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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ũi tên 1

一、穿越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宋子阳从昏迷中猛然惊醒。 【这是哪?怎么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陌生。】 锦绣绫罗的软塌、轻若蝉翼的罗帐,还有那塌旁摇曳的红烛,一切都显得那么虚幻。但身后的剧烈痛感却是那么真切,那么的痛彻心扉。身体似乎正在被一根粗壮、火热的大JI'BA贯穿。 【这是怎么了?】 宋子阳不明白。他还记得,自己最后的记忆是他在追捕几个抢劫银行的持枪歹徒。他们一队人刚进入一个废弃的工厂,便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宋子阳敏捷地闪身,'砰'地一声,一个子弹从他耳边擦过,带着呼啸的风声。 他一个翻滚躲进了一个木箱后面,正准备举枪寻找目标,却听到队长在耳麦里大喊: "小宋,快趴下!" 宋子阳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心口一疼,一颗子弹击穿木箱,径直穿透了身体。随后听到队友们的呼唤声和沉闷的枪声。声音渐渐消失,他沉入一个寂静的空旷之中。 【我死了吗?】 宋子阳知道自己中弹了。在警校的时候,他早就有了随时准备牺牲的觉悟,也试想过自己死亡时的场景。似乎和现在别无二致,黑暗、空旷、轻灵,也没有太多的恐惧和痛苦,一切都显得自然而然,好像死亡本就应该如此似的。 他有些遗憾,刚从警校毕业进入警队,一腔热血、满怀抱负,还没得到施展,却在紧要关头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躲在了一个并不坚固的障碍物之后。而很明显的是,歹徒很有经验,头脑也相当冷静,据说是从特种部队下来的一帮人。 他输了,输在实战经验不足。意识渐渐抽离,又渐渐清醒。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仿佛一转眼的功夫,他就游离了千万里,出现在这陌生的时空。 "啊......" 宋子阳一声大叫。太痛了,实在太痛了。身体似乎要被撕裂一般。 【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难道自己在受千刀万剐之刑?】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这贱人被我肏死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是什么情况?】 宋子阳痛的无法思考,他只感到自己的PI'YAN处正被一根粗大的异物狂抽猛插着,激烈的疼痛夺走了他的思维。 "哈哈,见红了!你这贱人还是第一次吧?看大爷我怎么整治你。" 身后的声音似乎很是得意。宋子阳恍惚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道自己正在被一个魔鬼奸污?】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再也顾不得自己身体的虚弱,奋力地向前爬去,想摆脱那大JI'BA的侵害。摆脱了,终于摆脱了。他一个劲地向前爬,想尽快远离这段噩梦。但还没爬出几步,就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抓了回去。他被狠狠地扔在软榻上,力量大得让他眼冒金星。 "不......" 宋子阳一声大叫。他转过身想看清眼前的一切。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痛感席捲全身。 "你这贱人,还想跑?看你往哪跑!" 冷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恼怒,还有一丝嘲笑。宋子阳捂住脸颊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心里顿时生出无力之感。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壮硕而健美的身体犹如大山一般;虯结的肌肉鼓胀出无敌的力量。凛冽的眼神配上刚毅的面孔,一身的杀伐之气令人通体生寒。男人嘴角的嘲笑扩大了起来,目光犹如实质般直刺宋子阳的心底。 "贱人,你竟敢违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目光一冷,凶猛地扑了上来。宋子阳只觉地眼前一黑,被一具火热坚硬的身体死死压在身下。两只脚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掰了起来。异物再次凶狠地侵入,身体里爆发出的疼痛夺走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力量。 他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也尝试着用曾经学过的擒拿手法去抵抗。可一切都是徒然,他终于理解了什么叫绝对力量。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令身上这个男人更加狂暴的扭摆和迎合。 男人神情愉悦起来,赤红的眼里充满着欲望。他粗长的JI'BA不停地在宋子阳身体里穿插,双手像铁箍一样死死固定着令他最为舒适的姿态。宋子阳死死咬住牙关,目光里充满怒火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忍受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痛苦和冲击。 "你给老子叫出来,叫呀!" 男人似乎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开始暴怒起来。宋子阳一口唾沫吐在男人刀刻般俊逸的脸上。看着男人那不可置信、呆愣的神情,他露出一抹嘲笑。 "你竟敢......" 男人反应了过来,一巴掌打在宋子阳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巴掌。宋子阳几乎晕厥了过去,嘴角也流出一丝血迹。 "好你个贱人,你是不想活了。" 男人的手握成拳头,以开山破石的力量击下。宋子阳听到破空而来的拳风,一种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废弃工厂,又看到一颗呼啸而来的子弹。知道自己无所倖免,在这一刻,他不愿意再躲避,他要勇敢的面对死亡。 男人看着宋子阳倔强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心里莫名地浮现出一种情绪。他不愿意让这个人就这样轻易死去,他要不断地折磨他,虐待他,让他生不如死。他何尝被一个贱人羞辱过,这种犹如蝼蚁般的存在,竟敢忤逆自己,竟敢羞辱自己。 自从自己十六岁以来,被他奸淫过得男人何止千人,被他肏死的人也不下几十个。他JI'BA粗大、体力旺盛,被他干过的人无不乖乖地臣服于他想被他奸淫、被他蹂躏。可他从来不想再看他们一眼,那些残花败柳只能是送到军队当性奴的命运。 男人的拳头到了宋子阳鼻尖的时候收住了力量。看到那张红肿的脸和唇边的血丝,他露出狰狞的笑容。 "你想死?" 男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是!" 宋子阳也冷冷地答道。 "没那么容易!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肏死!" 男人说完仰天大笑。 "你无耻!" 宋子阳的心在塌陷,无力的坍塌。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俯下身在宋子阳的耳边轻柔地说道,厚实的嘴唇移到宋子阳的唇边,伸出舌头席捲了那流出来的血迹。宋子阳见他的嘴唇贴向自己的唇瓣以为他要吻自己,头一偏想避开。 却没想到男人舔舐了自己的血迹。看到男人那嗜血的表情,一种危机感充斥全身。他感到男人的JI'BA在自己身体里不断膨胀,那肛肉被极剧扩张的感觉让他感到危机就要来临。 "啊......" 随着宋子阳的一声大叫,男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一种在战场上与敌人生死相搏的血性,一股脑的涌入本就硕大的JI'BA之上,让那盖世神兵越发威猛。 大JI'BA迅猛地抽插着,犹如撞破城门的巨木,奋勇挺进、蓄势而来。硕大的龟头破开稚嫩的肠壁、刮蹭出火热的电流。宋子阳只觉得每一次冲顶,五脏六腑都搅动移位,每一次抽离都带走全身的力量。 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剩下的全是麻木。身体像是一叶随波逐浪的小舟,随时都可能倾覆在狂风巨浪之下。心也麻木了,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男人看到他流泪,似乎很是满意。狂暴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火热,身体更是犹如上满弦一般疯狂地挺动。 【要死了吧!】 宋子阳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破碎,散落地飘到了天上。 "叫呀!贱人,快给老子叫!" 那男人似乎失去了理智,狂性大发地飞快肏干着。宋子阳仅凭最后的一丝毅力,死死咬住嘴唇。他不能叫,不能让这个禽兽得逞。 "肏死你,肏死你!" 男人狂乱了起来,动作也更加快速。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得到了异常的快感。 【要射了吗?】 没想到这贱人竟让他如此快的丢盔卸甲。他平时不干够两个时辰是不会停息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这贱人PI'YAN太紧?还是......】 男人感到已经无法抑制,看着眼前这个贱人的倔强神情,他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失守,一股股炙热的阳精喷薄而出。宋子阳被一阵剧烈的颤动和灼热的喷射从游离状态中惊醒。 看着身上这个男人狰狞的面孔,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玷污。男人肮脏的精液已经侵进了他的身体。以后再也无法洗净这非人的屈辱。男人重重地压在宋子阳的身上。莫名地他发现自己竟然对这具身体有了一丝眷恋。 柔和温暖的身体配合着那人倔强、坚毅的表情,他竟然有点不想离手。 【娘的!】 男人不能让这种情绪继续下去,他需要的从来都是血腥、无情。儿女情长对他来说那只是遥远的传说。他一把推开身下的人,把自己已经疲软的JI'BA抽离让他征伐的战场。他从一旁拿起一根雪白的丝巾,擦拭起JI'BA上的血迹。丝巾顿时被染上一抹抹殷红。 "贱人,你等着,看我怎么肏死你!" 男人说完,在宋子阳身上狠狠踢了一脚,转身下榻离去。宋子阳的身体和精神逐渐松弛了下来,此刻全身的剧痛逐渐变得清晰,在最后看了一眼那摇曳的红烛之后,晕厥了过去。二、抗争 从昏迷中醒来,宋子阳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宽大的囚室之中。这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就是阴暗、潮湿,令人窒息的霉臭气味充斥在整个空间。一盏昏黄的油灯在这偌大的囚室内几乎没有任何光亮之感,反而让觉得更加阴暗。 痛,全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宋子阳移动了一下身体,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这里是什么地方?真的是地狱吗?】 宋子阳努力想理清自己的头绪,自从清醒过来,他还没时间去想过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死亡之后会是怎番模样,不是说最多只有灵魂了吗?但此刻肉体上的痛感确是如此清晰。 回想起自己经历过的一切,那摇曳的烛光、那古朴的软塌、那冷血的男人,宋子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它是那么虚幻,但身体的感受确实如此真实。 【我这是穿越了吗?】 一个念头袭来,让宋子阳心中一震。 "你醒了?" 一个稚嫩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一只温暖的手抚在他的额头上。 "还好,没那么烫了。" 宋子阳听出了那人的放松。宋子阳翻了个身看向说话的人。这是一个年轻的男孩,虽然看不真切,但却能看到他的绝美的容貌。精緻的面孔配合着他那闪亮的星眸,一切都是那么动人。 "你是谁?" 宋子阳问。 "我叫毕灵。和你一样也是将军的娈童。" "娈童?" 宋子阳还没回过味来。 "是呀!我们是一起被抓来的。" 毕灵说话的声音显得黯然。 "这是哪?我为什么在这?" 宋子阳感觉思维更加混乱。 "这是将军府的地牢呀!你不记得了?我们被抓来后就一直关在这里。" 毕灵有些奇怪宋子阳的问话。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 "哦,对了,你昨天发烧,是不是烧糊涂了?" "将军府?地牢?" 宋子阳脑子里一片混乱。 【是真的穿越了吗?】 他急切地抓住毕灵的手问道: "这是哪?是什么朝代?" 毕灵有些不理解他的问题: "这里是将军府呀!什么是朝代?" "我是问现在的皇帝是谁?我们这个地方叫什么?将军又叫啥?" 宋子阳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提问了。毕灵静了一下,似乎在理解这些问题。 "我们这里是白龙城,将军是这里最大的官,叫寒洛,皇帝是谁我不太清楚,我还没去过帝都呢!" 毕灵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清楚了。 "那,我们这个国家叫啥?" 宋子阳继续问道。他在学过的历史上并没有白龙城的印象。 【难道是架空?】 "我们是大燕国的子民呀!你是真的什么都忘记了吗?" 毕灵有些疑惑地看着宋子阳。 "哦,对了,我记起来了。" 宋子阳急忙掩饰自己的心慌。 【大燕国?难道真是架空?】 毕灵叹了口气: "你忘记了应该更好吧,我们这种人命运早就注定了的。" 宋子阳看到毕灵黯然的神情,有些心痛。他伸手去摸了摸毕灵的头,想安慰他,却没想到牵动了伤口,嘴里不禁唏了一声。 "你别动!我们每一个服侍过将军的人第二天都起不了身的。你身体那么弱,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还好,还好......" 毕灵似乎心有余悸。宋子阳想起昨晚的情况,想到那个如大山般壮硕的男人,心里也觉得有些后怕。 "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肏死!" 那冷酷的声音犹在耳边回荡。宋子阳伸出了自己的手,看到那如青葱般细嫩的手指,他明白了毕灵口中'身体弱'的含义。他是魂穿过来的,而现在自己身体的这个男孩应该是被将军肏死了。想起昨晚那非人的痛苦,宋子阳眼里冒出愤怒的火光: "你们难道就任那禽兽欺辱?" "嘘!你小声点,别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毕灵有些紧张,他回头看了看四周。 "你们就没想过逃跑?" 宋子阳放低声音。 "往哪跑?" 毕灵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跑?" 宋子阳有些无语。难道他们就这样任命? "我们这种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能得到将军的宠幸。再说,将军多威武、多帅呀!我还想他能继续宠幸我。" 毕灵脸上有些泛红,似乎很是羞怯。 "你......" 宋子阳完全不能理解毕灵的想法。在这个将军的淫威下,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想起将军那钢铁般的身躯和硕大得不像人类的JI'BA,他就是一个寒颤。 "我喜欢将军,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喜欢他了。" 毕灵有些向往的神情。 "你不怕被他......被他肏死?" 宋子阳有些说不出口。 "第一次是有点疼。我听人说过,只要受过了第一次,以后就好了。" 毕灵不以为意。宋子阳无语了。他完全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诚然,将军是他见过最帅、最壮、最有男人味的男人,但他们都不是女人呀!再说,那个男人冷酷无情,一点情趣都没有,完全是头野兽,一个暴虐的畜生。 "你多大了?" 宋子阳切开话题。 "十四,再过两个月我就十五岁了。" 毕灵稚嫩的声音。 "那么小?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宋子阳心里更是充满了对将军的愤恨。 "你比我还小呢!我记得你刚满十四岁吧?" 毕灵有些不解。 "啊......" 宋子阳脑子里'嗡'的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是如此年轻、稚嫩。一阵'哐当'的开锁声,从身后传来。囚室里顿时骚动了起来。此刻,宋子阳才发现原来这里并不是关了他们两个人。 囚室里的人似乎有些慌乱,莺莺燕燕的轻呼声音从四周传来。进来的一个壮硕男人冷冷地站在囚室门口,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一切。宋子阳感觉的毕灵的紧张,抓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 "你们都给我出去,快,快!" 壮硕男人粗狂的声音。所有人都动了起来,纷纷急急忙忙走向门外。宋子阳发现毕灵的手抽离了自己的掌握站了起来。 "那是谁?怎么不动?" 男人看向宋子阳。毕灵急忙上前: "大人,他昨天晚上刚从将军那出来,现在还动不了。" "哪那么娇贵?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 随着声音,进来两个大汉,拖拽着宋子阳朝外走去。宋子阳感到浑身无力,只能任凭两人拖拽着来到一个空旷的大院内。刚从黑暗中出来,他的眼睛几乎无法睁开。只感觉自己被扔在地上,无力地躺在那里。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寸缕。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只见对面站着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而在自己身侧,却站了不下十个年龄最大不超过十六岁,也是身无寸缕的男孩们。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眼,一副紧张的神情。 "你们今天都将被送到军营里去。在那里有很多大JI'BA够你们吃的。" 壮硕男人一脸淫笑地说道。在他们身后那些士兵也露出淫荡的神情。 "不,我们是服侍将军的,我哪也不去!" 一个男孩叫道。 "是呀!我们是来服侍将军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其他男孩也纷纷出声。 "哼!你们以为将军还会要你们这些残花败柳吗?据我知道,还从没来没有人被将军宠幸过第二次的。你们就别做梦了。" 男人一副嘲弄的语调。 "不会的,将军说过喜欢我的。我是毕灵,我是毕灵呀!我要见将军。" 毕灵着急出声。男人上前一巴掌把毕灵打翻在地,又是一脚踢在毕灵的腰上。 "你们这些贱人还在做梦!我们这就是尊将军的命令送走你们的。你们不走,来的新人住哪?以为将军府的饭就那么好吃?" 男人不屑的口气。 "不,我要见将军,我要见将军。" 毕灵大哭起来。在场的男孩们哭声一片。纷纷表达出自己对将军的情谊。 "将军就那么好?是不是把你们都干舒服了?" 男人粗鲁地骂道: "你们还真是贱,要不要试试大爷我的大JI'BA,绝对让你们欲仙欲死。" 男人说完就开始脱衣服。男孩们顿时止住了哭声,都有些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男人赤裸裸地走向男孩们,就像一匹恶狼扑向一群无助的小羊。随着他的走动,胯下那硕大的JI'BA左右摇晃着,就像一个沉甸甸的钟摆。 男孩们顿时惊呼出声,纷纷后退。却被后面的士兵们拦住,把他们围在了中间。宋子阳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无法动弹,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力。他知道即将发生的是什么。 当看到那些士兵们也纷纷脱掉身上铠甲,他知道他和这些男孩们将在劫难逃,将丧命于这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中。这是一场无法抵御的命运,他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的时刻。他发现自己流泪了。 为什么会流泪,他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也许是内心的恐惧和无力感,让他这个刚刚穿越过来的灵魂有些脆弱。不行,不能这样,他必须坚强起来。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能有辱人民警察这一光荣的称号。 宋子阳艰难地站立了起来。此时他满耳都充斥着男孩们的尖叫声和男人们淫荡的笑声。 "住手!" 宋子阳拼出全身所有力气大喊道。顿时,现场安静了下来。静得那么唐突、那么的可怕。宋子阳看到男孩们用惊诧的目光看向自己。全身赤裸的士兵们更是露出凶狠的目光。 "呵!还有一个出头的。看你是真不想活了。都给我上!把他给轮了。哈哈......" 领头的壮硕男人大笑着向宋子阳走来。 其他的士兵们也挺着或大或小、或白或黑的雄性器官朝他围拢过来。宋子阳感到自己的心在收紧。但表情却没丝毫惧意。 "站住!听我说几句。" 宋子阳大声道。男人们都停了下来,嘲笑地看向这个瘦弱的男孩。 "你们都是胆小鬼!你们如果是个男人就不应该欺负弱小。" 宋子阳的话镇住了所有人。男人们都面面相觑,在他们心目中还从来没有人骂过他们是胆小鬼的。自己在刀光剑影里讨生活,经历过多少血雨腥风,从来没有过退缩和畏惧。眼前这个'贱人'骂他们是'胆小鬼',那是多么大的侮辱。 "你他娘的不想活了。" 领头大汉首先发怒。 "我说错了吗?" 宋子阳心一横: "你们要是男人,就应该去挑战你的敌人。在这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算什么英雄。你们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男人们都惊呆了。他们心里也觉得有些汗颜。 【是呀!这群男孩是那么弱小,他们只要伸出一个小指头就能让他们毙命。难道自己错了吗?】 "有种的就放过他们,什么事都冲我来吧!" 宋子阳瘦弱的身体里迸发出超凡的力量。是呀!你们来吧!反正是一死。也许死后自己的灵魂就可以摆脱这让人绝望的痛苦。说不定又会穿越回去,回到父母身边。 "不错!你倒挺有种的。那大爷我就来肏死你!" 领头大汉走了上来。脸上带着淫笑。宋子阳感觉一种冷血的威压铺面而来,让他本就勉力支撑的身体有些站立不稳。 "哈哈,这还真是个尤物,你是大爷我见过的最美的贱人。今天老子有福了。" 大汉边走边说,身下的JI'BA极剧的暴涨起来,颤颤巍巍地指向宋子阳。 "来吧!来吧!" 宋子阳冷静地思考着,一套组合动作已经在心里形成。男人走到宋子阳面前,正要伸手抓宋子阳的肩膀。宋子阳集聚全身的力量,侧身让过大汉抓来的手,一个虎爪抓向大汉的腋窝。 当大汉感觉酥痒的时候,宋子阳一近身一抬腿,膝盖正中大汉的阴部,那挺立的JI'BA在剧痛中顿时软塌下来。 "啊......" 大汉捂住裆部大叫起来。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弱小的人竟会给他如此沉重的一击。所有男孩、男人们都看呆了。在不远处,一双冷峻的眸子里也充满了惊讶之色。三、获救 宋子阳知道,由于自己力量太小,对领头大汉的伤害还是有限的。他趁大家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之际,冲到一旁抓起地上的一根长矛,矛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就这样死了吧!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他突然看到毕灵震惊而关切的目光,心里生出一丝怅然。也许唯一能让他有所遗憾的就是这个朋友吧。形势陡变,士兵们眼里露出震惊之色。他们心里暗自佩服这个男孩的英勇。 这男孩眼看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身体瘦弱,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下,但他身上有一种气概,那是一种就连他们这些刀头舔血的人都望而生畏的气概。 "给我上,我要把他千刀万剐了。" 领头汉子大叫起来。士兵们也从地上拾起他们刚才扔下的长矛,齐齐地朝宋子阳围拢过去。宋子阳神情淡淡的,眼眸却变得凌厉起来。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时刻,但愿能回到妈妈身边。他猛地一用力,锋利的矛尖闪烁着寒光就要破喉而入。 一枚铜钱破空而来,正击打在矛杆上。宋子阳只觉得手心剧震,长毛不可抑制地被击飞出去。好大的力道,让他全力握紧的长矛都无法掌控。宋子阳想看清是什么人坏了他的好事,但他的视线已经被蜂拥而来的士兵们挡住。 一个个赤裸着身体、目带凶光的男人扑了上来,把宋子阳按倒在地上。宋子阳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领头大汉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一脚踩在宋子阳的脸上。 "贱人,你敢打我。看老子不肏死你。" 领头大汉说完便压在了宋子阳身上,抓起自己的大JI'BA就要捅进宋子阳的PI'YAN。 "住手!" 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在大汉身后。 "滚,谁再来挡老子的好事,我就砍了了他。" 大汉头也不回继续自己的兽行。 "啊!" 随着众人一声大叫。宋子阳顿时觉得按住自己的大手失去了力量。而自己背上似乎有一种黏糊糊、热热的液体流淌下来。他回头去看,不禁吓得灵魂出窍。只见压在他身上的大汉竟然已经没了头颅,只剩下齐楚楚的脖子正喷射出殷红的鲜血。 犹如喷泉般,有一种邪魅的美。这种情景,哪怕是见惯了生死的人都会震撼莫名,更别说是刚从警校毕业,还没有经历过战火的宋子阳。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咽喉一哽,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你没事吧?" 非常好听的男声带着令人迷惑的磁性。宋子阳强忍呕吐的冲动抬头看去。只见眼前一个俊美得令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正一脸温柔地看着他。 "我没事!" 宋子阳想从地上站起来,却被大汉的尸体压住,努力了几次还是无法推开那沉重的尸体。俊美男子看出了他的窘态,朝身边一挥手,周围的士兵立刻围了上来,把大汉的尸体从宋子阳身上移开。终于宋子阳站在了男人面前。 "谢谢你!" 宋子阳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毕竟解救了他。至少解救了他目前的危机,他必须表示感谢。 "呵呵!你很不错。愿不愿意跟我上战场?" 俊美男子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宋子阳一愣,他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面对如此俊美的男子,如此亲切的提问。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池将军,他可是贱奴......" 男子身边的一个随从出声提醒。寒池用手势止住那人的话,星眸闪烁着专注地看着宋子阳。 "我,我愿......" 宋子阳正想回答愿意,却被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 "是谁想要我的人呀?" 宋子阳顺声看去,不觉一个激灵。只见那可恶的寒洛出现在面前。 "大哥,我,我见这孩子很勇敢,所以......" 寒池对寒洛深施一礼,开口答道。语气中尽是恭敬。寒洛看了一眼满身溅满鲜血的宋子阳,目光锐利而阴冷。随即回头看向寒池,轻轻吐出一句: "你走吧!半年之内不准回城。" 说完,伸手拉住宋子阳就往外走。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 "其他的全部送去军营。"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大将军怎么会如此对待一个贱人?】 寒池也呆立在那里,看着大哥拉着那人离开,心里有了一丝无名的怒火。宋子阳被寒洛推进一个池塘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好在池塘不深,宋子阳也懂些水性,才免于溺水身亡。 "妈的!这畜生简直不是人。" 宋子阳骂了一句,以发泄心中的郁闷。看着池塘里幽蓝的池水,却又有些莫名的感激。他现 在可以清洗一下身上的血污了,也可以清理一下凌乱的思绪。他在池塘里足足呆了半个时辰,才缓缓地爬出了池塘。 身上的伤似乎已经没那么痛了,也许是池水抚慰了他柔嫩的肌肤。对于这具娇嫩、纤瘦的身体,他早已无语至极了。想他前世,虽不说孔武有力,也是一个威武、健壮的七尺男儿,而现在...... 宋子阳突然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模样,从别人看他的目光中,他知道自己应该是有些姿色的。 "呸!还姿色。" 宋子阳马上鄙视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明明是男儿之身,心里怎会有女子的矫情。也许是原主的残留意识在作祟吧!宋子阳极力排开这些混乱的思绪,走到池塘边附身看去。平静的池水中倒映出一个绝美的容颜。宋子阳急忙后退,伸手抚住了自己的脸颊。 "妈呀!这也太妖孽了吧!一个男子怎会有如此绝美的一张脸?" 他在看见毕灵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已经美得不像话了,可没想到自己比毕灵还更美上了几分。如果在前世,这张脸绝对属于颠倒众生的类型。可现在,在这个鬼地方,他只是一个野兽的禁脔。想起那个野兽,他就有些害怕。 冷血、残暴、卑劣、无耻,他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贬义词都用上,也无法描绘心中的愤恨。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不管去哪,只要能逃出去,他就能像其他穿越小说中的主人翁一样,靠自己在前世知道的先进知识,赚到第一桶金,然后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富甲一方的商人,或是寻一个偏僻的乡村,种种田、养养猪,也能平静祥和的度过余生。 宋子阳越想越兴奋,他的目光开始巡视周围的环境,他要靠自己在警校学到的知识,寻找合适的地形隐藏自己,然后在合适的时机逃离出去。 "你怎么还在这里?将军要你马上过去!"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宋子阳的思绪。宋子阳回头看到一个卫兵正冷冷地看着他。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走!" "我带你过去!" 卫兵依然面无表情。宋子阳无法,只能跟随这个卫兵在花园中穿梭,可他的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四周。花园里很是安静,似乎空无一人,但宋子阳知道,在暗处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个卫兵。 以他的经验,在这偌大的花园里,越是安静就越充满着凶险和危机。他不能轻举妄动,他必须冷静。走过花园,来到一个大厅门前。卫兵示意他自己进去。宋子阳走到门口回头看时,那个卫兵已经隐匿了身形,不知藏在了哪里。 走进大厅,宋子阳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只见大厅里满是刑具,大厅中央一盆炉火烧得正旺。火苗高高升腾而起映照出这个地方的诡异和阴森。在一个刑架上一个男人正被悬空吊着,两个魁梧大汉不断用皮鞭鞭挞着这个男人。男人似乎已经晕厥,身上布满了血痕。 寒洛坐在正对大门的高台上,一脸惬意地看着这一切。在他脚下有两个狗奴,正伏在他的前面舔舐着他那巨大的脚丫。宋子阳心里一阵恶寒,正想退出去,却被寒洛看见,招手让他过去。 "洗干净了?" 在宋子阳走到高台前的时候,寒洛发声问道。冷冽的双眸还不停打量着他。宋子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量,只能乖乖回话,声音里全是畏惧带来的颤抖。 "我,洗干净了!" "那就好!" 男人依然冷冷的: "你现在选择吧!是像他们一样成为一条狗,还是乖乖地洗干净PI'YAN服侍我?" "我,我......" 宋子阳心里把这个畜生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够,可嘴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想选?那你就只剩下一条路,被鞭子活活打死。" 寒洛的声音冷得像寒冰。 "你送我去军营吧!" 宋子阳鼓足勇气说道。他再也无法面对这个男人的暴虐。 "很遗憾,没有这个选项。" "你不是从来不宠幸我们第二次的吗?" 宋子阳很奇怪自己会说出'宠幸'二字。 "万事都有例外,你就是一个例外。我说过你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我肏死。" 寒洛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可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愉快。宋子阳打了个寒颤,他还是第一次在别人笑的时候打寒颤。 "进去,在踏上乖乖等着。一会好好服侍我。" 寒洛收住大笑,指着高台旁边的一个侧门,对宋子阳道。宋子阳知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没有任何侥倖存在,他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直到找到合适的机会逃出去。他乖巧地朝侧门走去,他不知道的是,寒洛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 "将军,他已经没气了。" 当宋子阳走进侧门的那一刻,背后传来了一个大汉的声音。 "拖出去喂狗。" 这是寒洛的声音。 【这个畜生,他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怎么能如此残暴!】 宋子阳心里充满了愤怒。四、宠幸 烛火依然平稳地摇曳着,罗帐依然轻柔而飘逸。宋子阳趴在软榻上,两手紧紧抓住垫缛,咬着牙,承受着身上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奸淫。那个地方还没长 好的伤口又被崩裂了,痛疼如刀割般袭来。 他不想叫出声来,他不能让这个男人得到他想要的虚荣。 "你不叫是吧!那就看你能忍多久。" 寒洛恶狠狠地说道,身体犹如绷满的弓一样有力的肏干着。宋子阳感到那粗大的、犹如铁杵般坚硬的JI'BA正在他身体里疯狂的来回抽插,似乎想抽离他最后的一丝意识。 他想到那个带给他温暖的男人,那个帮他度过危机,想带他去打仗的男人。 【那个寒池,这个男人的兄弟。他们怎么会如此的不同。真的是兄弟吗?】 他不能确定,虽然从容貌上看起来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性情上却天差地别。 【也许,去了军营就可以找到他吧。】 宋子阳这样想着,似乎看到了希望。于是,他决定不再强撑了,他要让身上的这个禽兽尽快的发泄出来,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啊......啊......" 宋子阳大叫起来。这叫声绝对不是装的,那是剧烈疼痛带来的。只不过他不再忍耐。寒洛顿时停了下来。宋子阳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感觉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叫得那么难听,重新叫。" 寒洛继续动作起来。每一次抽离都只剩下龟头,随后凶猛的插入根根见底。宋子阳被干得真的无法忍耐了,那粗大、凶狠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不要说他的身体才十四岁,就算是久经欢场的'鸭王'也无法承受。 "啊......啊......啊......" 宋子阳随着寒洛的节奏放开地叫了起来。这一放开,他感到舒服了不少,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寒洛凶猛的奸淫也不再那么难熬了。 "这才够劲。贱人,给我再叫大声点。" 寒洛似乎开始满意起来。 "啊......啊......啊......" 宋子阳大声叫了出来。远远听去似乎在哀嚎。寒洛被这娇媚的叫声鼓舞,动作开始加快。 "娘的,贱人,给老子叫,看老子不肏死你。" "啊......啊......嗷......嗷......嗷......啊......" 随着寒洛更加凶猛的奸淫,宋子阳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快感,他能感受到寒洛巨大的龟棱在肠壁上摩擦出的丝丝酥麻,也被这男人磅礴的力量所震撼,原来那些无法忍受的痛楚,随着快感的来临逐渐消失。 他感到自己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被男人暴虐的感觉。不能这样!宋子阳咬住牙,开始抗拒那快感的来临,可是已经无能为力。那让他沉沦的快感像暴风雨般席捲而来,瞬间传遍全身。 "欲仙欲死了吧!" 寒洛得意起来: "被我肏过的人还没有不被征服的。" 宋子阳真是欲死欲仙了,虽然心理上还是在抗拒,但身体的感受却是如此舒爽,让他欲罢不能。他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扭动屁股,主动迎合那个让他愤恨的男人。 寒洛一脸戏谑地停止了动作。手掌在宋子阳的臀瓣上轻拍着。看着微微颤栗的雪白嫩肉,他心身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宋子阳开始不知所措了那大JI'BA停在那里胀得难受,刚才把他推向云端的快感突然中断,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饥渴。 他开始晃动起雪白的臀部,想让快感继续,他知道自己堕落了,但欲望的狂潮已经漫延,他现在迫切地渴望这个男人的对他再一次的凶猛。 "说呀!说你想要,说你想被我肏。说你自己就是个贱人,想将军我的大JI'BA肏死你。" 寒洛不愧是阅人无数,他伺机地调教着宋子阳。宋子阳的意识已经濒临崩溃,但他依然咬紧牙,不让这些羞人的话说出口。寒洛见他不说话,把自己的JI'BA从宋子阳的密穴里抽离了出来。 一阵寒气顿时灌满了肠道,令人绝望的空虚由心底袭来。宋子阳最后的一丝理智崩溃了,他开始大叫起来。 "将军,别走......我要......我要......" "要什么?" 寒洛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个倔强的男孩已经臣服于自己的大JI'BA之下。 "我要......我要你肏我......肏我吧......不要离开我......" "说你就是个贱人,最最淫贱的贱人。" 寒洛冷冽的声音。 "我是,我是贱人,我是最淫荡的贱人,将军,快给我,我要你肏我......" 宋子阳再也没有了羞耻感,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这个男人那粗壮的大JI'BA和狂野的奸淫。 "啊......好舒服......" 宋子阳感到寒洛的坚硬再次把他填满。他那敏感的肠道在龟头缓缓的推进中感受到最美妙的舒畅。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寒洛抱着翻转了过来,肠道里也是酥麻难耐的一阵旋转。 看着眼前这个魁梧、俊朗的男人,他再也恨不起来,一丝微妙的情愫油然而生,他似乎爱上了这个男人。宋子阳开始理解毕灵的感受了。这个男人如果有一点温情,那任何人都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开始喜欢上我了?" 寒洛看着宋子阳眼里的柔光,调侃了起来。 "如果,你不那么冷,也许我真的会爱上你。" 宋子阳说出了心里话。 "哼!我需要你这贱人爱我吗?" 寒洛的威严受到了挑战,语气重新凶恶了起来。宋子阳有些后悔,他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理。