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end
191(初九上午) 身为习武之人且功力浑厚无比的赵廷,能较为容易的驱使内力把持住自己的性欲,提高忍耐力,迎接更为凶猛的高潮来临。 所以,要让他再坚持到老宋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并非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老宋的肚子在不停的上下抖动,不,不如说是他那白净的肚子上的肉在跟着后庭的撞击而来回上下晃动。 "啊......啊......"老宋双手高举平放在头顶,肆意享受着来自胸口,胯下,以及后庭的一阵阵刺激,几乎每一处的玩弄都能使他产生快感,更别说这三处一同降临。 而且,因为赵廷的阳具尺寸实在是太过巨大,就算老宋肉穴内的敏感点相对较深,只要赵廷插入得更进去一些,都会被轻易的碰到。 恍惚中的老宋有点理解为何同样功力深厚的那扎为什么会被肏射得那样快了。 "老宋,今日就不信满足不了你。"赵辰抬了抬老宋隐隐开始明显的双下巴,有些戏谑的说道。 "小主......说的对,啊......还请,小主......狠狠地羞辱......我,啊......" 赵辰转过脑袋,"爹您看,老宋每次兴起,都会变成这幅模样。" "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赵廷淡淡的说,身下动作不急不缓,看到辰儿的手伸到了自己胸部揉捏起了乳头,在感受着那细微的惬意同时,看着老宋乳房上如小颗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辰儿,那乳头是怎么变得那么大的?" "这啊,多捏捏就行了。"赵辰边说还边在赵廷的胸口示范。捏了几下干脆整个人背对着老宋坐在了他的肚子上,双手同时揪住了赵廷的两颗黑红色乳头,一边揉捏一边低着头看着父亲的肉棒在老宋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除了老宋翻身时拔出来了一下,直到现在赵辰也仅能看到父亲的肉囊和阳根根部。上面一片湿润,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赵辰又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里,老宋的阳具,正在一次次快感的冲击下再次硬了起来。 虽然只是勃起,不过在赵辰套弄了几下之后,这根疲软的阳根,就变得如同一根木棍一般坚挺。 "快了,爹,老宋已经硬起来了,再过不久肯定能高潮的。" "好,那就再努努力。" "老宋,等下你觉得快要射的时候记得提醒我。" "嘶......好的,小主。" 赵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虽然老宋的呻吟声也因此变得高亢起来,不过也因此,再差不多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身后的老宋支支吾吾的传来了提醒声。 "爹也想射了吧?" 看着在自己面前已经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的赵辰,赵廷无奈的点了点头,"爹也是人,都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想。" "那爹拔出来吧。"赵辰起身下了床,"爹,老宋,你俩先洗洗。" 看着推开门走了出去的赵辰,赵廷不明白他又要做些什么,不过眼下的确是要洗一洗。 赵廷拔出了肉棒,老宋的神色从淫荡一瞬间变得放松了下来,却好似又带上了一点空虚。 等到赵辰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长股细细的线,就像是制衣坊所用到的丝线。这时,赵廷也已经就着桌上的冷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自己和老宋肉棒上的污秽。 "这是什么?"赵廷好奇。 "这是鱼线。" "这有何用?" "爹,我想到了一种更刺激的方法,可以使阳根更为兴奋,自然射得就更多。" "你可别乱搞,到时候多了看你怎么吃得下。"赵廷无奈,没再追问细节。 "爹。"赵辰一边理着鱼线,一边兴奋的问他:"您这命根子到底有多大啊?我看着和老宋的也差不多。可是老宋说您的更大些。要不,你俩比比看?"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赵廷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老宋,还是挺了挺身,在赵辰那凑近的目光下,与老宋那硬挺起来的阳根凑在了一处,笑道:"辰儿,被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早些年我俩还年轻的时候曾经私底下也是比试过这阳具的长短。" "还有这事?结果怎么样?"赵辰看到老宋一脸羞涩,又问道。 "结果嘛,肯定与现在差不多,毕竟那时已成年,绝无再发育的可能。孰高孰低且看你判断。" 赵辰手动将两根肉棒紧紧的挨在了一起,茎身贴着茎身,顺手将两颗龟头抵在一起互相摩擦把玩。却没料到父亲的肉棒忽的激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华,径直打在了老宋脸上,而其本人也是立刻一哆嗦,肉棒一阵猛烈的抽动,这才堪堪止住了继续喷射的势头。 一大串淫液从龟头顶端流了出来落在了老宋身上,赵廷咬着牙略带责怪的看着赵辰,"看就看,瞎玩干什么。" 赵辰悻悻然,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命令仔细对比两者的大小。 事实不出所料,当两人的阳具紧紧的挨在了一起,任何细节上面都十分清楚。尺寸上面自然是父亲的阳具在各方面比老宋更为惹眼;阳具整体颜色较深,显然在房事的经验上面父亲要充足不少,老宋则因为后庭被肏弄得比较多,精华也鲜有用手发泄出来,肏弄他人的经历就更少了,所以整体颜色比较贴近肤色,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成。 肉棒上面,父亲的龟头完完全全彻底暴露在外,十分突兀,茎身紧绷,其上青筋密布,看起来有些狰狞,就像一柄尖枪似要捅破任何东西,且越到根部,肉棒就更加粗大;相比之下,老宋的肉棒则要显得圆润饱满不少,一层又一层褶皱般的肉皮堆叠在龟头下面,手感较好,整体粗细均匀。 而且,老宋的肉囊此刻是松弛的像一团软肉,父亲的却因为刚刚凶猛抽插过一番的缘故正紧缩在一起,紧紧的包裹着卵蛋,就像两颗圆滑硕大的肉球,弹力十足。 整体看去,老宋的阳具虽然也大,但比起来就显得要柔弱那么一些了。 "果真还是爹的阳具更加威武一些。"赵辰赞道,而且拿起了手中的鱼线,拉着赵廷的阳具,使两根肉棒再次紧紧贴在一起且龟头朝同一个方向,开始用鱼线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被自己握在一起的两根茎身上面,从根部一直缠绕到顶端,竟将两根肉棒紧紧的绑在了一起。 赵廷试了试,竟然一时分不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老宋肉棒上的温热与湿滑,混合着自己那刚刚涌出过淫液的茎身,伴随着淫靡的气味挥发而出,胯下传来的快感不亚于龟头被小嘴紧紧的包裹吮吸。 他甚至通过肉棒感受到了老宋的心跳声,顿时忍不住的抽动了一下。 老宋感觉和他差不多,因为阳具被绑在了一起,老宋不得不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赵廷的身躯也只得微微下蹲,两人的卵蛋也被迫挤压在一起,老宋只觉得阳根从未有过的坚硬,甚至硬到发痛。 为了能舒适一些,老宋双腿再次被赵廷架了起来, 两人姿势说不出的怪异,赵辰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询问他们俩,"爹,是不是觉得胯下更加兴奋了?" "兴奋归兴奋,但你说这让我还如何憋的住。"赵廷挺动了几下胯部,发现除非慢慢解开,否则想凭蛮力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鱼线的捆绑。毕竟这阳具是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可不能贸然使力。 而且越是乱动,快感就更加强烈,龟头上,已经有几滴乳白透亮的精华洒了出来,湿润着本就淫秽的阳根。 "好了爹,您试着慢慢抽动根部吧。"赵辰也来到了两者身旁,趴在了老宋肚子上。 见此,赵廷也开始抽动着肉棒,只觉快意如潮水般袭来,赵辰则是在用舌头挑逗老宋的龟头,引来声声呻吟,直到某一刻。 老宋第三次射出了精华,到了现在已经射不了多少了。反而是赵廷早就憋足了火力,看到老宋射了出来,也是彻底放弃了忍耐,因为被赵辰脑袋挡住身下所以赵廷尽情的喷射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华,不管不顾,还不忘抽动自己和老宋的肉棒。 他看不到自己到底射了多少,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儿子含在嘴里,所以尽心尽力的想要多射一点出来。可是,随着身下传来的一声咳嗽,在最后关头,起码有一小半的精华从赵辰口中流出,混合着赵廷那还在从龟头顶端涌出的残留精华直接淋在了他和老宋的阳具之上,不止阳根,就连肉囊都沾满了他射出来的精华。 两人的胯下顿时变得一片污秽。 "呛,呛到了。"赵辰急忙解释。 赵廷暗自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呛到,而不是什么突发状况。不过,看到胯下沾满了的污秽,因为不是直接射进口中被咽下,所以已经失了最好的时机,对于赵廷来说,不仅浪费,还有点心疼。 "这么多......真是可惜了。"赵廷叹息。 "那爹想不想试试这东西是什么滋味儿?" "呃...并不想。" 192 老宋因为射了太多次,所以这一次不再像之前一样,刚刚射完,立马就疲软了下去。 而因为此刻他的阳根和王爷的绑在了一起,加上后者的肉棒依旧坚挺,所以他的也并未被收缩回去。 赵廷抖动着他那威猛的身躯将最后一滴精华射了出来。此时此刻,被绑着的两根肉棒共同沐浴在粘稠的精华之中,再加上刚刚射精完的龟头最是敏感,但凡两者之间稍有动作摩擦,老宋都叫个不停,看起来是那么的弱不禁风。 "老宋你忍着点。"赵廷说着就要动手去解开缠绕其上的鱼线。 "不麻烦,让我来!"赵辰抢先动手,抓住了他们的肉棒。 捏了捏赵廷的阳具,赵辰发现这刚刚射出了大量精华的肉棒只是肉囊略微松弛了一些,心中猜测这根东西还能不能继续肏弄别人一直射下去。在慢慢解开了鱼线之后,老宋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甚至都懒得理会胯下的污秽了,如同门口那边的那扎一样四仰八叉躺在那里。 刚把鱼线收好,赵辰就听父亲在那埋怨:"唉,真是浪费啊,现在这么多在我身上可真不好清理。" 赵辰看了看,就见赵廷在那用手抓取着那陷入浓密阴毛之中的精华,不过可惜的是,因为之前肉棒就像是直接被精华淋过一样,又过了这么久,那粘稠的精华早就慢慢的渗了进去,别说用手抓了,就算是用水冲洗也冲不走那些粘滑的污秽,只会越变越糟。 赵辰端了端水壶,发现里边的水已经被用光了,不自觉的,赵辰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明光,想法顿时脱口而出:"爹,你这私处上的毛发太过浓密,精华是根本没法清理干净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 "没办法,刚刚流进去了不少,不把这毛发全部剃干净是没办法清理的。"赵辰眼前一亮,"爹你再等一等。" 赵廷看着赵辰又跑了出去,只好转头看了看老宋,盯着老宋那仅有一点毛发渣子的胯下,"你这是辰儿给你剃的?" "不,王爷,这都是我自己剃的。"老宋把手放在额头上,一边恢复着体力一边说道:"小主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会替我弄这个,他一直没说要留着,我也就每隔十天半月都要剃上一次。" 不久,赵辰回来了,果不其然,手上拿了一把剃刀。 "你这里怎么什么都有,这种东西都拿得出来。"赵廷一只脚踩在了床上,敞开着那胯下那依旧傲然坚挺的阳具,看着儿子手里的东西有些好奇。 "爹,毕竟孩儿与老宋这种关系,自然要多备些不常见的小玩意儿。"赵辰坐在了老宋身边,"再说孩儿也到了长胡须的年纪了,有这种东西也不算什么吧?" 赵廷扭头看着老宋,后者急忙附和:"我那儿一把,小主这儿也有。" "你是要给为父剃毛吗?" 赵辰愣了愣,直觉有些不妙,语气顿时弱了一些,"爹有办法清理这胯下的污秽?还是说爹认为用不着清理?" 父子俩相互盯了几秒,还是赵廷先笑了笑:"若是放在以前,爹定不会答应剃毛这种事。不过恰好,你娘前几天还在说这些毛发太浓了不好,扎得慌,我本想着等几天就清理掉的,现在看来时机正好,索性今日就将这些毛发全剃了。" 赵辰不去细想爹与娘在房事上面是如何交流,他正等着父亲的一声令下。 "不过这下面爹几十年没剃过,倒是要请教一下老宋了。" "爹,请教他做什么,他现在胯下光溜溜的,还是当初我教给他的方法呢。" "你又是如何会的?"被赵廷凝视着,赵辰也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哈哈,这个呢其实是我在清平县请了一个剃头匠给老宋剃这阴毛时学的。不过后面几次是真的我替老宋剃的。" 老宋腼腆得笑了笑,这种隐私的事情,也只有小主才能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赵廷已经坐了下来,老宋因为恢复了些许体力,此刻也撑坐了起来,忍受着肉穴那儿传来的不适感,好奇的看着赵辰。 被这么一盯着,赵辰反倒有些放不开了,不过他总得说到做到,更何况这也是自己想做的事。 于是乎,在接下来将近一炷香的时间,赵辰仔仔细细的将父亲胯下的阴毛给剃了个干净。 途中,本来赵廷那因为长久没有再被玩弄的肉棒都开始慢慢软下去了,可是赵辰在剃毛的途中却接二连三的去摆弄它,所以即便不久前才狠狠的射了一遍,到了现在,赵廷的阳根依旧硬邦邦的挺立在两腿间,被三双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爹,感觉如何?" "嗯,果真如你所说清爽了许多,而且以后清洗起来也更加方便。" "更加方便?难道说爹的阴毛上经常沾满了污秽?" 赵廷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恩......接下来。"赵辰知道这次机会难得,爹居然会对自己妥协到这种地步,这是以往只能想想的,可今日都实现了。虽说爹已经体验到了肏弄男人的滋味儿还射了那么多,自己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赚翻了,可是看到爹那还挺立着的肉棒,就没来由的,还想再将这场淫乱进行下去。 好在经过了长时间的冷落,那位初尝被肏滋味就上瘾了的肥壮大汉早已按捺不住肉体上的饥渴正发骚般的抬起双腿,正用手指抠动着自己的肉穴,赵辰一眼瞥到这种情况,心来一计,顿时对赵廷说道:"爹,快看,这那扎竟然第一次被肏就上瘾了。" 本来赵廷早都准备等胯下这玩意儿彻底软下来就穿戴好衣物离开,却没料到直到儿子给自己剃光了胯下的阴毛这阳根还依旧软不下去,此刻听到赵辰的提醒,也是转头看去,当他看到那扎竟然在自顾自的玩弄自己的身体且暴露着粉嫩的肉穴与硕大阳具时,对于那扎这种堕落般的自慰,不知为何,胯下竟然起了反应,一瞬间绷得挺直。 就在赵廷看向那扎这短短的几个呼吸,赵辰急忙从衣兜里摸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抱着老宋的粗腰对准嘴就亲了上去,在老宋那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赵辰顺利的用舌头打开了老宋的口腔,将那粒被咬成两半的药丸送进了老宋嘴里。 紧接着,还有些发懵的老宋本能的将药丸咽了下去。 "接下来辛苦你了。" 看到小主松开了嘴,老宋这才反应过来,刚想说些什么,药性已经作用在了身上。 老宋瞬间明白,看着小主那带着歉意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了回去。 老宋的身体开始大面积的潮红起来,他本人除了保留意识之外,肉体上的反应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赵辰让老宋吞下的也不是什么烈性春药,仅有些许的春药成分,但却能使人后庭变得瘙痒难耐,全身敏感度提高。赵辰自然不敢偷偷让父亲吞下,除了没合适的机会外,且这种药丸,对于那些功力深厚之人影响甚微,算是一种较为少见却又普通的药丸,是上次去太医院特意找庞以厚拿到的。 "啊啊啊......"极其轻微却又淫荡无比的呻吟声响起,赵廷刚刚回头,就见一直瘫坐在床上的老宋竟然在跟着那扎一起忍不住用手指捅着自己的肉穴,温和的脸颊上一片潮红,看到赵廷望着他,老宋的脸色露出了羞色。 "这是怎么回事?"赵廷问道。 "王爷,我......"老宋欲言又止。 "爹,别管他,老宋是怎样的人孩儿再清楚不过,看这模样估计是后庭瘙痒起来,忍不住了而已。他这后庭的本事,可比他前面还要厉害。"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赵廷不解,看老宋脸色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爹不清楚也正常,老宋自从在被我肏上瘾了之后就有了一种特别的症状,看见其他人发骚淫荡的模样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跟着瘙痒起来。放在平时即便遇到这种情况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或者被我肏上一次就会得到缓解。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我猜的没错的话,是爹您胯下这一根真的把他给肏爽,都有些合不拢了。毕竟爹的阳具尺寸巨大,被您拔出来了之后难免会有强烈的空虚感,再加上被那扎发骚的样子一刺激,估摸着现在他的后面可是痒得不行吧。" "这样子会持续多久?" "也没多久,也就几个时辰吧。爹不必管他,这种事情他自己能解决。爹是想要穿上衣物回去了吗?" "嗯,是准备要走了。"赵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老宋,握了握稍稍有些下垂了的阳根,上面除了干涸了的残留精华形成的污秽,顶端还有一滴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赵廷摆动了一下胯部,不仅没被甩掉,反而直接将它拉成了丝线。就发现旁边的老宋眼睛盯得笔直,却又一句话也没说。 193 "爹要走就先走吧,孩儿这里还有好些事要处理。"赵辰边说边走到了那扎身边:"没想到你才第一次被肏就到了这种程度,之前果然没看错人。你这身体,不管是前边还是后边,真是勾引人啊。" 说着,赵辰直接跳上了床,穿着短靴的脚直接踩在了那扎那肿胀的阳具之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想被更多人填满肉穴的话,就给我安分点。" 赵廷没有将更多注意力放在辰儿身上,而是转头紧盯着像是在刻意压抑些什么的老宋身上,"你感觉如何?" 老宋支吾了半天,脸色更加泛红,"王爷,小主......说的没错,您要走便走吧,不碍事的。我忍得住。嘶......" "真的无碍?" "真的......" 赵廷凝目思索,一边开始将里衣套在了身上。 这时,老宋已经难受得趴在了床上,身体蜷缩,两条大腿不停的互相摩擦,后庭穴口已被湿润了一大片。 忽然,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背后一把搂住了老宋的腰身,手臂紧紧勒着老宋柔软的肚子,与此同时,一根湿滑的硬物从后庭一下子没入了身体,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相当顺畅。 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大根实在是顶得老宋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其实刚开始第一次被王爷的阳根插入肉穴的时候,那粗长的一根除了带来了快意,更多的是巨大的疼痛,若非他的肉穴经过长久的抽插已经能适应硬物的插入,换做其他人,早就会被肏得直翻白眼带出血丝了。 直到被小主喂下药丸的前一刻,老宋的肉穴,除了空虚,更多的还是麻木。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被止痒的感觉,一瞬间让老宋爽到了巅峰。 "啊,啊......王爷您......"老宋察觉到了,这次的抽插,比起开始可是快了许多,如果说之前的肏弄如同和风细雨,那么现在便可算是狂风暴雨。 "别说话!你不碍事我自然不会帮你,我只是忍不住想再发泄一遍可懂?"赵廷弯着腰搂着老宋,胯下不停的向前耸动,慢慢的将他搂了起来。老宋肚子被勒得难受,只得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因为后庭的抽插太过迅猛,以至于他的呻吟都是那么的短促有力。 赵辰脚下碾动着那扎的阳具,他自然注意到了父亲的举动和话语,心中一片明了,"以爹的功力,就算是肉棒上兴奋的流着淫液也能轻松的忍受下来,忍不住想再发泄自然是随口编造的理由,说到底还是看不过老宋那副难耐的样子想要替他缓解不适罢了。否则,若是只想要发泄,大可直接用手打出来,何必要去肏弄老宋的后庭呢?不过有点意外的是,这次竟然这么凶猛,像是在拼老命一样。这又是为什么?绝不可能是精虫上脑,难道说是爹觉得要这样才能缓解老宋的瘙痒?" 其实,赵廷并没有想那么多,他的的确确的看不过老宋那副我见犹怜却又勾引人的骚样才再次提枪上阵,不过进攻那么快的原因其实没赵辰想的那么复杂,相反十分简单,纯粹是他在赶时间罢了。 此时已临近中午,本来觉得现在回去时间尚有富余。可是现在却又要再次参与进这种以前他绝不会参与的事情上来,时间顿时变得紧迫了不少,如果再在这里拖得久了,说不准夫人就会让人过来找他,那可就糟了。 "啊啊啊......"老宋身上的肉在这般狂猛的进攻下不停的乱颤着,那疲软的命根子也跟着来回晃动,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快意袭遍全身,就算是他想说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得本能的用手捏住自己的乳头不停的揉搓着,叫声越来越大。 这时,赵辰已经跳下了床,"爹,您还要再来一次啊?"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故意的。不过,你确实成功了。如果老宋只需一次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再来一次吧。不过得快些。" 赵辰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免有些后悔。这时,就见爹已经躺在了床上,一只手肘撑着后背微微起身,另一只手则反扣着老宋的双手按在了自己胸口,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而背对着爹仰面坐在爹身上的老宋因为双手被反扣,也全无挣扎之力,胯下那竟然微微勃起了的肉棒也是伴随着后庭的抽插胡乱拍打着大腿与肚皮。除了那止不住的淫叫,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也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叫声也太大了些,院子外面都说不定能听到。 赵辰本想找到老宋的底裤堵住他的嘴,结果自己刚刚将一条材质上佳且带有浓烈的淫靡气味的底裤捏成一团塞进了老宋半张的嘴里时,就听父亲在老宋身下喊道:"那是你爹我的。" "啊?不过已经塞进去了。"赵辰这才想起老宋平时除了外出参与公事,一般里边都是真空状态,方便赵辰的随时把玩。 赵廷无奈,只得专心抽插起老宋的肉穴。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后庭,真是紧啊,那种被肉穴紧紧夹住肉棒的感受令赵廷相当受用,难怪辰儿会喜欢上男人。虽然一直没有将肉棒给拔出来,但赵廷还是能够察觉,自己的阳根,此刻在老宋的体内恐怕已经流了不少的淫液了吧。 "对了。"赵廷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辰儿,到底老宋要被肏到哪种程度那股瘙痒才会得到缓解。" "嗯,其实只要被阳根填满,老宋就已经十分受用了。不过爹也不可能一直把这肉棒插在老宋体内,所以爹最好坚持得久一点,然后直接内射在老宋的体内,再让那扎停下那发骚的模样,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这小子确定不是在坑你爹我吗?"赵廷有些来气,这么说,岂不是让自己一个人又要满足老宋,又要满足那扎那等肥壮的奴才? "爹觉得有更好的办法吗?"赵辰摊了摊手,"若是爹赶时间的话孩儿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你们三个一起交配。你肏着老宋,再让老宋肏着那扎,不过前提是老宋得再硬起来才行。" "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交配?雌性和雄性才叫交配。" "喔喔,错了错了,应该是交合才对。"赵辰急忙改口,并爬上了床,这次他脱掉了鞋子,似在自言自语:"我就帮爹一把。" 站在赵廷脚边看着正仰面对着他的老宋的身体,抬起脚一脚踩了上去,因为老宋的阳具因为后庭的震动还在胡乱拍打着,所以赵辰没有踩它,在老宋肚子上停留了一会,赵辰再次踩上了老宋的胸脯,并用脚趾头夹住那敏感得通红的乳头上,花生米大小的乳头恰好轻易的被脚趾头给夹住,于是,赵辰便夹起它开始了碾动拉扯。 一直苦于不能玩弄乳头的老宋不由得叫得更欢快了。却是被王爷的底裤给堵住了嘴,只得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玩得累了,赵辰就换一只脚玩弄起了老宋的另一粒乳头,如此来回交替之下,房间彻底陷入了一片淫乱之中。 此时的老宋,因为药性的关系,全身上下比起之前更加敏感,比触碰到敏感点差不多,所以在这前后夹击之下,欲仙欲死的老宋险些晕过去,胯下的肉棒倒是在药性的催发下强制性的硬了起来,并逐渐产生了快感。 赵辰发现老宋的嘴堵得没那么严实,那还在碾动乳头的脚掌便顺脚放在了老宋鼻尖,用脚尖将父亲的底裤揉成的一团尽数按压了进去,确认严实之后,这才作罢。 "爹,你可慢些,老宋都快被你肏得晕过去了。"赵辰用脚趾头掂量了一下老宋肉棒的硬度,"爹,老宋后庭能容下你这阳根已经很不容易了,即便你动得再快老宋身上的瘙痒也不会被缩短时间的啊。" 赵廷闻言也是慢了下来,直至停下,老宋那迷离的眼神也终于慢慢恢复了神采。 "爹,老宋已经硬了,咱们过去吧,那边好像更宽敞些。"赵辰指了指门口处的那扎。 赵廷看了一眼窗外,心中估摸了一下时间,也不废话,竟是顺手抬起了老宋的两条腿将他抱在身上,胯下的肉棒依然停留在老宋体内。 如此姿态,赵辰倒是能够清楚的见到老宋的后庭处是怎样一番模样。不得不说,自己对老宋确实狠了点,看着那副样子都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赵辰决定这次过后就让老宋好好的休养一下。 老宋一个大男人,竟然直接被赵廷给抱在了身上行走,好在并未走多远,仅仅几步之遥,赵廷便抱着老宋来到了那扎身后,放下了老宋,让自己站在地上,而老宋则是一个匍匐趴在了那扎身上,将那一根强制硬起的肉棒插进了后者体内,完成了三人合体。 接下来的事便再也没了什么突发状况,老宋被夹在中间,一前一后耸动着他的身体,往前深入他人的身体,往后则让他人深入自己的身体,在肏与被肏之间不停的来回切换。 赵廷也是按下心中的急躁,彻底放弃了忍受,可即便如此,等到他再次达到高潮之时,时间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因为有了赵辰的提醒,所以这次赵廷直接射在了老宋体内。而老宋也早在他之前,便已将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精华射进了那扎的身体里。 194(初九中午) 大气而优雅的大厅之中,王府的一家三口正围在一起吃着午膳。 赵辰与父亲彼此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夹在他俩中间的母亲,不慌不忙吃着嘴里的饭菜,什么也没说。 距离那荒淫的一幕已经过去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工夫,赵辰知道因为底裤被塞进了老宋嘴里,所以此刻的父亲外表虽是衣着得体,可下半身里边却是空荡荡的。 而赵廷在处理好一切先一步赵辰离开那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之后,那个平日里不怒自威的王爷又回来了。 "辰儿,怎不见宋管事在你身边?"辰母现如今已经接受了赵辰喜好男风,不过在这种事情上她也不便多问,只是看到一向尽职尽责跟在辰儿身后的宋管事突然不见了踪影,有些奇怪。 "娘,老宋身体有点不舒服,孩儿便唤他去休息去了,等下孩儿再给他把饭菜拿过去。"赵辰淡淡说道,老宋现在的确是在休息。 "恩,那就好。"辰母微微颔首,又转头看着赵廷,"老爷,今日可还有要事在身?" "嗯......没有。"赵廷顿了顿,"皇兄一早便已苏醒,且身体并无大碍。我今天就好好陪陪你吧。" 赵辰眨了眨眼,笑了笑,主动将空间留给了两人,带上已经备好的饭盒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那扎正尽职尽责的盘坐在前院那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原本身上残留的污浊已被他自己用井水洗净,由于身体得到了满足,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精气十足。 老宋可就没那么好的身体素质了,直到赵辰提着饭盒走进了房间,趴倒在床上的老宋这才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看到赵辰,微微来了些精神,忍着后庭上的疼痛慢慢地想要坐起来。 "不用,今天你辛苦了,我喂你吧。" 老宋那散落开的头发还未来得及重新盘好,赵辰就已经夹起饭菜递到了他的嘴边。 在有那么一瞬间,老宋觉得之前所牺牲的一切都值了。 整整一个下午,老宋都趴在床上休养,而赵辰都始终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难得的练了下武功,并看着书籍对从太医院借来的假人练习点穴。这般情形一直持续到赵廷再次踏进了院落的大门。 日渐西斜,赵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本打算去洗澡的他却看到父亲走了进来。 "老宋怎样了?"赵廷问道。 "今天怕是下不了床了,现在正屋里面歇着呢。"赵辰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看样子今晚是打算和老宋睡一块儿。 "嗯,那就好。"赵廷伸手,"我的东西呢?" "嘿嘿。"赵辰笑了笑,走到院落一角将那晾起来的宽松底裤取了下来,"已经干了。" 赵廷揣好了东西,推门进了屋子,就见老宋此刻正光着屁股趴在床头,已经睡了过去。 "爹,我要去洗澡,您要不要趁机把裤子换上?" ...... 赵辰泡在浴桶之中,看着父亲慢慢脱光衣物将底裤套上又慢慢穿戴整齐,突然想起了一个从不曾问过的问题,"爹,老宋以前有喜欢过的人吗?"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赵辰趴在浴桶边缘,"老宋以前可是跟在您身边好些年,这种事您应该比较清楚的吧?" "说起这个。"赵廷沉思片刻,"老宋他倒是有过心仪的对象,对方也对他颇有好感,可惜因为他随我奔波的缘故,此事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赵廷忽然笑了起来:"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这女子现如今就在京城,而且至今未嫁。" "真的?她在哪里?"赵辰精神一抖,急忙问道。 "怎么说对方也算得上是你的情敌吧,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赵辰努了努嘴,"我可不认为对方能把老宋从我手上抢走。事实上,我正有让他俩见面的想法,看看老宋是如何反应。" "你想做什么?"赵廷眼神微凝,却又有些好奇。 "怎么说老宋以前也是个喜欢女人的家伙,只是自从跟了我之后这个愿望自然就落空了。可我又转眼一想,老宋也不是那种好色之人,让他去青楼一趟铁定为难他,倒不如投其所好。好歹跟了我好几年了,也帮他实现一下当初的愿望。我又不怕他会被抢走,就算真被抢走了,我不是还有爹嘛。"说到最后,赵辰也是颇有些不要脸的笑道。 "打住!这种事可不能乱说。"老实说赵廷有些害怕,根本不想,不愿将事态发展到那种地步,就算辰儿有这种想法,自己也万万不可接受。 "知道了爹,开个玩笑嘛。"赵辰嬉皮笑脸,内心却是微微沉重了些。 "你说想帮助老宋实现当初的愿望......那就有趣了,如果我说那个女子如今就在青楼,你说他还会不会去?" 赵辰一愣,他倒是没料到这种结果,就听赵廷又说:"好在那女子卖艺不卖身,我想,她的心里,也是念着某个人的吧。" "那就好,还请爹告诉我那女子现在身在何处,姓甚名谁,其他的,就交给孩儿去解决。" 天色渐晚,赵辰在洗完之后也是随赵廷去吃了晚饭。不知不觉夜色便已深了,赵辰躺在床上,装作并不知情的样子,问老宋曾经喜欢过谁。 老宋先是一愣,紧接着老脸竟然泛起了桃红。 "你还真有梦中人啊?快告诉我她姓甚名谁。" 老宋趴在床上,一脸羞色,在赵辰的再三追问下,这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那番不知所措的模样,正如赵辰记忆深处那道模糊身影第一次向他提出约会请求的场景。 "喜欢就喜欢呗,你觉得我会吃醋?"赵辰勾了勾老宋那厚实的下巴,心中已经确认在老宋心底,确实还有着那么一片空地住着别人。 赵辰没有告诉老宋他的打算,既然是惊喜,总不能事先他知晓。 这一夜,赵辰没有过多的在老宋身上动手动脚,而是想着明天的计划该怎样执行。 第二天,当赵辰醒来之时,身边那趴着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经过一个下午加上一整夜的休养,老宋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他可不知道今天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正兢兢业业的端着早膳从厨房走出。 赵辰在用膳的同时,十分自然的抓了抓老宋的裤裆,发现里边那团肉仅与手掌隔着一层布料,遂说道:"今天有正事交给你去办,等下回去重新给我穿戴整齐些。" 老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从吩咐应承下来,顺便问赵辰今天有什么安排。 "今日我会去皇宫探望皇祖母,父亲和母亲也会一起去,不过你另外还有正事要办,所以不用跟在我身边,专心办事即可。" "嗯,什么事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用过早膳,略微活动了下筋骨,跟在赵辰身边的老宋这才见到小主叫上自己走出了院落。 "父亲有位好友从外地来到了京城,不过那人爱好享乐,此刻正住在怡红楼。你带上这块令牌,先去接应,待我们探望归来。" 老宋接过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王爷,见后者点了点头,虽是不清楚这好友是谁,不过还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孤身一人踏出了王府大门。 待老宋走了之后,在赵廷的示意下,几个打扮成平民百姓的家丁也是跟了上去。 "从不曾听你提起过最近有什么好友来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端庄聪慧的辰母在丫鬟的陪同下来到了父子俩近前,不解的问道。 "娘,我们的确是骗了老宋,老宋此次前去真正见的,其实是他以前心仪的对象。"赵辰一边说一边拉着母亲送上马车。 辰母不由得更加疑惑,赵廷这时咳嗽了一下,道:"夫人,在车上我慢慢跟你解释。" 老宋依稀记得怡红楼的方位,所以在不久之后,他便来到了这栋装饰艳丽,人气鼎盛的场所门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靠了上去。 或许是此地人气太过繁华喧嚣,老宋直到踏进了怡红楼的大门,都不知暗处有着一双犀利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他不放,直到背影消失在门内,这才收回了目光。 "哎哟喂,这位爷,这么早就来了咱们怡红楼,莫不是昨夜没抢到人,所以今儿个一早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弥补昨夜的空虚了?"打扮风骚的老鸨本来正打着哈欠,毕竟这种场所是越到晚上才会越热闹,大清早的,生意实在是惨淡。所以当他见到一副老爷模样的老宋迈着步子走进来时,顿时连瞌睡都没了。 "你是老鸨吗?我是来找人的。"虽是大清早,不过还是有些女子已经待在了大厅之中,老宋见到这些衣着暴露的女人那妩媚的模样,也是忍不住瞄了两眼,却还是坚定的走到了老鸨面前,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老鸨看到令牌先是一惊,紧接着便反应过来,"原来客人就是你,随我来吧。" 当老宋跟着老鸨上了三楼,来到一间最为雅致的房门外面时,就见里边一道模糊不清的身影正静静的坐在桌前。 "就是这儿了,您自个儿进去吧。"老鸨丢下这句话便扭着那肥胖的身子离开了。 老宋抚摸着不自觉心跳加快的胸口,慢慢的推开了房门,当他看清了里边的场景之时,终于明白王爷和小主两人竟然联手欺骗了自己。 195(初十早上) 那是一名女子的背影,姣好的身材轻纱素裹,从背后看年龄约莫在三十上下,听到推门声,那名女子也是缓缓转过了身。 "竟然是你......"在外人面前一向能言善辩的老宋此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女子,发现对方头上竟然还依旧佩戴着多少年前自己送给她的玉簪。 "没想到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我,都老了。"女子那素雅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虽不再年轻,风韵却犹存。 "确实没想到,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老宋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自从跟在小主身边之后,原以为会对女人失去性趣,可现在再次看到她时,身体,还是有些不由控制。 女子淡淡一笑,对老宋的观点不置可否,"我本以为会早些在这里等到你,可这一等,就等了好多年。你的观念,竟还是这般。" "你坐吧。" 老宋慢吞吞坐了下来,房间里的凳子对于体态丰腴的他显得有些狭窄,脸色同那些第一次进入风月场所之人相差无几,显得分外拘谨,看得女子一阵好笑。 "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你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吧。"女子悠悠一叹,"昨日是王爷找上了我,我也答应了王爷。不过我没有料到你到现在仍未娶妻生子,看来和我差不多呢,呵呵。" 不等身为一个男人的老宋主动说些什么,女子已经站了起来,手掌抚摸着老宋脸颊,"怎么样?既然来到了这种地方,你就不想要和我做些什么吗?这一次,我答应你。" 老宋僵着身子,不敢妄动,到了现在他才看清,她身上的衣物,比自己平时还要少。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极尽诱惑之能。 老宋端坐的身子并未僵硬多久,事实上,当女子伸手一把抓住他两腿间那已经硬了一根东西时,两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已经彻底暴露了出来。 老宋迅速站了起来,一把将女子拉进了自己怀里,双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剥开对方身上的衣物,可刚刚触碰到那依旧柔嫩的肌肤时便被挡了下来,就见她浅浅一笑,"我自己来。" 如此这般,老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褪着自己的衣裳。两人刚一脱完,老宋的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一把将女子抱起,迅速的来到了床上...... 女子没有反抗,任由老宋将她丢到了床上,紧接着,老宋那庞大的身躯便如同一座山似的压了下来,厚实的胸膛紧贴着身前的两处柔软。 老宋喘着粗气,他记不得自己是有多久没这般强势过了。欲望充斥着脑海,似要将他拉入漆黑的深渊。 女子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三楼角落的房间里传来,却不曾知晓,就在一楼的大厅,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伴随着阵阵女子的尖叫声,当老宋停止那上下起伏的身子会身望去,房门恰好被一股大力蛮横冲破,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下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你是谁?"面对着面前这道有着极大压迫感的身影,老宋努力掩饰着心中的怯意,转过身子,赤身裸体将床上的女子给护在身后。 这道身影没有理会老宋所说的话,而是盯着他们俩看了一阵,紧接着,一道有些熟悉的声响传了出来,"真是个美人儿啊,啧啧啧......" 听到这话,老宋明显慌张了起来,急忙挺起厚实的胸膛展开双手挡住了身后的女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想碰她。" 老宋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他本想拖些时间好让那些去报官的人及时带着人赶到,谁知对方好似知道了他的想法,也是不再拖沓,"不想她死的话就乖乖跟我走,我可没耐心看你拖延时间。" 说着,这人好像故意刁难老宋似的,竟直接捡起了老宋的衣物将它撕成了一堆破布。 "好,我答应你。"老宋遍体生寒,他清楚对方不是在闹着玩,只好乖乖下了床,胯下那挺立的肉棒也慢慢的软了下去。 老宋回头看了女子一眼,眼中颇为不舍,可是他不得不走了。只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见吧。 老宋出了门,才发现楼内那些个跑堂的伙计躺了一地,在大厅那些缩在角落的人面带惊惧的看着被推在前头的老宋时,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浮现在了老宋的脸上。当他走到了楼下,竟然发现那躺在地上的人当中,竟还有着王府的人。 大庭广众之下,一丝不挂的老宋被推到了大街上,令老宋微微放松的是,身后之人似乎真的没再找她的麻烦,看来对方的目的就是带走自己。 只不过,当老宋赤裸着身体走到了大街上时,连小主都只是嘴上说说却没真正尝试过的羞耻行为,今日竟然做了出来。看着周围那一道道怪异的目光,老宋摸了摸自己那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捂住的私处飞快的起了反应。 视野尽头出现了一些骚乱,老宋甚至还没来得及趁着这个机会逃跑之时后颈便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人立刻陷入了昏厥。 此时此刻,已经深入皇宫的赵辰并不知晓老宋那边发生的事,因为这次是去探望皇祖母,所以他还是收敛起了心中的那些小心思,怎么也不能叫从小便疼爱自己的皇祖母知道实情。 所以当皇伯和父亲因为皇祖母那毫不客气的数落而看起来有些尴尬的时候,赵辰依然不为所动。 况且,好几天不见的小安宁也突然不知从哪儿蹦了出来,正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赵辰,就更不能有所动作了。 赵辰知道,安宁不同于自己是家里的独苗,虽是皇上的独生女,但是她上面还有两个亲哥哥,都已成年封王。大皇子被立为了太子,以后肯定是要继承皇位的,不过最近好几年顶替了父亲以往的位置,镇守在边关历练自身,到了年关才会回来一次;二皇子则对权势没那么看重,最近这些年都在外边游历,同样是到了年关才回来一趟。 赵辰还觉得,或许是因为两个儿子都常年在外,所以赵邑对他这个亲侄儿几乎视如己出,特别是已经不同于几年前的那种飞扬跋扈,所以对待上也是颇为喜爱。而皇祖母疼爱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是父亲的独苗吧。 皇祖母年事已高,身体难免有些顽疾。这一次全家人一同进宫,正是因为皇祖母在昨日突然伤了风寒,虽说经过太医的诊断现在已无大碍,但作为子孙后辈的他们,总归是要来探望探望,顺带小聚。 虽说赵辰真心想多陪陪他的皇祖母,但因为需要静养,所以众人在探望之后也是退出了寝殿。眼见母亲同皇后和皇伯的几个妃子去御花园散步,父亲则被皇伯给拉去下棋了。赵辰虽然很想跟着父亲上去凑凑热闹一览风采,无奈身边还有着一个小妮子,他只得毫无目的的跟在安宁身后在宫内闲逛了起来。 就在赵辰一边走着一边问安宁这几天都有做些什么事的时候,恰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江统领。 "江统领,昨日托你调查的那件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殿下,说起那事,倒是什么结果也没调查出来。"江元叹了口气,"据调查,那王公公的确是被人给带走的,只不过当时由于事发突然,场面有些混乱,加之大部分人都聚集在一起,却是没有任何一人见到带走王公公之人的真面目,只隐约记得是个太监打扮。" "那有对宫里的太监进行盘问吗?" "有,特别是最近一批新进宫的太监,还是下官亲自盘问的。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还劳烦统领大人多多费心了。"对于这个结果,赵辰也没产生过多的惊奇,看着眼前神色匆匆的江元,"江统领这么着急是准备去哪儿?" "回殿下,宫外刚刚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可疑之人,应该就是在逃的邢努有了新的动作,下官担心向阳一个人处理不了,所以准备出宫去看看。" 江元见赵辰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的意思,于是说了声告辞便赶往了宫外,留赵辰独自一人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安宁的话语响彻在耳畔:"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啊?宫内是进坏人了吗?" "哦?对!"赵辰回过神来,冲着安宁笑了一笑,"最近你可要注意安全,特别是别让眼生的太监们靠近你。" "放心好啦!辰哥哥你不在宫里的时候,我都是去找天师府那老头玩的,那老头是幼稚了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身边,我总是有着莫名的安全感。"安宁努了努嘴,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赵辰这才觉得这两天一定要去见见那个所谓的"张天师",那道无比熟悉的面孔。 两人再次闲逛了一阵子之后便与父亲等人再次聚在了一处食用午膳,在用膳之际,赵辰偷偷看了看候于一旁的王公公一眼,却并未看到什么异样。 赵辰本以为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够不尽人意了,可是,当他们一家三口回到了王府,得到的却是老宋的失踪。 196(初十下午) "少爷,我们听从您的吩咐跟在宋管事后面。开始一段时间十分正常,直到宋管事进了怡红楼,我们也没被他所发现,本来我们就守在门口,甚至买通了老鸨让她帮我们反馈一下事情的进展,可是没等老鸨传来消息,我们几个就毫无征兆的被人给砍晕了过去,直到醒来,才知道宋管事被人劫走了的消息。"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的汇报着事情的来龙去脉,站在首位的那个家丁瞟了一眼辰母,有些犹豫的说道:"听说在被劫走前,宋管事还被那个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让宋管事......一丝不挂的走到大街上被百姓围观......" "够了!"赵辰一声大吼,那几个家丁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赵廷看了看夫人,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儿子,只得安慰道:"这么说今日邢努的突然出现肯定与老宋有关,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邢努,只要我们尽快调查到他们的藏匿地点,老宋肯定能够安然无恙的。" "爹,你不明白。"赵辰目光有些呆滞的盯着面前的地面,"孩儿那个曾经拜把子的兄弟有一个怪癖,那就是特别喜欢用尽各种方法虐玩得到的猎物。再加上邢努现在还被他所操控,所以邢努也肯定染上了这种嗜好。老宋,怕是凶多吉少了。" 赵辰的手指微微发抖,神色突然之间又变得坚定起来,"爹,我一定要找到他们。加派人手,对,追加人手进行全城彻查。" 见到儿子准备跑出去,赵廷抬手将其拦了下来:"你和老宋之间的事这几天我和你娘也是商量过了,算是同意你们俩在一起。既然是这样,为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就不要亲自跑了,你的速度太慢,还是交给冷锋他们吧。" 赵廷挥挥手,门外的一道身影顿时腾空,转眼间消失不见。 "谢谢爹。"赵辰答应了一声,神情木然,继续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赵廷没有再拦着他,想来他也是清楚,辰儿现在很可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事实上赵廷所料不差,赵辰迈着沉重的步伐,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老宋的居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床上除了一个枕头别无他物,在旁边的柜子里,除了日常换洗的衣物,赵辰还看到了被老宋藏起来的自己送给他的假阳具。 赵辰呆在老宋的房间一坐就是一整个下午,一直到夜色来临。 本以为自己对老宋没有那么在意,可是,突然到了这一刻,赵辰的脑海里,却怎么也挥不散那道什么事情都做什么都任凭自己摆布的富态的身影。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赵辰还坐在老宋的床上发着呆,过了没多长时间,就见门外出现了一道掌灯的人影,等到这人影推开门进来之后,不出赵辰所料,正是父亲。 "怎么也不点灯。"赵廷走到近前,用灯笼照了下赵辰那有些暗沉的脸颊,脸上满满的忧虑之色,顿时放下了灯笼,找到了屋内的烛台点上了火。 不算特别宽敞的房间顿时渲染上一整片橘黄色。 赵廷这才发现辰儿手上还拿着一件东西,顿时问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赵辰低头,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这啊,算是我送给老宋的唯一一样东西吧。" 等到赵廷接过来这才尴尬的发现,手上的这件物品竟是一根假阳具,眉头不由得抖了一抖,"呃,这东西......" "尺寸和我身上的一样,当时就是为了让老宋习惯所以特地打造而成的。" 听罢,赵廷眨了眨眼,那拿着假阳具的手掌也缓缓动了起来,似在丈量假阳具的尺寸。 把玩一阵之后,赵廷将东西放了下来,"别愣着了,吃饭要紧,老宋也肯定不想看到你这这般模样。" "嗯。" 时间回到数个时辰之前。 不见天日的阴暗房间内突然响起了泼水声,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弄醒了昏迷过去的身影。 老宋微微睁开了双眼,还来不及看清周围的环境,一片肉色顿时遮挡住了他的视野,抬头看去,一张宛如阎罗王般紧盯着他的脸颊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你!你是......"老宋认出了人影,正是这段时间被全城通缉的邢努,身体本能的往后退去,却突然又愣在了原地。 老宋低头看去,自己的身上还如昏迷前那般一丝不挂,可是,自己的手脚,却是被牢牢的绑了起来。 "对。就是我,怎么样?见到我是不是很高兴,我就站在你面前,要不要抓我回去啊?哈哈哈。" "......"老宋瞪大双眼,恶狠狠的抬起头,与邢努对峙着。不过后者对他的凶狠没有丝毫理会,而是用手扶起了胯下的阳根,还未疲软的肉棒之上还残留着乳白的精华,挑衅般的将龟头戳了戳他的下巴,戏谑道:"还没感觉到嘴里面有什么异物?" 经他这么一说,老宋这才感觉到口腔有些松软,还带有一股子腥味,当即反应了过来。 "吐吧吐吧,我就看你怎么把吃下去的浓精给吐出来。"邢努向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一把宽大的椅子上,抬起脚一脚踩在了老宋的胯下,碾动着他的命根子。 老宋被弄得很不舒服,阵阵快感不断的让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硬,即便自己非常的不情愿,身体却还是做出了本能反应。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被抓之前不正在和她...... 这样一来,不就说明自己从被抓到现在,是还没有射过的。 此刻的老宋,同样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过双手被绑在身后,两只脚也被榜在了椅子腿上,椅子也好似被固定在了地上,令老宋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大脚放在他的胯下来回踩弄,偏偏胯下还不受控的越来越兴奋。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别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没看到我现在正在做什么吗?没错,我抓你来就是要好好的玩个够,对消息什么的不感兴趣。"话音一顿,"你就准备着慢慢享受吧,我就告诉你吧,没人会发现这个地方,谁也发现不了。" 老宋颇为不甘的扭动着身子,奈何除了让对面的家伙笑得更加狰狞以外没有任何作用,终于慢慢停了下来,双眼却依旧怒视着对方。 邢努的脚掌颇为宽大,加上老宋现在是端坐在椅子上被绑了起来,那布满老茧的脚掌微微用力踩着老宋的命根子,不住的摩擦着那还算柔嫩的龟头,强烈的快感不住的传遍了身体,以至于老宋只得不停的忍耐,紧咬双唇的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就在老宋以为自己就要被对方用脚玩射了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停了下来。 "糟糕。",老宋暗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对方可不是那种看他可怜的就放过他的家伙。接下来,一定还有什么更加毒辣的招数施加在他的身上。 可他现在完全不能反抗,就算知道接下来将要遭受什么,那也毫无办法。 趁着中间这短短的几个呼吸,老宋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件不见天日的房间,由于边界一片黑暗,老宋看不出这个房间到底有多大。地面并不潮湿,还带有丝丝冰凉,且从刚刚说话的回音来看,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较为宽敞的地下密室,老宋甚至还闻到了丝丝酒气,看来很有可能是个酒窖。 左侧不远处有一座烛台,正是上面的一根蜡烛燃烧着火焰给阴暗的房间带来了些许光明,右侧是一张宽大的桌子,上面放了许多看不清楚的物品,抬头一看,就在他的正上方,数段结实的绳索从房间顶部垂落而下,低头看去,却是只能看到地面和自己那挺立的肚子,以及能看到肉棒顶端的暗红色龟头。 看着自己那还算光滑细腻的肚皮,老宋的心里却是升起了一阵强烈的不安。 前方的邢努好像在准备什么东西,老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自己身处的环境。 一般人家肯定是不会有酒窖的,这样一想,酒窖定是处在哪个富贵人家的地下,但是现在邢努逃犯的身份全城皆知,就算是洗劫了一处院落想必也会很容易被查上来,所以也不太可能。这么一说,这处居所很有可能人去楼空,但是据他所知,京城这片范围,除了因贪赃枉法被判入狱的吴大人以外,是没有被官府查封了的宅院,可吴大人这人并不爱喝酒,不可能建有酒窖,这样的话...... "这里难道是慕员外的家!" 前方那高大无比的身影转过了身,冲着老宋冷冷一笑,而老宋的后方,却是突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没错,这正是老夫的家。" 老宋瞪大了双眼,偏过脑袋朝后看去,果不其然,一道不算高大的身影迈着稳健的步子慢慢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就见这个未曾亲眼见过的员外爷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看着他,那套在身上的宽松衣袍双襟敞开,衣袍下面却什么也没穿,老宋能清晰的看到一根绳子绑在了对方的阳具根部,那和自己差不多白净的肚皮上面却是写上了一行屈辱的文字。 可慕员外的脸上,却是一片肃容,气度非凡。 197(初十下午) 老宋有些震惊的仰望着眼前这个同样看着他的身影,在对方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却也不带一丝恶意,眉宇间一片泰然自若,似乎自己不过是他在大街上碰到的一个过路人罢了。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慕员外脸色平静的看着他,背负的双手移至前方,老宋这才看到,对方的手上,正拿着一本不知是何书籍。 老宋一时不知该继续问些什么,眼神不自觉的就落在了对方那写有字的肚子上面,对方好似发现了他的目光,竟然略带得意之色的对他说道:"老夫有幸能被主人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倒是你,身上如此之干净,怕是一个不讨主人喜欢的家伙吧。" 慕员外说着说着突然一愣,双手又重新背到了身后,不再理会老宋,迈着老爷步闷哼一声便向后走了回去,老宋侧过脑袋,发现那绑在慕员外阳具根部的绳子另一端好像还连接着什么东西。 这时,邢努也好似终于准备好了手上的东西,转过身两个跨步便来到了老宋跟前,那强大的压迫感令老宋眯了眯双眼,愕然的看着对方手上的物品。 "别急别急,后面还有更多的方法等着你,咱们就先弄个小玩意儿测试一下。"邢努冷冷一笑,露出了手上的一道锋芒。 等到老宋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事实上,就算他一早就知道对方要做些什么,他也毫无还手之力。 "别......不要......"老宋不住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却依然阻止不了邢努一把抓住了他的乳房,在用手指挑逗了两下挺立的双乳之后,后者一下子揪起了他的乳头,拉扯到紧绷,另一只手上那捻着的绣花针毫不留情的对准乳头扎了下去,从右向左,竟像耳环穿过耳洞一般直接将乳头给刺了个对穿。 "啊......"强烈无比的痛感从胸前传来,老宋本能的叫了出来,可是,还不等他倾泻那股痛楚,一团带有浓烈腥味的布袜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 老宋从未受过如此之酷刑,他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脸上那说不清是汗水还是痛出来的眼泪聚拢在了他那与脖子连在一块儿的下巴之上,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滴落在了他的胸前。 对于老宋的反应,邢努颇有些不满的摇了摇头,"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儿跟哪儿。" 说罢,邢努再次拿起了一根绣花针,目光停留在了老宋另一颗乳头之上,玩味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琢磨不定。 "唔,唔唔......" "啊?你说你可以的啊,好的,那我就继续了。"邢努说完竟也是毫不客气,扯起老宋的另一粒乳头,猛然扎了上去。 针尖刚刚碰到老宋的乳头,却又突兀的停了下来,邢努咧嘴哈哈一笑,在老宋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竟再次用力刺穿了过去。 老宋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猛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宋那挣扎的身体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不过现在的他浑身是汗,乳头处还流出了两条鲜红的血迹。 老宋不住的喘着粗气,虽然现在还是很疼,但却不似最初刚刺入时那般难以接受了。看着邢努那高大的身影,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浑身是汗的老宋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得光滑透亮,同样赤裸身体的邢努来到近前用手指挑逗着他的乳头,每一次的挑拨,都能使老宋的痛楚更多一分,只听他说:"看你的模样挺难受吧?这样吧,乖乖的用嘴伺候我胯下这根肉棒,弄舒服了我就取一根下来,要是能让我高潮,两根都给你取下来如何?" 邢努将阳具送到了老宋嘴边,笑看着后者的反应。 老宋紧紧咬着嘴里的布袜,将脑袋别过去,虽然他不敢直视邢努的目光,但并不代表他就会向对方妥协。 邢努一副我果然猜到你会这样的反应,冷冷一笑,"既然这样,那你就一直戴着吧。姓慕的,限你一盏茶的工夫给我把这家伙吊起来。否则......" 身后的慕员外什么也没说,看到邢努暂时离去,恳请的目光看了一眼身边从始至终没有说过话的年轻人,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这才坚定了走到了老宋的身边。 