74、第74章
74、第74章
赵雁北愤懑的看着趴在他身上抽搐的知秋,眼神射出的刀子差点凌迟了她,她无辜的张着小嘴,"我没力气了......"语气要多爱娇就有多爱娇,把赵雁北满腔的邪火消散殆尽。
他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腰眼发力向上耸动,紧贴的凹凸之间响起阵阵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潺潺溢出的水声,**至极。
知秋往后仰着身子,体位陷入之深让她承受不住,险些哭出声来,
"雁北,饶......饶了我,"
赵雁北听而不闻,起身把她搂住,扶着她的身子配合他的耸动而起伏,相连之处蜜水四溅,身子紧贴缠绕,他咬牙道"忍着,"
"慢......慢点,我......跟,跟不上......"
一个大的进出齐根没入,啊的一声知秋就叫了出来,这声哼叫像开了禁忌一样再也压制不住,断断续续的大声□传入他的耳朵,刺激的他浑身力气集中到腰部以下,不要命般的挺进,知秋觉得自己的小命可能要断送在这了,赵雁北今晚上是吃了药了吗?
她的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下面使劲收缩,一阵紧致夹得赵雁北进出不得,他闷哼出声,差点泄掉,他定了一两秒,双手弯进她的腿间抬起打开,急促而猛烈地进出 了几十下,腰眼一麻,致命的快感从头传到脚底,两人死死的抱住,抽搐颤抖着,她的体内如同吸盘一样紧紧地吸允着,□一波一波的震颤,久久方才醒过神来,他 拥着她一同倒下,静静的享受事后的余韵。
赵雁北用手拂开了她额前浸湿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亲,不顾身上的汗津搂紧她,双腿交叠。
"洗澡好不好,"知秋操着沙哑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浑身湿粘不舒服。
"再等会......"赵雁北此时一点也不想动,他的手老实不客气的握住丰盈,满手的软糯滑腻,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今晚的他畅快淋漓,难得这丫头这么配合,有心再来一次但是看着她一副不堪折腾的样子,算了,暂且饶她一遭。
"疼,你松手,"她对于他晚上睡觉必定握着她儿子粮仓的行为极度鄙视,他是小时候缺爱还是长大了缺钙啊,不能惯他这毛病。
赵雁北轻笑,没有放开但是手中的力度轻了很多,在她耳边调笑说,"大了,比刚结婚时大多了,"语气说不出的欠揍。
黑暗中知秋翻了个白眼,鄙视丫这个没常识的,怀孕的女人都会大的,但是口头上仍是说,"我谢谢你啊,"
赵雁北毫不羞愧的接了下来,"不客气,反正也是我用,"
一口老血顿时涌到嘴边,谁敢再说赵雁北硬的像是石头,毫无情趣,拖出去喂狗,这厮分明在调戏她。
知秋那也是响当当见过世面的二十一世纪女性,耳闻苍井空眼见**未删节,如今更是猪肉都吃过了,还怕他这点小猫尿?
不由得计上心来,脚一下下在他腿上划着痕迹,把高耸的胸部紧贴在他的胸前磨蹭"你打算怎么用啊,"
"......"
知秋大乐,"说呀,"瞧你那小样,浑身僵硬的像是棒槌,在床上跟她斗还差点,只要她豁出脸皮,她就不相信镇不住这古板货!
赵雁北快速翻身压过她,黑着一张脸仿佛能挤出墨汁,所幸在夜色中看不清楚,否则准保让人误以为李逵转世。
"你想让我怎么用,"不答反问,这是赵雁北的一贯作风。
"咳......"的一声她喷出一口气来,刚才她一搂住他的脖子这厮瞬势就趴在她的身上,当然赵雁北倒是把一半重量挪了出去,只剩上半身紧紧相贴,但是仍然把她压的够呛,不过知秋正和他较着劲呢,为了不落下风咬牙忍耐。
她刚喘了一口气,这厮就捏住她的鼻子,淡淡的语气飘来,"再让你逞能,你不是干这个的料,"
知秋小脸瞬间有些发烫,囊囊着鼻子支吾道,"我干什么了,"
"勾引,"
一针见血!知秋萎了。
赵雁北突然轻声笑出来,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在她腰间拧了一把,手感不错,随口不经意间说了句,肉挺多的。
这下踩着知秋尾巴了,张口而出"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浑身硬邦邦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硬的出奇!"
"嗯?茅坑里的石头?"语调轻微上扬,声音平淡如同再说天气一般正常,
但是危险像一条毒蛇一样隐藏在周围伺机而出,而知秋就像是老练的猎人嗅到了它的味道,她压住他蠢蠢欲动的双手,十指交缠牢牢握住,她可禁不住他的折腾了,呜呜呜。
"硬......硬了好,男人就应该硬,软了还叫男人吗,俗话说得好男人就应该嘴上软下面硬,要是反过来,那就悲剧了,呵呵呵......"越说赵雁北身上的气压越低,直到她打了个哆嗦。
"我......我困了,我要睡了,宝宝还等着我喂奶呢,我睡不好没奶水,"说完就翻过身子裹紧棉被闭眼装死。
身上感触到重量,耳边湿濡,这厮正在添她的耳垂,她浑身哆嗦着,恨不能晕过去。
"怕吗?"声音很轻,带着情人间的呢喃,"别害怕,今晚你男人就让你看看多硬才叫男人,"
知秋心在滴血,撇着哭腔直摇头,"毛毛......"