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对于像他们这种男孩,他从来没有想过去用情,他只是想征服他们,让他们爱上自己,然后狠狠的抛弃。 自己能得到寒洛的第二次宠幸,那是因为第一次他没能被征服,现在寒洛感到他已经被征服了,爱上他了,他就可以义无反顾地把他抛弃了。寒洛开始狂暴起来,他现在只想尽快地释放。再也不用顾忌身下这个男孩的感受了。 【哼!还以为他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原来仍是一个贱人。】 寒洛收敛起刚才流露出的一丝柔情,绷紧肌肉开始了最后的征伐。宋子阳被这猛烈的奸淫搞得快意连连,嘴里狂乱地嚎叫着。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强烈的快感,让他爽上了天。不知不觉中,他被肏射了。 【也许这是这个身体第一次射精吧。】 乳白的精液喷射而出,直射到他的脸上,头发上。寒洛似乎受到了刺激,在宋子阳的肠道里急速地抽插起来。终于,一阵电流从龟头出袭遍全身,JI'BA猛然膨胀,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 "啊......爽......" 寒洛似乎爽到了几点,全身都在颤栗。 "啊......" 宋子阳敏感的肠道感受到一股股炙热的狂潮喷涌而来,烫得他浑身舒爽。那撞击在肠道深处的炙热子弹,似乎再一次夺走了他的生命。看着瘫软在软榻上的娇美人儿,寒洛心底有了些许悸动,但他马上把这份悸动按压下去。 他从男孩身体里抽出还未完全疲软的JI'BA,顺手抓起一旁的丝巾擦拭起来。看到丝巾上的血迹,他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就欲离开。 "我死了吗?我怎么看到妈妈了。" 宋子阳似乎晕厥了过去,嘴里呢喃出声。寒洛顿时止步,看到男孩的娇弱神情,想起他在院子里慷慨激昂的模样。 "你们要是男人,就应该去挑战你的敌人。在这欺负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算什么英雄。你们不是胆小鬼是什么?" 这些话是他说的。寒洛当时也是无意中来到院子里的,谁知看到这出有趣的情景。他当时心里有些震撼,这男孩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我不要爱上将军,我想回家。" 宋子阳依然呢喃。寒洛心里有些郁闷。 【难道爱上我就是多么可怕的事吗?回家?你那个家有什么好,你的父母还不是把你们卖了出来。回去还想被再卖一次?】 寒洛有些不可理解,这些男孩在家里没有一个能吃饱饭的,来到这里,哪怕去了军营,虽然身体上会吃些苦头,但绝对是衣食无忧的,他们怎么还能怨恨他。宋子阳的身体扭动了一下,露出屁股上还没合拢的硕大黑洞。 从洞里面缓缓有白色的浓浆流淌出来。寒洛看到,自己都觉得有点触目惊心。 【这就是自己的杰作?原本紧密的PI'YAN被自己的大JI'BA摧残成这般模样,他们会经受多大的痛苦。】 寒洛第一次起了怜悯之心。他拿起丝巾为宋子阳擦拭着红肿的洞口,又起身走到案几旁拿来一瓶淡黄色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那惨不忍睹的肿胀之上。随后躺下身,把那晕厥的人儿抱在怀里,想用这种方式给他一丝安慰。 宋子阳似乎感觉到寒洛身体带来的温暖,在他怀了挤了挤,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最后安静了下来。寒洛抱着这个娇美的男孩,心里浮起一阵涟漪。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温柔地对待一个贱人,但感觉却是那样的舒心。 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他是多么渴望父亲的拥抱。但是从来没有过,记忆中那威严的父亲总是拿着藤条抽打他们。寒洛的手在宋子阳的背上轻轻抚摸着。他怎么那么瘦,背上的骨头怎么那么突出。 他不觉有些心痛,这个男孩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痛惜的感受。寒洛心里一惊,急忙放开男孩,他不能这样,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怜悯和温柔。 男孩睡得很安详,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寒洛只看了一眼便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来到门口,一挥手,一旁的卫兵走了上来。 "明天送他去军营。" 寒洛的声音依然冰冷。五、逃跑 宋子阳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阴暗的地牢之中。身上的痛疼已经几乎感觉不出来,PI'YAN处倒有丝凉悠悠的感觉。他伸手摸了一下,滑腻腻的,似乎被谁涂上了药膏。心里有些疑惑: 【谁会那么好心?是送他回来的侍卫吗?】 环视四周,整个囚室里空无一人。他突然想起那个俊美得毕灵,不知现在是个怎样的境况。一声'哗啦啦'的开锁声,囚室大门打开,七、八个少年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这些少年一个个都长相俊美、体型婀娜,从他们的表情上看都有些恐慌和兴奋。 "你,快出来!" 一个大汉跟在少年后面进来,冲宋子阳大声喊道。宋子阳扶墙起身,有些困惑地看向那个大汉。 "将军有令,送你去军营。" 大汉一副不可置疑的语气。宋子阳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来寒洛终究还是厌倦了自己。在他认为自己屈服后,便毫不留情地抛开,像是抛掉一张烂布一样。 想到寒洛那威严而冷峻,犹如刀刻般坚毅的脸庞,想着那具健美、硬朗,犹如大山般壮硕的身体,还有那硕大、粗壮的JI'BA。宋子阳羞愧的发现自己心里竟有一些不舍,PI'YAN处也微微瘙痒起来。 【贱人,我真是个贱人!】 宋子阳真想扇自己两记耳光。他面向大汉,在新来的娈童们切切私语中,走出了囚室。 【这些娈童的命运应该和自己一样吧?他们现在可能还充满憧憬,想像着即将得到将军宠幸,想像着未来在将军的宠爱下幸福的生活吧?】 宋子阳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他今生的命运。一个没有尊严、没有荣誉、没有价值的、最下贱,任人玩弄的娈童。走到院子里,看到这个让他几乎命悬一线的地方。他突然觉得恍如隔世。昨天那惊心动魄和今天的闲淡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到大门前一个军士递来一套粗布衣服让他穿上。宋子阳有些开心,这是他在今生的第一件衣服,虽然粗陋、俭朴,但可以给他自尊和温暖。马车疾驰而去。看着高大的城墙渐渐变小,宋子阳的心空虚了起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心里慢慢剥离,一阵阵地酸楚涌上鼻端,竟然流下泪来。 【再也看不到他了吧?再也听不到他那冷漠的声音了吧?】 宋子阳发现自己在流泪,他急忙擦了一把,目光却仍然依依不舍地看着远去的城池。终于,宋子阳舒出一口气: 【这样也好!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怪只怪现在这具躯体,好好的一个男人竟然会有着如此的女儿心态。这是宋子阳在前世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也许这具身体的原主从心理就是一个阴柔的人吧。】 这样想着,宋子阳有些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如此羸弱的身体、如此娇小的人儿,在这古代,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没有靠山、没有力量,也许真的只能成为食物链最底层的生物,只能任人蹂躏、践踏了。 宋子阳看了看乘坐的马车,简单而破旧。前端较之后面略高一些,用于驾车人的乘坐。而后面的车厢,其实只是一个木板架在两个车轮之上。可以想见,它平时并不是用来拉人的,应该是运送一些军需物品。 想到军需物品,他现在不就是军需物品吗?一个即将在军队里任人奸淫、任人亵玩的玩物。 【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逃跑。】 想到这,宋子阳抬眼看了看前面的两个军士,只见一个正全神关注的驾车,另一个也无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模样。宋子阳下定了决心。宋子阳移动身体,到了车箱尾部。看着迅速后退的地面,心想。 【如果跳下去,一定会惊动前面的人。】 他又回头看了看那两个丝毫没有回头之意的军士,一咬牙,两手挂在车厢上,身体慢慢溜了下去,当脚已经在地面上摩擦的时候,两手一放,人便落到了车下。忍住痛疼,宋子阳拼命往路边的草丛里滚去。 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旷野之中,宋子阳心情这才慢慢轻松了下来,他有些不可置信。 【难道自己就这样轻易地逃出来了?简直像做梦一样。】 宋子阳艰难的朝前走着,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他只知道尽量离那官道远点,否则,当押送的军士们发现他不见了,回头找来,等待他的绝对是无法承受的苦难。 远远的能看见高山的轮廓,宋子阳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只要到了山里,钻入密林,那么想找到他就不会那么容易了。到那时,他可以你用在前世学到的野外生存技巧活下来。这样想着,他加快了脚步。 终于,宋子阳已经可以看出山的细节了。高大雄峻、气势巍峨。放眼看去,绿悠悠的一片茂密森林,想来一定是个绝佳的藏身之所。天渐渐黑了,宋子阳看到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庄。 说是村庄,也不过稀稀拉拉分布着几间破旧的茅草屋。从茅草屋里面透出些许光亮来看,这里还是比较安静祥和的。宋子阳此刻心情一松,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是饥肠辘辘。 【必须找点东西来吃,不然会挺不过去的。】 宋子阳这样想着,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决定朝那个最偏僻的茅草屋走去。这是一间几乎四面透风的简陋房舍,外面用荆棘和藤蔓围了一个不大的院子。宋子阳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随即在院子里四下寻找起来。 现在哪怕是能找到一把豆子或一个玉米棒子,只要是能填肚子的东西就好。可是找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夫君,你别这样,我肚子里有孩儿了。你别,别这样。" 屋里传来一个妇人哀求的声音。 "娘的!你不让我搞叫我咋弄?" 一个粗鲁的男声。随即听到'啪'的一声,想是那男人打了妇人一把掌。 "夫君,你,你别,别这样,孩儿会搞没的。啊......夫君,你别......别......" 妇人嘤嘤地哭着。 "肏你娘!我娶你回来不就是搞这事的吗?你看,你看......我这样翘着,还怎么出去见人......" 男子语气里尽是爆燥。 "要不,你去找小翠,我不会怪你的。" 妇人道。 "那个寡妇?行!这可是你说的。我现在就去找她。" 男人道。宋子阳心里一惊,估计那个男人就要出来,急忙四下张望,想找个地方躲藏。但院子里光秃秃的,一时竟然没了主意。'哐当'一声门开了。一个健壮的男人走出门来。一眼看到门口站着的宋子阳,顿时一惊。 "你谁呀!小偷?" 男人大声吼道。宋子阳尴尬地站在那里,嘴里支吾,不知该如何回话。男人仔细打量了宋子阳一下,见眼前这个人娇小可人,顿时神情略微放松。当即上前一步,抓住宋子阳的胳膊。 "好小子,竟敢来我家偷东西。说!偷了些什么?" "没,没,我没偷东西。" 宋子阳艰难地抗拒着男人强有力的大手。 "没偷东西?那你来我家干嘛?" 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我,我肚子饿了,想来讨点吃的。" 宋子阳在这个男人手里无法动弹,只能老实道。 "肚子饿了?" 男人打量着宋子阳,眼里慢慢变得淫邪起来。宋子阳挣扎着,根本没有看到男人眼神的变化。只是喊道: "求求你放了我,痛!" "是想吃东西是吧!行,哥这就拿东西给你吃。" 男人的语调暧昧起来。一手拉着宋子阳回到屋里。宋子阳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简陋的屋舍。一张木板床、一个灶台、一张算不上桌子的矮几就是这屋里的全部内容。 一个妇人坐在矮几旁,似乎还在轻轻哭泣。见男人进来,有些紧张地向后缩着身体。宋子阳看到这个女人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估计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男人拉着宋子阳来到床前,回头对女人说: "去,拿点吃食过来。" 女人抬了抬眼,也不说话,乖巧地朝灶台处走去。不一会拿来一根肉骨头递给男人。 "吃吧!看你也饿坏了吧!" 男人声音出奇的温柔,伸手把肉骨头递给宋子阳。宋子阳接过骨头,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随即狼吐虎咽地啃了起来。还别说,骨头上肉还挺多,吃起来有股膻味,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但现在他也顾不得味道了,只一心想把肚子填饱。 "慢点,慢点!" 男人看他吃得香,似乎很是高兴,呵呵笑着,坐在宋子阳的身边。宋子阳突然觉得一只大手,搂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即滑向了自己的屁股。他马上跳了起来,身体一闪,想避过那只魔爪。却没想到男人反应奇快,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别跑呀!乖乖的,哥哥我让你上下都吃饱。" 男人大嘴贴在宋子阳的耳际低声说道。一阵恶臭从嘴里传来。宋子阳被熏得眉头紧蹙,急忙侧开脸去想躲开那熏人的臭味。男人开心地笑了起来,不无威胁地道: "你是从那边军营里逃出来的吧?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抓回去。" 宋子阳心里一紧,顿时停止了挣扎。 "哈哈,看来我说对了!" 男人见他吃惊,有些得意地道: "这里除了军营,就我们这一个村子,你不是村里的人,那肯定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 宋子阳有些无语。 【难道自己越走离军营越近吗?】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送你回去。" 男人的手在宋子阳的脸颊上抚摸着。宋子阳扭头避开,目光看向面前呆呆站立的女人,眼里全是求救的神情。那女人似乎没有看到,转身走到矮几旁坐下,低下头手里不知在做些什么。 "看来你上面已经吃饱了,那就让哥哥来把你下面也喂饱。" 男人说完开始动作起来。他把宋子阳往床上一扔,随即猛地扑了上去。厚实的大嘴重重地压在宋子阳的唇上。宋子阳几乎要被那男人身上的臭味熏晕了,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竟然如此浓郁的体味。 他竭力地抵抗着,可身上那一点点力气起不到丝毫作用。只感到男人强壮的手臂已将他死死箍住,沉重的身体像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的宝贝,乖,哥哥会疼你的。哎呀!你看看,你这身体多光、多滑,哥哥我的心都要被你融化了。" 男人激动地呢喃着,手已撕开宋子阳单薄的衣衫,粗糙的大手在光滑洁白的娇躯上不停地摸索。 "不,不,大哥,求你了,别欺辱我。" 宋子阳被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上一丝力气都用不出来,只能出声哀求道。 "哥哥是喜欢你,你比女人都娇嫩,哥哥太喜欢你了!你就成全哥哥吧!" 男人喷着粗气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露出一身轮廓分明的肌肉和硕壮的身躯,以及一根粗长、坚硬的JI'BA。宋子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看着眼前这个硕壮如牛的男人,只能暗自叹了口气,任命地放松下来。 他知道,如果不配合,他会受到更大的伤害。看着眼前这个露出狰狞神情的男人,说句实话其实他长相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长得极为英俊。浓眉、大眼、高鼻樑,一张厚实的嘴唇、轻微的络腮胡,年龄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可以说是英俊挺拔的类型。 有点像前世警校里极为爱护他的许教官,那个枪法入神、身体健硕的男人,那个令无数女人发花痴的男人。他还记得只要许教官一笑,周围的女生们就会被电得大声惊呼。那笑容,在他看来也是极为迷人的,男性的魅力尽在其中。 【而眼前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像许教官?难道他也穿越过来了?】 "你能笑笑吗?" 宋子阳突发奇想地看着男人问道。男人似乎不明所以地呆愣了片刻。随即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道: "哈哈,是这样笑吗?" 宋子阳心里顿时被温暖充满,这个男人完全就是许教官的翻版,就连笑起来的韵味都几乎一样。他知道许教官不可能穿越过来,但眼前这个人竟让他生出亲近之感。 想到有一次在攀登训练中他受了伤,是许教官背着他去的医院,在此刻他还记得许教官宽阔的后背上那温暖的感受和汗水的味道。 "哥!你要答应不把我送去军营。" 宋子阳说道。 "放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会让你被抓回去的。" 男人有些信誓旦旦。 "嗯。" 宋子阳闭上了眼睛,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想到许教官,他心里有了一丝期待。尖锐的疼痛从PI'YAN处传来,宋子阳不禁'啊'地叫了一声。 "弄疼了?都怪哥哥的JI'BA太大。" 男人有些抱歉地说道。他把坚硬的JI'BA退了出去,一泡口水吐了到手上,在宋子阳的PI'YAN处涂抹起来,不时粗大的手指捅进PI'YAN,在里面进进出出。 "你忍着点,一会就舒服了。" 男人再次挺进,粗大的JI'BA破开稚嫩的PI'YAN,一往无前地一捅到底。 "啊......" 宋子阳尽管已有心里准备,但还是痛得呼叫出声。男人的JI'BA一插到底后便停下不动,只是把厚实的嘴再次复在宋子阳的唇上,伸出舌头,极尽温柔地舔舐着宋子阳的唇瓣。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把宋子阳笼罩其中。 但奇怪的是,宋子阳发觉那恶臭的气息竟然没有那么难闻了,反而让他有了些莫名的兴奋。 "宝贝......你忍忍,哥哥一定喂饱你......" 男人只停顿了片刻,便急不可耐地动作起来。六、欢愉 男人急切地抽插起来。动作快而有力。每一次插入,都似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量,每一次抽出都狂放不羁。男人腰腹处的肌肉全都充分调动了起来,紧绷而有力的挺动着,挺翘的臀部一上一下,更是带着优美的韵律。 "弟,哥喜欢你......啊......你的PI'YAN好紧......好舒服了......" 男人痴迷地呢喃着,眼里充满了炽热的火焰。 "哥,你轻点......轻点......" 宋子阳感到男人JI'BA的坚硬、粗大,让他稚嫩的PI'YAN有些吃不消。 "行!哥轻点,这样好点没有?" 男人紧紧抱着宋子阳,减小了抽插的弧度。 "好多了!哥,你的太粗了......" 宋子阳有些想不通,怎么上过他的两个男人都是如此的粗长。在前世,他也从AV里面见过黑人的JI'BA,那长度、那粗度当时让他吃惊非小。但和今生他遇到的两个男人比起来还尚有不如。 特别是寒洛,那雄性的象徵可人让任何人顶礼膜拜,被他肏过的人应该都会忘不掉吧。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为什么所有娈童他只上一次?为什么他上过之后才送去军营? 是了,因为这些娈童都是给军营将士们准备的,他们将用自己的身体去抚慰那些处于饥渴中的男人。他们可能被强奸、被轮奸,如果直接送过去,很有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但被他那傲人的粗大JI'BA开发之后,可能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那些被他肏死的,也算是优胜劣汰吧。这样一想,对寒洛的恨意也减少了许多。也许寒洛这样也是为了他们能熬过去。算了吧!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权利去恨、去爱。他活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逆来顺受。 "弟,放松,哥的JI'BA大,你不放松会受伤的。" 男人温柔地说道。 "嗯。" 宋子阳尽量地放松自己,他知道男人说的是正确的。第一次和寒洛的时候他就受了很重的伤,也吃了很多苦头,几乎丢掉了性命。而第二次,他放松下来之后,却感受到异乎寻常的快乐。虽然自己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接受,但现实不得不让他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 "弟,我受不了了......你忍着点......" 男人无法忍受缓慢地动作,他心中的兽血已经沸腾,必须淋漓尽致的发泄才能让他好过。于是,男人狂暴了起来,粗长的JI'BA疯狂地进出着。 "啊......啊......啊......" 宋子阳由于放松下来,感受开始舒爽了起来。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弟,爽......太他娘的爽了......叫......使劲叫......哥哥我喜欢......啊......啊......" 男人狂乱起来,硕大的卵袋撞击在宋子阳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哥......你好猛......要把弟弟肏死了......" 宋子阳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和健美的身体,似乎感觉是许教官在肏他、在奸淫他。一种压抑的情绪由心底喷薄而来,心中的爱意油然而生。 【许教官,也许在前世我就在心底爱上你了吧,只不过自己还没来得及发觉。】 宋子阳被这一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自己原本就是喜欢男人的?】 "肏死你......肏死你......啊......啊......你真是个妖精......啊......啊......肏死你......" 男人看着这个稚嫩的男孩那脸上浮现的一抹娇羞,心中更是亢奋。他只有一个心思,一定要喂饱这个男孩,就像喂饱他的老婆一样。想当初,这个婆娘就是被他强奸后就离不开他了。 尽管他很穷,只是一个做工的工匠,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自己。甚至抛弃荣华富贵和自己一起私奔,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村落。 "啊......啊......哥......我要......我要你的大JI'BA......啊......" 宋子阳完全放开了自己,抛去了自尊、抛开了脸面,尽情感受这个粗狂男人带给他的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他感受着那有力而强壮的冲击、感受着巨大带给他的饱满,感受着龟棱在肠壁上摩擦出来的酥麻惬意、感受着软肉被冲撞时发出的丝丝震颤。 堕落了!但,心甘情愿。男人把宋子阳的双腿死命地分开,以便于自己更深的插入。看到硕大的JI'BA在鲜嫩的蜜穴口急速地往复间,发出淫糜而晶亮的光泽;看到每一次抽出时翻卷而出的鲜红嫩肉,男人陶醉了。 陶醉于自己的强大,也陶醉于身下这个人的姣好。他疯狂的肏弄着,几乎想把自己全部的塞进去,他已是汗流浃背、口干舌燥。但他顾不得这些,全部身心都聚集在奸淫的快感上。 "啊......啊......啊......" 宋子阳的呻吟已经无法成调,只是狂乱地哼唧着。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淹没,身体似乎已化为虚无、飘飞在空旷中。眼前所有的一切也不复存在,只有那根JI'BA来回间带给他快乐到极致的美妙感受。 凶猛、快速的抽插,让男人感到爽到了极点,一种在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快乐,让他爱极了身下这个娇嫩的男孩。 "啊......不好......我忍不住了......" 只感觉身体一震酥麻,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往前一顶,狂潮般的阳精激射进男孩的肠道深处。 "啊......啊......" 宋子阳被男人的精液烫得'嗷嗷'直叫。一股股炙热猛烈地击打在肠壁上的感受,几乎又让他觉得自己被子弹击中。男人紧紧抱住宋子阳,嘴里粗重地喘息着。JI'BA开始慢慢变软,但他却舍不得拔出来。他想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连在一起。 宋子阳感受到男人的依恋,也紧紧抱住男人硕壮的身体。一种爱意袭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男人笑了,笑得那样温暖、那样灿烂。就像冬天里和煦的阳光。 "辛苦你了。" 宋子阳羞怯地摇了摇头。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男人轻轻问道。宋子阳轻轻点了点头。但就在此时,他看到了一双充满怨恨的眼,是那妇人。这个妇人一直就在他们身边,也就是说,她丈夫奸淫自己的全部过程她都亲眼看见了。宋子阳似乎一下子掉进了冰窖,被冻得无法思考。 男人似乎发现了他的异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妇人。此刻那妇人已经又变回了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快去给我们弄点水,我和他都要洗洗。" 男人从宋子阳身体里拔出已经疲软但依然硕大的JI'BA,抱起宋子阳威严地说道。妇人一言不发朝灶台那边走去。不一会听到了一阵舀水入盆的声音。男人横抱着宋子阳,在宋子阳唇上轻轻一吻,微笑道: "宝贝,走,去洗洗。" 说完朝灶台方向走去。来到灶台旁,妇人已走到了一边。男人放下宋子阳,用一块布沾上水帮他细细地擦拭身体。胯下的硕大来回晃悠着,显得分量十足。两人洗完,男人又抱起宋子阳回到床上,把宋子阳轻轻放下,回头对那妇人道: "你去那边睡。" 妇人眼里一闪而逝一丝怨恨,随即听话地向灶台边走去。宋子阳急忙出声道: "哥,嫂子有身孕,让她在床上睡吧。我到地上睡。" 男人温柔地冲宋子阳笑笑: "没关系!她睡地上也习惯了。" 宋子阳坐起身体,忍着身体的不适,走下床来。 "大嫂,你去床上睡吧!我,我,对不起......" 宋子阳感到自己就像一个第三者,而且是最无耻的那种。他不能让这对夫妻因为自己而疏离。况且这个妇人已身怀六甲,过不了多久就会帮这个男人生下孩子。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伤那妇人的心。妇人看了看宋子阳,目光似乎放缓了一些。 "没事!你就跟你哥睡吧!反正我现在也伺候不了他。" 妇人说完,转身往灶台方向走去。她从一个角落拿出一床竹席铺在地上。宋子阳见她就要在竹席上睡下,急忙上前拦住,自己抢先躺在了竹席上。 "嫂子,我睡这挺好的,你去床上睡。" 说完闭上眼睛,假装睡去。妇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男人,一脸无奈的神情。 "那你就睡床吧!" 男人有些没好气: "我和他睡地下。" "夫君,你......" 妇人有些失望,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愤恨。 "咋了?你有意见?" 男人冰冷的声音。 "夫君,我也想要......" 妇人有些害羞。 "刚才我要你不愿意,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男人有些愤怒起来。宋子阳闭着眼睛装睡,对于这个男人他有些看不懂。从他听到的男人和妇人的对话里,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粗鲁、冷漠、无情的人,可是刚才给他的感受确是那么有爱、那么温暖。 他心里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眷恋,甚至觉得自己离不开他了。宋子阳暗暗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对自己一定是图一时的新鲜,当厌倦之后他就会像对待他老婆一样,那么暴虐、那么冷漠吧! "啊......啊......啊......" 屋里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宋子阳有些发愣,难道那男人还有精力干那妇人。 "贱人,要你发骚,看老子不肏死你!" 男人粗鲁的语言。随着话语落下,床上传出有节奏的'吱呀'声,就像刚才男人干他时,床板发出的声音一样。 "夫君,我再也不违逆你了,你啥时想要我都给你。" 妇人娇喘连连。 "脚抬高点,看老子不肏死你。" 男人似乎开始了猛烈地征伐,'劈啪'声不绝于耳。宋子阳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刚才的点点爱意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一份惆怅。七、留恋 也不知什么时候昏昏睡去,宋子阳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从竹席上站起来,四下看看,破旧的茅草屋里空无一人。宋子阳走出茅屋,只见那妇人蹲在院子里摘菜。见宋子阳出来,妇人只是抬眼看了看,又低下了头。 "嫂子,大哥呢?" 宋子阳出来没见到男人,有些支吾地问道。 "说要给你补身子,上山打猎去了。" 妇人头也不抬。 "嫂子,我,对不起!" 宋子阳不知该如何说。他觉得自己的出现对这妇人应该是个很大的伤害吧。妇人'哼'了一声,没答话。 "嫂子,我,我要走了。" 宋子阳觉得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妇人抬起头,目光中有些晦暗不明的神情。宋子阳朝妇人鞠了一躬,转身朝院子外走去。 "你别走!" 夫人出声喊道。宋子阳有些诧异,回过头看那妇人。妇人站起身,单手撑在腰间,有些蹒跚地挺着大肚子走近宋子阳,道: "你,别走!你走了,你哥会打死我的。" 宋子阳有些不明白,在他看来这个妇人一定是巴不得他走的。可又为什么阻拦他?妇人见宋子阳的神情,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些哀怨地道: "他从来没像对你那样对待过我,我知道他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如果走了,我绝对会被他怪罪。" 顿了顿,妇人继续道: "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让他尽情祸害,你就留下吧!代替我服侍他。" 宋子阳有些无语,这是什么个情况? "嫂子!我不能留下。大哥如果对我有了情义,对你来说就是很大的伤害。你还是让我走吧。" 宋子阳转身欲走。 "求你了!别走。" 妇人再次出声。宋子阳脚步稍顿,随即继续往前走。 "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妇人声音了有了些哭音。宋子阳只得停下来,回身看向妇人,见妇人满眼殷切的目光,心里有些不忍。 "嫂子......"" "你知道吗?昨晚璞羽与我做那事,是我跟他以来最快乐的一次。自从跟了他,他在我身上从来都只是发泄没给过我什么好脸色。多亏了你,我才能体会到他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妇人有些羞怯。这妇人说话极有条理,宋子阳觉得她应该不是普通的村妇。妇人接着道: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当时他奸污我,也只是图一时之快。我被他占了身子,也没面目再待在父母身边,只能跟着他来到了这里。" 妇人顿了顿,继续道: "我跟着他,也喜欢上了他。他英俊、健壮、勇敢。特别是他的JI'BA粗壮、有力,总是能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这点你应该也体会到了。说句不要脸的话,这个男人只要被他干过,就离不开他了。" 宋子阳没想到这妇人在他面前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这些话就连他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说不出口。 "你可能觉得我下贱,可是我是把你当自家人才这样说的。" 妇人似乎看出了宋子阳的鄙视,解释道。 "大嫂,你,你说的话我都理解。大哥,真,真的很让人着迷。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离开,我不能再陷进去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宋子阳有些激动: "再说,我也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像对你那样对待我。现在他也许就是图个新鲜,日子长了也就厌倦了。" 妇人听了这话,有些沉默,似乎在掂量什么。片刻后,她抬起头,肯定地道: "他不会对你那样的。我了解他,他对我那样,是因为不喜欢我,对我只是一份责任。而对你,我能看出那是真心喜欢。虽然你不是个女人,不能为他传宗接代,但我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情感。" 妇人顿了顿,目光中有了决断: "你留下吧!和我一起伺候他。只要他能把对你的爱分一点给我,我就满足了。" 随后补了一句: "就像昨晚那样。" 宋子阳有些无语。这个妇人还真是与一般人不一样。看来他是真心爱璞羽的。她为了他宁愿委屈自己。 【璞羽真的爱自己吗?】 宋子阳有些不能确定。见这个妇人殷切地看着自己,他只能点点头。 "其实,我还真没地方可去,谢谢嫂子能接纳我。那我就再呆一段时间,等你生下孩子,我就走。" 宋子阳没说出来的另一个理由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一想到要离开他,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妇人沉吟了一下,道: "那也行!" 璞羽回来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了,他手里拎着几只野鸡,背上背着一把弓箭,肩上扛着一只狍子,大汗淋漓、风尘仆仆地走进院子。一进院子就四下张望,没看到宋子阳,脸上顿显失落的神情。 当他大步跨进屋里,看到宋子阳在灶台边忙碌,脸上瞬间浮现出喜色,急忙扔下猎物,一个健步跨到宋子阳面前,紧紧搂住了他。 "你还在,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怕你走了。" 璞羽有些喜极而泣。 "哥!哥!我想你。" 宋子阳也激动莫名。这两天见不到这个男人,他的心空虚的厉害。现在终于能靠在他的怀里,能嗅到他身上男性的气息,他感到莫名的悸动。 "弟,哥也想你,想死你了!" 璞羽更紧地箍住宋子阳,几乎想把他揉进身体里。 "哥,哥,轻点,我,我喘不过气了。" 宋子阳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挤碎了,不得不出声喊住他。 "呵呵!我,我是太激动了,不好意思啊!" 璞羽憨憨地笑了,那笑容让宋子阳沉迷。 "哥,以后你不要一个人上山了。我和嫂子都担心死了。" 宋子阳有些嗔怪地道。 "怎么怕我死在山上?别担心,你哥我可是这一带最好的猎手。我的陷阱也是最棒的。" 璞羽有些炫耀地道。手却不老实在宋子阳身上四处乱摸。宋子阳看到坐在一边的妇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哥,嫂子也担心你。你快去看看嫂子吧!" 璞羽似乎这才想起还有个妻子在身边,转头瞪了那妇人一眼,骂道: "你这婆娘,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就怕我死了,没人能喂饱你。" 宋子阳在璞羽胸口上打了一拳,道: "哥,你怎么这样说话。嫂子对你多好。" 璞羽回头盯着宋子阳,眼睛一眨不眨地似乎在探寻什么。 "你,你看着我干嘛?" 宋子阳被他看得有些心慌意乱,急忙出声打扰。 "我在想你们俩怎么......我这才出去两天。" 璞羽真心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宋子阳看了那妇人一眼,把嘴对在璞羽的耳边,轻声道: "我和嫂子商量了,以后我们一起服侍你这个大爷。" 璞羽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显得无比的开心。他一把抱起宋子阳,大踏步地朝床边走去。路过妇人身边抛了一句: "去院子里待着。" 随即再也不理那妇人,把宋子阳放到床上,扑身而上。八、激爱 璞羽回来了,这个家一下子变得温暖了起来。房舍虽然破旧、家什也简陋粗鄙,但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就会充满甜蜜和温馨。这两天,宋子阳和紫苏(璞羽的老婆)一起,把屋里屋外好好地整治了一下。 床经过了加固后,看起来结实了不少。床上的被褥也清洗了一遍,显得洁净、清爽了许多。宋子阳还计画着在屋后多开点田地出来,可以种种菜、喂喂鸡什么的。既然决定在这里生活下去,他就不得不作长久的打算。 璞羽此刻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汗臭,熏得被压在身下的宋子阳迷醉其中。宋子阳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男性体味,就像春药一样,总会让他迷乱。 "弟,我忍不住了......快想死我了......" 璞羽狂乱地在宋子阳身上、脸上亲吻着、舔舐着,那赤红的眸子发出狼一样的光芒。两只粗糙的大手不停地在娇嫩肌肤上揉摸着,带给宋子阳异样的舒爽。 "哥,我想你......我要你......你别离开我......我怕......" 宋子阳神情迷离的承受着男人狂躁地爱抚。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炙热和粗狂的气息,他的心一点点迷失在欲望的饥渴中。他似乎认清了自己的本心,再也不想抗拒这命运的安排。他要放纵自己,让自己沉湎于这男人带给他的欢愉中。 璞羽爱煞了这个男孩,娇俏迷人的容貌、纤细玲珑的胴体,那白嫩细腻的臀肉,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他捧起宋子阳的臀部,看着粉红娇嫩的稚嫩PI'YAN,心中有一种说不出迷恋。他把头深埋其中,用舌尖轻轻刮弄那诱人的花瓣,随即深深探入,品尝花心里醉人的芬芳。 他喜欢这种味道,干净而甜蜜。他发觉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男孩,再也无法忍受离开他的痛苦。在山里狩猎的这两天,璞羽静静地审视了自己。最后他得出结论,对这个男孩他是真心爱恋了。 男人喜欢男人,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荒唐的事,在上流社会还大行其道。哪个大户人家没有几个男宠,就连皇帝也听说酷爱男风,甚至传言现在的皇后就是个男人。至于女人,只不过是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 璞羽是这个时代的人,当然也不会因为宋子阳是男人就有所顾忌。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想爱的,这就够了。二十多年来,他还没感受过爱是什么滋味,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男人们,包括紫苏,他都只是一种兽欲的发泄。 发泄之后就会抛之脑后,从来不会想起。而遇到眼前的这个男孩,璞羽才知道什么叫忘不了、舍不下、离不开。那是一种住进心里,再也无法剥离的感受。 "哥,你别离开我......我喜欢你......" 宋子阳呢喃出声。他在璞羽的挑弄下早已意乱情迷。璞羽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深深的痛惜,他放下宋子阳的臀部把厚厚的唇复在子阳的唇瓣,动情地道: "宝贝......哥永远不离开你......哥要一辈子爱你......" 宋子阳的心一下子被甜蜜填满,他微张檀口,伸出滑嫩的香舌,舔弄着璞羽的唇。璞羽还没有舌吻过,见宋子阳的小舌殷红诱人,下意识地张嘴含住。宋子阳的舌一下子滑进了璞羽的大口之中,温热而滋润。 