现在的老宋可谓是备受煎熬,肉体上的折磨现在尚且能勉强承受,但精神上对未知的恐惧,却是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神经,从眼下情形来看,想要对方放过自己或者自己想办法逃出去是不可能的,眼下到底该如何是好。 老宋本以为在慕员外给自己吊起来的过程中有机会挣脱束缚,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那么的聪明,那放在背后的双手竟不仅仅是双手被绑在了一起,在慕员外解开了那根绳子之后,老宋这才察觉他的两只手都被单独的绑在了椅子上。而且,这把椅子也不是普通的椅子,在座位上面有一块竟然是空的。 除了这些,老宋发现这显然做了他人奴隶的慕员外竟然也是个聪明人,一只手一只手的把自己往上吊,整个过程,别说找机会离开了,老宋甚至连挣脱一条手臂都办不到。 当邢努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时,老宋已经被吊了起来。脚掌虽然踩在地上,但因为依旧被固定在椅腿上的缘故,还有那紧绷在手上的绳子,竟然比坐在椅子上还更不自由,连晃动一下都不容易。 "哟,可真能忍啊,看来你是被经常羞辱习惯了啊。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从上到下吧,刚刚是乳头,这次我们就在你肚子上玩点花样如何?" "唔唔,唔。"嘴里的腥味刺激着老宋的口鼻,邢努说的没错,自己以前确实是用嘴叼过穿过的袜子,甚至连底裤都含过,却从没像现在这样重口味过,若非自己对这些有着适应力,恐怕他已经被熏晕了过去。 这一次,邢努拿出来的东西很普通,和绣花针一样,几乎每家每户都能买到,但是细皮嫩肉的老宋看到这根东西,竟连胸前的疼痛都一时忘记。 可能是因为正在被通缉的缘故,老宋并未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也没见到牢狱之中各种各样的刑具,都是一些十分稀松平常的东西。可即便十分常见,落在邢努这个狠人手里竟也发挥出了刑具的效果。 邢努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精准无误的抽打在了老宋的肚腹之上,带起一道清脆的回声。 老宋那还算白皙的肚子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印,随之而来的,还有老宋那压抑不住疼痛的呜咽。 "呀,重了点。"邢努惊疑了一下,再次挥手抽在了老宋的大腿上,虽然力度稍稍减缩,可老宋的大腿之上,却还算出现了一条清晰的红痕。 老宋的身体不住颤抖着,在连续被抽了两鞭之后,他的胯下,那道原本已经低下头去的肉棒竟再次抬起了头。 他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虽然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可这胯下的反应,却好似成了一种本能。 "放心,你这根东西等下我会重点关照的。"邢努冲着老宋露出了招牌式的冷笑,向着老宋的身后就喊:"老家伙,你过来,给我狠狠的抽他。" "你先抽一下试试。"邢努将鞭子递给了一声不吭走到前面来的慕员外手上。 老宋紧紧盯着明明身穿袍服里面却全身赤裸的慕员外平静的接过那根鞭子,眼看对方抬起了手臂,立刻下意识的眯了眯双眼,一道比起前两次要弱上许多的鞭影落在了他的身上,力度和小主玩弄他时差不多大,倒是有点刺激。 "没吃饭吗!给我用点力!"站在慕员外身边,比慕员外高上两个头的邢努叫道。 "啪。"一道力度比起先前大了不少的鞭打落在了老宋身上。 "不够,再给我使点劲。" 终于,伴随着老宋那吃疼的叫声,邢努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看着老宋像是大牢之中的犯人一般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打着,加上慕员外下手没邢努那么狠,所以即便是全力抽打上去,也不会出现多少血印,但疼痛却并没有减弱多少。 "打,给我打到他阳具完全硬起来为止。"邢努坐在了那把宽大的靠椅上翘起了二郎腿,一边看着老宋受虐的样子,一边用手把玩起了自己的那根阳具。 接二连三的鞭打在老宋的肚子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而对于这样的疼痛,睁不开眼的老宋却吃惊的发现自己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折磨,但令他高兴不起来的是,自己的下半身,竟然因为适应了这种刺激越来越硬,一下子便吸引了对方的目光。 "停一下!"邢努一声喝令站了起来,来到老宋身边,先是捏了捏老宋的肉棒看看到底有多硬,又用布满老茧的手掌把玩了几下整个阳具,爽得老宋忍不住哼了几声。 再接着,老宋突然发现自己口中的腥臭布袜被扯了出去,忍不住狂吸了一口酒窖冰冷的空气的他低下头,却发现邢努将那只布袜打开,直接一把套在了自己的阳根之上。 "接着打,什么时候高潮什么时候停下来。"邢努懒洋洋说了一句,便再次看起了好戏。 198(初十下午)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那一道又一道的鞭打声仍在继续。 慕员外气喘吁吁的挥舞着手中的皮鞭,说起来着鞭子还是以前他用来惩罚做错事的下人所准备的,威力如何他自然清楚不过。且不说面前这看似养尊处优的人意志多么的坚定,单就那胯下的阳物耐力也是不俗,到了现在依然没有见到对方达到邢努所说的高潮,自己也不得不继续抽打下去。 因为鞭影不停地在眼前挥舞,老宋在承受来自身体上的痛楚和下半身的快意的同时不得不微眯着双眼,他发现这慕员外在鞭打自己的同时,被绳子捆住的下半身也起了反应。 突然,一道被打偏了的鞭影落在了老宋那被蹂躏过的乳头之上。 "啊......"老宋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疼痛和快意瞬间增强了不少。 此时此刻,老宋那之前一直保养有加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光看肚腹倒是颇为凄惨,就算慕员外下手的力度没有邢努强烈,但经过这么久的折磨,老宋的前半身已经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袭着他的脑海。 但正如邢努所料,老宋那被混杂了多种污秽的布袜所套住的肉棒此刻已经硬的不行,若非他那一股劲在这儿憋着,恐怕早已坚持不住射了出来。 不过,虽说人类这么久还没射,但老宋自己可是知道那隐藏在布袜之下的肉棒之上沾满了多少自己着短短一段时间内流出来的淫液,老宋虽然自己也看不见自己的肉棒此刻到底是什么样子,但从以往类似的经历来看,自己那龟头顶端的马眼,恐怕已经喷张到了最大,这意味着一旦是真的被鞭打折磨得射出来那将是多么的迅猛。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一旁惬意的坐在椅子上,正用手慢慢把玩套弄自己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的邢努说了一句,慕员外听到这话,也赶紧停下来歇口气。 此刻,这根比老宋还要长的肉棒沾满了湿润,不过邢努毫不在意,在再次挤出一滴淫液之后站了起来,来到了老宋面前,用自己那肉棒戳了戳老宋的肚子,看着老宋却没再多说些什么,而是直接动手用手指拉扯了一下刺穿乳头的绣花针,伴随着越拉越远,老宋脸上的表情也愈发难看起来,却愣是一声不吭。 老宋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说些什么对方都不会放过自己,似乎对方将他抓过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玩弄他,没有丝毫的目的性,即便他不这么认为,但无奈的是,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自己真的是在被毫无目的性的被蹂躏着。 邢努完了两下老宋那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的乳头,看着那憋得通红的脸颊颇为满意,转过身,从慕员外手上拿过皮鞭,伴随着胯下阳具的突然甩动,一个转身便抽了上去,精准无误的落在了两根细针之上。 "啊!"经过这么对被小主玩弄得敏感不已的乳头突如其来的一下强烈刺激,一直紧绷着身体的老宋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不一样的折磨,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抖,浓稠的乳白色精华飞快的射了出来,被兜在了袜子里,一瞬间,那射出来的精华便同布袜一同包裹着他的阳根,甚至有些直接从布袜的缝隙处溢了出来,让人清晰可见。 "呵,贱货。"邢努冷笑,知道老宋彻底射完之后方才走上前来一把将兜满了精华的腥臭布袜从老宋阳具上面取了下来,微微掂量,说不清那是否满意的笑容,接着在老宋那仿佛从疼痛和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目光下举到了他的头顶,再将那袜口慢慢倾向了下方的老宋面部。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老宋那蓄满淡淡胡须的圆润脸颊顿时猛地低下了头,可即便是他现在做出了正确的反应,他现在那任人施为的处境也使他根本不会反抗成功,就见邢努抓住老宋的头发向后一拽,借着被强行抬起头来的片刻,让那布袜内融入了多种淫靡液体的精华倾倒子阿里老宋脸上,满满当当糊满了脸颊。 事已至此,老宋再如何挣扎也逃离不了脸上沾满了污秽的事实,他只能紧闭着嘴和眼,待这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缓缓从脖子往下流去,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无力的看着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面孔。 "真是可惜,若是将你丢进人群里,恐怕你会更加兴奋的吧。"邢努一边说一边沾了些老宋脸上的精华,将那根手指蛮横的塞进了老宋紧咬着的牙关,让他品尝品尝这股滋味。在发现还不能轻易的塞进嘴里时,也没感到意外,"你说......我明明可以让你浑身无力,为什么不那么做呢?" 老宋喘着粗气,一低头便看到邢努的阳根直直的对准了自己,不由得又抬起头来,怒视着对方,显然已经猜到了答案。 "看来你似乎是明白了,那咱们就继续吧。"邢努拍了拍手,"老家伙,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过来给咱们的宋大管事过过目。" 慕员外闻言将东西拿过来,老宋有些虚弱的看去,发现在慕员外手中绷着的一张皮革上,正摆放了几样东西。 "选两样吧。"邢努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不选的话我就全部用上。" 老宋看着面前这几样东西,分别是两根长短粗细不一的小铁棒,一圈鱼线,一根表面布满许多狰狞凸起的木制假阳具,一个小铁环,以及几根大小不一的毛笔。 一看到毛笔,老宋立刻就看向了慕员外的肚子,上面性奴两字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若是选了毛笔或者什么都不选,那么自己的身上肯定会被写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最最关键的是,这不是被小主写上的。 所以老宋在心里首先就将毛笔给排除在外,就连他自己也没发现,在他的心里,竟然已经在想该用些什么东西来让绑架自己的人来玩弄自己了。 另外几个除了以往小主让自己体验过的假阳具以外都不确定到底作何用途,老宋也不知道该选哪一个。他本想选体验过最多次的假阳具,可眼前这假阳具模样实在是太过可怖,虽然整体尺寸并没有昨日初次体验过的王爷的阳具那般粗大,可这和自己肉棒差不多粗细的茎身上面布满了骇人的木疙瘩,龟头状的顶端异常尖锐宽厚,像是那扎的龟头一般,且茎身是中间粗两边稍细,加上硕大的假龟头,老宋在它的身上看不到一处能承受得了的光滑部分。 所以假阳具他也不想选择,老宋只好把目光定格在剩下不太了解具体用途的几样物品上面。 老宋虽不知这些有何用途,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可以的话他是一件东西也不想选择,可是眼下,他不得不选。 最终,老宋选择了那圈鱼线和一根细长的小铁棒。 看到邢努阴森一笑,老宋猛的想起,当初去救魏任之的时候,对方的身上,好像用上了这个东西。 "不,不要鱼线,我选铁环。"老宋急忙说道,可邢努却已经将这两件东西拿在了手上,"由不得你了,好好享受吧。" 说罢,邢努便在老宋那惊慌不已的目光注视下开始将鱼线一端缠绕固定在了刺穿乳头的绣花针上,然后拉着鱼线在老宋前方,那把邢努坐过的椅腿上环绕而过,扯回来再将另一端固定在了另一根细针上面,恰好使鱼线被拉直。 这样一来,与当初解救魏任之时所遇到的方式一样,老宋等于和鱼线联系在了一起,两者无论是谁都不能有所异动,但凡有所拉扯,已经红肿而敏感的乳头,都万万难以承受得住。 老宋是真的不能动了。 若非双脚被固定在椅腿上,老宋恐怕已经被吊了起来,这样的他本就全身绷紧,仅有身躯还能稍稍扭动挣扎一下,可加上这根鱼线之后,他竟是连挣扎一下都会难以承受。 这是能盖过快感的痛楚。 老宋全身戒备盯着眼前的邢努,就看到对方尝试着拨弄了一下拉直的鱼线,就像是被人捏了一下乳头,老宋立刻被这股不算严重的疼痛刺激的哼了一下。 "这叫声我喜欢。"邢努咧嘴一笑,"多叫两声来听听。" 老宋干瞪着眼就是不叫,邢努看到他这幅模样,立刻又拨弄了两下被拉直的鱼线。 这次老宋有所准备了,并没有哼叫出声,身体却是忍不住抖了两下。 邢努却是不再继续,而是一把握住了老宋那还未彻底软下去的肉棒,整个人蹲了下来,一只手绕到了身后,顺着股缝毫不客气的将手指塞进了老宋的后庭。一根手指顺利的进去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根,并迅速的在里面搅动着。 老宋的肉棒在邢努的手上快速的勃起,不消片刻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 邢努满意的点点头,没有理会老宋那无用的反抗,手掌紧紧的抓住老宋的茎身,另一只手拿出了之前老宋选择的那根细长铁棒,对准龟头顶端的马眼便开始的插入。 199(初十下午) "你个混蛋!啊......"老宋吃痛的叫道,他想起曾经在小主的注视下试过往马眼里插东西进去,虽然成功了,可那都是因为在那之前已经经历了多次失败,那次插进去的东西比现在这根铁棒纤细不少,如今过去了这么久,没想到这种折磨竟然会被劫犯用在自己身上。 老宋疼痛难忍,这种感觉不比之前乳头被穿刺而过时产生的痛楚弱小,且不同的是,现在这份疼痛,并没有带给他任何快感。 仅仅过了几个呼吸,邢努便将那和香差不多粗细的铁棒插进了大半,确认不会中途掉出来这才停了下来,站起身,看着还在大呼小叫的老宋,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 老宋的吃疼声戛然而止,身上的痛楚仿佛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看到对方眼神之后所生出的一股恶寒与恐惧。 这份恐惧是由邢努散发出来的威压所造成的,再加上老宋不会一丝武功,承受能力自然比那些练武之人弱上了不少。 这份寂静并未持续多久,邢努那原本紧绷的脸又突然再次露出了笑容,老宋不知对方性格为何如此多变,看到对方发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对方的胯部,那里,一根挺拔粗长的肉棒从未低头,似乎在挑衅着自己。 老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命根子,那根细长的铁棒已经插进了马眼,阳根也如同预料之中的那样,软不下去了。 "别紧张,乖乖配合的话,我会下手轻一点的。"邢努随口说道,然后拿过剩下的那一根较为短粗的小铁棒,扶着自己的阳具,大大方方的当着老宋的面,同老宋胯下所遭受的待遇一般,将那根小铁棒塞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老宋脸部一阵抽搐,还好刚刚选择之时选的是较为细长的那一根,不过这根比自己肉棒上那根还要粗上一些的在塞进邢努的马眼之后,后者竟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邢努再次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岔开暴露着他的阳具,不过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套弄着粗长的肉棒,而是捏住那根小铁棒,上上下下抽插起了自己的马眼。 老宋在邢努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痛楚,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只是还没等他想更多,在玩弄着自己的邢努也抬起脚勾了勾空中的鱼线。 "啊......"老宋也轻声呻吟起来,身上的疼痛感竟然没有那么的强烈了。 老宋身后不远处的慕员外跪坐在地上,看着竟然享受起来的老宋摇了摇头,暗道:"这恐怕的你最后一次能松懈的时刻,噩梦,就快来了。" 转过头,慕员外捧起了面前这人的脚掌,放在了自己那柔软的肚子上,另一只脚也搬了过来,用脚底板缓慢的碾动着自己的阳具,"主人放心,老奴一定会听从邢努的吩咐,一直等到您被解开穴道为止。" 一直到邢努停了下来,从享受中脱离出来的老宋顿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他的模样现在可以说是颇为凄惨,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吊在原地,丰满的肉体上满是伤痕,胯下勃起的肉棒之中插着一根小铁棒,以及在昏黄的烛光下,被映照得闪闪发光的两根绣花针。 不过,若是从背后看去,老宋的身体,却是完好无损。 老宋抿着嘴,内心稍稍冷静了下来,眼下跑肯定是跑不了了,身上也被玩了个遍,倒也犯不着再感到羞耻。唯独想起之前自己所发出的呻吟,老宋就觉得一阵内疚,今儿个,怕是要让小主失望了。 "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你可真是想多了。直接告诉你吧,眼下我们可是人人喊打、没法露面的角色,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子火气没处撒,正巧我们落得现在这幅田地全都是拜你主子所赐,而你,就是我们用来报复的对象,懂了吗?宋大管事。" "我?你们可搞错对象了。"老宋深吸口气,"就算你们再如何折磨我,也是报复不了他的。我只是个小人物而已,在小主的心里,我可有可无......" "别这么说,你对他重不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怎么着你这幅皮囊对他来说也是上好的尤物,且看你这么忠心,我想你那个主子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放得下你才对。" "呵呵,没了我,小主照样能够性福。我都说了,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小主看上的人,多着呢。" 邢努愣了愣,看着对方那副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模样陷入了思索,不过仅仅过了片刻,邢努便又咧嘴一笑,"差点就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所言是真,那我忙活了这么久,就更加要在你的身上找回损失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反正我也反抗不了。"老宋有些虚弱的看着对方,"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行刺皇上。" "你想知道吗?"邢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拔出了塞进马眼中的小铁棒,来到了老宋侧面,摸了摸那印有一个巴掌印的脸颊,"你让我舒服,我就告诉你。" "怎么个舒服法?"老宋怔怔的看着对方。 "你都伺候过别人那么久了,会不知道?"邢努摸着老宋的肚子来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跨过老宋之前所坐的靠椅,紧紧的贴着老宋的后背,双手从老宋背后伸出搂住了他的腰身,低下头,邢努在老宋耳边用带着调情式的口气说道:"当然是用你的肉体逗我开心啊......" 椅子本来就窄,老宋整个屁股都坐不上去,更别说再次挤一个人进来。老宋只觉得一根火热的棍状物顶着自己的后背,不停的按压在自己的后背之上,立马反应过来对方准备要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这种事情老宋是绝对不会去做,就算是被动也要尽可能的反抗,他至今还清晰的记得以前那句坚定不移的话语,他的后庭,是只属于小主一个人的。 "这样吧,我用嘴给你......"老宋急忙说道,这样的话,身体好歹还不用被吊起来。 邢努搂着老宋,一只手伸到胯下把玩着老宋的阳具,另一只手则挑逗着他的乳头,听到老宋那句小鸟依人般的话语,自然是察觉到了老宋的心中所想,不过眼下突然发现站着是没法肏弄对方的肉穴,将计就计也就应了下来。 老宋被玩弄得浑身发痒,可他现在不得不迎合对方,一时倒也没有反抗,任对方继续玩弄了一会,方才感到身后之人离开了自己的后背,手上的绳子也被逐渐解开。 双手一脱离束缚,老宋立刻坐回了椅子上,同时身体前倾,两只手掌颤颤巍巍的抚摸着因为拉扯而红肿得大了一圈的乳头,尽量让拉直的鱼线松弛下来。紧接着,老宋又把手伸到了两腿间,想要取出那根插在马眼之中的小铁棒,却立刻遭到了制止。 一抬头,望着邢努那不善的眼神,老宋悻悻的收回了手。 邢努站到了老宋面前,一条腿穿过拉扯住老宋两颗乳头之间的空隙踩在了老宋胯部的椅子上,毫不客气的将老宋那两颗肉囊踩在了脚底板,并用脚趾头夹起了老宋因为铁棒而勃起的阳根根部,看着那被自己脚掌玩弄得高高翘起的阳根,邢努碾动了几下脚底板,并将胯部对准了老宋的脑袋。 为了不让后庭被他人夺去,老宋也只好乖乖的按照之前所说,张开嘴,努力的将邢努的肉棒吞进了嘴里,因为本身不情愿,所以老宋并没有努力的用舌头挑逗或吮吸,只是木然的让这根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心中满是羞耻与不甘。 他这一木然,却叫邢努不舒坦了,竟是直接用手按着他的脑袋,在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主动的在嘴里抽插起来,并一次次的深入老宋的喉咙。 "唔唔......"老宋紧紧掰着邢努的大腿想要摆脱,奈何对方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的箍着他的脑袋,他也只能在挣扎之中被迫承受着来自前方的猛烈进攻,以及嘴里那一次次的反胃。 老宋哪里能抵抗得了邢努这样一个武功高强的威猛大汉,所以过了没一会,邢努便到了高潮将精华射进了老宋嘴里。 因为硕大的一根肉棒堵住了嘴,老宋竟是来不及将对方射出来的东西吐出来就强制性的吞进了肚子里,足足过了十数股,邢努终于将那一根通红而又粘滑无比的肉棒从老宋嘴里拔了出来,便看到老宋一阵干呕。 "你没有尽心尽力的服饰我,所以我很不舒服。"邢努随口说道,抬了抬那已经射完却还未疲软下去的阳根,"本想好好的调戏一下你,谁知你这么不知好歹,看来我之前还是太仁慈了。" 老宋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了,不过他也不需要理解,因为无论如何,自己也逃脱不了现在的命运。 邢努先是直接切断了缠绕在椅腿上的鱼线让其变作差不多一样长的两根,紧接着便在老宋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连同所坐的靠椅一并抱起,十分粗鲁的将老宋放倒在了右侧的那张长桌上。 更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就在老宋因为连同椅子一起躺在桌上起不了身的时候,他所坐的椅子底部,竟然突兀的一空。 三根手指,竟直接穿过椅面,插进了老宋的肉穴。 200(初十傍晚) 突如其来的不适感使得老宋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椅子底部,可却什么也没抓到。过了几个呼吸,邢努将手指抽了出来,看着一片湿滑的手指,竟是拿起了之前老宋并未选择的那根木质假阳具,用顶端磨蹭了几下老宋的穴口,毫不留情的将其全部没入。 老宋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后庭的火辣疼痛令他紧紧的抓着桌沿,胯下的肉棒不争气的硬到紧绷,被小铁棒插入的马眼又传来一阵疼痛。 看到对方紧绷着身体忍受着身上的痛楚,邢努顺势来到了老宋侧面,直接一把抓住了老宋手腕,拉伸到最大,用绳子一端绑在了手腕上,而另一端,则是穿过桌底,绑在了老宋的另一只手上,让他的双手便被变着法似的绑在了一起,活动不得。 这样一来,不管别在他身上做些什么,他都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希望,而他本人除了后背,其余部位皆是暴露在外。 邢努又回到了老宋身下,将那根假阳具从中拔了出来,还不待老宋喘口气,邢努便将这根带着点点血丝的东西用一根破布条连接起来,套在了老宋嘴里。 老宋嘴里咬着这根带着自己气味的东西,竟是吐也吐不出来,闭不上嘴的他咬着这根东西,丝丝口水也顺着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就像是被架在刑架上的犯人,老宋紧紧咬着那根假阳具,怀着不甘的情绪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老家伙,过来。"邢努招呼着慕员外,后者现在只能乖乖听话,来到了老宋身边。 邢努一把扯掉了慕员外身上那件仅有的袍服,让他光溜着身子,然后指着老宋,"给我强奸他,让他越痛苦越好。" 慕员外有些纠结的看了一眼双眼朦胧盯着他的老宋,就听邢努在后边继续说道:"若是你做不到,我会让你的主人得不到你的第一次。" 这话无疑是击中了慕员外的软肋,他小心的看了看邢努胯下的那一根,又看了看老宋那插着小铁棒的粗红肉棒,唯唯诺诺得像个小人:"一定做到,一定做到。" 不由分说,慕员外搓了搓自己那还不是特别硬的阳具,对准了老宋的后庭,再接着双眼一闭,鼓起勇气就是将腰部往前一顶,那未经过润滑的肉棒顺利的捅进了老宋的肉穴深处。 老宋哼唧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痛苦,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被各种粗长的阳具肏过后庭的他已经能很轻松的承受住慕员外的进入,不过刚才被那狰狞的假阳具给摧残了一下,导致现在的他依然感到有些疼痛。 耸动着臀部的慕员外偷偷的睁开眼看了一下很是狼狈的老宋,有些奇怪之前更狠的招数对方都承受下来了,为何在自己这算不上凶猛的进攻下却湿润了双眼? 他不知道的是,在老宋的心里,已经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从他被没经过小主允许之人肏弄了后庭的那一刻起,老宋的心彻底陷入了低谷。 如果他还能活着出去的话,恐怕也没脸再面对小主那温和的笑容了。 "有这么严重的吗?"慕员外暗自嘀咕了一下,突然回想起了邢努刚刚说的话,吓得他立马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慕员外一次次的用胯部撞击着老宋的臀部,虽然他感到十分舒适,可一看到老宋那并不算痛苦的样子,冷汗便不自觉的顺着额头流下。 顾不上胯间传来的丝丝快意,慕员外突然发现了邢努在老宋身上施加的"刑具",于是,慕员外伸手用力抓住了老宋的阳根狠狠的套弄起来,就见老宋神色一瞬间痛苦了起来,心头不由一喜,另外一只手则捞住了那两根连接乳头的鱼线攥在手里,连带着乳头拉扯了起来。 慕员外双管齐下,再加上胯间稳定的抽插,老宋的反应顿时变得抗拒起来,散发着浓烈淫靡味道的肉体无力的挣扎着,肚子上被抽打出来的血痕被汗水浸泡之后变得更加的火辣疼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员外也慢慢达到了高潮,他本想将肉棒抽出来射在外面,却没料到后方的邢努好似看穿了他的念头,竟是让他直接射在老宋的肉穴深处。 慕员外只好照做,一边射一边忘我的松开了手,老宋这才稍稍感到好受一点,却没料到对方刚刚将疲软下来的肉棒给拔了出去,就听邢努毫不留情的说道:"表现还不错,再给你安排个任务,在睡觉之前,你给我把他肏射一次,记住,不能用手。" "我......"慕员外欲哭无泪,他自己在性事上的本事有多大心里清楚得很,主要是对方似乎忍耐力本就不一般,就算是一次都没射过想要凭自己将对方肏射都很有难度,更别说对方不久前才发泄了一次,而且自己也已经发泄完毕,怎么可能达到邢努的要求。 "你若是现在休息,我便亲自上场再让他射一次,不要怀疑我能否做到,你只需了解清楚,在我让这家伙再高潮一次过后,你还有没有办法让他再次被肏射。" 慕员外迟疑的看了看老宋,请求道:"我可以用道具吗?" "可以,当然可以。前提不要给他阳具直接的刺激,懂吗?"邢努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粒药丸,"这里有一粒春药,想要就用嘴来拿。" 说完,邢努故意将这粒对现在的慕员外来讲颇为重要的药丸塞进了自己龟头上的马眼,等待着慕员外的决定。 老宋发现这皮肤保养得比自己还好的员外爷望了望自己这个方向,这才下定决心跪在了邢努面前,张开嘴将邢努的龟头含在了嘴里,在他的拼命吮吸之下,对方终于如愿以偿的将那粒春药吞下了肚皮。 借着这个机会,老宋清晰的看到慕员外的阳具根部被箍上了一个铜环,一根细绳栓在了铜环上,像是放牛用的绳子一般,长长的绳子另一端通向了自己的后方。 老宋突然想起之前慕员外的种种行为,突然惊觉到自己后面难道还有着另一个人? 带着好奇,老宋艰难的仰起了脑袋,这一看可真是吓了他一大跳,竟然真的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坐在了自己的正后方,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过,整个人也一动不动,老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一尊雕像。 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那么不出所料,那人应该就是小主所说的小六子了。 的确,从始至终坐在后面一句话也没说的身影正是小六子。不过不是他不想说话不想动,而是邢努担心他将局面搞砸估计封了他的穴位,要想自动解开起码得等到两更天,而在这段时间内,慕员外若是不乖乖听从邢努的命令,将会一直把他给软禁下去。 所以,小六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邢努在这个面向和善的宋管事身上施加各种性虐之法,看得他一阵心惊肉跳,因为不能有所作为,所以邢努对他的软禁反而增强了他心中的那份怜悯之心。不难想象,邢努这个人,真的是无情残忍到了极致,若非忌惮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主人,恐怕自己自己都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看着伤痕累累的宋管事和承受屈辱的慕老爷,再看看一脸邪笑的邢努,小六子便按捺不住心中的那股怒火。然而因为身上的禁锢,这份情绪只能在他的心底里不断的积累,发酵。 不说小六子在后方有心无力的看着这一切,身为当事人的慕员外和老宋已经再次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淫乱。 因为不能触碰老宋的阳具,所以慕员外只能折磨起了老宋的其他部位。趁着药效还未发挥出来这段时间,慕员外先是尝试的挠了挠老宋的脚底板,看着一边痛苦的颤抖着身体一边哈哈大笑的宋管事,感觉这招虽然狠毒却达不到意料之中的效果,便没有继续。 这样一来,还得是摧残对方的后庭效果最为显著。 慕员外拿起了那根比自己胯下阳根更粗更狰狞的假阳具,像之前一样慢慢插进了老宋的肉穴。来回抽插几下之后,慕员外把假阳具插进了肉穴大半便停了下来,再次利用起了那刺穿乳头连接着的鱼线,打算将这两根线固定在假阳具的末端。 身体逐渐火热了起来,胯下也慢慢抬起了头,慕员外忍住这种独特的感受蹲在了老宋胯下,看着对方那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近在咫尺的阳具,阳根虽然硬得不行但两颗同样不小的卵蛋却无力的垂在肉穴上方时,慕员外憋着那股想要伸出手蹂躏的念头,慢慢的将鱼线绑在了假阳具的末端。 做好这一切,慕员外站了起来,看着老宋的眼睛充满了复杂,为了主人,他只能这么做了。 伸出手,慕员外将插入肉穴大半的假阳具慢慢拔了出来,而随着假阳具的拔出,那连接着两粒乳头的鱼线也一下子紧绷,他越是将假阳具向外拔出,乳头就越是被狠狠向下拉扯。 慕员外狠下心一下子将假阳具拔出了大半,已经红肿的乳头也瞬间被拉扯到了极致,在老宋那痛苦的嚎叫声中,慕员外又猛的一巴掌将假阳具给深深捅了进去。 201(傍晚) 已记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盏茶的工夫,又或许是半个时辰。 强烈的疼痛感并未使老宋的神经麻木,那种挥之不去的痛感在持续了许久之后老宋的哀嚎声才逐渐减弱。口水、眼泪布满了他那涨得通红的脸颊,让人见了不由得想要深深的怜爱一番。 可是,没有人这么做。慕员外正心情复杂的看着老宋,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依旧稳定的将假阳具拔出、插入,顺带折磨着老宋的双乳。而一切的始作俑者邢努,却是坐在一旁运功修炼。 虽然疼痛难忍,但老宋的身体本能的因为痛觉上的刺激而所产生的快感还是成功的让胯下的那一根阳具起了反应。当慕员外瞧见老宋那痛苦的叫声之中开始带上了淫秽的呻吟,整个人精神都为之一振。 "太好了!"慕员外脸色一喜,也顾不上私处的难受了,开始加快对老宋身体的摧残,一直到他看到老宋的马眼处涌出了一股透明液体,手上的动作也就骤然停了下来,并迅速的解开缠绕在假阳具上的鱼线,将其取了出来。然后本人亲身上阵,用他那憋得不行的肉棒抽插起了老宋那被撑大的肉穴。整个人意气风发自信满满,邢努安排给他的任务马上就能完成了。 相比于之前的折磨,慕员外的肏弄对老宋来说着实是一件温柔的对待,疼痛减缓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那被肏弄时的快感却在迅速的放大。 直到他再一次达到高潮,看着那犹如清水一般从被铁棒堵住的马眼里流出来的精华,老宋凄惨的笑了,笑得很大声,使一直紧闭双眼的邢努都睁开了眼睛。 "老家伙,你还没感觉到饿吗?" "啊?"慕员外下意识的摸了摸柔软的肚皮,迅速的反应过来,"我这就去找吃的。"然后捡起搭在一边的唯一衣袍,套在身上走了几步,消失在老宋的视野之中。 站在老宋身边的邢努看着慕员外在老宋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掀起了一丝冷酷的微笑。 那是恶魔般的笑容。 不过老宋似乎已经完全看开了,再次面对这样的笑容之时,老宋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害怕与恐惧,整个人仿佛痴了一般凄惨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对上了邢努的双眼。 "呸!"邢努一口唾沫吐到了老宋脸上,后者微微眯了眯眼,再次用那股犀利起来的眼神和他针锋相对。 邢努虽然因此感到不爽,但这并不影响他最初的目的,相反他想要折磨老宋的念头在对方那挑衅般的目光下愈演愈烈。直接一个箭步走到了老宋身体下方,不似慕员外那般小心翼翼,直接蛮横的将自己的那根粗大捅进了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之中。 "唔......"又是一声哀嚎,深深的刻印在小六子的脑海里。 当慕员外将想办法找来的食物带回这个幽暗的地下密室时,邢努正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脸色依旧是那般的狠厉。而足足过了半晌,慕员外方才猛然发觉仍旧被绑在桌上的老宋已经没了声息,凑近看了看,发现对方已经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晕了过去。 "两更天咯......"慕员外隐约听到府邸外面传来了打更人的呐喊,整个人顿时一凛,也就在这时,一直未曾移动身体的小六子身上的穴道终于自动解开。 "主人!"慕员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了过去,看着喘着粗气如获大赦的主人,一时间竟湿润了眼眶。 看着已经开始老泪纵横的慕老爷,小六子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接着便站起身来。他没有向慕员外发号施令,而是拖着尚还酥软的腿缓慢而急切的来到了昏迷的老宋身边,看着对方那副凄惨的模样,不由得恼怒的看着邢努,然而,后者丝毫不在乎他那构不成威胁的目光,老神在在的享用着食物。 似有万千言语堵在喉咙,可到了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小六子想到自己现在和邢努一样都是在逃的要犯,精神也不由得有些沮丧,于是向邢努说道:"这么重要的人质你就是这么对待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不是更加危险?" 邢努冷冷一笑,道:"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跟我待在一块儿,还带上这么个累赘。咱们本就处于危险之中,不在乎多那么一些,再说这人不还没死呢嘛,大惊小怪。" "你......"小六子不知说些什么好,这种人看来是冷血到了一定程度,再说下去也是浪费口舌。恰在这时,跪在地上的慕员外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裤腿,小心翼翼的说:"主人饿坏了吧,快吃些东西。" "嗯。"小六子又看了看依旧昏迷着的老宋,奈何眼下想不到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只好哀叹一声,看着平静的注视着他的慕员外,"慕老爷,你也吃吧。" "谢主人赏赐!" 看着两人这般友善的相处,邢努只觉得一阵鄙夷,同样看了看昏迷过去的老宋,倒是也没再做些什么。 ...... 王府府邸,赵辰失落的掌着烛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望着空旷而死寂的院落,心情更加低落。不久前他向父亲询问了是否有老宋的消息,得到的结果也如预料那般糟糕得一塌糊涂。 "难怪你一直瘦不下去,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 "小旭,你不妨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仔细的想想。" "哦!原来是今天啊,可你也不能乱花钱啊!我看你又痒了是吧?" "先收下礼物再说......" "小主,昨儿个我听林县令向我提起了您的善举,他想邀您去做一下客,听说还有我家乡的美食......" "不去,没兴致。"赵辰打了个哈欠,就见眼前的老宋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在他转过身时,一张血盆大口却突然在后方浮现而出,一口将他吞了进去。 "啊!"赵辰从睡梦中惊醒,整个人吓出了一身冷汗,视野之中一片黑暗,也许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可他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天亮了不久,赵辰便顶着一双疲惫的眼睛来到了前院客厅,却只见母亲一人端坐在那里,后者看到他这幅模样,顿时将他叫到了身边。 "娘,爹去哪儿了。今天是休沐日,他不会还没起床吧。" "这几天大事小事频频发生,他哪还能落了闲,为了能尽早完事,天刚蒙蒙亮就出门了。我看呐,他还是为了你,连皇上遇刺的时候,他都没现在这么着急。" "哦。" ...... 老宋是被蚊虫给咬醒的。 因为深处地下密室,所以他也不清楚现在到了何时,不过从耳畔传来的呼噜声让他知道现在还处在黎明前的黑暗。 因为浑身动弹不得,本就容易招引蚊虫叮咬的体质此刻还是浑身赤裸,更加关键的是他身上那一道道血迹斑斑的伤痕,残留着的丝丝血腥味儿可以说是蚊虫这种灭之不尽的存在的最爱。 而对于被这些东西所关照,老宋除了上下鼓动他那还饿着的肚皮,连想用手挠一挠都办不到。 黑夜最是折磨人的时刻,老宋艰难的吹走了正趴在他那受伤乳头上的蚊子,一股尿意也在此刻袭上心头。 老宋看不到自己的胯下是什么样子,不过他感觉得到原本插在他马眼里面的小铁棒不知何时已被人拔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身体上的慰藉。肉棒因为尿意而充了血正躺在肚子上,可是,此刻的他根本起不了身,难道真的要这样解决吗? 这种念头一出现便再也控制不住,老宋越来越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样憋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 等到他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态解决了三急,为了节省体力的他又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一直到他醒过来,此刻,密室又重新亮了起来。可老宋的嘴里,却又再次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老宋一脸冷漠,接二连三的折磨已经磨灭了他那颗求生的心,可他到底也还是个人,有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对于邢努那可憎的面孔出现在他的上方,在他的嘴边手淫这件事,老宋本能的挣扎起来。 "吃吧,全部吃下去,这可是人身体里的精华所在,你不吃的话可就什么也没用了。"邢努玩味的看着老宋,他本想直接射进嘴里,奈何对方反应过大,导致他射出来的精华有一大半落在了老宋的脸上,看起来淫荡极了。 "哼。"邢努发泄完之后便从他身上下了地,故意当着他的面吃起了食物。 等到邢努随意填了填肚子,浑身上下早就没了什么力气的老宋就见邢努又把昨天折磨他的那些工具拿了出来,不仅如此,好像还多了一些东西。 老宋麻木的看着对方,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已经让他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要说他还没有寻短见,也只是想再看看小主与王爷他们一眼而已。 "我还真是仁慈,竟然让你美美的睡了一觉。"邢努转过身,又露出了他那副狠辣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了老宋的身边,"那么,我们开始吧。" 202(十一早上) 不见光亮的地下密室,在相隔不过几个时辰之后便又再次传来了那痛苦的嚎叫声,以及那令人心悸的怪笑。 邢努就着射在老宋脸上的精华润滑了手掌,然后握拳向老宋的后庭塞去,丝毫不顾后者剧烈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的把他那硕大的拳头往里塞。一边的小六子不忍直视,虽然他很想阻止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特别是他与老宋那满是痛苦和无助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对视起来,但他知道自己在眼下给不了对方任何的帮助,只能死死的把拳头握紧,忍住念头不去观看。 实在忍受不了时,小六子便冲出地下室,靠在通向地面的通道口,借着那来自外界的丝丝光亮,平复着自己心中那杂乱的情绪。 而面对着小六子那颇为明显的沉闷,慕员外只是乖乖的跟在他的身旁,跪坐在他的脚边,同样一言不发。 他是能看出小六子的情绪的,但既然主人没有给他下达任何命令,他也不能冒犯了主人去主动说些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慕老爷。"小六子突然说道。 "主人,老奴听着呢。" "你说,无论我去做什么,你都会跟着我是吗?" "是。主人在哪里老奴便去那里,一直侍奉着主人。" 小六子叹了口气,那道仿佛还携带着狡黠和倨傲的脸上一脸的坚定,"那如果我去送死呢?" "主人,你......" "你会怎么做?还会跟着我吗,或者说,让我还你自由。"小六子不免又想到了那个将他残忍舍弃的魏任之,如果慕员外真的选择了离开,他的心里,恐怕也会重新变得孤独吧。 "不,我会跟着主人。不过我会挡在主人身前,就算要死,我也会代替主人先走一步。" 小六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低着头的慕员外,不知在解开了对他的催眠之后还会不会是这幅模样,不过即便如此,能听到别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小六子心里还是莫名的一阵感动。 侧耳倾听,确认邢努依旧在对老宋兴奋的下着狠手,小六子蹲了下去,俯在慕员外的耳边,"那我告诉你,你......" 等到慕员外唯唯诺诺跟在小六子身后一同回到密室时,邢努正端着一根点燃的蜡烛,让那滚烫的蜡油滴在老宋红肿的乳头上,而已经心灰意冷的老宋除了身体本能吃痛而传来的吼叫与呻吟,竟没有表现出一丝求饶屈服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宋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两只乳头处已经被一层蜡给覆盖,他的叫声刚刚有所减弱,邢努却又将那只蜡烛伸到了老宋两腿间,不偏不倚,一滴灼热的蜡油落在了老宋的茎身上面,然后接着就是他的龟头。 "啊......" 小六子一筹莫展的看着被玩虐的老宋,后者那足够诱惑他的丰满肉体此刻却让小六子怎么也提不起性趣,就连慕员外都没有再被多看一眼。 一直到手中的蜡烛燃尽,做完这些的邢努又将已经凝固的蜡油给清理干净,看着老宋那副凄惨的样子,邢努点了点头,淫笑着舔了一口老宋身上的血液,然后开始解开被反绑在桌底下的双手,将无力的老宋连同绑在一起的椅子从桌上抱了起来放回了地上。 见到有新情况,有些忧郁的小六子凝目望去,就见邢努竟然解开了老宋脚上与椅腿绑在一起的绳子,彻底给了后者自由。 老宋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身体虽然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但是此刻的他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那些无用的功劳了,而且,老宋心里也很清楚,邢努这么做,绝对不是良心发现。 果不其然,邢努一声不吭的直接搂住腰将无力的老宋抱起,抽离椅子后粗暴的将他扔在了地上。一屁股猛然坐在地上的老宋痛得夹紧双腿在地上蜷缩起来,因为那根插在他后庭的狰狞假阳具因为这突然的一坐而更加蛮横的往深处捅去。 "给我起来。"邢努居高临下看着老宋。 蜷缩在地上的老宋没有吭声,刚想要伸手将后庭那根巨物取出来的他的肚腹却又突然迎来了一阵剧痛,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那满是伤痕的柔软肚皮之上。 邢努踩着老宋让其不能随意动弹,过了一会他才再次撤开脚掌,继续说道;"站起来。" 在邢努的威逼下,老宋不得不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麻木的双眼痴痴的盯着密室之中的那道光源,似乎在寻找着某道身影。 就在老宋这般痴了的模样下,他再一次被邢努吊了起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老宋的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了一起,手腕上的绳子并未将他手臂拉得很高,反而是故意放低,让站立的老宋感觉不到被吊着的感觉。 不过,除了这些普通的捆绑,令老宋痛苦的是他的阳具也被绳子给直接捆死了两颗肉囊,并在绳子的末端悬挂了一块重物,穿过两粒乳头的绣花针上也分别挂上了重物,让他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被凶狠拉扯的痛处。 等到做完这一切之后,邢努这才走到了老宋的身后,面对着未经折磨过的背面,缓缓的抬起了手中的长鞭。 一鞭落下,老宋那苦苦忍受的身体便承受不了这样的痛处本能叫喊了出来。因为没有将老宋吊起来,所以在老宋的本能挣扎扭动之下,他的整个身体便是向前移动,而刚刚跳了一步,老宋便维持不了平衡倒了下去,却被手上的绳子给固定在了半空,让他既倒不下去,也站不起来。更为重要的是,在他敏感部位上挂着的重物因为身体的晃动而跟着剧烈的晃动起来,直接加剧了他的痛楚。 "唉,让你别乱动,现在好了吧?"邢努一边叹息还一边抽了一鞭子上去,然后又伸出手将老宋重新拉了起来让他站好,接着又是一记鞭影。 就在这样的蹂躏之下,被腥臭的底裤给塞住了嘴巴的老宋只能痛苦的哀嚎着,被绑死了的卵蛋已经开始发紫。乳头也再次溢出了鲜血,背后更是渐渐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不知过去了多少鞭,总之这段时间里邢努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抽打的面前这个一身凄惨的家伙,一直到老宋彻底没了动静,这才停了下来。 "这底子可不行啊,又晕过去了?"邢努皱了皱眉,看着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老宋,一巴掌猛的呼了过去,这才有了一丝反应。 "听不到你的哀嚎声我可是感到很无趣的。"邢努摸了摸老宋被拍肿了的脸颊,忽然灵光一闪,"你应该是渴了吧,没关系,我给你洒些水。" 邢努本就比常人高了一个头,再加上老宋现在被倾斜的吊在半空,脑袋更是只达到了邢努的腰身,疲倦的只想从此一睡不醒的他刚刚听完那句不明所以的话语,嘴里的东西便被扯了出去,一股奇怪的液体浇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哈......" 密室里回荡着邢努那肆意的笑声,坐在角落的小六子死死的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那股揪心的样子使得一旁的慕员外也怔怔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许久的煎熬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停歇,邢努停止了对连叫都没力气叫的老宋的玩弄,问道:"现在几时了?" "谁知道呢,你出去看啊。"小六子冷冷的说。 "呵,少刺激我,我这人最喜欢的便是这等昏暗的环境,我看你是对这人动了恻隐之心吧?" 说到这,邢努一把抓住老宋的头发将他脑袋揪了起来,"怎么,难不成你看上了这个细皮嫩肉的老男人?你旁边那个老家伙还满足不了你吗?" 小六子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人家好歹是个人质,可别弄出人命来。" "哟,你这是心疼了吗?要不要现在让给你好好爽一把,你看他动都懒得动。" 小六子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那你可说错了,当初要不是这家伙的主子那般无情,我和老爷又怎会分开。" "那样最好。不过你搞错了一件事,这家伙就这点分量,可不是什么大鱼,做不了人质的,把他弄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取乐而已。反正现在看这样子也出不了城,这里也待不长久,你觉得我有必要在乎这家伙的生死吗?就算玩死了又怎样?削了他们的锐气,哈哈哈何乐而不为。"邢努拍了拍老宋的脸,"听见没,你的价值就是给我挣扎得更厉害一点,证明你还能被玩下去,才可以活得更久,明白吗?" "你这个......疯子。" "随你怎么叫,疯子也好,禽兽也罢,对了,我还是个淫贼。"一边说着,邢努一边玩弄着自己胯下的那一根粗长,"少废话,我有些饿了,老东西还不去弄些吃的。" 慕员外一惊,很是惧怕这个凶神恶煞的家伙,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主人,见到后者点了点头,这才裹紧了身上的衣物慢吞吞的朝外面走去。 "给我快一点。"邢努踹了慕员外屁股一脚。 203(十一中午) 清风徐徐,悬于头顶的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树枝丛林间的鸟儿叽叽喳喳,一切的自然风光都昭示着今天是个好天气。 一阵清风吹过,刚从一处不起眼的巷口角落走出来的中年人顿时被风掀开了衣袍裙摆,露出了一双腿毛繁密的小腿。然而清风之后又是一阵大风,将他那一览无余的下半身暴露在了外界,使人能够在不经意间看见他那粗壮的大腿,以及大腿根处没有一根毛发的命根子,而在那阳具根部,竟好似被套上了一圈金属圆环。 这番景象吓得中年人窘迫而迅速的揪住了衣袍边角,匆忙穿过街道,蹿进了另一条隐蔽的小巷,快步走开。 这人自然便是被烙上了性奴印记的慕员外,借着这个出门的机会,他要去做一件主人安排给他不容延误的大事。 汗水逐渐浸湿了衣物,但慕员外还是紧了紧身上的这件仅有的衣袍,他的府邸,因为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而荒废了下来,能用的东西也尽数被户部给收了回去,竟是连多余的衣物都没为他留下一两件。 慕员外偷偷的在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揭下了墙上有关自己的画像,然后匆匆忙忙的朝着目的地行去。 经过一番波折之后,慕员外有惊无险的来到了不远处那座恢弘大气的府邸面前,皇上御赐的匾额上大大的写着"王府"两个大字。 望着门口井然有序巡逻着的守卫,慕员外咬了咬牙,取下来头上的斗篷,紧接着便大摇大摆迈着老爷步走到了大街上,并一步步朝着王府靠近。 他本以为一旦出现在街道上便会有人瞬间认出他来,却没料到从身旁擦肩而过的人们没有一个认出他就是在逃的要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离王府大门越来越近...... 若非突如其来的一阵风掀开了他身上的衣物,而这一幕又恰巧被一个妇人给瞧见了他那一丝不挂的下半身从而一声尖叫,也终于有人将他认了出来。 慕员外脸颊微红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妇人,扯了扯衣袍遮住胯部,道了声歉便立刻朝着王府大门飞奔而去。 "什么人?给我站住!" "拿下他!" ...... 一杯红茶静静的放在石桌上,早已没了热气,赵辰呆呆的盯着凉亭外的池塘,脑海里浮现出老宋光着身子泡在水里不敢上岸的场景。 "少爷,少爷!"府里的家丁,那和赵辰年纪相仿的年轻胖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少爷,外......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知道宋管事的下落。" "哎哟。"家丁直接被撞倒在了地上。 王府前院,慕员外正被两人拷住双手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由于手臂有伤而暂时留在王府看家护院的冷善正站在一旁,那些恰巧路过的家丁丫鬟们也都三三两两聚集在远处。 等到赵辰赶到前院,恰巧一阵穿堂风吹过,不仅吹乱了赵辰有些凌乱的发丝,还让慕员外两条白净大腿中央那一团肉探出了头。 "说!他现在在哪儿?"有过与老宋那等身材相处过的经验,赵辰揪住慕员外领口一把便是将这个比自己重上不少的中年人给提了起来。 "少爷。"冷善来到赵辰身边,"这人是在逃要犯当中的一员,就是那个上次去探监的员外爷,此刻主动来到王府,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 "殿,殿下。草民是来自首的。"慕员外只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手劲出奇的大,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真不愧是王爷的独子。 "快说他在哪儿!"赵辰略微松开了手掌,就听这个慕员外咳嗽了两下,然后说道:"殿下,主人他想通了,他宁愿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也不愿看到宋管事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那个邢努,好可怕,草民是借着弄食物的机会偷偷溜了过来,我们,这两天一直藏在小的府上,在后院,有个密室,草民知道入口。" 冷善一把拦住就欲出门的赵辰,道:"少爷且慢,如果这人所言不差,去是自然要去的。可那邢努的厉害少爷也应该知晓,单凭你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要去把宋管事给救出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等王爷回来......" "殿,殿下。"慕员外带着哭腔说道:"不行啊,不能拖下去了。草民已经见到宋管事昏死过去两次了。更何况,如果那邢努见我迟迟没有回去的话,起了疑心,不仅是宋管事,还有我的主人,恐怕也凶多吉少啊!求求你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的没错,不能再等下去了。"赵辰呼出一口气,"慕员外,你带路。冷善,你去找我爹,或者是能抗衡邢努的人都行,我,先去一步。" 见到赵辰那般坚决的眼神,冷善知道自己劝不了他,遂只好答应下来,先一步出门。 "等一等。"赵辰叫住也欲出门的慕员外,"你先跟我来一趟。" "少爷!" "无妨,让他跟我来。" 在一间普通的偏房内,赵辰丢了一套宽松的衣物给慕员外,"换上它,可以省掉不必要的麻烦。" 慕员外看着这套衣物,听着殿下所说的话,又想了想主人当初对他说的话,两相权衡之下,这才颇为别扭的解开了腰上的绸带。掀开双襟,宽大的衣袍顺势滑落在地,而他本人则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殿下面前,弯腰去拿桌上的衣裳。 就赵辰的审美来说这慕员外倒是他中意的类型,让对方换衣服的确是为了避免惊扰百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欣赏肉体实属顺带。当慕员外脱下了那仅有的一件衣物一丝不挂站在那里,赵辰的目光顿时望了过去,就看到对方那丰满而圆润的肚子上清晰醒目的一行行字,以及胯下紧箍着阳根根部的铜环。 赵辰过着眼瘾,倒没浪费时间去玩弄戏耍一番,而是随口问道:"你是小六子的玩具?" 慕员外折中选择了不穿底裤,听见问话也是不好意思的答道:"嗯。" 赵辰又问:"你好好的员外爷不当为什么突然就当了他的玩具?" "我也不知。" 赵辰沉默,联想到小六子上次还是因为跟在那个人身边偷袭自己而被抓紧了牢房,这慕员外八成也是被催眠了。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醒不过来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吧。 两人并未在房间里耽搁多久,在给慕员外换上一套衣物后,两人便急急忙忙出了门。 密室内,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嘴角还溢出鲜血的老宋正艰难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地面上尚未干涸的精华,整个人已经被邢努再次换了个悬挂捆绑的姿态,龟头处那再次插入马眼的小铁棒另一端戳着地面,强烈的疼痛不停刺激着老宋的神经让他不至于昏死过去。以免少了折磨玩弄的趣味。 "啊!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就在这当口,用脚放在老宋脑袋上的邢努和小六子同时听到了这道隐约传来的声响,小六子愣了一下,"这是慕老爷的声音。" 小六子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邢努一把给拦了下来,"少我打歪主意,你和那老东西只能有一人去到外面,所以你给我老实待在这儿,我去看看。" 等到邢努披上黑袍拿着武器走了出去,小六子急忙来到老宋身边,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解开其中的任何一条绳索。 此刻,在有些破败的慕府内,赵辰正反扣着慕员外的手臂将其按倒在地,而后者正吃痛的叫着,奈何他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根本不是赵辰的对手,除了动嘴,连挣扎都做不到。 赵辰眼神颇为狠厉的盯着慕员外的后脑勺,就在他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一道劲风忽的从一侧向他笔直冲来。使他不得不松开了钳制慕员外的手立刻转身闪避。 "我道是谁呢,这不是总统使大人吗,不,应该称你为殿下吧。"就在慕员外的身旁,邢努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轻视的笑容,"看来你的那位奴才对你很重要啊,竟然一个人就过来了,我和他玩得正在兴头上呢,没想到眨眼间你就到了。" "他人现在在哪儿?"赵辰表情纹丝不动,反而盯了盯邢努身后的慕员外,吓得瘫坐在地上的他蹭蹭蹭的往后缩了几步。 "哼。"邢努一声冷哼,也没回答赵辰的问题,可能是想留下活口的缘故,直接赤手空拳攻了过去。 即便如此,以赵辰现在的本事也万万不可能是邢努的对手,从那日与那扎赤膊相互冲撞的情况来看对方的实力可见一斑,眼见对方再次冲了过来,赵辰急忙再次闪身躲避,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就在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压力便直接将他给撞飞了出去,砸在了柱子上。 就是这么一次简单粗暴的冲撞,直接让赵辰差点爬不起来,忍住吐血的冲动,向着正缓缓走来的邢努冷笑:"不愧是武林大会的头名,我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觉得我真的会一个人过来吗?" "自然。不过你可比你那个奴才有用多了,你可是你爹的心头肉。不知是我这条命重要,还是他的宝贝儿子的命重要。" 204(十一下午) "你也说的没错,我的命可比你金贵多了。"赵辰站了起来,"就算如此,你觉得我爹有能让挟持我的人逃出去的可能吗?我说得对吧,你这个被主子驱使的奴才。" 邢努脸色突然有了变化,只见他的眼神瞬间琢磨不定,每当他想要靠近一步时,赵辰便立刻后退两步,始终与对方拉开一定距离。