"毛毛会有奶吃的!"
话音未落他扯开被子附上身来,咬住了她的唇舌,不是吻是咬,带着一丝折磨的意味,还没等知秋反应过来,利刃已经毫不留情的直刺进去,之前留下的□润滑的让他进入的畅通无阻。
但是毫无准备的知秋仍是觉得胀痛。
"宝贝,刚做过怎么还真么紧,"
"你个混蛋,"啪的一声响起,清脆的声音仿佛号角一般点燃了战士的冲劲,更加激发了他此时的**。
他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谷口的花瓣,
"呀啊!"知秋浑身哆嗦着,体内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他刚刚抽出尚在谷口的龙头。
屁股底下一阵湿濡,知秋险些哭出来,
他低笑道,"宝贝,你真敏感,"这样的身子简直叫他爱不释手,得之欲狂。
他跪在床上,把她双腿举高,架在肩上,滚烫坚硬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深深的进出着,带出丰沛的汁液。此时的月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映照进来,他深深的凝视着她,脸色紧皱透出浓浓的**,浑身肌肉勃发,有着无尽的力量,与他平日清冷禁欲截然不同,充满了诱惑和魅力。
她不自觉的紧贴向他的身体,粗壮的利器撑开她谷口的肉瓣分飞"呜......呜......"她蹙眉哼叫着,收紧的窄穴死死的卡着他,他大手揉捏着她的胸部,让她放松下来,提起劲臀重重撞了几下,一下比一下占有的更深入,使得知秋惨叫连连,不住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哪......错了,"他咬牙停下来,极力控制住想要进入不顾一切撞击她的冲动。
"......"
他眼光一闪,猛地又冲了进去,利刃划开肉壁,股间的摩擦让她细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疼痛。
"哪都错了,我哪都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啊......,呜呜......求求你,饶......饶了我......"在赵雁北不住的撞击下她断断续续把话说完,
"硬吗?"
老天啊,你饶了我吧!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重重点点头,终于他头皮一阵发麻,粗声粗气粗鲁的抓捏住她的胸,一个哆嗦射了出来,持续了一两分钟才软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躺在她身边抚摸 着她的背脊,感受着瘫软的身体,身下的床单已经浸湿,片刻后他抱起她去浴室仔细的给她清理。期间知秋累的毫不反抗,连话都没有气力说了,只在心里狠狠的比 了一下中指。
赵雁北,我日!
早上醒来后双腿直打哆嗦,有些站不稳,她再次问候了赵雁北他老人家,祝他一个月肾亏!
"弟妹来了,"
知秋尴尬的看着楼下正襟危坐的邱志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疑惑归疑惑,她仍是礼貌的跟他问好,喝了小琴准备好的蜂蜜水后接过保姆怀里的毛毛。
"长的真像雁北,"邱志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旁边,看着毛毛的眼神怪怪的。
"姐夫一个人来的吗,大姐呢,"知秋随口一说,
邱志强惊讶的看着她,"你大姐不是在这里吗?"
知秋楞了,赵雁南自打回来后就没住在家里啊,难道她没回家?刚想说她不在这,但是又想起赵雁北叮嘱她的话,最终面不改色的说,"啊!大姐可能一早出去了,姐夫有事吗,"不等他回答就扬声问道,
"小琴,我妈呢?"