璞羽还是第一次有此体验,心里和生理顿时亢奋了起来。他也伸出自己的舌头,捅进宋子阳的檀口中一阵狂乱的搅弄,弄的宋子阳呼吸急促、娇喘连连。两人的舌头极尽缠绵地纠缠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 璞羽醉了,沉醉在这甜蜜、旖旎的氛围中。他只感到一种甘美灌入心田,仿佛进入了天国。终于,两人在无法呼吸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四目相对,读懂了彼此的情谊。 璞羽此刻才感到自己的JI'BA也来越胀,几乎要爆裂开,难受的要命。欲望的狂潮席捲而来。他抬起宋子阳的双腿,让挺翘的大JI'BA在宋子阳滑湿的骚逼口肆意的磨蹭,寻找带他进入快乐之源的入口。 终于,硕大的龟头一沉,陷入了一个泥泞的秘境中,顿时身心俱爽。他知道自己的JI'BA太粗、太坚硬,他不想身下的人儿吃一丝苦楚。看着宋子阳微蹙的眉头,他让龟头全部陷入后便停了下来,附身在宋子阳胸前嫣红的蓓蕾上轻轻舔舐。 直到宋子阳娇躯扭动、呻吟连连的时候,他才挺动腰身缓缓地推了进去。 "啊......啊......啊......" 宋子阳娇吟着,感受到火热、粗大的异物挤开肠壁粗暴侵入,没有痛疼,只有一些轻微的不适。随着肠道被大JI'BA填满,心也被这个男人填满了。 "弟,痛不?" 璞羽痛惜地问着。宋子阳摇摇头: "哥,不痛,我好幸福,有你真好!" 璞羽有些紧张的面孔顿时放松下来,露出憨憨的笑容: "那你就不要离开哥,哥一辈子喂饱你。" 说完,坚臀一挺,开始抽动起来。 "啊......啊......哥......你的好长......好粗......都捅到我肚子里去了......" 宋子阳敏感的肠道迎合着男人的大JI'BA冲击,一阵阵爽利之感扩散全身。 "你喜欢吗?喜欢哥的大JI'BA吗?" 璞羽一副骄傲的神情。 "喜欢!好喜欢!哥,你太棒了。你让弟弟以后还怎么离得开你。" 宋子阳娇羞地道。 "那就不要离开。你要是敢离开,哥就肏死你......" 璞羽似乎愤怒了,开始了一番狂抽猛插,直干得宋子阳白眼直返、淫叫连连。 "啊......啊......哥......我不敢了啊......啊......我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哥......啊......啊......我爱你......爱死你了......啊......啊......" "知道了吧......你是我的......啊......啊......我肏死你......肏死你......" 璞羽狂乱了起来。硕大得JI'BA犹如狂风暴雨般急速地抽插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下的人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身边。 "啊......啊......啊......" 宋子阳感觉自己已经被顶上了天堂,所有一切都变得虚幻而美好。 "喂饱你,喂饱你。我要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璞羽把宋子阳的双腿深深压下,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男孩高高撅起的美臀之上。坚臀大幅度地挺动着,由大JI'BA垂直朝下凶猛地抽插着。身上的肌肉紧紧绷出轮廓分明的曲线。 "啊......" 宋子阳感到自己肠道的某一处受到了强烈地冲击,一种酥麻感受袭遍全身。自己的JI'BA也顿时挺翘起来,一种想射又射不出的难耐让他狂乱扭摆。他知道这个男人找到了他的G点,前世应该称为前列腺的地方。 这一团软肉是可以让烈夫变成贱奴的所在。他知道自己完了,从今往后再也摆脱不了这一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命运。这种感觉太强烈,也太醉人了,就像毒品一样,尝试过就再也戒不掉。 男人似乎发现了他身体的反应,放慢速度有意识地在那个地方顶撞,他感到自己的龟头陷入一个柔软之处,既舒服又爽感。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啊......啊......好难受......" 宋子阳的表情和呼喊完全不一致,满脸尽是迷醉的神情。这点,璞羽当然看得很清楚,他'嘿嘿'一笑,继续对那个隐秘之处发起攻击。 "啊......啊......啊......" 宋子阳只觉地全身都绵软无力,挺立的JI'BA有一种强烈的尿胀感,不一会便颤栗着飙射出一 道道雪白的阳精。直射了满嘴满脸。璞羽还是第一次把一个男人肏射,有些呆愣地看着。随后有些抱歉地看着宋子阳道: "对不起,我不再捅那了。" 说完,改变了专攻一处的方式,开始了全面的进攻。 "啊......啊......啊......哥......你好棒......你把弟弟干射了......你太厉害了......" 宋子阳觉得必须要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没有做错,自己喜欢那种感受的。那种感受实在是太美妙了。 "啊......啊......你喜欢......啊......啊......那就好......啊......哥来了......" 璞羽再次对软肉进行攻击。 "啊......啊......啊......哥......我受不了了......下次......一会再捅那......" 宋子阳感到自己的JI'BA又有了抬头趋势,一身却软得像棉花一样。 "好!我懂了......" 璞羽明白了,不能一直攻击那里,那样可怜的人儿会受不了的。于是,他开始了大刀阔斧地肏弄,极尽全力地想让这个他深爱的人舒服。 "啊......啊......啊......" 宋子阳觉得自己轻飘飘飞了起来,在这个男人的爱里飞到了云端。狂乱纠缠、抵死缠绵,璞羽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他身上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尽管已大汗淋漓,尽管已气喘如牛,但他的JI'BA依然坚挺,他的身姿依然矫健。 宋子阳几乎晕厥了过去,但那是一种快乐到极致的晕厥。 "啊......" 也不知道被奸淫了多久,宋子阳感到男人终于狂射而出,炙热熨烫了他的整个心灵。那巨大的JI'BA似乎变得更粗、更热,在他身体里不断地颤栗着,喷射出男人爱的精华。 "啊......男人......我要给你生儿子......" 宋子阳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他只是爱极了这个给他浇灌生命种子的男人脱口而出的。 "好,好!你给我生儿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最亲爱的老婆。" 男人紧紧搂住宋子阳,越抱越紧。宋子阳依偎在男人宽厚、火热的胸膛里,体会着那炙热的爱。感觉自己心都被融化了。九、迷醉 两人又在床上缠绵了许久,宋子阳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幸好被璞羽搀了一把。璞羽把宋子阳轻轻搂住,一脸痛惜地道: "弟,你身子太弱了。哥还这样祸害你,哥不是人。" 宋子阳稳了稳身形靠在璞羽怀里,娇嗔道: "哥,只要你喜欢就好!" "喜欢,哥喜欢死了!哥要一辈子祸害你,天天喂饱你,让你离不开我。" 璞羽搂紧宋子阳,动情地道。 "哥,谢谢你对我那么好!" 宋子阳把脸靠在璞羽汗腻腻的胸膛上,心里满是幸福。被人疼爱的感觉真好。他不埋怨命运了,来到这个世界,他早已注定必将成为男人们的玩物,能遇到爱他、惜他的人,也算是一种福分。 想到寒洛那凶恶的目光和冰冷的脸庞,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很庆倖自己能逃出来,庆倖自己能在走投无路时遇到璞羽。璞羽感受到他的哆嗦,低头道: "你冷吗?" 宋子阳摇摇头: "哥,在你怀里我不冷。" 璞羽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放开宋子阳,'嘿嘿'笑道: "你肯定饿了,现在就让我来喂饱你上面的嘴。" 说罢,走到门口,冲一直待在院子里紫苏叫道: "你这婆娘,还不去做饭。想饿死我们呀!" 宋子阳有些无语,这个男人怎么总是两幅面孔。对自己温柔、体贴得不像话,对紫苏却凶狠、霸道得不像话。难怪古装电视剧里,那些妻妾成群的家庭,会出现争宠和宫斗的情况,原来得宠和失宠竟然有如此天差地别的待遇。 这样看来,后世的一夫一妻制还真是有其可取之处。紫苏在璞羽凶狠的目光注视下,怯生生地走进屋来,一言不发的走到灶台前准备做饭。宋子阳急忙上前想要帮忙,却被璞羽拉住。 "让她做饭,你跟我去处理狍子。" 说完,璞羽拎起地上的狍子,拉着宋子阳走进院子里。璞羽的手脚相当麻利,不一会就把狍子扒皮剔肉整理了出来。宋子阳只是在一旁帮他打了打下手,根本没有耗费太多力气。璞羽割下一片狍子肉,血淋淋地递到宋子阳面前,'嘿嘿'笑道: "这块肉好,快趁热把它吃了。" "吃生肉呀?" 宋子阳急忙躲开,闻到那血腥味都有种反胃的感觉,更不要说吃了。 "这可是好东西,整个狍子就这里的肉最嫩,咋了?没吃过生肉?" 璞羽审视地看着宋子阳。宋子阳点点头。 "难怪你身体那么弱。" 璞羽挺了挺自己健硕的胸肌: "看到我没有,多壮。全靠这些东西补的。乖,给我吃了。" 说完,固执地把那块肉再次递到宋子阳面前。宋子阳心想这还真是一个野蛮人的世界,在前世他最多吃过七分熟的牛排。但看到璞羽坚持的眼神,想到也许这样真能让自己健壮起来,他还是忍住噁心,张开了嘴。 璞羽神情一缓,把肉塞进宋子阳的嘴里。看着宋子阳一脸噁心、难以下咽的表情,不觉哈哈大笑起来。 "这就对了!你必须补补。" 宋子阳艰难地吞下生肉,发觉其实这味道也并不难吃,回味时反而有一种淡淡的甜味。见宋子阳吞下,璞羽开心地道: "咋样?不难吃吧!第一次是有些恶心,以后多吃几次就习惯了。" 随即,又割下一块塞进自己嘴里,大口地咀嚼起来。 "不会有寄生虫吧?" 宋子阳想到前世受过的教育,都说生肉里面会有寄生虫,对身体不好。 "寄生虫?那是什么?" 璞羽一脸不解地看着宋子阳。 "就是......" 宋子阳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能说是寄生在动物身上的一种细菌或病毒吧!眼前这个可是古代人,再怎么解释他都可能理解不了见宋子阳迟疑,璞羽大咧咧地道: "没虫,这肉新鲜。你放心吃吧!你看我经常吃,不是好好的吗。" 说完又挺了挺饱胀的胸肌。 【也许是肠胃有所不同吧!】 看着璞羽壮硕的身体,宋子阳这样想到。后世的人因为经常吃比较精细的食物,肠胃变得娇贵了起来,吃一点不干净的东西就会生病。而现在是古代,因为食物少,见什么吃什么,肠胃肯定能适应这种艰难的环境。 见璞羽又递了块生肉给他,他再不犹豫张嘴就吃了下去。他必须让自己强壮起来,这样才能适应这弱肉强食的生存环境。璞羽显然很是开心,他站起身来,冲宋子阳道: "你摸摸。哥又硬了,这肉很补的。" 宋子阳看到璞羽的裤衩已经被一根硕大的JI'BA高高顶起,就像一个巨大的帐篷。 "摸摸呀!帮哥摸摸。" 璞羽有些坏笑地盯着宋子阳。宋子阳急忙看了看院子外面,有些嗔怪地道: "快蹲下,一会被人看见。" "看见怕啥!我的JI'BA在我们村可是出了名的。哪家的女人没看到过。都喜欢得紧嘞!特别是小翠那寡妇,见到我骨头都酥了。" 璞羽得意地道。 "啊!那些女人都看到过?" 宋子阳惊讶道。 "是呀!她们还喜欢摸我,有的还偷偷用嘴帮我含过呢。" 璞羽一脸很正常的表情,仿佛这种事司空见惯一般。 "你......" 宋子阳无语了。 【这男人要多混账才能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呀!这里虽然是古代,但一点道德底线都不讲吗?】 "快,帮哥摸摸,哥就稀罕你摸。" 璞羽有些焦躁起来。 "那,那以后只能让我摸,当然,还有嫂子,只能我们两摸。你如果再让其他人摸,我就不摸了。" 宋子阳心里很是酸楚。这男人到处留情可不是个事。 "行!就让你摸。以后谁也不让。" 璞羽信誓旦旦。 "说话可得算数。以后别这个小翠、那个小红的随便让人摸,那我可不依。" 宋子阳娇嗔道。 "哥一个大男人,骗你干嘛!说不让她们摸就不让她们摸。再说,有了你别人我都不稀罕了。" 璞羽认真地道。 "我只喜欢哥一个人,也希望哥喜欢我一个。" 宋子阳知道这话璞羽一定会不以为然,但他这个现代人心里根深蒂固的一夫一妻的观念,让他不得不说这样的话。他无法想像一个到处乱插的肮脏货进入自己身体的感受。 "行!哥都听你的。快......快给哥哥摸摸......难受死了......" 宋子阳还是回头到处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伸出小手抓住了那坚硬的JI'BA。璞羽顿时倒吸一口气,一脸舒服爽利的表情。宋子阳轻轻套弄着这根一只手都抓不住的大JI'BA,虽然隔着裤衩,但仍能感受到上面散发的热量。 太粗太长了,还有一些微微震颤,JI'BA上暴凸的粗筋,似乎还能感受到里面血液的脉动。宋子阳心里一阵酥麻,这就是那根在他身体里疯狂征伐,带给他极致快乐的雄性器官。 想想自己那嫩白、细小的JI'BA,他突然有些自卑,老天爷太不公平了,怎么会让人有如此大的差距。璞羽的JI'BA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挺翘。那感觉像是一个雄霸一方的霸主,正在傲视所有的敌人。 宋子阳沉醉了,一种膜拜的心理油然而生。他想拜倒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啊......啊......舒服......使劲......再使点劲......" 璞羽摆动臀部,有些不满足的挺动着。似乎想得到更多。宋子阳想拉下那碍事的裤衩,想让感受更直接一些。璞羽似乎看出了宋子阳的心理,一只手抓住裤腰就往下一拔。顿时,一根黝黑挺直的粗壮JI'BA弹跳而出。 在宋子阳眼前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上下震荡了几次,这才安静地挺立在那里。 【啊!太壮观了。】 宋子阳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男人的宏大JI'BA,让他心里狂跳、大惊失色。这是怎样的一根JI'BA,肥硕饱满的龟头,显得挺翘而壮阔,虽然颜色有些偏黑,但上面散发的晶亮光泽,让它显得更是迷人。 高高挺立的龟棱下是深不见底的沟壑,似乎在勾引着人们进入欲望的深渊。茎干笔直而粗长,上面布满了粗壮、暴凸的青筋,就像一个凶狠、残暴的怪兽,显示着他强悍的力量。 浓重的阴毛根根捲曲成黑色的诱惑,一直扩散到整个腹部,让那纵横凸起的八块腹肌,显得更是粗狂。垂挂在下面的黑色卵袋,饱满而硕大,摇晃间更是有种沉甸甸的分量。 卵袋上毛发林立,像一个毛绒绒的玩具,诱人而可爱,让人想不由自主地去把玩、品尝。 【这是人类的JI'BA吗?怎么可能如此巨大。】 宋子阳震撼了,想到自己那狭小的PI'YAN,曾经容纳过如此大JI'BA,他的身心都开始颤栗。 "怕了?" 璞羽看着宋子阳震惊的表情,有些神情复杂地出声道。他还真怕吓坏了这个男孩。别说是他,很多生过小孩的妇人,第一次看到他的JI'BA的时候都露出过害怕的表情。她们何尝不想尝尝这极品的美味,可是每到关键时刻还是退缩了。 一是怕自己无法承受这巨大,二是怕尝到滋味后,再也无法从丈夫那里得到乐趣,于是她们最多用手暧昧地摸摸,或是用嘴帮他解决。只有小翠那个寡妇,在第一次心惊胆战的接受后,再也无法从其他男人那里得到满足,整天想着璞羽,想得都快要疯了。 "哥,你太大了!我有点怕!" 宋子阳真的害怕,爱上这根大JI'BA,那简直是找死的节奏。 "别怕!哥会好好对你的。这两次你不是很快乐吗?" 璞羽拉起裤衩,他不能再惊吓这个男孩。他怕把他吓跑了。 "嗯," 宋子阳思维有些混乱,他怕吗?那可是让他得到了刻骨铭心的快乐之源。璞羽蹲下身来,安慰道: "弟,哥会让你快乐的。别怕。哥不会伤害你的。" 看着璞羽那英俊、刚毅的脸庞,感受到他关爱、殷切的目光。宋子阳的心一下子酥软起来。 【这个男人,是他今生的宿命吗?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爱他,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 "哥!我是你的!我不怕!" 宋子阳坚定地说道,仿佛在给自己下决心。璞羽开心的笑了,笑容那么帅气、那么阳光,让宋子阳再一次迷醉了。十、牲口 "哟!弄狍子呀?" 一个娇媚的声音远远传来。宋子阳急忙个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妇人扭着屁股走了过来。一张略有几分姿色的脸上满是媚笑。璞羽皱了皱眉站起身看向那妇人。那妇人似乎一眼就看到了璞羽胯下纤薄的裤衩上支出来的高高帐篷,两眼发亮地紧紧盯着看。 "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说过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许来吗?" 璞羽语气中有些不善。那妇人似乎没听到璞羽说的话,眼睛死死盯着璞羽的胯下,似乎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她走到璞羽身前,似乎周身发软,一个踉跄跌进璞羽怀里,一只手迅速而准确地抓在璞羽的JI'BA上,鼻子里哼出娇媚的呻吟声。 璞羽没有防备,被她抱了个正着。急忙想推开她,却被妇人死死搂住。 "小翠,你这是干嘛?" 璞羽一脸无奈。 "璞羽哥,妹妹想死你了。你都不去找我,我,我想要你的大JI'BA。" 小翠极尽媚态地娇声道。一只手还在璞羽的胯下使劲揉搓着,屁股也不停的扭动。宋子阳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直接的女人,那极致魅惑的声音、风骚淫荡的动作,简直比前世欢场小姐还专业。 看起来,这个女人还真爱极了璞羽,早已被璞羽那傲人的大JI'BA所征服。估计是璞羽一直没上她的门,她瘙痒难耐,这才主动找上门来。璞羽看到宋子阳一脸晦暗不明的表情,生怕这男孩多心,急忙推开小翠,骂道: "你这骚货,再不走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翠见到璞羽,身上本来就酥软异常,被他这么一推顿时摔倒在地。看着璞羽厌弃的神情,小翠眼里流出委屈的泪水。从一个狂放荡妇瞬间变得楚楚可怜、一副娇弱的模样,看了令人痛惜。 "谁让你来了,还不给我滚回去。" 璞羽的语气越发粗暴。他实在太怕看到宋子阳冰冷的眼神了。 【刚才已经答应不再和这小翠来往,现在小翠找上门来,不是让他难做吗!】 "不,我不走!你不能这样。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让我滚,没那么便宜。" 小翠知道今天璞羽是不会给他好脸色了,心一横,从地上爬起来,大叫道。 "你,你......" 璞羽还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小翠,自从和小翠勾搭上后,他总是三天两头地跑到小翠家和她干那苟且之事。小翠温柔可人、又及其放得开。只要他想要的姿势,小翠都愿意让他尝试,可以说在一段时间里,极尽鱼水之欢。 比家里这个黄脸婆好的太多。可现在......璞羽没想过小翠竟然还有如此泼辣的一面。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咋了?我是那么稀罕你,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抛弃我。" 小翠瞪着眼睛大叫。叫完,又不顾一切地往璞羽身上扑。璞羽闪身让开,骂道: "你疯了!" "我是疯了,那都是因为你。" 小翠还待往璞羽身上贴,被璞羽摔翻在地。伏在地上大哭起来。宋子阳冷眼旁观,对于这个小翠,他不恨、也不怨。因为,在紫苏的眼里,他应该比这个小翠更可恨吧。 看着小翠那豁出去的神情,他可以想像,璞羽和她应该不只是肉体关系,也许在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层。宋子阳默默转身朝屋里走去。他不愿意看到这场令他内心酸楚的闹剧。突然,身后被人抱住,璞羽那略带颤抖的磁性男声在他耳边焦急地道: "弟,子阳,你听我说。我不会再理她的。你心里千万别难过。" 宋子阳知道那是璞羽看到他神情落寞地离开,才冲过来抱住他的。他的心里也和自己一样恐惧会失去对方吧。 【可是现在这事算个啥?这男人还不知欠下了多少情债需要偿还。】 宋子阳想挣脱、想逃离。他想让自己清醒一下,考虑是否该放弃这段感情。他已经对不起紫苏了,如果再对不起小翠,那他的心更加难安。璞羽见他挣扎,更是把他死死抱住。他担心一旦放手,这个人就会从眼前消失。 他不知道,如果失去了这个男孩,他以后的日子将如何过下去。 "子阳,子阳!哥,喜欢你。求你,别离开我。" 宋子阳停止了挣扎,他知道自己无论再如何用力,也没办法挣脱这男人的怀抱。那手臂像铁箍一样,想要锁住他的一生。 "哥,我,我就想进去帮嫂子做饭。你,你好好和她说。" "真的?你不会离开我?" 璞羽急切地问道。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的。" 宋子阳声音很是平淡。但心里一阵阵揪痛。璞羽放开了宋子阳,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还是有些不确定。宋子阳正待进屋,突然眼前一晃,小翠拦在他的面前。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重的巴掌便打在了宋子阳脸上。 "原来是你这贱人偷走了我男人的心。今天老娘和你没完。" 小翠扑上前一把抓住宋子阳的头发,死死地拽着。一脚一脚地踢在宋子阳腿上。宋子阳没有挣扎,任凭小翠抓扯。这算是欠她的。身体上虽然一阵阵痛疼,但心情却舒畅了不少。债还了,也就一身轻松了。 璞羽见小翠抓住宋子阳殴打,先是一愣,随即大怒着冲上前来。稍一用力就分开了两人,拖着小翠就往外拉。小翠身体被璞羽在地上拖拽着,一边大骂'贱人'一边放声哭泣。 宋子阳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正要进门,忽见紫苏站在门口,脸上露出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见宋子扬看她,这才表情一变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 宋子阳摇摇头,走进屋里。院子里,小翠还在大骂。宋子阳走到床前躺下,陷入了深深的自哀自怨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搂住他。 "我把她赶走了,她再也不会来了。" 璞羽在他耳边轻轻道。宋子阳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一个男人和女人们抢男人,这让他感到无比汗颜。 "你,你别难过了,你这个样子我心痛。" 璞羽的声音极尽温柔。宋子阳翻了个身,和璞羽面对面。本想埋怨几句,但看到璞羽脸上那痛惜的神情,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 "我没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再多的恨、再多的怨也像是失去了分量。 【面对如此爱他的一个人,他还能抱怨些什么?】 璞羽一把将宋子阳紧紧搂住,狂热地在他脸上嘴上亲吻着。他知道这个男孩的脆弱,他一定要用全部身心去爱他,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对他造成的伤害。璞羽又一次进入了宋子阳,但这次进入得及其温柔。 他让宋子阳侧躺在床上从后面缓缓地抽插着。两只手搂在宋子阳胸前,不停地拨弄着男孩敏感的蓓蕾。他感到男孩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也渐渐地发出低声娇喘。他的心一下子温暖了起来,他知道这个男孩原谅了他。 "弟,哥保证,以后绝不再惹外面的骚娘们,我只喂饱你,我只想要你......" 璞羽动作幅度开始加大,他知道这些语言和行动都是宋子阳现在想要的。他不是一个粗鲁的人,其实他的心很细,只不过在以前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对待。 宋子阳在璞羽的攻击下,终于忘记了所有。感受着那根让他顶礼膜拜的硕大JI'BA带给自己的丝丝感受,感受着男人对他极尽温柔的关爱,他知道自己沉沦了,沉沦得那么彻底。只要靠近这个男人,他就会感到幸福,只要被他肏弄,他就快乐得想死。 人这一辈子图什么?不就图个快乐和幸福吗?就算拥有了一切,缺了这两样也是不幸的吧!他现在既然拥有了,就必须学会珍惜。任何其他的人和事,都是浮云。这样想着,宋子阳解开了心结,努力地迎合着男人的奸淫。 璞羽似乎也感受到宋子阳的心理变化,动作开始狂暴了起来。他将宋子阳扑倒在身下,身体紧紧贴在男孩后背上开始了大开大合地肏干。'劈啪'的撞击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屋舍。 "啊......啊......啊......嗷......嗷......" 宋子阳放肆的叫了起来。他不想压抑自己的快乐,他想全身心投入到这爱的幸福中。他努力地翘高臀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好让男人更加尽兴,好让自己得到更多。 "啊......啊......弟......你太舒服了......让哥哥爽死了......" 璞羽感受到宋子阳的迎合,心里软到了极点,但JI'BA却越发坚硬。他用尽全身力气,深入浅出,想把自己心中的爱意通过JI'BA全部传递给这个让他心爱的男孩。 "哥,爱你,爱你......啊......啊......啊......我的哥......我的男人......啊......啊......快......快......肏死弟弟吧......啊......啊......啊......" 宋子阳真切地感受到男人传达过来的爱意。那JI'BA温柔而坚定地肏干,让他感到充实而温暖,那一次次让他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让他快乐似神仙。但他不满足,他还想得到男人更多的爱。 "好!哥来了,喂饱你,喂饱你......" 男人狂乱了起来,大JI'BA随着强健腰腹的挺动,飞快地抽插着,动作快得几乎看不出间隙。只能听到不断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结合处淫水四溅的'噗噗'声。 "啊......啊......啊......" 宋子阳几乎又被顶上了巅峰,身心舒爽得软绵无力。承受着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奸淫,承受着大JI'BA每一次都似乎捅进心窝里、搅乱肠胃的致命感受,爱原来竟如此深切、如此淋漓。 他似乎飞上云端,轻飘飘地毫不着力,只能感到有一种强悍的力量在贯穿他,让他几欲失去呼吸。恍惚间,他感到自己射了,又尿了。随即昏迷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来,身下一片湿润、冰凉。而身后的男人还在凶狠的肏干着,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 "弟,弟,你咋了?哥,这就出来。" 似乎璞羽也感受到宋子阳的不对劲,加快了速度,想尽快地释放出来。可越是这样想,越是无法如愿。又是一波接一波最为狂暴的奸淫,宋子阳再次活生生地被再次肏射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肏射了几次,只知道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PI'YAN处更是毫无知觉。终于在璞羽一声大叫之后,重重地伏在宋子阳的身上,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汗水从璞羽身上滚滚而下,落在宋子阳背上、脖子上。粗重的呼吸急促地吹拂在宋子阳的耳多上,重重的身体压得宋子阳几乎喘不过气。这一场鏖战也不知道曆经了多长时间,宋子阳感到似乎天色已经昏暗。 PI'YAN处传来的阵阵痛疼,让他深切地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强悍。他感到男人的JI'BA还深深插在自己身体里,而男人此时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懒懒地压在自己身上。连这个精力如此旺盛的男人都瘫软如泥,他们两人是怎样的一种抵死缠绵。 许久,男人才缓过气来,抬起头看向身下似乎已经睡着的人儿。他支撑起身体,刚想拔出自己的JI'BA,却听到身下的人痛苦地'啊'了一声。他低头看去,发现男孩的PI'YAN处似乎有些红肿。 这才汗颜的发现,他这次奸淫是多么的暴虐,以致让这个男孩受到了如此沉重的创伤。他急忙用非常缓慢的动作拔出JI'BA,俯身去看PI'YAN处的伤情。只见PI'YAN洞开成一个大大的黑洞,就算放个鸡蛋似乎都能轻松坠落进去。 而在洞口周围已然红肿了一片,那高高凸起的肿胀处散发出晶亮的光泽。他心里一阵揪痛,悔恨自己不该如此疯狂。他答应过男孩,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他,绝不会让他受伤,可是誓言还未了冷却,他却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很疼吗?哥这就去找药给你敷上。" 璞羽低头在宋子阳耳边说了一句,急忙起身穿衣跑了出去。宋子阳一言不发地趴在床上,他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恍惚间,发现紫苏走到了床前,似乎俯身看了看他PI'YAN处的伤势,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 "嫂子,我伤得厉害吗?" 宋子阳轻声说道。他觉得不说点什么,似乎更对不起这个妇人。 "咋不厉害!一个下午,铁箍都会磨坏了。" 妇人似乎在叹息,又似乎在嘲笑。 "啊!" 宋子阳有些无语。 【自己被奸淫了整整一个下午吗?,这男人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了吧!这男人我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 紫苏幽幽说道: "他去找小翠我知道,那个贱蹄子,两次都被他干得大出血,也不怪她今天跑来撒泼耍赖。哎!这男人就是个牲口。" 紫苏说完,悠悠地转身离开。一路上,还能听到她不停的叹息声。宋子阳觉得一阵冷风灌进了PI'YAN之中,火辣辣的痛疼席捲而来,他真想就这样昏厥了过去。,这篇小说不是叫疏雨残菊吗?,求txt下载链接,Avram 发表于 2018-2-1 12:01求txt下载链接对不起,作者好像还没写完。,十、牲口 "哟!弄狍子呀?" 一个娇媚的声音远远传来。宋子阳急忙个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年轻妇人扭着屁股走了过来。一张略有几分姿色的脸上满是媚笑。璞羽皱了皱眉站起身看向那妇人。那妇人似乎一眼就看到了璞羽胯下纤薄的裤衩上支出来的高高帐篷,两眼发亮地紧紧盯着看。 "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说过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许来吗?" 璞羽语气中有些不善。那妇人似乎没听到璞羽说的话,眼睛死死盯着璞羽的胯下,似乎目光再也无法移开。她走到璞羽身前,似乎周身发软,一个踉跄跌进璞羽怀里,一只手迅速而准确地抓在璞羽的JI'BA上,鼻子里哼出娇媚的呻吟声。 璞羽没有防备,被她抱了个正着。急忙想推开她,却被妇人死死搂住。 "小翠,你这是干嘛?" 璞羽一脸无奈。 "璞羽哥,妹妹想死你了。你都不去找我,我,我想要你的大JI'BA。" 小翠极尽媚态地娇声道。一只手还在璞羽的胯下使劲揉搓着,屁股也不停的扭动。宋子阳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直接的女人,那极致魅惑的声音、风骚淫荡的动作,简直比前世欢场小姐还专业。 看起来,这个女人还真爱极了璞羽,早已被璞羽那傲人的大JI'BA所征服。估计是璞羽一直没上她的门,她瘙痒难耐,这才主动找上门来。璞羽看到宋子阳一脸晦暗不明的表情,生怕这男孩多心,急忙推开小翠,骂道: "你这骚货,再不走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翠见到璞羽,身上本来就酥软异常,被他这么一推顿时摔倒在地。看着璞羽厌弃的神情,小翠眼里流出委屈的泪水。从一个狂放荡妇瞬间变得楚楚可怜、一副娇弱的模样,看了令人痛惜。 "谁让你来了,还不给我滚回去。" 璞羽的语气越发粗暴。他实在太怕看到宋子阳冰冷的眼神了。 【刚才已经答应不再和这小翠来往,现在小翠找上门来,不是让他难做吗!】 "不,我不走!你不能这样。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让我滚,没那么便宜。" 小翠知道今天璞羽是不会给他好脸色了,心一横,从地上爬起来,大叫道。 "你,你......" 璞羽还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小翠,自从和小翠勾搭上后,他总是三天两头地跑到小翠家和她干那苟且之事。小翠温柔可人、又及其放得开。只要他想要的姿势,小翠都愿意让他尝试,可以说在一段时间里,极尽鱼水之欢。 比家里这个黄脸婆好的太多。可现在......璞羽没想过小翠竟然还有如此泼辣的一面。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咋了?我是那么稀罕你,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抛弃我。" 小翠瞪着眼睛大叫。叫完,又不顾一切地往璞羽身上扑。璞羽闪身让开,骂道: "你疯了!" "我是疯了,那都是因为你。" 小翠还待往璞羽身上贴,被璞羽摔翻在地。伏在地上大哭起来。宋子阳冷眼旁观,对于这个小翠,他不恨、也不怨。因为,在紫苏的眼里,他应该比这个小翠更可恨吧。 看着小翠那豁出去的神情,他可以想像,璞羽和她应该不只是肉体关系,也许在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层。宋子阳默默转身朝屋里走去。他不愿意看到这场令他内心酸楚的闹剧。突然,身后被人抱住,璞羽那略带颤抖的磁性男声在他耳边焦急地道: "弟,子阳,你听我说。我不会再理她的。你心里千万别难过。" 宋子阳知道那是璞羽看到他神情落寞地离开,才冲过来抱住他的。他的心里也和自己一样恐惧会失去对方吧。 【可是现在这事算个啥?这男人还不知欠下了多少情债需要偿还。】 宋子阳想挣脱、想逃离。他想让自己清醒一下,考虑是否该放弃这段感情。他已经对不起紫苏了,如果再对不起小翠,那他的心更加难安。璞羽见他挣扎,更是把他死死抱住。他担心一旦放手,这个人就会从眼前消失。 他不知道,如果失去了这个男孩,他以后的日子将如何过下去。 "子阳,子阳!哥,喜欢你。求你,别离开我。" 宋子阳停止了挣扎,他知道自己无论再如何用力,也没办法挣脱这男人的怀抱。那手臂像铁箍一样,想要锁住他的一生。 "哥,我,我就想进去帮嫂子做饭。你,你好好和她说。" "真的?你不会离开我?" 璞羽急切地问道。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的。" 宋子阳声音很是平淡。但心里一阵阵揪痛。璞羽放开了宋子阳,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还是有些不确定。宋子阳正待进屋,突然眼前一晃,小翠拦在他的面前。还没反应过来,一记重重的巴掌便打在了宋子阳脸上。 "原来是你这贱人偷走了我男人的心。今天老娘和你没完。" 小翠扑上前一把抓住宋子阳的头发,死死地拽着。一脚一脚地踢在宋子阳腿上。宋子阳没有挣扎,任凭小翠抓扯。这算是欠她的。身体上虽然一阵阵痛疼,但心情却舒畅了不少。债还了,也就一身轻松了。 璞羽见小翠抓住宋子阳殴打,先是一愣,随即大怒着冲上前来。稍一用力就分开了两人,拖着小翠就往外拉。小翠身体被璞羽在地上拖拽着,一边大骂'贱人'一边放声哭泣。 宋子阳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正要进门,忽见紫苏站在门口,脸上露出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见宋子扬看她,这才表情一变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 宋子阳摇摇头,走进屋里。院子里,小翠还在大骂。宋子阳走到床前躺下,陷入了深深的自哀自怨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搂住他。 "我把她赶走了,她再也不会来了。" 璞羽在他耳边轻轻道。宋子阳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一个男人和女人们抢男人,这让他感到无比汗颜。 "你,你别难过了,你这个样子我心痛。" 璞羽的声音极尽温柔。宋子阳翻了个身,和璞羽面对面。本想埋怨几句,但看到璞羽脸上那痛惜的神情,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说了一句: "我没事!"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再多的恨、再多的怨也像是失去了分量。 【面对如此爱他的一个人,他还能抱怨些什么?】 璞羽一把将宋子阳紧紧搂住,狂热地在他脸上嘴上亲吻着。他知道这个男孩的脆弱,他一定要用全部身心去爱他,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对他造成的伤害。璞羽又一次进入了宋子阳,但这次进入得及其温柔。 他让宋子阳侧躺在床上从后面缓缓地抽插着。两只手搂在宋子阳胸前,不停地拨弄着男孩敏感的蓓蕾。他感到男孩僵直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也渐渐地发出低声娇喘。他的心一下子温暖了起来,他知道这个男孩原谅了他。 "弟,哥保证,以后绝不再惹外面的骚娘们,我只喂饱你,我只想要你......" 璞羽动作幅度开始加大,他知道这些语言和行动都是宋子阳现在想要的。他不是一个粗鲁的人,其实他的心很细,只不过在以前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对待。 宋子阳在璞羽的攻击下,终于忘记了所有。感受着那根让他顶礼膜拜的硕大JI'BA带给自己的丝丝感受,感受着男人对他极尽温柔的关爱,他知道自己沉沦了,沉沦得那么彻底。只要靠近这个男人,他就会感到幸福,只要被他肏弄,他就快乐得想死。 人这一辈子图什么?不就图个快乐和幸福吗?就算拥有了一切,缺了这两样也是不幸的吧!他现在既然拥有了,就必须学会珍惜。任何其他的人和事,都是浮云。这样想着,宋子阳解开了心结,努力地迎合着男人的奸淫。 璞羽似乎也感受到宋子阳的心理变化,动作开始狂暴了起来。他将宋子阳扑倒在身下,身体紧紧贴在男孩后背上开始了大开大合地肏干。'劈啪'的撞击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屋舍。 "啊......啊......啊......嗷......嗷......" 宋子阳放肆的叫了起来。他不想压抑自己的快乐,他想全身心投入到这爱的幸福中。他努力地翘高臀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好让男人更加尽兴,好让自己得到更多。 "啊......啊......弟......你太舒服了......让哥哥爽死了......" 璞羽感受到宋子阳的迎合,心里软到了极点,但JI'BA却越发坚硬。他用尽全身力气,深入浅出,想把自己心中的爱意通过JI'BA全部传递给这个让他心爱的男孩。 "哥,爱你,爱你......啊......啊......啊......我的哥......我的男人......啊......啊......快......快......肏死弟弟吧......啊......啊......啊......" 宋子阳真切地感受到男人传达过来的爱意。那JI'BA温柔而坚定地肏干,让他感到充实而温暖,那一次次让他欲仙欲死的极致体验,让他快乐似神仙。但他不满足,他还想得到男人更多的爱。 "好!哥来了,喂饱你,喂饱你......" 男人狂乱了起来,大JI'BA随着强健腰腹的挺动,飞快地抽插着,动作快得几乎看不出间隙。只能听到不断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结合处淫水四溅的'噗噗'声。 "啊......啊......啊......" 宋子阳几乎又被顶上了巅峰,身心舒爽得软绵无力。承受着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奸淫,承受着大JI'BA每一次都似乎捅进心窝里、搅乱肠胃的致命感受,爱原来竟如此深切、如此淋漓。 他似乎飞上云端,轻飘飘地毫不着力,只能感到有一种强悍的力量在贯穿他,让他几欲失去呼吸。恍惚间,他感到自己射了,又尿了。随即昏迷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来,身下一片湿润、冰凉。而身后的男人还在凶狠的肏干着,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 "弟,弟,你咋了?哥,这就出来。" 似乎璞羽也感受到宋子阳的不对劲,加快了速度,想尽快地释放出来。可越是这样想,越是无法如愿。又是一波接一波最为狂暴的奸淫,宋子阳再次活生生地被再次肏射出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肏射了几次,只知道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PI'YAN处更是毫无知觉。终于在璞羽一声大叫之后,重重地伏在宋子阳的身上,射出了滚烫的阳精。 