他的脸色颇为平静,就这么与邢努对视着,不过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很快,邢努便突然强势的扑了上来,嘴里大喝:"真是辛苦你了,竟然在这拖延时间!" 赵辰急忙侧身堪堪躲过一击,袖里探出一把匕首就是朝着邢努的手臂划拉过去。不过,对方的反应让他吃了一惊,那向他探抓过来的手臂竟然没有因为这匕首的出现而有丝毫的停顿,而是任由其在手臂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与此同时,赵辰那轻盈的衣袖也瞬间被邢努抓在手里。 "不好!"赵辰深知一旦真的被对方抓住那么今天的计划就全部泡汤了,不仅救不了老宋,还得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来不及期盼着父亲等人怎么还没过来,一记撩阴腿结结实实踢在了对方的胯部,趁着那片刻的间隙,赵辰迅速脱下了被抓住的那件外套,整个人退得老远。 一击不成,邢努也没再做第二击的打算,因为他似乎感应到有几道强大的气息朝着此处迅速的移动了过来,遂忍住胯下传来的痛楚向着一直看戏的慕员外吼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你的主子出来!" "啊!"慕员外呆立在那里,愣了片刻这才慌慌张张打开了密室大门,钻了进去。 几个呼吸之后,邢努恶狠狠的看着站在大门口随时准备退到府邸外的赵辰,"好啊,真是一出好戏,看来不能再和你玩下去了。"说罢,邢努竟不再等小六子两人,飞快的逃离了府邸。 约莫过了几十息,随着砰砰两声响,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落在了屋檐上。刚刚站稳的赵廷一下子在地上发现了赵辰那件沾上了血迹的外套,以及后者深入宅院的背影。 "追,应该还跑远。"赵廷挥挥手,后方屋檐上的几个人立刻朝着邢努所逃的方向追了下去。而他本人,则是和身旁另一个人一同跃下了屋檐,跟了上去。 当赵辰进入密室,终于见到了面前这个仅仅只是一天不见的人时,没有在脸上看到一丝激动,也看不出一毫的悲痛,迈着稳定的步伐来到了老宋身边,蹲下身,轻轻的抚摸着后者的面庞。 "我来救你了。"赵辰轻声说道,然后他便看到老宋的身体似乎是抖了一下,然后又再次沉寂了下去。 随着老宋再次失去了知觉,赵辰终于再难掩饰心中的情绪,一瞬间红了眼眶。 跟在后面的赵廷也下到了密室,当他看到老宋身上的惨状整个人也是呆了一下,特别是看到儿子好像傻了一样蹲在老宋面前时,心里也不由得一紧,遂急忙来到老宋身边,摸向了脉搏。 感受着微弱的跳动,赵廷也暂时松了口气,"快,救人要紧。" "是!" 薛向阳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凄惨而特别的模样。虽然他见识过了不少针对罪犯的酷刑,但这种以玩弄身体为主的的的确确是第一次碰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此刻的老宋,一双手和两只脚分别被一根绳子给绑住,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悬挂在了半空,绑在脚上的绳子距离地面差不多三尺高,脑袋却是几乎已经贴到了地面。一根有着幼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具深深的没入了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假阳具末端是两根穿过孔洞的鱼线,绕过身体从下方与穿过红肿乳头的两根绣花针紧紧相连,在丰满的肉体上留下两条细长的勒痕,仿佛下一刻就会连皮带肉将乳头给直接扯断。除此之外,比较脆弱的阳具也是被五花大绑,肉囊和茎身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变成了绛紫色,就像要坏掉一般,且茎身上面青筋暴露,整根肉棒好像比平时粗壮了一圈,正无力的垂下,马眼处被插进了一根小铁棒,正稳稳的戳着地面。另外,还有一根鱼线捆住了他的龟头,将阳具和乳头连在了一起。就像是晾衣服的绳子一般,在这根鱼线之上直接挂上了一块有些分量的石头。 除了身上的这些外物,老宋的全身包括腿脚手臂,背面与正面没有一处是没有伤痕存在的,大部分的地方都因为鞭打而渗出了鲜血,浑身血淋淋的一片。看不到一块没被摧残的部位。 如果按照现在这番状况来看,即便是邢努不再对他施加任何手段,可能老宋也撑不了几个时辰。好就好在,一切终于结束。 不仅是薛向阳没有见过,对性虐这方面不甚了解的赵廷也是如此,面对伤痕累累的老宋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唯恐对方那相对孱弱的体格经受不住折腾。 虽说老宋并未伤及五脏六腑,但由于身体的过度虚弱以及被慢慢折磨和摧残而带来的精神上和身体上的损伤使得老宋在身上的一件件工具被取下之后如同一块生肉一般倒进了他人的怀中。 追捕邢努的行动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一来是没有赶上对方刚要逃跑的时间,二来对方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在兵力相对薄弱的城门处被对方强势冲了出去,消失在城外。如此一来,想要将对方逮捕的可能变得愈来愈小。 薛向阳在得知邢努最终逃出城外的消息之后便赶往了城门处负责相关事宜,留下一些人手协助赵辰将浑身是伤的老宋带回了王府。 整整一个下午,不管是擦洗身体,还是处理伤势,赵辰一直跟随在身边全程监护。看着太医们费力的将昏迷不醒且浑身赤裸的老宋抬进了药水里进行药浴,一直到几个时辰之后被包扎好伤口安详的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此事才算暂且告一段落。 "殿下,由于宋管事伤势遍布全身,一时片刻不会愈合,所以这药浴每日都必须进行一次,再结合一些补品里外共同调理,是能够完全康复的。" "嗯。"赵辰看了一眼也在其中的彭山,问道:"庞太医这次怎么没来?" "回殿下,庞太医在上午便被皇上唤过去了,听说好像是太后娘娘受了风寒。"彭山赶紧作答,之前的苦日子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好在小攻的哥哥现在已经不在京城,面对本就听话的小攻一人,他还算应付得过来。 "这样啊。"赵辰看了一眼被包扎的有些特殊的老宋一眼,"你们先回去吧,有事再传你们。" 躺在床上的老宋依旧是没有穿上任何的衣物,因为天气还有些炎热的缘故也就没有给他盖上被子。被白布包扎的部位都是被直接鞭打而造成的外伤,诸如背部、胸口、肚腹、大腿、臀部等处,但除此之外的其他部位却是不便被包扎起来,像是胯下的阳具和后庭这等隐私部位,以及被摧残得像两粒花生米一样的乳头和脸颊等地,皆是暴露在外,被涂上了草药或药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包裹严实的大粽子。 面对着下人手中端着的汤药,赵辰直接顺手端了过来,"我自己来。" "不用。"一道雄厚嗓音响起,赵廷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神态安详的老宋,说道:"你跟我去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赵辰还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结果当他看到前方门楼上书写着"天牢"两个大字时,这才明白父亲不告诉自己还是怕自己会拒绝他吧。 "爹,你不会是要去看那个人吧,何必要叫上我呢?"赵辰不解。 赵廷笑了笑,"来都来了,就一起进去看看吧。说起来,你倒是应该感谢他呢。" 外面本来就已经天色渐晚,一进入里边更是变得更加阴暗,在狱卒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封闭最为严密的牢房面前。而此时,在听到外面的响动,身穿白色囚衣被关在相邻两间牢房的两人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外面,脸色颇为平静。 "不知道王爷有什么要问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看着狱卒打开牢门让两人走了进来,小六子的面色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相当配合的跪了下去,反倒是相邻的慕员外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靠在了牢房边的木桩上,眼神焦急的看着这边。 "你可知为什么你现在会待在这里?" "回王爷,小的乃是在逃的要犯,如今不过是逮捕归案罢了。" "上一次呢?" "上一次是因为小的胆大包天想要行刺殿下,所以......" "那你可知今日我们找你是因为什么?"赵廷看了一眼赵辰,然后继续摆着架子问道。 "王爷是想知道我那主人的消息么?" 这时,赵辰也开了口:"小六子,没想到这才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你的变化就这么大,和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你简直是判若两人。我知道你之前是受到了那个人的控制,你本身并没有错,可是从上次那个人亲自来营救你来看,你与那个人有着撇不清的关系,我只能将你留在这牢狱之中。" 小六子抱了抱拳,"多谢殿下宽宏大量,对我来说,待在这牢狱之中也并没有什么不好,起码,我能踏踏实实的睡个安稳觉。" "还是要多谢你让慕员外冒着风险来王府报信,让老宋捡回了一条命。"赵辰同样回抱一拳,并看了一眼隔壁的慕员外。 小六子没有接话,过了半晌,在赵廷的示意下他这才站了起来。 "行了,把你知道的有关你那所谓的主人的信息给本王说清楚。" 205(十一傍晚) "那个主人的信息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在我上次从牢狱之中醒来之前,我一直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对于他的面孔也很模糊,只知道很年轻,脸色有些苍白,却很厉害。慕老爷,就是中了他的招数,才对我死心塌地......" 慕员外听到这话,虽然十分吃惊,但是他还是搞不清楚,自己难道不应该对主人死心塌地吗? "再后来就是那人来劫狱将我救走了,当我醒来之后不久,他也没多说些什么就匆匆离开了,只给我留下了一些银两,以及......慕老爷。对了,那个人好像还说,殿下是他的弟弟。"说到这,小六子沉默了下来,想来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赵廷听罢,偷偷瞄了一眼赵辰,发现对方脸上并未出现异色,微微叹了口气,如此看来,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辰儿,走了。" "嗯。" 就在赵辰转身就欲离去,小六子却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看到对方回身向他望来,顿时察觉不妥,松开了手,喏喏的问道:"殿下,我们会死吗?" "我觉得,从你们俩目前的表现来看,应该会老死吧。" 等到身影消失在昏暗的牢狱之中,小六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低头捂着脸,"还是会死啊,我这么怕死......" "主人,你别难过了,殿下说我们只会老死,意思是你还能活大半辈子。"趴在木桩边的慕员外急冲冲说道,并迅速的扒开自己身上的囚服,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赤裸着身子对着小六子:"要是主人心有不快,就拿老奴的这幅臭皮囊来出气吧!" "真的吗?难道我听岔了?"小六子先是一惊,接着脸上便是一顿狂喜,还未站立便是挪到了慕员外旁边,双手穿过木桩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慕员外的脸上。 不说小六子两人,当赵辰和赵廷父子俩回到府上时夜幕已经降临,匆匆忙忙用过晚膳之后,赵辰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当他推开了卧房的门,就见烛光下的老宋依旧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满是绷带而显得更加丰满的肚皮轻微的起伏着,面庞比之前看起来要红润了一些,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转。 老宋在被刚送回王府之时,赵廷本意是想把老宋安排在一间舒适的客房之中,但在赵辰的一再要求之下,赵廷也只能随了他的意。现在赵辰知道父亲当初为何会做那样的决定了,老宋体型丰腴,腰围差不多是他的两倍,整个人一躺上去立即将不小床占据了一半之多,而且现在天气还未转凉,也不可能将老宋移动,这就使得赵辰若想陪着老宋一同入睡就必须忍受拥挤而带来的闷热,亦或是打地铺。可他作为王爷的爱子,若是做出这样的事也实在是有失身份。 赵辰坐在桌前好生郁闷,盯着老宋那浑身是伤的身体也没什么玩乐的念头,见入夜未深,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等到他一身清爽再次回到屋子里时,恰巧碰见好似在门口徘徊踌躇的赵廷。 见到赵辰忽然从外面出现还看见了他那副纠结的模样,赵廷先是一怔,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等到赵辰进了屋子,后者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凳子上。 "爹,你怎么了?"赵辰也坐在了一张凳子上,给对方倒了一杯冷茶,"该不会是被娘给赶出来了吧?" "哼。"赵廷撇嘴,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身看着老宋,"看他这幅模样,想来短时间内你怕是不能够让他给你侍寝了吧。" "嗯,难道爹能解决我的性欲问题?"赵辰捏了捏下巴,"不对,前几次都是我在帮爹发泄欲望来着。" "打住,赶紧打住。"赵廷立即插话,想来是回想起了父子之间荒唐的那一幕。 赵辰本来也没什么心情开玩笑,在看到父亲正经起来的模样,一下子便止住了话头,沉默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这个月的十五又快到了。而老宋他显然是帮不上忙了,若你真的再次发作,爹虽能制住你,但却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赵廷一本正经的盯着赵辰的眼睛,"你可想好了,到时候若是真的发生这般情况你该如何做。" "原来是这件事啊。"赵辰略微低下了头,不过旋即又笑了起来,只是看起来有些勉强,"爹放心好了,这种事又不是非得老宋不可,最初没有老宋的时候我还不是照样安然度过。况且这个月我感觉自己状态挺不错的,根本不会发作也不是没可能。" "胡说。我可是听他说过,春夏秋冬十二个月,没有一个月是没有发作的。" "那是没找到解决的办法,这次不是找到记载了么。爹也按照古籍上的提示照做了,哪还能出现什么大问题。"赵辰挑逗了几下跳动的火焰,"爹这次来不会是又要让我尝尝您的味道吧,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爹还是省省吧。" "你既然都说没事了,我又怎会多此一举呢。我倒是想知道,如果不只是这样,那你想怎样?" "爹,老宋现在连什么时候醒过来都还是未知,一来我现在没什么兴致,二来娘那里爹恐怕也不好交差。爹如果真的要这样图一时爽快,做儿子的岂不是太吃亏了。"赵辰盯着赵廷在烛光下有些性感的嘴唇,"爹的味道我早已铭记于心,那么爹想不想尝尝儿子的味道呢?" "好小子,连你爹我都敢戏弄了。"赵廷嘴上说着,身体却是纹丝不动,"还有啊,我那可不是图一时爽快,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如果只是想单纯的发泄欲望的话,我看院子里的那个人就挺适合你。" "那扎吗?他的身体条件是不错。不过我观察过了,他更适合作为一个被玩弄的对象和配种工具。虽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对象,可是比起他来,我更喜欢爹一些啊。" "这么说你是认真的?"赵廷双手放在膝盖上,一脸平静的看着赵辰。 "没,我说着玩的。"赵辰缩了缩脖子,"我虽然喜欢爹,但强人所难也不是我的追求。不过要是爹真的想发泄欲望的话,外面的那个汉子任爹享用。" "够了够了,你把我当什么了。"赵廷终于动了,他站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是要离开房间,赵辰见此也来到了他的旁边,就听对方指了指床,问他:"早让你把他安排在客房里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没地方睡了?晚上沐浴可不是你的习惯。我见你出现在外面就猜出来了。" "实在不行我就打地铺好了。不过爹这么说难道是想让我过去陪您睡?这样的话娘怎么办?" 赵廷拍了拍赵辰的肩膀,"你倒是想得挺好,若是没地方睡就去客房吧。小时候让你陪我睡你还不乐意,现在晚咯。" "那我还是打地铺吧。"赵辰说着真打算在地上铺床,殊不知在后面看着他的赵廷似乎是纠结了许久,终于在转身背对他时一掌砍在了赵辰的脖子上。 "辰儿,爹这老脸没法直接面对你,只能出此下策了。"看着一瞬间陷入昏迷的赵辰,赵廷将他轻轻抱了起来,让他趴在了桌上。然后打开房门,将正在打坐运功的那扎叫了进来。 良久之后,赵廷松开了踩在那扎坚硬发烫的肉棒上的脚掌,并看着胯下这个已经吞下自己全部精华此刻正在舔舐着肉棒上的残留的人,"味道怎么样?我要听实话。" "回王爷,味道很不好。" "那你自己的味道呢?" "王爷稍等片刻。"那扎跪在地上后退了两步,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就开始疯狂的手淫起来,一直到他高潮,赵廷就见对方双手捧着一捧他自己射出去的精华想也没想就像喝水一样倒进了口中。 "回王爷,也很难吃。" "明白了,回去吧。" 等到那扎回去之后,赵廷心中反复回想着对方所说的话以及脸上透露出来的表情,站了起来,竟一把将赵辰抱在了怀中,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向自己的夫人解释一通之后,赵廷到底还是和赵辰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赵夫人并没有多想,在她眼中,父子俩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般亲近了,不但没有多想,相反她还十分的欣慰。 望着夫人离去的背影,赵廷心中五味陈杂。在给昏迷的赵辰宽衣解带之后,他自己也褪下了最外层的衣物。洁白的内衣掩盖不住他那丰满而雄伟的身躯,一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睛借着烛光下赵辰那清秀俊逸的面庞,轻轻的吹灭了蜡烛。 房间内一片漆黑,安静得只听得见他本人的呼吸声。黑暗之中,赵廷好似下定了决心,跪坐在床上的他一只手摸索着赵辰的身体伸到了他的双腿间,确定抓住了儿子那样东西之后,整个人也慢慢凑了上去。 昏迷中的赵辰做了个春梦,梦里,他的父亲正在给他口交。 翌日清晨,一宫女因寻着奇怪的气味来到了一座枯井旁,井内的景象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道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206(十二上午) 当赵辰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只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睡眼朦胧的他环顾四周好一阵子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客房的床上,门外隐约传来悦耳的鸟鸣,似乎在述说着今天依旧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昨晚竟然梦到了......"想到昨晚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梦境,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掀起一丝弧度。推开房门,望着门外那醉人的阳光洒落屋檐,昨日所带来的阴郁似乎都消散了许多。 穿戴妥当之后,赵辰便迅速的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房间,恰巧碰到昨日被太医叮嘱过的那几个家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松开老宋身上包裹住伤口的绷带,而在房间的空处,则是摆上了一个装满药水的浴桶,看样子是在履行太医的嘱托。 随着遍体鳞伤依旧还未醒来的老宋被缓缓的抬放进了桶里接受药浴,赵辰心底的怒火再一次缓缓升起,那几个家丁一看到他们的主子缓缓收敛的笑容,更是不敢有丝毫马虎,在将老宋安置妥当之后便收拾起从老宋身上取下来的脏东西准备离开,恰巧发现一道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殿下,原来您在这儿,王爷有事找您。" "爹,您找我。"赵辰来到主院大厅,发现父亲正背负双手盯着墙上的书画发呆,母亲则端坐在桌前同样没说一句话。见到赵辰从正门走了进来,赵氏那平静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笑容,"辰儿,饿坏了吧,快,这里还有你最喜欢吃的糕点。" "嗯。"赵辰见情况不大对劲,于是乖乖进了屋子,谨遵母上大人的吩咐。而此时赵廷也终于转过身来看着赵辰,一脸严肃的说道:"刚刚宫里传出消息,有宫女在一口枯井之中发现了一具无脸男尸,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 正细嚼慢咽的赵辰听到这里也是一顿,"没有脸的尸体......" "你先随我出来吧!"赵廷撂下一句话就迈开步子走了出去,赵辰见状也只好将手中残余的那块糕点塞进了口中跟了上去。 "此事你怎么看?"这是赵廷一开口所问的问题。 "宫内向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听说就连后宫都相处得一片融洽。也就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情,皇伯竟然两次遭遇袭击,可见有人想要对皇伯下黑手,而那两次的袭击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你那个拜把子兄弟?可是他为什么会去杀一个刚入宫的小太监,还剥了脸皮......"赵廷说到这里突然醒悟,与大致猜出结果的赵辰异口同声说道:"改头换面!" 父子俩相视一笑,似乎在为这无形的默契心生满意,赵廷顿了顿,又接着问道:"辰儿,那个人会易容术吗?" "我是没见他用过,不过依对方的本事来看似乎不难做到。"赵辰心生不安,比起之前的直接进攻,这次的低调潜伏似乎对所有人威胁都变得更大。 "如果真是这样,这要犯现在十有八九是扮作了太监的模样。但具体是谁,恐怕还得查证一番。"赵廷皱眉,见儿子没有否认的意思,于是对他说道:"看来我得亲自进宫一趟了。事情的调查一直没什么进展,你皇伯现在仍然处在危险的境地。" "爹要去保护皇伯?" "嗯,那要犯的身手你也清楚,鲜有人能和他打成平手,况且我得把这样的结果带进宫内。你等会进去跟你娘说一声,今晚我可能不会回府上了。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要去,明白吗?" "这么急的吗?爹干嘛不自己进去说。" "唉,你娘这个人什么事都太过操心,我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就这样吧。"赵廷说完转身就走,那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赵辰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愣了好大半天,虽然保护皇上这种好事他也想去,但这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老宋这边他也放不下,目前只能指望爹把皇伯给保护好了。 "奇怪,像被榨干了身体一样。饿死了,继续吃东西吧。"赵辰摸了摸肚子嘀咕道,迅速回了房间,一边吃着一边向母亲说明了缘由。 填饱了肚子,赵辰又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在目睹老宋重新被包扎好身体转移到床上之后,径直走到院子里的那棵大树底下,对着一道嘴角残留着精斑的赤裸身影说道:"那扎,教我武功。" 不说赵辰在王府里向护院兼性奴的那扎讨教功夫,戒备森严的皇宫内因为无脸男尸的出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一直到赵廷带着可能性极大的消息出现在宫里,偌大的皇宫内,不止新入宫的太监,就连那些很早以前进入宫中的都被召集在了一处封闭的广场,接受严苛的排查。 "德宣,你说行刺朕的主谋真的就在这群人之中吗?"广场一旁的阁楼上,赵邑一脸忧虑的站在窗前,头顶的白发仿佛又多了几根。 "应该不会错。只是现在不清楚那具尸体之前是什么样子,不然可就方便多了。" "唉,朕平素崇尚以德治国,虽不求能有多大功绩,但却自诩从未愧对先帝,更是没做过什么对不起百姓的事。到底是谁,为何要多次针对朕做出这种事来呢?" "皇兄不必介怀,只要我们能将其擒住,届时一问便知。"赵廷没有说对方行刺他是因为需要他的身体精华,毕竟这种需求在常人眼中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连他自己最开始都不清楚这东西还能有治疗的作用。 想到这,身处赵邑背后的赵廷不由得偷偷瞄了瞄皇兄的双臀,他自然清楚皇兄阳具上的肉囊比之大部分人都要硕大不少,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皇兄虽然功力低微,但要论阳气雄厚程度,天下间可几乎没人比得上。 偌大的广场中央,江元站在人群前面眼神凌厉的看着这些人,许多胆量稍小的根本不敢与之对视。随着在这些人面前缓缓走过,但凡一些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他这个老江湖的法眼。作为阅人无数的大统领,谁撒了谎,谁又是真的胆小害怕,一眼便可识破。 江元尤其关照近两个月进宫的新人,即便他早在之前就曾对他们有过接触,他还是在他们身上停留了更久的时间,可是最终令他感到惊奇的是,他竟然在这些人中没有发现一个有些许异常的家伙。于是他又换了一种调查形式,开始一个又一个的单独审问,然而,最终的结果却让他开始对王爷所说的话产生的一丝怀疑,这些人,不管新旧,全都太正常了。 当江元将这些结果传达到了阁楼之中,赵邑一脸的不敢相信,反倒是赵廷相对冷静了许多,直言问道:"江统领,你确定所有的人都被召集至此了吗?" "经微臣审查,确实算无遗漏。" "这样看来无非有三种可能。一种是要犯此刻就在下面那群人之中,但其伪装能力之强连江统领都看不出任何异样;第二种则是他根本不在这群人里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逃过了这次召集。至于第三种,有可能我带来的消息并不为真。如果是最后一种我们反倒可以放松不少,但前两种可能无论是哪一种,足以证明对方的厉害程度。"赵廷来到窗前,看着下方那些小心翼翼的模样,"看来这是调查不出个什么结果了,真是麻烦呐。" "如此一来,便只能将这些人遣散了。"赵邑也是满脸不甘心,但既然眼下调查不出结果,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这样的现实。 从始至终,大部分被召集的太监们都不知道此次被传唤召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即便小部分人猜测出这可能与那具发现的尸体有关,但也从未有人想到有个想对皇上不利的家伙混迹于他们之中。 虽然此次并未将那黑手给查出来,但赵廷依旧自信只要自己这两天时刻陪伴在皇兄左右,终究是会水落石出的。 下午皇宫内一片清静,至少没听说哪里有发生什么事。不过期间安宁过来了一趟,一见到赵廷便向他询问为何辰哥哥没有随他一同入宫,赵廷也不方便实话相告,只说他有事来不了。果不其然,这样的询问只是一个开端,在听到回答之后便嚷嚷着一定要出宫去找他玩,两个大男人虽然身居高位,但实在是招架不住这个小祖宗的甜蜜攻势,最终赵邑摸了摸他那沾了些口水的脸颊答应了安宁,等到她的皇叔出宫回府,就将她一并带出宫去。 安宁兴高采烈,只觉得枯燥的生活终于迎来了转变,她真是恨不得让皇叔今日就带他出宫,她要拉着她的辰哥哥去大街上陪她买各种小东西。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她只好压下心中立即逃出宫外的想法,指挥着她的父皇与皇叔一同去探望身体不适的皇祖母。 等到赵邑两人从母后那里归来之时,夜色早已笼罩这片大地,一轮皎月正悬挂于夜空之上。 207(十二晚上) 面对来自未知的威胁,赵廷已然尽自己最大所能来消除其负面影响,在凶手伏法之前他将一直陪伴于皇兄左右,寸步不离。加上两人本就是从未有过隔阂的亲兄弟,这种保护也能做得更为全面,彻底,让外人根本无法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会。 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本钱,这一日三餐不能没有,更何况两人操劳了一个下午,此刻早已饥肠辘辘。所以一回来,为了方便,赵邑挥手让人将晚膳直接送到了寝宫之内。 宫殿外围戒备森严,里边更是安全,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可擅自闯入,即便是前来传菜之人。 "慢着。"作为皇上身边几十年的跟班,身体已经恢复过来的王公公叫住了正要端上桌的一众人等,取出验毒用的银针对一道道菜进行查验,包括酒水。确定无恙之后,这才让他们放在了皇上以及王爷面前。 赵廷暗自点头,这王公公不愧是跟了皇兄几十年的人,事情考虑得相当周到。见对方已经验毒完毕,于是不再多言,同皇兄一起先后动了碗筷。 酒足饭饱之后,赵廷和赵邑相对而坐,中间是一盘棋局。因为入夜已深加上有赵廷陪他,赵邑便早早的让王公公下去休息,让皇弟陪他下几盘棋,待有了困意,就上床入睡。 赵廷为了让自己足够清醒所以没有喝酒,但他不能阻止皇兄喝上几杯,所以赵邑虽然神志清晰,但实际上已经微醺。此刻在仅有他二人之下,更是有些随意的将身上的黄袍脱下放在一边,仅穿着有些宽松的内衣,脸色红润的盯着棋盘。赵廷见此,并没有说些什么,同样褪下了外衣,反正他早晚也要脱的。 两人棋艺不相伯仲,最终以赵邑领先半子赢了这一局。赵廷正收拾棋盘,忽听皇兄忽然问他:"德宣,你觉不觉着有些炎热?"一边说,还一边松了松领口。 "臣弟还好,皇兄可能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如今火气上涌,歇息一会便会无碍。" "嗯。"赵邑沉住气,接过赵廷递过来的扇子,的确如他所说并非外界闷热,而是自身燥热所致。可是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身体上的燥热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这酒火气竟如此之大。不行,朕受不了了。"赵邑说着便要脱下内衣,发现赵廷面色一囧,微微偏过了头,于是问道:"德宣,朕实在热得难受,恐怕要与你坦诚相见了,不会妨碍你吧?" "皇兄言重了,要说妨碍也应该是臣弟妨碍您才是。" "别这么说,今晚又没外人在此,咱们俩不必如此见外。既然不嫌弃,那朕便不顾虑什么了。"赵邑直接将内衣脱了下来,赤裸着上身,露出那显得有些丰腴的腰身,然后又脱下了鞋袜,想了想,整个人更是站了起来,当着赵廷的面,缓缓将裤头拉下。 看着突然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的皇兄,赵廷直接愣在原地,就见对方走到了自己身边,摸了摸肚皮,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身躯一般,脸颊泛着红光,笑着说道:"早就听说裸睡对身体有许多好处,不过平日里有着诸多不便一直没有尝试过。难得你今日来此陪朕,替朕消除了许多担忧,朕倒是可以放心大胆的试上一试。" "既然如此,那臣弟便同皇兄一起尝试。"赵廷跟着站了起来也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虽说赵邑并未说些其他什么话,但赵廷却不敢在皇兄都脱光了的情况下自己还完完整整穿着衣物,为了不有违礼数,即便自己并不想那样做,也不得不跟着对方一并摘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原来你也知道。也对,习武之人对如何调理身体很有一套。"赵邑正说着,伸出手摸上了赵廷的肚腹,嘴角泛着微笑,"德宣,你变胖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现在都快赶上我了。不信你摸摸。" 说罢,赵邑另一只手直接拉过赵廷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晃了晃脑袋,"奇怪,为何还是这般燥热。" 赵廷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虽然兄弟俩偶有这样亲密的行为并不为奇,偏偏两人现在赤身裸体,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别扭,看着皇兄那一脸微醺的模样,暗道是不是喝醉了。 "皇兄别这么说,您这是福相,臣弟只是单纯的吃胖了而已,两者根本无法相比。"赵廷随声应和。 两人互相把手放在对方的肚子上,赵邑好似不以为然,赵廷也不便说些什么,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赤裸相对。偏偏这时赵邑又说:"德宣,你真是越来越英武不凡了。为兄还要你来保护我,惭愧啊。" "皇兄,你莫不是有些醉了,要不要现在休息。"看到对方眼神迷离,似乎还有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赵廷敢肯定皇兄这是喝醉了,不然哪能说出这样的胡话出来。只是令他有些奇怪的是,皇兄酒量并不差,加上只喝了几杯,不至于醉到这种程度。 赵廷扶着他就往床榻上走,就听被他搂住腰身的赵邑继续说:"朕醉了吗?好像真有点晕。德宣,朕还是好热,但靠在你身上便觉得好舒服,你能抱着朕吗?" 已经来到床边的赵廷刚要将其放下,听到这话嘴上也只能答应。不料刚刚躺下的赵邑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了赵廷的腰,猝不及防之下赵廷也被拉着扑到了床上,与赵邑紧紧相拥之时将他压在身下。赵邑一脸满足,赵廷却尴尬得不得了,两人因为脱光了的缘故,此刻阳具已经相互挤压在了一起,而且若非赵廷及时扭过脑袋,恐怕两人还会嘴对嘴亲上。 赵廷没有乱动,因为赵邑将他抱得死死的。两个年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岁的大男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姿态相当暧昧,若是叫外人看见那可不得了。赵廷也不想让人发现,足足过了半晌,赵廷实在不便这样整个人压在皇兄身上,于是盯着皇兄闭上的双眼,那只支撑在地面上的脚也慢慢抬上了床,然后再慢慢的向里侧倒去,一直到两人完全侧躺相拥,赵廷这才停了下来。臀部微微向后挪动,让两人阳具不再挤压,也就在这时,赵廷才发现皇兄的阳具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那根温热的肉棒正戳着自己的大腿根处,让他说不出的别扭。 赵廷越想越觉得奇怪,难道是那壶酒有问题? "不,不会是这样。如果酒有问题,那验毒时就一定会查出来的,况且在酒里下药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酒可能只有一个人喝,但饭菜却是两个人都要吃的,如果我要下药的话那么我一定会下在饭菜里。可是这也说不通,不会有人傻到费尽心思下药仅仅是让人喝醉而已。唯一的解释是,这酒根本没有问题,只是单纯的后劲儿大而已。"赵廷做出了肯定,好在他没有喝,不然可保不准两人会发生什么荒唐的事,现在这幅样子,已经够荒唐的了。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 赵邑的身体忽然挣扎扭动了起来,就好像在反抗什么。赵廷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是两人相拥的缘故,不料他刚一放手,赵邑却不依不饶的抱紧了他,同时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整个人也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弟弟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也是吓了一跳,"德宣,这是发生了什么?" "皇兄,你没事吧?刚刚你喝醉了。"赵廷急忙撒手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没事。"赵邑紧皱着眉头,抿着嘴,整张脸看起来更加红润,加上不知是不是赵廷的错觉,好像皇兄那略显白皙的的身体也是微微泛红,那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就像...... 赵廷瞪大双眼,他终于想起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皇兄那张潮红了的脸颊,简直和自己与夫人行房之时夫人脸上的神态一模一样。 "皇兄!你别骗我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快告诉我!" 看得出来赵邑在忍耐着什么,但他就是不说的模样使得赵廷也只能干着急,在赵廷的再三追问之下,脸颊一片涨红的赵邑终于开口,好像极为羞耻,"朕,朕后庭好痒。德宣,朕这后面从刚一醒来就痒得不行,怎么办,该怎么止痒?" 本能的,赵邑伸出手指从胯下探向了自己的后庭,然后把持不住的用手指去抚摸它,然后不可避免的就把手指插了进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舒爽的低吟声。 赵廷不敢相信皇兄竟当着自己的面用手指捅进了他自己的肉穴之中,或许这正是皇兄迟迟不肯说的缘故,这幅模样实在是太羞耻了,他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会随意在其他人面前展示并玩弄自己的后庭呢。 "德宣,朕,这幅模样是不是特别难看?"手指在肉穴里的按摩似乎对与瘙痒有所缓解,加上这副模样已经被自己的弟弟看了个一清二楚,所以赵邑反倒没有最初那般矜持了,正对着赵廷一边用手指继续一边红着脸向赵廷询问。 赵廷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皇兄,您一定是中毒了,快让我给你解毒。" "不行,朕停不下来。啊......不够。"正说着,好像后庭变得更痒了一样,赵邑身不由己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与此同时,赵邑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头,随着后庭两根手指的自插一并玩弄了起来。胯下的阳具高高挺立,顶端已经流出了透明丝丝淫液。 208(十二晚上) "果真难看啊,朕这老脸,真是丢尽了。"赵邑的嘴角好像溢出了口水,打湿了有些灰白的胡须,"怎么办,还是很痒,两根手指都不够吗?不行啊,朕塞不进去了......"赵邑想要将第三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无奈他这后庭从未被玩弄过,很是紧致,加上他因为全身酥软没了什么力气,怎么也插不进去。 "德宣,快想想办法,好痒,好痒。"赵邑说着,忽然瞥见了赵廷的阳具,那粗大的一根在烛光下泛着红光,再看了看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脸色一喜,硬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皇兄,你要做什么?"赵廷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赵邑红着脸,"德宣,朕知道你没有龙阳之好,未曾与其他男子有过性爱之事。可眼下似乎只有这一个办法,朕实在是难受,所以能不能委屈你,进入朕的身体......放心,朕也是第一次,如此一来你也不算吃亏。啊......" 赵廷不敢相信皇兄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如果说之前的胡话是因为喝醉了,那么现在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发骚了一样,是那么令人所不耻。不过...... "不行,不行......"赵廷喃喃着,赵邑却好像恢复了往日里那种睥睨天下般的威严,龙颜微怒,整个人站了起来,半蹲在那里,手指却不停的抠弄着自己的后庭,着实怪异,"难道你想要为兄去找别人来将朕压在身下吗?你的骨气去哪里了?这是朕自愿的,你在怕些什么!你......" "不行,不行,还没硬。" 赵邑一愣,敢情自己会错意了,身体上的瘙痒让他来不及细想,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话:"原来如此,好说,好说,朕帮你。" 在赵廷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的皇兄在他面前趴了下来,竟将脑袋凑到了他的胯下,哆嗦着将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他不敢相信他的皇兄竟会放下那至高无上的权威来给他口交,但从自己肉棒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环境来看这一切的的确确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赵邑笨拙的吮吸着赵廷的肉棒,他的嘴只能含住整根肉棒的一半,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嘴里被舌头舔弄的来回滑动,然后一点一点的膨胀...... 在用嘴给赵廷服侍之时,赵邑也是拉过赵廷的手让其帮忙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庭替自己止痒。而赵廷看这一切已经发生根本来不及阻挡,也只能顺从的进行下去,双手掰开身为皇帝的皇兄的屁股,直接就是两根手指捅进了有些湿润的肉穴。 "哦......"两人同时一阵呻吟,对于对方的行为很是满足。实际上已经不是第一次肏弄男人的赵廷想到等会即将让皇兄在自己胯下承欢,必须尽可能的不让他那么难受,所以,在两根手指插进肉穴不久之后,赵廷伸出了赵邑梦寐以求的第三根手指,他必须要让皇兄适应自己的粗大,特别是从未被其他男人肏过的后庭。 在进宫之前,不,应该是在这辈子,赵廷都不曾有过如此荒唐的念头,偏偏今天居然成为了现实,而且还并非是他主动,而是那身为皇帝的兄长主动求肏。 赵邑晃动着臀部迎合着赵廷手指的玩弄,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庭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他只知道自己浑身空虚无比,屁股深处痒得他受不了,手指的玩弄也仅仅只是让他略有缓解,就好像隔着一层东西在挠痒一般,始终不能得到最大的痛快。 在他的吮吸之下,赵廷的阳具得以傲然挺立,赵邑欣喜的望着这根雄伟粗大的肉棒,肉穴不自觉一阵紧缩,像是在渴望被这根东西填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饥渴,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快,插进去。"赵邑催促,自己却是先扭动着屁股想要直接坐上去,赵廷见状也是顺势将手指从湿润的肉穴之中拔了出来,在他手指的扩充适应之下,想来等下的进入应该不会让皇兄那么难受。 赵邑脸上的潮红丝毫未减,赵廷从他的脸上看到了痛苦,看到了期待,也看到了一丝淫荡。 说时迟那时快,赵邑已经正对着赵廷迅速的朝着他那坚挺起来的肉棒坐了上去。他本想慢慢来,奈何皇兄已经等之不及,在对准位置之后直接一坐到底,让他的龟头迅速插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那是多么温暖的地方!赵廷只觉得被这肉穴夹得特别痛快,好似激发了快感一般,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顺势肏弄起来。 赵邑叫了一声,显然很是吃疼,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皇弟,以此来获得一丝慰藉。浑浑噩噩的他不由自主的就坐上了他人的肉棒,眼中有些迷离,那被一根粗大蛮横的插进未经人事的痛楚暂时取代了原本的瘙痒。 赵邑哼哼唧唧,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好在经过手指的扩张受到的伤害并没有想象那般严重,搂着赵廷的脖子根本就不想撒手,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十分荒唐,但他对此根本没有办法。 赵廷倒是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他同样抱住了皇兄的粗腰,伸出舌头替他舔舐着同样瘙痒难耐的乳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发生这突发情况应该如何解决。 很明显,今晚的酒菜里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类似春药的一种毒,但比之更为严重,专用于验毒的银针都未曾查验出来。这么一说,那想要挟持皇兄的主谋现如今竟真的还潜藏在宫内,胆大到直接给他们兄弟俩下这种卑劣无耻的毒药,是对白天对太监进行审问的报复么。 "可恶,明天一定要对御膳房进行彻查。"赵廷皱着眉头,怀里的皇兄已经在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这呻吟声虽然极其细微,但赵廷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头更是火大,直道卑鄙下流。 两人此刻的姿态模样相当不耻,赵廷一心只想着替皇兄把毒给解了,虽然他没有解药,但总要试试能不能运功排出体外。 赵廷一边替皇兄揉捏着红肿起来的乳头,一边松开搂住脖子的手臂缓缓躺下,将坐在自己阳具上面的赵邑缓缓转了个身,使其背对自己,然后略微起身,抬手运气,一掌按在了他的背部,源源不断的内力通过手掌输送到了赵邑体内,为其祛毒。 殊不知,这一运功,反倒出现了更为严重的状况。 赵廷一千一万个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中毒了。 就在他调动体内内力流转之时,就像是被点了引线的火药,浑身上下突然传来了电流般的刺激,本还只是勃起的阳具一下子变得坚硬无比,肿胀的感觉使他分外难受,竟也感到了阵阵瘙痒,不过不似皇兄那般遍布全身,紧紧遍布那根插入赵邑体内的肉棒表面。 不仅如此,赵廷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也在疯狂提升着,就像是吃了过量的壮阳药,急切的想要找人发泄,他虽能使自己保持清醒,但他的身体确是极度的渴望。 当赵廷发现自己中毒时已经晚了,不过一般的毒可奈何不了他,就算是毒性较为厉害的也能通过运功排出体外,像他这种一旦运功反而还加剧毒性挥发的情况,除了是世所罕见的毒以外,也就只能是十分普通的壮阳药了。 对于前者,赵廷是不大相信的,从眼下的反应来看应该就是后者。而在皇兄不由自主的扭捏着自己骚动的身体的情况下,自己又在不知不觉间被壮了阳,傻子都能想到这是下毒之人刻意而为之。 赵廷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即便他知道对方的目的也没用丝毫办法,他和皇兄已经中招了,而且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似乎只能通过互相发泄性欲来进行缓解。更何况,更加糟糕的还在后面。 被赵廷内力一催动,赵邑身上的毒性好似被催发了一般,直接发出了一道听起来是那般诱人的淫叫声,接着整个人向后倒在了赵廷身上,好似身体脱力,臀部却自主的在赵廷胯间扭动,忘我的娇喘声让赵廷更加难以控制身体的欲望,双目好似就要喷出火来。 如果说赵邑之前仅仅是控制不了身体上的欲望而一心寻求发泄但还保留着理智,那么现在的他竟是连理智都已经被欲望所淹没,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迷离的境地,此刻的他只能任他人摆布。 "皇兄,皇兄。"赵廷慌了神,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赵邑难受的而憋屈的呻吟声,是那么的不堪入耳。皇兄那发情的肉体在他的身上以一种淫乱的姿态忘情的扭动着,让赵廷无法就这样放任不管。 浑身欲望大增的他哪还像之前一样慢条斯理的和赵邑做着羞耻的动作,无法控制性欲的他直接躺了下去,然后与压在身上的赵邑一并侧身,伸出手一把抓住赵邑那瘙痒通红的乳头揉捏起来,不管不顾将自己平日里对夫人使的那一套用在他的皇兄身上,胯下也开始了迅速的抽动。 209(十二晚上) 赵廷的大腿撞击着赵邑那对浑圆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在这空旷而静谧的寝殿之中听起来是那般的清晰入耳,随之响起的还有赵邑痛苦的叫声,但比较可恶的是,赵廷一旦停止抽动,皇兄的叫声便会变得更为激烈。 没有办法,赵廷明知从未被人插过后庭的皇兄第一次就要经历自己这根粗大的凶猛撞击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但他不得不这么做,为了皇兄更为了他自己,脸上的满足似乎是在对下毒之人的蔑视,"你想让我难堪,我偏不让你得逞。" 在刚躺下没多久,被赵廷抚摸身体的赵邑呻吟声就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并伴随着身体你的一阵颤抖,赵廷的肉棒骤然被夹得特别紧,起身一看,皇兄的阳具竟然在未经套弄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硕大的肉囊紧缩在那根同样粗大的肉棒根部,看起来相当可观,且茎身还在轻微抽搐,直到精华缓缓从龟头顶端流出。 射了一次,赵邑好像舒服不少,比起之前迷糊得不省人事好像好了一些。不知是否是肉穴适应了赵廷阳具的肏弄,呻吟声中混杂的痛苦好似有所减弱。不过赵廷可没有因此停止胯下的抽动,相反渐入佳境的他伴随着淫靡的气味开始了更加深入的冲撞,撑起身体的他低下头,将皇兄那玩弄痕迹眼中的乳房抓在手里,啃咬起了乳头。 赵邑对此似乎特别享受,呻吟声从急促转为悠长,双眼微闭,来自身后的撞击让他那没被捏在手里的乳房和肚子不停的晃动着,双手蜷缩在胸前,蹭上了不少自己方才射出来的精华。 两人淫乱的交合还在继续,在侧躺有一段时间之后,赵廷舒舒服服的将肉棒从赵邑肉穴内拔了出来,上面残留着不少体液与淫液的混合,在不算特别明亮的灯光下不算特别明显。然后他整个人再次将赵邑翻了个身,趴在背上继续释放着身体里那股子邪火。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赵廷第一次到达高潮之时,他竟然来不及将肉棒拔出来便开始了一轮激射,或许他来得及,但肉穴里的舒适程度却让他不想拔出来。于是乎,一股又一股精华冲进了赵邑体内,待得赵廷停下,这才慢慢的从肉棒与肉穴之间的缝隙缓缓流出。 是的,他的肉棒依然插在皇兄体内。至于效果也的确显著,赵邑那略带痛苦的叫声再次减弱了一些,身体的挣扎扭动也不似先前严重。尤为重要的是,之前任人摆布完全没有意识抵抗的他竟然缓缓睁开了双眼,浑浊的意识有了一丝的清醒。 "德宣......疼......"这声疼让赵廷猛然惊醒,这是他的皇兄啊,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自己胯下那欲望之根竟然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 赵廷有了一丝的惊慌,他迅速将阳具从赵邑身体里拔了出来,一些浓稠的液体随之缓缓流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赵廷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是在为皇兄解毒,万万不要多想。 可偏偏此时赵廷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上个月十五目睹儿子毒发的场景,混乱的样子比之现在犹有过之。突然间,赵廷发现他的心乱了,乱得不知所措。 一直到胯下再次传来那种瘙痒的感觉,赵廷方才明白这事远没有结束。不过,精明的他从自己以及皇兄的反应来看,兄弟俩通过这种乱伦般的性爱真的能够将所中之毒给清理干净。 但他不知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多久,他只能克制自己心中那股有些扭曲的欲望,兢兢业业的让皇兄的身体得到满足,只要皇兄身上不再出现不适感,那么他将会立刻停下。 就像在哄一个喝醉的人,当赵廷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触碰赵邑的身体而使得他传来轻声的呓语,赵廷便再一次进入了皇兄的身体,赤身站在床边的他抬起赵邑的一条大腿,一遍又一遍撞击着躺在面前的皇兄的后庭,同时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后者的肉棒玩弄起来。看着身下之人有些销魂且一脸满足的表情,赵廷更加卖力起来。 没有人听到殿内传出的充满情欲的呻吟,以及那些暧昧的对白。即便有人听到也不敢擅自闯入,因为这道声音的来源,是他们至高无上的陛下。 每一次发泄,赵廷都会等到精华完完全全射进皇兄体内之后迅速的拔出阳具,然后观察皇兄的反应,等到对方再次传来不适的反应,方才继续挺着胯下那一根插入他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当赵廷都觉得自己变得疲惫不堪时,他的皇兄终于彻彻底底的躺在了污浊不堪的床上,完完全全昏睡了过去,恢复正常的身体没有了一丝反应。 看着那和蔼而又透着威严的脸上那一丝淫荡,赵廷皱着眉头替他擦拭着嘴角不自觉流出的唾液,肚子上还淌着射了几次的精华,与阳具周围的毛发糊成一片。但更多的还要数赵邑的后庭处,这令得赵廷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今晚干出来的,同时心里也在一阵后怕,暗骂自己为什么要肏得那么生猛,这得多久才能恢复过来啊。 赵邑光着身子就那么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淫秽不堪。赵廷看着这一切终于结束,精神也有了片刻的松懈,整个人随之一阵踉跄,好悬没站稳身体。急忙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赵廷连身上的脏污都没有清理便坐在床头运功调理起自己那疲惫的身躯。衣物更是没有穿上,明明一脸正经身上却又是那般色情,看起来是相当惹眼。 不知过了多久,赵廷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片清明的眼底虽仍有疲惫之色,但比之先前已经恢复了许多。 看着睡姿依旧如之前一般不雅的皇兄。赵廷深吸一口气,霍然起身,穿好衣物之后,开始着手清理周边的种种污秽。 当赵廷做完力所能及之事,这才在床前缓缓坐下。他没有和皇兄同床共枕,不单单是君臣有别,单就为了保护皇兄的安全,他也不能那样做。 赵廷就那样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如果不是周围隐隐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和赵邑一丝不挂的身体,恐怕这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随着遥远的天边出现第一道亮光,整个京城顿时脱下了黑夜的外衣,一瞬间亮堂了起来。太阳还未升起,但在皇宫深处这位被冠上天子称号的半老男人已经缓缓睁开了他的双眼。 入眼处,是赵廷那端坐于床边的身体一动不动,不过在赵邑的注视之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在哪儿打着瞌睡。赵邑看得直乐呵,刚想如孩子一般恶作剧吓吓这个和自己一样坐着都能睡着的弟弟。可刚一动身子就让他感觉到了不对劲,当他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仅仅披盖着一条薄被,整个人都被吓了一大跳,不仅将正在瞌睡中的赵廷惊醒,也让他察觉到了后庭传来的一股异样的感觉。 "皇兄,您没事吧?"赵廷一下子清醒过来,却见赵邑像个小姑娘似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光溜肉实的胸口,一脸震惊的问他:"德......德宣,这都是发生了什么?朕,朕为何......" 赵廷自知该来的总会到来,于是直接起身,撩起下摆便是在赵邑床前跪了下来,并简明扼要讲述了昨夜的经历,虽然他只字未提两人淫乱的场景,但赵邑还是从赵廷的讲述之中了解到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何等荒唐之事。 自己......自己竟然用身体去勾引自己的亲弟弟,还和他做了? 人都是有尊严的,对赵邑来说更是如此。经过这么一讲述,原本还算模糊不清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因为随着身体的毒逐渐被排出,越到后来赵邑的神志也是越来越清醒,那时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后庭正被一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那股奇异的快意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但不知为何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身心俱疲之下,在感觉一股热流从肉穴处涌进了身体之后,便再也抵抗不住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现在。 听他人的讲述远没有自己回忆起来的感受更为直接,赵邑甚至回想起了当时的一些细节感受,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不过即便是知道赵廷是为了替自己解毒,可他却不愿承认自己被人肏弄后庭竟然会有快感,且自己的身体好歹是被玷污了,种种因素影响之下,从回忆中醒转过来的赵邑一个巴掌拍在了赵廷的脸上。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宽阔的寝殿之中传来,跪在地上的赵廷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一阵火辣,看着愠怒的皇兄,脸上依旧保持着沉默。 他不想解释什么,且他早已预料到了皇兄会有此反应。 "你......你!"赵邑气急,指着赵廷本还想骂他两句,可因为刚那一巴掌动作过大,直接牵扯到了痛处,顿时一声痛哼:"你,你个,还不帮朕看看伤成什么模样了!" "是,皇兄。"赵廷也急忙站了起来,一个巴掌就还清了昨夜犯下的大罪,可以说是再划算不过。 随着赵廷掀开了被子,赵邑的那张老脸也变得羞红起来,虽然极不情愿,但他还是回身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好让赵廷看个清楚,"瞧瞧!都是你干的好事!谁来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朕吗?" 210(十三早上) 毕竟想到昨夜两人经历过了那样的激情,赵邑脸上那张天大的面子倒也实实在在的放了下来,拉着张老脸跪伏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掐住枕头不放。 算起来赵廷还算得了便宜,虽然赵邑一脸窘迫的模样有些好笑,但他还是止住了那股念头,一脸平静的坐在了床边。看着皇兄后庭那触目惊心的肉穴,更是一阵揪心,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探了上去。 "啊痛痛痛。"赵邑身子一阵哆嗦,脱离了手指的触摸。 赵廷无奈,"我刚碰上。" 赵邑脸颊微微发红,不过他还是硬气的嚷道:"那别碰了,看看怎么样就成。" "看起来并非特别严重,不过还是让御医来看看比较好。" "不成,不能让他人发现朕这幅模样。"赵邑急忙板着脸,并慢慢坐了回去,"不然朕颜面何存?你的颜面又何存?" "那臣弟给皇兄弄些药去?"赵廷见兄长重新拉上了被子盖住自己下半身,遂抱了抱拳向起请示。 赵邑挥挥手表示同意,然后扫视四周看看自己的里衣去了哪里。一直等到赵廷开门走出大殿之后,赵邑方才吐出一口气,用手掌狠狠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乳头。 忽听得有人扣了扣门,正一脸不自在的赵邑一个激灵看向了紧闭的门口,冷声喝道:"是谁?" "陛下,老奴来给陛下请安了。" 赵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原来是王公公,恐怕对方也没料到自己会醒得这么早吧,换做以往,都是王公公前来叫醒自己的。 不过即便是这位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叫他看见自己难堪的一面,于是他急忙平躺在床,并将被子拉至胸口,装作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这才让在外等候的王公公推门而进。 王公公的的确确只是来给赵邑请安的,因为早在前两天赵邑遇袭之后,他便下旨通知文武百官近些日子不必上朝,如有要事直接进宫觐见。所以当王公公看到陛下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起床的念头之后,便只作一声苦笑,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床边。 赵邑也是一脸的不自在,直到赵廷的再次出现,赵邑就立刻将王公公轰了回去。 "那就有劳王爷了。"王公公朝着赵廷微微行礼便退了出去。不过他并未走远,而是待在附近,随时准备接收陛下的传唤。 