"阿姨和叔叔遛弯去了,"
"爸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不知道,昨晚上吗,想到这有点脸红,幸好家里够大,他俩在二楼,否则昨晚那么折腾,声音那么大,要是让她公公婆婆听到了,她就不活了。
对于这个大姐夫她就在婚宴上见了一面,上次孩子满月他也没来,而赵雁南又跟他分居了有小半年吧,里面的龌龊她大概也能猜到,用后世的话说那就是凤凰男,今天也不是周末,这么早找上门来肯定有事。
她抱着孩子跟他客气几句就说要喂孩子,去了小客厅,留下小琴照应着。
过了不久孩子都喂完换了尿布又陪他玩了一会,看看表到了吃饭的点了,她拉开门出去。
"你回去吧,"赵父威严的声音在早上更显得清冷。
"爸,那我先走了,妈,我上班去了,晚上我再来负荆请罪。"
知秋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赵母,礼貌的抱着孩子把他送到门口,邱志强的脸色青白相间,失魂落魄的,完全忽略了她这个送他的人,都没有意识到应该跟弟妹打个招呼。
"妈,大姐夫以为大姐一直住在这,"知秋也不知道此时的气氛该不该说这件事,但是不说又觉得万一再出事怎么办。
"你怎么说的,"
知秋把事实经过一一重复了一遍,没有一点添加和疏漏。
赵母脸变了变,随即道"雁南这几天都住在解放路那套房子里,"
赵父点了点头表情未变,抱过她怀里的毛毛逗弄着孩子,半响才道,"先吃饭,"
跟赵父一起吃饭饭桌上向来秉从古训,食不言。
饭毕,赵父舍不得毛毛,毕竟跟孩子处的时间少,毛毛乍被他一抱还行,抱久了就闹了,挣扎着要找知秋。知秋也有些好笑,从来没有见过她英明神武的公公如此手足无措过,几乎有点慌张的哄着孩子。
见儿子哭泣知秋有些心疼,但是又不好意思跟她公公要,只好压住心急装作不在意的拿着奶瓶试水温。
她婆婆可是奈不住性子,上手就抢过孩子,不客气道,"这不是你手里的兵,随你摆弄,"
孩子到了他奶奶手里一会就不哭了,睁着大眼圆咕噜的四下看着,知秋拿手点点他的小胸脯,惹得他咯咯的笑,看的赵父眼睛都直了,眼里敬服的眼神遮也遮不住,老太太得意了,昂头瞅着赵父说,"咋样,我孙子还是跟我亲,"
"雁北小时候也这样,我还记得他这么大的时候,"赵父比量了一下,"我从部队里回来,一抱他他就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哎,这下子难道要随他老子,"
赵母噗的笑出声来,"你还说呢,一身泥土,汗臭味他能不哭吗,"
当着儿媳赵父有些尴尬的笑笑,赵母倒是不在意对知秋说,"你公公那会还是团政委,跟战士们一块训练,整天泥里来泥里去的,一俩月难回一次家,雁南姐俩每次看到你爸都吓得哭,呵呵"
知秋想象出赵父一脸胡腮,黑瘦,严肃不苟言笑,一身泥土的样子,不免说"爸爸当时肯定很威严,"
"你爸现在不威严吗,"赵母笑道,
知秋点点头,笑着说,"也威严,但是在家里爸爸很和蔼,"
赵父听后嘴角上扬,略有些不自在的清清嗓子说书房里还有公务要处理,走了。
剩下婆媳俩相视而笑,一早邱志强带来的不和谐因素至少在表面上消失无存,至于内心啥想法不是她能左右的。
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宝宝,其他的既然他们不告诉她她也乐得装不知道。
赵母回头就给赵雁南单位挂了个电话,谁知丫竟然一个星期没在单位露面了,气的赵母狠狠的挂了电话。思量再三给雁西去了电话。
"你知道你姐干什么去了吗,"
"妈,我哪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事从来都不跟我说,出什么事了,"
"你找找你大姐,让她赶紧来家一趟,"
赵雁西毫无头绪的看着手里的电话,她妈也不说什么事,她去哪找她大姐啊,她大姐可真行,一天到晚的净是她的事。
跟办公室里打了声招呼,骑上车就去了解放路,正好碰上她大姐提着一篮子菜远远走来。
赵雁西叫住了她,
"姐,你怎么住这了,"
赵雁南心情不错,脸上难得带着笑容,"我住这不行吗,"
扫了一眼篮子里的菜,有鱼有肉的,看来她大姐把自己照顾的不错,也就放心了,因为单位里有事,她也顾不上跟她多说,把赵母交代的话带到就走了,临走时想着下班后再来看看她,好好跟她聊聊,到底她怎么打算的她也事先有个普,别到时候再抓瞎。
赵雁南根本没把赵雁西的话当回事,回不回家看她心情吧,现在这么着挺好,一想到中午古建国要过来吃饭,嘴角直上扬,藏都藏不住的喜意,跟十七八的小姑娘似的轻快地回到家里,打扫着本来已经很干净的屋子。
至于邱志强,不好意思,那就是个废物,她已经完全把他忘诸脑后了。
"你来了,快进来,"赵雁南接过古建国手里的水果,把他让到沙发上,
古建国微不可查的四下打量了一番,有些拘束道,"给你添麻烦了,"
赵雁南嗔道,"我们可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等着我给你看我的集邮,"原来俩人认识的媒介就是油票,赵雁南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就是集邮, 可以说是收藏颇丰,从民国时期到建国以来的邮票她收藏的种类可不少,国内的国外的,倒是多亏了她家背景好,不差钱!
俩人通过邮票你来我往倒是了解了不少,但是登门拜访还是初次。古建国没有刻意的打听她的家世,加上她刻意不提她有丈夫,因此古建国还以为她丈夫去世了,也 就放心往来了毕竟他是□员,要是被"有心人"传出他和有夫之妇有什么不正当关系,这可是犯作风错误,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赵雁南同志都是致命的打击,他不能 因为对邮票的私心而影响了赵雁南同志的前途和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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