汗水从璞羽身上滚滚而下,落在宋子阳背上、脖子上。粗重的呼吸急促地吹拂在宋子阳的耳多上,重重的身体压得宋子阳几乎喘不过气。这一场鏖战也不知道曆经了多长时间,宋子阳感到似乎天色已经昏暗。 PI'YAN处传来的阵阵痛疼,让他深切地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强悍。他感到男人的JI'BA还深深插在自己身体里,而男人此时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懒懒地压在自己身上。连这个精力如此旺盛的男人都瘫软如泥,他们两人是怎样的一种抵死缠绵。 许久,男人才缓过气来,抬起头看向身下似乎已经睡着的人儿。他支撑起身体,刚想拔出自己的JI'BA,却听到身下的人痛苦地'啊'了一声。他低头看去,发现男孩的PI'YAN处似乎有些红肿。 这才汗颜的发现,他这次奸淫是多么的暴虐,以致让这个男孩受到了如此沉重的创伤。他急忙用非常缓慢的动作拔出JI'BA,俯身去看PI'YAN处的伤情。只见PI'YAN洞开成一个大大的黑洞,就算放个鸡蛋似乎都能轻松坠落进去。 而在洞口周围已然红肿了一片,那高高凸起的肿胀处散发出晶亮的光泽。他心里一阵揪痛,悔恨自己不该如此疯狂。他答应过男孩,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他,绝不会让他受伤,可是誓言还未了冷却,他却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 "很疼吗?哥这就去找药给你敷上。" 璞羽低头在宋子阳耳边说了一句,急忙起身穿衣跑了出去。宋子阳一言不发地趴在床上,他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恍惚间,发现紫苏走到了床前,似乎俯身看了看他PI'YAN处的伤势,随即摇摇头,叹了口气。 "嫂子,我伤得厉害吗?" 宋子阳轻声说道。他觉得不说点什么,似乎更对不起这个妇人。 "咋不厉害!一个下午,铁箍都会磨坏了。" 妇人似乎在叹息,又似乎在嘲笑。 "啊!" 宋子阳有些无语。 【自己被奸淫了整整一个下午吗?,这男人还要不要人活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了吧!这男人我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 紫苏幽幽说道: "他去找小翠我知道,那个贱蹄子,两次都被他干得大出血,也不怪她今天跑来撒泼耍赖。哎!这男人就是个牲口。" 紫苏说完,悠悠地转身离开。一路上,还能听到她不停的叹息声。宋子阳觉得一阵冷风灌进了PI'YAN之中,火辣辣的痛疼席捲而来,他真想就这样昏厥了过去。十一、暴口 也不知璞羽找来的什么草药,敷在伤口处感觉清凉而舒适。这几天,璞羽每晚只是老实地搂着宋子阳睡,一直没有尝试去碰触他的PI'YAN。宋子阳知道这个男人心痛他,宁愿委屈自己,也不忍心让他受苦。 他能感到男人顶在自己小腹上那坚硬如铁的粗大,也能感到男人在耳边散发出的狂躁气息。但璞羽硬是忍住了,只是抱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紫苏来过几次,但他总是粗暴的推开。他总说搞一个大肚婆一点都不能尽兴,还不如不搞。 但宋子阳知道,这只是璞羽推辞的理由。璞羽应该也和他一样吧!有了彼此之后,对其他人再也提不起兴趣。宋子阳有些歉意,对那妇人。他终究还是夺走了她的男人,让她失去了依靠和欢愉。 但他内心为何却是如此快乐,因为他得到了这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吗?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袭上心来,让他内心备受煎熬。但他也是没有办法呀!谁让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宋子阳紧紧抓住璞羽坚硬的大JI'BA,轻轻套弄着为他疏解内心的烦躁。 "哥,难受吗?" 宋子阳轻声道。 "嗯,胀得快爆了。" 璞羽声音有些嘶哑。 "你去找嫂子吧!她也需要你。" 宋子阳真诚地道。 "算了,没意思。还是你帮我弄出来吧!" 璞羽语气有些坚定。 "这样不好!哥,为了我别让嫂子难过。" 宋子阳违心地道,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才是正确的。 "哥心里只有你,有你就够了!" 璞羽动情地道,眼眸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哥......" 宋子阳听他这样说,内心悸动莫名。他紧紧依偎在男人厚实的胸膛里,想就此融化在温暖的气息中。 "弟,哥爱你!爱你一辈子好吗?" 璞羽用让宋子阳酥麻到骨子里的声音问道。 "嗯。" 宋子阳觉得只要有这一句,他所受过的一切苦难都变得微不足道了。璞羽紧紧搂住宋子阳,滚烫的唇紧紧复在宋子阳的唇瓣上。舌头坚定地抵开宋子阳洁白的贝齿,把他男性粗狂的气息灌注进宋子阳迷乱的心底。 两条湿滑的舌极尽纠缠、彼此交换着炽热的呼吸。这是一种心灵的纠缠,注定了两人无法分开的宿命。许久两人才分开。都觉得经历了生死,大口地喘着粗气。 宋子阳头枕在璞羽粗壮的手臂上,脸侧向璞羽胸前,嗅着男人那腋窝里散发出的雄性气息,看着男人一起一伏强健的胸肌,他的心都醉了。胸肌饱满而坚实,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壮硕的凸起。 跟着胸膛上下起伏的两颗黄豆般大小的乳头,散发作黝黑、迷人的光晕。宋子阳伸出手去揪扯了一下,男人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很是舒服。宋子阳又是一阵拨弄,男人发出畅快的呻吟。 【原来乳头还是这个男人的敏感区,看来有玩的了。】 宋子阳这样想着,心里暗自一笑,撑起身体,一口含住了璞羽胸前那黑色的凸起。璞羽'啊'了一声,一只大手伸到宋子阳的脑后,把宋子阳的头紧紧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宋子阳感到璞羽身体似乎紧绷了起来,胸膛也微微上挺迎合着他嘴唇的吸允。宋子阳再不犹豫,身体紧紧贴在璞羽身上,小嘴开始了极具挑逗性的进攻。吸允、轻咬、拨弄、舔舐,把前世在AV中看来的技巧,全部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刚开始还有些生涩,但随后却越发熟练。直弄得璞羽''嗷嗷''直叫。璞羽突然抓住宋子阳的手就往下拉,直压在一根火热如铁的硕大JI'BA上,还带领着上下移动了几次,示意宋子阳帮他套弄。 宋子阳抓住这根坚硬的JI'BA,心里就是一阵酥麻。太实在了,太有手感了,每次摸到它,他都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宋子阳的嘴唇从乳头处开始下移,他要进行第一次的尝试。 宋子阳的舌尖划下璞羽硕壮的胸膛,一路向下,来到了男人坚实、平滑的腹肌上。毛绒绒的体毛刺激着宋子阳的舌蕾,让他身心一阵酥痒。再往下更是浓密的森林,散发作诱人摄魄的魅力。 根根粗硬、坚挺的毛发,密布在刀刻般的两条人鱼线之间尽显野性和粗狂。凌驾于森林之上的是一条怒目而视的独眼大JI'BA,黝黑色的龙身,挺直成狂暴的力量,一股让人迷乱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男人的精液混合着汗臭的的雄性豪放。 宋子阳稍一触碰,心都酥软到了极点,再也顾不得许多,毅然决然地含住了那根让他身心俱醉的坚硬粗壮。第一次品尝男人的JI'BA,宋子阳有些不太适应。入口就觉得一股咸酸腥臊的滋味狂暴而来,让他的胃里一阵翻腾,几欲呕吐出来。 【这男人多久没有洗澡了,味道咋会这样大。】 宋子阳心里一阵恶寒,心想以后一定要让他注意个人卫生。再想到这个男人的JI'BA是如此硕长、粗大,只那鸭蛋般大小的肥硕龟头,都让他的小嘴几乎包裹不下,更别说那粗长的茎干,就算吞下一半都会要了他的老命吧。 刚想放弃,却听到男人舒畅的呻吟声。宋子阳心里一软,抛开了放弃的念头。他是如此爱这个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难道这小小的难处都不能克服吗?】 听到男人舒爽的呻吟,宋子阳豁了出去,他想要这个男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宋子阳张大嘴,再次含了下去。这次似乎没那么难受了,就连刚才难以忍受的腥臊滋味也变得甘美了起来,无论如何,这都是他深爱的男人最为原始的味道。 心理障碍克服了,他开始感受到男人肥硕龟头上那饱满的口感。 【太舒服了,原来这就是男人JI'BA的滋味呀!】 坚硬、火热、强大、肥美,一种从心底生出的爱意,让他甘之若饴。他尽情地品吸着,狂乱地套弄着,感受到男人肌肉逐渐的紧绷、听到男人那迷乱的喘息,他的心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和由衷的幸福。 是的,付与也是一种幸福,特别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付出所有的时候,那种幸福感是无与伦比的。宋子阳感到自己PI'YAN里痒酥酥的,似乎有一道液体流了出来。 【难道自己兴奋得流出了淫液?】 宋子阳知道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因为他感到PI'YAN里又痒又热、湿漉漉的液体不断从已经完全缩小的PI'YAN口不断流出。 【难道自己天生淫荡吗?】 这种现象在他前世的意识里,只有那些淫娃荡妇才会出现的情景,他无语了。 【看来今世的自己注定就是被男人肏干的淫货。唉!不想了。】 享受眼前才是最重要的。宋子阳努力地放开自己,拿出全身解数,拼命地吞咽着男人那不可一世的粗壮。璞羽舒爽地淫叫着,臀部开始猛烈地向上冲顶,害得宋子阳不得不频频后撤。 谁知璞羽却不愿意,两只手重重地固定住宋子阳的头部,挺动坚硬的大JI'BA狂暴地朝宋子阳咽喉处猛顶。咽喉口被大JI'BA一阵阵猛烈地撞击,宋子阳感到自己几乎要丢了魂。干呕不断的发出,几乎要吐出胃里所有的内容。 眼泪、鼻涕狂流而下,呼吸也渐渐窒息。他拼命地摆动着,想摆脱这非人的折磨。但璞羽却似乎疯狂了般,丝毫没有察觉他的不适,一双大手死死地把他头颅固定住,自顾自的狂抽门插。 【难受,太难受了!】 宋子阳早已无法思考。龟头在喉咙处的每一次冲顶,都犹如一条大JI'BA的一次次重击,似乎想蛮横的破体而入,直捣脆弱的心底。 【死了,这一次真的会死去吧?】 不能呼救、无法呼吸,只能毫无办法地承受那一击击致命冲击。他此刻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措、如此的弱小,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蝼蚁......就在宋子阳濒临休克,意识几乎要消失殆尽的时候,璞羽一声大叫,大JI'BA猛地往深处一顶,终于发泄了出来。 浓浓的精液、带着狂乱的气息喷射而出,灌满了宋子阳的口腔、灌进宋子阳的咽喉。太猛了、太多了,这一次射精足足射了十多股才缓缓地平息下来。 由于JI'BA紧紧地抵在喉咙处,让宋子阳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汹涌而来的浓稠精液,却仍有大量的浓浆从鼻孔里流出。剧烈的咳嗽、无休止的干呕,涕泪狂飙、苍夷满目。宋子阳在此刻凌乱得无以复加。 似乎到了这时,璞羽才感受到宋子阳的不适。面对眼前娇小的人儿,看着他难受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心痛万分。他急忙拔出自己的JI'BA,一把抱住满嘴满脸布满淫糜精液、呼吸都显困难的男孩,硕大的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想帮男孩尽快舒服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太浑了!" 璞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心里满是悔恨。他没想到自己的暴虐会再次带给这个男孩巨大的伤害。当时,当时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一张嘴能带给他如此巨大的满足。滑腻温热的小嘴、俊美可爱的男孩,这一切都给了他极大的刺激。 禁欲了几天的他,如何能够抵御这极致的诱惑,他只想尽情的发泄,发泄在这个让他爱到骨子里、疼到骨子里的男孩那娇嫩的嘴里。他不是没有看到男孩当时的难受,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 所有意识和感受都集中在了JI'BA之上,他只想尽快的发泄、痛快的发泄,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如此兴奋的情况下不会坚持太久。唉!欲望还真是一个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 宋子阳的呼吸终于平缓了下来。他伏在璞羽的怀里有些失神。喉咙处有些火辣辣的痛,嘴唇也麻木得很。口腔里黏黏糊糊全是精液的味道,脸上涕泪纵横。 【这个男人是野兽吗?怎么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他迟早折腾死,难道应该尽快远离他吗?】 宋子阳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个个胡乱的思绪纷至遝来。 "弟,你好些了吗?弟,子阳,别吓哥哥。" 璞羽焦急的声音把宋子阳从混乱的思绪中拉扯了出来。宋子阳仰起头,看着璞羽关切的脸,心中说不出的委屈和酸楚。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拳头无力地捶打在璞羽的胸膛中。璞羽一动不动地任他捶打,眼里尽是痛惜之色。 终于,宋子阳打累了,软软地倒在璞羽宽阔的怀里。 "弟,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哥保证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璞羽搂紧宋子阳,他甚至想把心掏出来给子阳看。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的胸膛去温暖他、抚慰他。许久,见宋子阳半天没有反应,璞羽心里一惊,急忙俯下头朝男孩看去,只见他已沉沉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娇小可爱的鼻翼还轻微地煽动着。 他这才大大的舒出一口气,放下心来。把宋子阳放在床榻上,抬眼看见紫苏正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他。心里一阵烦闷,随之而来又有些内疚。他回头看了看宋子阳,用手轻轻拭去男孩嘴角流淌出来的精液,随即起身朝紫苏走了过去。 璞羽走到紫苏面前,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拉过紫苏搂进怀里,抬手捋了捋紫苏散乱的发梢。 "等你生下孩儿我会对你好的。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老婆。我们一家会快乐的生活下去的。" 璞羽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他知道,如果紫苏怨恨宋子阳,那这个男孩是不会真正快乐的。紫苏什么也没说,只是乖巧地倚在璞羽怀里。对她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温存。这个让他深爱并心甘情愿追随的男人,她绝对不愿意放开。 可是,这个男人似乎心里从来就没在意过她,对此,她一直都有一种深深的埋怨。在遇到这个男孩前,她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是粗糙乏味,不懂感情的。可自从遇到了这个男孩,他却温柔细腻、柔情无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紫苏觉得心里一阵阵揪痛,他觉得这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此刻就算被他拥在怀里,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温度。也许!等生下孩儿,这个男人看在孩儿的份上,心会回来吧!紫苏无力地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体会着这久违的温存。十二、救援 一觉醒来,已天光大亮。宋子阳感到喉咙处有少许的不适,又摸摸脸上敷成一片的精斑,这才回想起昨晚那游离在生死边缘的感受,心中有些后怕。想到吞进了男人那么多精液,胃里就有些翻腾。抬眼想看看那个给他折磨的男人,屋里却空无一人。 宋子阳走下床来,在灶台边水缸里舀了瓢水倒在一个瓦盆里,把自己脸上、身上的淫糜之物细细地清洗了一遍。直到闻不出精液的味道,这才抬步走了出去。院子里也空无一人。宋子阳一时想不出这两人会去了哪里。刚想转身进屋,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远远传来。 "璞羽在家吗?" 宋子阳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从远处走来。男人没穿上衣,露出精壮的身体。 "璞羽在家吗?" 男人走近,再次问道。 "我哥没在?" 宋子阳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轻声答道。 "你谁呀?璞羽什么时候有个兄弟?" 男人一脸好奇。 "我,我是他表弟。" 宋子阳没想到突然会遇到外人,只得临时给自己定一个身份。 "表弟?" 男人似乎不太相信,歪头打量着宋子阳,一脸探寻的神情。 "嗯,我哥不在家。你,你,你一会再过来吧!" 宋子阳被男人看得有些不自在。 "没事,我就在院子里等等。" 男人大咧咧地走进院子。一直走到宋子阳的面前。宋子阳想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两只手臂。顿时,一股雄性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宋子阳有些手足无措。 "表弟,让哥看看!呀!长得太美了。我璞羽兄弟啥时有了你这样的表弟?" 男人上下打量着宋子阳,语气有些暧昧地道。宋子阳低着头,把脸侧向一边。男人抬起一只手,抓住宋子阳的下巴,一脸淫荡地道: "啧啧啧!你看这皮肤,这长相,多俊呀!看得哥哥我都移不开眼。" 宋子阳拼命想摆脱,却被男人抓得死死的。 "表弟,你一个人在家不闷吗?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会?" 男人有些晦暗不明地道。 "不,我在家等我哥,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宋子阳感受到这个男人居心不良,有些急切地想挣开男人的手。但手被男人牢牢抓住,硬是无法挣脱。男人见宋子阳死命往后面挣扎,也不动气,只是'嘿嘿'笑着。突然,他一把将宋子阳横抱起来,转身就朝院子外走去。 "你干嘛!你干嘛!救......" 宋子阳刚想喊救命,男人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叫!乖乖听话,哥会让你快活的。" 男人恶狠狠地道。就这样,男人一只手捂住宋子阳的嘴,另一只手托着宋子阳大步朝屋后林子里走去。来到林子里,男人把宋子阳丢在地上,'嘿嘿'笑着,站在宋子阳面前脱掉了裤子。一根挺立的JI'BA暴露在宋子阳的眼前...... 璞羽拎着一袋麦子朝自己家走去,他心里惦念着宋子阳,在路上一刻也没耽搁。走进家门,把麦子放在地上,抬眼一看,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咦!子阳去哪里了?】 璞羽有些不解。 【这个男孩这些天来一直都不敢出门,今天这是怎么了?】 璞羽走出门外,四下看看,宋子阳踪迹全无。心里不觉焦急了起来。他快步跑出院子,却又停下脚步,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正在焦躁之际,突然听到屋后传来一阵阵叫喊之声。那声音似乎是宋子阳的。璞羽迅速朝屋后奔去。 "救命呀!救命呀!" 宋子阳大喊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怕自己一会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叫吧!尽情叫吧!在这个地方,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 男人似乎成竹在胸,一点也不怕宋子阳的呼喊。反而很兴奋于这个男孩害怕、挣扎的表情。他感到自己的JI'BA越来越胀,欲望越来越强烈。 "来人呀!来人......" 宋子阳见男人靠近,转身就跑,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男人扑倒在地。宋子阳只感到一个火热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下来,一根坚硬的物体抵在自己臀瓣之上,压得臀瓣有些生痛。 "救命,来人呀!" 宋子阳不甘心,怎么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欺负自己。而自己却没有任何抗拒的力量。他多么希望有个人从这里经过,听到他这微弱的呼喊。但心里也知道,在这僻静的小村,在这丛林里面,这种奢望基本上不可能实现。 坚硬的JI'BA不停地在他臀瓣上摩擦,男人嘴里发出舒爽的'呵呵'声。随后裤子被男人一把扯下,坚硬的JI'BA再次压下,在臀沟里肆意滑动 "表弟,二牛哥会好好疼你的。" 男人在宋子阳的脖子上一阵狂乱的亲吻,声音有些暗哑起来。 "求你,别,别这样对我。我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宋子阳别无他法,只能抬出璞羽这根救命稻草。 "他敢!我是他哥,就算向他要你,他也不敢不给。乖,听话!哥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二牛似乎不怕璞羽。宋子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个男人强暴。悲哀呀!宋子阳,你怎么落到了如此田地。】 宋子阳感到男人身体一侧,一个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自己的PI'YAN处,并重重地往PI'YAN里压。养了几天的PI'YAN,就连璞羽都还没碰过,看来就要被这粗鲁的男人撕裂了。突然,一声大喊打破了树林中的宁静。 "放手!" 是璞羽,璞羽来救自己了。宋子阳顿时觉得泪水盈满了眼眶。 "哥,快,快救我!" 宋子阳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二牛,是你!你想干嘛?" 璞羽的声音。宋子阳顿时感到身上一轻,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急忙爬起身,回头看去。只见璞羽正威风凛凛地站在二牛的前面,目光中喷着愤怒的火焰盯着二牛。 "谁知道你哪弄来个男孩,哥哥我看上了。咋了?舍不得让我弄弄。" 二牛也毫不示弱地瞪着璞羽。 "你敢动他,看我不弄死你!" 璞羽攥紧了拳头。二牛似乎没想到璞羽会如此强硬,态度有些放缓: "不就是个男孩吗?你别忘了,我可救过你的命。" 璞羽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二牛。 "好吧好吧!不弄就不弄。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二牛有些退缩,却又有些不甘心。 "其他事好说,你想弄他就不行!" 璞羽态度很是坚定。二牛看看宋子阳,又看看璞羽,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他'嘿嘿'笑了起来。一只手抓住自己的JI'BA,道: "我的火被这小子惹出来了,你看该怎么办。" 宋子阳正心下鄙视二牛的无耻,却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只见璞羽走到二牛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握住二牛那根虽不如璞羽但也算是大号的JI'BA,张口就含进了嘴里。 宋子阳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有帮人吸JI'BA的一天。不禁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这眼前的一切。璞羽吸JI'BA的动作似乎很是熟练,看来过去没有少含过。 只见他一边揉搓着二牛的卵袋,一边快速地吞咽着。二牛那JI'BA说起来也算宏伟,但璞羽总能全部吞下。宋子阳甚至能看到璞羽喉咙处被硬JI'BA捅出来的凸起。 "你......啊......啊......轻点......啊......啊......" 二牛似乎很享受,也很难耐。璞羽也不理他,只是一个劲地深吞浅吸,搞得二牛淫叫连连。突然,璞羽猛地一仰头,脖子伸得直直地,把二牛的长JI'BA连根地吞了进去。 硕大的喉结快速地上下窜动,似乎在不停的吞咽。宋子阳知道这是深喉的技巧。他前世在AV里看到过。只是没想到像璞羽这样的男人也深谙此道。再一想到昨晚自己那受罪的经历,如果自己也会这招,估计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也许是深喉太过舒爽,二牛昂着头、肌肉紧绷,一副脸红筋涨的模样。嘴里却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随后,身体一阵震颤,看样子已经缴械。璞羽等了一会才把二牛的JI'BA吐了出来。随即把嘴里遗留的精液吐在地上。站起身,冷冷地道: "二牛哥,你救过我的命,我欠你的。但是你下次再敢找我弟的麻烦,我真的会杀了你。" 说完上前拉着宋子阳就走出了树林。二牛似乎还没爽完,呆立了片刻才从地上拾起裤子穿上,朝两人的背影啐了一口,这才溜达着出了林子。璞羽拉着宋子阳走进屋里,看到正在发呆的紫苏就怒气冲冲地骂道: "臭婆娘,你死哪去了?" 紫苏没想到璞羽进门就不给她好脸呆愣地看着他。璞羽瞪了紫苏片刻,似乎有话在喉咙里滚了滚,却没说出来。转身拉着宋子阳就往床边走。璞羽把宋子阳按在床上坐下,眼睛瞪得老大: "以后没事别出门,听到了吗?" "我,我就在院子里。" 宋子阳小声道。 "院子里也不行!" 璞羽的声音有些严厉: "如果我不在家,你就给我在屋里待着。" "可是......" 宋子阳觉得他凭什么这样要求自己,刚想争取一下,却被璞羽更加严厉的目光瞪了回去。璞羽见宋子阳有些郁闷的样子,声音放柔道: "弟,哥也是担心你!村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小心点。" "嗯," 宋子阳应了一声。 "快!把屁股给我看看,他伤到你没有?" 璞羽关心道。 "没,我没被他......" 宋子阳感到自己已经表达清楚了,就没好意思说完后面的话。 "快,让我看看。" 璞羽仍旧坚持。宋子阳见璞羽执意要看,只得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璞羽俯身,掰开宋子阳的臀瓣看了看,叹道: "还好!没伤着。" 随即拉起宋子阳,搂进怀里道: "记住!以后遇到这种事别反抗,他要干就让他干。抵抗只会伤着自己。" 宋子阳惊讶璞羽会这样说,有些悻悻地道: "你,你愿意别人干我?" 璞羽叹了口气: "我一个男人怎么会愿意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我只是说,如果你抗拒不了,就只能接受。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 宋子阳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满是感激。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因为太在意他,才对他如此交代。听到璞羽说自己是他老婆时,心里一阵汗颜,自己一个男人竟然成了别人的老婆。心里虽然有些不适,但也有些欢喜。这个男人,现在把他真正当成家人了吧! "哥,你会功夫吧?" 宋子阳突发奇想。 "功夫?什么功夫?" 璞羽不太理解这个词。 "嗯,就是打架的功夫。我觉得你应该很会打架。" 宋子阳解释道。 "我,我没练过,不过我身上这把力气还没几个人能打过我。" 璞羽有些窘。 "哦。" 宋子阳有些失望。 【不是说古代人有很多武功高手吗?如果能跟他们练点气功,也许自己就有能力对付普通人了。】 前世他学过一些擒拿格斗等外门功夫,但那都需要一副强壮的身体才能发挥其战斗力。可是今世自己这幅娇弱的身体,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没有内功完全不够看。璞羽见宋子阳一副失望的神情,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知道这个男孩想变得强大一些,不想任人欺辱,但他哪里去找能快速强壮起来的办法呀?他心想以后干脆弄一副石锁回来,每天教他练练力量。坚持一年,男孩应该会健壮一些吧!宋子阳见璞羽一直盯着他的手臂看,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道: "哥,你别想了。我知道有些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璞羽忽地眼前一亮,道: "弟,你跟我学射箭吧!射箭也可以锻炼力量。" "哦。" 宋子阳似乎还没回过味来。一个从热兵器时代穿越过来的他,对射箭这种事很是陌生。随即又一想,现在这个时代,学会射箭应该是很厉害的吧!于是高兴地点头道: "行!我跟哥学射箭。以后可以和哥一起去山上打猎。" 璞羽也高兴了起来。想到以后能带着宋子阳一起上山捕猎,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兴奋。对于一个优秀的猎手来说,必须要耐得住寂寞。但是如果有一个自己爱的人陪在身边,那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呀! "行!我这就去帮你找一把合用的弓。" 璞羽说完,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宋子阳看着璞羽那匆忙而去的背影,心里顿觉暖洋洋的。十三、野战 随后的日子,每天一早璞羽就带着宋子阳去屋后林子里练习射箭。也不知璞羽从什么地方弄了一张小巧的弓,虽然弓的力度小了点,但作为宋子阳这种力量的人使用起来还是蛮合适的。 经过一个月的练习,宋子阳已经掌握了射箭的技巧,就连捕猎高手璞羽都一直不停的夸讚宋子阳的悟性。开玩笑,宋子阳前世可是警校的射击冠军,虽然射箭和打枪有很大的不同,但弹道原理上却是相通的。都讲究风向、风速,发射角度等。 现在的宋子阳已经可以射穿一百步开外的小树了。这段时间以来,经过刻苦的训练,力量自不必说有了很大的提高,准度更是让璞羽咂舌。如果有后世的靶子,宋子阳的技术不说每次都正中红心,至少能八九不离十。 "哥,带我去打猎吧!" 宋子阳从一棵树上拔下羽箭,回头对璞羽道。 "行!等我把地里的麦子收了就带你打猎去。" 璞羽回答得很是干脆,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噗嗤'一笑道: "咋了?想吃生肉了?" 宋子阳闻言,脸一红。想起上次璞羽猎了一只狍子回来,吃了生肉,在床上好一番折腾,让他几天都没下到床。璞羽见宋子阳脸红,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里一阵悸动,上前搂住宋子阳,低头附在他耳边道: "弟!我想你了。" 宋子阳被他炙热的气息弄得耳根发养,心里顿时酥软异常。回头四下看看,茂密的林子里一片安静,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在林子里没有少干那事,每次都极为尽兴。 宋子阳在这里可以大声呻吟可以放肆的淫叫。那感觉可是比有紫苏存在的家里爽快了不是一星半点。就连璞羽都能尽情的嚎叫、畅快的施为。这也成了两人练习之余,最期待的节目。 "老婆!" 璞羽深情地喊道。 "夫君!" 宋子阳羞怯地出声。对于这样的称呼,宋子阳现在已经颇为习惯了。刚开始璞羽在家里这样喊他,宋子阳因为有紫苏在,总是不能接受。于是告诉璞羽,当着紫苏不要这样称呼。随后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称呼便自然而然地顺口了起来。 特别在这林子里,两人每每这样喊一句,心似乎都贴的更紧了。 "老婆,帮为夫宽衣。" 璞羽戏谑道。其实他上身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一身强健的肌肉,总是能让宋子阳移不开目光。他喜欢这样,喜欢宋子阳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好在现在天气还很暖和,等到了天气凉的时候,他都不知是否还能这样。 宋子阳看着璞羽一脸坏笑,心里一乐,开始了他们早已习惯的游戏。他走近璞羽,小手从男人的脖颈轻轻滑向胸前,拂过饱满厚实的胸肌,停留在两个黄豆般的凸起上,轻轻地拨弄、揉捏。 见凸起已经坚硬、挺立,便埋头其上,伸出舌尖肆意地轻咬、舔吸起来。直到男人的身体紧绷起来,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呻吟,这才饶过男人这两点敏感之处,手指轻轻滑向胸侧直袭腋下,抓住男人的腋毛一阵揪扯。 此时璞羽定会抬起两臂露出浓黑、深长的毛发。宋子阳便会探头至腋窝下舔弄一番,那好闻的雄性体味,总会让宋子阳动情不已。而酥痒的感受也让璞羽更是舒爽。 随后,宋子阳的手指就会沿璞羽后背的脊椎两侧缓缓滑下,直到璞羽坚实的翘臀上方才停止。手指插进裤腰,摸着坚实、饱满的臀肉,宋子阳便会使劲揉捏一番,感受这个男人坚臀上刚健的力量。 而此时,宋子阳的嘴已经吻在了璞羽的腹肌上,那坚实平滑、凸凹有致的八块腹肌,总会让宋子阳流连忘返。手掌从臀部直接滑到前面,就是浓密的草原和大JI'BA栖身的地方。大JI'BA在这时也许还未苏醒,但肥硕的柔软更是让人迷恋。 随着宋子阳嘴唇不断下滑,越过小腹的密林,两手也缓缓脱下男人遮羞的裤子。每到这时,宋子阳喜欢绕开大JI'BA先攻击下面的硕大卵袋。卵袋沉甸甸地悬挂在两腿之间,晃悠悠的,分量着实可观。 一口含进嘴里细细品玩,感受着那睾丸的硕大和肥美,感叹着里面不知从储存了多少生命之源。对于"宽衣"这个过程,璞羽很是喜欢。看着宋子阳那娇羞俊美的脸上洋溢出的淡淡羞怯,以及那美如星辰般的眼眸对自己身体的深深爱恋。 还有那柔美入骨、娇俏迷人的诱人姿态,动情时的泛红肌肤、眼波流转。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舒爽无比、欲火辽源。璞羽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咽喉也开始发干。突然JI'BA被包裹进一个温热湿润的所在,身体一颤,JI'BA瞬间便挺立了起来。 宋子阳感到那大JI'BA嘴里不断变大,直到大得几乎无法包容,他只能努力地张大嘴巴,这才勉强容纳下来。虽然对于口交,宋子阳已经不再排斥。但由于璞羽的JI'BA实在是太粗、太长,每每还没塞进一半,就堵得宋子阳难受万分。 璞羽见他难受,也就不再勉强,但宋子阳总会因不能让璞羽尽兴而深深自责。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和习惯,宋子阳终于可以容纳进更多,也能吞得更深了。 每次打开喉咙,让那粗硬的大JI'BA刺进食道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璞羽的身体因为苏爽而微微颤栗,肌肉也因为激动而绷得更紧,于是他也会由衷的亢奋与满足。 感受到大JI'BA在喉咙口狭窄地通道里进进出出,感受到长剑几乎就要捅穿心脏的危机与充实,感受到口腔里狂乱劲道的肆意掠夺、更感受到男人那兴奋到几点的粗重喘息。 宋子阳醉了,心更是柔软到了极点。他为自己能让这个他深爱的男人爽快和尽兴而欢欣鼓舞。对于宋子阳那全力施为的深喉,总是能让璞羽惊诧无比。因为,自己那根傲视群雄的粗长JI'BA,能被这个男孩那娇嫩的身体、小巧的嘴巴完全包容下去,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每次看到宋子阳努力吞咽的时候,他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感动,他知道这个男孩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他的快乐。他知道自己会经常犯浑,欲望来时总不能顾及到这个男孩的感受。但男孩正在努力地接纳他,接纳他狂乱时所有的暴虐。 见宋子阳似乎已经承受不住,璞羽轻轻将他扶了起来。看到男孩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璞羽心中痛惜,一把将他紧紧抱抱怀里。深情的亲吻、温柔的舔舐,他只想用自己的全部柔情去爱他,去回报他,去让他幸福。 粉红的乳头像还未盛开的花蕾,散发出诱人的魅力。璞羽把头深深埋入其中,舔弄轻咬、吸允包容。他的大手不断游走于那细腰、美臀之上,身心都流连在男孩那淡淡的体香之中,尽情抚慰、温柔逗弄。 他迷失了,但他感到自己拥有了从没有过的幸福。能遇上他,爱上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了遗憾。璞羽让宋子阳弓下身,掰开男孩那白皙的臀瓣,对着他粉红的花蕊就是一阵狂乱的舔舐,害得宋子阳身体轻颤、吟唱连连。 粗硬的胡茬刺在娇嫩的臀瓣上,宋子阳连心都酥痒了起来。花心里已流出蜜汁般的淫液,璞羽饥渴地吸允着。自从上次那狂暴的奸淫之后,宋子阳的淫性已被开发了出来。 虽然当时受伤不轻,但随着伤势的愈合,不仅骚逼回复如初,更是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奇迹。现在,宋子阳只要一动情,PI'YAN里就会淫水氾滥,似乎随时等待着被肏干、被奸淫。在璞羽看来,这无疑是一种天赋异禀。 只要做好前戏,他再也不用担心男孩那娇嫩的通道会受伤,也不用担心男孩会因为他的狂暴而昏迷。他可以尽情享用这男孩兴奋、扭动的身体和淫荡、迷乱的表情。 宋子阳开始娇喘轻唤,美臀难耐的摆动。璞羽知道时机成熟了,这个男孩开始迫切地需要与他结合。他站直身体,两腿略分,抬枪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密处,缓缓地将自己巨大的欲望捅进了男孩那火热的肠道之中。 紧密、温暖、滑腻,他感觉自己被男孩的爱所包围。听着男孩舒爽的淫叫,他摆胯挺腰,大JI'BA长驱直入。 "啊......啊......啊......" 宋子阳早已适应了璞羽那雄壮的粗度,在龟棱不断挤开肠壁,强悍挺进的时候,他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愉悦。爱人在占有他,爱人在奸淫他,每每想起这些,他就会浑身燥热无比。 对于野战,刚开始的时候,宋子阳还有些放不开,生怕有人经过看见。但几次之后,他就感到了非同一般的刺激。微风和煦、草木生机,健壮如天神般的男人,挺动强悍的腰腹,用他那犹如定海神针般的大JI'BA贯穿自己的身体。这是怎样一种自然之美呀! "啊......啊......啊......男人......快......啊......啊......爱死你了......啊......啊......" 宋子阳高亢的叫声在山谷间回响。伴着男人猛烈冲撞发出的'啪啪'声,在这里交织成一首和谐的乐章。 "老婆......肏你......肏你骚逼......啊......喂饱你......让你离不开我......" 男人也发出雄浑的男低音。 "哥,我的男人......啊......啊......夫君......快肏死我吧......你让我舒服死了......啊......啊......啊......" 宋子阳已经深深爱上这种天人合一的运动。被充分开发的淫荡让他乐此不疲。幸好这个男人是强大无比的性欲机器,随时随地都能触情而动,填满他饥渴的心灵。宋子阳现在早已不排斥自已淫贱的本性。他已经认命,只想在这醉人的欢愉中沉迷。 "老婆......啊......啊......宝贝......喜欢哥的大JI'BA......肏你吗......" 璞羽总喜欢说这句垃圾话,因为他知道这样会更加刺激宋子阳的欲望。果然,宋子阳肥臀大摆,极力迎合璞羽的抽插,嘴里更是放浪。 "啊......啊......大JI'BA哥哥......啊......啊......你肏死我吧......我要你的大JI'BA啊......我要你的大JI'BA肏死我......啊......啊......啊......男人......啊......我的野男人......啊......啊......肏我......啊......啊......" "好......就让大JI'BA哥哥肏死你......" 璞羽两手抓住宋子阳的细腰,开始了更猛烈地抽插。狂暴的力量让宋子阳几乎无法站立。脚一软几乎要跪在地上,幸好身体被璞羽牢牢把住,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璞羽也知道宋子阳一身都被他肏软了。于是将男孩翻转过来,抬手将他抱在怀里,让男孩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大JI'BA一挺,重新捅进了男孩的洞穴。随后臀部猛挺,大JI'BA犹如灵蛇般上下穿梭。 宋子阳贴在璞羽宽大的怀里,两手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嗅着男人粗狂的气息、感受着男人炙热的体温,承受着一波又一波令人癫狂的快感。