不过当他即将到达预想的落脚点时,一道有些瘦弱的身影却突然从拐角出现,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身上。抬起头刚要骂人,却在看清对方面孔之时忽地一愣。 不说王公公遭遇了什么情况,已经将殿门反锁好的赵廷坐在了龙榻边,手上端着的是一罐白色药膏,正散发着淡淡清香。 "你去太医院拿的?" "是。不过臣弟可没说是拿给皇兄您用的,就怕他们起疑。"赵廷抿嘴微微翘起了嘴角,"皇兄,这药是您自己上还是要我帮您?" "拿来,朕自己上。"赵邑接过那罐药膏,又让赵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然后才慢慢从床上重新爬了起来,用手指蘸取药膏慢慢探向了自己的后庭。 赵廷倒是什么也没多说,慢悠悠转过身体背对着皇兄,听得背后一阵窸窸窣窣,接着便传来了几声轻哼。 赵廷听着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心神不由自主便陷入了进去,还是赵邑的呼喊让他回过神来,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男人的呻吟听得如痴如醉,难道自己潜移默化之下已经被辰儿的情况所影响了吗?这到底是好是坏? 赵廷转过身看着盖好被子侧躺在床上的皇兄,看来应该是结束了,不过看着对方脸红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对方一边用手指抠弄自己后庭一边呻吟的淫荡表情,藏匿于下摆内的阳具竟然微微挺了挺。 好在这一切并不明显,且赵邑也没将注意力放在赵廷的裆部,脸上的红晕虽还未消退,但那张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睥睨天下的表情,盯着赵廷的脸,说出了那道另赵廷错愕不已的话。 "德宣,朕觉得你还是回去吧,先不要陪在朕身边了。" "皇兄,这是为何?昨夜的情况您也知晓,臣弟在这儿尚敢于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倘若我离开,只会让凶手更加猖狂吧?"赵廷虽是不解,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劝诫着皇兄,心中只当对方一时糊涂,却并未说出来。 "唉,朕又何尝不知,咱俩毕竟是亲兄弟,昨夜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朕到现在还是接受不能。朕现在一看到你,便总会想起咱们发生那样关系。在你去取药这段时间,朕思来想去,或许你只要不在朕眼前晃悠,为兄这心里也不会那么闹得慌。"说到最后,赵邑甚至都不再用朕而是用上了为兄这样的字眼。 赵廷微微一怔,想来是明白了皇兄的心意,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赵邑,只得一声叹息,"既然如此,那皇兄便好生休养,臣弟先行告退。" 眼见赵廷再次离去,赵邑心底也不由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的确在见到赵廷便会想起昨夜经历,但有些情况他并没有说出来,除了会想起昨夜的经历之外,他的身体,特别是被玩弄了多次的部位,竟也隐隐的感到不适,就好像,希望什么能来刺激一样。 且不说赵邑光着下半身蜷缩在床陷入了沉思,赵廷在走出寝殿之后并未立即出宫,而是第一时间将候在不远处的王公公喊了过来,并嘱托他好好照顾皇上,同时加派了人手守在寝殿外围,吩咐守卫临近这段时间内一有特殊情况便立即释放信号弹。安置妥当之后,大步迈开朝御膳房走去。 与此同时,王府之内,虽然疲惫得趴在桌上却依旧睡得正香的赵辰嘴角微微上翘。 周围的雾气浓密得让人看不清稍远处的情景,赵辰围着一条汗巾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泉水之中,周围影影绰绰好多人影,却全都无一例外的赤裸着身体。或与身边之人谈笑自若,或侧耳聆听,亦或是不时打量其他人的反应。在周身淡薄雾气的遮掩下一张张或儒雅或英武的面孔不断的释放着未知的力量,想要将他吸引过去。 其中,令赵辰最为心动的便要数那个天生笑脸的沈大人了,此刻的沈大人就坐在他的前方,正双目微眯含着笑容静静的看着赵辰,右手轻轻捋着下巴上的黑色胡须,左手则没入水中像是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赵辰只觉得下身蠢蠢欲动,未曾多想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刚要朝对方走过去时,一只厚实的手掌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 赵辰扭头一看,是父亲。此时的赵廷就坐在他的身边,抿着嘴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拉着他的手不放,让他挣脱不开,只好无奈的坐了下来。 可这一坐下赵辰的手也依然没被松开,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却忽然发现对方的脸颊好似有些发红,然后他便感觉自己的手在刻意引导下握住了一根粗大且硬实的肉棒。 他有些惊讶,想要松开手中那根属于父亲的命根子。然而他挣脱不了,赵廷的那只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甚至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握住他那握住肉棒的手掌,然后缓缓的套弄起来。 赵辰见挣脱不开,索性就不再挣脱了,既然父亲如此刻意让自己玩弄他的阳具,那自己便了了他的心愿。但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手却忽然一空,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父亲的双手。 "王爷,是天师大人让我过来的,恳请王爷能够配合下官。" 是沈大人的声音!赵辰满脸欣喜的抬头一看,赵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背对自己挡在了身前,但入眼处并不是父亲那宽阔的背影,反而是他那两块结实的臀部吸引着自己的视线。站在身前的父亲双腿微微岔开,就听赵廷淡淡答道:"无妨,你尽管放手去做。" 听到这话的赵辰有些失落,原来沈大人不是对着自己在笑,还好自己没自作多情跑过去,不然处境就尴尬了。 赵廷离赵辰实在太近,以至于赵辰根本看不到前方发生了什么。虽然父亲那诱人的屁股就在自己眼前,只要自己动手掰开便能清晰的看见那从未示人过的后庭,可他实在不敢动手去做,只是在屁股上摸了摸,又想到刚才父亲硬拉着自己去玩他的阳具,于是他伸手穿过赵廷的胯间,沿着会阴处摸向了看不见的前方。 不过瞬间,赵辰便摸到了父亲那两颗硕大的肉囊,饱满而肥大的肉囊实在是趁手的玩物,一只手根本抓不下,托在手中就像是在托举着两颗柔软的鸡蛋。见父亲果然没有抗拒的意思,赵辰的手掌继续往前探索,在刚刚抓住茎身之时手掌却突然碰到了一层浓密的胡须,就好像......是谁的下巴。 211(十三早上) 难道说......赵辰没有松开抓住肉囊的手,另一只手则扶在父亲的腰上偏过身子朝前方看去,就见沈大人正蹲在父亲的身前,眯着眼吮吸着父亲的肉棒来回吞吐。 "原来方才他俩在说的竟然是这种事。"赵辰只觉得惊奇,却并不气恼,就好像他很乐意看这种事情发生一般。坐在最后方的他试着抬了抬腿,果真让他踢到了一处柔软。 察觉到这是沈大人那柔软的肚子,赵辰的脚掌顿时往下挪去,一下子便摸索到了已经在水中勃起的肉棒,踩了踩,见对方没有激烈的抗拒反应,顿时坏笑着用脚趾去夹那顶端的龟头。 "嘶......王爷,殿下他......" "你不舒服吗?" "不,不是,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趣了。" 赵辰想象不出沈大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一直站着的赵廷忽然抓住了赵辰放在腰上的那只手,然后整个人缓缓下蹲,看那模样竟是要直接坐下来。 赵辰第一反应就是躲,他可不想被人压在身下。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动,已经半蹲下来的赵廷却忽然把手伸进水中抓住了赵辰已经挺立的阳根,然后赵辰便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的肉棒好似进入了一处从未探索过的地方,那里的那样的火热,那样的紧致。 "嗯......"赵廷的一声沉吟将赵辰拉回了现实,他万分惊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万万没想到自己碰都不敢碰的地方竟然被爹主动送上了门,且还是直接送到了最深处。 "爹,你......" "还不快动。"赵廷微眯着眼淡淡说道,一只手扶着沈大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侧过身子的赵辰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也想不明父亲竟然会一边让他人用嘴给他泄欲还一边让自己的孩子肏弄自己的肉穴。 这真是太刺激了! 赵辰早就有过这样的想法,如今愿望实现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他没有多言,而是听从的赵廷的吩咐撑住身体便开始对没有实实在在坐在身上的父亲的后庭开始了冲撞。 "辰儿,你爹这后面的滋味儿如何啊?其实朕也很想试试这后面被插是个什么滋味儿。"犹如三伏天的一盆冰水,正在埋头苦干的赵辰震惊的看向了自己的另一侧,一脸和蔼的皇伯正坐在岸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白皙而丰满的肚皮上方是两颗极为显眼的乳头,另一道有着黑白相间发丝的身影正埋在他的胯间轻咬着他的肉囊,湿漉漉的肉绑上沾满了液体。 "薛爱卿,辰儿在看你呢。"随着话音落下,那埋在赵邑胯间的人影慢慢抬起了头望了过来,同样对赵辰报以微笑,"贤侄,老夫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唯有在他人的胯下承欢,特别是你和皇上,才是老夫最为欣慰的一件事。" "丞相大人,您终于是看开了。不止您一个,下官这幅臭皮囊也没了多少用处,仅有的价值便是让殿下好好享受肏弄的乐趣,也算是回报殿下的恩惠了。"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赵辰看不见人影,却能够听出来声音的主人是和他有过几次趣事的庞太医。 赵辰一脸错愕,随之内心便被狂喜所填满,所有的愿望好似就这么一起实现了,这辈子也算没有遗憾了吧。 "可是......为何我这心里还是有一些空落落的呢?"狂喜之后,赵辰忽然捂住胸口,他的心突然变得不安起来,他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所有的笑脸与承诺统统消失不见,一大片血红色迅速占据了他的视野,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趴在地上,一边想要靠近却又一边不停远去。 "小主,忘了我,一定要忘了我!可是,我偏偏又放不下你......" "你,你是谁?" "臭小子,我是你叔啊。睡了我就装不认识了?" 最后这句话是无端端突然出现的,当赵辰被这句话吓到的时候,也正是他从睡梦中醒来之时。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虚幻的梦。 赵辰的脸上一片睡觉落下的红印,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睡眼,本是随意的转身看向床铺,却没想到突然就对上了那双不知睁开多久的双眼。 抬起手臂,赵辰莫名的想要做些什么,可抬起到一半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顺势挠了挠头发,脸上一片平静,"算你走运,我刚打算今天上午去物色新的跟班。" 躺在床上的老宋努力笑了笑,他不明白赵辰在自己昏迷这几天做了些什么,但单从眼下来看,似乎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笑什么笑,看你浑身上下这幅样子,我都不想要你了。"赵辰指了指老宋满是白布包扎的身体,不屑道。 老宋自然早就发现了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不过在赵辰面前这也没什么值得害羞的。可是,听到小主提起自己身上的伤痕,老宋又不自觉的想到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邢努是如何摧残自己的身体,一瞬间,原本还算欣喜的目光就那么黯淡了下去,"小主,我对不起你。我已经被......" 在刚看到老宋脸上那副失落的表情之时赵辰还以为自己玩笑开过头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在听到老宋支支吾吾说出那句话后又不禁笑了起来,"没了就没了,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死心眼。行了,我得去吃些东西。" 赵辰作势要走,却见老宋哼哼唧唧想要爬起来,不由得没好气道:"行了,你又要做什么?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 "小主,我......我内急,快憋不住了......" 无奈之下,赵辰只好艰难的想要将老宋给拉起来,无奈对方伤痕累累加上身宽体胖,硬是拿他没办法。不过还没等他感到气馁,那两个平日里负责照顾老宋的下人突然便从门外冲了进来,合力将老宋架了起来,看那模样竟是在外面等了许久。 老宋手脚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身子有些虚弱,加上身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尚不能自由行动,只好由人搀扶着解决三急。被赵辰看着还好,令老宋特别别扭的是,他那饱受摧残的命根子竟然是被其他人扶着。 解决完这些琐事之后,老宋又被迫重新躺回了床上看着那两个人忙里忙外。想到自己这两天赤条条的被折腾来折腾去心里别提有多别扭了。唯一值得高兴的是他又重新回到了小主身边,看到小主那掩饰不住的欣喜劲儿,只觉得自己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 ...... 自老宋醒过来之后,王府里的人们但凡有点眼力见都能够看出他们的少爷比起往日多了几分生气,那眼中的高兴是掩盖不住的,就连吃个早膳都能一个人笑出声来。直到得知事情的缘由,这才露出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昨日说好了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的王爷在众人吃过早饭后不久竟然重新出现在了王府大门处,看那冷冰冰的模样不像是会再次出门的样子。因此所有接近他的下人丫鬟们无不小心翼翼谨慎行事,唯恐引火上身迁怒自己。 但即便赵廷心情沉闷,被自己夫人问起之时他还是得妥善交代事情的经过,一声叹息,隐瞒了自己与皇兄之间发生的那些脸红心跳之事,编了个像样的理由,将不容易糊弄的夫人糊弄过去。总而言之,他是被皇兄给赶回来了。 "老爷,既然皇上执意要让你回来,却又不肯说其中的缘由,想必自然是有不可表露的原因在里边。你还是消消气,告诉你件好事吧,今早辰儿高兴得不得了,询问之下才发现是宋管事醒了。" "嗯?老宋醒了?嗯......这的确算是件好事。" "是啊,辰儿不知多久都没有像那般傻笑过了。之前尚还有些不解,如今看来他们俩的确十分般配呢。唉,要说我这唯一的憾事,就是再也抱不了孙子了。" "是啊,应该是这样吧。"赵廷望向屋外,树上的枝叶随着微风换换摆动着,然后回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其实,你想抱孙子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咱们俩再有一个儿子......" "老爷!你真是没羞没躁,谁要跟你再有一个儿子。"赵氏一声娇嗔,一把推开杵在身边的赵廷,脸颊迅速的泛起了红晕。后者听罢,哈哈大笑着将其搂进了怀里。 "老爷,你说,如果辰儿和宋管事真的在一起的话,那在房事方面,咱们的儿子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一位吧?我可听人说起过这龙阳之好,一般都是年纪大的在上面。" "夫人,这你可想多了。怎么说当初也是辰儿将宋管事给弄到手的,况且他是我赵廷的儿子,房事方面自然也完全不会吃亏,你啊,就放宽心吧,他绝对是在上面。" 赵廷说完,还想着去亲一口自己的夫人,却被对方给挣脱开多了开去,并向他投以一个幽怨的眼神。 "唉,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去找我儿子去,正巧有些事要问问他,顺带再看看老宋。"赵廷说不出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或许是这几日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想要好好弥补一下她吧。 212(十三上午) "爹?你怎么回来了?"正在院子里观看坚挺着阳具的那扎打拳的赵辰突然看见赵廷出现在门口,不由惊讶道。 赵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收拳而立的那扎,然后便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家儿子身上,"为父此番来找你正要与你谈论此事,进屋吧。" 一进屋,赵廷便发现了正泡在药水桶里的老宋,后者看到他,同样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赵廷一把重新按了回去,"既然醒过来了就好好养伤,要是因为你没恢复好而让辰儿不快,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是,王爷......"虽然身体老实了,但他的目光却本能的打量起了赵廷,见到后者竟直接在房间里坐了下来,更是好奇王爷突然来到这里所为何事。 "爹,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没有外人。"赵辰进了屋子,反手便是将房门关好。 "你知道吗,昨夜我和你皇伯遇袭了。" 赵辰一愣,旋即有些惊讶,"那凶手呢?" "不仅没有抓到,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那人并未直接出面,只是在我们晚上的酒菜里下了药。若非我多留了个心眼儿,恐怕我们俩已经出事了。"赵廷没有将他和赵邑之间发生的荒唐事说给自己孩子听,怎么想这件事都是那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特别是身边之人。 "下药?的确有他的风格。爹,御膳房查了吗?有什么问题没有?" "嗯,为了不打草惊蛇,为父并未兴师动众前往,甚至都未将事情挑明,只当做调查对所有人进行盘问,竟一无所获。" 赵廷一双大手紧按于双膝之上,对着靠在水桶边缘侧耳聆听的赵辰继续讲道:"真是怪异。我虽不似江元那般善于追根寻底,却也能辨别他人撒谎与否,可从他们反应来看,却没一个像是有任何隐瞒的模样。亦或许,他们全都如邢努那般被影响了心智,但他们与常人无异的行为反应,却叫我不敢妄下定论。"说罢,赵廷沉声屏息,似乎在等待赵辰的回答。 "所以爹来找孩儿是想问问有何法子?" "正是。因为从目前来看你最了解他,爹思来想去,或许你有能够探知真相的办法。" "爹,孩儿的确对他有些了解,也知道他的一些弊端。如果他身体真的完好无损的话,也不会冒险进入皇宫,据孩儿所知,这操控他人心神极为损耗功力,为了让邢努这等人物服从于他已经废了相当多的精力,他绝不会再冒险完全操控对他来说用处不大的家伙,我推测更有可能的是,他只是略微影响了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忘却所有关于他的一切。与前者相比,这后者可以说是容易不少。不过具体如何,孩儿倒是有很大可能辨别出来。等等,爹你不会是......"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有办法。没错,爹正有意让你进宫查个明白。虽然你这脑子里总有些歪念头,但关键时刻却还是挺靠谱的。" 赵辰那个纳闷,爹明明知道自己对皇伯有那种不可言谈的歪念头,怎么还同意让自己进宫里去,这可不是自己所熟知的风格,难道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爹,我......" 赵廷看出他的犹豫不决,心中同样觉着奇怪,这小子不是很喜欢往宫里跑吗,为何今儿个...... 想到此处,赵廷忽然瞥见了赵辰背后正僵着身子背对他们坐在浴桶中的老宋,不禁嘴角上扬,"怎么?是舍不得离开这老相好?" "哗啦~" "王爷,老宋不敢......" "谁跟他是老相好,我才懒得理他。" 伴随着一阵水花声,赵辰和老宋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老宋看到小主投递过来凌如实质般的目光,不得不悻悻然重新坐了回去遮住他那不堪的身子,就听赵辰继续道:"那就听爹的。" 在通向皇宫的道路上,坐在马车上的赵辰颇有些不快的盯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以及不时可见的巡城士兵,似乎在想着心事。一旁的赵廷看着他闷闷不乐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颇有些风趣的问道:"怎么?离开了老相好,这心里不愉快了?还在生爹的闷气?" "......"赵辰听罢无奈的转过头,"爹,不是您想的那样,老宋从始至终都只算作我的仆人,当然,比起其他仆人是有那么高级一些。"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皮子犟,你觉得爹吃你这一套吗?我和你娘商量过了,一致认可你俩的关系。"说罢,赵廷神秘一笑,"你娘还八卦般和我猜测做那事时谁上谁下呢。" 看着赵辰张大嘴一脸错愕的表情,赵廷这心里更是乐呵,似乎是忘却了昨夜与皇兄之间发生关系而带来的不愉快。"好了,不逗你了。我刚回去时见你正在看那扎练拳,是在讨教武功吗?" "嗯,以前懒惰,只会耍耍三脚猫功夫,可自从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孩儿这心里也深知自己的不足之处。再者说,如果叫别人听到,堂堂京城第一高手的独子,竟是一个武功卑微的世家公子,岂不是让人为之笑话。" "天下能人之辈众多,你爹我也见不得就是最厉害的那一个,等这场风波过去之后,我打算让你出去走走,去那江湖闯荡闯荡。" "爹,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赵辰盯着赵廷的双眼坚定的点了点头,不过在那内心深处却是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话,"如果没机会了呢。" "辰儿,与以前相比你真的变了好多。"赵廷脸上难得露出只在对辰母身上才能见到的深情模样,看着赵辰那有意闪躲的目光,"算了,不说这个。来,朝我出拳,让爹看看你这段时间努力的成果。" 两人进了宫便直奔御膳房,对于两人一起,赵辰隐隐觉得别扭,却也什么也没说。而赵廷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赵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里是负责皇宫里一日三餐的地方,各种让人食欲大开的美味佳肴不断的从这里端出,送向宫内各处宫殿。此时,已接近晌午,御膳房的各位大厨已开始着手准备午膳,可偏偏就是在此时,两道身影却是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王...王爷!"御膳房的总管,那个模样看起来有些憨态可掬的中年男人瞧见早上才来过一回的王爷竟然再次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带着那个声名远播的麻烦祖宗,只好再次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躬身行礼。 赵廷没有说话,而是朝着身边的赵辰点了点头。后者得到应允,便对着这个看模样还算不错的胖总管吩咐道:"先把手头的事务停下,再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 "殿,殿下,可是陛下的午膳......" "让你去你就去,后果我一概负责。" 不多时,御膳房里所有主事人员包括昨夜传菜的一干人等尽数被聚集在了御膳房前面的一处院落空地之上。以那胖总管为头恭恭敬敬站成两排,看着一脸严肃的王爷与殿下,竟是大气也不敢出。 "知道将你们召来所为何事吗?"赵辰背负双手,学着赵廷摆起了架子。 胖总管也不知在哪方面得罪了这位祖宗,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回殿下,奴才确实不知。" "不知道?你们真的不知?"赵辰见对方傻傻的点了点头,不由冷笑道:"敢在皇上的饭菜里下毒,还敢说不知道!" 一瞬间,空气仿若凝固,胖总管很快便从这句话中回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其他人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殿下,冤枉,冤枉啊!此事我们完全不知,完全不知啊!" 一旁的赵廷僵在半空中的手臂缓缓放了下去,他竟没料到赵辰会直接将此事明了,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辰儿真的有什么办法呢? "昨天皇上的饭菜是谁做的,又是谁端出去的,站出来。"赵辰话语虽然平淡,却不能阻止其他人眼中的惧色。在他说完之后,有几个人哆嗦着身子走出了人群。 "你们几个有什么想说的吗?" "殿下,我,我们没有......" 赵辰走到近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这些日子关于我的传闻,不妨再告诉你们一遍。我这个人,平时没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玩玩男人。不过,这大厨我倒是没玩过,就是不知道这厨子身体怎样,禁不禁得住......" 听到此处,那几个脱离人群的人更是哆嗦着身子浑身颤抖起来,"殿下,真的冤枉啊!就算给小的十个胆子,不,百个胆子也不敢毒害皇上啊!" 赵辰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眉头却皱了起来,按理说自己说出那番话之后对一个常人来说眼中惧色只会更甚,可自己在他们眼中看到了疑似兴奋的目光,那颤抖的身体不像是原本的恐惧,更像是一种兴奋的体现。 "呵呵呵......"赵辰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他来到一直在旁观看的赵廷身边,俯在后者耳边轻声说道:"爹,麻烦您将大门关好,我要放大招了。" "大招?那是什么?很厉害的招式吗?"赵廷被这突如其来的词汇整得有些发愣,不过他还是迈步走向门口反锁了大门,当他回身,恰巧听见赵辰以一种极为严肃的口气对着没有一个女子的人群说道:"现在,立刻,给我把衣裳全部脱光!" 213(十三上午) 约莫几个呼吸之后,所有人不约而同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唯那胖总管一人低着头,死死捏着衣物一角,不停流着冷汗,直到赵辰再次催促,这才颤抖着解开了腰上的束带。 正是这一解,初步证实了赵辰最初的推测,看到胖总管脱光衣裳的样子,赵辰心中既是惊讶又是一阵了然。 只见胖总管双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下体,肤色比起他人显得白净不少,白白胖胖十足的养尊处优带来的结果。不过这些情况赵辰早在前一段时间与安宁途径御膳房时便已经感受过了,真正让他惊讶的是这位总管身上那满是被玩弄的痕迹,并不像受尽虐待的老宋那般触目惊心,相比之下更显得温柔而有耐心,让赵辰这种资历颇老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胖总管所遭受究竟是虐待还是玩乐。 白净饱满的胸脯上,两颗显得稚嫩而暗红的乳头已经大得有如幼儿手指头大小,从肚脐处向下延伸的些许黑色毛发足以证明这个白白胖胖的家伙在这私处的毛发原本应是多么旺盛,然而此刻在那短粗的阳具周围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踪影,再配合相对浓密的腿毛更显得不同寻常。 赵辰眯了眯眼,方才在胖总管不安的扭身的同时他的胸前似乎反射了一丝亮光,走近一看,这才察觉在那明显肿胀起来的乳头上竟被缠绕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色丝线,将两颗乳头连接了起来,想必便是那红肿的源头。赵辰抬头看了一眼胖总管的脸颊,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敢与他进行对视,遂主动用小拇指勾了勾那根不算紧绷的丝线,拉扯之下才发现对方十分坚韧,甚至有些刺手。 "爹,您过来看看这是什么?"赵辰心中猜测这是那家伙所用之物,但一时也看不出这究竟为何物,于是只好问道。 赵廷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看起来好像有些挂不住,这种自家孩子在父亲面前公然戏弄其他中年男子那赤裸身体之行为,好似在变相告诉他人这位父亲已经和他变成了一类人一般。不过赵廷来不及多虑,佯装作平静的他来到近前,随即却有些吃惊:"我见过此物,这东西原本是赫赫有名的天蚕丝,不过后来有人对它混合了某些东西,将其变成了杀人利器,由于这种东西极其细微难以察觉,所以十分受到那些将暗器作为对敌手段之人的青睐。" 话锋一转,赵廷看向胖总管的目光中充满了审视,"不过,这东西一般人可弄不到,且不说这蚕丝有多珍贵,光是那改造的技艺便早已被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门派所垄断。你身上这东西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胖总管听出了王爷话里的不善之意,噗通一声便是跪倒在青石板上,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此刻是何表情,只听他颤声说道:"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也不知这是何物,自从前几日一早醒来便发现这东西被绑在了这里,奴才也曾尝试过将他弄下来,可总是弄不断它。奴才发誓,奴才真的不知啊!"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胖总管哆嗦着身子缓缓仰起了脑袋,再次说了一遍,眼中惧色更浓,让人看不出真假。 "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赵辰缓缓道:"不过记忆能被隐藏,身体的本能可掩盖不了。"赵辰说完便来到了胖总管的身后,蹲下身,紧紧盯着其后庭不放,看得站在对面的赵廷浑身不自在,本能的转移了视线。却又一下子瞧见了那些脱光衣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其他人,除了负责烧柴提水等杂务的太监们以外,那几个掌勺的大厨竟全是完璧之身,且胯下阳具尺寸还不算小,此时此刻,正坚硬的直挺在两腿之间,微微晃动着。 "啊~"赵辰将手指探进了胖总管的后庭肉穴,引来一声呻吟。 赵廷刚想说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时,赵辰已经将三根插入肉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并来到身体主人的正前方,将那湿滑透亮的三根手指展示在了胖总管眼前。 赵廷感觉有些重口味,但他的目光却实在没处放,遂只好放在了儿子的背影上。 赵辰一言不发的将手指摊开在胖总管身前,方才他已经用另一只手硬生生的抬起了对方的脑袋,让其看着那三根手指,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 而对方接下来的反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如果是常人那么一定不会明白赵辰的用意,但此刻那胖总管却相当熟练的张开了嘴,在一众各式各样的目光之下将那刚沾满自己肉穴深处液体的手指给含进了嘴里,如婴孩吃奶一般吮吸起了赵辰的手指头。 "原来如此。"瞧见半天没有继续其他动作的赵辰像是在抚摸忠犬一般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挑逗抚摸着胖总管的双下巴,赵廷自动过滤了那些不堪的画面,好似自言自语说道:"要犯果然来过这里,还待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而且在临走之前消除了这些人有关他的记忆。" "没错,这样一来我们就只知道他还在宫里,可具体去了哪个地方却仍然无从知晓。"赵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手指从胖总管嘴里抽了出来,只留下后者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得旁边的人双眼放光。 "那我们岂不是又没辙了。记忆一旦真的被掩藏,即便他们知道真相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这下该如何是好。" "爹,若非他如此小心谨慎,否则我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他逍遥法外。从眼下来看,这些人并没有说谎,那就说明那些饭菜是在呈递途中被动的手脚,甚至是在这些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嗯?为何你如此肯定?而且看你模样似乎并非毫无办法。"赵廷惊讶于辰儿的冷静表现,要是换做其他场景,赵辰肯定早就乐乐呵呵一脸痴迷的玩弄起他人的身体了。 "爹,这您有所不知,那个人与我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所以我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的确有掩盖记忆的本事,但并非就代表能将其完全从脑海之中抹去。打个比方,如果我有那种能力,在我和老宋春宵一刻之后我对老宋进行记忆掩盖,那么对于老宋来说他就会忘记在那一晚是谁玩弄并进入了他的身体,以及为何要那样对他,但那晚他与人有过床笫之事的事实却是不会被忘记。方才我问这些人关于昨夜的下毒经过,得到的回答没有一处冲突,这就说明起码在昨天晚上,那个人并没有参与进饭菜的烹饪中来。而且......"赵辰颇有些无奈道:"的确不是毫无办法,但这究竟能有几成胜算,我也不能保证,只能姑且一试,爹可得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原来如此。辰儿,如果你真的有值得一试的办法,不妨放手去做,为父这承受能力,还是不弱的。只是我们如此交谈,不用顾忌这些人的存在吗?"说罢,赵廷看了一眼就在旁边,将他俩之间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众人。那一具又一具赤条条的身子无时无刻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听到又何妨,这些人,不过是被利用了的可怜棋子罢了。那个人虽与我同有着断袖之癖,但喜爱的类型却差别甚广,爹,说出来不怕您笑话,这位体态丰腴的总管大人在相貌方面正处在我所喜欢的范围之内。如此看来,对方将他弄成现在这幅淫贱的模样,恐怕是故意针对于我。" 为了不让他人误会自己对龙阳之好有着浓厚的兴趣,赵廷听罢赵辰所言之后并未有所答复,而是话题一转,"你说你有值得一试的办法,不如现在就做吧。" "好的,爹。"赵辰微微行礼,然后便转过身,看着面前这群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脸上波澜不惊,"今日我和我爹来此,乃是为了调查昨日下毒一事,你们说你们没做,我们姑且相信,刚刚你们也知道了,你们很有可能被某个武功超群的人给掩盖了记忆。所以,为了能够完全撇清你们的嫌疑,你们必须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忠于心中所念,不需多虑,不可隐瞒,凭直觉去做我接下来所吩咐的事。" 刚从之前那股酥到灵魂深处的强烈快感中缓过神来的胖总管依然光着身子跪伏在地,听到这话不由小心应答:"殿下吩咐之事,小的们一定竭尽全力去做。就是不知......" "很好,你们听着。将你们近些日子以来除了事务以外发生的任何有趣之事给我原原本本呈现出来,明白吗?"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赵辰扭头看去,是其中一个年纪尚大的中年大厨正忍不住捏了捏他那青筋暴露的硕大老根,正因为出丑而有些没底气的询问:"什么都可以吗?" "没错,包括最隐私的事。" 此话一出,除却赵辰赵廷父子俩外,几乎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内将视线集中在了他们的领头总管身上。 214(十三上午) 赵辰暗想好戏就要上演,急忙后退几步拉开与众人距离,而赵廷也察觉不免跟着后退几步,看向自己孩子的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爹,这办法我也不知效果如何,姑且看看吧。"赵辰也希冀能让他们能够在被快意冲昏头脑之后吐露出某些线索,顺便看看那个人的功力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而这些,他都在退至稍远之后向父亲低声告知。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为父姑且相信你没有胡闹,不过咱们得赶快,届时若是有外人发现情况,传出去保不准流言蜚语。"说罢,赵廷一挥衣袖,转过身去,不再看已经有些混乱的人群。 那些一开始便被吓得连连后退的太监们赵辰便让他们穿上了自身衣物有多远退多远。另有几个小太监没有退后,而是有些兴奋的看着前方,却又不敢上前。至于已经乱作一团的那些人,不出所料都是有着完璧之身的那几位。 此刻,胖总管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正被其中一人抱住脑袋嘴对嘴一阵乱啃,另有一人在背后伸出双手从腋下穿过捏住了他的两颗乳头轻轻捻动,胯下阳具在股缝间磨蹭了几下便已经硬如铁棍,无声无息一下子没入进有些红肿的肉穴,让胖总管止不住一阵兴奋的颤抖。而剩下三人,一人抓住胖总管与亲吻之人的那根肉棒相互玩弄,促使自己阳具也开始慢慢挺立起来,另外两人则有些多余似的站在一旁,不断揉捏着自己胯下阳具保持兴奋,等待合适的时机。 这五人虽说厨艺本事难分伯仲,但相貌上也各有特色,抱着胖总管啃的那位貌似最为年长,头发已见半白;已经开始肏弄起胖总管肉穴的那位身材最为纤瘦;玩弄着胖总管阳具那人与一旁等候时机这两人则都是彪形大汉,气质相对粗犷,不过其中一人体毛旺盛,而另一人不仅是个光头,除了眉毛浑身上下看不到一根明显的毛发;而最后那一位,则是几个人当中看起来最为稳重的一个,仅稍稍发福,蓄着整整齐齐的胡须,特点最不鲜明。 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表情,那就是兴奋,欲望按捺不住的那种兴奋。 赵辰在不远处看得直叹气,要说这几人各有一些他喜欢的优点,但仅凭那一点又不足以让他喜欢上这个人,结合起来倒还行。果真是林子大了,不是什么鸟都那么优秀。 赵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找个人温存温存,可该找谁呢,父亲这里肯定不会被答应,皇伯那里他也只敢吃吃豆腐,老宋倒是可以任自己胡闹只可惜受伤未愈,庞老头估摸着正为皇祖母的旧疾忙得不可开交,这么一想,倒是可以偷偷的去一趟丞相府,找几日不见估摸着空闲下来的薛伯父深入交流交流。 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场上的情况竟然变了一个样。 那原本猛力操干的纤瘦汉子此刻已经败下阵来,正不紧不慢的替那位光头大汉从两腿间摆弄那半硬的阳具,后者则跪趴在地,抓着胖总管的命根子便是一阵套弄。而此次事件的主人公,已经张开双腿坐在了老厨子的胯部,头顶上方,那个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胖总管嘴里,抱着他脑袋也不顾他作何感受迅速的晃动着臀部。那依旧空闲着的多毛大汉似乎也不着急,只是蹲下身以左手揉捏自己乳头,右手则将手指缓缓捅进了光头大汉挺翘双臀间的肉穴按摩起来,后者本来有些不悦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因为胯下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过了他。 虽不时传出撩拨人心的淫叫声,但胖总管此刻却还是努力的迎合着众人,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却依旧抱紧了身前的大腿,待身下的抽插稍停,竟主动的扭动起了那白皙的屁股,想让那本就没入肉穴深处的滚烫肉棒刺激着身体深处的敏感部位。 赵辰看着这些愈演愈烈的淫乱现场,胯下也是本能的一柱擎天,只不过现在不是发泄欲望的时候,急忙整理思绪,继续观看下去,等待时机,问出想要的问题。 可能由于是石头铺就地面并不柔软,被分量不小的胖总管压在身下一段时间也导致这位体态健壮的半百厨师有些力不从心,于是赵辰便见到几人又重新换了一种性爱姿势,找来褪下的衣裳垫在地面,先让一脸淫笑的光头胖汉挺着没毛的阳具平躺在地,让胖总管呈狗爬式跪在地上与之方向颠倒,老厨子则来到了他的后面,拍了拍他柔软的屁股,掰开双臀,露出那残留着先前那人所射入的精华的粉嫩肉穴,将自己那根不见疲态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握在手里,对准穴口突然长驱直入,疯狂的抽动起来,真是老当益壮。 见此,其他人也纷纷行动起来,先是那光头胖汉扬起脖颈吞入胖总管微微挺立的肉棒,双手抱紧后者大腿,挺起下半身,让后者迫不及待的将他阳具也含进嘴里呈相互口交之态。而多毛大汉和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则并立站在一旁,由最先完事的纤瘦男子舔弄着后者乳房,同时用手把玩着前者阳根让其持续勃起。 一直到来到高潮,将身体里为数不多的精华射进了胖总管体内,老厨子也随之结束了这次性事,盘起双腿坐在了一旁,看着自己贡献出的精华从肉穴之中缓缓流出滴落在光头胖汉脸上,又一脸兴奋得扑上前去用嘴堵住刚刚肏弄的肉穴猛的舔弄起来,似乎要将自己的精液品尝干净。 几乎同时,那倒躺于地面上的光头胖汉此时也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声,随之赵辰便见到他扭动着光滑洁净的肉体有些笨拙的将胖总管给推开,呛了两口,嘴角悬挂着几丝白浊液体。然而后者即便被推开歪倒在一旁,也并未松开堵住他嘴的阳具,依旧像个没事人一般卖力的舔弄吮吸着嘴里发烫的肉棒,光头胖汉对此好似也特别惬意,呈大字躺于地上,享受着来自胯下的服侍,直至冲上高潮发泄完毕。 接下来,便是由还未发泄的两人一同上场,其中多毛大汉将趴在地上的胖总管翻了过来,使其仰面朝天,然后粗暴的扛起他的双腿,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毫不客气便开始抽插起来。 胖总管躺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眼神早已迷离,满面红光像是服用了春药一般,直到光头胖汉狗爬式趴在他的身边,舔起了他肿胀双乳,这又咿咿呀呀呻吟起来。而胡须整齐的中年男子则是来到光头胖汉身后,没打招呼便插进了对方经过手指扩张后的粉嫩肉穴。 这时,那已经空闲的两人在赵辰目光注视下赤裸着身体跑进了拐角处的屋子,不久后拿出了数根长长的布条和几根假阳具般的木棍,就见这两人分工合作,将其他四人的阳具根部分别绑了起来,又接着绑上了胖总管的牙关和正在肏弄光头胖汉之人的两只手腕,这才拿起那两根有些粗长的假阳具分别插入了多毛大汉和胡须整齐中年男子的后庭,两人也识趣的夹紧尽数没入身体里的东西,不让它掉出来。 赵辰双手抱胸,果不其然,并非胖总管一人堕落得如此彻底,其他参与之人也被尽数开发了后庭,想来现在发生之事并非最后的淫乱,后面应该还有更加淫秽之事发生。 不久之后,赵辰的猜想便得到了证明。就在最后这还未发泄的两人双双射进他人体内之后,除了已经欲仙欲死说不出话来的胖总管以外,剩余几人围在了一起好似在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几人便来到瘫倒在地的胖总管身前排成一列,相互用嘴让对方阳具再次勃起,然后最靠近胖总管那人拿着一根光滑假阳具,插入了胖总管仍在溢出白色精华的肉穴,接着挺起肉棒强行挤入包裹着假阳具的穴口,整个人压了上去。随后,由第二人插入第一人,第三人插入第二人,直至站在最远处的光头胖汉将半硬肉棒塞进了不久前肏弄自己的中年人体内,五个厨子加上胖总管就这么挤在一起,除了光头胖汉和胖总管,其余四人尽皆享受到了肏弄与被肏弄的快感,不过站在最后的光头胖汉也没吃亏到哪儿去,对于几人当中体型最为臃肿干净的他,那看似紧致的后庭竟塞入了一根如幼儿手臂粗长的圆头木棍且完全没入,在木棍末端还绑上如同拂尘一般的纤长毫毛,如同一条狗尾巴一般垂在他双臀之间。 同时,除了胖总管的阳具仍被布条绑住,其他几人纷纷拿起先前身上布条尽皆绑在了嘴上,不过几个呼吸,便有丝丝口水开始从嘴角溢出。 一切准备就绪,这条由赤裸人体所组成的长龙便开始蠕动起来,与此同时,各具特色的呻吟或淫叫混杂着口水从嘴里喊出,整个场面瞬间变得淫乱不堪,淫秽无比。 见到此番场景出现,将周围所有人包括依旧背对中央空地的父亲环视一遍之后,赵辰也突然间换了一种腔调,学着记忆里那人说话语气阴邪说道:"呵呵,贱货们,没我在你们就只能玩到这种程度了吗?" 215(十三上午) 蔚蓝色的天空上,几朵形似盘曲游龙般的白云遮挡住了烈日的照耀,此时还未至午时用膳时分,否则,总会有人发现这位于皇宫一角的御膳房内所发生的种种怪异不堪之事。 就在赵辰这阴邪般笑过之后,原本正不停在肏弄与被肏之间来回激烈碰撞之下的众人仿佛着魔一般,眼神都好似变得浑浊起来,个个喘着粗气,面色涨红,如癫狂般抽动得更为剧烈。其中以屈居最前方的胖总管反应最为剧烈,在身后之人变得疯狂同时,嘴里也不禁喊出道道淫语:"啊,好痒,骚奴的肉穴好痒,快些啊......对,就这样,好......好爽,快肏......肏死我......啊啊啊......要爽死啦......" "不不不......"赵辰摇头,调整过语气的他好似真的对此感到不太满意,就见位于最后一个的光头胖汉夹紧了后庭的圆头木棍继续猛烈的撞击着身前之人的肉臀,同时一边有些惶恐的冲着那些围观的太监们粗鲁的喊道:"你们还给我愣着作甚,上东西啊!" 那些早早就穿上衣物的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解,然后他们就发现一直没有参与但却光着身子的几个家伙恍然大悟般的冲进了廊道尽头的杂货间,过了半晌,又一个个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涌而出,然后便开始使用手上那所谓的"道具"。 东西并不特别,虽是寻常之物但出现在膳房还是不太常见,乃是几条不长不短的皮鞭和几条布帛,赵辰定睛一看便知晓这种材质的鞭子抽在身上不会造成明显的痕迹,只会让被使用者感到明显的疼痛,也不会因此受伤。许是这些人早就知道这种特性,所以在用布条蒙住他们的眼睛之后拿着鞭子便毫不留情的往中央的扭作一团的赤裸肉体挥舞而去,重重的抽打在几位厨子的身上,借此发泄报复着平日所受的窝囊气,毫无放水之意。 "啊..."没有被堵住嘴的光头胖汉第一个叫了出来,其他人紧随其后发出唔唔的叫声,场面仿佛一瞬间化作充满刑罚的牢狱。但奇怪的是,尽管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们身上,但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停下来的样子。 赵辰冷眼看着这一切,淫秽的场面在持续发酵之后反而使他冷静了下来,他来到这群人的背后,接过他人手中的长鞭,挥手示意停止对他们的抽打。 几位厨子原本被打得嗷嗷直叫,沉迷于这种被虐待而带来的快感之中,却没想到这种感觉被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一时间不知所措,连胯下因为别鞭策而变得硬挺的肉棒都仿佛变软了不少,那种别扭使得他们紧紧的抓紧了周身的一切事物,神经敏感到了极点。 "啪。"一声脆响传来,赵辰手持皮鞭准确无误的抽在了光头浑圆的屁股上面,"给老子叫!" "啊!主人。贱奴好爽,贱奴谢谢主人的赏赐。" 赵辰亲自给每个人都抽了两鞭,得到的回答与光头相差无几,只有胖总管一人像头发情的母猪一般趴在那里什么也没回答,一个劲的哼哼。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赵辰又是一鞭同时打在了几人身上,道:"我才不是你们的主人,我没有你们这么贱的奴才。" 几人依旧神情恍惚,"不要,主人不要!是贱奴错了,贱奴不该懈怠,主人不要丢下我们......" "少废话,连你们的主人去哪儿、什么模样、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不配做奴才!要你们何用?" "主人不要,不要丢下贱奴啊主人......"几人抽插得更加卖力了,但无论赵辰如何引导,这几人也还是在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你们几个,把他们拉开,把他们双手捆起来。"赵辰吩咐下去,刚来到赵廷身边,就听后者叹道:"看来你这办法也没那么好使。" "是啊,这样来看他们除了真的被那个人调教过以外什么都不清楚,也犯不着透露信息让他们知道。孩儿估计那个人就是单纯为了戏弄我,瞧这一个个脑满肠肥,怎么看也不是他会在意的类型。" "你是说要犯这是故意做给你看的?"赵廷终于回转过身,盯着赵辰,赵辰也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赵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克制自己的某种情绪,当他再次睁开双眼之时,他看了看赵辰身后被拉开的几人,神色有些沮丧,"到头来也只能肯定要犯在御膳房呆过一段时间,其他线索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爹,都怪我,还是我太没用了。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说这些有何用处,这种事也没必要怪你,要怪只怪那人太过狡猾,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护你皇伯的安全。既然今日我俩进宫,就在宫里待久一点,你不是喜欢与你皇伯亲近吗?你爹我既然被他赶出来了,那暂时由你陪在他身边如何?" "爹,不是,孩儿没有......"赵辰有些惊慌,任谁被戳破心中的小心思都会感到无地自容,特别是那对象还是一个不可逾越之人。 "不必隐瞒,我早就看出来了。"赵廷看了看周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低声说道:"自从清楚了你的爱好之后,我这双眼睛可就什么都看得出来了。你不仅对我,对你皇伯的身体也是念念不忘吧?你倒是真敢想,这要是落在外人眼中那可是欺君的大罪。" 听到父亲如此宽慰他,赵辰反倒别扭得紧。虽然这段时日父亲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但此番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让他不太适应,结结巴巴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挠了挠头,回过身,看向被强行结束的荒淫场面,走了上去。 除了胖总管精神尚还有些恍惚,剩余几人都已恢复清醒,回想起自己方才的淫态,整张脸一阵滚烫。 处理好这一切,赵辰这才回到了赵廷身旁,后者也并未再多说什么,直至踏出膳房大门,选定一个方位走了下去。 两人在这宫内自然通行无阻,在途径遍布美景的御花园时不由放慢了脚步,瞧着那已开始泛黄的巴掌大树叶正随着轻风摇曳于枝桠之间,之前那因为淫秽场面而浮躁不已的心也跟着舒缓下来。 随着心情放松,那思路都仿佛变得明朗了许多,父子俩就着仅有的线索开始了探讨,以求获得实质性的进展,两人都明白,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此刻必定处在这宫内的某个角落,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且之前还在御膳房呆过一段时间。从那位被遗弃荒井的无脸男尸可以联想到,此刻的他,正披着那具尸体的脸颊与他人"谈笑风生",虽说宫内的新面孔不多,但由于面积太大许多人从未有过往来,就算不是新进人员也不一定认得出来,况且那个人身上还有着强烈的迷惑性,想从这点上找出人来希望不大。 赵廷又问赵辰以他对要犯的了解这人在离开了御膳房之后有可能去到某地,得到的回答却令人感到无奈。按赵辰的话来讲,除了不便隐藏身份以及并无丝毫兴趣的后宫之外,这皇宫内的任何角落,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容身之所。 "不过值得注意的一点。爹,本来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无声无息的达到他的目的,但既然采用了下毒这样暴露目的的下策,只能说明他的时间也非常紧急,不得不采用这种风险极大但却容易成功的办法。这样来看,离皇伯越近的地方,他隐藏的可能性就会越大。"赵辰没有告诉他最根本的原因,如果叫他知晓对方和自己必须要在这几天分出个胜负的话...... 由于没有实质性的推断,即便两人如何猜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赵辰颇为郁闷的挠了挠头,一边走一边向父亲询问起昨夜有关下毒的细节。 赵廷身体微微一顿,随即面不改色的向赵辰谈起昨夜发生的经历,除却中毒后的种种。 "您是说在吃了一口之后感到不对劲?爹,您应该不是那种在皇伯动筷前就开吃的人吧?"赵辰带着疑惑的目光望了过去,就见父亲老脸拉了下来,"难道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表之事?" "胡说!怎么可能。"赵廷语气加重了些许,"自然不是我先动的筷,不过却是我先中毒,还好发现的及时。" 眼见父亲不想多说,赵辰也不再多问,略微思索之后方才说道:"爹,你与皇伯同食一道菜,可一个中毒一个却没有中毒,那么饭菜肯定没有问题。" 赵廷微微一愣,双眼不由得睁大了些许,"原来如此,难怪之前王公公也没发现问题。" 同时,赵廷心中有些发寒,如果当时自己选择的筷子是皇兄的那双,那岂不是自己将要被...... "歹毒!"赵廷恶狠狠道,赵辰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相当赞同。 "咦?怎么走到这里来了。"赵辰抬头,就见一侧那造型朴素的门楣上方赫然雕刻着"天师府"三个大字,而且此时大门洞开,似乎在刻意指引着来人。 216(十三晌午) 赵辰并非第一次来到这里,但他还是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跟在赵廷身后不停的四处打量着。 这所谓的天师府不过是张天师独自一人的居所,所以面积并不广阔,不消片刻便能走个来回。不过府内布景却十分精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两人在进门后不久,便看到前方水榭之中正立着一道身影,此刻,身着一身单薄浅色衣衫的张天师正撸起袖子,露出他那有些白皙的手臂,掌心握有一支毛笔,似乎是在画着什么。 等到两人走近,赵廷却忽然露出一丝尴尬,原来在张天师身后不远,竟还有一道娇小的身影正斜躺在椅子上小憩,可不就是那位谁都拿她没办法的小祖宗么。 赵辰见到此景也是一惊,自然就没有注意到父亲脸上转瞬即逝的一丝窘色。他的目光在安宁那天真无暇的脸蛋上快速滑过,然后停在了张天师的脸上,后者好似知道他们要来,正不急不缓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咳咳。"赵辰咳嗽一声,一脸笑意的张天师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对着来人微微躬身,"王爷光临寒舍,老夫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赵廷同样抱拳回礼,"张天师,叨扰了。" "张天师竟有如此雅兴。"赵廷看了一眼后方的安宁,不忍将其吵醒,声音都不由放缓了许多,"这画的是......" 原来,在张天师面前的桌案上,正画有一名相貌俊逸的年轻男子,该年轻男子衣着服饰怪异,不似本土服装,面部表情栩栩如生,气质上与张天师本人竟有七八分相似。赵廷看着这名画像上的男子有股奇怪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好似在哪儿见过一般。不过他却没注意到,在他身后同样看见了这幅画的赵辰,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 "呵呵。"张天师捋了捋寸长的灰白胡须,轻笑道:"实不相瞒,这画像上的人物乃是犬子。不过老夫已经很久没再见到他了,前几日见到殿下的英姿,不免想起了许多往事,有些睹目思人罢了。" "嗯?听天师这么一说令郎倒还真与辰儿有些相似之处。"赵廷回身看见脸色一片平静的赵辰,后者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赵廷,接着看了那副画,最后又看向了噙着笑的张天师,对着这位一脸慈祥的微胖老者翻了个白眼。 "辰儿,不得无礼。"赵廷训诫道,然后再次对着张天师抱拳行礼,"天师,此番前来实则遇到了些麻烦,特来寻求一些指点。" "王爷谬赞了。"张天师隔着衣裳摸了摸自己越来越圆滑的肚子,"老夫这吃穿用度都是宫里提供的,自然要尽心尽力,王爷旦问无妨。" 赵辰可一点也不指望这张天师能给出多么好的办法,看着赵廷向张天师简明扼要道出了经过,神色有些复杂。眼神不由一瞥看向了那幅画,上面的年轻人可不就是曾经的自己么。 "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天师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赵廷语气颇为诚恳,当他看到张天师闭上双眼,开始掐指推算起来时,整个人都不由后退了两步,神色间更显敬意。 "装模作样。"赵辰可是十分明白,即便他也猜不透这人,但所了解的肯定比父亲要多。没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只是看他究竟会愿意透露多少罢了。 "王爷。"片刻之后,张天师睁开了双眼,刹那间,眼底深处好似掠过一道精光,与之对视的赵廷虎躯猛的一震,身体不由晃了晃,险些软倒在地。好在这种感觉只是维持了一瞬,等赵廷回过神来,心里早已惊叹万分。 不过惊叹之后赵廷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胯下之物竟伴随着那股异感顺势挺直了起来,不知不觉便已顶起了裤头。惊疑之际,赵廷本能的抬起头向张天师看去,却听一声喝道:"别抬头。" 赵廷急忙低下头去,同时身体微微弯曲,就听前方声音缓和下来,"王爷,您大意了,不该这个时候盯着老夫的眼睛。" "唉。"赵廷心中微微一叹,对张天师的责备表示接受。因为对方在曾经便说过,在对方推演得出结果后的片刻,如果与之对视,便将会感同身受,体会到对方所体会。眼睑微抬,果真见到在张天师轻薄的衣物之下,在那两腿之间,顶起了一顶相当明显的帐篷。 "爹,您怎么了?"赵辰看出了不对劲,就见父亲对自己摆了摆手,表示无碍,几个呼吸之后方才重新挺直了身体,刻意避开张天师目光,淡淡道:"没什么事。" 又见父亲恢复了正常,赵辰带着狐疑的眼神看向了另一个人,就见对方一脸平静。赵廷拉了拉他的手臂,但后者却纹丝不动,还直言道:"你在搞什么鬼?" "殿下果真不凡,方才殿下一直盯着老夫竟未有任何不适。"张天师开口:"王爷,方才老夫推演了一番,意外看到一番不堪场景,所以才有了那般举动,还请见谅。至于结果,老夫的确看到了许多,然天机不可泄露,能公之于众的也就那么一些。" 赵廷明白这个道理,作为天师,所行之举本就有违天意,何况他今日拜访也不曾妄求直接得到答案,能提供一些线索也算帮了大忙。所以他再次躬身,"望天师指点。" "总共有两点。第一,事情的关键还得落在殿下身上,能找到这名要犯的也只有殿下,我观殿下不似平凡之人,相信殿下也能够办到。这第二点,你们得抓紧了,这两天,你们要小心接近陛下的每一个人,对方一定会下手的。"说到此处,张天师十分利索的闭上了嘴,什么也不再透露。 赵廷愣了愣,颇有些惊疑的看了一眼张天师以及被其点名的赵辰,见他俩一个面带微笑另一个拉着脸,还是颇有些不甘的再次试探:"张天师,就没一些关于要犯的特征吗?" 张天师依旧闭着嘴,笑着摇了摇头。 本来,这种调查的事怎么着也犯不着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来管,但眼下正如张天师所说事态已经迫在眉睫,光是宫外一名邢努便是耗费了许多的人力物力,况且事关身边的至亲,他也不得不管。见张天师不再透露消息,也不再强求,带着刚发现张天师胯下异样的赵辰离开了天师府。 等两人离开之后,张天师脸上挂着的笑容微微收敛,转过身唤醒了小憩已久的安宁。 "臭老头!皇叔他们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气死我了!"安宁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伸出玉手拧了一把张天师腰上的肥肉,"他们走了多久?" "哎哎......他们一走老头我就喊醒你啦,之前王爷不让我叫醒你,我这不也为难着嘛。痛,痛,公主殿下松手可好?" "往哪边走了?" "这我哪儿知道啊,或许,是去皇上那儿了吧。"张天师咧嘴喊疼,这才感觉到腰上一松,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妙龄少女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嚷嚷,"哼,等我回来再好好找你算账。" 张天师揉着被拧的部位,望着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相反还有些沉闷,他来到先前画画的桌案前方,看着画像上的人物眼神微凝,竟开始不急不缓的松开了腰上的束带。 