男人强壮的体魄支撑着男孩,一点都没有费劲之感。雄浑的肌肉绷出壮硕的曲线,粗壮的大腿支撑着慾望的狂野。 宋子阳身体已经酥软到了极限。也不知被干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被肏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男人那狂暴的力量还在把他带入欲望的顶点。 【尿了,又尿了。最近总会被这个男人肏尿。简直羞死人了!】 宋子阳每到此时都会有种害怕,怕自己离开了这个男人就再也无法生活下去。 "啊......" 男人终于爆发了。激射而出的生命琼浆再次灌满男孩敏感的肠道,为他播下生命的种子。 "啊......啊......啊......男人......好猛......好烫......死了......" 宋子阳也同时达到了巅峰。两人都累得气喘连连,懒懒地抱在一起躺在草地上。身体还紧紧地纠缠着,JI'BA在骚逼中依然坚硬、粗长。青草的清香隐隐传来,安抚着两人亢奋的神经。蓝天似乎像瓦蓝色的蓬帐,大地犹如他们舒适的婚床。 突然树梢上群鸟惊飞,大地上也似乎震动了起来。璞羽似乎惊醒了过来,摇了摇似睡非睡的子阳,急切地道: "老婆,好像有人进林子了。快,我们躲躲。" 宋子阳也听到了动静,急忙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当PI'YAN离开JI'BA的时候,身体一软差点再次跌倒。幸好璞羽已在此时一把将他抱住,两人也顾不得穿上衣裤,只是将衣裤、弓箭抓在手上,迅速藏身在一棵大树后面。十四、惊心 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林间的宁静,不一会便看到一队兵甲锃亮的骑兵出现在树林之中。领头的是一个威武彪悍的军官,银灰色的头盔下是一张俊逸非常的脸。来到刚才宋子阳他们做爱的地方,他突然勒住了马缰,立在那里耸动着鼻翼,似乎嗅出了什么。 后面的士兵也纷纷停下马来,疑惑地看着他们的长官。其中一个校尉抖缰上前,来到军官的面前小声问道: "将军,有情况?" 军官放目四下看了看,随即回头对那校尉道: "没什么,继续走吧!" 校尉应了一声,回头冲士兵们喊道: "继续前进。" 一众人马奔驰而去,消失在密林深处。璞羽和宋子阳刚才着实吃惊不小,见人马远去,这才从大树后走了出来。 "他们是往村子那边走的。" 璞羽看着人马消失的方向道。 "不会有事吧?" 宋子阳一看到军人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会有啥事?大概是路过吧!" 璞羽沉思片刻,抬眼冲宋子阳微笑道: "你怕他们是来抓你的?别怕,有你夫君我呢!" 说完抱住了宋子阳。宋子阳被他一抱,心里顿时踏实了几分,有些颤栗的身体也缓和了下来。 "嗯,有哥在,我不怕!" 璞羽温柔地在宋子阳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即把衣裤递给宋子阳,道: "穿上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 "嗯," 接过衣裤迅速的穿戴妥当,问道: "哥,军营离这很近吗?" 璞羽指了指高高山脊的后面: "诺!翻过那座山梁就是。" "啊!这么近?" 宋子阳一早就知道自己当时慌不择路,逃向了军营的方向。却不知竟然如此之近,心里不禁担忧了起来。璞羽系上腰带,抬头看见宋子阳眼里透出的忧色,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在宋子阳肩上轻轻拍了拍,道: "别怕!说近也不近,要一天的脚程。" "嗯," 宋子阳呼出一口气,似乎放心了不少。一直以来,璞羽从来都没有问过这个男孩过去的经历,但他知道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像他们这种长相俊美、身体娇弱的男孩,不用问,都是送到军营做娈童的。 一想到这个男孩在众多的军士胯下娇吟承欢的模样,他的心就难受到不行。他的手又在宋子阳的腰上紧了紧,仿佛想给男孩和自己一丝安慰。两人来到树林边缘的时候,听到村子里人喊马嘶。璞羽急忙拉住宋子阳,焦急地道: "弟,看来村里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宋子阳拉住璞羽: "哥!别去!" "没事的!他们不会把我咋样。你就待在林子里,没见到我千万别出去。" 说完放开宋子阳转身跑了出去。宋子阳有些心惊,担心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他呆立了片刻,突然发现四周树林稀疏,并不是个好的藏身之地,回头四下看了看,见不远处有一丛茂密的灌木,当即拔脚走了过去。 藏身于灌木丛中,他的心也安稳了下来。忽然听到身后有喘息和'啪啪'之身,急忙转身看了过去。透过灌木丛,他看到两具肉体正交缠在一起。一个健硕的男人正压在一个洁白的娇躯上,屁股猛烈地挺动着。 男人喘着粗气,黝黑的后背宽阔而有力。坚实、饱满的屁股,忘乎所以的大起大落着。而他身下那个人,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甚至连一点声息都没发出。 宋子阳急忙捂住嘴,身体也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怕稍微一动就会让那男人发现,后果将难以预料。男人卖力而急切地挺动着,对村里的动静充耳不闻。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 终于,男人嘶嚎了一声,结束了他的征伐,身体倒伏在下面那人的背上,臀部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似乎还在发泄。当男人回过头来,朝村子方向张望的时候。宋子阳这才看清楚,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想奸污自己的二牛。 二牛回头看了片刻,又竖起耳朵听了听。随即从那人身上爬了起来。沾满淫液的JI'BA已软软地垂挂在两腿之间。 "你要懂事就乖乖在这待着。如果乱跑被抓回去,我可不管!" 二牛轻声对那人道。说完便拎上裤子匆匆离开了。而趴在地上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宋子阳估计那人可能已晕了过去。许久,那人的身体才动了动,随即抓起地上的衣裤爬了起来。 这是一个娇美柔弱的男孩,肌肤如雪、体态婀娜。但漂亮的眸子中却没有一丝神采。 "毕灵!" 宋子阳一见这男孩不禁脱口叫出。毕灵的目光也看到了从灌木从中站起来的宋子阳,目光只是动了动,却没太多的反应。他静静地穿上衣裤。茫然地就要朝林之外走去。宋子阳上前一把拉住了他,叫道: "毕灵,你怎么了?" 毕灵呆滞的目光看向宋子阳,道: "你想要我?" 说完,便开始脱衣服。 "毕灵,你这是咋了?你醒醒!" 宋子阳急忙阻止毕灵脱衣服的手,抓住他的胳臂一阵摇晃。毕灵似乎还处于失神之中,宋子阳心中一痛,他不能想像这个男孩这段时间都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他疯了!"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磁性。宋子阳吃惊不小,急忙回头。只见一个帅气逼人的年轻军官站在他的身后。军官身形高大魁梧,一身锃亮的盔甲熠熠生辉。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浅笑,笑中却含着不明的意味。 他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瞳在宋子阳身上不停的打量,那冷峻的目光似乎能看穿一切。 "你是这个村的?" 军官问道。宋子阳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虽然心里慌张无比,但无论如何也得稳住心神。 "嗯。" 宋子阳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是少说为佳。军官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宋子阳看。宋子阳心都要跳出来了。只得低下头,不敢和军官的目光对视。军官走了过来,围着宋子阳转了个圈。随即猛地凑到宋子阳面前,鼻子深深的吸了一下。 宋子阳急忙后退,却被军官猛地拉了回去。火热的脸贴到了冰冷的铠甲上,一种凉意袭遍全身。 "还真是你!" 磁性的男声在宋子阳耳边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些戏谑。宋子阳心似乎停了一拍似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急忙想推开那个人,却被那人揽的死死的,无法移动半分。 【坏了!他可能认出我是逃犯了,咋办,咋办!】 宋子阳现在可谓心乱如麻。正当宋子阳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听那人继续道: "在林子里做那事很爽吧!" 语气中说不出的暧昧与挑逗。宋子阳听他这样说,心里一松,脸却红了起来。 【难道这个男人知道了他们在树林里做的那些事?】 "你的男人呢?" 军官继续问道,却没给宋子阳回答的机会。只听他接着说: "你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军官的一只大手已经抚在宋子阳的脸上。宋子阳急忙推开那军官,恳求道: "不,不,长官,你放过我吧!我家里人还在等我。" 军官脸上一冷,语气也透出一股寒意: "你不愿意?你敢忤逆我!" 说完就向宋子阳逼近过来,身上隐隐散发出杀伐之气。 "弟,弟,子阳。" 正在这个时候,宋子阳听到璞羽那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 宋子阳大叫起来。军官顿时止住了步,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壮硕的男人跳过荆棘丛快步奔来。璞羽来到宋子阳身前,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后,目光锐利地看向那军官。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军官看了璞羽一眼,似乎略微一惊,凝视了片刻,便收回了目光。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随着大地震动,十多匹骏马托载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远处快速奔来。 这一下,不要说宋子阳紧张到了极点,就连璞羽也心里一凉,身上的肌肉更是紧绷。 "带回去!" 军官说了一句,转身朝灌木林外的一匹骏马走去。两个士兵从马背上跳下,快速地朝他们这边奔来。宋子阳心想。 【这下完了。被抓到军营,等着他的也是毕灵那种下场吧!】 他感到璞羽握住自己的手越握越紧,骨头似乎都要被他握碎一般。正当两人觉得危机降临的时候,那两个士兵却掠过他们朝一旁的毕灵扑去。毕灵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两眼无神,显得有些痴傻。 两个士兵一边一个把毕灵拖到马前,像扔麻木口袋一般将他扔到马背上。随即翻身上马,吆喝了一声,一众人马疾驰而去。留下了一地草屑。宋子阳发觉那军官在离开之前,似乎再次打量了他们几眼。那冷冷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许久,宋子阳的身体才放松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回头看璞羽,见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淡定。 "这些当兵的也太他妈野蛮了!" 璞羽帮宋子阳擦了擦脸上被刚才吓出来的虚汗,长叹道。 "咋回事?" 宋子阳仍然心有余悸。 "说是跑了个人,把村子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没想到在这找到了。" 璞羽悻悻地道。 "那是毕灵。" 宋子阳想到二牛占有了毕灵却又不护他的周全,心里这那个男人说不出的厌恶。 "什么?" 璞羽似乎没听清楚。宋子阳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告诉他的好,便道: "没什么!哥,我们回家吧!" "行!我们回家。" 说完抱起宋子阳快步走去。宋子阳靠在璞羽胸前,心里一片温暖。想到自己和毕灵是同一类男孩,而自己能遇到这个如此爱惜他的男人是多么的幸运呀! 十几匹战马奔驰在山道上,军官突然一勒马缰,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其他将士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也急忙停了下来。 "石虎!" 军官对那校尉叫道。校尉急忙靠了过来。 "将军。" 军官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低垂着眸子思考了片刻,这才抬头道: "上次你不是说在送军营的路上跑了一个男孩。" 石虎答道: "是!在送来的路上,那个男孩跳车跑了。那两个押运的士兵,还是你下命令赏他们四十军棍的。" 军官猛地大笑起来,笑得异常的开心。众人都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他们还从未见过这一贯沉稳、睿智的将军会笑成这样。 "走,回去!" 军官命令道。 "什么?" 石虎没回过神来。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道: "你是说,刚才那个男孩就是逃跑的那个?" 军官也不答话,调转马头,率先疾驰而去。十五、水战 宋子阳和璞羽回到村子,只见有很多人围在他家院门口指指点点,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而紫苏则站在院子中间,一言不发,一副沉静的模样。不知是谁看见他两过来,说了一句。 "回来了!" 顿时众人纷纷回过头,把凶狠的目光投射过来。一个妇人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指着宋子阳对众人道: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贱人。我们决不能放过他。" 宋子阳认出这个妇人就是那个叫小翠的寡妇,看她的目光似乎对自己有种深恶痛绝。一听这话,众人顿时群情激奋,吵吵闹闹地把两人围了起来。璞羽一脸茫然地冲众人道: "你们这是干嘛?" 一个老者缓步上前,看了看宋子阳,对璞羽道: "小羽,你知道你给咱村惹下了多大的祸事。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什么祸事?村长,你把话说清楚。" 璞羽感觉这群人在针对宋子阳,语气有些不善。 "还不清楚吗?今天把官兵都惹来了。" 村长也有些来气。伸手指向众人道: "你问问大家,哪家没被翻个底朝天。" "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官兵要抓的人已经带走了。" 璞羽大声道。 "带走了!真的?" 二牛不知从哪钻了出来。看他那神情,似乎有些遗憾,但遗憾中更多了一份轻松。 "别听他的,他是在欺骗大家。我敢保证,这个人就是从军营逃跑的贱人。官兵找的就是他。" 小翠大叫着,眼里露出凶恶的目光。璞羽一步上前抓住小翠的手腕,低声道: "你再说一句,我抽死你!" "你敢!我就说了,他就是那贱人,贱人!" 小翠不依不饶地瞪视着璞羽。 "大家都别闹了。我来问问他不就清楚了。" 村长说完,走向宋子阳。宋子阳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见村长过来,心里盘算着该怎样应对。村长走到宋子阳面前,凝视着他的脸道: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说实话,这几个问题,宋子阳还真是一个都答不上来。别说家在哪了,就是他今世的名字也不知道。看着村长盯着他的脸,他知道不能迟疑,如果稍一犹豫就可能被村长看出端倪。 "我是璞羽的表弟,叫宋子阳,家在京都。" "哦?他是你表弟?" 村长回头看向璞羽。 "对呀!是我表弟。" 璞羽反应倒也不慢。 "那这么说你不是从军营逃跑的?" 村长再次看向宋子阳。宋子阳语气坚定地道: "我敢起誓,我绝对不是从军营里逃跑的。" 的确,宋子阳是从押送到军营的路上逃跑的。村长见他神情坚定,好像真的不是说谎。于是回过头对璞羽道: "你说官兵已经把逃跑的人抓住了?你是亲眼看见的吗?" "是的!这点,我也敢起誓。" 璞羽大声道。 "别信他们,他们在说谎。" 小翠又跳了起来。对于宋子阳她是恨到了骨子里的。宋子阳看众人还是不太相信璞羽的话,突然看到站在人群中的二牛,灵机一动大声道: "这事,二牛哥也是看见的。你们不信可以问他。"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二牛,二牛一下子就不自在了起来。 "胡说!我什么时候看见了。" 二牛有些慌乱地否认道。 "在那林子里,你们不是还......" 宋子阳故意提起这事。 "哦,对对对,我看见了。是个疯子,官兵已经把他带走了。" 二牛见宋子阳要说出那不堪之事,立马打断道。心里疑惑这个男孩什么时候看到他干那事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关璞羽家的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村长说完,转身离开。众人纷纷散去,只有小翠怒气冲冲地瞪视着宋子阳,说了一句。 "我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了紫苏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宋子阳看向璞羽,见他还在气恼,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臂: "哥,我们回家吧!" 璞羽看向宋子阳,目光转为柔和,犹如山泉般清澈。 "弟!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夕阳下,璞羽的健美身躯被镀上了一层金色,让宋子阳感到坚定而温馨。紫苏看着这两个人情意绵绵的对视,眼神一淡,转身进屋。璞羽牵着宋子阳的手走进屋来,只见紫苏慵懒地坐在小几旁一动不动。 "咋还没做饭,想饿死我们?" 璞羽见家里冷锅冷灶的,原本烦躁的心更是不爽。紫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像入定了一般。 "我来吧!嫂子今天肯定被那些人闹烦了。" 宋子阳见璞羽有怒气升级的趋势,急忙朝灶台边走去。从米缸里舀出一瓢粟米,来到水缸前,发现水缸已经见底,抬头对璞羽道: "哥,水缸没水了。" 璞羽已经放下弓箭等物,闻听此言,瞪向紫苏: "你这婆娘,没水也不早说。" 说完便拎起扁担和水桶出门。宋子阳急忙上前: "哥,我和你一起去吧!也好认个路。下次没水我可以去挑。" 璞羽拉住正欲出门的宋子阳: "要去泉边,路远得很。你就别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哥,没事。你就带我去吧!" 宋子阳很不愿意和性格阴柔的紫苏独处,每次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觉得特别压抑,总感觉紫苏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璞羽见他坚持,也没再说什么,于是两人默默走出院子。 一路上,两人一直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前走着。经过村子的时候,有几个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宋子阳也装着没看 见,只是低头走路。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村子里的公众人物,原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低调的他,如今已成为村子里茶余饭后的话题。 对于他们的看法及闲言碎语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在乎璞羽的感受。怕他因为自己而为难。出了村子,宋子阳才轻松了不少。看着若有所思、低头走路的璞羽,心里很想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哥!" "嗯。" 璞羽似乎从沉思中惊醒,回头看他。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璞羽的语气有些闪烁。 "真没什么?" 宋子阳继续追问。他看出璞羽心里有事。璞羽眼神暗了暗,停下脚步,回头凝视着宋子阳,道: "弟,你愿意跟我上山打猎吗?" 宋子阳有些疑惑。 【不是说要过段时间再去的吗?】 "哥,和你去打猎我当然愿意,可你不是说收了地里的庄稼再去吗?这眼看就要......" "来不及了!" 璞羽脱口而出。但随即就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口: "我的意思是,现在是狩猎的最好时机,那些野猪、狍子也该出来寻粮食了。" "哦,那地里的庄稼咋办?" 宋子阳还是有些不解。 "我会交代二牛他们帮我收的,到时候给点银钱。" 璞羽似乎已经做好了打算。 "也行!如果去个两三天也不会耽搁秋收的。" 宋子阳想起上次璞羽去打猎,两三天也就回来了。璞羽没说话,重新迈步朝前走去。宋子阳只得跟上,心里盘算着上山打猎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来到一个小溪边。 溪水从高崖跌落而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瀑布,在暮色里氤氲成淡淡的雾气。见溪水清澈,宋子阳突然有了洗澡的冲动。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被寒洛推下水塘那次,他还没正正经经洗过一次澡。现在见这瀑布下那一汪幽蓝的池水,何不让他心动不已。 "哥!我们洗个澡吧!" 宋子阳提议。 "你洗吧!哥看你洗。" 璞羽宠溺地看着宋子阳。 "不嘛!我要和你一起洗。" 宋子阳娇嗔道。 "又想看哥的大JI'BA了?" 璞羽露出雪白的贝齿,笑得说不出的暧昧。宋子阳见他这灿烂的笑脸,心里柔得一塌糊涂。说起来,这个男人也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他的意思原本只是估计他应该已经很久没有彻底清洗过身体了,想让他干净干净。 可这个男人竟然只往那个方面想,这让他有些无语。但一想到,那根只要看一眼、摸一下就会浑身酥软的大JI'BA,他也不得不拜服这个男人那傲人的资本。宋子阳将计就计地道: "哥,我想帮你洗洗大JI'BA。行不?" 璞羽见他一脸娇羞,心里也有些难耐起来。说了声。 "行!" 两人便脱衣下水。水清澈而冷冽,刚一下水不禁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随后却能感到分外清爽。璞羽坐在塘边浅水处,只露出腰腹以上健硕的肌肉。他笑看着宋子阳带着兴奋的表情在潭水里嬉戏、游玩,心里说不出的温馨、惬意。 这个男孩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目光,让他爱如潮水,绵绵不绝。突然,宋子阳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半天都没见动静,这让璞羽顿时恐慌起来。 正待起身查看,忽觉自己身下的JI'BA被一张温热的嘴含住,低头看时,才看到宋子阳那白皙的身体像鱼儿一样潜伏在他面前,一种异样的感受清晰传来,让他浑身一阵舒坦。 水波在他饱满的胸脯上微波荡漾,瘙痒着他的肌肤,更透进了心里;乳头早已被冰凉的溪水刺激得坚硬激凸,似乎要把欲望的影子倒映在清澈水面。腹部浓密的毛发浸淫在水中,像水草般根根竖立,摇曳成男人粗狂的风景。 粗长的JI'BA在水中更显硕大,却被波光映射出斑驳的景致。宋子阳如饥似渴地吞噬着。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水中口交的乐趣。男人那硕大JI'BA在溪水的浸泡下,显得温柔而服帖,就像一个不再淘气的孩子。 他尽情地把玩着、全力的吞咽着,直到肺里紧的难受,这才钻出水面,扬头嬉笑着看向璞羽。璞羽看着这犹如出水芙蓉般的男孩比水还清澈的眼眸,以及脸上那恶作剧般可恶的笑容。他扑身而上,把调皮的男孩再次按压进水中。 一个紧紧地拥抱,让两人胸前的溪水挤压出水面,激起一阵阵翻涌;一个深深的拥吻,让两人极尽纠缠、忘情其中。他们翻滚着、纠缠着,似乎要把所有的烦恼洗净;他们交迭着、释放着,让爱在这大自然中尽情绽放。 高亢的呻吟声、无羁的嘶喊声也被瀑布巨大的音量所淹没。太阳已落下山谷,水战仍在继续。波浪翻涌间、水花飞溅中,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激战正酣。璞羽还是第一次在水中做爱,一切都是那样刺激而新奇。 他奋力地挺动着,勇猛地冲刺着,交合处溅起无尽水花。不知是不是水的作用,他这次特别持久,那根昂扬的大JI'BA更是威风凛凛。直到月上枝头、直到浑身乏力。 璞羽这才打开精关,把一股股炙热的阳精激射进男孩酥软的身体中。两人在岸边静静地并排躺着,看住头顶皎洁的月亮,心里满是甜蜜。十六、危机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一进门,两人顿时呆立当场。只见屋里大马金刀坐着一个帅气的军人,正一脸淡笑地看着他们。 "挑个水能费那么长时间吗?" 这句本应该从紫苏嘴里说出来的话,从这个年轻军官嘴里说出,显得奇怪而诡异。 "是你!你来我家干嘛?" 璞羽放下水桶,把扁担拎在手上,全无好气的问道。 "我饿了,来讨碗饭吃不行吗?" 军官这样说着,眼睛却不停地打量着面前这两人。 "我家粗瓷破碗的,没什么好招待的。长官,你还是去别家吧!" 璞羽一眼就看出这人不怀好意,心里更是警觉起来。军官起身,绕着两人转了个圈,鼻子一耸一耸地不知嗅着什么。宋子阳内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攥紧的拳头已隐隐出汗。 军官转完一圈,也没有过激的行动,他又重新回到刚才坐过的凳子上坐下。回头看向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紫苏,用一种极其温和的语气道: "大嫂!现在有水了,请做饭吧!我饿了!" 紫苏抬头看了看璞羽,起身朝灶台走去。璞羽想拦住紫苏,却被宋子阳从后面拉了一下,他知道宋子阳在提醒他不要激怒了眼前这个恶人。 "坐呀!站那干嘛!" 军官示意两人坐下。语气中带着威压,似乎自己是这里的主人。宋子阳在璞羽的手上捏了捏,示意他一定要沉住气,因为他知道还有十多个人是和这个军官一起的,他们现在说不定就埋伏在房前屋后。 只要璞羽稍有异动,可能就会是灭顶之灾。避不开、逃不掉,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既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只能按压住心里紧张,豁出去了。宋子阳定了定心神,脸上堆起一抹笑容道: "这位长官,你能光临寒舍,我们求都求不来。只要不嫌弃,吃了饭再走又有何妨!" 所有人,包括紫苏都被宋子阳这句得体的言语惊住了。在璞羽看来,宋子阳在个时候不被吓得两腿发软就不错了。而紫苏也想不到这个男孩危急关头竟能如此坦然面对。 就连那军官也是眼前一亮,没想到这外表娇滴滴的样子,内心却如此勇敢。这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男孩来。 "那就叨扰了!" 军官看着宋子阳道。目光中探寻之意更浓。 "哥,你陪这位长官聊天,我去帮嫂子做饭。" 说完看了璞羽一眼示意他镇定。璞羽读懂了宋子阳的眼神,自己也打定主意虚与委蛇。于是走到床边坐下,和那军官对视起来。来到灶台边,宋子阳这才发现自己心在狂跳,刚才的镇定完全是强装出来的。 瞥了一眼那边两个男人,见他们像两只斗鸡,正在用眼神交锋。 "还没请教大哥贵姓?" 军官率先出声。声音里听不出一丝不善之意。 "叫我璞羽吧!" 璞羽见他说话和善,脸上的表情也舒缓了一些。 "璞羽?" 军官重复着,凌厉的目光在璞羽身上扫视起来。璞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正在考徐如何打岔,却听那军官继续问道: "从京都来的?" "你咋知道?你认识我?" 璞羽有些惊讶,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如何能那么准确地猜到他的来历。难道是过去认识的人?他在脑子里极力搜索,却没有这个人的丝毫印象。 "不认识!" 军官从璞羽身上收回目光,嘴角却露出一抹浅笑。 "哦。" 璞羽松了一口气。在他内心,他携官家小姐私奔的事,是如论如何都不愿意让别人知晓的。他抬眼看了看那军官,那英俊的脸庞、孤傲的神情的确从未见过,于是问道: "那,长官你怎么称呼?" "我叫寒洛!" 军官目光闪了闪,放大音量道。与此同时目光已看向宋子阳方向。此言一出,其他人还没什么,只把宋子阳惊得差点摔了手里拿着的瓦罐。他抬头看去,只见那个军官正死死地盯着他,眼里尽是嘲讽的笑意。 四目相碰间,宋子阳心又开始狂跳起来,那剧烈的跳动似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他急忙低下头,想把那震惊压住。心里不断告诫自己。 【这个人不是寒洛,他是在试探自己。】 但心还是不争气的慌乱。恍惚中,他发现那个军官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他该怎么办?刚才他的惊慌肯定让那军官产生了怀疑。那接下来......】 宋子阳不敢想下去。 "看来你认识我?" 军官凑到宋子阳的面前问道。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你。" 宋子阳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但他一时之间怎么控制得住。 "寒洛总认识吧!我们的大将军。" 军官再次逼近,嘴都几乎贴到了宋子阳的脸上。 "不,不认识!" 宋子阳感到一股炙热的男性气息吹在他的脸上,但他的心已经凉到了冰点。突然感到一只手在他翘臀上轻轻地揉捏,宋子阳一惊,刚想躲闪,那只手猛地向上一移,腰已被他揽在了手臂之中。 宋子阳羞怒地看向那军官,只见他一脸戏谑的神情,眸子晶莹而明亮。 "哥,快请将军过去坐,这饭马上就好了。" 宋子阳又羞又恼,却无法摆脱。只能急忙向璞羽求救。璞羽因为距离远,灶台处光线又特别暗淡,因此并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反而是正在烧火的紫苏,眼睛往两人身上隐晦的瞟了几眼。 "长官,还是这边坐吧!那边脏。" 璞羽忙走过来邀请军官过去。军官没有看璞羽,眼睛却一直放在宋子阳脸上,声音和缓地道: "我叫墨风。" 说完也不看旁人,直接大步朝屋外走去。走到门口抛下了一句: "我还会再来的。" 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一家人都出现了短暂地呆滞。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一会便听到外面的马蹄声杂乱的响起,似乎有一队人马从门前掠过,逐渐远去。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沉默寡言。只听到食物的咀嚼声和碗筷的碰撞声。突然,璞羽放下碗筷,对紫苏说道: "明天我和子阳要去山里打猎。你一个人好好在家。" 紫苏猛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璞羽。半天才说出一句: "你们走了,家就毁了。" "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不回来。" 璞羽有些不理解紫苏这话的意思。 "那人说了,如果你们两其中有一个不见了。他会杀了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紫苏神情很是紧张。 "什么?" 璞羽拍案而起,桌上的饭碗都跳起老高。 "嫂子,他真这么说?" 宋子阳没想到那人竟如此蛮横。紫苏满眼怨怒地看向宋子阳,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璞羽虎目圆睁,拳头捏的嘎嘎响,一脸不忿的神情。宋子阳见状急忙拉了拉璞羽,道: "哥,别急,事情不会那样的。最多我们就待在家里,哪都不去。" "可是......" 璞羽欲言又止。 "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才想带我上山去避一避。可是现在这种情况,避是避不了了。我们也只能去面对。无论事情会怎样发展,我都由衷的感谢你们。哥,嫂子,谢谢!" 宋子阳说到后面,泪水扑簌簌流淌下来。 "弟,都怪哥没本事护你!你让哥咋办呀!" 璞羽一把抱住宋子阳,紧紧地搂住,仿佛稍一松手就会消失一般。 "哥,嫂子,你们把我当成家人,我永远是这家的弟弟。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家,我永远忘不了你们。" 宋子阳此时更是声泪俱下。紫苏那阴沉的脸上也有一些动容。她刚才看到了那个军官对宋子阳的骚扰,也看出那人对宋子阳动了心。她觉得宋子阳就这样被那人带走,也许是件好事。至少璞羽以后只属于她一个人。 但想到这个男孩以后未知的命运,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通过这段时间相处,她知道这个男孩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子阳,子阳,哥不要你走。哥说了要伴你一生一世的。" 璞羽飞快地抹了抹眼里的泪水,恨声道: "走,最多我们全家都上山。看他还能咋样!" "那他就会杀了全村的人。" 紫苏悠悠道。 "啥!还有没天理了。" 璞羽更是愤怒。宋子阳从璞羽怀里挣脱出来,忍住泪水,安慰璞羽道: "哥,你也别太担心。今天他既然没有把我抓走说明他就不会抓我回去。我们先忍耐一下等时机成熟了看看情况再说。你看这样可好?" 璞羽心里就像堵了一团乱麻,烦乱得无以复加。这一夜,三人都睡在床上,璞羽一边一个把两人都搂在怀里。屋外不断传来秋虫的鸣叫,让这夜色更加寂静。璞羽一直没能入睡,只是瞪着眼睛想着心事。 他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到无力,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袭扰着他。紫苏依偎在璞羽身边也无法入睡,难得今天男人如此待她,那满满的温情也被心事冲刷殆尽。 只有宋子阳似乎睡了过去,因为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似乎回到了家乡,见到了妈妈,也见到了许教官。妈妈依然白发如雪,而许教官也依然亲切温暖。他呼喊、奔跑着,想上去拥抱他们。 却在突然之间,妈妈不见了,许教官也消失了,在他面前只剩下一片黑暗。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向他走了,脸上是嗜血的狰狞。那是寒洛,他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皮鞭。皮鞭无情地抽打在他身上,他却感觉不到痛。 于是,他笑了,面对恶魔发出最惨烈的笑声。突然,一根粗大尖锐的长矛穿透了他的身体,殷红的血液流淌出来。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渐渐流逝,心中却没有恐惧,反而有种解脱的快乐。 恍惚中,他看到璞羽,那个俊朗健硕的男人,正在向他跑来,那奋力伸出的手臂似乎想抓回他的生命。可那狂奔的身影却似乎越来越远,最后被一阵黑风吞噬。在这一刻,他哭了,因为他失去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他放声大喊着、哭泣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弟,弟,你醒醒,你醒醒。子阳,子阳,你醒醒呀!" 在璞羽焦急的呼唤中,他猛然惊醒过来。揉了揉满是泪水的眼,这才看清璞羽和紫苏都担忧地看着他。 "弟,你做噩梦了。叫得好大声。" 璞羽搂住他,在他背上轻轻拍着,脸上满是关切。宋子阳觉得这一切仿佛是从虚幻又进入了另一个虚幻,心里没有一点真实之感。他紧紧抱住璞羽,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强健的心跳,感受他炙热的体温。心却还是不踏实。于是,他道: "哥,我要你......我要你干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就干我吧。" 当粗长的JI'BA挤开他的穴肉缓缓进入身体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那火热的粗壮、有力的抽入,一切都那么真实。 "弟,咋样!好些了吗?" 当璞羽将自己的大JI'BA塞满宋子阳的骚逼后,关切地问道。 "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能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好热、好胀。哥,我不要离开你!" 宋子阳紧紧抱住压在上面的健硕躯体,一种害怕失去的恐慌感焦躁不安。 "弟,哥不会离开你的。哥会爱你一辈子。" 璞羽从没见过宋子阳这种无助的神情,似乎还在魂游天外。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住他,温言抚慰。 "哥,你动动,我想再感受一下......" 宋子阳现在强烈需要更真切的体验。璞羽缓缓抽出JI'BA,当龟头几乎要抽离穴口的时候,再次猛烈地插入进去。 "弟,咋样?这样行吗?" 宋子阳感到一种心灵解脱般的舒爽。那龟棱在肉壁上强烈的擦刮,那茎干在肠道内坚硬的充盈,一切都是他现在想要的,迫切想感受的。他需要更多、更强烈,只有这样心才能踏实下来。 他变得狂乱起来,屁股使劲的摇晃。仿佛那男人的JI'BA是一根即将远离的救命稻草,他想死死地抓住。 "快......快干我......哥......男人......快......使劲干我......我要你......哥......你肏死我吧......" 泪水再次从宋子阳眼眶里流出,也说不清是悲伤还是喜悦。 "弟,哥爱你......哥会用尽全力爱你的......" 璞羽说完,深吸了一口气,运起劲道,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啊......啊......啊......" 宋子阳顿时感到PI'YAN里舒爽得无法形容。那粗长的JI'BA、根根见底的力度,让他本就淫水氾滥的骚逼更是淫糜不堪。感受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在自己身上的蠕动,感受到臀部被男人坚胯猛烈的撞击,他的心爽到了极点也柔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这个强壮的、威猛的男人,总是能让他体会到最极致的爱。璞羽见这男孩被他肏干的舒爽模样,似乎已回复正常。一想到这样就能把他的魂魄从游离状态拉扯回来,更是鼓足了劲,狂冲猛干起来。 "弟,舒服吧......让哥的大JI'BA好好肏你......啊......啊......肏死你......啊......啊......干翻你......" "啊......啊......哥......男人......快......肏死我吧......我要你的大JI'BA肏死我......" 宋子阳被璞羽那凶猛地抽插干得直翻白眼,身体也如飘零的树叶般随波逐澜。娇小的身躯因狂暴而颤栗、心也在暴虐中沦陷。一波接一波暴风骤雨般的奸淫,让宋子阳娇躯乱颤、淫叫连连。 也让璞羽激情彭拜、身心狂乱。他挺动着、抽插着,坚实的身体犹如一只发狂的猎豹,身姿矫健而有力。 "啊......啊......哥......啊......我射了......啊......你把我肏射了......啊......快......大JI'BA哥哥......啊......爱你......干翻我......啊......" 宋子阳狂乱地叫着,声音像一只发情的母狼。璞羽感受到宋子阳因为射精PI'YAN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大JI'BA似乎被握紧,不能动弹。那被男孩抱紧的感觉,爽得他'嗷'直叫。随后肠壁放松了些,男孩也酥软了下来。 看着男孩娇红的俏脸,看着男孩迷离的眼神,他的欲火更是冲天而起。他要用爱把这个男孩顶向更高的巅峰,他要用情把这个男孩紧紧地缠在自己身边。时间慢慢流逝,奸淫仍在继续。 虽然依汗如雨下、虽然已疲惫不堪,但璞羽依然坚持着。他要用尽所有力气,给这个男孩最强烈的爱。已不知是痛楚还是快乐,一切感受都统统灌注进身体之中,然后混合在一起,让身体剧烈膨胀,几乎就要爆炸开来。 宋子阳眼神开始涣散,神志也逐渐模糊,但他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就连那种游离于生死边缘的恐惧,都是如此真切。紫苏在一旁看着这两人那搏命相拥、抵死缠绵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了嫉妒,她真正理解了什么叫生死相拥。 她突然有了回家的的想法,想悄悄走开成全这两个人。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不敢肯定自己的父母是否还记得这个跟人私奔的女儿。