随着束带滑落,单薄的衣裳也跟着敞开了衣襟,露出了厚实饱满的胸膛和光滑的肚皮,看不出任何异样。不过当他站在原地顺势脱下了裤子之后,周围的景象都仿佛跟着变得色情了起来。先前便已将裤子顶出一座山包的罪魁祸首此刻依旧昂扬着挺立在胯间,与最初的坚挺相比,此刻的阳具上面,正浸润了不少透明液体。 张天师拾起自己的裤子,嫌弃的看了看胯部那处湿润一眼,将其扔在了一边,然后便展现出了任何一个成年男子寂寞难耐时都会使的本领,感受着迎面而来的丝丝清风,握着肉棒的手掌不由加快了动作。 伴随着丰满的身躯一阵颤抖,面前的画像上沾满了一滩滩污浊,那汹涌澎湃的情欲开始回落,在张天师的刻意引导下,马眼不甘的流出了最后一滴浓精,沾在了他的手上。 "出来吧,看一个老家伙自慰可不像你的作风。"张天师头也不回淡淡说了一句,并试着将手上的那滴粘稠伸进嘴里。 "呵,我可不是有意偷看,我只是碰巧撞见而已。"进入天师府另一个通道口,一道身影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我可不像我那弟弟一样,喜欢父子乱伦的感觉。我说的对吧?张天师,不。" "爸。" 这道身影身着宦官服饰,此刻却如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了张天师身边,一下子便看到了那副画像,顺手拿起来看了看,"啧,果然你还是喜欢他多一些啊。是因为他年纪小,还是因为他把你给操爽过呢?" 217(十三晌午) "爹,我们就这么走了?"赵辰紧紧跟在赵廷身后,"那个老家伙一看就不简单,说的话八成是假的,爹不要相信。" "不管对方说了多少假话,但有一点我们不得不肯定,我们的天子必定会遭遇危险。"赵廷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况且,那个人从不说假话。" 赵辰见父亲说的那么认真,便也不再强行辩解,于是转移了话题:"那安宁呢,为什么我们要偷偷溜走?不应该喊她起来吗?" "啊,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想,你也不想她在身边缠着你吧?她在宫里经常去天师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倒也是。"赵辰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走,冷不防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少女惊喜的叫喊声。两人愕然回头,发现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们,再也不能装作没听到,只得驻足停留,赵廷无奈道:"这丫头,真是想甩都甩不开。" "皇叔!辰哥哥!"一道身影如雨燕般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胸口微微起伏,"终于追上了,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 赵辰微微一笑,还没开口,一旁的赵廷却是拱手作揖,神色颇有些尴尬,"安宁,皇叔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今日仓促出宫没来得及叫上你一起,不过好在皇叔将他给带进宫里来了,你就不用再另行责怪了。" "嗯......就当将功补过啦。"安宁随口回应一句,便将目光放在了赵辰身上,一脸的开心,"辰哥哥,咱们又有好久没见了。" "哪儿有多久啊,也就几天的样子。"赵辰望了望父亲,没有急着询问他与安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而是说道:"安宁,我和我爹正要去皇伯那里,咱们边走边说吧。"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反而衬得赵廷很没有存在感,可他又不能一挥衣袖扬长而去,只得让这两人走在了前方,自己跟在身后一定距离,一声不吭。好就好在赵辰并未因此而放缓速度,不至于让赵廷找到可以训他的由头。 说着说着,安宁忽然将话题扯到了听到不久的一个消息,"辰哥哥,外间都在传言,说你是断袖,此事当真?" 赵辰身体不由得一颤,倒是身后的赵廷却突然不由自主咳嗽了起来,敢情他一直在偷听两个小辈之间的对话,只是自持长辈身份没有参与进去。 赵辰也知道这事已经做不得假,知道的人越来越多,实在是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于是凝重的点了点头。 赵辰本以为安宁会显得特别失望,谁知她却忽然瞪大双眼,一脸的好奇,"哇!竟然是真的,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对年龄没有限制,安宁好像对断袖一事非常感兴趣,开口就问:"那辰哥哥可有中意之人?" 赵辰本想说你父皇我就特别中意,不过他知道安宁问的是他有没有对象,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于是他选择缄口不言。落在安宁眼中就是羞于开口,更加刺激了她的好奇心,于是又将目标转移到了赵廷身上,"皇叔,您也知道辰哥哥断袖的身份了吧?" 赵廷尴尬的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摸了摸胡髯,"嗯......" "那他可有中意之人?" "有啊。那人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 "那,那那人生得可好看?是不是那种身形修长,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安宁更加好奇,直接将不说话的赵辰暂时晾在了一边,和愿意告诉她的皇叔走在一起。 赵廷听罢提问,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老宋的相貌与身材,坦言道:"不好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何样貌?" "安宁呀,你一个姑娘家,知道此事就足够了,犯不着了解那么多。" "不行不行,我还有好多问题没问呢,皇叔您如此大度,就告诉我嘛。"安宁惯例撒起了娇,还去扯赵廷的袖口。 赵辰冷不防突然蹦出一句话:"嗯,父亲肚子确实挺大的。"然后就闭上了嘴。 赵廷瞪眼看了一眼赵辰后背,回呛道:"再大也没你的老宋大。" "老宋是谁?是辰哥哥的相好吗?"安宁再次吸引了赵廷的注意力。 "对,是一个又胖又没主见的老家伙。除了人好没什么其他优点。"说完还特意看了看赵辰作何反应。 "哦?"虽然与预料之中不太一样,但这无疑增强了安宁的好奇心,"有父皇胖吗?" 赵廷一愣,旋即在心里来来回回句斟字酌了一下,然后回答:"呃,这个......皇兄没他胖。" "比父皇还胖啊。"安宁倒不像赵廷那样斟酌字句,直接道出了她父皇其实也胖的事实,然后又问:"那辰哥哥这相好的现在何处?我能见见吗?" "就在京城,有空便带你去见他。"赵廷可不敢将老宋就在他府上的事实告诉她,要让她知道,那还不得翻了天。 赵辰在心底苦笑,这些一个个的都将老宋当成了他的相好,可他却只当老宋是个可以照顾他并供他发泄欲望的人罢了,至于真正的相好,也只能是时常出现在梦中的那一位......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赵邑的寝殿之外,赵廷远远望了一眼,将赵辰拉到一边,微微苦笑:"我就送你们到此处吧。辰儿,如果皇兄将你留在身边,希望你知道哪些事做得做不得。" "那爹去哪儿?"赵辰看出了赵廷那一闪而过的忧虑之色,不由问道。 "放心,我不会就此离去,我会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如遇突发情况,只需让我看到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我会在最短时间内赶过来。"顿了顿,赵廷继续说:"我让六密卫奉命镇守王府,家里你也不必担心。" "皇叔他不进去么?"看着赵廷离去的背影,安宁问道。 "他还有些其他事要做,就咱们进去吧。" 到了门口,赵辰愣了愣,薛向阳竟然在门口驻守,看来皇伯的确是在里边没错,安全也不用太过担心。 "公主殿下,世子殿下。"一身戎装的薛向阳腰配长剑,见两人上前,微微行礼,看向赵辰的眼神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赵辰马上就清楚对方为何笑得那般莫名,只听薛向阳又说:"家父和皇上都在里边,我这就去通禀一声。" 赵辰拉住脸上有些不满的安宁候在殿外,不过几个呼吸之后,薛向阳这才出来让他们进去。 薛又村和赵邑两人正在寝殿之内下棋,坐在座位上的两人都有些不自然,但他们都没有发现对方的这种不自然。 薛又村不自然是因为他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会突然召他进宫就为了和他下棋,心中始终有些忐忑;而赵邑不自然则是因为屁股到现在还隐隐有些不舒服,竟有一丝丝的瘙痒传来,让他坐立不安。 奇怪是是除了有些瘙痒之外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外伤,现已经恢复如初,赵邑只当是拿来的药膏功效显著,也没太放在心上。 直到安宁和赵辰突然造访。 "父皇!薛叔父!"安宁倒是嘴甜,让人即便知道她犯了错狠不下心去责罚她。 赵辰也一一行礼,倒是薛又村胖胖的身躯不由得一颤,因为他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过他还是得强装镇定,点了点头。 "辰儿这次前来找朕所为何事?"赵邑趁机起身不至于坐立难安,在他对面的薛又村赶紧跟着站了起来,两只手叠放在肚子上,候在一边。 于是,赵辰言简意赅向赵邑说明了缘由,以及父亲在殿外便已悄然离开的事实。 听罢所言,赵邑微微皱眉,心中难免有些惆怅,"上上下下将朕保护得这么严密,他还是不放心么......" "是。那要犯本事不小,如果正面对上这些兵力自然能够护得皇伯周全,但那人偏偏喜欢耍些阴谋诡计,令人防不胜防,谁也不知他会在何时偷偷潜入,若是因此而让皇伯陷入危险,不仅是父亲不愿见到,也是辰儿不愿见到的事。" "我想,丞相大人也不愿见到皇上遭遇危险吧。"赵辰一脸平静的对薛又村说道,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急忙跪伏在地,"臣不敢,臣也觉得殿下所言不无道理,恳请皇上明察。" "父皇,干嘛非得让辰哥哥来这里嘛,让皇叔陪在父皇身边不是更为合适吗?"安宁有些抱怨。 "安宁啊,你那些小心思骗的了谁,你就是想让人家带你出去玩,朕偏不让。"赵邑无奈的看了一眼安宁,然后转身,"行了行了,都起来吧。辰儿有此担忧,朕甚是欣慰,那就留下来吧。" 赵辰成功留了下来,这时,赵邑摸了摸安宁的脑袋,问:"你用过午饭了没?" "还没呢。" "那就留下来一起吃吧。王公公,传令下去,让膳房多呈上来一些。" 一旁的薛又村见此情形,短粗的十指叠在了一起,急忙说道:"既然陛下用膳,那臣就此告退。" "你是有要紧事吗?"赵邑见薛又村愣在原地,笑了一下,然后一指棋盘,"朕与你还未分出个胜负,没事的话就留下来陪朕解解乏。" 218(十三中午) 当一盘盘精美菜肴端呈上来之时,赵邑与薛又村的棋局也分出了高下。赵邑开怀大笑,这一局他竟然赢了。 赵辰看了一眼捋着胡须的皇伯,又看了一眼坐其对面的薛伯父,他知道后者私下生活作风虽不大好,但棋艺乃是一绝,此局多半是故意的。 不过,当几人都等着赵邑第一个动筷时,却见对方一语不发,盯着面前的桌子就是不动手。 "慢着。"赵辰看出了皇伯的忧虑,抬手示意其中一个伺候他们用膳的太监,"你把每份都试吃一下。" 小太监一惊,不过还是不敢违抗命令,正在咽唾沫的薛又村一愣,旋即止住了那些小动作,看着皇上一脸释怀,当即明白了前因后果。 直到全部试吃完毕且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几人这才开始了进食。 整整一个下午,赵辰始终守候在赵邑身旁,寸步不离。也许是碍于有其他人在场,也许是记住了父亲的告诫,他并没有与赵邑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只得眼神不经意间在两位长辈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这可以说是他最为煎熬的一个下午。为了赵邑的人身安全,更为了他自己,他必须尽职尽责,抛弃种种负面情绪,认真对待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诸多情况。 在他待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不管谁从外面进来或是请求面见皇上的人,赵辰都会全程紧紧盯住那人不放,不管对方是来上奏的大臣,亦或是端呈点心上来的小宦官,但凡有踏进这座大殿,他都没有放过。直到盯得人家心里发毛,一刻也不敢多待而退去之后,这才作罢,然后对身边的安宁笑了笑。 甚至殿外有什么不寻常的响动出现,都会吸引他前去确认。安宁起初还觉得有趣,和他一起盯着那些或胖或瘦留着胡子的大臣看,可时间一长这份兴趣便越来越小,到最后更是气鼓鼓的坐在了赵邑身边看两人下起棋来。 好在大部分时间房间里就他们几个人,知道这两个晚生都不懂棋的赵邑与薛又村自顾自的在棋盘上厮杀,赵辰则会同安宁讲一些自己所遇的一些趣事,甚至在追问之下还讲了一些自己与老宋的点点滴滴,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安宁妹妹,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奉了父亲的命令守在皇伯身边,也没时间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还让你白白陪了我这么长一段时间,实在是心中有愧。不过你放心,做兄长的答应你,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一定会陪你出去玩个痛快,想去哪儿都随你。"赵辰向安宁致歉。后者的跟前站着一位端庄大方的貌美妇人,比起赵辰的母亲还多了一分雍容,正是安宁的生母,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出现在了这里,也注定了安宁即将离开此地。 "皇上,臣妾与宁儿那便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赵邑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盯着棋盘。 随着最爱热闹的人一离开,这间空旷的大殿之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除了棋子落在棋盘之上的啪嗒声,赵辰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不知道为何,他就是觉得十分压抑,不由有些后悔这么早便让安宁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几乎处于静止状态的两人动作终于有了变化,两人皆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粗圆的腰肢,就听薛又村说道:"陛下,天色不早了,今日与臣之间的较量臣恳请先告一段落。陛下还是要多多注意龙体才是。" 看着薛又村离去的笨拙背影,赵辰觉得有些可惜,本想晚上去他那儿好好玩乐一番的计划估计是泡汤了。不过赵辰又隐隐有些期待,不知在自己陪伴的这段时间里,他的皇伯又会当着他面做些什么。 "接下来是如何安排的?"赵邑问。 闻言,一旁候着的王公公当即答道:"回陛下,按照惯例,陛下该移驾御书房批阅这几日的奏折,随后便是晚膳。由于今日是十三,在用过晚膳之后还需沐浴更衣,并是否决定宠幸某位妃嫔。" 赵辰一听要去沐浴不由来了精神,不过那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又一下子被最后一句话所熄灭。 "那便移驾御书房吧。"赵邑双手背负身后,昂首挺胸,恢复了平日里应有的气度。 在守卫的簇拥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御书房涌去。薛向阳今日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那便是皇上在哪,他便带着人在哪儿守着,绝不让任何可疑之人有接近皇上的机会。 相比外面的戒备森严,御书房里倒是显得静谧祥和。看着凝神批阅奏折的皇伯,赵辰不由的看得有些呆了,果真如大家所说,认真时的男人最是帅气。 但一想到今夜皇伯很可能会与某一位嫔妃在床榻上翻滚着赤裸的身躯,不停的相拥和冲撞,偏偏那些淫靡的声响还很有可能被自己听到,赵辰就又是一阵气恼。 恰在此时,赵邑放下了手中的笔杆,"辰儿。" "皇伯,侄儿在。" "嗯。"赵邑微微颔首,"你爹可有将昨夜发生之事告知与你?" "有的。" 赵邑闻言一惊,脸上却维持着一副从容的表情,"他都说些什么了?" "父亲说在昨夜与皇伯用膳之时,被贼人下了毒。皇伯无碍,但父亲却中了毒,若非父亲功力深厚及时将毒逼出体外,恐怕后果不敢想象。所以我猜那毒是被下到了筷子上面,这双筷子被父亲拿到手中,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站在一旁的王公公闻言一阵惶恐,"这,这,陛下昨夜竟险些遇害,怎不在事后告知老奴。" 赵邑眼神复杂的看了两人一眼,要真将昨夜的实情说出来,他这个天子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此事没有声张,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所以父亲今日一早便带我进宫进行调查。只是侄儿有一事不明,父亲本该在皇伯身边护驾,却不知为何将我换了过来。" 赵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好在他脑子反应也还算快,当即半真半假的回答他:"昨夜你父亲中毒后稍微做出了些不雅的举动,所以在事后主动请求离开。朕只是没想到他会将你换了过来,不过后来一想,眼下或许还真的只剩你最为合适。" 赵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落在赵邑眼中无疑让他松了口气,要是让这个侄儿知道自己昨夜强行与他父亲发生了那等关系,不知会如何看待自己。 "对了。"赵邑脸上露出一丝关切的笑容,"你是断袖一事朕早已有所耳闻,朕并不反对,你也无需介怀。不过今日看你有些不开心,怎么样,朕为你招亲做媒如何?" 赵辰颇为惊讶的看了皇伯一眼,对方的那份笑意十分的真实。也许是昨夜父亲在他这儿吃了亏,想要借此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吧。 "这......皇伯应该也已经知晓侄儿喜欢哪一类的人吧?" "朕当然知道。气质上佳,身形却并不纤瘦的中年男子对吧?" "嗯......皇伯说得没错。可中年男子几乎都已有家室,就算暂时没有家室,能满足条件的也不多,而且对方也不一定愿意。毕竟,毕竟断袖之人并不多见。" "无妨,这些你不必担心,你只需将要求告诉朕,朕亲自帮你找。" "真的无妨吗?"赵辰又试探性问了一下。 "当然,朕说话一言九鼎。" "侄儿先在此谢过皇伯。"赵辰拜了一拜,然后说道:"侄儿的要求还是不低的。实不相瞒,只要这人能有皇伯一分的气度,便能让侄儿再三考虑。" "哈哈哈。"赵邑开怀大笑,"你如此夸朕,倒也真是让朕受用。行,就依你所言,按照朕的标准给你找。" 审批完了奏折,赵邑又同赵辰二人,不,赵邑还让守在外面的薛向阳进了房间,三人一并吃饭。至于王公公,则在不久前离去,安排接下来陛下沐浴的相关事宜。 直至天色愈来愈暗,一轮斜阳远远的挂在天边,整座京城都被渡上了一层橘红,御书房的房门被轻轻推开,王公公候在门前,"陛下,一切已准备妥当,请陛下移驾汤阁沐浴更衣。" 汤阁之内有两处水池,一处是天然的汤池,供天冷时用,另一处则是常温的水池,则供天热时用。赵邑此次将要去的便是那处常温水池,该水池修有暗渠,水池里的水也成了活水,炎热的季节来此沐浴解乏再合适不过。不过平时这汤阁乃专为天子一人所用,鲜有破例也只能是被天子宠爱的皇子在年纪尚幼时被天子亲自带来共浴,不像皇宫其他两处,一处是与大臣们集体沐浴,另一处则是在后宫。 这些是礼制问题,不是赵邑想让谁一起谁就能跟着一起,更何况赵邑十分讲究礼制,赵辰那想和皇伯一同沐浴的念头,自然也就破灭了。 果不其然,赵邑并没有让赵辰一并沐浴的打算。 至少在王公公拦着他不让他进去的时候,赵邑并未阻止。 219(十三傍晚) "这里边查了吗?" 薛向阳看了一眼门内,由于有着一面高大的屏风遮挡,看不清里边的情形,"外围已经将人手安排了下去,但我们也是刚来,还没有去里边查看。" "哼。"赵辰有些不满,看着拦在门口的王公公说道:"王公公,虽然这人是你一手安排的,不过为了皇上的安全,总得让我们提前检验一遍吧。" 王公公抿了抿嘴,"既然如此,那就请世子殿下和副统领大人随我一并进去。不过规矩你们也明白,等到陛下沐浴之时,除了服侍沐浴之人,连老奴都不能待在里边。" "那更要好好看看。" 说完,王公公侧身而入,两人见此一并跟了上去。此时的赵邑也只是在几人不过丈许距离,几个呼吸赵辰便同王公公来到了他的身边,至于薛向阳,在一踏进屋子,他便与赵辰分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赵邑见赵辰也跟了上来,并主动说明了缘由,也没再说些什么,点头表示无碍。 除了他们几人以外,水池边上早已有几个年轻小太监候在此地,他们是负责服饰天子沐浴的。赵邑扫了一眼,没什么反应,想来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赵辰却是在不经意间死死的盯着这几人,希望多少能看出些什么异常。 随着赵邑一声令下,那些一直没有动作的小太监顿时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几人分工明确,在他本人的配合之下,先后脱下了他身上每一件衣物,皇冠,分门别类放置妥当,在他们熟练而平稳的操作下,不过数十个呼吸,赵邑那白净的皮肤,丰腴饱满的赤裸身体出现在了几人面前,全身上下除了插入发髻的一根玉簪之外别无他物。 赵辰双眼泛着亮光,立在一边的王公公则显得有些着急,奈何一同进入的薛向阳还未巡查完毕,他也不能带赵辰提前出去。 站立前方的赵邑似是察觉到来自斜后方的目光,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竟是突然回过身去,正面站在了赵辰面前,胯下那根雄伟的阳具正无力的垂在双腿间,虽是完全疲软,但还是超过了一指的长度,再加上那犹如鹅蛋般肥大的肉囊,即便周围有着茂盛的丛林,看起来却依然那么雄伟。 王公公急忙弯腰低下了脑袋不去看对方,赵辰虽同样微微躬身,眼睛却依然盯住皇伯的身体,心中奇怪对方为何会突然转过身来。 赵邑心中其实也颇有些无奈,就在刚刚他褪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后庭的位置还没有好利索,要是被发现了异样,之前的所有掩饰将会不攻自破。无奈他只能迅速转过身,连走上台阶下到水池里的时间都没有,最起码胯下这命根子相比起出了事的后庭,还是能够见人的。 "你们为何还不出去?" 赵辰还未说话,一旁的王公公却开了口:"回陛下,薛统领还未巡查完毕,我们不敢离开。" 赵邑不知该如何让自己更加自然的反驳对方,只得放弃,转而拖延起了时间,他扭头向服侍他的小太监问了些不痛不痒的问题,身体却不屈的保持着一个方向,。问完之后,赵邑挠了挠有些瘙痒的阴毛丛林,愣是不肯回身踏进水池,即便那只会屁股朝外被人看到几个呼吸。 正在绞尽脑汁拖延时间的赵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且能拖延时间的问题。 "对了,朕刚刚想起,之前说要为你做媒选人一事,既然你说身形气度是按照朕的标准来,那么朕问你一个问题,就是这胯下的命根子,是否也需要朕帮你甄选一番。这可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不可忽视。"说完,赵邑还抓住自己的整个阳具在腿间晃了晃,神色间略有些自得,对自己的尺寸、更是对自己问的问题感到满意。 "这算是皇伯在把玩他的阳具给我看吗?"赵辰痴痴的想,嘴上却不得不答道:"这,侄儿倒还真没有考虑过。" "那你现在就考虑考虑。" 薛向阳转悠了一圈,最终来到了皇上跟前与赵辰汇合,表示没有发现异常。赵辰内心稍安,王公公见状急忙向赵邑请示:"既然薛统领巡查完毕,那老奴就带着殿下与大人出去了。" "嗯,出去吧。"赵邑点头,身体却依旧不曾转动,肉棒在他的摆弄下已经有些勃起,龟头探出了大半个,如剥了壳的鸡蛋那般光滑透亮。 一直到三人转身离开,赵邑内心狂松一口气,回过身体蹭蹭蹭踏进了池水之中,一屁股坐在了水中的台阶上。彻底放下心来的他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汤阁的另一边,那座弥漫着袅袅热气的汤池水面,正缓缓冒出一串又一串气泡。 随着气泡越来越密,原本平静的水面正逐渐变得激荡起来,不多时,一只手臂猛然从水底伸出了水面,紧接着,一道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下的身影如同一只水鬼一般爬上了岸,全身上下仅剩一张嘴和双眼露在外面,漆黑而带着些许墨绿之色的瞳孔,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迅速闪过一丝阴邪。 整个汤阁之内,虽在各处都点上了烛光,以保证光亮可以照满每个角落,但由于赵邑只是在那处常温的水池里沐浴,所以灯火在赵邑身边显得更加密集。而两座水池之间除了有两根红漆圆柱和一道珠帘以外别无他物,从这边走到那边也不过数十步。从灯火密集的亮处看向暗处,若不仔细观瞧,根本不会发现那边的岸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一冷一热两处水池同连接它们的高台一并处于这空旷的汤阁之中,以至于薛向阳竟没有到热气腾腾的汤池边查个究竟。 黑衣人取下了头上的头巾,露出了一头灰色短发,他的脸上已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池水。随意的抹了一把,顿时将目光锁定了不远处正侧对着自己的一道身影。那个两鬓斑白,身份尊贵的中年胖子,正是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接近的目标。 岸上的黑色人影消失不见,不多时,赵邑的后方,多出了一道服侍他的身影。 水池的暗渠当初在设计建造之时有着严密的规格,让池水的深度始终维持在一定高度,赵邑站在里面水面恰好能够淹没至胸部与肚腹之间,而在池壁边上还建有三级台阶,方便赵邑端坐其中,最低处可淹没他的脖颈,第二级则处于水面之下不到一尺的距离,岸上则属于最后一级。 刚入水时,赵邑是坐在最低处,待全身舒缓之后,他便挪动屁股坐在了第二级台阶之上,使他能够更为舒适的倚靠在池壁之上。 立刻有服侍他沐浴的小太监跪在他身后的岸上,灵活有力的手掌小心翼翼的为他捏起肩来。另有一名则是跪在一旁,正用木瓢舀起池水,然后缓缓的浇在他的身上。 赵邑紧闭双眼,光滑的肚皮随着呼吸同胸口微微起伏,脸上一片平静。只要他不笑,那股属于天子的气度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叫人不敢冒犯。 "陛下,今晚是否需要搓背。"给赵邑捏肩的那名太监习惯性的问道,因为每次陛下前来沐浴,几乎都会选择搓背。怎么搓呢?他们会实现备好一张狭长的桌案,让陛下在沐浴之后趴在上面,为其全身按摩。不仅如此,在背部被按摩完之后,还会让陛下翻过身来躺在上面,除了舒缓四肢,负责搓背也就是按摩的这名小太监还会专门按摩他的敏感部位,也就是阳具,为其助兴。陛下的龙根会在他灵活的手掌之下迅速充血勃起,整个人性欲将会被他挑拨而起,方便其后宠幸前来侍寝的妃嫔。 不过这次赵邑却一反常态的回应:"不用了。" 为何不用?不是他不想和他的妃嫔翻云覆雨,而是他不想让人发现他身体上的异样。他不知为何,明明之前仅仅是后庭有些不适,可现在的他却感觉全身都敏感了起来,原本不适感已经很弱的后庭又变得严重,连胸前的两粒乳头都挺翘起来,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般。他不得不借助从高处浇下来的池水,抚摸揉搓着自己的肚子和乳房。 空旷的汤阁之内又没了声息,只剩那水流拍打在肉体的撞击声。 肩上的按摩戛然而止,舒服得想要睡去的赵邑并没有理会。 再看岸上,那名给赵邑捏肩的小太监已经软倒在了地上,之前那多出来的一道身影顶替了他的位置,在其旁边,舀水的人依旧在不急不缓的动作着,只是双目已失去了神采。 一只显得有些苍白的手掌沿着赵邑宽厚的肩膀攀爬上了他饱满的胸膛,不急不缓的用手指挑逗起了硬挺起来的乳头,倚靠着的赵邑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整个人顿时僵在了原处。 赵邑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那是被刺激了敏感点而异常兴奋的表现,他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喉咙有些发干,"不,不要碰那里......" 两根手指偏偏狠狠一夹他的乳头,并向上揪起,赵邑丰满的肉体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抖动,顿时,他便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220(十三傍晚) "啊呃......哦......"明明忍不住快意想要大声呻吟,可他却好似被人扼住了喉咙,这股显得有些淫荡的声响硬生生变得压抑,可他却不以为然,那轻抚于胸的手掌正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体验,以至于这只手仅仅是放在他的身上,他却没有一丝想要挣开的想法。 苍白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抚摸着,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让赵邑不能自已,胯下那根阳具迅速充血,让他那本就不小的肉棒逐渐挺拔。 手掌的主人有些厌恶的看着赵邑丰满的身体,他的眼中并没有充斥着如火般的性欲,反而一片冷静。绕过赵邑的脖子拿捏住另外一粒乳头,原先的手掌则在他的肚子上略作停留,转而就摸向了充满欲望的龙根。 赵邑在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被服侍自己沐浴的小太监安抚身体,直到被人肆意的抓住私处,那来自上位者的尊严本能的让他产生了一些抗拒。可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人握住他硬挺的肉棒猛得一晃抽打在他的肚子上,带动着水花"啪"的一声发出脆响,那一丝的抗拒转瞬恢复成兴奋的颤抖。 "亲爱的陛下,瞧你这幅淫荡的模样,是不是感觉特别的兴奋?"略显柔和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手臂几次抬起却又再次放下的赵邑动了动发干的喉咙,哆嗦着嘴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细小回应:"嗯......" "想要了?想要就睁开眼看看,看看自己淫荡的身体。"声音好似带上了无尽的诱惑,叫人产生不可抗拒的念头。果不其然,赵邑竟然渐渐睁开了双眼,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另一只手给掌控,肆无忌惮的把玩,眼神变得迷离,竟真的如他人所说,欣赏着这幅羞耻的场景。 "这是谁的阳具?这是朕的吗?这只手又是谁的?为何弄得朕这么舒服?"赵邑呆呆的看着自己圆润饱满的红色龟头被手指在上面磨蹭着转圈,从身体深处不由自主的生出强烈的快意,身体不由得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带着淡淡的淫靡气味。 仰头望去,一下便对上了那双好似等待许久的眼睛,那是一副姣好清秀的面孔,不过眼睛却是那般的诡奇,赵邑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住,犹如陷入了无尽的欲望深渊。 "要,朕想要......" "坐到岸上来,骚货。"清秀的面孔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松开了手掌。如果还有人记得,那么将会认出这副面孔的主人正是前几天在御膳房做事的小月子。 赵邑迫不及待的从水中站立而起,听从小月子的话语坐到了岸上。威严的老脸上充满了期待,又带着一丝羞色,对于那句羞辱性的称谓,显得有些不自在。 直到他再次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整个人又一次沉沦其中。双腿不自觉的分开,让那只带给他强烈快意的手掌攀爬上去,玩弄着他的阳具。 眼见这身宽体胖的皇帝陛下暂时被自己给控制住,小月子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那正在把玩天子龙根的手掌顿时缓缓放开,任由其歪倒一旁兴奋的抖动,毫不犹豫的伸向更加隐秘的后庭,也不做润滑,强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直接使得疼的一阵颤抖,肉棒却变得更硬了。 "想要?我现在就满足你。"一根手指完全没入,小月子便继续深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凭借触碰乳头便让赵邑忍不住呻吟的手指此刻却争先恐后的进入他的身体,不停扭动挣扎的身体却突然僵在原地。 小月子眼疾手快,用空出来的左手捂住了赵邑张开的嘴,然后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大叫着冲上了性欲的巅峰,珍贵的液体精华疯狂的从龟头顶端喷涌而出,洒满了他自己的身体。 "年纪这么大,分量倒是不少。"小月子沾了一点粘稠含在嘴里品了品,便不再理会。盯着赵邑略显无神的双眼,一招手,身后一名服侍赵邑沐浴的太监便将先前换下来的衣物拿到了跟前,取出那条金黄色的底裤擦拭掉身上的污秽,顺势塞进了赵邑的嘴里。 "骚货,把屁股夹紧了!"一直没有取出肉穴的手指对准深处又是一插,赵邑便本能的夹紧了臀部,疲软下来的肉棒还在缓缓的淌着残留的精华。 转瞬,小月子脸上又露出笑,"陛下,可要听话。我会保证让你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乐的。" 小月子说完便不再言语,似乎也不想过多废话,盯着逐渐陷入呆滞的赵邑的眼睛不放,手掌不断刺激着赵邑的敏感部位。 水池的水和他的手指,可都是加了猛料。而在这之前发出的些许声响,外面的人可完全听不到。 事情进展的一切顺利,他马上就要成功了。 想到此处,小月子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而在汤阁之外。 自打退出汤阁之后,赵辰便一直忧心忡忡,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可却没有发现任何危险。 最起码眼下,皇伯被他们保护的很好。 赵辰几次想要折返进去,却都被一脸正色的王公公给阻拦,即便他说仅仅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皇伯,也被王公公一句不能破坏规矩给堵了回去。 这使得赵辰颇为恼怒,这老家伙,怎么如此古板。不仅如此,这王公公竟然就站在外面不曾离开,连给他偷偷溜进去的机会都不给。 "放心好了。这外围一圈都有人把守,暗处也有人在,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套秘密的联络暗号,只要其中一人出现意外没有及时接上暗号,全部人都会立刻知晓。"薛向阳站在一旁,显得自信满满。 赵辰不甘的点了点头,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得提早准备好和父亲的联络,如果真的出现意外的话,或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王公公,皇伯平日里沐浴大概需要花多少时间?"既然进不去,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的赵辰也只能向他打听一些私事。 "世子殿下打听这些作甚?"王公公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看向前方。 "随便问问,这不能说么?" "世子殿下发问自然能说,只不过陛下每次进去的时间都不相同,老奴也有些记不清了。" "那王公公先前所说皇伯会在沐浴之后宠幸妃子都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陛下龙体安康,精力相比同龄人显得旺盛不少,自然需要得到满足。" "那我到时候怎么办?不能离开皇伯,难道我在一旁欣赏皇伯雄伟的姿态么?" "世子殿下尽管放心,陛下今夜是否要宠幸妃嫔还尚不可知呢。"王公公老神在在的回应,却没发现赵辰的眼神在此刻微微一凝。 "王公公,皇伯对你来说重要么?有多重要?"赵辰忽然问道,并盯着王公公的脸,看他作何反应。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那主人和陛下谁更重要?" 王公公微微张口,却忽然止住了话头,然后他便皱着眉头说:"殿下此话何意?在老奴眼中,陛下便是老奴的主人。" 赵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久,最终只得一声致歉:"是我莽撞了,不该问这个问题。" 接下来,赵辰没有再说一句话,王公公也乐得不开口。只不过,就在两人沉默没过多久之后,王公公却突然捂住了肚子,脸色难堪,"哎哟,我得去趟茅厕。" "你不怕我趁你走了之后偷偷溜进去啊?"赵辰似笑非笑。 "怕,怎会不怕。不过老奴相信殿下不会逾越宫规的。"王公公说完这句话便皱紧了眉头,转身就往茅厕的方向跑去。 在王公公离去之后,一边的薛向阳碰了碰赵辰的肩膀,"怎样?要不要进去偷窥,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谁知赵辰却摇了摇头,"不了,我还有点事,不过你要偷看的话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然后,赵辰便撇下一脸惊讶的薛向阳,就着王公公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薛向阳看着赵辰离去的背影,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思索偷看的可行性,最后,他在窗户纸上破了一个洞,就着洞口朝里看去,就见许多东西阻挡了他的视线,只依稀可见皇上正坐在岸边,身后一个小太监正在替他按摩,撇撇嘴,薛向阳到底还是没继续看下去。 不说薛向阳,赵辰就在王公公身后不远处紧紧的跟着,他从刚才的一番谈话之中就觉得这个王公公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连测试的问题都看不出什么问题。直到对方突然要去上茅厕,他这才跟了上去。 赵辰本以为他会偷偷去见什么人,却远没有料到前方的王公公突然身子一歪,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赵辰越发感觉到奇怪,见半天没有动静,只好耐着性子走上前去,恰在此时,王公公却悠悠然爬了起来,借着挂在道上的灯笼,赵辰看到他的脸上一片茫然。 "王公公,你怎么了?"赵辰假装关切的问。 下一刻,王公公却反问他一句:"老奴怎么在这儿?陛下呢,殿下可知陛下在何处?" "你不是......"赵辰刚要质疑,心中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整具身体如坠冰窖。 顾不上回答,赵辰疯了一般往回跑。 221 (十三晚上)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赵辰心中已然明了,可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如果没有及时赶上,那么一切都晚了。 "快!救驾!"赵辰飞奔而回,他甚至来不及像父亲发出讯息,快速的冲向汤阁门口,对着尚还有些惊愕的众守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刺客早就混进去了!" 薛向阳见赵辰神情焦灼,最先反应过来,来不及多问,一把推开大门。赵辰紧随其后,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最先进入的薛向阳瞪大了双眼,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充斥着他的脑海。愤怒、自责、担忧,还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激动。 依旧是之前在外偷偷看到的场景,可一进来之后却发现,真相却与先前所见完全不同。当今的天子,此刻全身赤裸的软躺在地上,脖子被人搂进了臂膀,白净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红晕,浑身颤栗的他两条大腿无力的乱蹬着,最为隐秘的后庭正被搂住他那个人狠狠用手插了进去。 可怜赵邑从未有过被他人这般侵犯的经历,未经人事的肉穴竟已被强行插进了一只手掌,阳具却也因为如此强烈的刺激如铁般坚硬挺立在胯间,马眼处不断的朝着肚腹射出一波波粘稠的液体,伴随着张开的嘴不住了流出口水,整个人淫态毕露。 不过是呼吸间,薛向阳在距离陛下数丈外时便停下脚步,"放肆!还不住手?"与此同时,手掌握住了剑鞘中的剑柄,随时准备出鞘。 若非陛下被挟持,薛向阳毫不犹豫便会冲上前去,可正是有着这层忌惮才让他没有贸然靠近。不过他这么做,不代表其他人也会有此顾虑,赵辰进来之后身形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有一丝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径直冲了上去,薛向阳只觉得一股令他有些发寒的气势陡然出现,然后便见到那个挟持陛下的身影一脸不甘的把手从赵邑后庭深处抽了出来,"妈的,就差一点!" 那股令人生寒的气势转瞬即逝,身穿宦官服饰的身影抖手甩出一串寒光,整个人如离弦之箭升至半空,在横梁上借力一踏,竟是直接撞破了屋顶,逃了出去。 "叮叮当当......"薛向阳将这些暗器尽数挡下之后,屋顶已经出现了一个窟窿,坠落的碎片直指下方的赵邑。他刚要冲上前去,不料有人已经冲在了他的前方。 薛向阳立刻停下向前的脚步,毫不犹豫的回过身向外冲了出去,一边下达号令,"快!立刻通知所有人,决不能让贼人离开。" 汤阁外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箭矢破空的声响,想必弓箭手已经发现了目标,不过这些都与赵辰无关了。就在他刚刚替皇伯挡住了上方落下的碎片,刚要继续追击之时,赵邑的手却紧紧的搂住了他的小腿,"不要,不要走。" 正是这道带着渴求般的呼喊声让赵辰不得不停了下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以及皇伯那尚还赤裸的身躯,还是不忍其没人照顾,他到底还是撇下了亲自追击的打算,留下来方能妥善处理。外人只知皇上遭遇行刺,却决不能叫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 "好好,我不走。"赵辰叹了口气,蹲下身将歪躺在地上的皇伯缓缓扶了起来。此刻的赵邑哪还有白天那副自信可爱的模样,灰白的胡须上沾满了口水,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脸上一副高潮之后才有的淫荡表情,身上也满是自己射出来的精华,如此淫秽的肉体在被扶起来后便紧紧抱住赵辰的大腿,无力的蠕动着身躯借着裤腿磨蹭着自己的乳头,一脸满足。 这时,王公公跌跌撞撞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可避免看到陛下光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赵辰大腿的场景,不由大喊:"陛下!老奴来晚了啊!" "王公公!"赵辰一声大喝止住了对方的叫喊,看着对方呆愣的样子,遂以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说道:"陛下中了歹人的算计,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如果你想要陛下安然无恙的话,还请你马上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陛下。" 由于赵邑侧身背对着王公公,后者此刻也就没看到他那淫荡的表情,他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于是小心翼翼的再次询问:"殿下,想要怎么做?" "非常之时自然要行非常之法,陛下是我的皇伯,王公公难道还信不过我吗?" 不敢多疑,王公公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赵辰松了口气,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在外面偷看,重新蹲下查看皇伯的情况。 "皇伯,您醒醒,看看我是谁?" 赵邑没有回话,他的精神一片恍惚,坐在地上的他不安的扭动着肥臀,一个劲的哼哼:"好想要,朕好想要,求求你,快满足朕,求求你......" "皇伯,你想要什么啊!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辰儿啊!别要了,快醒醒。"赵辰任由赵邑抱着自己,虽然知道皇伯一时半会不会清醒过来,但他还是着急的想要喊醒他。 "你可是天子啊,要发骚要浪叫也得是在床上和别人行房的时候啊!在这里算什么事儿。" "辰儿,朕想要,朕的后面好难受,求求你,快满足朕吧。求求你了辰儿、"赵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看样子真的很难受。不过,看皇伯这般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些淫荡的话来,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清醒的迹象,根本不知道面前之人与他的关系,辰儿不过是一个名字,根本不是特定的某个人。 赵辰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战。 一方面,他确实觊觎皇伯的身体已久。不仅是那丰满的肉体,连那一瞥一笑都无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这样的人儿加上无以伦比的身份和气质,就算只是牵牵手、抱一抱都能令他满足,与之承欢更是只能想想,而眼下自己的皇伯竟然在求着自己满足他,进入他的身体。 另一方面,赵邑与他是真正的伯侄关系,血脉至亲,双方一旦发生性关系那便是真正的乱伦。即便放在并不反对断袖之爱的当今,也是无法被允许的,如果事情一旦暴露,后果将无法度量。再加上嘴上说着不以为然实则十分关心的老宋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在对性的满足这方面暂时还没有那么大的需求。 就是在这等关键的时刻,全身瘙痒难耐的赵邑根本顾不得面前是谁,将他一只手拉向自己的后庭,另一只则放在自己滚烫的阳具上让其玩弄,并在赵辰怀里挣扎扭动,根本不知自己此刻多么下贱。 内心本还在挣扎的赵辰竟被喜爱的皇伯亲自引导着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中握着的肉棒是那样的滚烫饱满,混合着精华的粘稠,明明射得浑身都是竟然还如此坚硬。而那后庭,赵辰将手指探了进去,竟毫无阻碍十分顺利的进入了两根手指,且湿热的肠壁一下子便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不管插入的东西多粗多细,都能紧紧的包裹住,简直就像天生的极品肉穴。 赤身裸体的赵邑以如此淫乱的姿态挑逗着赵辰,他哪儿还受得了,心中的欲望顷刻间占据了完全的主动,他一下子翻身便将赵邑压倒在了地上,"既然皇伯想要,那辰儿就好好的满足你!" 赵辰迅速蹬掉了脚上的靴子,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腰带,待衣襟敞开,便直接压在了赵邑圆滚而丰满的肚子上,两具肉体顷刻间毫无阻碍的挤压在一起。再加上以赵邑那笨重的身体完全承受得住赵辰身体的按压,赵辰索性两只手都腾了出来,开始利索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不过几个呼吸间,赵辰便半裸着身子与赵邑相拥在一起,舌头相互搅动在了一起。 赵辰狂吻了一会,直到察觉身下的身体扭动着更加的厉害,这才停了下来。他迅速脱掉裤子,仅留最后一块遮羞布,然后下到了水池里边,不容置疑道:"下来。" 赵邑听罢竟毫不犹豫的撑起了身体,粉嫩的舌头不自觉舔弄着嘴唇,只是眼神依旧浑浊不清,他颤颤巍巍的下到了水池里,坐在了第二级台阶上,双腿尽可能的张开。 "再下去一点。"赵辰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说道。 赵邑坐在了第一级台阶上,大半个身体泡在了水中,见此,赵辰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他的身边,跨出水面一把扯掉最后一层遮羞布,"想我满足你就把它舔硬,不然我就走了。" 赵辰只是想单纯测试一下皇伯究竟恍惚到了哪种境地,果不其然赵邑瞬间变得害怕起来,竟然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在赵辰肉棒上舔了一下。 其实无需舔弄,在这般刺激下赵辰的肉棒早已完全勃起,刚被皇伯舔了几下茎身,他便不由自主的将肉棒送进了对方的嘴里。脚下也不闲着,脚掌在皇伯的阳具上轻轻踩了几下,便将其伸到了后庭,用脚趾挑拨着穴口。 赵邑被这挑逗变得更加兴奋,不仅嘴上更加卖力,屁股也更加剧烈的扭动起来,抬起双臀,竟瘙痒得想将赵辰的脚掌坐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222(十三晚上) 赵辰固然兴奋,打算放任自己,但他却没有丧失理智。看到皇伯这般模样,心中很不是滋味,同时一阵后怕,真的就如那个人所说,一点,就差一点。 眼下看来想要让皇伯清醒真的要费些时间,赵辰心中又涌出一股激动,今夜皇伯注定要在他胯下淫叫连连,他注定要深入体验皇伯肉体的味道。 摸了摸身下之人那两鬓微白的头发,赵辰心中又有些感慨,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脚趾进入了一个柔软的环境,却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退缩,直到肉棒硬得不行,方才摆脱了皇伯生涩的吮吸,同时撤脚架起对方手臂抬了起来。考虑到台阶的坚硬与皇伯有些虚弱的身体,赵辰直接让皇伯重新离开水面躺在了地上,自己则跪立在水中,扶着坚挺的肉棒对准粉嫩的穴口。 迷惘中的赵邑好似知道即将有东西来填满他空虚瘙痒的肉穴,也不似先前那般挣扎扭动了,两条腿主动如先前那般微微抬起,露出正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穴,半硬半软的肉棒如一条肥粗的大虫子软躺在肚子上,随着急促的呼吸跟着肚皮上下起伏。 赵辰含情脉脉看了一眼微微张口的皇伯的脸,用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挺立的乳头,听着因此传来的低声呻吟,低下头用嘴将另一粒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舔了几下,感受着这份口感,赵辰不由抓住了他的肥乳,然后用力一扯。 赵邑顿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耳边却又传来的一道话语,"求我。求我狠狠肏弄你的身体。" "求求你,狠狠肏弄朕的身体吧。快,快点......"赵邑毫不犹豫说出这句话,就像寻常念诗一样。 赵辰抓住了皇伯胯下这根比自己还要粗长的肉棒,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说你想要和我做爱,和你的侄儿做爱。" "朕想,朕想和辰儿做爱,和朕的侄儿做爱。" 赵辰抿紧了嘴,把玩着皇伯身上那对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人都要大的巨卵,咬牙道:"说!你的骚穴想要被我的阳具填满!" "朕的骚穴想要被辰儿的阳具填满。"赵邑情绪没有一丝改变,依旧不卑不亢说出了这句话。 赵辰笑了,虽然知道这并非皇伯的本意,甚至并非清楚的意识,但他不在乎,这些话从赵邑的嘴里向他说了出来,那便够了。 身体一个前挺,赵辰将阳具捅进了赵邑的肉穴,瞬间,那肉穴好似活过来了一般,迅速的包裹住这根不小的肉棒,并一个劲的往深处吞去。 "哦哦哦。"赵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赵辰等不及细细品味这股紧致而温热的肉穴包裹着肉棒是多么的惬意,始一进入赵辰便迅速开始了抽插,随着肉棒在皇伯身体里的反复肏弄,赵辰越来越感到惬意。明明皇伯这后庭今日才迎来第一次插入,可肏弄起来的感觉却像经验丰富的老宋服侍他一样,十分的顺畅。 "爽不爽?满不满足?"赵辰一边抽动,一边抚摸着赵邑的肚皮。 "满足,满足了。"赵邑的双乳随着身下的抽插而来回颤动,阳具也跟着一阵晃动,在某一个时刻,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被人一把握在手中,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肚皮上,鲜红的龟头顶端也配合似的流出丝丝淫液,随着拍打溅射了出去。 拍打了一会,赵辰便停了下来,因为他察觉到自己这并不算特别猛烈的肏弄,竟让皇伯爽得不停的呻吟。 "皇伯呀,不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特别的会叫床。"赵辰自言自语,也不指望意识模糊的皇伯有所回应,拉过皇伯的一只手与他一同握住淫液直流的阳具,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邑的后庭变得湿滑不堪,赵辰肏弄得也愈发顺畅。可即便那被他自己握住的肉棒淫液流了一滩又一滩,却愣是没有射出来,明明数次来到了高潮,那根肉棒除了疯狂的紧缩愣是没有流出一滴精华。 "看来在进来之前皇伯已经射了好几次,短时间内这卵蛋里也没什么存货了。"赵辰心想,掂了掂手中这对巨卵,从皇伯的反应剧烈来看他的忍耐程度并没有老宋厉害,可即便躺在身下的人换做了老宋,此刻也应该在赵辰的不断撞击肉穴之下将精华喷射得到处都是。 一想到老宋,赵辰便想到了这几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心中又是一阵憋屈,胯下不由得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原本无力动弹的皇伯顿时又抖了起来。 一直到赵辰拔出肉棒射在了皇伯身上,赵邑还是没能够被赵辰给肏射出来,只是两条腿依然紧紧的盘在赵辰腰上。 "呵呵,原来是这样。"赵辰看着自己皇伯的赤裸身体,冷笑了一下。 赵邑的那副淫态并未因赵辰这一段不短时间的肏弄而有所改观,赵辰也终于确认想要让皇伯清醒并非要像排毒一般替他发泄,而是单纯的时间问题。 看着满肚子是自己射出来的精华,赵辰暗道一声值了。坐在台阶上的他把玩着面前这根阳具,等待着皇伯的清醒,毕竟这东西可不能谁都能玩得到的。 忽然间,赵辰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那个人的手段之下皇伯已经短时间射不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我强制性让皇伯射出来,那不就是......"想到此处,赵辰呼吸突然加重,可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对,都说了前提必须是他自愿,这种对那个人来说无后遗症的催眠只对他有效,对我却未必,我只能让皇伯真正的心甘情愿。" "如果要让皇伯心甘情愿的话,首先必须让他接受甚至喜欢上我们之间的性爱关系。我本觉着此次已经毫无希望,谁知上天却给我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对,这是绝佳的机会,我豁出去也要把握住。" 赵辰将皇伯从地上费了好大劲拉了起来,后者因为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满足他的身体而又变得不安,尚还迷离的眼神看着赵辰充满了渴求,只是因为赵辰一直在把玩他的阳具而没有难耐的开口求他。 "还想要吗?" 赵邑不住的点头,哪还有一丝平常的那股气势,他好似已经迷上了这种被肏弄的感觉,起码肉体上是这样。 "你若能吃掉肚子上的东西我便答应你。"赵辰笑着调侃。 赵邑此刻的精神状态十分特别,既全身瘙痒的巴不得被人一直肏弄下去,却虚弱得无法主动起来,但偏偏让他做什么时又有那个力气去执行,心中毫无伦理道德,只想要身体上的满足。 于是,在赵辰说出这句话之后,坐在岸边的赵邑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用手指从上面刮下了一层粘稠的液体,然后含进了嘴里。 "坐我腿上来吧。" 果不其然,当赵邑对准位置坐在了赵辰胯下之后,即便赵辰并无任何动作,只是让自己再次硬挺的肉棒插进了他的身体,后者便舒服得一动也不动。 赵辰打定主意要让清醒过来的皇伯接受自己,所以他坐在那里开始了养精蓄锐,双手紧紧抱着皇伯粗壮的腰身,乐此不疲的在他丰满的身躯上抚摸游走,过足了手瘾。 赵邑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他只觉得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高潮了好多次,他甚至还梦到了弟弟的孩子,也就是自己的侄儿与他赤裸相对。 双眼的迷惘如拨云见日一般散开,赵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不过梦境吓人,现实却更加令他惊骇。 他还在奇怪自己为何这么舒适,就像坐在了一团软垫上时,不经意低下头的他就发现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他,正握住了他的阳具,偏偏他的阳具还完完全全的硬了起来,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还有些湿润。 他这才骇然的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一个人的身上。 当他红着老脸小心翼翼的挪开那只握住自己肉棒的手掌,慢慢的转过身,看清了自己究竟坐在何人身上,整个人被吓得差点不顾形象跳了起来。 好在他以他那自认不错的定力将飘出去的魂儿及时拉了回来,他再次确认身下之人就是自己的亲侄子,原本应该守在外面的赵辰,此刻并没有因为他的惊吓而有所反应,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这下赵邑也不便明着发火来挽救自己的颜面了,他反倒有些庆幸对方没有醒来。虽然不解眼下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离开辰儿的身体才行,不说皇帝这层身份,自己好歹是个五十来岁的长辈,光着身子坐在晚辈身上也不嫌臊得慌。 可他刚一起身,一股奇怪的感觉突然从胯下传来。 之前有些瘙痒的后庭传来了不适感,由于有过类似的经历,赵邑一下子明白自己究竟是以一种多么羞耻的姿态坐在赵辰的身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朕,为何......"赵邑嘴角不自觉的哆嗦起来,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内心是有多么的慌张。不知为何,之前还倍感舒适的身体刚一发觉自己的后庭正被他人侵犯就突然开始变得燥热起来,如同欲火焚身一般,明明插入身体的阳具只拔出了一半,后庭却莫名感到些许空虚,胯下的阳具高高耸立硬得如同一根铁棍,胸前的两粒乳头不知何时已经红肿了起来。就像,就像服用了春药一般。 223 他怕,他怕自己在拔出之时用力过猛从而惊醒沉睡中的赵辰让对方看到身为皇帝的他竟然撅起屁股正欲坐上去的羞耻模样,鬼使神差的,赵邑不得不满足身体那一丝原始欲望,竟又慢慢坐了回去。 赵邑微张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舒适的呻吟,他虽然不想承认,可坐在上面,却的的确确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很舒服啊!"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然后尝试着扭动双臀,只觉得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得到了放松,唯独胯下的龙根愈发的坚挺,那感觉就好似行至高潮一般。 他忽然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直到身下之人动了动,赵邑的身子忽然惊出了一层冷汗。 "朕到底在干什么?现在朕还坐在辰儿的身上啊!"赵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现如今姿态是那般的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为何久久不愿离开对方的身体,担心将对方惊醒似乎成了借口,仿佛有一道声音在他的心里对他说道:"你就是觉得这样特别舒爽,想要一直享受这种快感舍不得离开罢了!" "不是这样,朕没有!"赵邑有些不愿承认,他抿紧了嘴,鼓起勇气开始缓缓从赵辰身上坐了起来,让后者的阳具从他的肉穴深处慢慢抽出。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赵邑终于脱离了亲侄儿的身体,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莫名的失落。 赵邑微微喘息着,紧紧的夹起屁股站了起来,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傲人的阳具从极度坚硬一点一点垂了下去,气得他胡子都抖了起来,握着勃起却未坚挺的肉棒狠狠套弄了两下,方才让他舒服了许多。 他转过身,刚要寻个位置重新坐下,冷不防身下的赵辰睁开了朦胧睡眼,"皇伯,你......"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本就腿脚尚还有些酸软的赵邑直接朝着台阶倒了下去,眼看着丰满的身子就要磕在坚硬的台阶上,赵辰急忙挪动身体挡在了中间,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赵辰被腰围起码是自己两倍的皇伯给压倒在台阶上,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两人皆是清醒的状态下紧紧贴在了一起。 