顿时一种无家可归的凄凉让她落下泪来。 奸淫还在继续,男人那强健的体魄也有些不堪重负,速度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但是深深的爱恋仍然彭拜。宋子阳抱住璞羽因汗水湿滑的躯体,身心早已滩软如泥,只感到那根承载着彼此爱的媒介,仍在身体里坚硬炙热、磅礴有力。 感受着这个男人如大海般狂烈、深沉的爱,宋子阳感到了最深刻的幸福。天亮时分,璞羽终于精关大开,射出了他这辈子最多的精量,足足把几十道精液浇灌在宋子阳的身体之中。那炙热的阳精带着璞羽满满而浓烈的爱,温暖了宋子阳的身体,也熨烫了他的心。 时间似乎静止,空间也仿佛凝聚,在他们两个人的时空中,呼吸交换着、身体交迭着,心和心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十七、分离 随后的一段日子,墨风并未出现。生活又似乎回归了平静。紫苏对宋子阳的态度亲切了许多,人也不再像过去那样阴沉,时不时还会和宋子阳说笑几句。璞羽也不再整天提心吊胆,见紫苏和宋子阳的关系逐渐亲密,也总是笑呵呵的乐见其成。 白天一家人做活、摆谈;晚上三人拥挤在床上亲密无间。家似乎更像个家,充满了甜蜜与温暖。转眼秋收已经结束,粮食也颗粒归仓。虽然那几亩薄田也产不了多少粮食,但总能让人有了希望。 一天的劳作下来,宋子阳又拉着璞羽去溪边洗澡。自从知道了这条小溪,宋子阳总是时不时想去洗浴一番。前世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今世还是积重难返。 由于村子里没有水井,全村人都只能到几里之外的溪边挑水吃,虽然路程也不算太远,但担起两个沉甸甸的水桶走上那几里路也是件很辛苦的事,这让村民对水特别珍惜。 很多人别说洗澡了,就连洗脸、洗脚都舍不得用水。就像宋子阳刚到璞羽家的时候,每次都只能用瓢舀点水出来清洗身体。这让宋子阳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习惯。泡在清澈的溪水里,两个人相互揉搓着,不时打闹、缠绵一番,显得其乐融融。 "哥,这条小溪是从哪流过来的?" 宋子阳帮璞羽搓着背,问道。 "那可远了,大概从那边大山里流下来的。" 璞羽伸手指了指。宋子阳抬眼看去,只见远处一片黑茫茫的群山。他顿时失去了兴趣,原本还想顺着溪水走上去,看看能不能把水引到村子里去的。宋子阳在璞羽背上使劲搓着,看着男人宽阔健壮的后背那微微泛红的肌肤,不禁凑上去亲吻了一下。 "啊......舒服......" 也不知是真舒服还是有感于宋子阳的亲密,璞羽呻吟出声。宋子阳似乎得到了鼓励,两手穿过胳臂窝,指尖探到男人两颗坚挺的乳头上一阵拨弄,嘴也没闲着,开始进攻起男人健壮的脖颈来。 璞羽的呼吸开始加重,身体也燥热难耐。对于宋子阳时不时的勾引,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弟,哥想肏你了......哥想你吃我的大JI'BA......" 璞羽低声呢喃。 "不要,一会有人来看见多不好。" "那你还勾引我。" "谁叫我哥那么迷人,让我情不自禁。" 宋子阳娇嗔道。胸脯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磨蹭,JI'BA也因为男人腰肌的挤压而坚挺。 "呵呵,你喜欢哥吗?" 璞羽感受到宋子阳身体的变化,逗趣道。 "不喜欢。" 宋子阳耸了耸身体,让坚挺在男人后脊上下窜动了几下。两手更是不老实的朝下伸去,感受男人腹部那八块腹肌的质感。 "啊?你敢说不喜欢,看我怎么收拾你。" 璞羽心里的火早就被宋子阳引燃,此刻更是饥渴难耐,猛一回身把宋子阳压在身下。还没完全勃起的巨JI'BA软乎乎地贴在宋子阳大腿根处,柔软又舒适。 "不喜欢,就不喜欢!" 宋子阳嘴里依然不承认,但眼里的波纹早已柔得一塌糊涂。 "还敢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璞羽猛地将头伏在宋子阳的脖颈上,伸出舌头就是一阵猛舔。JI'BA在水中紧紧地贴在宋子阳的大腿上,呼吸越来越急。感觉到大JI'BA肥硕的质感,宋子阳情动不已。他两腿靠近想把JI'BA夹住,那JI'BA却滑溜溜地不甚听话。 这激起了宋子阳的好胜之心。他想向上移动身体,好让两腿能更容易地夹住JI'BA,却被璞羽重重的身体压住挪动不了半分。于是他只能扭摆臀部,想得到更紧密地感受。 男人的气息粗狂起来,厚实的嘴唇猛地复在宋子阳娇嫩的唇瓣上,一条温暖柔滑的舌头凶狠地捅进宋子阳的嘴里。狂乱的呼吸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瞬间填满男孩的口腔,顿时有一种窒息之感。 男人的舌尖坚定而有力地探入,搅晕了宋子阳的神志,搅乱了宋子阳的呼吸。唇舌纠缠间、津液交流,极尽缠绵。宋子阳感到那根JI'BA开始剧烈地膨胀起来,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顶的他大腿根隐隐作痛。 璞羽身体挪动了一下,大JI'BA一下子插进了宋子阳两腿之间,在那里猛烈地顶动。宋子阳并紧双腿,死死夹住JI'BA,让精虫上脑的男人舒爽得'啊'了一声。男人开始拼命地摆动臀部顶弄,水波四下荡开,在他们身侧形成了一圈圈波澜。 璞羽正待进一步动作,忽听远处有马蹄声传来。两人一惊,急忙分开。不一会一马一骑出现在潭边。是墨风,这个瘟神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你们两都给我上来。快点!" 墨风忽见这两人赤裸着身体泡在水潭,眼里透出凌厉之色。 "我们刚下来洗个澡,你等等。" 璞羽有些无奈地道。他现在JI'BA还坚挺无比,怎么好意思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少他妈废话,出不出来?" 墨风已取出弓箭,张弓拉弦,箭尖直指璞羽。 "我们这就出来。" 宋子阳见这架势也只能不管不顾,率先从水塘里走了上来。一具娇嫩玲珑的胴体,让墨风移不开眼,喉头不受控制地吞咽了几下。当璞羽硕壮的身体走了上来,连宋子阳都不忍直视。 没想到他那雄壮的大JI'BA还坚挺地竖立着。尽管他有些狼狈地用手遮挡,却哪里遮得住那硕大的雄风。看在墨风眼里更震惊无比。墨风看看那根粗长的有些吓人的大JI'BA,再看看宋子阳娇小的身体,心里想像着璞羽的大JI'BA进入宋子阳骚逼的惨烈情景。 他不禁一阵恶寒,对这个男孩更是怜惜。 "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墨风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出声道。两人立刻如获大赦般急忙抓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去哪?" 璞羽问道。墨风也不答话,勒转缰绳就朝村子方向走去。两人无奈也只得跟在后面。村子里气氛有些怪异,村民们见到他们似乎不认识一般,只是远远站着。这让他们有种不好的预感。 走到家门口,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那里。宋子阳用询问的眼神看向璞羽,璞羽也不明所以地摇摇头。院外已围了不少人,有威严的随从、护卫,也有探头探脑好奇的村民。这让两人心中很是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走进院子,便听到屋里传来紫苏痛哭的声音。璞羽心里一惊,急忙就想冲进屋去。还没进屋,一个身着华服的老者出现在门口,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璞羽。璞羽看到此人,顿时停下脚步,张大嘴巴,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震惊。 "你,给我进来。" 老者语气森冷地道。璞羽'哦'了一声,似乎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看见老者那严厉的目光,也只好僵硬着身体挪步走进屋去。宋子阳正想跟进,手却被墨风拉住。还没回过神来,墨风已拦腰将他抱起置于马上,自己也飞身上马。 在随从和村民讶异的目光中朝屋后山林里奔去。宋子阳的身体被墨风从后面抱住,紧紧地,没有丝毫间隙。炙热的体温从身着便装的墨风胸前传来,让宋子阳一阵脸红。 对于这种意想不到的暧昧姿势,宋子阳有些不适,他努力把身体向前挪,却被墨风拉回,抱得更紧。 "长官,你要带我去哪?" 心中的不安和对璞羽那边情况的挂念,让他不得不询问出声。 "我有话对你说。" 墨风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炙热而好闻的气息瘙痒着宋子阳的耳际。 "可是,我哥......" 墨风也不说话,只是策马飞奔。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翻过一个山梁,马才缓缓停了下来。墨风翻身下马,又伸手把宋子阳抱了下来。随即也不说话,拉着宋子阳走到山崖边,朝山下一指,道: "这就是我的军营。" 宋子阳放眼看去,山下密密麻麻全是军营的蓬帐,那磅礴的气势,让宋子阳咂舌。墨风见宋子阳一脸震惊,眼眸中有些得意。他拉过宋子阳,让他面对自己,声音温和地道: "你以后就跟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不行!我有家人。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宋子阳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极力想摆脱墨风的掌控。 "你的男人已经走了。你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 墨风声音更是平静,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不,不会的,他不会抛下我。" 宋子阳这一惊非同小可,一种深深的悲哀袭上心头。强烈的不安让他精神迷乱,一种即将失去的恐慌让他不知所措。 "你还不明白吗!那个男人的家人找来了,要带他们走。你现在只有我了。" 墨风情绪也激动了起来。 "不,不会的,他不会离开我,他说了要和我一生一世,他还没带我去打猎。他爱我,不会的,不会的。" 宋子阳精神完全失控,他理智不断否认这个事实,但是心里却知道也许这一切都是真的。回忆起刚才看到的华服老人和豪华马车,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可能是现实。 但,这让他如何接受?那个男人,那个给了他所有爱的男人,真的就这样失去了吗?他不甘、他不愿,他不要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就这样悄悄溜走。'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宋子阳的脸上。 宋子阳神志这才恢复过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俊朗英挺的脸和他那关切的目光。宋子阳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也别害怕,有我,你还有我。" 墨风见宋子阳那无助的模样,心里更是怜惜。他一把抱住男孩娇弱的身体,温言安抚道。突然,宋子阳停住了哭声,怒目瞪视着墨风。 "是你!是你带他们来的!" "是。我第一次见璞羽就认出来了。见到紫苏后就更加确定。于是我告诉了我的老师。她可是我老师唯一的女儿。你知道我师娘是怎么死的?她是因为女儿不见了,郁寡欢而死的。" 墨风没有否认,他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我恨你!我恨你!" 宋子阳扑上去,就是一阵拳脚相加,他豁出去了,就算被这男人惩罚,就算千刀万剐,他都要把一腔怨愤发泄出来。墨风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宋子阳那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的拳打脚踢。想到这男孩的身世和遭遇,心里充满了怜爱。 通过他这段时间的刻意了解,这个男孩的所有情况他都了然于胸。没落的家庭、破败的家事,嗜赌的父亲,以及被寒洛破瓜、大闹将军府、送军营路上逃跑的所有情况,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甚至知道宋子阳是第一个让寒洛破例第二次宠幸过的男孩。对于寒洛的凶蛮、狠毒,他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个男人就是一只野兽!战场上,嗜血好斗、勇冠三军,让敌人闻风丧胆;对下属,固执刁钻、蛮横凶恶,让将士无不闻之色变。 可以想像这些男孩到了他的手里将会是怎样一种境遇。听说被他那如种马般大小的巨JI'BA肏死的男孩就不计其数。墨风见宋子阳打得已经全无力道,身体软软地就要跌倒。他一把将男孩搂进怀里,极尽温柔地将他揉在胸前。 他爱这个男孩,第一次见到就无可抑制地爱上了他。原本以为这男孩是村里农户家的儿子,以他律己的个性也准备不再纠缠,可知道了他其实和其他男孩一样,是寒洛送到他军营的娈童的时候,他的占有欲更加爆棚。这男孩是他的,原本就是他的。 他不允许别人对他的占有。那个男人,那个壮硕如山、英俊硬朗的男人;那个带他师傅的女儿私奔,却又辜负于她的男人,更是不行。这次由于他的努力,那个男人被带走了,带回京都后会得到怎样的惩罚,已经不关他的事。 他只兴奋于这个让他痴迷、让他疯狂的男孩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宋子阳被墨风紧紧地搂在怀里,感觉身上软绵绵地,似乎刚才用力过度已经脱了力。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心中一种悲哀和绝望萦绕不去。 "求求你,让我回去,我要见见我哥。" 宋子阳声音里没有一丝生趣。 "也好!我带你回去看看,也好让你死心。" 墨风说完,也不迟疑,抱起宋子阳朝军马走去。再次回到这个给了他无尽温情、无限爱恋的家,只见已是满目苍夷,物是人非。宋子阳第一眼就看到那张跌落在地上、被主人遗弃,显得格外孤独的弓,心里更是酸楚。 那是璞羽那张清高、孤傲的强弓,在璞羽手上能射出四百步之遥的神兵利器,就这样被遗弃在那里。他的泪水又止不住流了下来。他急忙上前把弓拾起来捧在手上,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触摸着那光滑、硬挺的质感,似乎那就是璞羽,是璞羽留给他的爱。 他不相信璞羽会这样义无反顾、毫无挂念的离开他,他相信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让璞羽被迫离去。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一切都只是一段插曲,他相信,只要他们还活着,只要他们心里还保留着那份爱恋,不管未来如何艰险,他们始终会再次相聚。 他把弓紧紧地抱在怀里目光坚定了起来。墨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宋子阳,见他那越来越挺直的脊背,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让他心慌的无力感。 "你让我在这待两天!" 宋子阳语气有些冰冷。也不看墨风是什么表情,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把那张弓轻轻地放在璞羽平时睡觉的地方。墨风迟疑了一下,点头道: "也好!我先回去整理一下再来接你回营。" 顿了顿,继续道: "你别怀疑我对你的爱,我是真心爱你的。以后你就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待你的。" 宋子阳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目光从未从那张弓身上移开。墨风有些无语,对这个男孩的态度深感失望。他是如此爱这个男孩,而他却看都不想看自己。要是其他人,他无论如何用强都会把他挟持回去。 但对这个人,他却什么也做不出来,他怕这个人的心离自己更远。 "你知道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说完这句,墨风转身离开了这间茅屋。一切都静了下来。宋子阳抱着弓躺下,疲惫地睡了过去。十八、背叛 睡梦中,宋子阳感到自己好像在一座火炉傍边,身体被烤的好热、好烫。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自己,两块硕大的胸肌贴在自己后背之上。 "哥,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 宋子阳身体向后移了移,想更紧地贴在璞羽身上。他感到一个坚硬之物顶在自己PI'YAN之中,不停地磨蹭着,随即有力地往骚逼里面挤。 "哥,我想你......我要你......" 宋子阳感觉到璞羽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灼热的粗大、那有力的冲顶,让他迫切地想拥有。身后是一阵粗重的喘息,炙热的气流熨烫了他的脖颈。坚实的手臂把他拦腰抱住,那要命的粗大已经带着狂热破体而入。 【太想了。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否则他无法想像还能怎样生活下去。】 在此刻,宋子阳的心再次复苏。身后的男人凶猛地抽插着,就像打桩的铁锤,高高抡起又重重击下,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啪啪'声,节奏虽然不快,但强度着实惊人,让宋子阳浑身乱颤。 "啊......啊......啊......哥......干我......我要你......啊......啊......你带我走吧......我不要离开你......啊......啊......" 宋子阳被这男人的凶猛震撼了。那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让他的理智和尊严被统统击碎。随着'啪啪'声间断的发出,他感觉自己臀瓣都要碎裂开来,但那粗大JI'BA在肠道中往返、挤压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酥麻。 男人似乎不尽兴,身体向前一压,将宋子阳压翻在床上,让他面朝下趴着,两手抱住宋子阳的腰往上一拎,让屁股高高翘起,然后两腿跪在两侧,骑在宋子阳的臀上,开始新一轮快速而凌厉的奸淫。 呼吸声、呻吟声顿时充斥了整个空间,伴随着木床不堪重负的'叽呀'声,场景更显淫糜。 "啊......啊......啊......" 现在的宋子阳被男人肏的身心俱软,周身更是火热,一波接一波的酥麻爽感让他几乎都叫不出声来。那恰到好处的力量,那令他癫狂的角度,一切都让他欲仙欲死。 男人时快时慢、或深或浅的抽插,在软肉处刻意而坚定地顶揉,极大地刺激着宋子阳的欲望之源,害得他龟头小嘴里不断吐出晶莹的细流。宋子阳还从来没有被人干得如此爽利过,就像服食了毒品,神志完全被这醉人的欲望肏控。 他吟叫着、扭摆着,说不尽地淫荡、癫狂,身体似乎被男人一次次顶上万里高空。仙人也不过如此吧,云是那样的软,天是那样的柔,一切都那么妙不可言。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把他带入如此美妙的境界。】 他感到这个男人应该经验十分老到,能完全迎合并加强自己的需求,总能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带入一个又一个的巅峰。他突然有些惊觉,这人不是璞羽吧?璞羽虽然性欲旺盛、勇猛无匹,无疑是男人中的男人,但应该不会有如此高超的做爱技巧。 在他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在那些没日没夜的做爱经历中,他还从没让自己如此癫狂过。 【难道正在肏自己的是别人?】 这一惊非同小可,让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人是谁?他怎么会来自己家里?为何有和璞羽般粗长的JI'BA?为何有与璞羽般相似的气息,以至于他会把这人错认是璞羽。】 他极力扭转头想去看看这个人面目,但脖子扭到最大角度也只能看到男人那支撑在他两侧肌肉虯结的手臂。而夜是如此之黑,他甚至连这男人是什么肤色也看不清楚。但很明显的是,身后这个正在他身体里抽动的人不是他那心心念念的璞羽,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种悲伤袭卷而来,璞羽已经离开了他,再也不可能回来了,留给他的是任人欺凌的命运。而他现在正在一个不知姓名、不知容貌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并一次次被他带入快乐的巅峰,这更让他羞愧难当。 宋子阳不顾一切地奋力向前窜去,想脱离这个男人的掌控。男人似乎也发现了他的这种企图,重重的身体压下,两手死死按住宋子阳的手。 "你,你是谁?" 宋子阳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了,但他不甘心就这样被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奸污。男人顿了顿,轻轻说了一句: "以后你就知道了。" 声音暗哑,似乎在掩饰本来的声音。这个男人似乎在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这让宋子阳相当无语。想到自己竟然落到如此地步,心里凄然,不禁流下泪来。 "你为什么来我家?为什么这样对我?" 宋子阳抽泣道。男人动作一顿,似乎也感到了宋子阳的无奈与悲伤,轻轻叹口气道: "因为我喜欢你!" "谁让你喜欢了?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身体却被男人禁锢住,那如山般的重量让宋子阳有些喘不过气。 "我是谁很重要吗?我那么痛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声音里似乎有些不满。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宋子阳极力挣扎起来。他不要,不要这个男人给他的那些欢愉。他心里只有璞羽一个男人,也只有璞羽才能给他幸福的感觉。 "别动,不想受伤就老实点。" 男人声音变得凶恶起来。随后宋子阳就感到男人那铁箍般的大手死死握住他纤细的手腕,那力量大得似乎骨头都要碎裂得痛的他大叫起来。这时,一个声音回荡在他耳边: "记住!以后遇到这种事别反抗,他要干就让他干。抵抗只会伤着自己。哥不愿看到你受伤。" 这是璞羽说的,璞羽似乎能预料到他会有今天。宋子阳泪流满面,那个男人,竟然对自己如此用心。 【他不在意别人占有他的身子吗?他不在意别人将他夺走吗?不受伤就好?那心伤了怎么算?】 宋子阳满心的怨愤、满眼的无奈。 "你,不觉得快乐吗?我的爱就让你那么愤恨?" 男人的语气中有些无奈,但更充满一种霸气。为了爱这个男孩他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对于一个阅人无数、性爱经验何其丰富的他来说,不明白这个男孩为什么要抗拒他,刚才明明还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 在他肏弄下,男孩那身心的愉悦是无法掩饰和伪装的。可为什么会突然如此?难道那个离他而去、粗陋如牲口的村夫,竟然让他如此用心。看到男孩那委屈、痛苦的神情,他有些不忍,但他不会放弃。他是什么人,如果连一个男孩都搞不定,何谈天下。 "痛!" 感受到男人的手越来越用力,宋子阳几乎都能听到骨头发出的'嘎嘎'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呼叫出声。 【这个魔鬼,怎么如此强大,在他手里他连半分力量都使不出来。哥,我想你,我想见你!】 宋子阳心里默默念叨,身体的僵直慢慢缓和了下来。 【是的!既然已经注定脱离不了这个男人的魔爪,他也只能强迫自己忍受这份屈辱。】 如果因为抵抗让自己受到伤害,他还怎么去找璞羽,还怎么能与他厮守一辈子。男人见宋子阳安静了下来,手微微放松了些。看着被他箍得泛白的手腕,他的心也心痛异常。 他不愿意让这男孩感到任何痛疼,因为他喜欢他,他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莫名地想把所有的柔情与爱给予他。曾经被他奸污、霸占的那些人,在这个男孩面前不过是一堆粪土,而这个男孩似乎就是他的宿命,是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必须拥有的人。 窗口透进一抹淡淡的月光,照在男人英挺的脸上,刚毅中带着一丝温柔。宋子阳的手腕被男人放开,痛疼也慢慢消失殆尽。现在只感到男人对他的爱抚,那是一种真心的痛惜。 男人硕大的胸肌紧紧贴在宋子阳的后背上,两手支撑着,让他感受不到丝毫压力。JI'BA在密道中也只是小弧度地缓缓抽插,头凑到男孩耳边,伸出舌尖细细舔刮男孩的耳廓。 这是宋子阳从未感受到一种体贴,细緻而用心。那灼热的舌尖在耳朵里刮擦带来的酥痒感受。让他的身体慢慢燥热起来。心也开始舒缓。他知道这个男人在用心爱他,自始至终都极尽温柔的让他感到最大的欢愉,他相信这个男人对他的情意。 【如果没遇到璞羽,跟着他也应该不错吧?】 宋子阳摇摇头,从自己这种可耻的想法而汗颜。男人舌尖捅进了宋子阳的耳洞,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爽,让整个神经都亢奋起来。男人的呼吸炙热而浓烈,让他犹如沐浴在灿烂阳光之中。 男人卷起舌尖朝耳洞里快速地抽插起来,猛烈地奸淫着宋子阳的耳朵。一阵难耐的酥麻袭遍全身,嘴里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男人见他情动坚臀挺动间开始加快了进攻的速度,他就像是一个肏纵一切的神明,再次把宋子阳的欲望诱发出来。 "啊......啊......啊......" 宋子阳只感到说不出的舒爽,恰到好处速度和力度把他带入了一次又一次的巅峰。他不像往死里干他的寒洛那般粗鲁,也不像璞羽那般蛮不讲理的狂暴,他时而激情四射、时而深情款款,让他第一次体会到做爱还会有如此快乐的境界。 "啊......射了......啊......啊......" 宋子阳只感到男人每一次都顶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种极致的酥麻,让他感觉自己被再一次顶飞起来,随即无可控制地再次被肏射。男人感受到肛道里一阵阵剧烈收缩,知道他射了,于是放慢了抽插速度,想让他缓解一下射精带来不适感。 "怎么样!哥肏你舒不舒服?" 男人依然声音暗哑地道。 "啊......啊......舒服......啊......啊......太舒服了......男人......你......爱我吧......" 宋子阳两眼开始迷离,屁股渴求地扭摆着。虽然心里还有挥之不去的罪恶感,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需求。也许今天被这男人肏死,也是一个选择吧!这样一想,他更是狂乱起来。 男人没想到这个男孩竟然如此淫荡,刚射完精就如此欲求不满。他嘴角浮现出浅浅的弧度,庆倖自己找到了一个天生尤物。 "行!那就让哥爱死你......" 男人声音里带出几许暴虐,犹如一个君主就要严惩叛逆的臣子。他把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龟头扯着一条丝线'啵'的一声脱离穴口,挺直在那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凶猛野兽。 男人深吸一口气,坚臀猛地下沉,大JI'BA迅捷而猛烈地捅入泥泞的淫穴之中,随即"啪"的一声肉体相撞,大JI'BA已一插到底。 "啊......" 宋子阳惨烈地大叫一声,他感觉心都被这一插搞得七零八落。强烈的快感在这极致的暴虐中纷至遝来,爽得他只想'嗷嗷'直叫。男人依法施为,一次一次地撞击着男孩娇嫩的身体,他感觉每一次拔出,男孩的肠肉都随之翻卷出来、泛出淫靡的光泽。 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亢奋,在七八次连根拔出、根根见底的奸淫之后,他开始了更猛烈地抽插。只见他坚臀上下飞舞,大JI'BA毫不停息地在骚逼中狂插猛冲,鼓胀的肌肉显示出他浩瀚的力量,密集的'啪啪'声彰显着那惊人的速度。 他肏干着、奸淫着,以同一个姿势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男孩无力的呻吟声中,将自己的一腔欲望狂猛地射进在男孩那瘫软无力的身体里。他嘶吼着,颤栗着,一股一股的生命熔浆足足射了许久,许久。直把男孩的骚逼填满,而更多的已灌进了肠胃之中。 "啊......啊......宝贝......男人给你播种了......" 他大叫着,肌肉紧绷成一尊雕塑。也许太久没有发泄了,也许隐忍了太久,此刻,在这男孩身上他体会到一种无以复加的痛快淋漓。宋子阳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狂暴炙热,深深打进了自己的最深处,娇嫩地肠肉被烫得酥麻难当。 那炙热似乎灌进了肠胃、灌进了心里,一种温暖由心底扩散开来,在身体里窜动漫延,久久不能平复。那是一种快乐、幸福的感觉,让他如此眷恋。一种离不开,放不下,却又无法抓住的恐慌感,让他没着没落。 幸好那大JI'BA还在自己身体里,他才有一种真实之感。男人喘息着,静静地伏在男孩那光洁、柔滑的背上,体会着这份难得的温存。他的JI'BA还很坚挺,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似乎还在诱导主人继续征伐,开疆扩土。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尽兴,这种尽兴也许只能在这个男孩身上得到。他决心一定要征服这个男孩,要让他爱上自己,永远待在自己身边。为此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感受着男人坚实胸膛贴在自己后背带给他的炙热温度,还有那男人逐渐平缓但依然狂乱的激烈心跳,以及男人那粗长JI'BA上轻微的脉动和雄壮质感。宋子阳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心与快乐。 此刻虽然一身绵软无力,但男人带给他的快感还在体内延续。他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剂毒品,让他沉湎其中、无法自拔。对璞羽的那些执念,似乎也慢慢黯淡下来。他知道自己很无耻、很下贱。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男人那依然坚挺、塞满自己淫穴的大JI'BA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宋子阳突然觉得有种欢喜。那是他现在需要的,尽管他的身体早已不堪征伐,但他的心还想得到更多。 男人在他背上深深的一吻,随即背上一凉,男人已经支撑起身体。当他正觉得无依无靠的时候,男人JI'BA猛地一抽、一插,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夜色在消退,快感在漫延。床上两个人无休无止地纠缠在一起,肉体交合、抵死缠绵。 狂乱地呻吟声和淫糜地交合声,交相辉映、久久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宋子阳醒来的时候早已天光大亮。对于昨晚的一切,恍惚间,他甚至以为只是一场春梦。但床单上的斑斑痕迹,却又清楚的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有那么一个男人,真的有那么一根JI'BA,给过他刻骨铭心的快乐!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也许他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来也洒脱、去也洒脱。 【自己算什么?一个临时停靠的船坞?还是风花雪月吟过就抛到一边的诗篇?】 他突然觉得自己开始幽怨,这种与他认知完全不搭调的情绪,让他无语。他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 【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璞羽。】 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他很想这样认为。想起璞羽,宋子阳猛然朝床上看去,只见璞羽那只猎弓还静静地躺在床头上,他顿时舒出一口气。这可是璞羽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似乎只要弓在,璞羽就会一直在他身边。 宋子阳感觉一身酸软,但他还是努力支撑着下得床来。想起昨天墨风的话,他想出去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来到院子里,抬头看天,似乎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一轮秋日正赖洋洋地挂在头上。 屋外似乎空无一人,这让本以为墨风会留下人来看守的他,脑中出现一丝疑惑。 【难道墨风竟然如此信任自己?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跑了?】 突然想起墨风离开前说过的话: 【无论你逃到哪去,我都能找到你。】 他不禁有些无语。 【是呀!在这个世界上他还能逃到哪去?】 对于墨风这种大人物,也许他真的无路可逃。事情既然想不出头绪,他也不再去想。他走回屋里,在灶台边做起饭来。为了活着,他必须喂饱自己。看着灶下'劈劈啪啪'燃烧的柴火,他有些失神。 吃过饭,宋子阳把床单收拾起来,想清洗一下。那上边的斑斑淫糜之物,让他不忍直视。看到它,他就会忆起昨晚他和一个连面都没见到的陌生人,极尽欢愉的可耻行径。 尽管他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他是被迫的,可那让他如痴如狂的快感、以及后来全身心的迎合,让他不得不承认,这无疑是对璞羽的背叛。突然虚掩的屋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踢开,巨大的声响惊得宋子阳急忙回头。门外走进一个人,看得宋子阳寒毛直竖。十九、困境 屋外进来的人是二牛,那个让宋子阳厌恶的男人。只见他上身赤裸、身形微晃,似乎喝醉了酒,眼里一片赤红。 "表弟,你男人不在了,轮到哥哥我来肏你了。" 二牛猛地扑上来,一把搂住宋子阳,把他那还喷着酒气的大嘴直往宋子阳脸上靠。宋子阳把头尽力向后仰,避开他的臭嘴,随即一个膝顶顶在二牛的小腹上。二牛吃痛放开宋子阳,蹲在地上捂着了肚子'嗷'直叫。 宋子阳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丧失他将受尽这个男人的凌辱。于是他不管不顾地撒腿就往门外跑去。只要到了门外,光天化日之下,顽劣如二牛也应该不敢对他用强。 "哎哟,你个臭婊子竟敢打我......" 二牛见宋子阳就要跑出去,他岂能让这煮熟的鸭子飞了。急忙起身大步追出。宋子阳见他追来,更是拼命地朝外跑。怎奈他人小腿短,如何能跑过二牛这个健壮男人,刚跑进院子,他就感到身后一股大力传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直跌得金星乱冒。随即他感到二牛那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身体顿时腾空而起。他刚想大声呼救,却被一直大手捂住了嘴巴。 二牛不愧是身强力壮的年轻汉子,力量和速度都快过宋子阳不是一星半点。刚才要不是趁他酒醉、出其不意,宋子阳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一击的手。现在再次落在这个已经被激怒的畜生手上,他不敢想像自己将会是怎样的下场。 "臭婊子,竟敢暗算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是二牛。" 二牛把宋子阳抱进屋里,扔到床上,只一挺身便跳上床来,看着在宋子阳'嘿嘿'冷笑。宋子阳被他这重重地一抛,更是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见二牛已脱掉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黑的JI'BA,挺翘着向他逼近。 说时迟那时快。宋子阳也顾不得疼痛,就势一滚,一把抓住璞羽的猎弓,猛地一个横扫,把二牛掀翻在床上,随即推开窗户跳了出去。留下一脸痛苦、抱脚大叫的二牛。 跑,一个劲地跑。宋子阳也不管什么方向了,只一门心思往屋后林子里跑去。留下来,肯定要被二牛报复、祸害。他只有从这里逃走,才能避开一切祸患。对于墨风的话,他早已抛之脑后,对于自己要逃到哪里,以后该怎么办?他也无暇顾及了。 他现在只知道要逃离这里,远离那个给过他幸福、让他眷恋的破旧茅屋。也不知跑了多久,他已感到体力到了极限。嗓子又干又渴,难受得不住的干咳。他停了下来,坐在地上一阵喘息,回头看看眼前茫茫一片的幽幽林海,他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突然一阵山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现在已是深秋,天开始转凉,在这大山里,特别是到了晚上,那寒气应该会让人受不了吧?突然间,他竟然害怕了起来。 【这里是哪?】 野兽出没的森林,廖无人烟的大山。最可怕的是,因为来的时候过于紧张,他竟然忘记了来路,这让他该如何下山。宋子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前方是连绵不断的群山,身后是野兽出没的密林,宋子阳突然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 【难道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困死在这大山里?】 想到璞羽说过要带他来打猎,心中更是酸楚。那个男人,那个一直爱他、护他、怜他、惜他的男人,现在在哪里?可知道他的爱人现在是多么的想念他、需要他。如果现在有他在身边,那该有多好! 山风不断吹来,寒意更浓仿佛在预示冬天即将临近。宋子阳一身单薄的衣衫,不知能不能抵御这夜晚的寒冷。他看了看手里攥着的那把猎弓,摇摇头。虽然有弓在手,却没有一支箭羽,这等于是一把好枪没了子弹一样令人沮丧。 【回去吧!趁天色还早,尽快找路下山吧!】 如果迟了,他不敢想像在这山林的夜里,将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别说遇到豺狼虎豹了,就是一条野猪也会让他丧命当场。回去虽然有凶狠的恶人,但只要小心一些,绕过那个村子逃到其他地方去,也就安全了。 他还不信了,这个世界会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说干就干,宋子阳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迟疑,拎起猎弓开始寻路下山。以他前世在警校学到的野外生存技巧,他知道,在这没有道路的野山上,可以通过看树枝的密度和太阳的位置辨别方向。 还有就是他来的时候踩踏过的青草,在短时间内必定会留下痕迹,这样一来,原路返回也不是难事。他仔细地寻找着他来时的路径,低头辨别着被他踩过的青草那细微的折断或坍塌,不知不觉已走出了不短的距离。 他很庆倖自己的当机立断,现在天色尚早,还能看清这些痕迹。如果到了天黑还没下山,那就麻烦了。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他记得来的时候似乎翻过一个陡坡,离他刚才停歇的位置不算太远。 可现在走了那么久,却没见到那个陡坡。抬头看天,似乎方向也有些不对,这不得不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他脑子里突然钻出一个念头,让他心里一寒。 【不会是自己只顾低头看青草的痕迹走错路了吧?而这痕迹说不定不是他留下的,而是......】 他不敢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这山里除了他这个人会留下痕迹,还有许多其他动物也会留下,说不定他现在正走在野猪出没的地方。一惊之下出了一身冷汗,他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再说军营里,墨风正坐在大帐正中,听着石虎的业报。 "暗卫我已经布置好了。房前屋后都隐藏了一个士兵。料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想跑也跑不了。" 石虎道。 "很好!这个人是将军我看中的人,千万要做到万无一失。" 墨风点头道。他答应给宋子阳两天时间,是想让他心甘情愿跟自己。可答应后他就后悔了,直到现在他都恨不得马上赶去见到那个人。见石虎因为赶路,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随即出声道: "你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一早就去接他过来。" 对于这个态度谦卑、对他极其恭敬的下属,他一直都是很满意的。石虎告退出门后,墨风却感到有些心神不宁。他总觉得自己会错过些什么,但是却抓不住头绪。直到傍晚,守卫宋子阳的士兵回来报告宋子阳失踪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慌意乱了。 从士兵业报得知,宋子阳一直乖乖地待在家里,大门都没出过。直到村里一个醉汉闯入他的家中,意欲对他实施强暴时候,卫兵这才惊觉,赶到屋里却只看到那汉子躺在床上呻吟,而宋子阳已跳窗逃跑了。 巧的是,宋子阳逃跑的那个角度,正好是看守的死角。他们万万想不到,会有人从窗户逃离,只一门心思注意着房前屋后。墨风当即大怒,四个看守的卫兵各赏了一顿鞭子,而对那个想强奸宋子阳的二牛,墨风只一句拉出去喂狗,就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石虎闻讯赶来,墨风上前就是一脚把石虎踢倒在地。怒斥他安排的疏漏。石虎见将军怒不可遏,也不敢答话,只是站在那里等待墨风的惩罚。他心里早就把那四个卫兵骂得狗血淋漓,四个人竟然连一个少年都看不住,没见过如此不堪重任的人。 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如果他一直留在那里,咋也不可能出这么大的事。墨风大怒一场之后终于平息了下来,他现在需要冷静。在面对千军万马、与敌对阵的时候,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方寸大乱过。 他一直是一个有勇有谋儒将,遇事从容而淡定。从军多年,历经多少风雨,他都能坦然应对。可现在,他却心慌意乱、六神无主。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 心慢慢平复,墨风的脑子才开始运转起来。从卫兵们的报告里,可以判断宋子阳是朝上林里面跑了。以他的体力,应该跑不了多远。就算因为受到惊吓,超常发挥,也跑不出五里范围。如果自己人马多、行动迅速,应该会很快找到他。 怕只怕还没找到就遇到了野兽,那他就无能为力了。想到这里,心里一急,马上下令道: "石校尉,把你的人全部带上,跟我进山去搜,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 墨风知道这座大山山高林密,如果人少了,难保会有疏漏。他让石虎带上全部部下搜山,应该可以做到万无一失。那可是整整一千名训练有素的骑兵。这对墨风来说,也无疑是个大手笔了,可见宋子阳在他心中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夕阳如血、甲胄森森,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奔马过处,声势浩大,犹如大战将至,激起漫天烟尘。天慢慢黑了下来,但宋子阳却似乎越走越迷糊,越来越看不到希望。他估计自己只能面对在这深山老林里过夜的窘境了。他来到一棵大树下,看着那繁茂的枝丫,心想树上应该会安全点吧!至少老虎、狼不会爬上树来伤害他。主意已定便马上付与实施。 他围绕大树转了一圈,选择了一个便于攀爬的角度,奋力向上爬去。这棵树很大,基本上是两人都抱不住的围度。之所以选择这个方向攀爬,是因为这边有很多细枝嫩丫可以搭力。 如果遇到枝丫稍高够不着的时候,也可以借用猎弓的长度帮他一把。一番努力之后,他终于爬到了距地面五米高的一个大树丫上。这根树丫粗大、结实,表面光滑平整,再加上基本上与地面平行的角度,,可以说只一个难得的栖身之所,让宋子阳感到相当满意。 看着下面高高的地面,心想老虎应该扑不上来吧!心里顿时安心不少。他找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地方坐下,随手把猎弓挂在一个树丫上。看着眼前浓密的枝叶、听着那树叶发出的'哗哗'声,心中竟然有些惬意。 【如果以后和璞羽一起过来,他可以在这里寻些藤条,编织成一个树上小屋,在他们狩猎之余,可以来这里歇息。想到在那小屋之中,在这高高树上,他依偎在璞羽的怀里,被他任意施为......】 想到这些,宋子阳不觉有些脸热。此时天已完全黑尽,阵阵凉风袭来,让他打了个寒颤。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这山里的夜晚竟然如此寒冷。卷缩着身体,两手抱在胸前,寒意似乎舒缓了不少。 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喉咙里更是干渴。想起自己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没喝,心里不禁有些感伤。但有啥办法!他所过之处别说吃的了,就连水都没看到一处。 【只能忍着了!等天亮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不断这样暗示自己。迷迷糊糊间他似乎睡了一觉。由于怕掉下树去,他只能骑在大树丫上,身体俯卧,两手抱住树干,以这种极不舒服的姿势休息。现在觉得头晕目眩,前胸后背全都冰凉一片,而体内又似一片火热,喉咙干得作痛。 他知道自己生病了,也许是着了凉,他现在似乎正在发烧。他用手背靠了靠自己的额头,感觉烫的吓人。 【完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发起烧来。】 这种在平时不算什么,只要吃点药就会好的毛病,在此刻也许就是要命的事情。树干太凉了,他必须起来保留一点体温。谁知,刚想坐直身体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双手也失去了力气,身体一晃,整个人便从树上直坠下去。 急切间,他伸手想抓住挂在一旁的猎弓,却未能如愿,身体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急速地向黑暗中坠去。'砰'地一声,宋子阳落在地上,激起满地落叶。宋子阳不知道,他所在的这片林子,昨晚其实热闹非常。 墨风领着一千人马在这片林子里来回搜索了好几遍。就连他藏身的这棵大树下,也经过了不下十拨人马。也许是因为他当时正生病昏厥,不知道树下人马经过。而这棵大树茂密的树冠,又挡住了人们寻找他的视线。 阴差阳错地他和墨风最终还是失之交臂。墨风坐在马上,两眼正焦急地巡视着周围的动静。此刻他眼窝深陷、神情颓废,心里更是苦闷难当。 "将军,营帐已搭好,你进去休息一下吧。我们会继续寻找的。" 石虎劝道。其实他也很是疲惫,只是用意志强行支撑。墨风看了看这群属下,一个个都似乎精疲力尽。经过这一夜不眠不休地搜寻,的确也都是人困马乏了。 看着这些疲惫不堪的军士,他何尝不想让他们休整一下,可是一想到那个男孩现在生死未知,他就不能让他们歇下来。 "继续找,找到天亮为止。天亮后休息两个时辰,再找!" 墨风发出命令,自己也纵马向一个方向找去。一时之间林子里人喊马嘶、火光盈盈。这一找,就找了三天。三天后,墨风终于发出了收兵回营的号令。在这三天里,宋子阳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踪迹全无。 墨风敢肯定,除非宋子阳不在这片区域,如果在,那怕是只蚂蚁他们也都搜出来了。回望群山墨风的心悲痛到了极点。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希望这个男孩能平安的活着。 "小子,哥已经尽力了。但愿天神保佑你。" 说完,泪水从通红的眼眸里流了出来。二十、钟情 感觉脸上痒酥酥的,似乎谁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宋子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眸子正看着他。这是一个俊朗的男孩,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长得齿白唇红的,眉宇间颇有英气。再看头上的光头和一身僧袍,原来竟是一个小和尚。 小和尚见他睁眼,似乎受到惊吓,连忙把手抽回去,人也后退了两步,脸上绯红一片。 "你,你醒了?" 小和尚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这是哪?" 宋子阳想移动一下身体,却觉得被什么束缚住,半点也移动不了。 "广济寺,你在广济寺。" 小和尚似乎还没有从尴尬的中走出来,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我这是怎么了?" 宋子阳隐隐觉得身上有些痛疼。 "施主你受了重伤。我师父说,心脉有些受损,骨头也断了两根。再加上风寒邪毒,差点就没救了。" 小和尚似乎还心有余悸。 "谢谢!谢谢你们救了我!" 宋子阳脑子里快速回放着他发了高烧,又从树上落下,重重地摔在地上晕厥过去的情景。心想一定是这里的和尚救了自己。 "那你得谢我师叔,是他路过把你救回来的。" 小和尚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哎呀!你醒了,我得快去告诉师傅。" 说完就转身跑了出去。宋子阳睁着眼睛,看着这简陋的僧房,嗅着寺院里香火独特的气息,回想起自己重生以来的那些经历,心里不禁有些唏嘘。随着僧房外急促的脚步声,一帮和尚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胖和尚,很有些豪爽、和善的样子。 胖和尚来到宋子阳的卧榻边,伸手把了把宋子阳的脉搏。随即笑道: "哈哈,没事了。再休养一段时日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师叔,你是说他不会死了?" 说话的是刚才那个小和尚,语气中似乎松了口气。 "明觉,你怎么又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主持师兄施救的人,还能死?" 说完,一巴掌打在小和尚明觉的手臂上。 "师叔,你又打我。" 明觉有些吃痛,另一只手捂在挨打的手臂上不停地揉搓。 "哈哈,谁叫你找打。" 胖和尚毫不在意明觉的表情,转头看向宋子阳道: "施主,你的造化不小呀!我师兄一般是不会出手的。" 随即看到宋子阳那俊美的模样,似乎有些明悟,哈哈笑道: "施主就安心养伤,我有空就来看你。" "多谢!" 宋子阳见这和尚爽快,心想多半这就是救他回来的师叔了。 "出家人慈悲为怀,受不起这个谢字。" 胖和尚依然笑嘻嘻地道。回头看向明觉: "你好生照顾施主,别整天贪玩。" 明觉撅着嘴,也不答话。 "好了!施主好好休息。阿弥陀佛!" 胖和尚道了声佛号,转身带着其他僧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只留下明觉一个人还站在那里发愣。宋子阳觉得这个胖和尚很是有趣,咧嘴一笑,不觉扯动了背上的伤处,不禁'啊'了一声。明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关切地道: "你,又疼了?" "我没事!不疼。" 宋子阳看他一副关切地样子,心中有些感动。 "哦,那就好!" 明觉似乎松了口气。 "你叫明觉?" "是,小僧法名明觉。是师傅他老人家给取的。" 明觉答道。目光又不自觉地停在宋子阳脸上,心里有些躁动,支吾道: "那,那施主怎么称呼。" "叫我子阳吧!明觉师傅,谢谢你照顾我。" 宋子阳对这个爱脸红的小和尚很有好感。 "应该的,应该的。" 明觉忙不迭地答道。随后的日子,在明觉细緻入微的照料下,宋子阳可下床行走了。期间,胖和尚圆空来看过他几次,为他把脉、弄药的,让宋子阳对这个救了他,并照料他的胖和尚好感倍升。 而明觉口里的师父却一次也没来过。宋子阳曾经问过那位大师是什么样的人,明觉只是说,医术高明、佛法高深,却也不再细说。这让宋子阳对这个老和尚有了一丝兴趣。 又过了一段时日,宋子阳的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原本断裂的骨头也癒合良好,自受伤以来,他今天还是第一次觉得身上如此爽利。宋子阳从塌上下来,穿上鞋走出僧房。呼吸着夜里清新的空气,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 听到远处隐隐传来的梵音声,他知道那是和尚们在做晚课。每天这个时候明觉都会忙不迭地赶过去。走过一排僧房,出了个圆门来到花园里,顿觉眼前开朗起来。举目望去,花草树木错落有序,虽无江南园林的秀美,但也精緻典雅。 远处隐约可见一座高塔矗立在山峰之上,宋子阳曾听明觉说过,知道那是寺庙里的佛塔,所有的经文藏书都在里面。高塔在夜幕中时隐时现,似乎被一层薄纱笼罩,显得雄壮而神秘。 宋子阳走出花园便看到大雄宝殿里火烛明亮,僧人们整齐划一的诵经声弥漫在空气中。他也不靠近,只是四下寻找伙房,想看看能不能找点热水清洗一下自己这几个月以来都没洗过的身体。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他还是第一次离开养伤的僧房来到这寺庙之中,对这寺庙可以说一无所知。只是以前世寺庙的布局来寻找,可一时之间又如何能找到。 正迟疑间,眼前白影一晃,一道身影快捷地从他前面掠过,消失在一排廊屋之中,那身形快如鬼魅,令宋子阳张目结舌。宋子阳一楞之后,随即反应过来,这人一定是个武功高手,心里不觉一喜,终于有机会可以学到这古代的盖世神功了。 他急忙朝那个方向跑去,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来到近前,只见一间屋舍里隐隐有烛光闪烁,他急忙收敛气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透过窗户,只见里面是一排排并列的桌椅,一张桌前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僧衣的人正背对着他在吃着什么。 【他一定是个武僧,就像每个寺庙都有护院武僧一样。可为什么他不去做晚课,反而跑来偷吃东西?看着屋舍的布局,应该一个斋堂什么的。难道他错过了吃饭的时间?】 虽然有很多疑问,但宋子阳此时的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既然这个人是寺庙里的,那回去让明觉求求他师父,应该可以跟这个武僧学到一招半式吧。那时候,他就不怕别人欺负了。想到这里不觉轻笑出声。 而里面那个人,似乎被他这笑声所打扰,突然动作一顿,头慢慢转向窗口。见到这个人,宋子阳突然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剧,一双眼睛似乎被什么定住了一般,再也移不开目光。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呀?】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双像星辰般明亮的深邃眼睛;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配合着他那清冷的气质,显得空灵而俊朗。顾盼间,英武而脱俗,张扬着说不尽的高贵与优雅。 浅笑时,那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是有种邪魅的诱惑。就算他头上的光头,都显得孤傲而俊秀。宋子阳只觉地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被这绝世的容颜夺走了所有神志。还从来没见过美得如此动人心魄的男子,如果在前世的娱乐圈,绝对是影帝级的人物。 男人似乎笑了一笑,身形一晃,转眼间便出了斋堂,来到宋子阳身边。 "你好了?" 一个极具魅惑力的男声出现在宋子阳的身后,就连声音都这样勾魂摄魄。宋子阳有些呆愣地转身,也不去惊讶这个人为什么会转眼间就出现在他身后了。当他面对那僧人时,只觉地口舌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他那幽深的眼眸注视下,心跳不停的加速。 "最近事情挺多,也没去探望你。" 男人的声音温和而亲切,就像一只小手在瘙痒宋子阳敏感的心。他只觉得浑身一声酥麻,身体也有些轻轻颤动。 "没事,我,我......我没事了。" 宋子阳不知道这个僧人为什么知道他,他相信这个寺庙中的僧人,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他投入更多的关注。 "没事就好!你也没吃饭吧?来,进去,我给你找点吃的。" 男人似乎有些欣慰,因为宋子阳看到他在听自己说'没事'的时候,那瞬间放松的神情。 "我,我吃过了,就是,就是......" 宋子阳支支吾吾。在这个人面前他似乎失去了表达能力。 "就是什么?" 僧人依然温和地看着宋子阳。从这个男孩的脸上他看到局促。他知道这一切都因为自己,一个第一次见到他的人,基本上都会被他的容貌所震慑。当然这个男孩也不会例外了。 "我,我想洗澡。" 也许是被这个男人的温和态度所感染,宋子阳心已经慢慢平复下来。 "我很久没洗过澡了,想找点热水清洗一下。" "嗯。" 僧人应了一声,表示理解。随即宋子阳就感到一只温暖的大手牵着他,朝斋堂后面走去。一股好闻的气息传来,宋子阳的身体更是绵软。他知道这是这男人身上的体味,粗狂而典雅,有一种麝香般悠远的韵味。,二十一、夜袭 来到斋堂后面的火房,僧人似乎有夜视眼一般,只见他牵着宋子阳一点也不费劲地绕开障碍物,径直走到灶台边,从一旁摸到一个火摺子,点亮油灯,随即掀开灶台上大铁锅的锅盖,顿时铁锅里散发出悠悠热气。 "以后想洗澡就到这来弄热水。厨房一般都会用余火温点热水的。" 僧人说完,从一旁拿起一个水瓢,舀了些热水倒在一个瓦盆里,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布头递给宋子阳。回头道: "好了,你就在这洗吧。洗了早点回去。" 说完转身欲走。 "你......你能不能陪着我,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宋子阳还真有些害怕,这偌大的伙房里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四周的景物都看不真切。但最主要的是,他希望这个男人一直陪着他。 "那行!你洗吧!我不走。" 没想到这男人那么好说话,宋子阳心中一震窃喜,他觉得只要有这个男人在他身边,他就有说不出的安心与欢畅。他开始脱掉衣服,把自己美好的胴体呈现在这暗淡的灯火中,心里想着。 【也许这个男人正在打量他......】 不觉有些脸红。他有意偏了偏身体,用余光去看那男人,却见男人似乎并没有看他这边,好像只一门心思在橱柜里翻找着什么。用温水擦洗着身体,宋子阳感觉很是舒服。 因为伤,自己都好久没能洗个澡了,今天竟能洗上热水,还真是托了那男人的福。说是男人,因为他心目中不想把他当成和尚,如此一个英挺俊朗、风姿卓越的男人,当和尚实在太可惜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洗了一会宋子阳发现那人没了动静,还以为他扔下自己走了,急忙回头去看。却看到男人正靠在门框上,仰头望着外面的星空,嘴唇蠕动着,似乎在嚼着什么。 【那应该是他刚才从橱柜里翻找出来的吃食吧。】 他似乎根本没往宋子阳这边看过,对于这个正裸露着洗澡的男孩,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只顾看着天空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宋子阳心中有些酸涩。他多希望这个人能更多的关注自己呀!不论是前世今生,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 就算是许教官和璞羽,也是在相识一段时间以后才慢慢有了情愫的。而对这个人,他心中有种渴望,渴望他的关注,渴望他的亲密。但这种渴望,又似乎与性无关,那是一种超越性的情感需求。 宋子阳相信,只要能每天待在他身边、只要能时刻看到他,他就会感到满足和幸福。 【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受他待见吗?】 宋子阳有些沮丧。他开始把洗澡的动静搞大,希望水声能吸引他的目光。但一切都是枉然,那人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甚至开始闭目养神。 "哎哟!" 宋子阳因为动作幅度大,牵动了背后的伤处。其实那些伤刚刚痊癒,有些隐痛是正常的,他叫那么大声,分明是有些夸大的嫌疑。 "怎么?伤还疼?" 僧人终于有了反应,急忙奔到宋子阳面前,一脸关切的神情。 "嗯,还有点。刚才想洗后背,扯了一下。" 此刻,宋子阳又再次闻到男人身上那独特的体味,就像催情的春药一般,让他几乎迷失其中。男人离他就那么近,触手可及,他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灼热体温,让他的心躁动不安。 他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住他,只想抱住他,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他的炙热、聆听他的心跳,他也就了无遗憾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来,我帮你洗后面。" 僧人此言一出,宋子阳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这个人那么上道,竟然愿意帮他洗澡。一想到这个如谪仙般的男人那漂亮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轻抚。他顿觉浑身燥热,胯下的JI'BA也挺翘了起来。 僧人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从瓦盆里抓起那块布头,开始帮宋子阳擦洗后背。宋子阳觉得自己身体都在轻微颤抖,内心更是激动万分。那适度的力度、那亲密的触感,让他身心得到一种愉悦。他不禁呻吟出声。 男人的动作一顿,似乎是在判断宋子阳发出的那声呻吟是舒服还是痛苦。见宋子扬的神情不像是碰到了伤处的样子,心里一松,又开始擦洗起来。当洗到屁股处的时候,他再一次有些迟疑。 擦布在臀瓣上轻轻游移了片刻,便避开屁股,又从腰部往上擦洗。宋子阳有些遗憾,但他也知道,这个男人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洗完澡,男人再次牵着宋子阳的手,往斋堂走去。 每次被他牵着,手掌交换着温度,让宋子阳倍感甜蜜。只想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你伤还没痊癒,先回去歇息吧!我吃点东西也会去了。" 来到斋堂,那僧人放开宋子阳的手,不无关切地道。宋子阳发现这男人现在的神情好像与之前有些不同。但具体有哪些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宋子阳知道自己不能再赖在这了,但他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他。 "贫僧法号圆空!" 僧人很爽快地道出了自己的法号。 "哦,我记住了。圆空大师,那,那我先走了。" 宋子阳的心里稍定,只要知道了法号,那要打听这个僧人情况就应该不难了。 "施主请便!" 圆空双手合十作了一揖。宋子阳离开斋堂,依然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一时之间,心里似乎缺了点什么。他突然想起忘了说自己想跟他学武功的事,心下有些好笑,笑自己竟被一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回到僧房,明觉就一脸焦急地上前把他说了一通。大意就是他回来没看到宋子阳,害他多担心、多着急云云。宋子阳看到明觉那认真的神情有些感动,感动于这个小和尚对自己的真心关爱。 晚上睡在塌上,回忆起和圆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久久不能入眠。想起那人的眉、那人的眼,还有似乎现在手心里都还残留着的温度和触感,心里更是酥麻一片。 那份温馨与甜蜜,让他说不出的眷恋。宋子阳还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受,似乎只要能靠近他,一切都可以不管不顾。胡思乱想中,宋子阳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一个风姿卓越的白衣僧人,正站在远处冲他微笑。 就像要颠倒众生一般,那笑容竟如此灿烂,让宋子阳不可抑制地想融入、想靠近。是圆空,那个卓尔不群的年轻僧人,他竟如此亲切地冲着他笑。宋子阳只感到整个心身都欢快了起来。 他使劲地挥手、大声的呼喊,可脚下就是移动不了半分。他多想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尽情地撒娇、尽情地欢笑。恍惚间,僧人动了,他正在向自己走来。那伟岸挺拔的身姿、那英武俊逸的容颜,带着阳光的味道,正在靠近自己。 宋子阳醉了,陶醉在这希翼之中。他已感到那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如此温暖、如此亲密,就像春风般抚慰他冰冷的心。迷迷糊糊间,宋子阳感到真的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脸庞,那手掌触感清晰而炙热。 不用看,他也知道了这人是谁。这间僧房除了自己,就只有明觉那个小和尚了。而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小和尚对他的情意,他也是知道的。他假装睡熟,不想让这个小和尚难堪。直到那只手从脸上滑到胸口,再往下面滑的时候,他才有些不自在起来。 【难道,这个小和尚也像那些男人一样想占有自己的身体?可他才多大,看起来应该和自己一般大的年龄。】 不一会那只手来到他的胯部,手在裤子外面轻轻触碰着,似乎在感受那里的凸起。宋子阳一下子心有些乱了,那柔和、坚定的抚弄让他有些紧张,却又有些期待。 他不知道这个小和尚这段时间以来,在他熟睡的时候都做过些啥,也不知道现在他想做些什么。他只感到那只手是如此舒服,让他久未舒展的欲望开始躁动。 他感到自己的JI'BA开始迅速变硬、膨胀起来,随着那手的移动、轻捏,变得胀痛难耐。他多希望这个小和尚能继续下去,却没想到那手在JI'BA上轻轻揉捏了片刻之后便放开了。 宋子阳闭着眼睛等待着,想看他下一步会怎样。却不知那手就像消失了一般,久久地没了动静。宋子阳把眼睛稀开一条缝,想看看明觉在搞什么名堂。却发现床榻边空无一人,而明觉似乎已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睡了过去。 宋子阳顿时无语,这人怎么能就这样结束了,也太不负责了嘛!第二天,他盯着明觉看,想看出一些端倪。却不想明觉神情自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和尚的脸皮! 午后,宋子阳正懒懒地赖在床榻上想着心事。明觉突然从屋外进来告诉他他师父要见他。跟随明觉到了禅院后面方丈住的院子里,只见一排屋舍干净而整洁。走到最里面一件禅房的外面,明觉停下了步子,大声道: "师傅,施主到了!" "请施主进来吧!"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让人听起来如钟鼓般低沉而温暖。明觉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却站在原地不动。 "你不进去?" 宋子阳第一次见这个寺庙的大Boss,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施主,师傅只让你一个人进去。" 明觉说完,神情肃穆地转身走出了这个院子。宋子阳无法,只能收拾起紧张的情绪,迈步走了进去。二十二、混乱 走进禅房,宋子阳就嗅到一股檀香的香味,令人说不出的舒爽。抬头看去,这禅房比明觉的那间的大了不少,香案、软塌等简单的几样物事古朴而简洁。软榻上一个中年僧人身穿红色袈裟,正慈眉善目地看着他。那目光中有关切、有欣赏,似乎还有些希翼。 "施主,请坐!" 方丈指着他身边的一个蒲团道。 "小子谢过大师的救命之恩。" 宋子阳来到蒲团面前却没坐下,而是跪了下来,给老和尚磕了三个头。说他是老和尚其实也不尽然。他大概四十岁的样子,身材高大、面容俊逸、目光慈祥,从僧袍下显露出来的胸肌轮廓,宋子阳敢断定,他的身材一定不错。 方丈也不阻拦,神情平静地受了宋子阳的大礼,这才温言道: "施主身体可大好了?" "好了,好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宋子阳赶紧回道。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一脸慈祥的和尚面前,他有些诚惶诚恐。 "那就好!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幸亏下面的树叶厚实,帮你缓冲了不少力道,否则我也没办法救你。" 方丈似乎有些感慨。宋子阳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被积攒在树下的落叶所救,这样也算是自己命不该绝了吧。 "在寺庙里还住得惯?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尽管和明觉说。" 方丈的目光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打量他。目光中有种说不清的意味。 "还好!没什么不方便的。多谢大师收留。" 宋子阳感受到那目光,心中有些疑惑。 "你来我寺也有些时日了,以后有啥打算?" 方丈挺了挺身,胸前饱满的胸肌更是凸出。让宋子阳不觉吞了吞口水。 "我没地方可去,想留下来!请方丈大师收留。" 宋子阳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接二连三地对这些和尚发骚。圆空是一个,明觉也算一个,现在竟然对这中年大叔也产生了欲望。 【完了,自己是彻底堕落了。】 也许是太久没得到鱼水之欢,他觉得自己的PI'YAN里竟然瘙痒起来,淫水也开始往外流。他不禁脸红起来。方丈闻听此言,又见他突然脸红,不觉一愣,随即似乎有些明悟。脸上不觉有些尴尬,轻声道: "这方外之地,对施主好像不太合适。施主还是自行离去吧!" "不,大师,我,我真是无路可走了。请你收下我吧!" 宋子阳知道只要这方丈发了话,他再也不可能留下来,再也不可能见他的圆空了。再说他也真不知道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就连璞羽的去向他也不知道。留在这里至少是条活路,只要活下去,一切都有希望。 方丈眼眸闪了闪,似乎在沉思什么。宋子阳一颗心也揪紧了起来,像是在等待宣判。 "你能说说你的身世吗?" 方丈沉思了片刻这才出声。其实这男孩的身世他也能猜到几分。对于这个男孩,他有种说不清的情绪,因为只要一见到他,自己就会无可抑制地想起一个人,一个在他出家前心心念念牵挂,直到现在都在刻骨铭心思念的人。 因为这份思念,让他的修行无法精进,因为这个人的离去,他削发为僧。看着眼前的宋子阳,他的心竟然有些微微泛疼。宋子阳感受到方丈有些悲伤的情绪,心也不觉悲伤了起来。 他扼要地讲述着穿越过来之后发生的事,对于自己的情感也没想要刻意隐瞒。方丈静静地聆听着,思绪似乎跑到了很久以前...... "东子,疼吗?" 高大青年赤裸地压在一个男孩身上,满脸关切地看着男孩。 "哥,我不疼,我喜欢你干我,我喜欢你!" 男孩眸子有些迷离,两手紧紧抱着青年壮硕的身体。 "那哥就开始了,疼你就喊。" 高大青年怜惜地抚了抚男孩因为疼痛略微扭曲的俊俏面孔,挺动腰臀开始动作起来。 "啊......哥......啊......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的JI'BA好烫......好硬......我终于吃到了......啊......" 男孩似乎尝到倾慕已久的美食,一副陶醉、满足的模样。 "东子,哥早就想给你了......就怕你受不了......我的太大......" 高大青年感受到男孩骚逼的紧密,感受着男孩肠肉对他的紧握,身心在这此刻全是对这男孩的眷恋。他努力地摆动着坚臀,想让自己的大JI'BA更深、更紧密地与他爱的人结合。 "哥,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欢......啊......啊......哥......我喜欢你的一切......哥......我好舒服......快......干我......啊......啊......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大JI'BA......啊......啊......" 男孩神情开始狂乱起来,他不停地扭摆着臀部,迎合着这对他来说难以承受的粗大。高大青年更加迅猛地肏干起来。JI'BA在骚逼里的温暖感受让他痴狂。他两手大力地将男孩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欲望更深地侵入。 他可以看到自己粗大的JI'BA一次次坚定而凶猛地在那粉嫩的骚逼中进出;他可以看见男孩到那红肿的穴口,被撑开成纤薄的皮肉紧紧包裹在自己大JI'BA上;他可以看到当他抽出时被JI'BA带出的鲜红嫩肉,也可以看到在他插入时,向下沉陷的黑暗深谷。 他狂乱了,狂乱于交合处那带着血丝的淫靡光泽;狂乱于那雪白臀肉在他的碰撞下狂乱地颤抖。他要疯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像火山般喷发出来,带着炙热、带着危险,带着死亡的气息。他太爱这个男孩了,爱得发疯,爱得理智全无。 自从父母去世后,他们相拥在四面漏风的破庙里,用彼此的体温抵御冬天严寒的时候,他就开始深深爱上了这个男孩。每当他把男孩抱在怀里的时候,就会燥热难安。 看到男孩娇美的脸庞,他就想去深深地亲吻,看到男孩那挺翘的屁股,他想把自己的大JI'BA塞满那稚嫩的肛肠。他好想,好想,就像着了魔一般,好想占有这个男孩的一切,不论是身体还是爱! 但男孩的身体却那么瘦小,那让他饥渴燥热的PI'YAN也那么娇嫩。他不敢想像自己巨大的JI'BA插进那娇小骚逼时的惨烈情景,更不敢想像男孩被他撕裂时那痛不欲生的景象。他逃避、他躲藏,甚至他都不敢去抱他、亲他、靠近他。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如此疯狂的欲望,为什么灵魂会如此卑劣、肮脏。为什么见不到他的时候会肝肠寸断;为什么在见到他的时候也如此悲伤。 多少次,他喊着他的名字,撸出生命的精华。多少次,想着他的笑脸,射出爱的浓浆。可他,在面对男孩时,却什么也不能做,只因为他是自己的弟弟,是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他不能让这不伦的感情发展下去。他的心好痛!痛到无法呼吸。 高大青年流下泪来,他没想到弟弟也如此爱他。看着他承受自己疯狂奸淫时那痛苦、迷乱的神情,看着他因为自己粗暴进入撕裂开的血迹伤口他心痛到了极点,也混乱到了极点。 一种无法宣泄的情绪让他更加狂乱。他感到自己的JI'BA越发坚硬,感到自己的欲望更加炙热,在男孩无助的眼神中,他的奸淫更加凶猛。 "啊......啊......啊......哥......我不行了......啊......啊......要死了......" 男孩绝望地呼喊着,但他的心却开心无比。哥哥,这个他心目中最强壮、最威猛的男人,正在用让他从小就迷恋、一直都渴望的大JI'BA奸淫着自己,用他那雄壮的力量占有自己。他是多么幸福啊! "啊......啊......哥......干我......肏死我......啊......啊......我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我喜欢你抱着我睡......喜欢你的温暖......我一直是你的人。一直想要你......想你的大JI'BA填满我的骚逼......哥......我终于得到了...... 你是我的了......啊......啊......哥......你就肏死我吧......我想被你肏死......啊......啊......哥......我爱死你了......" 男孩狂乱地大叫着。此刻,他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得想流泪,哥哥终于拥有了他,他也拥有了哥哥。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离开了哥哥,他就不能活了。 如果有一天,哥哥会离开他,他还不如就这样死去。现在,他需要哥哥用最暴虐的力量,给他最强烈的真实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大他三岁的哥哥。只要能腻在他的怀里,他就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和安心。 父母死那年他十岁,哥哥十三岁,叔叔为了霸占他们的家产,把他们撵了出去。从此以后他们就像流浪的野狗一样,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在这段时日里,他和哥哥相依为命,为了吃饱饭受尽了白眼和欺凌。 可是他觉得,那些日子就是他最幸福的时光了,因为身边有哥哥在,因为他可以尽情享受哥哥的怀抱。在他心目中哥哥是世界上最勇敢的人,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在他就什么都不怕;只要哥哥抱着他,他就会感到甜蜜和幸福。 直到有一天,叔叔找到了他们,用最卑劣的谎言骗他们回了家,让他们坠入了深渊。因为打仗,朝廷需要每户都必须出个壮丁,而叔叔不愿意去参战,于是四处寻找他们。 见到他们的时候,叔叔用最甜蜜的微笑说自己如何想他们、如何爱他们。只要跟他回家,他就是他们的父亲,他会让他们过上最美好的生活。当时无知的他们,在叔叔的欺骗下,最终还是回到了那个曾经把他们赶走的家。 回家后,叔叔第一时间给他们落实了户籍。这让他们还对叔叔充满感激。可谁知,不久后的一天,哥哥不见了。叔叔告诉他,哥哥去参军、奔前程去了。当时他还埋怨哥哥为什么要离开他。 直到有一天,他偷听到叔叔和婶婶的对话,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叔叔最无耻的骗局。从此后他就再也没有开心过,没有哥哥的日子,一切都变得灰暗。可他不知道,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哥哥走后,他发现叔叔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还会经常把他拉进无人的房间抱他、亲他。叔叔最喜欢摸他的小屁股,还会把他黑黑的JI'BA塞到他嘴里。他不喜欢叔叔往他嘴里使劲捅的感觉,每次他都会感到噁心、难受。 可是叔叔却不管这些,死死抱住他的脑袋,拼命地挺动着屁股,让那坚硬的东西狂暴地捅进他的喉咙里。他流泪、干呕、无法呼吸,可是叔叔依然捅呀桶呀,直到把腥臭的浆液喷进他的胃里、嘴里。 他噁心、想吐,可叔叔要他必须吞下,说那是他的精华,一滴也不能浪费。他开始怕叔叔,总想逃避他,可叔叔每次都能把他找到,不管他躲在柜子里、还是床底下。每当看到叔叔脱下裤子,挺着那根黑JI'BA走近他的时候,他就怕得发抖。 但他却不敢反抗,因为叔叔说他如果不听话,就永远不让他见到哥哥。就在他逃跑的前一天,叔叔来到他的房间,帮他脱了衣裤。然后把他抱到大腿上,揉呀摸呀。对他的小乳头吸呀咬的。然后又在他的PI'YAN上抹口水,把他的黑JI'BA顶在PI'YAN上。 "小男孩长大了,应该吃得下他的大JI'BA了。" 他那时不知道叔叔在干什么,直到他突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PI'YAN上传来,才知道叔叔在伤害他。可为时已晚,他的挣扎、抗拒都成了徒劳,叔叔的大手已经把他死死地抱住。就算他蹬呀踢呀,也没有办法摆脱。 太痛了,实在太痛了,他感到叔叔那JI'BA上那巨大的圆头已经钻了进去,把他的PI'YAN撑得好大、好痛。随着那硬邦邦的东西继续往里面钻,那痛苦更加强烈。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婶婶来喊叔叔,说有人拜访。叔叔这才很不情愿地放开他,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 "我明天再来。"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此时,他是多么想念哥哥呀!他决定逃走,去找哥哥,他要让哥哥第一个得到他的PI'YAN。他想要哥哥的大JI'BA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相信,只要是哥哥,再痛他都心甘情愿。 "东子......是哥没照顾好你......哥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 高大青年拼命地肏干着,似乎想把这些年对弟弟的亏欠一次补上。看着弟弟那难耐却又兴奋的表情,他认为自己这样做是对的,因为他们是这样彼此需求。 "哥......肏死我吧......啊......啊......我要你......啊......啊......我要你肏死我......啊......啊......好舒服......哥......你让我好舒服......" 男孩感受到哥哥那炙热的爱,他的心都似乎要被融化了。承受着哥哥猛烈地肏干,感受着哥哥粗重的呼吸,体会着那一波波灵与肉结合带来的极致快乐,他觉得自己已经飞了起来。在云端,在天空中遨游。 而这一切的快乐都是哥哥给他的,他觉得就这样被哥哥肏死,他也心甘情愿。东子趁叔叔接待客人的时候,偷偷从窗户爬了出去。一路上四处打听军营的方向。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路、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当他终于见到哥哥的时候,他哭了! 他所有委屈、所有依恋全部化为泪水奔涌而出。当哥哥紧紧抱住他的时候,他就决定,他要成为哥哥的人,他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哥哥。他拉着哥哥去了军营后面的山上,他抱着哥哥主动接吻,他帮哥哥脱下衣裤,他用小嘴含住哥哥的大JI'BA。 他疯狂了,他不顾一切的狂乱了。今天,他要让自己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爱有个了断。对于这些疯狂的行为,他内心还是有些恐慌的。他怕哥哥不会接受他这种不伦的爱恋。 他以为哥哥会推开他,却没想到哥哥只是深情地看着,眼里满是宠溺、满是抱歉。但更多的却是欢喜吧!