赵辰的后腰被坚硬的石阶磕得说不出的难受,身上还压着个中年胖子也让他动弹不得,本能的偏过脑袋让赵邑亲到了他的脸上,一老一少两根充血的肉棒也相互挤在了一起。 赵辰疼得哪还有心思多想,他首先便是伸到胯下想要顺一顺顶在皇伯肚子上的阳具,不料刚一探手却首先抓住了一对紧绷的巨卵,察觉到自己摸到了什么的赵辰在赵邑的哼唧声中回过了神,急忙松开手转而扶住了皇伯的肉臀,"嘶......皇伯,您没事吧?" 已将亲在赵辰脸上的嘴挪开的赵邑听到身下之人的问话回过神来,察觉到了此刻两人之间的情况,觉得自己一阵失态,急忙撑起笨拙的身体歪坐在了一旁,让赵辰得到了解放,然后绷着老脸维持着自己身为长辈的脸面,"荒唐!" 可随即他便看到赵辰扶着后腰吃痛的模样,脸色顿时又缓和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多谢皇伯关心,辰儿还行。"赵辰慢慢坐了起来,"皇伯方才摔倒是否闪了腰,得赶紧瞧瞧。" "不,不用了。"赵邑心中清楚,如果是在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被吓得摔倒的,实在是在刚刚的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很可能是自己趁着辰儿还未醒过来时在对方身上扭动着屁股满足自己的欲望的时候将对方惊醒,心中的忐忑导致他慌了神。 "这怎么能行,我还是瞧瞧吧。"说罢也不等赵邑婉拒,赵辰直接双手爬上了近在咫尺的皇伯的腰上,只是刚抓住对方的腰身他就后悔了,腰上的肉这么多,他没有专业的按摩技巧,哪里按得下去。 好在赵邑亲自动手将他的双手挪开,赵辰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那我给皇伯捶捶腿吧。" 赵邑腿脚确实有些酸软,于是没有拒绝。 只是几个呼吸之后他便觉得有些怪怪的,赵辰一边捶腿一边盯着他的命根子瞧,看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只知赵辰有些脸红,却不知自己的脸颊更加羞涩,早就不知道瞥了辰儿的肉棒多少眼。 两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的阳具,还是赵邑先忍不住,毕竟作为长辈面子薄。他强装镇定的问:"有那么好看吗?"说完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阳具。 因为他有些惊奇的发现,在被人盯着这段时间,他那半天没有反应的肉棒竟然有了反应。 "辰儿还是第一次看见皇伯这般雄伟的模样,心生羡慕,不免多看了几眼。" 赵邑很中意这样的夸奖,这样的赞美之词他可是很少听到,自然是听多少遍都不会腻。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打破了这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短暂的宁静。 "特别是皇伯的这对巨卵,竟然射了好多好多。" 赵邑颤抖着松开了手,他终于反应过来,既然赵辰能进入他的身体并抓住他完全挺立的阳具,就代表着对方什么都已经看到过了,自己还矜持的捂住私处,在对方眼中恐怕是那么的可笑。 "朕问你,朕之前在你面前......那什么,真的就如你所说,泄了?" 赵辰一脸惊讶,"皇伯难道不记得了?您当着我的面足足泄了好大一滩,估摸着能装满一个茶杯了。" "朕,真的不记得......"赵邑不敢相信,可一细想又觉得并非不可能,难道说自己在醒来之前做的梦都是真实发生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辰毫不畏惧的抓住赵邑勃起的肉棒,然后用另一只手掂量起了他肥硕的肉囊。赵邑只觉得太过羞耻,想要拍开赵辰的手掌,"别,别摸那里。" 半推半就之下,赵邑完全硬了起来。 "皇伯您看,您的阳具很喜欢被人把玩呢!" 赵邑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这种他不敢说出来的真实感受竟被他人毫无顾忌说了出来,他本能的觉得尊严受到了挑战,语气终于严厉了些许,"朕让你松开!" 赵辰一愣,立刻乖乖松开了手,然后一下子在水中跪在他的面前,"皇伯,是我之前没有伺候好您么?" "你说你伺候朕?"赵邑想到了自己醒来时的场景。 赵辰点了点头。 "胡扯!你是朕的侄儿,朕怎会让你伺候!" "皇伯,是真的!您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吗?"赵辰抬起头,"辰儿明白了,对!我与皇伯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皇伯您就放心吧!" "你!你明白什么啊!"赵邑气得仰起手掌对准了赵辰的脸,可最终还是猛的拍在了自己大腿上,"你要朕说你什么好?朕不需要你明白,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明白?不明白?"赵辰喃喃,他被这话绕晕了。 "哎呀!你!朕真想一巴掌......"赵邑都快被气哭了,圆圆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么直白的揭伤疤,让他以后该如何与他相处。 不料赵辰一把抓住他准备拍下来的手掌,主动按在了自己的脸上。处在气恼中的赵邑呆愣了一下,就见赵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双眼,"辰儿知道皇伯不愿承认这样的结果,可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皇伯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那么我再给您重新回忆一遍。" 说罢,从赵辰闯进汤阁看到赵邑被歹人下了药,再到赵邑春心大发求着赵辰帮他发泄,再到赵邑主动要求赵辰进入他的身体,赵辰简洁明了的概括了全过程。 赵邑全程呆愣,因为辰儿所讲与他以为的梦境一般无二。 "皇伯,这下你明白了吧。"赵辰的眼中带上了一丝爱意,"以后皇伯想要我伺候随时都可以。我相信皇伯现在的身体也愿意被我伺候呢。" 赵辰挑逗般的按了按赵邑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指尖在龟头上借着流出的淫液来回滑动,"您看它,我一玩它就兴奋得不行。" 赵邑不得不承认,在赵辰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竟没办法凭借事实去反驳。 因为事实正如对方说的那样,自己的身体,似乎很愿意被伺候,除了胯下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他的后庭竟然也传来阵阵空虚,还有好似肿了一圈的乳头,瘙痒得让赵邑十分想要用手指去揉捏它。 "皇伯,其实不要想太多,自己感到舒服才最重要。如果咱们俩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从而让你有所顾忌呢?" 赵辰看着对方纠结的脸一方面是理性,另一方面是情欲,知道对方已经动摇了。心中暗喜,这种程度就足够了。 然后,在赵邑吃惊却没有抗拒的眼神下,赵辰将掌心按压在了他的龟头上,来回转动。 赵邑兴奋得一阵颤抖,坚挺的肉棒又不由得挺了挺,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的脸颊泛起了红晕,燥热的身体已经在他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泛起了一阵红。 赵辰站了起来,赵邑看着对方胯下那一根坚挺,屁股不安的扭了扭,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 224 "皇伯,您害羞了?"赵辰笑眯眯的问他。 "朕现在要是有力气,只想一巴掌把你拍回你爹那儿去,又岂会害羞?" "那您怎么脸红了?" "你的嘴何时变得如此之贫的,还是说你以前一直在朕面前装正经?"赵邑脸色发烫,不由别过头去,可胯下阳具却不住的点着头,似乎很同意对方的说法。 赵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似乎发现了皇伯脸红的原因,于是他侧身坐在了赵邑身边,抚摸着对方粗壮的大腿,将脑袋凑了过去。 赵邑以为赵辰要亲他,顿时又别过头去,然而后者只是将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仿佛带着无限的诱惑,"皇伯,您是不是想试试?" "试?试什么?" "就是让我进入您的身体里啊!"赵辰继续蛊惑。 赵邑屁股不由得挪动了一下,似乎有所意动,赵辰看在眼中,另一只手便缓缓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沿着后背一路向下,在结实的屁股上抓了两把。 整个人一哆嗦,赵邑只觉得皮肤都紧绷了起来,身体高度敏感,心中既是抗拒却又有着一丝期许,直到这只手缓缓探向他的后庭,他才一把将其抓住,"不可,万万不可。" "那皇伯是不想要么?"赵辰并未感到多么意外,主动撤回了手。 赵邑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失落,"不要,朕不想要。" 赵辰紧盯着对方,仿佛看出了对方的真实想法,于是叹了口气,"那还真是可惜。" 说完之后,赵辰便坐在了赵邑身旁,除了紧挨着对方并不时用眼睛看了看,竟老实本分的一动不动,一脸的不高兴。 这可憋坏了赵邑,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感到别扭的不行,阵阵渴求从他的私处传至他的脑海,他看了一眼旁边连小动作都没有只是自顾自在泡澡的赵辰,到底还是忍不住梗着脖子问道:"你怎么不贫嘴了?不高兴?" "回皇伯的话,的确有一些。" "因为朕?" "不敢。只是皇伯方才说了不想要,定是在之前的伺候中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方才我已做了无用之事,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不做,等皇伯什么时候不再满足了,辰儿再奉献那绵薄之力好了。" "简直是胡扯!"赵邑不满的看了赵辰一眼,"如果朕说并未满足呢?你会怎样?" 赵辰一喜,"当然是为皇伯排忧解难了!" "哼,就知道你在等朕说这句话。"赵邑撇了撇嘴,心底却同时一阵暗喜,"朕先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不能叫朕满意,那可就是欺君的大罪,即便朕不怪罪,你爹也不会放过你。" 看着皇伯赤裸着身体说出这些威严的话,赵辰只觉得分外激动,特别是对方如此正经的语气之下,胯下的肉棒却早已被他挑逗得耸立在两腿间,更是想狠狠的将对方压在身下。 "皇伯,这您完全无须担心。"赵辰又凑到了赵邑耳边,"您现在是不记得了,之前您可是叫得甚欢呢!" 赵邑闭上了眼,听到这话除了有些发胖的身子抖了抖,竟未再说一句话。 赵辰美滋滋的搓了搓手,对于皇伯这种为自己找台阶下的羞涩表现,虽然是在预料之中,但真当这一刻到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喜上眉梢。 不过这次他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乱来了,真若被皇伯给轰了出去,再多后悔药也不够他吃的。 赵辰将手掌搭在了赵邑的肩上,沿着身体缓缓向下抚摸,饱满的胸膛带着一丝热度,看起来就好像欲火焚身了一般。胸前那两粒暗红色的乳头在手指滑过之际挺了起来,赵辰捏了捏,就见原本呼吸平缓的皇伯身子骤然一紧,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见此,赵辰故意揪起他的左乳,在赵邑耳边小声询问:"皇伯舒服吗?" 赵邑不好意思开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见此,赵辰松开了手说道:"那还请皇伯配合辰儿动一下您的身子。" "唔......好。" 赵邑微微侧身,宽大的屁股斜坐在台阶上背对这赵辰,后者拍了拍他的屁股,"皇伯无需紧张,该紧张的是我才对。" 被打了屁股,赵邑不由感到一阵羞耻,好在周围没人看见,他便乖乖听话让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然后他便感到自己的腰身被一双并不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自己的后背也缓缓贴上了一面相比他并不算宽阔的温热胸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背后伸过来的两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一阵抚摸,几次到了胯间就突然停了下来,最后攀爬上了他的胸膛,将有些瘙痒的双乳给捏在了手里,随着手指的捏弄把玩,阵阵酥麻顿时从胸前传遍了全身,他张了张嘴,几次想要开口,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就是这般舒爽,让他根本没去在意一根棍状物正盯着他自己的后腰。 赵辰一边从背后玩着皇伯的乳头,一边让自己的阳具不断地在对方屁股周围磨蹭,为的便是对方适应这种坐在他人双腿间的感觉。不过他还是没有急着下手,在背后玩了一阵之后,他便松开了手,并起身来到了赵邑的正前方。 赵邑正爽着呢,冷不防胸前一阵空虚,他缓缓睁开了眼,见赵辰来到了自己正前方,遂不解的盯着对方的双眼。 这不解的眼神落在赵辰眼中那是别提有多么的诱人,那双看尽冷暖的眼中蕴藏着越来越多的渴望。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俯下身体轻轻说道:"皇伯,如果您想被外面的人知道咱们俩做这种事,等下可以叫得大声一些。" 赵邑不解辰儿为何要说这样奇怪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傻到让其他人知道。不过转瞬之间,后者拉起了他的手臂,在他期待着对方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向了对方的胯下。 赵邑顿时吓的手一缩,本能的想要惊呼,没想到赵辰却一脸无辜的反问他:"皇伯您没碰过其他人的阳具吗?" 赵邑嗔怒,他压低了嗓音:"你这是要作甚?吓到朕了你知不知道,朕还以为你要让朕......" 赵辰歪着脑袋,疑惑的望着赵邑为何不继续说下去,对方的手并没有挣脱他的钳制,依然被他按在胯下。 赵邑没有继续说下去,为了不至于过分尴尬,他顺其自然的握住了赵辰的肉棒,"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朕欣赏你们年轻人的旺盛火力吗?" "再旺盛也比不上皇伯您呐,辰儿只是想让皇伯试试手感,觉得不错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 "哼。"察觉赵辰松开了钳制他的手,赵邑也松开了手中的肉棒,嘴一撇便再次闭上了眼。 见此,赵辰掰开赵邑挨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在中间跪了下来,让两者保持同一高度。然后他再次张开怀抱,从正面与他的皇伯来了个熊抱。 赵邑的身子骤然一紧,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着,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辰儿的相拥下迅速的膨胀起来,此刻正挤在两者身体之间,顶着对方那平坦的腹部。 "放松,不要紧张。"赵邑在心中不断的宽慰自己,由于之前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越来越硬的肉棒上面,如今随着身体缓缓放松,他方才感觉到自己的后庭竟随着两腿的张开而更加敏感,在水流的冲刷之下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难受起来。 可他还是拉不下脸开那口让辰儿进入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赵辰俯在了赵邑胸前,张嘴将那红肿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这份突然是赵邑之前没有想过的,以至于他也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道呻吟。 赵辰抱着皇伯丰满的腰身,舌头舔舐着对方的乳头。后者忍不住胸前的那股快意,粗壮的臂膀将赵辰牢牢搂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身子紧紧相拥,赵邑的脸上说不出的享受,身体的渴求在这一刻逐渐放大。此时此刻,就算心理防线仍在,但他的身体防线已经全面崩溃。 赵辰都懒得说话了,他嘴里含着皇伯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磕咬,右手则松开对皇伯的拥抱,转而抚摸着对方的臀部。由于自己也被其拥入怀中,以至于他的手只能缓慢的挪动着,一点一点挤入两者身体之间,将皇伯的龙根给抓在了手中。 一摸肉棒顶端,赵辰才发现皇伯的龟头已经沾满了他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只是依然没有高潮的迹象。不过赵辰却因此感到高兴,皇伯在阳具上得不到满足,便只能寄希望于饥渴难耐的后庭肉穴了。 更加凑巧的是,两者此刻赤裸相拥,赵辰的胯部恰好处在赵邑的会阴处,挺立的肉棒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断的磨蹭着赵邑的股缝,只让赵邑在上半身获得满足的同时下半身却是一度空虚难耐。 赵辰并不清楚他的皇伯此刻有多么想要,但此刻的他却是想要的紧。他将把玩着皇伯那对巨卵的手掌下移,在对方还在拥抱着他的时候将有些湿滑的手指对准肉穴便抠了进去。 225 后庭的异样终于让赵邑松开了手,他想要拨开赵辰放肆的手掌,无奈他自己的手此刻根本够不到自己的后庭位置。他随即想要推开赵辰,可是肉穴深处传来的强烈渴望让他根本下不了决心,半推半就之下,赵辰的手指已经在他皇伯的肉穴里搅动起来。 "不要,太丢人了,快松开。"赵邑哆嗦着嘴冲着赵辰说道,可是此刻他的身体正得到了很大满足,让他的话都是不那么中气十足。 "不要,才不松开。"赵辰对着一脸满足的赵邑撒起娇来:"难道皇伯觉得辰儿伺候得不好,不舒服吗?" "不,不是。"赵邑一脸窘迫不知所措,叫他摇头?可他的确舒服的不得了。可叫他点头?这不就是承认自己想被人玩弄后庭了吗。 赵辰紧紧压在赵邑身上不让他有剧烈的挣扎,"只是手指而已,辰儿只用了手指。"一边说着,他还一边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不断的在其肉穴里搅动,并不时的进进出出做抽插状,保证进出顺畅。 赵邑早已将双腿盘在了赵辰腿上,被赵辰好言好语哄了几句,终于不再反抗。 可是,赵辰岂会止于用手指这地步,就在对方身体缓缓放松下来之后,他将手指从肉穴抽出,将手指上沾着的湿滑体液在肉棒上抹了抹,在赵邑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对准位置一下子捅了进去。 手指的抽插怎能和真正的肉棒相比,随着肉棒的插入,赵邑也一下子惊呼起来。 "痛痛痛。"赵邑浑身颤抖起来,虽然赵辰进入的比较突然,但他之前已经在心里无数次想过后者用阳具进入他身体的样子,特别是在对方用手指的时候,他都已经在细细体会那种被动享受的快意感受,不免更加期待肉棒主动进入身体是怎样一种体验。所以此刻他竟没有那种强烈的拒绝意味,反应大大出乎了赵辰的意料,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了一样。 他甚至都做好了强行侵犯的准备,就像一句世人皆知的那句话一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你不吃也得吃。" "痛?那我轻点。"赵辰将肉棒抽出了一半,然后再缓缓的插入,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部,嘴里嚷着快放开他之类的话。 虽然后背不怎么痛,但赵辰却发现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的容易,看来还是得来硬的了。 他没有理会赵邑的叫嚷,强行抓住对方的手臂,原本缓慢运动的胯部迅速的抽插起来,"皇伯,您难道不想要吗?我这是在满足你啊!" 激烈的撞击使得赵邑不断的呻吟出声,后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那种快意是他从来没有清醒的体会过的,在这快速的撞击下,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触电一般,酥麻、无力,仅有那根平日里用来肏弄妃子的肉棒高高的硬挺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那里面冲出来一般。 爽,实在是太爽了! 可是,他的后背真的很痛啊! "你个混账!快,快停下,朕腰快断了。"伴随着道道呻吟,赵邑断断续续喊出了这句话。 赵辰快速晃动的臀部也因为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而骤然停下。 "皇伯,原来你是腰痛啊!"赵辰瞪大了眼睛。 "你!你个混账,唔......朕要废了你的世子身份......你,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赵辰终于反应过来,暗道自己怎么这么蠢,急忙将阳具拔了出来,然后将斜躺在台阶上将被 台阶磕着粗腰的皇伯给搀扶了起来。 "朕,朕要废了你......"赵邑无力的喊道,他的背上有着一条横向的压痕,正是被强行压在台阶上所致,而他因为刚被肏得浑身乏力,赵辰这一扶,他便直接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皇伯,辰儿知道错了,我这就给您揉揉。"赵辰看着一脸潮红却依然吹胡子瞪眼的赵邑,一个劲的赔笑,而从腰痛之中缓过来的赵邑也顾不上面子了,在坐上岸之后他便"虚弱"的躺倒在了地上,嘴上嚷着:"你个小混蛋,朕定要让你爹狠狠的揍你。" 赵辰适时的欺压上去,一只手撑在赵邑腋下,另一只则顺手抓住胯下的肉棒,一边把玩一边说道:"皇伯,辰儿知道自己今晚错得离谱。不过既然逃脱不了被我爹揍的命运,那辰儿还是得继续服侍好皇伯,让您感到满足,到时候您老说个好话,我爹下手也能轻点不是。" "朕都要被你搞死了,别指望朕到时候说好话。"赵邑丰腴的身子扭了扭,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不管,到时候我爹揍我,我就躲皇伯后边。"赵辰见赵邑还有些赌气,于是有些坏笑的问了一句:"皇伯还想要吗?"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赵邑老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想不是,说不想也不是。好就好在他还未作答,赵辰已经提枪上阵,扛起他一条腿顺利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到了这时,反倒是赵邑嘴笨了,他有些满足的嗯了一声,将脑袋扭到一边,显然想要却不想看到自己如此羞耻的一面。 赵辰开始了迅速的抽插,伴随着身下之人不时传来的道道呻吟,赵辰只觉得自己肉棒更加坚硬。 坚硬的肉棒在这位当今天子的私密肉穴深处进进出出,在接二连三的抽插下赵邑的身体根本没法放松下来,他双腿紧绷,紧致的肉穴紧密的包裹着第二根进入的肉棒,再加上他身体本能的夹紧臀部,为赵辰提供了极佳的性爱体验。 "皇伯,舒服不?"赵辰放缓了速度,他不想这么快便败下阵。 "嗯......"赵邑不愿多言,他已经用手臂横在了脸上,显然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张羞红了的老脸。 "皇伯好像不太会叫床呢,我运动了半天也没听皇伯哼几声。" 赵邑依旧没有说话。 "看来皇伯真的不太会叫床,和老宋最开始一模一样。"赵辰撇了撇嘴,放缓了肏弄速度的他把玩起了赵邑的阳具,"皇伯,您说要是等会我射了,是直接射在你身体里呢,还是射在你身上呢?" "你不说我就射皇伯脸上。"赵辰假装放狠话。 "里,里边就行。"赵邑含糊的说着,"外边不行,太脏。" 赵辰乐了,敢情皇伯对这方面还真是知之甚少,竟然要让自己内射。不够这样也好,可以省不少事。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每一次撞击,赵邑那白皙的肚子便会跟着一阵抖动,看得赵辰心猿意马,速度也缓缓加快。而赵邑都是只在赵辰进行凶猛冲撞之时才会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时刻刻提醒着皇伯真的不是一个会叫床的人,即便他早已兴奋的浑身颤抖,却改变不了他不太会叫床的事实。 由于皇伯叫得不够淫荡,赵辰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握着胯下这根比自己还要雄伟的阳具,像捣鼓木杖一般握住这根火热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抽打在柔软的肚皮上。结果便是赵邑兴奋的叫了几声,马眼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赵辰不敢做出太过分的举动,所以玩了一会便停了下来,转而去捏皇伯的乳头。谁曾想这一捏,一直不怎么吭声的赵邑却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赵辰眼前一亮,他又试了几下,发现皇伯在被肏弄后庭之时,玩他的乳头会比玩他的肉棒更容易让他兴奋。 既然如此,那他还客气什么,当即耸动臀部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手指却也早早捏住了乳头,狠狠的揪了起来。 "啊啊啊......"赵邑不受控制叫了出声,可叫到一半他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能,决不能让外边的人听到。 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击戛然而止,已经兴奋得控制不住自己嘴的赵邑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来身体深处,紧接着耳边想起了辰儿那略显疲惫的声音:"皇伯,感觉如何?" "唔......舒服,真的舒服。朕还想要。"赵邑也是虚弱不堪,过了半晌才吐出这一句话,看他满面红光,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皇伯,我可不行了,您这身体真是个无底洞,不仅射得多,胃口还挺大。要不我去外边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将领,让他们满足你?"赵辰将有些疲软的肉棒拔了出来,却没有漏出一滴精华,让他直咋舌。 "你个小混蛋,朕看你是又想挨揍了。"赵邑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虚弱的回应,"朕可不想被他人知道这种事,否则朕脸面何存。" "那我可不想挨揍。"赵辰同样躺了下来,侧身抱住了赵邑的肚子。他的心中一片坦然,今晚的目的,算是彻底达成了。 不,只达成了一半。赵辰看向了一旁任由他抚摸肚子的赵邑,先不说自己究竟能否让他舍身做出那种事,今晚的罪魁祸首,到现在可是还未被抓到。 "唉,算了,如今就等他们的消息吧。"赵辰望向了紧闭的大门,目光仿佛已经穿透此门,投射向了远方。 那里,有一道身影,正在黑夜中疾跑。 226 "大人,您要的人,小的们已经替您带过来了。" 正在浴桶里沐浴的中年男子一听这话,微眯的双眼登时睁开,脸上一喜,冲着身边服侍他沐浴的年轻男子挥了挥手,让其打开房门,将屋子外边禀告之人放了进来。 "真的,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了?" "是。"禀告之人恭恭敬敬站在屋子里,他抬头偷瞄了一眼这名中年男子,"需要现在带进来给大人瞧瞧么?" "如此甚好。" 随着一名男子被几名小厮给带进了还算宽阔的浴室之内,明亮的烛光照亮每个人的面庞,那名中年男子"哗啦"一声从水中站了起来,脸上透着一丝兴奋,在场之人无不将他那赤裸的身体看在眼中,只是没人敢多看几眼。 "像,真的很像。"中年人露出了赞许的表情,看着这名跪在地上的年轻人,问道:"不要告诉老夫这是你们强行掳过来的。" 那名禀告之人立刻谄媚答道:"大人尽管放心,有您的命令,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向普通老百姓下手。这个小伙子是自愿跟我们过来的,当然,他的家人也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财物。" 中年人点了点头,在服侍他沐浴的年轻人搀扶之下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擦干了身上携带的水珠,披上一件宽松衣袍,最后来到了这名年轻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问道:"你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吗?如果知道,那就让老夫看看你的诚意。"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慢慢抬起了头,他有着一张并不俊美但却还算耐看的脸庞,看不出很大的表情波动。他先是一眼便瞧见中年人胯间微微勃起的阳具,然后顺着在他眼中有些臃肿的肚腹一路向上,最后看到了那张蓄着胡须的儒雅面庞。 "是,大人。"年轻人抿了抿嘴,然后将脑袋缓缓凑到了中年人的胯下,埋了上去。 肉棒被年轻人含得一阵酥麻,中年人舒服的眯了眯眼,按着对方脑袋示意他停下,然后对着旁边说道:"很好。给他整理干净,等下直接带到老夫卧房。" 不到半个时辰,这名年轻人便独自一人来到了中年人的卧房。他的心中一片忐忑,在这之前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连父母都不待见他的穷小子,本以为只是被卖给了哪家富商老爷,可谁知在他被清洗身体的过程中,才骇然发现先前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竟是一朝丞相。 年轻人敲了敲门,在得到回应之后推门而入。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刚一进去便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中年人,也就是薛又村,在看见年轻人这幅害羞的模样之后不自觉的笑了笑,他自己也是什么都没穿。然后年轻人便惊异的看到,这名和自己一样光着身子的丞相大人竟然甩动着胯下不小的阳具向他走来,亲自拉上了自己的手。 "不必太过紧张,老夫没那么刻板。"薛又村拉着年轻人的手来到床边一并坐下,刚伸手握住了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年轻人便挣脱开他的手,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薛又村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或许说需要老夫求你?"薛又村看着伏趴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年轻人,微微一叹:"起来吧,老夫会给你自由的。" 听到这话,年轻人才慢慢站了起来。 房间内光影摇曳,隐约能够见到两具肉体慢慢纠缠到了一起,这一切都被屋子外透过捅破窗户纸的几人给看了清清楚楚。 "头儿,大人好像对这小子态度有点特别啊,这般迁就他。"之前的一名下人向旁边也是离窗户孔最近的那人问道,赫然便是先前向薛又村禀告那位。 "那肯定的,大人这是换口味了,自然要图个新鲜。要说态度特别,呵,这你就不知道了,知道王爷家的公子吧,大人这是迷上他了,所以换的口味都和那位世子差不太多。" "啧啧啧,大人最近玩得是越来越开,都直接弄到府上来了。" "嘘,小点声,当心听见。"这人将几人带到一边,说道:"自从小姐在外游玩,府上几乎没了女眷,少爷又任职宫中,大人一个人在家里,自然没了顾忌。"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漆黑身影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了几人对面的屋顶,反应过来时,那道身影已经距离他们不过数丈之远。 "大胆!竟敢夜闯相府。"此人自认身手不凡,然而他还未出招便突然瞪大双眼,不知何时,一道寒光已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眉心。 ...... 丞相府邸外围,早已聚集了大批人马,手中的火把照亮了整条街道。 薛向阳从马上一跃而下,立刻有人向他汇报:"大人,贼人现已进入......相府,所有人已经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他方向可有人把守?"薛向阳万万没想到那人会逃进自己府上,这很明显是看逃离不成要拿义父做人质。 "是,三个方向都已加强了人手,几位大人也守在那里。" "我师父呢?" 禀报之人语气稍稍凝重了一些,他低沉着声音答道:"统领大人已经进去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妙。" 听罢,薛向阳也不再发问,神色焦急的推开了自家的大门。 江元在确认刺客闯入丞相府之后第一时间进了府中,并与这名在皇宫内闹得沸沸扬扬的刺客首次正式相见。 只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薛丞相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敢再向前跨进一步,我就能让这老家伙死在我的前边儿。" 这道年轻的身影反手抵着薛又村的脖子,也不知他在第一时间做了什么,以至于薛又村全然没有反抗之力。可即便有,相信在见识到对方厉害的薛又村也不敢反抗。 以至于薛向阳找到江元之时,双方已经在大厅前方对峙了许久。 "哟,又来了一个,场面还真是隆重啊!"这名刺客,也就是行刺赵邑失败了的小月子冲着薛向阳讥讽说道。 "放开他!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薛向阳目眦欲裂,薛又村这位胜似亲生父亲的义父,堂堂一朝之相,此刻不仅被挟持在手里,身上竟然一丝不挂,全身上下仅有的一块布料,竟然是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的底裤。 "不不不,你说的话可不算话。"小月子还空出一只手来摇了摇手指,然后一巴掌拍在薛又村光滑的屁股上,吓得后者止不住的哆嗦,胯下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确是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 "老家伙,刚刚不操得挺带劲儿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别介啊,我站在外边就是故意让别人看看你这幅骚样,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小月子这下不摸屁股了,而是伸到前面摸起了薛又村凸起的肚子,随之而来的确是薛又村被压抑的呻吟声,他的脸上是那般无助,又那般淫荡。 "我他娘跟你拼了!"薛向阳拔剑就要冲上去硬拼,不料一把被江元强行拦了下来,"冷静点,你不是他对手!" 好不容易拉住暴怒的薛向阳,江元又转头冲着屋顶喊道:"你也下来吧,他早就发现你了。" 闻言,一道身影从屋顶一跃而下,薛向阳看了几眼方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此次武林大会应有的优胜者,那个剑术超绝的年轻人孟枫。 "哎,你们都不能多叫点人进来看吗?不然我把没穿衣服的丞相大人弄出来还有什么意思?"小月子好似不惧眼前三人,自顾自说道:"要不然我给你们说说我刚见到这老家伙时的样子,你们绝对想不到,这老家伙竟然坐在他新的男宠胯间承欢......" "你以为你逃得过这次追捕吗?"江元一脸平静的问道,硬生生打断了对方的话头。 "如果你们能舍弃这骚得跟头母猪似的老家伙,我自然是逃不掉。不过眼下貌似你们舍弃不了。"小月子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带着面色羞红的薛又村慢慢退回了大厅,当着众人的面关上了房门。 薛向阳想要上前,不过江元伸手拦了下来,"不要妄动,他出不了这个屋子。" "可恶啊!"薛向阳奋力将剑身插入地面,"咱们三个加上这么多人难道还奈不何他一个人么!" 孟枫道:"单就武力上来说,我们三个已经足够胜过他,但丞相大人现在在他手中,这是最没办法的事。" 而在大厅内,除了被挟持的薛又村外,先前那名看中的年轻人竟然也在,不过现在的他昏迷不醒,歪倒在一旁。除此之外,竟还有好几个下人,只是这些下人们要么瞪大双眼躺在地上再无声息,要么就是被吓破了胆,看着面容姣好的小月子,眼中充满了惊惧。 薛又村双手被反绑,被小月子压得跪在了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先前突发状况所带来的些许惊惧,但更多的,还是此次被示众玩弄带来的羞愧。 "老家伙,你最好告诉我脱离眼下处境的办法,否则可别怪我用强,我有的是方法。"小月子躺坐在椅子上,将脚搭在薛又村的肩膀上,"你想听听你眼中的皇上是怎样在我的手下浪叫的吗?" 那活着的几个下人此刻瑟瑟发抖如一群鹌鹑,他们还没来得及从活下来的幸运中缓过神来,就再次见到他们眼中的阎王看着他们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比如我会先让你的这些仆人们尝尝你这个主子身体的滋味,看着你在他们的肏弄之下忍不住的呻吟......" 227(十三晚上) "你敢!"门外传来一声断喝,很显然小月子说的话外面的人也能够听见。 "那么,谁来做那第一个......"小月子淡淡的扫了一眼,对外界所言不理不睬。 "就你吧。"他抬手指向一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看模样也就四十多岁。 "砰!"房门突然被一股巨力推开,小月子像是早有预料般一脚便勾住薛又村的脖子,将其拖至自己胯下,反手就用一枚匕首抵在了他脖子上,当他发现并没有人突然闯入大厅时,这才强行将歪倒在地的薛又村拖了起来,直至后者后脑勺靠在他的两腿间。 薛又村不由挣扎了几下,最后双腿张开坐在了地上,然后随着一声惨呼,他的命根子被人踩在了脚下,只听小月子冷笑道:"真是不懂规矩,踏进房间的那一刻,便是这老家伙丧命之时。" 薛向阳等人不得不停在门口,不敢再冒风险强行踏入。 "既然这么想看,那就让你们也看看你们的丞相是怎样被他的仆人给玩弄身体的。只是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委屈我们的丞相了。"小月子拔掉了薛又村嘴里充满腥臭气味的底裤,然后飞快的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住手!"薛向阳一声冷喝,然而药丸入口即化,立刻化作液体被吞进了肚子。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薛又村一脸惊惧,好像连命根子都不那么痛了。 "除了说出脱离此境的办法,你还是闭嘴比较好。"小月子低下头去轻声说着,而后又将其嘴堵上,再次将匕首抵在咽喉,"当然是只有我才知道解药的毒药啊!" 这时,那名身穿华服的中年人颤颤巍巍来到了两人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神忽左忽右,不敢直视面红耳赤的薛又村。 "脱光。"依旧是那种不可抗拒的语气。 看到面前这奴才竟然真的听了贼人的话开始脱衣裳,薛又村又惊又怒,一个劲蹬着腿,看向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 中年人脱光之后一动也不敢动,再次听到对方的吩咐心中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可他却不敢违抗,硬着头皮在他人目视之下来到门口,看着门外那几位平日里根本不敢招惹的存在此刻无比凝重的看着他,迅速的关上了大门。 就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数道寒光竟从里向外飞射而出,门外的三人一惊,好在反应不慢,瞬息之间撤身避开,与此同时,房间内部响起了那道无情的声音,"几位还是站远一点比较好,不然我这一紧张手一抖,出了什么后果可不太好。" "卑鄙小人!挟持一个没武功的人算什么本事!你胆敢伤他,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薛向阳从没像这么憋屈过,可以说是戳到了他的软肋,眼下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理智告诉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莽撞行事只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呵呵,只要你们老实点,一切都好说。"大厅里的小月子脸上一阵讥讽,脸上逐渐冷了下来。 "听着,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小月子缓缓碾动薛又村的阳具,强行抬起对方的脑袋与之直视,眼中泛起一丝微弱的绿光,轻声说道:"你能当上丞相,必定也不是平庸之辈,告诉我,怎样才能摆脱眼下这种情况。" 他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若非他在皇宫之中对皇帝催眠消耗了太多精神力,也不至于被逼迫到必须挟持重要大臣的地步。眼下时间分外紧迫,所以在仅仅恢复了一丝精神力之后便不得不冒险用到了薛又村身上。 薛又村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他无神的看着对方,谨慎怕事的心性被放大了许多倍,当后者适时的取下了他嘴里的东西时,竟也不似最初那般硬气了,有些虚弱的答道:"密......密道。" 眼中的绿光不受控制的涣散消失,小月子眼神一凝看向门口,几个呼吸之后,他才确定外面那几个人没有听到这老家伙说的话,随即,他的双眼越来越亮。 他看向了就跪在身前的中年人,后者眼中惧色更甚,身体已经紧张得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当下心中一动,"不想死就前面带路。" 薛又村还不明白他刚刚迷糊之间犯了多大的错误,他心里只想着要是自己真的被这狗奴才给强暴了身体该如何自处,没曾想一股巨力将他拉起,接着一根绳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也只过了短短的一刻。薛向阳不知自己盯着大厅映照在窗户上的光亮盯了多久,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放在了房间里边。 直到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在双方僵持没有多久,赵廷便已经赶了过来。他在皇兄所在之处出现混乱之际,没有第一时间随薛向阳等人去追逐刺客,而是先去到了皇兄身边,查看具体情况。 王公公的阻拦对他没有作用,但他也因为王公公的提醒而留在了外面,通过之前被薛向阳戳出来的那个洞口,他看到了辰儿与皇兄。 他知道里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但他终究是没有进去阻止,而是转头朝着众人追逐的方向赶去。 "里边情况如何?"赵廷没有问情绪低落的薛向阳,而是问了江元。 江元没有废话,几句话直言了里边的情况,脸色不太好看,"这下可麻烦了,丞相大人当着我们的面被迫服下了毒药,可我们却根本靠近不了,只能暂时将他围困在此地。" 赵廷眉头紧锁,他忽然出掌隔空拍向房门,剧烈的掌风如洪水猛兽一般撞开了关上的大门,叫人看清了里边的情景。 "人呢!"所有人一惊,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大厅里一个人影都没了?难道是撤到了后面? 几人进了房间,发现少的仅仅是刺客与薛又村,那几个幸存下来的家伙此时正被堵上了嘴,呜呜的叫声竟让几人毫无察觉。 "不好!"薛向阳好似想到了什么,一声大叫后便奋不顾身跑向了大厅后方,几人彼此看了一眼,迅速跟在了身后。 薛向阳打开了密道,看着黑漆漆的密道入口,脸色阴沉的可怕。 "你,你们竟然在家里擅自修建了一条密道?"江元动容,一旁的赵廷接着说道:"此事后面再追究。薛统领,通道尽头是在何处?必须尽快赶去。" ...... 在另一处不知何人买下的宅院中,一排紧贴墙壁的木柜缓缓打开。借着通道里的灯火可以看到,中年人光着身子带头走了出来,在他的背上竟还背着那名薛又村新得来的男宠。薛又村紧随其后一脸不安的迈步而出,丰满的身躯同样一丝不挂。 而小月子则是走在最后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细绳,在细绳的另一端竟然套住了薛又村的脖颈。 "就,就是这里了。"中年人将背上的年轻人放了下来,推开房间大门。 房间外夜色正浓,只看得出是一处不大不小的院落,有些出乎小月子意料的是,在这院落之中,竟摆有好些"刑具"。不过眼下情况紧急,他在稍稍惊讶之后便向中年人走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跪倒在地的中年人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薛又村站在一旁,被堵住嘴的脸上透出一丝苍白。自己的艰难处境,恐怕才刚刚开始。 "哪里有马?"小月子开口问道。 "隔壁,隔壁就是马坊。"中年人还没来得及欢喜片刻,就感到眼前一花,整个人顿时倒了下去。 夜色的笼罩再加上小月子挡在中间,薛又村只能看到这个代自己管理御春坊的掌柜一声不吭的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脸上惧色更浓,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怕得罪朝廷?下一个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 薛又村惶惶不安,心中竟已渐渐失去反抗的念头,以至于对方在跃至墙头观察所处方位的这段间隙,他都未曾挪步逃跑。 几人没有在薛又村这所宅院里浪费时间,几人先是出门走出了宅院的范围,将薛又村绑在了一处黑暗角落,小月子方才折返而去,不久之后,一人两马出现在了薛又村眼皮子底下。 薛又村不解为何这名歹徒会将自己新招来的男宠带在身边,不过他没有吭声,眼下这个人还昏迷着,一看就是个累赘,要是能拖延到阳儿等人赶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小月子先将两人安置在一匹马上,经过了最初的惊吓之后薛又村反倒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处境,任由对方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绑在马上,冒着随时可能被路人发现的风险,惴惴不安的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当他发现对方竟然将另一匹马直接放走之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已经猜到对方作何打算了。 三人上了同一匹马,然后沿着另一匹马不同的方向飞驰而去。 跑了有一小会儿,薛又村便感到马匹停了下来,他还以为到了目的地,可抬头环顾周围,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无法判定自己所处何处。 "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啊,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小月子在马上头也不回的说道,话语间一片冰冷。 "我也没想到会碰巧遇见,怎么说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我恰巧就在这附近落脚。"从几人后方的巷道转角处闪出了一道身影,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笑吟吟的看着他:"终于见到你了,小皓。" 228(十三晚上) 小月子转头看向这人,透过漆黑的夜色好似看清了这人的面孔,一声轻笑:"你认错人了吧?" "绝对不会。你我同出一门,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即便你换了张脸,那也还是你。"身影慢慢靠近,趴在马上的薛又村努力歪过脑袋看了看,发现对方竟然比自己还要胖。 "这人......对了!这人不是参加大会的其中一名选手吗,好像是叫许君来着,怎么出现在了这里。"薛又村心中震撼,可是他说不出话,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正光着屁股对着人家,可不能叫对方发现他是当今丞相。 见对方不语,许君再次开口:"小皓,跟我回去好吗?我这次出门,可全都是为了找你。" "哈哈哈!"小月子终于不再掩饰,看着许君轻蔑笑道:"怎么?我奸淫了你爹,你不但不生气,竟然还求我回去。还是说那老家伙被我这个徒弟给肏昏了头,变成了个喜欢被人玩弄后庭的骚货,让你来带我回去,继续满足他?" 小月子居高临下,"不得不说,那老家伙的身体真的很棒,叫得也很浪。我就想不明白了,老家伙那么好的肉体,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胖得跟头猪一样的儿子出来。" 面对小月子的讥讽,许君脸色并未有太多变化,只是脸上笑容渐渐收敛,抖了抖细长的八字胡须,"不是这样。他已经原谅了你的胡作非为,知道你此次出来行走的目的,他非常担心你。跟我回去吧,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 "如果我不回呢?"小月子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如果你硬要拦我的话,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绑在马上的薛又村听到这话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可以向这人求救的啊!然而他刚一叫出声,身下这匹马却已经再次飞奔起来。 许君望着远去的身影,这一次,他并没有跟上去。 在马上颠簸了许久,薛又村整个人都不好了,直到飞奔中的马匹再次停下,他的脑袋都还是晕乎乎的,早已辨不清东西南北。 等到他缓过神来,就听得歹徒敲开了一所宅院的大门,对着开门的小厮冷冰冰的说道:"让你家老爷给我出来。" "你谁呀!"小厮刚有不满,面色就突然变得呆滞起来,不一会,一道有些苍老的身影赶到了大门口。 薛又村借着灯笼看清了这人的面貌,不免吓了一跳,歹徒怎么会带着他来到宁大学士的府上,难不成他们俩暗地里有什么勾结?如果是那样那可就糟了。 这里正是宁府,宁老作为宁府的主人在听到下人说有人要见他时就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来到了前院看看是谁,结果两人目光刚一碰上,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一瞬间失了神,身体不受控制的道出了声:"主人。" "完了完了,这两人果然勾结在了一起。"薛又村在心底叫苦不迭,就见宁老往他这边看了看,然后出来了几个下人,将马背上的两人给弄进了府中。 当他被几个人像过年抬待宰的肥猪一般抬进院子时,他的脸颊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呜呜的抗议着,却见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嘴里发出阵阵嘲笑,更有甚者用手抓着他疲软下来的命根子,一边揉捏一边供他人观赏。 随后,他就被这些人单独丢到了一间屋子,他朝四周看了看,这里似乎是宁老的书房。 好就好在这几人在丢下他之后就转身离去,没有继续羞辱他,不过他们在临走之前将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双手被反绑的薛又村则是被任性的扔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忍受不住腿脚酸痛而坐在地上时,宁老风风火火闯进了书房,并照亮了整个房间,看着光着身子紧靠柱子坐在地上的薛有村,赶紧上前将塞在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丞相,怎么是你?"宁老还穿着上职时的官服,冷峻严肃的脸上透着一丝关切。 "怎么是我?你说怎么是我。宁老啊宁老,没想到你竟然和那歹徒是一伙的,怎么?你是想从我这里套话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薛又村想起自己在府上的遭遇,身子不由得哆嗦起来。 "丞相,这你可就真的误会我了,我也没料到主人会把你带到我的府上来。至于套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主人?你竟然叫那歹徒主人?我算是看走眼了,亏我还一直隐瞒你与阳儿之间的那些事。"薛又村显得很是气愤,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宁老竟然搬了张椅子放在他身边让他坐下。 "你这是......" "主人既然将你带来必定有他的目的。我虽然不能放你离开,但好歹不能让你吃了苦头。"宁老同样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后者虽然一脸惊异,不过还是坐了下去,明明没有宁老年纪大,却指着他的鼻子像教训晚辈一样厉声说道:"你是不是被那歹徒灌了迷魂汤,他怎么可能是你的主人!" "我也不知道,但心里总有一道声音告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宁老无比笃定的点了点头。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和歹徒是一伙的,这样看来果然是被蛊惑了。"薛又村暗道,明面上却问他:"那么,你的主人让你过来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你能不能给我把手上的绳子解开?" "他没让我做什么,只是让我看着你,他一会就过来。"看着薛又村赤裸的身体,宁老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过,我却想求丞相一件事。" "你想做什么?"薛又村本能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丰满的身子不自在的扭了扭。 "丞相大人,你也知道向阳与我之间的关系,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就体会到了身体被玩弄的乐趣,也愿意臣服在他的胯下。可是最近不知为何他对我毫不理会,你也知道,我这幅身子骨,一天不被他满足就会感到寂寞空虚,可他都好久没碰过我了,我难受啊!"宁老将目光转移到了薛有村胯下,"难得今日瞧见丞相这般模样,我就觉得,既然从向阳那里得不到,在身为他父亲的丞相这里得到也未尝不可。" 瞧见他一步步朝自己靠近,薛又村不淡定了,"等等!你别过来,宁老你不要这样,我和阳儿不一样,我又老又胖,不是他那种类型啊!" 让他玩年轻人或许在行,可面对年纪比自己还大的老家伙,他可是完全提不起性趣。 然而,宁老似乎打定了主意似的,不管薛又村如何贬低他自己,宁老还是来到了他面前,很自然的跪在地方,张嘴就埋到了他的胯下。 在卖力的舔舐和吮吸之下,薛又村那疲软的阳具承受不住那股快意迅速的充血膨胀,由于之前还未高潮就被歹徒强行打断,现在刚刚硬起来,他就可耻的发现自己的肉棒在这个受人敬仰的大学士面前兴奋得不得了。 "不行不行,要出了。"薛又村因为双手被绑,被舔得浑身使不上力,只能不住的挪动肥臀试图摆脱,或者说试图迎合。然而就在此刻,关上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吓得他肉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好在最终让他忍住了。 宁老也是浑身一颤,不再同薛又村谈话,乖乖的站了起来。 当先进来的是那个薛又村的新宠,小月子跟在他的身后。 薛又村不知这个叫安淳的小家伙是何时醒过来的,也不知他俩之间达成了什么约定,反正当这个年轻人进来后,看向他的眼神总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 "你看,就是这个老家伙。要不是他,你的父母也不会就这么抛弃你。而你,仅仅成为了这人泄欲的工具,新鲜劲一过,你就会被随意抛弃,然后你的命运就到此为止。" "你和我一个关系很近的人非常像,他也有过和你类似的经历。可当时的我没能帮得了他,所以这次我将你带了过来,你不想报复他吗?去吧,机会就摆在眼前。" "没有人可以打扰到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月子那阴沉的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匕首一般插进了他的身体,让得他浑身一阵紧缩,整个人被恐惧所笼罩。没看到他之前还好,每当薛又村听见或看见这名莫名闯入并劫走他的歹徒,他就总是兴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今晚过去之后,不仅是小月子,就连他这个新找的男宠,都会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回想起来之时,都会忍不住的颤栗,那是兴奋与恐惧并存的颤栗。 安淳虽然已经被鼓励,但他的性子又岂是一时之间就能够改变的,他分别看了看薛又村和宁老,想起了自己与对方在地位上的天差地别,弱弱的开口问道:"真的吗?我能让他......穿上衣裳吗?就,就宁老爷这种官服,有吗?" 其他三人同时愣了愣,小月子更是翘起了嘴角,"不错,挺有想法。" 229(十三晚上) "大学士,知道该去拿些什么了吧?" 宁老一脸严肃,"知道。只是丞相与老奴体型有些差距,老奴那套官袍恐怕不太合身......" "不用。你去取我带来的东西,就知道你该拿些什么过来了。" 待宁老走后,小月子来到薛又村身边,"怎么?是不是感到很奇怪?" 薛又村哆嗦着嘴,骂人的本事他可不算厉害,再加上对小月子本身的恐惧心理,憋了半天才说道:"你,你会遭报应的!" 小月子懒得理会他,而是看着安淳的反应,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人此刻正凝目望着浑身赤裸的薛又村,后者被看得极不自在,颤声道:"你忘记老夫答应你的事了吗?" 安淳摇了摇头。 这时,宁老捧着一叠衣物走了进来,冠带、靴袜样样齐全,只见他将这些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禀告:"主人,东西都拿来了。" "没其他人打搅了吧?" "老奴已经严令让还未入睡的家仆们不得靠近此地,绝对不会有人过来打搅。" "那就让我们的丞相大人穿上吧。" 宁老来到薛又村的身边,替他解开了反绑的双手,脸色有了些许变化,"丞相,你就把衣裳穿上吧。"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我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哎,薛大人,你这是何必呢,你看你现在这样,不嫌臊得慌吗?如果等下就这样放你出去,你觉得有脸面走出这道大门吗?" 听到这话,薛又村脸红了一下,他的双手在松绑那一刻已经本能的护住了胯下。宁老见他不再抗拒,于是将那叠衣物拿了过来。 "等等,你何时将我的朝服拿过来的?"薛又村看着套在身上这件衣袍,正是与宁老所穿那件一模一样,不过穿在身上特别合身,显然是自己那一件。 见没人理他,他又忽然大叫起来:"为何就这一件?里衣呢?裤子呢?" 那两个年轻人还是不理他,就在一旁当看客,还是宁老在一旁轻声提醒:"薛丞相,有这个就不错了,我的那些你又穿不上,就将就一些吧。" 由于小月子就在旁边,薛又村除了发发牢骚外不敢真的动怒,在穿好朝服之后,他又配合着宁老将白袜官靴一一穿上,最后戴上了那顶属于宁老的官帽,将缨绳系在下颌。 除了朝服之外,其余之物都属于宁老所有。好在一切都合身,再加上朝堂之上大臣们除了朝服不同用以区分品级之外,其余之物大都相同,薛又村此刻穿戴整齐之后便和朝堂之上的他一模一样,当然,此刻他的衣袍下面一片空荡。 穿好之后,薛又村忐忑的望向了安淳,后者此刻眼底正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需要我教你怎么玩吗?"小月子对安淳说道。 听到这话的薛又村脸色发青,果然,果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不过他对自己穿上朝服一事并不后悔,正如宁老所说,让他光着身子被羞辱,那将更令他难以忍受。 "需要,你教我吧。"见到往日高高在上的丞相如此听话,安淳的目光开始变得坚定起来。他的性子本就不懦弱,特别是在消除了那种对上位者的恐惧之后,已经和之前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 这时,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宁老突然开口:"主人,老奴有许多可以玩的东西,或许用得上。" 旁边的薛又村一脸不可思议看着他,突然醒悟自己与他关系虽然依旧同寻常一样,但他却能为了所谓的主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谓玩的东西,自然便是宁老用以满足自身欲望的一些物品,或调情,或追求刺激。虽然他与向阳的私会经常发生在相府,但薛向阳却也偶尔会亲自来到他的府上在那些家仆的眼皮子底下玩弄他,那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强大刺激是他非常喜欢的,这些东西也是薛向阳特意为他准备,平日里就藏在书房。 小月子取出了几段绳子,在薛又村的挣扎之下将其再次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却是被绑在了两根柱子中间,四段绳子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脚,让其呈大字型面对着几人。 "大学士,将你底裤脱下来,若是这老家伙敢大吼大叫,就给我塞他的嘴里。" 宁老闻言看了一眼惊怒交加却不敢言语的薛又村,迟疑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撩起下摆开始脱裤子。 薛又村刚看到宁老褪下了他那条白色底裤,就被小月子拍了拍他那微胖的脸颊,"老家伙,不得不说有时候你真是可爱,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别人。给我听着,我问,你答,要是回答没有让我满意,我就在你这衣服上面划一刀,至于会不会划破你这身细皮嫩肉,我可不管。" 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很随意的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赵辰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跟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问他?" "哗。"薛又村的下摆破了一块,他甚至都没看清对方的动作,只觉得胯下一阵阴风窜过。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下薛又村老实了,"他,他以前就是个纨绔子弟,闯了很多祸,不过最近却懂事了许多,就是又突然开始喜欢起了男人。" "他喜欢你吗?" "不,不清楚,不过他最开始调戏过老夫。应该,应该是喜欢的吧。" "他都和谁上过床?" "老宋!就他身边那个跟班,肯定和他做过。还,还有我。其他就不清楚了。" "哗。"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真的不知道!" "哗。" ...... 不消片刻,薛又村穿在身上这身能彰显他身份地位的朝服便被小月子用利刃划拉得破破烂烂,完全是因为他的回答没有一句让对方满意,即便他已经道出了实话。 "你上过多少个男人?" 薛又村愣是没有回答,梗着脖子让对方划破他的衣裳,似乎知道自己说了也没多大用处。 这回小月子没再使用那把匕首,而是直接用手硬生生将布料从薛又村身上扯下了一块。朝服正面除却双臂外已经破烂得乞丐都不如,只听"嘶啦"一声,顿时露出一大块保养甚好的肉体,上面还有匕首划破衣服时留下的血痕。 "你对老夫这般羞辱,是会遭天谴的!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你!"薛又村终于察觉到这歹徒根本就是在拿他寻开心,如果是之前羞辱赤裸的自己仅仅是针对他这个人的话,那么现在羞辱的恐怕就是他的身份地位。 "本来他们就不会放过我,我多玩会儿怎么了?"小月子对于对方的威胁毫不在意,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在谁的手中,"况且我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那我对你很失望啊!" "你......"薛又村感觉今生丢过的脸面都没今晚一晚上多,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带着淡淡腥臭味的底裤给堵住了嘴,顿时瞪大眼睛看着来到身边的宁老。 "就这样吧。该问的也都问了,今晚就让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好好体验一把被调教的乐趣。"小月子起身,换安淳来到了薛又村的面前,后者顿时可怜巴巴的望向了这个被自己躲走了第一次的年轻人,妄图让对方替他求情。 别说安淳的求情没有丝毫作用,就算有作用,此刻的他对薛又村心里也只存在着记恨。后庭传来的阵阵痛楚清晰的告诉他就算面前这个家伙今夜夺走了他的尊严。 "我怎么玩他都可以吗?"安淳向小月子再次确认。 "当然可以。今晚他就算你的玩物。"并非多照顾安淳,小月子单纯就算想要看到更多新鲜刺激的事情发生,如果让他自己出手调教,虽然一定会成功,可那也太过无趣。自己现在尚未完全恢复,当务之急还是恢复身体要紧。 脑海之中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同安淳有些相似之处的小六子,那个家伙,才算是一份重要的筹码。 安淳坐在了先前那张椅子上,翘起了腿,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真的很好,特别对方还是地位高出自己太多的大官,那感觉别提有多自在了。 "你之前怎么对我的,我都会如数奉还!"安淳也没问什么问题,直接去撕薛又村破烂的朝服,仅仅一下便撕碎了袍服下摆,薛又村空荡荡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众人面前,充血的阳具竟然如先前一般坚挺,好似特别享受这种被羞辱的过程。 安淳拿起剪子来到了薛又村的身后,他的这身装束除了身前已经不成样子外其他地方完完整整,从后面看过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薛又村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就感到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发现他的朝服在屁股的位置被安淳剪开了一道大口子。 "呜呜,呜......"经验丰富的薛又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他说不出话来。 安淳毫不客气,一只手已经通过剪开的口子抓住了他的屁股,先是用力的捏了几下,然后便用一根手指摸索到了有些柔嫩的肉穴穴口,慢慢的捅了进去。 230(十三晚上) 薛又村挣扎了起来,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这种屈辱让他难以忍受,然而他知道自己今晚恐怕要交代在这里,可他起码可以通过挣扎表示自己并不愿意顺从他们。 "竟然这么容易就捅进去了,难道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就已经被玩过了?" "那是自然。我刚刚不是已经问过他了么,他和王爷的儿子上过床,你觉得以那些纨绔子弟的本性会甘愿做那被动一方吗?" 安淳恍然大悟,没想到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世子竟然还和丞相有这层关系。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淳边脱裤子边笑道:"没想到丞相大人也会有这一天,就让小子我来满足你的身体吧!" 随着一声闷哼,安淳轻轻松松将肉棒插入了薛又村的体内,一边抱着他的腰一边扭动着身体,就如他之前抱着人家"温柔"的进入了身体一样。奈何现在落入他人掌心,薛又村只能寄希望于薛向阳能带着人早日赶到此地救他。 "叫啊!怎么不叫了?"薛又村本人不算很高,和安淳相差无几,此刻后者从背后掐住了他的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下维持着撞击,"不是挺能说的吗?快给我叫!" 口水顺着嘴角缝隙缓缓流出,薛又村全无还手之力,来自身后的抽插除了让他感到无力之外,还伴随着一阵阵快意传遍全身,虽然他挺不想承认的。 但他确实已经逐渐开始喜欢上了被人肏弄的那种感觉、 安淳撩开他的官服抓起了他的阳具,"还硬着呢啊?你这是软不下去了吗?要不要小子给你消消火啊?"说完还用手猛搓了几把,让他好不容易有些平息的欲火再一次攀升到了高处,面庞也羞得通红。 "还脸红了!这是在害羞吗?"薛又村的圆脸又被人拍了拍,忽然听得久未开口的年轻歹徒忽然说道:"老东西,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如果你愿意乖乖当他奴才的话,我就保证让你少受些罪。要不然你这娇贵的身子被虐得太惨的话,你那个念念不忘的年轻相好可是会很心疼的。" "做我的奴才?"安淳在一旁兴奋的问他,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脸上笑容不免更加猖獗,"大人,你就答应了吧,我这人还没当过主子,第一次当的话肯定舍不得对奴才下手的。毕竟我之前就是那个身份不是。" "唔唔唔......"从一个只会肏弄他人的主子到被人肏弄,薛又村已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现在竟还想让他主奴互换?那是绝无可能! 因此,不管安淳如何羞辱如何询问,薛又村很是坚定的摇着脑袋。 "哎,看来交易失败了。"小月子只是叹了口气,安淳便狠狠的用肉棒撞进了他的肉穴,"大人,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小月子像散步似的来到了之前宁老拿出来的那堆工具前面,从中挑出了一支尺寸最为细小的木簪,慢慢走到了薛又村前面,将尖锐的一端划过流着淫液的阳具,最终停在了马眼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薛又村面带惊恐的低头看着抵触着阳具的"凶器",信念不免有了一丝动摇,可当他一想到答应做奴后的种种情形,竟然坚决的把头撇在了一边。 见此,小月子连话都再懒得说,直接开始把木簪往薛又村的马眼里面塞。 "呜!呜呜呜!"隔着塞在嘴里的底裤都能听见薛又村的惨叫声,一旁的宁老都不忍观看,将头扭向了一边,反倒是安淳被这剧烈的反应有些吓到了,不免再次紧张起来,"恩,恩人,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被木簪强行塞入马眼,薛又村的肉棒都仿佛又粗了一些。小月子听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想救你的仇人吗?" "不,没有。只是,只是看起来有点狠......" "呵呵,我这人从不知道轻重。"说话间,不到三寸长的木簪便已经插入了大半,小月子这才暂时停手,起身看着仍在哀嚎的薛又村,笑眯眯的说:"老东西,告诉你个好消息,不管现在你答不答应做他的奴才,我都会让你体会到被折磨的快感的,就像现在这样。" 薛又村痛得脸都扭曲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未有过第一次的人后庭被人强行插入,痛不欲生,他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挣扎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因手脚上的绳子而无可奈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茎身和龟头较之常人更粗,马眼口也显得要大上一些,再加上阳具流了好多淫液起了润滑的作用,让他好受不少,并没有流血受伤。 但即便如此,对他来说也是一场磨难。 这时,宁老那不忍观看的模样被小月子看在眼中,当即问道:"你心疼了?" "不敢,老奴不敢。"宁老跪在了地上,一脸正色。 "你们俩关系如何?" 宁老不敢撒谎,事实上现在的他不会撒谎,坦言道:"老奴与薛大人同朝为官,虽职务上鲜有交集,但薛大人的孩子却是老奴的学生,所以关系尚可。" 小月子见宁老上半身一袭朝服穿戴整齐,下半身却是一片赤裸,与此刻狼狈的薛又村有些相似,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拿起多余的木簪递给宁老,"用在自己身上,让你这好友瞧瞧。" 看着他人被玩虐身体,宁老虽然上了些年纪但身体依旧兴奋得不得了,即便没有一柱擎天,肉棒也早已勃起膨胀。当这一声命令下达之后,他竟然一脸兴奋的接过物品,来到了薛又村面前。 宁老在四人当中最为年长,身体素质也是最差的一个。不过当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开始将木簪插入马眼之时,精神却是格外的饱满,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不同于薛又村将头发整齐的盘在头顶,没上朝的宁老大半灰白长发都任其披在脑后,一弯腰都快拖到了地上。在痛苦有所缓解的薛又村一脸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这个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岁的老人一脸满足的将同样粗细的木簪插入了肉棒之中,表情竟没有一丝痛苦。 小月子亲自将薛又村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和安淳分别将两位长者双手放下,并用一根绳子将两只手在背后反绑在了一起。 "长夜漫漫,既然你俩关系尚可,那不如我们来玩几个小游戏。游戏的参与者就是你们两人,输者罚赢者赏,说到做到。" 薛又村有些惊慌,但相比之前也没那么抗拒了,反观宁老虽然也被绑了,可眼底透露着的,却是浓浓的期待。 两人站在原地,安淳经过示意来到了两人中间,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两人因为木簪而更为坚挺的阳具,套弄着肉棒一并开始了手淫。 "第一个游戏比的就是你俩谁坚持得更久,让我看看你们的表现。" 经过了之前的羞辱,现如今被人把玩着阳具已经让薛又村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他表情颓废的看着身下正玩至兴头上的安淳,露出了吃痛的表情。 没过多久,薛又村便有些吃不消了。他几次临近高潮想要发泄,却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导致淫液流了一大滩,此刻哪里经得起这种挑拨。反观宁老一脸惬意,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安淳套弄得愈来愈快,虽然他是第一次这样做,但一想到面前这两人与自己那天差地远的身份,就不免情绪激动,握着肉棒的手也更加用力。 马眼里还插着一根木簪的薛又村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被底裤堵着的嘴嗷嗷呻吟了起来,淫液流得越来越多。这种越是憋屈的感觉让他更加想要发泄出来,终于,随着胯下卵蛋的一阵紧缩,薛又村高潮了。 由于被木簪堵着马眼,反而让他这次高潮持续了更长时间,茎身显得更加粗大。在猛烈的冲击之下,粘稠的精华竟然通过木簪与肉棒之间的缝隙强行挤了出来。 小月子适时的拔掉了薛又村嘴里的东西。果不其然,这老家伙不再嚷着喊救命和叫骂,而是在狂吸一口气之后盯着射不出来的阳根,"快拔出来,安淳,快拔出来。" "你输了。要接受惩罚,不准拔。" 安淳不敢违背他的话,说不拔就不拔,这可憋坏了薛又村。然而还不待他服软,却突然感到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紧接着宁老肉棒上的木簪被抽了出来,整个人被推着来到了薛又村面前。 "他输了,让他给你口交。作为赢家的你要射到他的嘴里,别让我失望。" 小月子没有冲着薛又村反而对宁老下命令,这种结果便是不管薛又村答不答应,都会被宁老给强行要求完成。 根本不给薛又村反应的时间,宁老的肉棒便强行捅进了他的嘴里。 "对不住了丞相大人,你的嘴含得我好舒服,啊,啊,既然你输了,那我就对不住了。"从未被人用嘴服侍过的阳具此刻被人含在了嘴里,那种舒爽是宁老难以形容的,再加上小月子的强制命令,宁老开始在对方的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 被迫含着肉棒的薛又村紧闭着眼,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他的阳儿一次次又一次将这老家伙给肏射的样子。谁能想到,这根只能被肏射的肉棒如今竟然需要自己用嘴服侍,还要射在自己的嘴里。 "老天爷!你究竟为何要这样针对老夫啊!" 231(十三晚上) 或许是未曾尝试过的新奇体验,让宁老更加不顾他人感受蛮横的在薛又村嘴里抽插着,不断的想要抵达对方的喉咙深处,在如此迅猛的冲撞之下,薛又村只来得及用舌头不停地舔舐试图抵抗,却让宁老舒服得抱住了他的脑袋,再次抽插了些许时间,射到了他的嘴里。 薛又村"哇"的一声吐出了嘴里的腥臭液体,面容多了一些憔悴,无助的跪坐在了地面。 这时,小月子蹲在了他的面前,勾起了他的下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玩?接下来给你个选择,点头表示继续玩第二个游戏,摇头则表示你愿意做他的奴才。" "我选,我选玩游戏!"薛又村梗着脖子,看得出他既害怕又不愿做他人胯下的奴才。 小月子不屑一笑,现在他的状态很好,只要那些追捕他的人不会很快找到这里来,那么他便能恢复过来。 "第二个游戏,一炷香之内,你们必须让对方爽得叫出来。记住,不是吃痛,我要听的是兴奋的呻吟。"小月子让安淳去拿来两炷香,"不准用手,被玩弄一方不可攻击对方。时间以一炷香为准,谁花的时间短谁就获胜,若两人都超过一炷香,那么一起受罚。" "老东西,你先来。" 薛又村听到后竟然跌跌撞撞主动站了起来,眼下无法逃脱,无法获救,无法反抗,唯有尽量配合,或许能少受一些折磨。看这歹徒恐怕是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他俩的双手早就被绑在背后无法动作。 他可从未服侍过其他人,不过既然目的是让对方呻吟出声,那么刺激那几个敏感点准没错。 想到这里,面对着主动靠近任他玩弄的宁老,薛又村凑向了宁老敞开的衣襟,含住了暗红的乳头。 却说薛向阳一行人。就在薛又村被驮在马背上离去后不久,薛向阳便带着其他人一脚踹向了宅子的大门,没想到门却没有上锁。 薛向阳暗道不妙,急忙带着人进了宅院,径直来到了密道出口。 "有被打开的痕迹。"薛向阳沉声道。这时,那些在宅院各处搜寻的人回到了薛向阳面前,拱手道:"启禀王爷,启禀薛统领,我们在阴暗处发现了一个昏迷过去的人。" 说罢,几人抬着这具浑身赤裸的身体来到近前,赵廷看着这名中年男子一丝不挂的模样,皱了皱眉,就听薛向阳在一旁咬牙道:"这人是御春坊的掌柜,同家父一同被刺客挟持。现在被丢弃在这里,恐怕已经被当成了弃子。他们肯定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快,再在附近找找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是!" "晚来了一步,再想追下去可不容易。先等你师父从那边过来汇合吧。"赵廷撇了一眼立在院中那些奇怪的器具,心中也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江元从密道另一头带着人推开了那扇隐蔽的门,见到两人第一句话便说:"我那边一切正常,没遇到可疑的线索。" 恰巧就在此时,几名随行士兵急急忙忙从大门外跑了进来,"王爷,统领大人,隔壁马坊有线索。" "走!去看看。" ...... 当香燃至末端,双腿岔开坐在地上的宁老瞄了一眼还将脑袋埋在他胯下的薛又村,终于不再憋着嘴,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娇喘。在薛又村的卖力服侍下,他的老根再次抬起了脑袋。 "啊!时间到了没?"鬓角发丝有些凌乱的薛又村费力的歪过脑袋,恰好看到那炷香熄灭的样子。 相比宁老一头长发披在脑后,薛又村除了洗头之外的时间都是将头发整整齐齐盘在头顶,因为还戴着宁老那顶官帽,所以看起来特别气派。但若看他此刻跪趴在地的模样,脑袋还凑在他人私处,屁股翘得老高,且在中间位置还裂开了一道口子,将他还带有污浊液体的肉穴暴露在外,看起来又是多么的下贱。 "时间到,现在双方互换角色。"临时充当裁判身份的安淳将脚从薛又村背上放了下来,后者立刻身子一歪屈膝平躺在地,这种屈辱的姿势直接让人一眼看到了他的大白屁股,如果脸上的表情也是那般淫荡的话,那么此刻的一朝丞相便跟一个经验丰富的妓女没什么两样。 宁老并没有如薛又村所料那般第一时间扑在他身上,反而站起了身,在用双脚互相脱掉鞋袜之后,抬起一只脚踩住了他的阳具,用脚底不断的揉搓碾动着如肉肠一般的肉棒和垂在肉囊里的卵蛋,然后翘着脚趾头夹住了还插在马眼之中的木簪,缓缓拔了出来。 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原本因高潮而堵在小腹处的精华争先恐后流了出来,对,是流不是射。而这突然的解放令薛又村急忙闭上了嘴强忍着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浑身上下一片酥麻,不消片刻就在肚子上流了好大一滩。 直到此刻,宁老终于不再站着,一下子扑在了薛又村的身上,舌头竟然一寸寸舔舐起了他的身体。 被压在身下的薛又村如同被侵犯一般本能的抗拒着,以至于两人赤裸的身体很快便扭做一团。当宁老的舌头开始在他肚子上游走之时,他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但眼下他的双脚被绑,还不能攻击对方,薛又村只得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从脖子到双腿膝盖之间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宁老舔了个遍,除了刻意绕过的阳具,薛又村的前半身沾满了口水,本来宁老还想亲吻几下他的嘴,然而他死活不肯,最终只在脸颊上吧唧了几口。 舔过之后,宁老再次起身。薛又村喘了口气不解看去,就见对方竟然用嘴叼着一对小巧的夹子跪在了他的身边,然后用嘴将其夹住了他的乳头。 薛又村哪里知道主动反抗,他还误以为不能攻击对方也代表着要配合对方呢,竟乖乖躺在那儿眼睁睁看着夹子夹住了饱满的乳房,准确的说是乳晕上微微挺立的乳头,面色看起来相当难受。 眼看着香燃至一半,宁老终于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胯下,不由分说吮吸起了还有些勃起的肉棒,在宁老的口技之下,明明已经高潮过了的薛又村竟然再次硬了起来。 看着那变得怒目圆睁的马眼中不知是口水还是流出的淫液,宁老可不管现在的薛又村憋得多么难受,再次将肉棒舔得光滑锃亮,竟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啊。"薛又村再也憋不住身体的快意叫了出来,随即他便后悔了,看着已经坐在他阳具上的宁老,有些恼怒,"你快起来啊!" "你输都输了,让我多爽几下。"宁老脸上有些迷醉,主动在薛又村胯下上下起伏着身体。 "还有小半截香,所以丞相大人输了游戏。"安淳下达了宣判,薛又村一听,浑身如坠冰窖。 小月子在安淳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一脸兴奋的点了点头,随即来到两人跟前,向体验着丞相那根雄伟的宁老说道:"大学士,我看你正爽着,就让小子替你惩罚他吧。" 说罢,也不等宁老是否答应,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了还露在外面的两大颗卵蛋上。 "啊啊啊......"这样的惩罚毫无征兆,薛又村剧烈的挣扎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然而即便他夹紧了双腿,即便肉棒被好好的保护在了宁老温热的肉穴深处,他的卵蛋还是不可避免的暴露在外。 宁老歪倒在地,场面显得有些混乱,然而安淳又是一脚踢了上去,这次连拔出肉穴的肉棒都跟着收到了连累,又是一声惨叫,双腿被绳子强制分开的他努力的让自己蜷缩得更紧一点,脸颊涨得通红。 "没想到吧,这就是惩罚。来啊!说你自己是骚货,说你是个愿意被其他人玩弄身体的骚货。什么时候大声喊出来,我什么时候停。"安淳蹲了下去,强行用手将对方紧紧夹在双腿间的阳具拽了出来,作势又要踢下去。 "我说,我说。我是骚货,我愿意被其他人玩弄身体,我是骚货。"痛不欲生的薛又村哪儿还顾得上脸面,呜咽着说道。 "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安淳减缓力度又是一脚,吓得薛又村大声喊了出来:"我是骚货!我是被人玩的骚货!我是个骚货......" "哼。算你识相。"安淳停了下来,歪过脑袋发现小月子嘴角的笑意,松了口气。 薛又村剧烈喘息着,说起来被踢裆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他自己却好像并没有因此受伤,反而惊奇的发现自己被踢了两下之后,原本只是被宁老口交而强行硬起来的肉棒竟在此刻硬得笔直,狠狠的戳着他大腿。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就是现在的自己,在性事上面可能比起之前的自己更能坚持。 不过,他这边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小月子却又再次开了口:"那么接下来玩第三个游戏。" "还来?"因为挣扎帽子都碰歪了的薛又村瞪大了双眼。 232(十三晚上) 宁老眼神不时瞄向薛又村胯下那坚硬如铁的一根,眼中透着一丝渴望,只是看到小月子就在一旁,不得不忍了下来。 在第三个游戏开始之前,两位赤裸身体的长辈都被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宁老倒没什么,倒是薛又村在双手解放之后便忍不住取下了乳头上的夹子,缓解身体上的疼痛,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破烂的衣裳,凌乱的头发,歪了的帽子和那有些脏污的身体看起来的确是惹人怜惜,可那胯间一直硬着软不下来的阳具却又是怎么回事? "给我爬过来。"安淳坐在椅子上翘着大腿,端起了几分架子。 薛又村本还有些犹豫,可他一看到对方正在晃悠的大腿时,脸上顿时闪过一片惧色,撅起屁股就慢慢爬了过去,衣袍遮掩下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并下意识的夹紧了胯下的阳具。 安淳将两条腿放在了薛又村的背上,后者也不敢再像先前那般言语,只得默默承受背上的重量,这时就见小月子向两人抛过去两个一模一样的药瓶:"把里边的东西吃了。" 随手捡起一个药瓶的宁老一声不吭的就把里边的一粒药丸吃了下去,薛又村则是踌躇了许久,心想自己都这样了,宁老也吃了这东西,就算是毒药那也认了,这才慢吞吞咽了下去。 药丸一下肚,并未过去多久,薛又村便惊奇的发现自己和宁老吃的竟然只是一枚壮阳药,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以及宁老胯下的变化。 小月子从宁老的桌案上拿起了两座形式相同的小巧砚台,掂量了一下重量,似乎很是满意。然后他便来到了老实站着的宁老身边,先用细绳将砚台捆了起来,再留出两端打了个结,待一切完成后随手将其挂在了宁老挺立起来的阳具上面。 石质的砚台有些沉重,即便是挂在了宁老的阳具根部也能明显看到那挺拔的老根往下一沉。 安淳经过示意将另一座砚台以同样的方法捆绑好,然后让薛又村站了起来,跟着挂在了比宁老要粗长的肉棒之上。 "这第三个游戏,谁胯下的东西要是先掉在地上,那他就输了。" 不用说开始,两人便已经站在原处开始较劲了。由于这挂在阳具上的并不是轻巧物品,就算这肉棒硬得厉害,薛又村也不敢有半分松懈,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胯下,丝毫没有移动。 因为吃了壮阳药却没有发泄出去,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阳具的硬度丝毫没有减弱,只不过由于体力的问题,年纪更大的宁老已经不得不挪动步子来缓解身体的僵硬。等着无聊的安淳怎会甘于寂寞,拉住薛又村的手便要走动,后者虽然恼怒,但为了不输掉游戏便没有做无谓的挣扎,跟着安淳与宁老一起趴在了墙壁上,不知道身后之人又会使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他。 薛又村看了一眼宁老,后者的眼中竟满满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太慢了,加点东西吧。"安淳拿出两根鹅毛,从背后扶着他们的阳具便往两人的马眼中塞去。 趴在墙上的薛又村好不容易才从疼痛中缓过来,屁股却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安淳竟然在他们俩身后拿着皮鞭在抽他们的屁股! 宁老被打的发出阵阵浪叫,显得很是享受,胯下挂着的砚台不住的摇晃着,但就是没有掉下去。而薛又村虽然不至于发骚得浪叫出来,但却因为疼痛不可避免的闷哼起来,在这种时候,他竟然没想着去阻止,反而绷紧了身体承受着来自身后的鞭打。 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了安淳这个渺小蝼蚁的玩物。 安淳还不觉得过瘾,又拿来两根假阳具分别插进了两人的肉穴。薛又村羞恼骂了两句,本想反抗的他当见到安淳抓住了他那对包裹着卵蛋的肉囊时,吓得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最终还是不甘的用屁股夹紧了这根以薛向阳尺寸制作的假阳具,继续享受被鞭笞所带来的"乐趣"。 本以为相对年轻的薛又村会在这局游戏中获得胜利,然而戏剧性的一幕却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趴在墙上的薛又村因为被抽打的太过投入在不知不觉间慢慢蜷缩俯低了身体,竟让死沉的砚台在某个瞬间滑落了出去,连给他努力稳住的机会都没有。 "丞相大人,您又输了。"安淳坏笑了一下,薛又村的脸上顿时一片惊惧,捂着裆部求饶道:"不要,不要再踢我了。" "反应竟然这么大,要不我还是这样惩罚你吧?" "不要!求你了小淳,哪怕,哪怕换个别的......" "好啊!可以换,不过你得听我的。" "行,行,听你的。"薛又村又惧又怒,可他不敢有丝毫的造次,被踢裆的感受,他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我的鞋脏了,爬过来舔干净吧。" 薛又村浑身一抖,内心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挣扎,然而最后他还是跪趴在了地上,爬到了安淳身边,捧起面前这个几个时辰前还是自己玩物的人的脚,慢慢凑到了嘴边。 别看安淳表面上表现得风轻云淡,其实他的内心里还是十分的忐忑,特别是要让他冲着当今的丞相说出那些羞辱他的话时,若非有小月子在一旁"助阵",否则他还真没那个勇气说出来。 如今因为薛又村的顺从,他的胆子已经比之前大了许多,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没法干自主的表达出来。 "大学士,竟然你赢了这场游戏,那么作为奖励就由你在他身上发泄出来吧。"看着真的舔着他靴子的薛又村,安淳不想去看对方那副憋屈模样,而是对宁老说道。 "好。"宁老兴奋得直抖,刚刚从被玩的快意中回味过来的他在之前被肏了后庭,现在竟然要让他肏弄别人,如此一来的话,不管接下来发生些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最为全面的满足,死而无憾了。 宁老生疏的跪在了薛又村身后抽出了马眼中的鹅毛,掰开对方的屁股,通过官袍屁股上那一道豁口将自己早已兴奋得流水的老根插了进去,迅速的抽插起来。 薛又村皱着眉头,他这边还在舔着安淳的靴子,身后竟然被人进入了身体,不过想想自己当初让那么多人轮奸了宁老,如今让对方反过来肏他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宁老肉棒也算不短,对于根本没体验过几次后庭之欢的薛又村来说还是有着很强烈的感觉,特别是不久前才被安淳给奸污了一次,此番被肏还是让他有了不小的快意。 可叹他胯下那征战过百的傲人阳具,在被抓之后竟憋屈得无丝毫应有的用武之地。 "怎样?做惯了主子,觉着这做奴的滋味儿如何?"小月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我是不会给你们做奴的!"闻言,薛又村梗着脖子,义正言辞说道,还顺带撇开了嘴。 "哼。"没有回话,小月子直接跨腿坐上了他的后背。薛又村连忙稳住身体,刚要挣扎,身后的宁老却狠狠的抽插着紧致的肉穴,疲于应对那股莫名快感的他最新只能放弃,紧紧夹着屁股,以免叫出声来。 似是告一段落,坐在背上的小月子淡淡的说:"老东西,我看你还没老糊涂,知道在我手上想要活命只能乖乖配合。其实呢,若非他们追得太紧,你也不会落我手里。现在咱们相处这么愉快,你最好期待他们别这么快找上门来,否则,我还真舍不得杀掉你!" 话语依旧那般轻描淡写,可越到后面,其中的狠辣之意却愈发明显。 薛又村打了个寒颤,不敢怀疑此话真假。可话说回来,他到底该不该期待有人前来呢? 眼见有所成效,小月子又继续说道:"咱们继续玩游戏吧。" "那输了又该如何惩罚?"对于玩弄人这方面,安淳毕竟是第一次,听见还要再玩便好奇询问。 "输了踢裆如何?"小月子笑看着宁老与薛又村两人不约而同绷紧了身体,话锋一转,"太无趣了,应该多些选择。" 薛又村微微松了口气,就听小月子又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主意。玩游戏输了的人如果不想接受惩罚,那么他必须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不需撒谎,要是叫我看出来说了谎话,后果将十分严重。如何?老东西。" 本不想说话的薛又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只得脱口而出:"我,我能反抗吗?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聪明人!"小月子打了个响指,宁老急忙抽出肉棒退了出来。几人除了趴着的薛又村外都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小月子拿出了一段长绳。 "安淳,将这些绳子,捆他俩阳具上,听好了,只捆他们的蛋。" 而在相距较远的马坊处,赵廷等人虽然知道马坊少了两匹马,而且也有被牵走的痕迹,可这些痕迹,一到了外面的青石街道上,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距离薛又村得救,也许还有很久很久。 233(十三晚上) "拔河听过没?谁越过这条线,谁就是输家。"书房的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毯,正中央摆放了一根伸直的绸带。此时此刻,两位朝廷命官正赤裸着身子被一根绳子连在了一起,做着激烈的抗争。 薛又村身上那件破烂的朝服已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那对厚实的大屁股,浑身上下仅存外出行走时的布靴和头上那顶不属于自己的帽子。他的脸上,有些扭曲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些许恐惧,好像已经适应了自己在他人面前赤裸行动的样子,只是在安淳抓住他的肉囊进行捆绑的时候,想起最初的一手掌控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竟变得现在这般本能的感到害怕,脸色还是不由得阵阵发烫,暗恼自己怎么会对一个身份低微的家伙产生这样的心理。 他暗自握紧了拳头,然而正被安淳摆弄着的身体却一动不动。 一开始,两人便暗中发力努力稳住身体想要后退,然而互相拉扯的两人又岂会那么容易,随着使的力气越来越大,身体却未曾移动半分。 早在捆绑之前安淳就知道两人阳具大小有所差异,在捆绑卵蛋之时更是看得清清楚楚,这薛又村的阳具不管是在肉棒粗细长短,卵蛋的大小上都要比宁老大上一些,再加上其本人更为身宽体胖,料想这场比试丞相大人铁定不会失败,甚至会轻松取胜。 然而事实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薛又村身躯已经见汗,面色涨得通红,却始终未能将宁老拉近一步。再看胯下,皆被扯得痛红,只不过一方因为疼痛显得有些疲软,而另一方却完全硬得不像话,淫液挂在龟头顶端不断的来回摇晃,且越涌越多。 薛又村白净的肚子不断的颤动,他没想到宁老因为习惯了被向阳玩虐,承受力竟如此之高,竟用已经红得发紫的卵蛋不要命似的想要将他拉扯过去,脸上却看不出有多么痛苦。这番模样让他不自觉的心生羡慕,正是因为忍受力不及对方,所以薛又村到现在也只是仗着自己体重努力做着抵抗,堪堪不让自己被拉过去而已。 看似过了许久,其实不过几个弹指的时间,双方还未分出胜负,宁老身子却一阵狂颤,还未用手撸动,精华便已经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之前肏弄薛又村时积累起来的快意在此刻终于达到了高潮,本人更是啊啊叫了起来。 宁老这般淫荡模样让薛又村升起一股无名邪火,阳具也有了反应,这时他瞬间反应过来,狠下心猛地向后拉扯,将浑身瘫软的宁老给拉过来,双双跌倒在地。 薛又村揉了揉自己被捆起来的肉囊,发现自己因为宁老的淫荡模样竟然流出了淫液。看着自己的那根粗大,薛又村有些不愿承认自己的后庭竟然有些发痒。 在小月子眼神示意下,安淳来到了两人身旁,将坐在地上还在回味高潮时快感的宁老脑袋歪了过来,道:"这把你输了,回答问题还是接受惩罚?" 宁老的胯下还还残留着淫靡的粘稠液体,糊满了大腿根,他一脸兴奋的回答:"惩罚,我要接受惩罚!尽情蹂躏我吧!" 瘫坐在一旁的薛又村愣了愣,忽然听到一声怒喝:"蠢货,给你权利你还不行动?" "啊?说我吗?"薛又村没反应过来,就见宁老已经歪过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正流水的肉棒,含情脉脉道:"丞相大人......" 薛又村浑身一哆嗦,急忙问小月子,"你意思是我想怎么就怎样吗?" 小月子没有理会,薛又村瞧见他那反应大概是明白了,想了想,一股劲爬了起来,挺着阳具一脚踩在了宁老身上,"说好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这多少有些报复的意味在里边,对于宁老今晚的"背叛",薛又村一直耿耿于怀,如今遇上这合适的机会,再加上身体那股莫名的渴望,他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薛又村用脚踩在宁老刚射过的阳具上面,粗糙的鞋底来回碾动,爽得后者直叫唤。感受到了成就感之后,薛又村又拿来先前夹自己乳头的夹子,把玩了一下对方的乳头,再将其夹上。顿了顿,他再次抬起脚,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么贱,难怪阳儿那么喜欢你!" 宁老已经张开双腿躺在地上,正捧着薛又村的脚舔着鞋底。后者居高临下看着他,殊不知自己已慢慢和对方走到了一条道上。 薛又村的阳具越来越兴奋,他奋不顾身的将宁老翻了个身,就在地上抱住宁老便是一顿猛肏,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周围的处境,甚至连他的卵蛋还被绳子给紧紧捆住都没想着去解开。 由于吃了药的缘故,硬起来的肉棒就一直没软下来,不过另外两人怎能让这两位这么爽下去,几乎就在薛又村肏上瘾时,安淳便拉住捆绑他们的绳子将他们强行打断。 "为何?我还未射!"薛又村有些不甘。 然而随之而来踢到他蛋的一脚让他一下子老实下来,终于回想起自己还在他人掌控之中。 "继续下一轮。" 两人的卵蛋已经被勒得如同一颗沉甸甸的铁球一般,又红又肿,也不知开始前安淳那小子在宁老耳边吹了什么风,直接导致接下来的两轮薛又村都不可思议的败下阵来。 薛又村揉着自己的卵蛋,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快要断了,怎么这宁老像个没事人似的? 被踢裆的恐惧比起被奸污身体还要来的严重,这让他没有选择接受惩罚,而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小月子问的自然不是那种能轻易说出口的问题,但已融入规则的薛又村还是艰难的说出了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事实。因为他发现自己在对方面前根本说不了慌,这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本事想必你有所见识,瞧瞧你面前这位大学士,就是我的成果。"小月子摸着宁老的屁股,将手指捅进肉穴之中一阵搅动,然后拔出来伸到后者嘴边,看着对方乖乖的舔舐着他的手指,继续说道:"我能让人打心底里乖乖的顺从于我,自然有的是手段验证你说的是真是假,别怀疑我的能力。" "你一直玩的都是那些晚辈后生,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曾对同辈之人有过那些荒淫的想法,甚至是经历。" 薛又村憋了半天,"有,有过。" "那说说吧。" 薛又村涨红了脸,未曾发觉自己可以不用继续回答,可即便他发觉恐怕也违抗不了,沉默许久方才说道:"那是老夫第一次和男人做,他是一个当地的富商,因为有求于我,种种原因之下,他在他的府上脱光了衣裳,对着我撅起了屁股......" "我上了他一次还没爽够,没想到他第一次却爽得不行,淫叫声将他儿子吸引了过来。所以最后,我把他们父子给一起上了。"想到此处,赤裸着坐在地上的薛又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肉棒早已湿了一大片,"那个滋味儿我此生难忘!所以我后来又玩了几对父子,对,我只要父子。发现只要年轻人相貌俊美都能引发我的欲望,但中年人则要求有些苛刻,以至于我后来一直都只和年轻人做,至于同辈之人,有那么几个,但都只是想想,并不像以前那些费点心思就能拥有。" 故事讲完,薛又村才发现自己竟然像着了魔一般说了这么多,吓得他急忙闭上了嘴,不安的看着眼神怪异的小月子。 "呵,看来你看中的那些人身份地位都不低嘛。" 薛又村又是一惊,虽是一言不发,可那反应已然道出了结果。 "身份地位不低,让你只能想想的人......我不妨大胆猜一下。"小月子咧开嘴,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人畜无害道:"你该不会喜欢那个狗皇帝吧?"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脸不可思议。薛又村浑身都在颤抖,显得十分惊慌,他急忙回应:"你胡说八道!皇上贵为天子,乃至尊之躯,岂是我们这些臣子所能妄想的!" 忽然,薛又村愣在当场,"你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你侮辱老夫也便罢了,我不许你这样侮辱他!" "那又如何?"小月子冷冷笑道:"那条母狗,在我身下不知叫得多浪。啧啧,用手指都能让他高潮,可比你有趣多了,你这头死肥猪。" 小月子来到了他的身前,牵起了那条捆在肉囊上的绳子,扯起了薛又村的卵蛋,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胖脸。 "你说什么!皇上他,他被你玩了?我、我跟你拼了!"薛又村不敢想象皇上在他人身下呻吟的模样,许是怒火攻心,让他一时没了所有顾虑,抓住对方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死不松口。 如疯狗一般咬了上来的薛又村有点令小月子没有想到,他本来就因为赵辰在关键时刻阻止了他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如今手臂上的突然吃痛无疑是触了他的霉头。 "滚!"小月子一脚踹了出去,强行将两人分开。 薛又村捂着肚子蜷缩在地,悲声哽咽道:"皇上!老臣对不住你啊!" 234(十三晚上) 安淳来到薛又村身边,心中生出些许不忍,此刻后者哪里还有丞相该有的高傲形象,他只看到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半百老人,正在无力的哀伤。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小月子看着自己手上明显的牙印,心中火气更甚,翻出一把小刀便欺身坐到了薛又村的身上,刀尖抵着他的脖子,看到后者决然似的闭上双眼,小月子却再次笑了。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不,不会那么容易。" "看来你果然喜欢那个老家伙。如果叫他知道自己最为信任的大臣竟然想着把他给办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果不其然,一副等死模样的薛又村突然睁开双眼,"不,别让皇上知道......啊!"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一声惨叫,小月子竟用那利刃在他肚子上刻下了一个大大的"奴"字,还算白净的肚皮上顿时鲜血淋漓,看起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好似小月子今晚所有的怒气都在这一刻尽数喷薄而出。躲闪到一旁的安淳和宁老只觉得氛围突然变得十分压抑,一动也不敢动的他们眼睁睁看着小月子并拢双指夹住薛又村肿胀的乳头,就像认真缝合伤口的大夫一般取出针线,却毫不留情的穿刺其中。 "呵。"随着一声冷笑,这根泛着寒光的细针也刺穿了另外一颗肥乳,其尾部的细线在穿过两粒乳头之后迅速的首尾相接。等到薛又村发出痛呼想要去拉扯,却在下一刻脸色一变,连肚皮上的伤口都顾不上了,一边痛呼,一边却像一个发情的荡妇一般揉捏起自己的双乳。 "啊啊......"薛又村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神色既痛苦却淫荡的他便被小月子强行拖到了梁柱旁,粗鲁的用绳子将他脖子绑在了柱子上。 "你,你做了什么......"话虽惊慌,可他双手却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不曾放开。 小月子才不管这老家伙怎么嚷嚷,从刚才对方的举动来看,与那皇帝的关系应该不止普通的君臣那样简单,说不定还知道什么秘密。既然如此,那就犯不着再这样打发浪费时间了。 安淳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傻愣愣的看着。就见小月子盯着丞相大人一动不动,几个呼吸之后,原本还在挣扎的薛又村突然间安静了下来。 "跪下,给其他人磕头。"小月子突然命令,并解开了脖子上的束缚。 面无表情的薛又村立刻跪了下去,冲着安淳、小月子,甚至是宁老磕了几个头,然后便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一动不动。 "说自己是大家的奴才。" "我是大家的奴才。"依旧面无表情。 小月子又拍了拍薛又村的肉臀,从身后踢了踢他的阳具,看到后者依旧面不改色,遂将之前的假阳具扔了过去,"坐在它上面。" 等到薛又村掰开双臀乖乖将假阳具坐进身体里之后,小月子问他:"你和皇帝之间有过什么故事?" 薛又村就像被施了法一样木讷着脸,竟真的开始娓娓道来:"我与皇上从年幼便相识,同为一师所教。因学识过人,加之家父乃朝廷要员,遂做了皇上伴读书童,同窗数载。后皇上成人,我也当了官,虽不能像以前那样常在一起,但私下关系却未曾疏离。就连彼此何时破了处子之身,何时开始发福都......" "停。"小月子没兴趣再听他讲故事,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你可知在他心中最在意是什么?" "很早以前,皇上在意的是太上皇对他的态度,因为当时王爷在许多方面都比他要优秀;现在的话,皇上在意的应该是安宁公主对他的态度,对于这个女儿,皇上总是喜欢得不得了,对其万千宠爱。" 听到这话,小月子皱了皱眉,这位公主他远远瞧过几眼,如果攥在手中倒的确是一件非常好的筹码。但令他无奈的是,张天师那家伙似乎知道这点,很早便有意护着她,这让他不得不终止对她的想法。 "等等。"小月子心底一突,继位前在意父皇的态度再正常不过,不过这继位后如此疼爱自己的女儿,最在意的竟是女儿对他的态度,而并非这权势,那就只能说明这皇帝比起一般人,更加在乎自己的亲人。 "呵呵,亲人么,我也在乎呀!"小月子心中笑了笑,接着问薛又村:"现在这京城之中皇帝有哪些血脉至亲?" "除了皇上的三个孩子,也就王爷和世子殿下与皇上血脉相关。不过大皇子和二皇子都不在京城,仅剩公主、世子和王爷。" "不是还有太后......"见到薛又村闭上了嘴,宁老偏偏在这时提醒。 "噢对,瞧我这记性。太上皇病逝多年,如今太后年事已高,可是皇上唯一的长辈了。"除了神情木讷以及不会说谎外,薛又村说话语态和平时几乎没什么差别。 "有点用处,没白在你身上下功夫。"小月子勾了勾薛又村肉肉的下巴,后者眼中的木然飞速退散,就在完全恢复清明之际,小月子一记掌刀将其砍晕了过去。 时间并未持续多久,薛又村肚皮上的奴字伤口甚至还在缓缓渗血,这种不深不浅的伤口既不会失血过多,在痊愈后也会留下磨灭不了的痕迹。 安淳从始至终将这些看在眼里,直到薛又村软倒在地这才回过神来。这位昏死过去的丞相大人给人的感觉十分复杂,丰腴的身躯一丝不挂却穿戴着布靴头冠,浑身尽是血污胯下却又一柱擎天,威严又高傲、可爱又可怜、淫荡又下贱,这一切都能在他身上呈现。 "接下来......怎么做?"他试探着询问,并看了一眼宁老,后者正跪趴着爬到了薛又村身边,有些担忧的试探了下鼻息,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然后目光有些贪婪的忘了一眼对方胯下还硬挺的阳具,扭了扭屁股。 "你不觉得自己已经没用了吗?"小月子侧身站立,安淳只能看到他那孤傲的笑容,以及言语中的冷漠。他忽然想到,是啊,自己好端端站在这里,不正是为了玩虐丞相大人而存在的吗?薛又村没了用处,他自然也失去了价值。 "大,大人。安淳愿誓死效命,跟随于您!"安淳跪了下去,额头微微冒汗。 "我不需要累赘。" "大人!我,我可以。"安淳慌了神,宁老也看了过来,看到这番情景,原本打算站起来的身子不得不继续跪倒在地。 "不过。"小月子的话犹如救命稻草,"这老家伙身份不一般,调教成奴倒也算不亏。既然你这么想证明自己,那好,在我下次回来之时我希望看到一只优秀的老骚货。能做到吗?" "能,我能!"安淳赶紧先应承下来,某方面来说他还很乐意做这件事。然后他忽然吃惊的望着小月子的背影,因为就在刚刚,背对着他的小月子从脸上缓缓扯下了一张面皮。 "那就好。"撕了面皮的小月子从怀中拿出一张白色面具戴上,转身看着安淳,"呵呵,祝你好运。" 当安淳回过神来,小月子已经消失不见。 "大学士,大人这是去了哪里?" 宁老已经站了起来,听到这话顿时停下了去解捆绑肉囊绳子的手,转而捋了捋修长的胡须,呵呵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宁老即可。其实老夫也不知主人要去哪里,这不是我们应该过问的。" "大......宁老,大人临走前说您能帮我,真的吗?"昏迷过去的薛又村很是笨重,不得不两人一同先将他从地上扶起,放到了椅子上。 "大忙说不上,顶多协助你罢了。老夫被人玩得久了,有些经验可以与你说说,主要的手段还得靠你执行。"说完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 "那麻烦您老了。" "不麻烦,主人不在,老夫这身子还得靠你多加关照才是。"说罢,宁老面色一肃,"不过安淳,你这性子到底还是太软!必须让自己狠起来,那样你才能驾驭得住被你调教过的人。" "这样行吗?"安淳忽然一把攥住宁老胯下尚未解开的卵蛋,稍稍发力道:"宁老,怎样让人最快沦丧下去,您应该知道吧?" 一脸严肃的宁老瞬间变了脸色,"行,行,轻点儿,轻点儿。" 虽然吃痛,但宁老喜欢的就是这种感觉,他喘了口粗气不急不缓说道:"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便是让他持续不断的承受那种玩弄方式,直到习惯为止。想当初,老夫便是被向阳强迫着肏弄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再也离不开他了......" "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时间。" "那就只能加点猛料了。"宁老背负双手继续道:"我们先上道具。" 而在此时,薛向阳一行人因为错过了最佳的追击时刻,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的他们只得通知人马先行守住各大要道,再派出大量人手对周围进行地毯式搜索。 京城县衙处,被家丁喊起来的田县令在一旁打着哈欠,不料他陪着的人忽然开口说道:"田大人,临时抽调县衙的捕快实在是事态紧急,等会儿搜查各家各户之时切记让捕快不要惊扰到他们,如果出现情况立即烟花示意。" "王爷,下官明白。"田县令小心翼翼,转头就去吩咐自己人去了。 赵廷望着愈发浑圆的明月,唉了一声。 235(十四凌晨) 薛又村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总之,当他醒来之时,才发现他又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此刻的他,正背靠椅背坐在一把椅子上,浑身上下像即将处刑的囚犯一般被绳子捆了个严严实实,只不过自己却连一块遮羞布也没有。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椅背,脖子也被套了一圈。胯下的阳具也被绳子给照顾了一番,肉囊与肉棒分别被绳子绕了一圈又一圈,双乳依旧被那一根线串在一起,还单独夹上了夹子。 正是这些痛楚,此刻的他却好像已经适应下来。 被堵上嘴的他有些惊恐的朝周围看了看,奇怪的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周围寂静的可怕,只剩前方几盏烛台散发着昏黄的光芒,确认自己还在宁府的书房里边。 薛又村试着动了动,然后才愕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后庭竟被一根棍状物给堵住了穴口,身子这一动竟让那东西在身体里搅动起来,然后一阵快意顿时传遍全身。 等到他不由的多扭了几下屁股,才突然想到自己这番模样是多么的淫荡,心里在狠狠唾弃自己的同时,身体却仍是忍不住在椅子上扭了扭。 "你终于醒了。"原本寂静无比的房间突然响起了人声,薛又村正在自我安慰的身体就那么僵住了。他僵硬的歪过脑袋想要看向身后,无奈他根本转不过去,正在此时,一只并不苍老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迅速的捏住他乳头上的夹子扯了扯。 "唔......"薛又村舒服的叫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明明应该感到疼痛却为何变得这么敏感。 "真骚。"身后之人再次开口,薛又村终于听出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安淳。 安淳也没打算装什么神秘,径直走到了他的前方,还顺带打了个哈欠,"别瞪着我了,现在房间里又没外人,你今晚被玩了这么久,还装什么威风。" 过了半晌,安淳见薛又村有些颓废的垂下了头,于是上前将塞在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不是感觉后庭深处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薛又村咬牙切齿,已经没了大声呼喊的念头。 "当然是趁你昏迷反抗不了的时候狠狠的肏了你一顿啊!不过不是我,而是宁老,他老人家的精华可还全在你身体里呢!在他射完之后我便用假阳具堵住了穴口,没想到你的屁股将假阳具夹得死死的,竟然一滴都没漏出来!"安淳蹲在薛又村身前把玩起了他的阳具,不消片刻就硬了起来。 薛又村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只是今晚经历得太多了,那些什么所谓的面子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到勃起,"这是报复,这是报复!他们人呢?那贼人呢?玩啊!怎么不继续玩了?把老夫绑在这里,是没招了吗?啊?叫他们出来啊!" "你说的贼人早就走了,你现在连作为人质的作用都消失了。倒不如好好享受被玩的乐趣。"安淳内心可没表面上那么冷静,此刻的他内心一片狂热,他开始喜欢上了这种玩弄他人的乐趣,但愿宁老说的方法会奏效。 "什么?他走了?"薛又村愣了愣,忽然瞪大双眼,"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我在昏迷前究竟干了什么?" "丞相,你已经把皇上给出卖了。"宁老话音响起,同样从身后走了出来,"我也没想到你竟然知道那么多秘闻,你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主人了,所以主人才会离开。" "出,出卖?"薛又村愣在当场,然后便盯着宁老,"既然离开了,为何还不放我走?宁老,我知道凭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是不会害我的,之前你有所迫我能理解,我也不怪你,就算,就算你们把我弄得这么狼狈,只要把我放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说罢,薛又村还将希冀的目光放在了安淳脸上,"放了我好吗?我发誓,我发誓我绝不追究!" "丞相,你的心意老夫明白。只是......"宁老看得出来薛又村的没在骗他,所以面色特别纠结,"只是主人下了命令,不得放你离去,老夫违抗不得。所以丞相,还得麻烦你再委屈一段时间了。" "你!你是被他迷了心窍!"薛又村仍不死心,他能肯定换做以往的宁老是绝对不会如此,相传疆外有种邪门歪道能让人完完全全听另一个人的话,那贼人很有可能就是练成了这种功法,才让宁老变得如此。 不过,宁老虽然拒绝,可他对面的安淳却开口说道:"薛大人,只要您乖乖听话,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说?"虽然狐疑,但薛又村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求生的机会。 "从现在开始到早上,只要你完完全全放开身心任由我们玩弄你,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违抗,我就答应放你走。而且你所经历的一切,绝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万一你届时反悔的话,老夫可找不到人诉苦。"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总之我话撂在这里,你若不答应大不了我就用强,同样能让你乖乖听话。"安淳用指尖划过薛又村的肚皮,"这里的痛苦我不介意再让你感受一回......" 薛又村一个激灵,肚子本就是他比脚心还要敏感的部位,何况对方说的真的在理,不管自己答不答应,落到对方手里,自己的抗拒根本起不了作用。 "那......我答应你。"薛又村妥协了,连他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不想最开始那样继续拼命抗拒下去。 "很好。"安淳一阵暗爽,"先念三遍你自己是骚货。" "啊?"薛又村一惊,好一会,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我是骚货。" "不行不行,不能用我,要用自称。" "老夫是骚货......" "谁最下贱?" "老,老夫最下贱。"薛又村咬牙切齿,不管了,豁出去了! "那贱货是谁?" "贱货是老夫。" "你又是什么身份?" "老夫,老夫是当朝丞相!" "那谁是贱货?" 薛又村憋红了脸,"当朝丞相是头贱货,就是老夫!" "哈哈哈......" "你满意了吧?"薛又村瞪眼看向安淳。 "不错不错,继续保持。"大笑之后,安淳无视对方恶狠狠的目光,"接下来就用你的嘴好好服侍你这位好友的阳具吧。等会需要它好好满足你的后庭。" 薛又村本能的咽了眼唾液,然后他便见到将外袍穿戴整齐的宁老撩开了自己的下摆。 "宁老,过来些,将你阳具凑老夫面前......" ...... 薛又村的委曲求全,让他的奴性正一点一点从无到有被逐渐开发出来。在主动为宁老口交之后,更是自然的将一旁已解开裤腰的安淳同样服侍了一遍。 宁府面积不小,但人丁稀少,往日很少有人靠近宁老书房,更何况是黑灯瞎火的夜晚,再加上宁老在初遇安淳一行人时刻意吩咐过,即便有人在此大喊大叫,也不会惊扰到任何人。 "我要拔了!"安淳一巴掌拍在薛又村的屁股上,吓得他一个哆嗦,忿恨道:"随你!" 此刻薛又村身体前倾,两只手肘撑在书桌上,双手手腕被绑在一起,双腿张开站立于书桌后方,光溜溜的身子依旧绑满了绳子,想到自己身体里还灌满了他人的精华,便羞愧得无地自容,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安淳才不管他脸色好坏,握住那根假阳具的末端之后并未第一时间拔出,反而来回抽插了几下,搞得薛又村面露淫态,就在差点开口求饶之际一下子拔了出来。 "噢......"不知怎地,薛又村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 浑浊而粘稠的液体在肉穴穴口还未闭拢之际喷涌而出,顺着股缝缓缓流下。薛又村自是有所察觉,忽见安淳竟将那根沾满液体的精致假阳具拿到了他的面前,吓得他急忙闭上了嘴。 接下来,宁老便顾不得姿态从背后搂住了薛又村的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别看他几乎都在被他人肏弄,身体本钱却算不上差,加上之前服用了一粒药性强烈的药丸,即便有着副作用,起码今夜他能彻彻底底的威风起来。 薛又村同样服用了药丸,他的性欲只会比宁老还要强烈。当欣赏活春宫的安淳一把抓住他的阳具,发现顶端淫液稀里糊涂早已流了一大滩。 薛又村皱紧眉头,因为避免不了所以正努力追寻着后庭传来的那份快意,途中宁老也忍不住在他丰满的躯体上胡乱摸索,最后搂紧了他的肚子靠了上来,用乳头蹭起了他的后背。 谁曾想他的呻吟声突然就高亢了起来。 "哦啊啊......轻,轻点,啊......"薛又村的呻吟声反而让宁老更为激动。 安淳见两人正兴起,立刻让两人换了个地方,薛又村不敢不配合,整个人趴到了另一张桌上,双腿则被宁老架起,再次对准肉穴捅了进去。 被绳子绑住的阳具直挺挺的显得格外狰狞,随着抽插的节奏不断的晃来晃去,也许是姿势不够舒适的缘故,呻吟声有所减弱的薛又村又喊起了疼。 安淳走上前去,"贱货!肏得你爽不爽?" 薛又村的脸色一片潮红,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我他娘的问你爽不爽!"安淳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上去,直接把薛又村给打懵了,直到另一边脸颊也挨了一巴掌,方才颤声道:"爽,爽......" "是不是很想射?" "想,太想了,求你......" "叫主人!叫了就满足你。" "不,不要,这不行......" "我看你是不想走了是吧!"安淳一把抓住了对方寸长的胡须。 "啊啊啊,疼,疼,别扯了。主人,主人!别扯了,疼啊......"薛又村到底还是屈服了。 "你真是,非要挨打才肯听话。"安淳松开了手,"你想让主人满足你什么?" 或许是因为挨了耳光,或许是因为羞愧,总之薛又村的脸更红了,"想射,主人让我射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安淳伸手抓住薛又村因下半身倒悬半空而硬得垂在胯下的肉棒,随手撸了几下,那早就湿滑无比的硕大龟头便如打开的闸门一般凶猛得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雄精。 236(十四清晨) 薛又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后庭猛烈的收缩使穴口夹得宁老的阳根差点就直接高潮,"啪啪"猛拍了几下肉臀,宁老终于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同样舒服的叫了出来。 