终于,他们结合在了一起;终于,他们流着泪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当哥哥的巨大JI'BA慢慢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当哥哥说他也在疯狂爱着自己的那一刻,东子心醉了,醉得那样彻底。 "东子,东子......啊......弟......啊......哥太想你了......啊......哥爱你。哥都要被爱折磨死了......啊......哥要肏死你......肏死你......" 高大青年坚实的臀部如重锤般一次次地砸下,看着身下人儿娇嫩欲滴的模样,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火山般喷薄而出。所有的爱、所有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化为澎湃的力量,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凶猛而来。 "啊......啊......快......啊......啊......啊......快肏死我......啊......啊......我要死了......" 男孩已两眼直翻、气若游丝,似乎灵魂都飘散开来。 "啊......啊......啊......来了......哥爱你......哥要给你了......啊......" 随着一声大叫,高大青年肌肉紧缩,坚臀一挺捅进了男孩的最深处,炙热的岩浆喷涌而出灌满了男孩的肠道,爱也在此时注进了男孩的心里。孩被哥哥滚烫的精液从游离状态拉了回来,那温暖的感受把他冰冷的心熨烫的一片火热。 他知道自一辈子他都是哥哥的人了,哥哥已在他的身体里播下了爱的种子。从这天起,两兄弟就觉得彼此再也无法分开。哥哥帮弟弟在军营附近一家农户家里租了一间屋舍,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去看弟弟。 两人会在一起开心地玩闹、激烈的做爱,所有的世俗偏见、道德伦理都无法阻挡他们相互拥有的心。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仿佛只要他们相爱就能天长地老。 可好景不长,不知是谁把他们的下落告诉了叔叔。叔叔趁哥哥不在的时候,带人来把东子带走了。高大青年知道后顿时痛不欲生,他从军营跑了出来,四处寻找弟弟的下落。 后来得知叔叔把弟弟买去了军营当性奴,而弟弟在进入军营后的第一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军人给轮奸致死了。高大青年顿时觉得天昏地暗,五雷轰顶,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让他留下的理由,他一门心思想随弟弟而去。 于是,他杀了叔叔一家,跑到了这大山上,想从悬崖上纵身一跳,结束自己的生命。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一个僧人所救。那是一个有道高僧,佛法造诣相当了得。在高僧的度化下,他皈依了佛门,成为了现在这个寺庙的主持方丈。 方丈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之中,他眼里隐隐翻出泪光,看着眼前这个和弟弟的长相、遭遇几乎一样的男孩,心中一痛,一把将宋子阳抱进怀里,死死地、死死地抱住,仿佛想把他揉进身体里。那拥抱中全是深深的悲伤。 宋子阳被方丈这一抱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这个和尚竟会如此作为。他想挣扎,却被一种深刻的悲伤所感染,让他不知不觉中安静了下来。静静地依偎在男人那宽厚、壮硕、炙热、激情的怀抱里。 他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不知这个男人心中承受了多少苦难,为何一个拥抱都能让自己悲从中来。他的心开始揪紧,手也紧紧地抱住男人,似乎只要一松手,这个男人就会被悲伤淹没,就会枯萎凋零。 "东子,东子,哥不会让你走的,哥爱你,你别离开哥......哥想死你了......" 方丈哭泣着,那种悲恸可以让上天落泪。这一刻,宋子阳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下雨了,不,是天落泪了。雨声中,两人纠缠在了一起。毫无顾忌地纠缠在一起,那混乱的情绪、混乱的气息在这大雨磅礴的时刻一切都毫无顾忌。二十三、哥哥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房内的激情更是澎湃。宋子阳被方丈吻得喘不过气,那近似于绝命的狂吻夺走了他所有呼吸。他只能不断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但那力量打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无疑是石沉大海。 方丈的气息越来越狂乱,舌尖疯狂地在宋子阳口舌间吸允翻卷。宋子阳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沉进了一个悲伤的深潭。也不知过了多久方丈终于放开了他。终于活过来了!宋子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缩的肺开始舒展。 "对不起,对不起!" 方丈一脸歉意,眼眸中是内疚和难堪。宋子阳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见方丈这幅神情,一腔埋怨也烟消云散了。 "你,你别难过!我没事。一会就好了!" 方丈目不转睛地看着宋子阳,眼中有一滴泪水流淌下来。 "是老衲唐突了。" 方丈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太像他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那么多年的苦修,还是堪不破那个'情'字。" "我像谁?东子?东子是谁?" 宋子阳想起刚才被方丈抱着时,他嘴里不断喊出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东子产生了好奇。 "东子是我弟弟,我的亲弟弟。" 方丈脸上又浮现出痛苦。 "哦。" 宋子阳听他这样说,还在感叹这两兄弟感情真好。但紧接着方丈说的话,却让他心中震惊无比。 "他也是我的爱人。我爱他!真的很爱他!" 方丈扶额道,脸色也变得很是难看。他的目光看向窗外的雨雾,继续道: "可他死了,是我没照顾好他!" 宋子阳知道他的为什么会那么自责与悲伤了。一个自己爱的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离去,那种悲伤与自责是难以排解的。这个男人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虽然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但爱就是爱,似乎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吧。宋子阳倒也没有太大的反感。 宋子阳看着方丈那痛不欲生的神情,心中有个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他伸手去帮方丈拭去滚滚流下的泪水,眼里满是同情。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劝慰他,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去遗忘都无法抹去。 他又有什么力量去劝慰?有些事、有些坎,只有自己才能跨过去。 "我很像他?很像你弟弟吗?" 宋子阳问道。 "嗯,很像,你们的气质很像。" 方丈说完,似乎从悲伤中走了出来。他呼出一口气道: "施主,让你受到了困扰,罪过呀!" "你当我哥吧!" 宋子阳脱口而出,说完也惊讶于自己会有这样的冲动。 "哦,施主,你......" 方丈本来已经恢复平静的面庞上又掀起波澜,身体也摇晃了一下,谁都能看出他心中的激荡。 "我给你当弟弟!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就是我的亲人。做我哥哥吧!" 宋子阳也觉得这话有些不可理喻,但他内心真的被方丈的痴情感动了。在这个世界上他一个亲人都没有,如果有像方丈这样的哥哥关心自己、爱护自己那该多好呀! 既然方丈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了他弟弟,那这样一来,多多少少也可以帮他排解一些痛苦。随便怎么想,也是个双赢的事情。可宋子阳没想到的是,听了他这话,方丈并没有像他想像那般激动,反而平静了下来。 目光也从他身上移开,他起身走到香案前上了三炷香,这才回身道: "我有点累了,你回去吧!" "哥,你不愿意?" 宋子阳没想到这个人竟会这样反应。 "施主,老衲是出家人,应该四大皆空的。我已经有太多的罪过了,不想施主也跟着我万劫不复。" 方丈平静地道。方丈虽然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但宋子阳可以从他眼眸中看到一抹悸动。他知道有些人很善于压抑自己的情绪,但越是压抑,就越容易爆发。他现在要做的是就是让这个老和尚把他的内心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把他心中的结全部解开。 宋子阳起身,走到方丈面前,轻声道: "哥,我想你抱我,弟弟想哥哥了。" 声音里充满邪魅。方丈身体一震,似乎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东西正在冲击他的内心。 "哥,弟弟被人欺负,受了好多苦,你就不心疼?" 宋子阳很委屈地道: "你如果赶我走了,我又会无家可回,那些恶人来欺负我,我可咋办?" 宋子阳是真的委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容身之所,他如何愿意失去。刚才方丈就有意让他离开寺庙,可他如果离开了又能去哪里?他对方丈说的话虽然有些做作,但那何尝不是他的真实处境。 猛地,宋子阳觉得自己被人大力拥进怀里,温暖的体温从坚实的胸膛上传来。一句句深情的呼唤似乎要将高山撼动,无尽的情意像狂潮般席捲而来。 "弟,弟,哥要你,哥要你!哥不会让你走,哥想陪着你。" 方丈心里的堤坝被宋子阳煽情的言语彻底摧毁,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紧紧地抱着宋子阳这个弟弟,这个彻底破坏了他修行的人,但是他愿意,他愿意为了这份情意沦入修罗。 "哥......" 宋子阳也激动莫名,从这一刻起,他有了个哥哥,他未来的日子不再孤单。两人久久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好不容易,方丈放开宋子阳,他的眼眸闪动着怜惜和关切: "弟,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哥,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宋子阳的心情也是久久无法平静,他现在觉得自己好踏实。有了哥哥就像是有了个家,虽然这个家在寺庙里,但哪怕他到了万里之遥、经历了再大的痛苦,他也有了一个可以回去、可以疗伤的家。 "弟,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方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把宋子阳惊了一下。他心想。 【难道方丈对自己弟弟的欲望也连同亲情一起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自己是不是要满足他呢?还真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宋子阳不禁抬眼看了看这个中年大叔,英挺、俊朗,却又深沉而儒雅,眉宇间的沧桑。让他更有一种成熟的魅力。高大强壮的身板,隐隐可以看出在军队里磨砺过的痕迹。特别是他此刻那忧伤、殷切地眼眸,更让他心动不已。 宋子阳突然发现,这个哥哥竟然是如此优秀的一个男人,虽然现在是个和尚,但那熟男的魅力依然无法掩盖。他的心开始悸动起来,如果能和哥哥更亲密,他也是愿意的。 宋子阳开始脱衣裤,方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不一会宋子阳美好的胴体呈现在方丈面前,方丈的眸子中却依然平淡。宋子阳见方丈上下打量他,心中有些羞怯。但见方丈眼睛中似乎没有激动和欲望,他却又忐忑起来。 【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不能让他动情?是不是和东子比自己差的太远?还是他只想看清楚这个弟弟的一切?还是对自己这残破的身体有些嫌弃?】 宋子阳胡思乱想着,心中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正当他想把衣服穿上的时候,方丈平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到塌上去,把屁股撅起来让我看看。" 【难道要验明正身吗?】 宋子阳心中有些不适,但他还是照做了。他不断的告诫自己,是哥哥,是哥哥。哥哥想进一步了解弟弟,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宋子阳仰躺在塌上,心中说不出的忐忑。 他把自己的双腿捲曲在胸前,屁股高高抬起,让那粉嫩的PI'YAN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方丈眼前。方丈走近,高大的身型将窗外的光线挡住,把宋子阳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中。他先用手指在宋子阳的PI'YAN上拨弄了一会,随即俯下身把头埋在臀瓣之间,伸出舌头舔吻。 当PI'YAN湿润之后,他再次伸出一个指头,缓缓地捅进PI'YAN之中。随着他手指在骚逼里不断地回旋、捅弄,宋子阳感到自己的身体燥热起来,肠道里也开始分泌出淫液,不一会PI'YAN就张开了小嘴,松弛起来。 方丈又伸进两根手指,在泥泞的骚逼中不断穿插、抠弄。正当宋子阳被他搞得浑身酥麻、想吟叫出声的时候,他的第三根又一起插了进去。 "啊......哥......不要......好胀......" 宋子阳感到久未用过的骚逼似乎有点吃不消他那三根手指的扩充。胀痛感让他呼叫起来。 "弟,忍忍。" 方丈也不理会宋子阳的感受,继续帮宋子阳扩肛。直到把五根手指都插了进去,他才拿开了手。 "弟!你吃了不少苦吧?看你这PI'YAN......" 他说不下去了,看着宋子阳被男人的巨大JI'BA肏松的骚逼,心中揪痛万分。也不知这个男孩是怎么挺过来的,也不知道他被多少暴虐的男人奸淫过,像他们这种娈童,一旦进入军营那就是九死一生。就像他的东子一样。 方丈流下泪来,对于东子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但这个弟弟他一定要尽力保护。他脱下自己的僧袍,把自己硕壮的身体裸露了出来。宋子阳被这裸露在他面前光头的熟男惊呆了。 那健美的躯体、那硕壮的肌肉、那威武的气势,顿时让他目眩神迷。浑厚饱满的硕大胸肌此刻完全呈现出来,相比从僧袍外看到的些许轮廓更显宽大、厚实;经纬分明的八块腹肌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胸腹上,轮廓紧致而分明。 从肚挤延伸而下的浓密毛发,几乎覆盖了整个腹部,让他性感的身体更显魅力。再往下就是一条尚未苏醒的黑色大JI'BA,硕大而沉重地悬挂在两腿之间,显得威风而霸气。 宋子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欢喜还是悲伤。他遇到的男人怎么全都拥有一根种马般的性器。不要说寒洛、璞羽和那个陌生人了,就连这个和尚哥哥也都是如此硕大。宋子阳不知道该怎样思考了,但这个哥哥的躯体却让他产生了性的渴望,渴望哥哥能融进自己的身体。 "哥,你来吧!弟弟想要你......" 方丈似乎身体一震,恍惚间身下这个人就是他弟弟东子。那娇媚的神情、那依恋的语言,无不让他心跳加速,JI'BA也迅速膨胀起来。 "弟,哥来了,你忍着点。疼了叫喊。" 说完,他从木盒里抓了点绿油油、粘呼呼的膏状物体涂抹在宋子阳的PI'YAN上,随即又把自己的JI'BA上涂满。现在他的JI'BA就像一根粗筋盘扎的绿色树干,粗壮而妖异。 他一手抓住自己的JI'BA,在宋子阳的PI'YAN处不停地揉蹭摩擦,直到那些膏状物全部推进PI'YAN之中的时候,才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滑进宋子阳的骚逼。 "弟,疼吗?" 当大龟头全部陷入的时候,他问道。眼睛判断着宋子阳的表情。 "不疼!就是好胀。" 宋子阳觉得自己的PI'YAN被极致的撑开,许久未尽人事的他似乎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这种粗大。 "你忍忍,哥不动,一会就好过了。" 方丈的JI'BA停下不动,但手指却在宋子阳的两颗红豆上不断地揪捏轻揉。宋子阳觉得周身说不出的舒爽,快感跌重而来。PI'YAN里被哥哥的大龟头塞的充实无比,乳头在哥哥的挑弄下爽快淋漓。 【有哥哥真好!不用再担心心灵和身体的空虚了。】 说实话,近半年来没被男人的大JI'BA伺候过了,他的欲望早已饥渴难耐。自从被那些大JI'BA开发之后,他就时刻会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所困惑。只要一静下来,PI'YAN里面就会有一种难耐的瘙痒,那种摸不着、挠不到的痛苦感受,让他倍受煎熬。 他一直盼望着这一刻,盼望着被一根大JI'BA狂肏猛插,犹如毒瘾一般,他这种心瘾再也无法戒掉。 "哥,来吧......快......弟弟要你......" 宋子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欲火已开始在他身体了熊熊燃烧起来。方丈猛地一沉腰,大JI'BA迅猛地冲开层层包围,以凌厉之势插进了宋子阳的最深处。 "啊......" 宋子阳舒爽的大叫,被哥哥填满的愉悦让他身心俱爽。 "弟,哥爱你......哥爱你......" 被弟弟的骚逼紧紧抱住的感觉,让方丈身心都有些颤栗。太久没这样的感受了,亲密无间、血肉交融。那种只在东子身上才体会过的感受,让他心灵都欢快了起来。 自从东子死了之后,他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根JI'BA,就算有些弟子主动投怀送抱,他也严守戒律,从未越矩。他以为自己的这个盖世神兵早已没了战斗力,谁知道在这个弟弟身上他又恢复了以往的雄风霸气。 "啊......啊......哥......你好粗......好硬......弟弟舒服死了......啊......深点......啊......舒服......快......哥......快......" 宋子阳被肏的娇喘连连。 "弟,哥还宝刀未老吧......啊......啊......哥要肏死你......肏死你......" 方丈已经化身为一只饥渴的禽兽,用他的大JI'BA在弟弟身上狂暴地穿插。就像一辆憋足劲的烈马,一旦松开缰绳就再也无法遏制。 "啊......啊......啊......哥......我的好哥哥......男人......你太强了......啊......啊......要肏死弟弟了......啊......啊......" 宋子阳癫狂了起来,在哥哥的大JI'BA的猛烈征伐下,他早已快乐得无以复加。一波波久违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哥哥那挺翘、坚硬地大龟头每一次擦刮都似乎在点燃他欲望的火花。 一想到是哥哥在肏自己,宋子阳内心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绪,那是一种乱伦的负罪感和对身心的放纵。这种情绪就像致命的毒药一样,让他迷失、让他癫狂,让他的愉悦成倍的增加。 "弟,我的亲弟弟......哥肏你......哥要肏死你......啊......啊......啊......" 方丈也狂乱了起来,和弟弟血脉相连的违悖让他更加亢奋,他强健的身体上那青筋鼓胀的肌肉,带动着坚实的腰臀,猛烈地撞击着弟弟,发出'啪啪'的交合声。 "啊......哥......我射了......你把弟弟肏射了......啊......啊......好软......好爽......啊......" 宋子阳在哥哥强悍的冲顶下,感觉精关失守,一阵难耐地酥麻从肠道里的敏感处直接传递到坚挺的JI'BA上,一股股积压已久的白浆疯狂射出。方丈暂时停止了动作,他俯身亲吻弟弟射满精液的脸庞。 舌头把弟弟射在眼睛上、脸上的浓浆一点一点地慢慢席捲进嘴里,他的神情那么热切、那么专注,似乎在细细体味着弟弟的味道。 【好香、好甜,这就是弟弟的味道。】 方丈犹如尝到了甘露般,贪婪地舔舐着,将宋子阳的精液全部舔进嘴里、吞进了肚中。看着这个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弟弟,方丈感到自己的心重新鲜活了起来,一种被自责、内疚占据、渐渐枯萎的心又重新复活了。 他现在有了弟弟、有了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他司徒南又站起来了。 "哥,我爱你......哥......我还要......啊......要你大JI'BA肏我......哥......我还要......" 宋子阳见哥哥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还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他的心被深深震撼了。没有任何男人能像哥哥这样毫无芥蒂地爱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把他的秽物当成宝贝般看待。只有哥哥对弟弟才能做到这样毫无保留的爱。 方丈,不,现在应该叫他司徒南了,因为他的内心已经脱去了有道高僧的外衣。他又变成了那个嗜血好斗的军人,又变成了那个快意恩仇的哥哥。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放手了。曾经失去过一次,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弟弟的手。 他要尽情地去爱、尽情地呵护,他要让弟弟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什么道德伦理、什么清规戒律他统统都不管了,他只想和弟弟长相厮守、相知相惜。他要让那些伤害过弟弟的人全都下地狱。此刻,他的身上充满了铁血和豪气。 "弟,你上来,骑哥身上......哥想抱着你......" "嗯......哥......啊......好深......啊......啊......抱紧我......哥......抱紧我......啊......啊......" "弟......抱紧哥......哥来了......啊......啊......啊......" 宋子阳紧紧贴在哥哥健硕的胸膛上,听着哥哥那狂野、粗重的呼吸,哥哥的身体如火山般坚实、炙热,灼烧着宋子阳饥渴的心。司徒南支起两条强壮的大腿,臀部一下下疯狂地向上猛挺,大JI'BA炙热而凶悍地在弟弟PI'YAN你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深插进弟弟的心底。 窗外风雨交加,屋内抵死缠绵。时间在激烈地交合声中缓缓流逝......司徒南早已汗流浃背,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宋子阳的脸上,迷乱了弟弟的神情。宋子阳的身体已经折迭到极致,骚逼向着天空的方向,迎接着男人最狂暴、最猛烈的抽插。 司徒南感到自己已经接近了终点,更把速度和力量加到了最大。只见他硕大的卵袋上下翻飞,不停地击打在弟弟的屁股上;狂暴的大JI'BA在骚逼里急速穿梭,那肛肉不断地翻卷出猩红的色泽,却又被迅猛地带入。一时间,呼吸狂乱了、意识狂乱了,人更是狂乱。 司徒南在一百多次近乎暴虐地奸淫后,终于发泄了。这不光是性欲的发泄,就连身心都得到了一种完全的解脱。那种由心底激发而出的电流瞬间弥漫了他的全身,让他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 "啊......啊......啊......弟......哥爱你......爱死你了......哥要射了......射你骚逼里......啊......啊......" 经过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司徒南终于发射出他爱的利箭。几十年积攒下来的雄性甘露从他巨炮里喷射而出,直袭弟弟肠道的最深处,激起他们之间最快乐的波澜。他不停地激射着,把他的爱毫不保留地献给了这个心爱的男孩。 宋子阳迷醉了,当那几十道炙热的岩浆凶猛地击打在他肠壁上,灼热了他所有快乐的时候,他迷醉了。当哥哥把积攒了几十年的爱全部灌注给他的时候,他迷醉了。当哥哥硕壮的胸肌在他身上强烈震颤的时候,他迷醉了。 当哥哥肌肉紧缩成刚毅线条,仰天长啸的时候,他迷醉了。他被这个强悍如同天神般的男人彻底迷醉。许久,司徒南才松弛下来。迟来的快乐来得太强、太剧烈了,让他这个老男人都有点筋疲力竭。 他高大的身躯重重压在弟弟的身上,两手紧紧抱着,一刻也不愿放开。从今以后,哥哥和弟弟的身心真正地交合在一起了,就像血脉相连,再也分不开。 "哥!你太强了,弟弟都被你肏翻了。" "弟,对不起,哥是是太激动,没控制住。" "哥,我就喜欢你这样,你是真正的男人。" "弟,哥还想爱你,咋办?" "哥,你身体吃的消吗?" "别小瞧你哥,我可是无敌大金刚。不信试试,看谁先趴下。" "来呀!看谁怕谁。哥的无敌大金刚呢?呀!又变大......好硬......好粗......哥......我想吃......" "吃吧!哥就想喂饱你这个骚弟弟。" "啊......" 雨一直下,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窗外,一双眼睛用嫉妒、阴狠地目光看着屋里的一切,就算大雨把他淋透,他也浑然不觉。二十四、教导 明觉在僧房里坐立不安。看着窗外的大雨,他怕他的预感变成现实。下午,师父让他来喊宋施主过去的时候,那眼里透露出晦暗不明的情绪,就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宋施主伤已经好了,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庙里。 而按师父一贯的个性,迟早都会让宋施主离去的。今天,师父让宋施主去见他,也许就是这个目的。明觉不觉有些心慌,他眼里似乎看到了宋施主那娇小的身形在瓢泼大雨中、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跋涉的情形,心里不觉一阵绞痛。 明觉急忙从门后拿起一把雨伞,打开屋门便冲了出去。雨很大,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打在伞面上,然后向四面飞溅开来,形成无数的水花。明觉在积满雨水的地面上快步行走着,也不顾那双才刚刚穿了几天的僧鞋已经被雨水湿透。 拿到这双鞋的时候他激动了很久,因为过去那双已经破得脚趾头都伸了出来。要不是这次小师叔从外面化了不少银子回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新鞋穿。 他知道他们这座寺庙因为在大山里面香客很少,僧人们的吃食基本上都是自己在后山开荒种植的。而师父又是一门心思研究佛法和医术的人,对香客、银钱之事一直都很是淡泊。因此,这里僧人们的日子都过得很清贫、艰苦。 还好,小师叔来了之后,总能时不时的化点食物、银两回来,这才让他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师父常说,修行是艰苦的,只有吃得苦中苦才能得到圆满。 可明觉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哪能全神贯注的修行?就说他吧,肚子里饿得'咕咕'叫的时候,就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对于这个小师叔,明觉一直是仰慕、崇敬的,他人很帅,心地也很善良。 要不是他在回山的途中把宋施主救回来,那宋施主肯定就没命了。那可是两天的山路呀!尽管他有武功,但其中的辛苦外人也是没法想像的。宋施主被救回来后,小师叔和师父把照顾的任务交给了他,这让明觉心里很是欢喜。 这是小师叔对他的信任,也是师父对他的肯定。但更令人高兴的是,他可以天天和这个年龄与他相仿、美得令他窒息的少年朝夕相处了。半年了,宋施主的伤慢慢好了起来。在这段时间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喜欢看他、想去摸他。 只要一看到那个娇俏的人儿,他的心就会快乐;一旦看不到他,他的心就像猫抓一样难受。在宋施主昏迷的那段日子里,他喜欢看宋施主那长长的睫毛在紧闭的眼帘上轻微的颤动;也喜欢看宋施主那漂亮的鼻翼在呼吸时微微地张合。 还喜欢看宋施主那娇小的身体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更喜欢宋施主那凝脂般的脸庞上摸起来细滑的触觉。而宋施主醒来后他就更喜欢了,和他聊天、听他讲笑话,每天都过得说不出的开心。 他总会在宋施主那明媚的微笑中迷失,也总会因宋施主一句关切的话语而沉醉。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境,在他十五年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有了这种放不下、离不开、舍不得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有这种情绪对不对,近十年的佛门生活,一直在教育他四大皆空、放下执念。但这种感受却又那么美好,好到似乎身体里都充满了活力。他开始了晨勃,开始了遗精,有了很多绝对不能让师父、师叔、师兄们知道的羞人秘密。 其中最大的秘密就是他想把自己那胀得难受、硬得发慌的JI'BA在宋施主身体上磨一磨、蹭一蹭,因为他发现,自己的JI'BA有一次无意中压在宋施主身上,便让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爽得他身体都在发抖。 于是,他恐慌了,他觉得自己堕落了,他背叛了佛门的教诲,变成了一个无耻下流的人。他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那些谆谆教导他师长们。现在师父要赶走宋施主,如何不让他心急如焚。 他一直侥倖的认为,像宋施主这样一个让人怜惜、娇俏可爱的人,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会网开一面把他收留下来吧?可如果这样,那他为什么还没回来呢?明觉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深深的绝望,他什么也顾不得了,紧赶慢赶地朝师父的禅房跑去。 司徒南舍不得放开宋子阳,尽管这个男孩已经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糜乱不堪,但他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他已经射了七八次了,自己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都奉献在这个弟弟的嘴里或肠道里。 他现在开心到不行,觉得自己的生命开始有了意义。而现在,这种意义就体现在男孩对他难舍难分的依恋和他对男孩那无穷无尽的爱欲中。得弟如此,夫复何求,他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去爱他、呵护他,给他最极致的快乐和幸福。 男孩还腻在他的怀里,把他抱得紧紧地,似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和东子一样,也喜欢抓住他的JI'BA,把脸贴在自己的胸肌上,像小猫一样静静地依偎着。看着男孩那泛红的小脸,听着他娇羞的轻哼,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被融化了,软得一塌糊涂。 "弟,其实刚开始,我只是想给你上药。我让你脱衣服,扩你的PI'YAN,是想给你上药。" 司徒南悠悠道。 "就那绿色的药膏?我还以为是什么润滑的东西。嘿嘿,我还在想一个和尚还时刻准备了这些淫物,不知道平时是怎样的淫荡。" 宋子阳调侃道。 "坏弟弟,不准这样想你哥。你哥这次可是把积攒了二十多年的存货全部交给你了。" 司徒南佯怒道。 "我就说哥怎么那么威猛,原来憋了那么久。还好没憋出毛病。呵呵。" 宋子阳笑了,这个男人也太能忍了,难道不知道还有手淫这样的解决方案? "那药,那药我是为了东子才配制的。" 司徒南有些黯然。 "东子,你弟弟不是已经......" 宋子阳疑惑道。司徒南陷入沉思: "东子就是因为承受不住那些男人的奸淫才死的。为此我花了近二十年时间,研究了很多的药材,才配制出这种药。本来以为这番心血只是想弥补心中的遗憾,可谁想便宜了你小子。" 司徒南在宋子阳的琼鼻上刮了一下,一脸释然、欣慰的神情。 "那是什么药?值得你花二十年时间去研究。" 宋子阳回忆着那药在他身体上的感觉。清凉、滑腻、舒适。在司徒南大JI'BA无休无止的奸淫之后,PI'YAN并不像过去那样难受。 "你可能体会到了这药的妙用。它可以改善PI'YAN的坚韧度和收缩度,用上十天,PI'YAN就可以收放自如,再也不怕那些凶残的傢伙了。" 司徒南眼睛里有些悲哀: "如果东子那时用过这药,他也不会那样死去了。" "哥!谢谢你!" 宋子阳有些动情: "东子知道你这样对他,他一定会更爱你的。哥,我爱你!" "弟!哥也爱你,爱死你了。" 司徒南双臂像铁箍一般将宋子阳死死箍住,他又一次感到自己的欲望开始复苏起来。宋子阳感到腰部那渐渐变硬的大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心里不禁有些赫然。这个男人也太厉害了,已经射了七、八次了,还这样欲求不满。他真担心他会不会精尽人亡。 "哥,今天不要了。你要注意身体。我不想那么快就没了哥哥。" 宋子阳慌忙想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弟,哥要不够你。哥一刻都不想离开你。" 司徒南的大手又开始在宋子阳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这具美好的胴体总能让他产生无穷无尽的欲望。只要摸着它,就再也放不开。 "哥,我们来日方长。忍忍,乖!" 宋子阳轻轻摸着司徒南有些扎手的脸颊,心想,还没看出来,这个男人还是个串脸胡。他如果把鬍子留长,不知道会是一副怎样的威武模样。司徒南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别说这个男孩,就算他自己这强壮的体魄,也有些吃不消了。 "行,那明天哥哥再给你上药。" 司徒南一语双关地道。两个人都'嘿嘿'淫笑起来。宋子阳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哥,你会武功吗?" 司徒南一顿: "武功?" "就是那种飞簷走壁,运气就可以打倒一个大汉的那种功夫。" 宋子阳见他表情,似乎也是不懂武功的人,解释道: "我被恶人欺负,是因为没有他们的力气大。所以就想连连武功,到时候就没人能欺负我了。" 司徒南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子阳,觉得他那么娇小的身形,就算再怎么练习力量都无法抗衡那些天生神力的大汉。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几年前突然来到他们寺庙,说一定要出家。 他也不知道他是避祸还是有其他原因,只是见他风姿俊朗,不像是那种不堪之人,又有一身盖世武功,这才收他做了自己的小徒弟。但随后司徒南才知道他捡到宝了,这个徒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主动提出下山化缘。 回来的时候也会带回不少的食物和银钱,这让他们这个清贫的寺庙凭空富裕了起来。他也怀疑过这个人的身份,也想过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但那又怎样? 就他们这个一无所有的深山古寺,又有什么能值得别人觊觎的?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这个人还真是不错。率真而诚恳、正直而稳重。他便渐渐放下心来。 司徒南看到弟弟一脸希翼的神情,心想要不找个时间和自己的小徒弟商量一下,便道: "哥明白你的意思,可哥也没练过那种功夫。这样,过两天我答复你。" "嗯。" 宋子阳有些失望。哥哥一个、璞羽一个,他们都是强壮如山的男人,天生就有一副壮硕的身体、强大的力量。这是他无论如何都学不来的。看来只有寄希望在那个神秘的圆空身上了。想起圆空,他不禁有些期待再次见到他。 穿好衣服,司徒南又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有道高僧模样。宋子阳看到他那一脸的道貌岸然有些好笑。谁能知道,这个德高望重的大和尚,在床塌之上尽是一只凶猛暴虐的淫兽。那僧袍子下,竟然隐藏着一根日驴肏马的盖世神兵。 两人刚刚分开,就听到门外传来明觉的声音: "师父,宋施主呢?你不会把他赶走了吧?" 司徒南对宋子阳狡黠地一笑,随机声音沉稳地冲外面道: "明觉,下那么大雨,你认为师父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吗?" "那,那施主还没回去,我担心......" "你担心什么?宋施主好好地在这与我聊天,有什么值得你担心的。雨停了他自然会回去。" 司徒南用教训地语气道。 "哦。" 明觉似乎放了心。 "明觉,你去帮宋施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我已经收下他做了俗家弟子。以后你得叫他师叔了。" 司徒南很满意自己匆忙中能想到给宋子阳这样一个身份,不禁有些得意。宋子阳也觉得这样的身份不错。既能名正言顺的留下,又不用削发为僧。不禁冲司徒南比了个大拇指。 "啊!" 明觉明显地有些吃惊。 【为什么会这样?他可不愿意那个人成为他的师叔。】 宋子阳回到明觉那间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虽然今天被肏狠了,有些脚趴手软地,但进屋前依然强打起精神,他怕明觉看出点什么。这里是他和明觉朝夕相处了半年的家,他也知道明觉对他的情意。他不愿让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和尚受到一丝伤害。 进屋发现明觉还没睡,他正坐在宋子阳的床榻旁,用一副哀怨的眼神看着他。而看到宋子阳看向他时,他又会把头撇向一边,一副不想理你的表情。宋子阳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刚想上前安慰几句,却见明觉在他即将靠近时侧身让开,撅着嘴躺回自己的床榻上睡觉去了。 宋子阳一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摇头苦笑。这天夜里,宋子阳早早地就上床睡了。因为和哥哥无休无止地做爱已经让他精疲力尽。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明觉躺在了他的身边,一根坚硬的物体不断在他屁股上,腰上胡乱地磨蹭。他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明觉已经不在屋里。宋子阳起身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他突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气息,好像是精液那特殊的味道。 【难道是明觉昨晚在自己身上擦枪走火了?】 他急忙查看自己的衣服裤子,发现在裤子上还真有些已经发硬的精斑。心里不觉有些无语。好不容易搓掉了那附着在裤子上的白色硬壳。抬头一看,明觉正站在门口尴尬地看着他。 "你......" 宋子阳本想问他去哪了?谁知明觉似乎有些慌乱地打断道: "客房已经收拾好了。" 说完转身就跑开了。宋子阳有些无奈,他知道小和尚是因为昨晚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些荒唐的事,才这样的。其实他怎么会怪罪他,他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抱歉。到了中午,明觉在悻悻而回,走进房见目光却不敢看向宋子阳。 "师,师叔,我这就带你去你的房间。" 宋子阳见他这样,心里有些不忍,上前轻轻搂住明觉道: "明觉,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会报答你的。" "你真的会报、报答我?" 明觉似乎心中有种执念,却又不知道那执念是什么。但他隐隐约约知道,他想要宋子阳的报答。 "嗯。" 宋子阳'嗯'了一声,却感到一股大力将他紧紧抱住,带着绝望和迫切。一股炙热气息吹拂在他的脖颈上,似乎要灼伤他的肌肤。宋子阳这才发觉,他忽略了一件事,原来明觉也是一个很有侵略性的男人。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十五、六岁半大小子,但高出他半个头的个子、宽阔、壮实的胸膛,无一不表明他那猛男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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