只见他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来到了薛又村的前方,撬开对方微张的嘴便红得发紫的龟头喂到了嘴里。还未回过神来的薛又村直到被肉棒插进了嘴的深处才有所反应,本能的想要用舌头将这根充满骚味的东西顶出嘴外,奈何宁老已经抱紧了他的后脑勺,激烈的抽动起来。 安淳握住这根高潮之后依然坚挺的肉棒晃来晃去,还猛烈拍打着肚皮,强烈的刺激使得薛又村全身酥麻瘫软,无力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被堵住的嘴发出了带着痛苦的呻吟,直到先前那根假阳具重新没入了他的后庭,声音这才变得高亢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快意得不到尽情释放的宁老再次拔出了带着口水的肉棒,用手握住便对着薛又村潮红的脸飞快的套弄起来,想要射到对方脸上,然而却被安淳所阻止。 薛又村猛的推开发泄完毕的宁老,然后咳嗽起来,足足好一阵子方才缓了过来。 "贱货,你刚才的表情可真是淫荡啊,我看这才是你的本性吧?瞧瞧你骚成了什么模样,阳具还这么硬,真骚,真贱!"安淳不是很自然的说道,当看到对方并未抗拒,反而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叫道:"还趴着作甚?还没肏够你吗?给我滚下来。" 薛又村艰难的撑起身子,沿着桌沿慢慢滑到了地上,长时间入不敷出让他体力直线下滑,为了避免顶着假阳具直接坐在地上,他便倚靠着桌脚盘腿屈膝侧坐下来,面色羞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歪过了脑袋看向别处,并未说些什么。 "丞相大人,你还真是厉害啊,养着那么多小白脸,也没见身体吃不消,还真是一点也不服老。"安淳说完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把自己给骂了,于是又气冲冲道:"宁老,给我榨干他,我倒要看看有几斤几两。" "你们还要做什么,不是刚做过了吗?"薛又村有些害怕道,还以为对方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方式,没曾想宁老兴冲冲的走上前来,冲着他点点头,然后一把将其推倒在地,面朝他直接叉开双腿坐了上去。 "好粗,好涨!"宁老双手按在薛又村的胸口,主动让对方硬挺的阳具抽插自己的肉穴,"快,快帮我自渎!" 宁老双手捏着薛又村被夹住的乳头,屁股稳稳的一上一下坐在他的身上,让才射不久的薛又村又来了兴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握住宁老的肉棒就开始玩弄起来。 "快,快点......"宁老动作得更迅速了。 薛又村也加快了速度,然后便被对方突然的爆发给糊了双眼。 宁老在他的帮助下成功的射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胸口,他的肚子上。 "呸呸。"薛又村急忙撤手去抹脸上的粘稠,岂料被绑住手腕的双手在他的脸上越擦越乱,根本弄不干净。 宁老满足的淫叫起来,双手在对方肚子上来回抚摸,抹匀自己射出的精华,与此同时,安淳则在宁老身后用那假阳具抽插着薛又村的肉穴,配合着宁老的主动进攻,薛又村再次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 "这一边肏别人一边被肏的滋味如何?" "很,很舒服!"高潮之后的薛又村显然没之前看起来那么不知廉耻,不过脸上还是一片淫荡,显然身体骚得不行,这种时候任你神志清醒也没用。 "很好,那你自己来。"安淳说完竟解开了薛又村手上的绳子,后者自己都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怕老夫突然跑掉?"薛又村忍不住开口,却没有挣开坐在他身上的宁老。 "我说了事成之后要放你走的,早晚都要给你解开不是吗?"安淳笑了笑,"当然你脖子上的绳子我不会解开,算是对你最后的束缚。" 薛又村脖子上套了一圈绳子,另一端则绑在一个薛又村够不着的地方,让他只能在一定范围内自由活动。 宁老又开始起伏身体,而薛又村双手得到解放,则一下子搂住了宁老的腰身。 不过安淳一下子将假阳具拔了出来,并顺势将宁老拉起,"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想,快给我!"薛又村知道对方是何居心,只能配合,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已经骚起来了。 "是这么求的吗?" "主人,贱货想要了,快给我吧!"薛又村硬着头皮说道,发现好像也不是很难开口。 安淳将假阳具丢给了他,薛又村拿到手后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安淳那不可怀疑的眼神,开始主动将假阳具朝着自己后庭探去。 这主动一探却是让他真正的上瘾了。 "不要停,什么时候我满意了我就把宁老给你肏。" 因为这句话,加上后庭本就饥渴,薛又村开始自己用假阳具玩弄起了自己肉穴。刚开始还能控制自己,因为不太好意思而放缓了速度和抽插的深度,中途甚至还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凳子上,抬起一条腿方便更好的插入。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薛又村只觉得假阳具肏弄得自己越来越爽,抽插起来也更加容易,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宁老蹲在他面前一口含住他肉棒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得不停颤抖,双手虽然交替了不知多少回,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汗水打湿了他潮红的肉体,在烛光下显得那么的诱惑。 "啊啊啊......"薛又村发出了一声迄今为止最大声的淫叫。 安淳一把抓住薛又村正在自插的手,"告诉我,你现在想肏人还是想被肏?" "都想要,我都想要。"薛又村的穴口一张一合,迫切的想要将这只是触碰到它的棍状物给吞进去。 "更想要哪一个?老实告诉你的主人!" "被肏,更想被肏。"薛又村不争气的说道,心中却好似一块石头落了地。 "那我就满足你!给我躺桌上去。" 薛又村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但却迫切的躺在了之前趴着的桌上,同时两条腿主动抬了起来,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 果不其然,安淳终于忍耐不住亲自提枪上阵了。 薛又村紧紧抓着桌沿,安淳在他的身下迅速抽插。而宁老,则是趴在身侧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舔弄着他的硕大龟头和坚挺茎身的同时,左手抓着他的肥厚肉囊揉搓把玩,右手抓着他饱满乳房用指尖挑逗着他红肿起来的乳头。 薛又村只觉得自己爽得快要死去,就算是死,只要这样爽过了便也值了。 安淳扛着薛又村两条粗壮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冲撞着,不过也正因太过厚重,在他渐入佳境之时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让对方换了一副姿态。 片刻之后,薛又村双脚站立在地,同时弯腰交叠双臂撑在桌沿,仅脑袋和双臂臂趴在桌上,安淳则站在他身后扶着他两片雪白的屁股继续冲撞着,不时狠狠拍打着屁股。反观宁老则坐在了地上,薛又村的身下,脑袋顶着他的圆肚,一只手抱着他一条腿将整根肉棒吞进了嘴里,并直达深喉,另一只手继续拽着他的两颗卵蛋拉扯把玩。 而薛又村的双乳,则是在那条刺穿乳头的丝线上悬挂起了两块墨块,下坠的重量将他的乳头拉扯得又长又大,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的摇晃着。 在强烈的快意之下,这点痛楚只会让薛又村更加兴奋。在持续不断的呻吟声中,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说了多少下贱淫荡的言语,以及自己明明是要想着离开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淳终于将积蓄了一晚的精华痛痛快快射进了他的体内。 宁老也在这时翻身跪趴在了地上,翘起屁股等候着对方。一脸淫荡的薛又村则等安淳将肉棒拔出后庭之后,也没站起来,直接扑倒在宁老后背,挺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便不管不顾刺了进去。在他对宁老肉穴疯狂抽插的同时,身后的穴口却在不断的流出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安淳刻意用肉棒在其穴口刮下一部分液体,然后来到两人前方,"脏了,给主人舔干净。" 正兴奋的薛又村看都不看,便直接将其含进了嘴里,一边舔舐一边撞击着身下的宁老。 看着最初修理整洁的胡须变得紊乱,此刻嘴角甚至还挂上了一丝他自己先前射出来的精华,安淳将肉棒从对方嘴里拔了出来,穿上了裤子。 薛又村开始专心致志的肏弄着这个被自己玩过一次的健壮老者,根本没去看安淳在做些什么。 那么安淳此刻在干什么呢?他穿上裤子之后来到了门口,发现外面天色已经不再那般黑暗,知道离天亮不久了。 他回头看了看依旧在埋头苦干的两人,也不知小六子临走前说的回来检查会是在何时,自己究竟能不能等到那一刻。 劫持当今丞相可是大罪,而自己做了一晚上帮凶自然不可能平安无事,如果到了天亮小六子还没有回来的话,自己是否要真的放对方离开? 安淳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真的活不长了,从那个小六子闯进相府的那一刻,自己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 "如果真的要死,也要不带有遗憾的离开!"安淳从未想过死前拉上一个垫背,明明他有这个机会。 安淳回到了两人身边,听着宁老的呻吟与肉体之间的撞击,默默拔下了自己的几根头发,并将其烧成了灰烬,最后来到两人后方,让其附着在假阳具之上再次插进了薛又村柔嫩而红肿的肉穴。 这时,宁府外隐隐传来了喧闹。 237(十四早上) "为什么不救我?当初你为什么不救我?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他望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眼泪不自觉滑了下来,"不,不是的,我想救你的,可是我......" "可是你没来救我,枉我那样相信你,你去死吧!"同样带着泪痕的面孔突然化作一张厉鬼,张开獠牙向他扑来。 "对不起......" 眼前一暗,赵辰从床上惊醒过来,这又是一场梦。 凉风习习,从半开的窗户外透进一丝微光,侧身的赵辰一睁眼,便看到面前一张熟悉的面孔,鼾声依旧平稳而悠长。 后者自然便是赵邑,也就是当今皇帝。此时,赵辰正与其共眠,仅穿着一条亵裤的他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朝前拱了拱,闻着对方身上那属于他的味道。 别看他仅穿着一条亵裤,可赵辰又哪是会吃亏的主,一旁躺着的赵邑连亵裤都没有剩下,浑身一丝不挂裸睡了一整晚,仅在胯部横盖着一件从他自己身上脱下的金色内衬。好在赵邑入睡时不好动,这件轻薄的衣物倒也未曾脱离他的身躯。 赵辰抱着老宋睡习惯了,所以醒来之时一只手不可避免正搂住赵邑的粗腰,肉与肉紧贴的触感让他十分享受,看着眼前这具肉体,特别是那迷人的脸庞,赵辰轻捏了几下对方的乳头,见没反应,手掌顺着肚子与内衬之间的缝隙滑进了胯下,握住那对不管摸多少次都不会厌烦的巨卵,轻轻的揉弄着。 说起来胯下这件衣服还是他亲自给皇伯盖上的。昨夜,两人在汤池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鱼水之欢后,因候在外面的王公公等得急了问了一声,两人便心虚似的赶紧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赵辰也不打算告诉皇伯之前被那人操控神志一事,所以一言不发便随其一同回到了不远处的寝殿。 这时的赵邑满面红光,和赵辰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因先前便是赵辰陪在他身边,这次更是顺理成章地让赵辰留了下来。待王公公离去之后,赵辰稍稍嘴甜了几句便成功的爬上了所谓的龙榻。 本来赵辰已经够满足了,没想到上了床的赵邑却主动发起了骚。也许是初次体会到那种兴奋让他欲罢不能,刚躺下没多久赵邑便完全秉持不了作为皇帝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虽自持身份未曾明说,但却对厚着脸皮抱着他肚子的赵辰以长辈的语气一个劲暗示,让可算会了他意的赵辰再次冲他展开挑逗攻势,然后半推半就从了对方。 此番,赵辰扒下了皇伯已经穿好的绸裤和亵裤,仅剩双襟敞开的内衬穿在身上,然后让其跪趴在了床上,浑圆的双臀高高翘起,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逐渐插进了赵邑的肉穴。一边抽插按摩,顺带将先前射进体内的精华清理了一番,一边把玩起疲软的龙根,爽得赵邑直呼舒坦,主动脱掉了身上仅有的内衬,这才有了现在这场面。 回想至此,赵辰觉得胯下又有了冲动的迹象。 "咚,咚,咚......"恰在此时,皇宫正门方向传来了稳健有力的鼓声。 "卯时到了?"心念及此,赵辰缩回了把玩皇伯阳具的手掌,恢复成了最初搂住对方的模样。 听得一声细微的问候声传来,赵辰更是直接闭上双眼开始假寐,随后就听有人小心翼翼推开了殿门。 "陛下,陛下。"王公公手持灯盏来到窗前,看到床上景象时不免大吃一惊。好在他及时止住心中的躁动,并未继续呼唤,而是推了推陛下的肩膀。 "何事扰朕?"见是王公公,赵邑睡眼惺忪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陛下,您这是?"王公公抬手一指。 低头一看,赵邑吓得够呛,整个人都清醒了。隐隐回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只觉得一阵头大,昨夜自己脑袋到底是有多糊涂啊!这都成什么样了! 好在身边之人还未醒来,赵邑赶紧将放他身上的那只手给小心的挪开,唯恐惊醒对方。自己还要不要这脸面了? 岂料一起身,却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赵邑更是愕然,抓着这件衣物便急急忙忙下了地,左看右看,光着屁股逃离了床榻。 经过了最初的不适应,赵邑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因不知王公公大半夜的叫醒他所为何事,完全没更衣的打算,仅仅将方才盖住胯部这件内衬套在身上,便光着身子向王公公问道:"找朕到底什么事?" 王公公不知见过多少次陛下赤裸的模样,对陛下这幅样子见怪不怪,此次惊讶仅针对世子殿下与陛下的相拥而眠,"陛下,明日便是中秋佳节了,依惯例今日早朝您是一定要去的。眼下卯时已到,陛下也应该洗漱更衣了。" 捋了捋胡须,赵邑看向窗外的天色,"也好,伺候朕更衣吧!你找找朕的贴身衣物放哪儿了,注意别将他吵醒。" 王公公也不多问,陛下做些什么他无权干涉,"老奴明白。" 赵邑知道对方的脾性,就算真的知道他俩发生了些什么,也绝不会公之于众,遂安心的挥了挥手,待对方找来贴身衣物给其穿上之后,主动来到床边,将正在装睡的赵辰喊了起来。 赵邑凝眉看向赵辰,将他的衣物丢了过去,挤了挤眼,似乎是在使眼色,但赵辰只顾欣赏皇伯的美色了。好在他明白该怎么做,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下了地,并跪了下去,"辰儿昨夜太困了,不知何故竟睡在了龙榻之上,请皇伯责罚!" 赵邑抿嘴一笑,"起来吧,不怪你,是朕看你睡不踏实才将你弄朕床上的。" 等赵邑吩咐王公公让其他人进来时,赵辰方才明白为何要提前将他喊醒了。 眼睁睁看着本就气度不凡的皇伯在众人的服侍下穿戴上了气派隆重的龙袍,候在一旁的赵辰脸上都不知不觉犯了花痴,直至一声咳嗽传来,已戴上冕旒的赵邑看了看赵辰,向身旁的王公公吩咐道:"上朝吧!" "起驾......" 正阳殿,皇宫最核心所在,乃皇帝登基以及各项盛典举办场所,也是每隔几日的早朝所在地。 赵辰因不涉政事可免上朝,但他对皇伯可是放心不下,不敢随意离开。于是当赵邑迈入大殿稳坐龙椅之上时,赵辰则在一旁的偏殿等候,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咦?"朝拜之后,稳坐高台的赵邑忽然一声惊疑,"为何不见丞相?" 赵辰同样感到奇怪,按理说薛伯父应该早就恢复过来才对,早朝这种事绝不会无故缺席。 台下众臣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片刻之后,家宅离相府最近的刑部蔡大人缓缓站了出来,"回陛下,昨夜臣熟睡之际,薛统领突然造访府上,说有贼人不知去向,并带人在府上搜寻了一番。臣见其神色匆忙,不敢误事。今早进宫之时方才发现好几位大人都遇到了这种情况,沈大人更是打听到那贼人将丞相给掠走了。" 与老宋有些交情的沈大人急忙站了出来,毕恭毕敬道:"陛下,确如蔡大人所说,昨夜带人搜查臣府邸的还是王爷,临走之际微臣斗胆问了一句,才发现丞相被贼人所挟持,王爷他们正连夜搜寻丞相的下落。" "不好!伯父怎么会落入他的手里!糟糕了。" 赵邑同样吃惊非小,这贼人已经兴风作浪了好几天,这么多人竟然还没将他绳之於法。 众臣议论纷纷,他们对于这贼人的印象还停留在武林大会最后一天邢努行刺皇上那一刻,鲜有人知道劫持薛又村的反而是另一个更加棘手的家伙。 "等等,大学士怎么也不在?"赵邑忽然发现,一向将规矩看得比谁都死的宁老竟然也不在场。虽说以他的身份来不来上朝皆可,可放眼往日,这宁老没有一次缺席早朝的,反而谁没来还会被他狠狠记上一笔,死板得很! 这次连大臣们都不知道了,没听说贼人把宁老也劫持了呀! 赵邑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虽说突然缺席两人,可这早朝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等到早朝结束,赵邑一遇到候在偏殿的赵辰便控制不住脸上的忧愁,"辰儿,你说你爹他们能找到薛卿吗?" "皇伯,您且放宽心,既然薛伯父被贼人所挟持,而不是当场格杀,就断然不会有性命之忧,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赵辰也只能这样安慰了。 平时,赵邑在上完早朝之后便会去宣和殿批阅奏折,顺带食用早膳,今日也不例外,只是当赵辰跟着他行至此地,却发现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他们了。 "德宣!江元!"赵邑动容,快步走上前去将行礼的两人扶了起来,开口便问:"你们既然回来了,是不是说明薛爱卿那边有消息了?" 赵廷开了口:"嗯,我们找到丞相了。只是挟持他的人再次跟丢了。" "薛爱卿现在在何处?回相府了吗?是不是行动不便,朕要去瞧瞧。" 一边的赵辰也发现了不对劲,他并未看到薛向阳,想来想去薛伯父定是发生了些他不想看到的状况,不得不由薛向阳暂时守在身边。 "是。"赵廷顿了顿,"不过皇兄,丞相大人现在的状况......不方便见人。" 238(十四早上) 赵廷拗不过自己这位兄长,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帝,所以最终三人还是来到了丞相府,江元则是直接去了天牢,审问一名此次抓捕的罪犯。 相府门前看守严密,不过在看到几人后立刻让行,府里的家丁见到皇上也是赶紧跪拜下去,赵邑却一刻也未作停顿,径直朝着薛又村的卧房行去。 穿过回廊,远远见到一身戎装的薛向阳握住腰间的剑柄守在紧闭的房门外面,眼神相当疲惫,见到赵邑出现,立刻单膝跪地,一直等赵邑走到近前,还不等他请安,赵邑便焦急的询问:"薛卿是不是在里边?现在情况如何?" "回陛下,义父伤势轻微,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身体抱恙,太医已经进去了,陛下无需担心。" "那为何房门紧闭?让朕进去。" "陛下,义父所遭之罪太过不堪,实在是没脸面对陛下!" "他是朕的爱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赵邑不顾薛向阳的阻拦,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然而就在下一刻,薛又村压抑的呻吟声却忽然高亢起来,"呜呜呜......" 那是怎样的一幕呢? 赵辰跟着进了房间,一眼便看到除了庞太医候在薛又村身边外,房间还有着几个赤裸着身体的壮硕男子正挺着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候在赤裸的丞相身边,其中一人的阳具还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正是因为赵邑的突然闯入吓得几人停止了动作,因而嘴里塞着一团棉布的薛又村不断的呻吟,抬起双腿夹紧了胯下之人的腰身,扭动着丰满的身躯想要让这根阳具插得更深一些。 直到沉迷于肉欲之中的薛又村也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当他看到赵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时,嘴里的呜呜声更大了。 胯下的男子还道是丞相大人太过难受,顿时狠狠的在体内冲撞了几下。 难受的呻吟顿时带上了一丝满足和淫秽。 庞以厚急忙来到皇上面前,挥手示意那些人继续,赵廷也在身后适时拉了一把自己的皇兄,于是赵邑就这样被呆呆的扯出了门外。 "陛下,您刚刚也看到了丞相大人是多么的不堪了。事实上在老臣到来之前,听薛统领说丞相大人的情况还要糟糕,老臣也是临时想了个法子,虽说这法子有些难以启齿,但多多少少让丞相少受许多罪。"庞以厚小心翼翼的禀报着,赵邑还是一脸的不敢相信,直到赵辰不经意握住了他的手,这才稍稍缓过神来。 "他这到底遇到了怎样的麻烦?"赵邑不由自主地握紧的赵辰的手掌,反倒把赵辰搞得不好意思,因为他发现父亲正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 "回陛下。老臣在丞相的......私处发现了一些黑色细灰,经辨别应该是头发烧掉之后留下的灰烬,这东西在进入人的后庭之后极难清理,而且会使人奇痒无比,需不断给予刺激方能缓解痛苦。想要清理它,老臣不得不出此下策,不过效果却十分显著。一来可以缓解丞相大人的痛苦,二来所出阳精粘稠湿滑,能够将体内的发灰冲刷出来,如此反复几次,待发灰完全清理干净,丞相自然就无碍了。" 赵邑大概是听懂了,他想了想那种场景,微微有些不自在,发现自己还握着辰儿的手,于是赶紧松开,问道:"确定方法有效?" "是。方才皇上看见的那位男子已经是第二个了,确实排出了少许。" 恰在此时,屋内传出了一道悠长的呻吟,庞以厚一听,急忙道:"陛下,这第二人也应该完事了。" "看看去。"这回是赵辰开的口。 此刻那第二人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薛又村胯下,见到人进来了,便迅速的拔出了肉棒,微微错开身体,挽起衣袖的庞以厚则蹲到了薛又村胯下,伸出手指捅进了有些红肿的肉穴掏了掏,看着从穴口缓缓流出的粘稠液体中带有些许黑色灰烬,脸色一喜,"不错,又出来了不少。" "丞相,这里可还难受?"庞以厚又问,见后者红着脸点了点头,遂起身让位,"下一位。" 立刻有另一位壮硕男子挺着胯下阳具来到了薛又村身下,扛起一条大腿对准湿漉漉的穴口便插了进去。 "呜呜......"薛又村肉体狂颤,肚子剧烈的起伏着,整个人淫态毕露,胯下的阳具直挺挺歪倒在一侧,马眼张得老大。 "呜......"这回薛又村将脑袋歪向另一侧,他已经没脸再见这些人了。 赵辰问庞以厚,"庞太医,薛伯父除了后庭之外其他部位情况如何?为何会将他手也绑起来?" 赵邑顿时看了过去,庞以厚急忙解释:"回陛下,丞相大人除了后庭的伤势外,另外还有三处部位受伤。其一是肚腹之上被人用刀割开几道口子,不过伤口很浅,已经开始自愈;其二便是双乳乳尖被针线所刺穿,加之拉扯过度,所以有些红肿,现已敷上了药;其三......则是丞相大人的阳具,好在未伤其根本,很快便无大碍。至于为何会将手绑起来,实在是因为大人总是会忍不住去触碰自己的伤处,臣这也是无奈之举。" 薛又村将这一切听了个清楚,别看他身体淫荡的不行,可意识相比之前清醒了不少。之前的他非常的怕死,可现在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人竟就在他耳边大大方方谈论着他的私处,更重要的是,这么多人甚至包括皇上竟然在围观他被人轮奸的样子! 他还配做一朝丞相吗?他觉得他不配,现在的他是个丢尽脸面只知道发骚的老家伙。 "呜呜呜!"后庭深处传来的快意化作淫叫声夹杂着他对自己不满喊了出来。 "皇兄,我们还是出去等消息吧,在这里怕是不太方便。" 赵邑可不会告诉别人此刻他除了放下对薛又村的担心外,竟然还满脑子都是昨夜与辰儿交欢的场面,听到德宣的话,于是便迈步走出门外,不让他们看见自己的异样。 片刻之后,赵邑与赵廷两人坐在薛又村卧房外的院落凉亭中,喝着下面人呈上来的茶水糕点。而赵辰因为父亲就在皇伯身边的缘故,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亲密,趁着两人闲坐之际,单独来到了薛向阳身旁。 "世子有什么事吗?"薛向阳看起来没精打采,神色间充满了疲惫与焦虑。 "薛伯父这番模样是昨夜那贼人下的手吗?" 薛向阳咬了咬牙,"不是他还能有谁敢这么做!只可惜今日找到义父之时完全没有那人的踪影,没人知晓他现在藏匿于京城的哪个角落。" "薛伯父是怎样被你们找到的,能说说吗?"看到对方脸上的忿恨,赵辰也正经了许多。 薛向阳看了看一脸正经的赵辰,"好吧,反正你也与义父有过肌肤之亲。" 说罢,薛向阳的脸色变得忧愁了许多。 薛向阳他们真的是挨家挨户的在进行搜查,直到站在宁府大门前,他还觉得自己只是例行进去走上一圈罢了,最多再看看宁老那正经的老家伙在自己面前发骚的模样。 然而,当府内的家丁给他开了门之后,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怎样一番景象。 239(十四上午) 当薛向阳一把推开宁老的书房,便看到后者正赤裸着身体蹲在地上,一旁则躺着他的义父薛又村。此刻的薛又村哪里还有一丝作为丞相应有的尊严,发丝凌乱的他抬起双腿,正拿着假阳具持续不断的抽插着自己的肉穴,嘴里的呻吟听起来一声比一声淫荡,而宁老则一手抓着对方的乳头,一手握着还没来得及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肉棒,不停的玩弄着。 "啊!"薛向阳一声怒吼,惊得宁老转头看了过来,双目一下子变得惊慌起来,反观薛又村,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在自插着自己早已脆弱不堪的身体。 薛向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猛地一巴掌扇在了宁老的脸上,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滚开!"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搜啊!"薛向阳又是一声大喝,随行的侍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散开。 "义父,义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薛向阳蹲在薛又村面前,看了看对方一丝不挂的身体,急忙将桌布扯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似有所感,薛又村睁开了那双饱含欲望的双眼,"阳儿,是你吗阳儿......我好难受。别,别阻止我。" 说罢,薛又村耸了耸屁股,似乎想要将这假阳具吞得更深一些。 "混蛋!"薛向阳恶狠狠道,将盖住上半身的薛又村紧紧搂入怀中。他看出这根假阳具乃是他以往给予宁老自慰之物,于是转过头盯着跪趴在他面前,一动也不敢动的宁老宁大学士,"老东西,你在我义父身上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我,我也不知啊!不久前还好好的......"在薛向阳面前,宁老真是平日里的半点威风都不存在。 就在此时,几名侍卫将一个年轻人押了出来,"老实点!你以为你藏得住吗?" 薛向阳看了一眼,这年轻人他不认识,相信宁老也不敢背着他偷腥,可既然藏在这儿就绝对与义父受害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你做的?" 然而这年轻人一声不吭,似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连脑袋都未曾抬起。 "好,很好。"薛向阳气急而笑,轻轻将薛又村放回地上,抽出一名侍卫的佩剑便要将对方当场格杀。 眼见就要血溅三尺,岂料身后的薛又村却突然哆哆嗦嗦开了口,"别,别杀他。" 剑刃在离安淳脖颈一寸处骤然停了下来。 "阳儿,他还有用,别杀他。"薛又村断断续续喊道,嘴里的呻吟声却从未中断。 薛向阳不解义父为何会突然向他求情,不过还是一声冷哼,"带走!" ...... "再之后,王爷他们赶到了宁府,看清形势后由我先护送义父回府上疗伤,他们俩则去皇宫禀报,而后来的事,你也清楚了。"薛向阳倚在廊柱上,神色间尚存在一丝忿恨。 "那宁老呢?"赵辰问道。 "他?自然一同带走了。师父他去天牢了吧?应该等不久就会过来向皇上禀明审问结果。" 说话间,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个穿好衣裳的壮硕男子,看到两人急忙行了一礼,匆匆忙忙远离此地。 "这都第三个了,怎么还没好?"赵辰嘀咕道,心想这薛伯父真惨,明明这么多年来凭借着身份与胯下那不小的本钱一直是占据主动的一方,却在这短短一个月时间里沦落到了这种模样。 "薛兄,说句不正经的话。曾经的薛伯父高高在上,承他胯下之欢的人不知有多少。如今不仅失了身,甚至还到了......让许多人一起搞他的地步。这样的他你还能接受吗?" 薛向阳听得屋内那若有若无的淫荡呻吟,心中自然不是滋味,"我从来也没想过义父竟然有一天会沦落到甘愿让人奸淫他的地步。不过要说能不能接受,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我可看出义父对你有那么些意思。" "这我倒是没那么在意,不管薛伯父沉沦到哪种境地,只要他想要了,我随时随地都能奉陪到底。" 屋内那不间断的呻吟声赵辰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薛又村淫叫起来竟然这般销魂,就像是放飞自我了一般,"不行不行,这叫声听得我都起反应了。" "陛下和王爷可都在这儿,你可得悠着点儿。" 赵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位长辈,"得,我还是离这儿远点儿吧。" 正说着,忽见江元独自一人快步走向父亲与皇伯,赵辰与薛向阳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立刻凑了上去。 "情况如何?"赵邑开口问道。方才他已经向赵廷了解到今早见到丞相时的模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和其他人一样,迫切想要知道江元审问出了什么。 江元一拱手,"回陛下,经臣审问,那小子已将昨夜发生的情况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其中几乎都是那贼人让他对丞相大人实施肉体上的折磨,甚至将侮辱丞相当做一种乐趣,其中不乏还有着大学士的配合,种种行径实在是难以启齿。" "从他口中得知,在贼人离开之前不知对丞相施了什么邪术,竟让丞相有问必答,那贼人接连问了好几个有关陛下的问题,在得到回复后方才离开了宁府,不知前往何方。" "其中有一点令臣十分在意,因为贼人最后询问丞相的一个问题是关于陛下的至亲......" "至亲?"赵邑心中一紧,不知不觉将目光停留在了赵辰身上。 "是。丞相大人也如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所以臣担心贼人可能会对陛下身边的亲人下手......" 赵辰一听,便知晓那人对皇伯身边亲人下手无非是想要以此来作为要挟,当即便说:"有这种可能。两位皇兄如今都不在京城,而我正要找他,找上我反倒正合我意。如果他要下手的话,目标极有可能是皇祖母、皇伯母甚至是安宁妹妹。" "岂有此理!真是反了天了!捉不到朕便要用朕身边的亲人来要挟朕吗?"赵邑一巴掌拍在桌面上,神色缓了缓,沉声道:"此事不容小觑。如果叫他得逞,后果有多严重你们应该比朕更清楚。" "是!"江元不敢大意,神情相当严肃。 看得出来,赵邑对此事十分在意,在对江元下了口谕之后,便起身重新来到了薛又村的卧房外面,恰巧庞太医在此刻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见是陛下,急忙开口道:"陛下,丞相大人已经无碍。" "哦?"赵邑紧皱眉头的脸颊露出一丝喜色,迈步便进了房间。 薛又村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一丝不挂的他仅在腹部盖着一条薄毯,脸上的潮红还未消退,见皇上突然进了屋,便吃力的想要撑坐起来。怎奈他因被多人轮番肏弄,身体软绵绵根本使不上力气。 "快快躺下!"赵邑急忙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使其躺回床上,然后才问:"薛卿,你现在感觉如何?" "多谢皇上关心,臣感觉好多了。"躺在床上的薛又村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双乳,羞得不敢直视赵邑的目光,"皇上,臣没脸见您了啊。" 赵邑也觉得那种被他人眼睁睁看着自己遭人肏弄的场面十分难堪,不过还是说道:"看见了便看见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以后不仅要坦然见朕,朕还命你以后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赵廷知道年幼时薛又村是皇兄的书童,君臣感情并不一般,但赵辰可不知这事,一向思想跳跃的他看见这场面竟认为皇伯与薛伯父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脑子里开始幻想一些不堪的画面。 "既然你已无大碍,那朕便可放心回宫了。" 薛又村未作挽留,事实上他这个模样根本没脸见任何人。 薛向阳是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临走之前,薛又村张口将其叫住。 "阳儿,早上你们带走的那个年轻人怎么样了?" "在牢里待着呢。不过被师父审问了一遍,如果嘴硬的话,怕是吃了不少苦。义父,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为父是在想他让我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自然也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去,我要亲自过问他。" 等到薛向阳也离开后,躺在床上的薛又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准确的说是摸着上面被划成"奴"字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就在京城城门处。 "停下!把你包袱打开,我们要检查。"守城的士兵叫住了一个正要出城的年轻人。 年轻人将包袱打开,里面只有一些寻常的衣裳,和几串鞭炮。士兵看了一眼,随口问道:"你怎么会有鞭炮这种东西?" 年轻人大惊,"不是吧官爷?这东西我可是在街上买的,合理合法,买去祭祖用的。要不我放一个给您看看?" "滚!赶紧的,别挡着后边的人。" "好嘞,谢谢官爷。"年轻人一路小跑到了城外,直到走的有些远了,他才停了下来,二话不说引燃了地上的鞭炮。 "啊啊啊!我新买的鞭炮啊!我怎么不小心把你和打火石放一块儿了......"年轻人捶胸顿足,显得很是懊悔。 有路过的行人只觉得这孩子真可怜,买的东西还没用在刀刃上就这么没了。 直到一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主人,你怎么也出来了?" 240(十四上午) 天师府门前迎来了两位年纪在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人满头黑发,一人虽也是黑发,但其中却夹杂了起了根根灰白。 面容上两人有几分相似,气质也尽皆不凡,那份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与从容让人不自觉的产生敬畏之心。只不过身形上来说,年轻点的那位步伐沉稳,看起来也只是微微有些中年人特有的发福;另一位看起来就富态多了,不仅脸颊更为圆润,腰身比之前者更加丰满,步伐也显得有些虚浮不定。 "皇兄,安宁会在这里吗?"年轻一点儿的自然是赵廷。 "说不准,但这孩子总喜欢来这儿,看看也无妨。"赵邑额头微微见汗,他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当先走了进去。 由不得他不着急,虽说如今戒备愈来愈森严,但自从听闻了刺客很可能对他亲人下手,心中那块石头便总是落不了地。所以他刚一进宫门,来不及摆驾便徒步来到此地。 天师府并不气派,相反这里十分雅致清幽,让人内心不由得沉静下来,若非是在宫中,此地更像是隐世高人的居所。 虽然张天师经常和他们碰面,但对对方的生活状态其实算不上多么了解。果然,当他俩见到正在池塘里游泳的张天师本人时,不免有些惊讶。 不过赵邑没忘记此行目的,急忙冲着水里的张天师询问道:"天师,你可见到安宁那丫头来找你?" "陛下!您怎么来了?"张天师游到两人身边,沿着被水浸泡得有些光滑的石头爬上了岸。 两人又是一惊,爬上岸的张天师竟然一丝不挂,就这般赤裸着身体面向他俩,胯下的阳具有些勃起,他分别冲两人拱了拱手,"陛下过来应该提前派人知会老夫一声,真是让陛下见笑了。" 话虽如此,但张天师却毫不避讳自己赤裸的身体被他人看见,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挺着肚子继续说道:"方才听陛下询问公主殿下的下落,其实陛下有所不知,公主殿下从未在午时之前来找过老夫。而老夫一个人住惯了,在无人之时就显得比较自由,只是没想到今日被陛下给瞧见。" "这么说那丫头今天还没来你这儿?" "那是自然!" 赵邑十分尊重张天师,听到这样的结果也就没再说些什么,转身就要离开此地。安宁既然不在此地,那便极有可能还在皇后那里。 冷不防张天师在背后突然说道:"陛下,老夫一向看人很准。公主殿下气运之雄厚、命格之强烈非常人能及,不敢保证一生不经历坎坷,但必然会逢凶化吉,水到渠成,自然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赵邑大惊,这张天师竟算出了安宁可能会遭遇凶险,果真有其神异之处 "有张天师这番话,朕便大可放心了!"赵邑回身致谢,他突然想到,既然是高人,有一些奇怪的喜好也实属正常,张天师或许就是喜欢这种不被衣物束缚的感觉。在周围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光不光着身子好像真的无所谓。 赵邑还不清楚,张天师的坦诚行为已在他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悄然间生根发芽。 两人离开天师府之后,直奔皇后行宫而去,果然在那里见到了这个让所有人都为之宠爱的少女。 "陛下!"皇后十分高兴,陛下此前没有任何消息便突然来此,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赵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脸上透着一丝关切,"朕就是突然想过来看看你们母女俩。最近几日宫中不太安宁,你可曾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或事?" "谢陛下关心。臣妾这里倒是一直风平浪静,并未遇到奇怪的地方。" "如此甚好,甚好。"赵邑轻出一口气,脸上更添了几分笑意,拉过安宁的手臂,"你这孩子老是喜欢乱跑,你知道父皇有多担心你吗?" 安宁任凭父皇拉着她的手臂,这种话她听过太多次了,不过今日母后也在,姑且就由着他唠叨。 目光一转,安宁发现了不远处的赵廷,眼睛一亮,急忙挣脱抓住自己的手,"皇叔,赵辰哥哥昨日是不是回家了?怎没见他跟在父皇身边?" "咳咳。"赵邑突然捂住胸脯咳嗽起来,赵廷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只得顺势答道:"嗯。" "啊?"安宁跺了跺脚,气鼓鼓说道:"真是的,明明说了要带我见他心上人的,现在连见都不见我。" "心上人?他心上人谁呀?"赵邑惊讶道,心想辰儿好像没有说过他喜欢谁,但既然辰儿同自己做过了,那个心上人不会就是自己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比父皇还要胖些,具体问皇叔咯!" 这句话弄得两人都不自在,赵邑悻悻的摸了摸自己肚子,还好这里没有外人,这丫头说话真是直来直去。 "呃......那是臣弟的一个朋友而已。"赵廷连忙转移话题,"皇兄打算何时去探望母后?" "朕差些忘了。"赵邑转身看向这位后宫之主,"皇后要一并过去吗?" "陛下,臣妾今日一早便已向母后请安,再去的话倒显得有些唐突了。" "也是。那安宁随朕走一趟吧,去见见你的皇祖母。" 出奇的是,一向话多的安宁竟然乖巧地"嗯"了一声,而皇后则无奈的看了看她,显然是清楚她心中那些小九九。 走在路上,安宁突然向赵廷询问,"皇叔,能告诉我辰哥哥今日为何没在您或父皇身边吗?" 这次赵邑没有突然咳嗽,赵廷也没打算瞒着对方,回道:"他有些正事需要处理,不过你用不着担心,晚些时候他自然会进宫来找你父皇的。" "正事?" "对,很重要的事。" "阿嚏!"赵辰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是谁在念他,父亲?皇伯?薛伯父?还是说家里的老宋? "世子殿下,您看这次对了没有?"一位身形修长的老者将一张纸递到了他手中,赵辰看了看,"有劳了前辈,这次画对了。" "对了就好,对了就好。"画师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之前的十多张废纸,觉得要是还不行的话自己今儿个非得累死在这儿。 "大画家,这幅画像上的人物乃是一位重犯,既然是画通缉令,你应该明白数量越多越好,给你一个时辰,我要这个数。"一旁的江元将这张纸重新递回了老者手中,用手指比了个二。 "两百份是吧?包在老夫身上。"老者拿着这幅画像,急急忙忙跑去找人手帮忙。 老者走后,江元冲着赵辰拱了拱手,"多谢世子殿下鼎力相助。" "没有的事,举手之劳罢了,我也盼着早些将他抓捕归案!"赵辰回礼,继续说道:"只是这哪有那么容易,从他三番两次行刺皇伯来看你我就应该很清楚,一般人根本拦不住他,反而还可能助纣为虐替他行事。" "控人心智的确十分麻烦。"江元突然看向赵辰,"大学士的品行我有所了解,此次出现这种意外,难不成大学士便是中了他的招?" "我觉着是。你不是说他在牢中突然晕过去了吗?等他醒来后估计就记不得之前的事了。" "江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可就先进宫了,宫中有些事我务必要进行安排,尽量避免贼人渗透进去的风险。" "事务繁忙,下官就不送了。" 目送赵辰离开之后,江元脸色严肃了不少,将手下唤到跟前,说道:"我们不能在这儿干等着。你去告诉孟枫,这里就交给他了,通缉令完成后立即联系人在全城各处进行张贴,大海捞针总比不捞得好。" 且不说江元如何吩咐他的手下做事,赵辰在离开后便径直进了皇宫。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寻父亲,而是如同先前赵邑他们一样,来到了天师府。 昨日来过一次,不过是同父亲一起,今日他一个人来此,目的却变得完全不同。 似乎是知道他要来,张天师早早便站在赵辰看得见的地方。饶是赵辰见多识广,也有过类似的心理准备,当他看到对方竟赤裸着身体迎接他时,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 "你又在画我?"赵辰冷着脸走了上去。 "不不不,我画的可是一对兄弟。你看他们笑得多么童真,然而现在......"张天师笑了笑,手中毛笔却被一把夺过去,"够了!" 赵辰撕毁那张画纸,"顶着我爸的皮囊做这些事你很开心是么?作为无欲无求的裁判的你,难道还会有这种恶趣味?" "哎,谁叫你们俩都喜欢男人呢,我当然得体会一下被喜欢的乐趣。"说话间,张天师忽然转过身去弯下了腰,"你知道吗?自从与你在这里做过之后,我就对身体参数做出了一些调整。除了每天晚上用东西将自己插射之外,其余时间我都戴着你们所谓的肛塞在身上,保证双方都能在性欲中得到极大的快感。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赵辰眼睁睁看着对方从后庭穴口缓缓拔出了一根又粗又长表面还带有狰狞凸起的棍状物,眉头越皱越紧。 良久,赵辰吐出一口浊气,"很好,但我拒绝。" 241(十四上午) 正夹紧大腿摇晃着肉臀的张天师转过头来,见赵辰真的不为所动,原本脸上淫荡的表情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重新变回了以往那副睿智模样。 他将棍状物重新插回体内后慢悠悠站了起来,胯下那充血饱满的龟头摇晃着甩出一丝淫液,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反而捋着胡髯露出一丝标准的微笑,"既然你拒绝,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那么,尊贵的世子殿下,您今日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看到对方不再主动诱惑他,赵辰心底缓缓松了口气,"今日前来,实则有一事相求,你放心,与此次竞争无关。" 见对方不语,赵辰沉默半晌后躬了躬身,方才继续开口:"此次相争,我不希望太多人被牵连进去,特别是无辜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保护一个从未涉及此事的人。那个人......" "是公主殿下吧。"张天师兀自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神色自若,"老夫为何要答应你?" 赵辰有些意外,"她在这宫中除了亲人以外可最喜欢与你相处,况且她对这次的竞争完全不了解,也完全没参与进去!" 张天师敲了敲手指,神色意味不明,"不用多说,老夫知道该怎么做。"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赵辰并不确定对方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刚要继续开口,却见张天师朝他挥了挥手,下一刻,自己整个人回到了府邸门口。 赵辰凝目望着天师府那块匾额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 太后今年七十有余,恰好比赵邑大了整整二十个年头,正是到了颐养天年的好时候。让她倍感欣慰的是,自己这两个孩子之间从未有过不合,几个孙儿也都已经长大成人,要说美中不足的是,便是这老二一家子人丁稀少,这么多年来也就有了赵辰这一棵独苗。因先皇脾性缘故,当初她能生下赵邑赵廷两兄弟实属先皇开恩,可到了赵廷这辈竟只有一妻一子,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结,时不时都会在嘴边念叨几句,念叨了许多年。 "廷儿,你年纪还不大,什么时候能再给哀家添一个孙儿孙女就好咯!" 赵邑乐得看到这番景象,眼含笑意坐在一旁,他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可是完全没这烦恼。 "母后,儿臣年纪不小了,换做一般人家早都抱上了孙子。况且这是两个人的事,静泠她身子弱,儿臣也不能强求。"换做以往,赵廷肯定不会回复得像现在这般委婉,可自他了解到辰儿身上的怪病之后,他的心便产生了一丝动摇。 "好好,都随你,反正哀家说了这么久都没个结果,也不差这一次。" 太后杵着拐杖,笑眯眯的看着安宁将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转头便将话题带到了后宫之中。 这回轮到赵廷看戏了。 赵邑虎躯一震,就听母后数落他不顾嫔妃们的情绪,已经有好几个在请安中向她偷偷诉苦之类的戏码。 也恰恰就在他头大之际,有人前来通报说是世子求见。 "辰儿来了是吧?快让他过来!" 赵辰紧赶慢赶来到了景寿宫,得到准许后踏进了行宫深处的花园中央,看到皇祖母笑着朝他招手也就罢了,可皇伯一脸感激的看着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辰向众人一一请安,然后便候在皇祖母身边听她絮叨,安宁见他来了也表现得很高兴,断了偷偷溜出去的念头。 期间,太后又将想要再添个孙子一事拿出来冲赵辰说道,赵辰看着脸色有些不自在的父亲,欣然表示同意。 等几人出了景寿宫,一行人向宣和殿行去。赵邑一把拉住安宁的手,唯恐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然后头也不回的向赵辰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嗯。通缉令已经张贴出去,接下来就是针对宫内的防范措施。" "你有对策?"赵邑停下了脚步。 "算是吧。要知道那贼人能控人心神,我想着让这宫内大大小小所有人都知道一些抵抗的手段,就算阻止不了那人,也能逼他露出马脚,不再像之前那样处处被他占得先机,等到发现却为时已晚。" "皇兄,那贼人与辰儿是旧识,所以彼此清楚一些对方的手段,眼下或可一试。" "原来如此。"赵邑点了点头,继续挪动步伐,一边问道:"具体怎么做?" "宫里的人不是个小数目。不过皇伯只需下道口谕,将各处大大小小的管事人召集在一起,辰儿会先与他们说个明白,届时再由他们将防范措施传达下去即可。" "行,就依你所言。王公公,听见没,传朕口谕,将这宫内各司各部主事的统统召集到宣和殿外面,不得有误。" "是,陛下。"在赵邑到达景寿宫之前便赶到他身边的王公公小跑着离开了,赵辰看着王公公的背影,没有发现任何蹊跷,想了想,并未将之前的劣迹宣之于众。 安宁那双清眸动了动,见正事似乎已经说完,于是掰开赵邑握住她的手掌,窜到了赵辰跟前,小声问道:"辰哥哥,等会忙完了之后你准备做些什么?" 安宁的身形有着一种灵动之美,似乎天生便拥有强大的亲和力,惹人宠爱,虽说平日顽皮好动,但却从来不会越过他人心中的那条线,让人恨不起来。 就连曾经脾性纨绔的赵辰都对这个妹妹格外关照,不准任何人欺负她,这也是为何他会特意找上张天师托其照料的原因。 赵辰回想起许多年前因为自己的叛逆而被施行家法时,在场唯有奶声奶气的安宁毅然挡在身前替自己求了情,虽说结果未曾有任何改变,可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便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 他微微一笑:"现在该做的准备都差不多了,在事情没有进展之前,你想做些什么,我都陪你。" "太好了!我......"安宁突然止住话头,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然后狡黠一笑:"等你忙完了我再告诉你。" 安宁这话匣子一开,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待几人行至宣和殿后不久,王公公便迈着碎步回到了赵邑身边,"陛下,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好,将他们唤进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殿内,见皇上已经在等他们,急忙行礼跪拜。 "平身吧。"赵邑沉声道,然后看了一眼赵辰,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好。"赵辰点点头,转身看向众人,道:"今日皇上找你们来,其实是有一些事需要我给你们交代清楚,你们务必要将其铭记在心。" 顿了顿,赵辰继续说道:"近日有贼人闯入皇宫欲图谋不轨,想必你们都有所耳闻,此乃不可饶恕的大罪,现在已经派了高手正在追捕。然而皇宫向来戒备森严,这贼人既然进得来,在罪行暴露之后又能逃出去,除了本身功力深厚以外,全因他还有着一门能控人心神的能力,简单来说,他能控制你们的心神,催眠你们,让你们神不知鬼不觉对他言听计从,心中将他当做神明一般参拜。这宫中已经有人中过招了,我们不想再看到第二个人出现。"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想到了如果自己中招后会是什么样子,以及中招的那个人是谁,现在下场如何? "现在贼人还未被抓捕归案,为了以防贼人再次进宫作乱,你们和下面的所有人都要有备无患,记住,不是你们几位,而是这宫中的所有人。接下来我说的你们一定要牢牢记在心中,届时若是谁下面的人中招了,责任可是也有他的一份。" "第一,不管你是在宫内任什么职,做什么事,不管你在做什么,甚至是吃喝拉撒睡,都要保证你自己不是独自一人,必须有人陪在身边,这样是为了防止落单被贼人找上的风险,而且在外行走之时切记不要在同一个地方逗留过久,除非是人多的地方,并且有人注意着你。" "第二,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事要及时汇报,不要头脑发热上去一看究竟,免得将自己置入险境。" "第三,对于身边熟识之人,也要多多注意,如果对方在你眼中消失的时间超过预定的时间,或者行为举止与往日有些不同,以防万一,这些都要及时汇报。" "你们和下面的人只要办到以上说的这些,虽然说如果真的遇上的话还是会中招,但起码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贼人进了宫。他操控他人心神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替他做事,除非他谁都不找,否则定叫他无处遁形。" "这些要求行使起来有些不便,不过不要担心,只要贼人绳之以法,今日说的这些也将自动作废。" 赵辰回身拱了拱手,表示他已经说完了。见此,赵邑朗声说道:"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见众人没有作声,赵邑便挥了挥手,"那你们就回去吧。" 众人依次退去,赵辰看着混在人群中的御膳房胖总管,没有作声,对方光从神情来看,应该是被解除了对他的催眠效果,不过观起走路的姿态,以及满面红光,赵辰能想象出对方先前被肏弄到双腿都合不拢的地步。 不过赵邑却忽然将他喊住,道:"御膳房的饭菜何时备好?记得多备一些。" 胖总管立刻跪趴在地撅起屁股,一副等待被人临幸后庭的模样,恭敬道:"是,奴才这就安排下去。" 安宁在此时走到了赵辰身边,俯在他耳边贼兮兮说道:"辰哥哥,我们等下吃完午膳之后便出宫去玩怎么样?" 赵辰就猜到她会有这个想法,于是毫不犹豫的悄声回答了她:"一言为定,我负责搞定我爹,你负责搞定你父皇。" 两人一拍即合。 242(十四中午) "你俩在那嘀咕什么呢?"赵邑注意到了两人的举动。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在商量下午该做些什么。"安宁赶紧小跑着回到了赵邑侧畔。 赵邑哼了一声,显然猜透了对方那些小心思,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几人吃过了午饭,赵辰刚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两位长辈同意自己带安宁出宫去,却不料赵邑却忽然先开了口:"朕方才想了想,觉着这宫里待久了,确实有些烦闷,佳节将至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今日这天气看起来也没那般燥热,所以朕决定下午出宫去走动走动。" 除了他以外的三人皆是一惊,赵廷更是直言:"皇兄,现在宫外可没宫内太平,此时出宫会不会不太妥当?" "这朕当然明白。"赵邑顿了顿,"不过朕转念一想,与其在宫内这么漫无目的的等待消息,还不如出宫去嘛!朕若不现身,以贼人那本事想蒙混过关还不容易?反之则能逼迫贼人显露踪迹,还能护了母后她们的周全。至于安全问题,有你在身边朕还有什么担心的。" "父皇你要出宫去?那我也要!" 赵邑看着安宁,没好气道:"你俩之前是不是就在商量此事,真当父皇看不出来吗?要出去也成,你们俩不能和朕一起,避免贼人真的显露踪迹将你俩牵扯进去,但还得有人护你们周全。" 赵邑为了安全着想本不想让安宁出宫的,可无奈对方忽然亲昵地搂住他脖子,只好退了一步。 "皇伯大可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 这回是赵廷看着赵辰,没好气道:"你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最好别在外逗留过久,没事儿就赶紧回家,省得为父担心。" 赵辰看着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目光,便知话中的另一层含义,当即道了声"是"。 行程既然已定,赵邑便让王公公安排人给他找来一套普通的衣裳,说白了就是打算微服出巡,不想太过招摇,等他换好之后,四人以及同样换了一身的王公公便一同出发向着宫外走去。 赵辰看着一身老爷装的皇伯挺着有些圆滚的肚腹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方,有些懊悔自己没去目睹换装过程,若是此时只有他们俩,还不得上去吃几下豆腐? 赵辰正幻想着能否让皇伯多换几身衣裳来个所谓的角色扮演,上半身套着不同身份的衣袍,下半身却什么都不穿的在床上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不知不觉便已经到了宫门外,然后便听对方让自己照顾好安宁,便扭头分开。 "唉,想让皇伯答应那种奇怪的要求,怕是没机会办不到了。你呀你,现在已经能和皇伯行那床笫之事,也该满足了。"赵辰在心底不停对自己说道,这时安宁已经兴冲冲的拉着他的手臂向前走去。 赵辰现在可在京城出了名,为了避免被认出的风险,他只能带着安宁去既靠近王府,自己又不太常去的几条街转悠。 "我要两串糖葫芦!" "好嘞,姑娘您拿好,总共四文钱。" "你带钱了吗?"赵辰在一旁询问。 "难道你没带吗?"安宁一手拿着一串,已经在咬了起来。 "额,这个......"赵辰掏了掏袖口,半天没反应,卖糖葫芦的还以为他要赖账,却见对方悻悻的掏出一张银票,"我没带碎银子,这个可以吗?" "这,这我找不开啊!"卖糖葫芦的哭丧着脸,"算了算了,看你俩面善,两串糖葫芦就当送给你们吧。" 赵辰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往日大小钱财都在随行的老宋身上,如今这家伙没在身边,真是多了好些麻烦。 所以在离开之后,赵辰立刻找到钱庄,将银票兑成了一堆碎银,然后回去硬是付了钱。 安宁拿着多给她的几串糖葫芦站在一处卖精巧吊坠的地方,"哇!这个好漂亮!" "买!" "这面具也很好看。" "买了!" "这个我也想要!" ...... 两人在街上边逛边买,赵辰也不客气,大有一种要将手中财物花光的打算,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有钱任性。好在他之前就一直有着回一趟府邸的想法,所以两人在一路买买买的过程中,离王府也是越来越近。 赵辰也是看到了街角张贴着今日刚画出来的通缉令,好在这一路走来还算安全,并没有发生突然撞见对方这样的倒霉事。 戴着一张狐狸面具的赵辰抱着一堆各式杂耍玩意儿站在了紧闭的自家大门前,这些东西除了一对环扣在一起的玉佩还算值点钱以外其他都是安宁图个新鲜买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安宁瞧他腾不出手,只好自己敲了敲门,把开门的下人给吓了一跳。 "别喊了,是我。"赵辰开口。 "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嗯。你先把这些东西包好,然后让人去找宋管事,让他收拾好后来前院找我。"吩咐下去之后,赵辰转头对安宁说道:"逛了有段时间了,咱们先在府上歇一会,等给你婶婶请安之后咱们再出去逛逛其他地方。" "顺便再去看看你对象在哪!之前你可说过他也在京城里的。" "好好好。要不你想想这次出宫还有什么事儿是没办的,我也好提前作安排。" 两人走了没多久,才刚到前院,就见一道显得有着笨拙的身影屁颠屁颠的向他跑来,可不就是许久未见的老宋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的缘故,老宋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就像是思春的少女,嘴唇哆嗦了半天,方才开了口:"小主你回来了。" "嗯,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感觉又胖了些。" 老宋看了看一旁的少女,收了收肚子,腼腆一笑道:"几乎痊愈了。" 他这两天除了积极配合药浴治疗以外,每顿饭菜里必有大补之物,还都是些壮阳的食材。虽然每逢夜里身体燥热,阳具也把裤头顶得老高,可到最后都忍住了,只为在十五那天为小主多尽一份力。 当他听见小主回来之时,本打算就在外面套一身袍服就去见人时却听说还来了一位客人,顿时只得规规矩矩穿戴整齐,一副管家打扮模样找到了赵辰。 老宋也许是太过激动脑袋不太灵光,按理来说见到赵辰身边的少女时会立刻知晓身份,可现在的他直到安宁揭下面具的那一刻,才赫然明白过来,急急忙忙跪在地上:"参见公主殿下。" 安宁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这该不会是......" 赵辰将老宋拉了起来,扶着他的手臂对安宁说道:"安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老家伙就是我对象,平时负责我的生活起居。" 刚站起来的老宋差点没栽倒下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小主刚刚称呼他为什么? "原来就是你呀!"安宁饶有兴趣的围着老宋转了一圈,看得膀大腰圆的老宋一脸拘谨,想要松开却被赵辰狠狠的抓住了手臂。 "嗯......好像比起父皇是更要丰腴一些呢。" 赵辰毫不客气道:"还不是因为这家伙特别能吃,一顿能顶我两顿的量。" 对于赵辰的夸大其词老宋没有辩解,"公主殿下言重了,皇上那金贵之躯,岂是小人这副普通的身子能比的。" "咯咯咯。"似乎是觉得老宋有趣,安宁多看了几眼这个辰哥哥认定的对象,方才从腰间取下今日买下的那枚最值钱的玉佩,将其一分为二,分别塞到了两人手里,"喏,这对玉佩就是你俩的信物了,可不要弄丢了。" 赵辰知道这玉佩可以分成两块,可他没想到安宁将它买下来竟然是用在此处,他看着有些站不住的老宋,说道:"怎么?嫌弃它?" "没,没有。"老宋赶紧收了起来,面庞显得更加红润,他没料到小主一回来就给他这么多的惊喜,就像得到了心爱玩物的小孩子,许久之后心情都没见平复下来。 老宋在陪同两人一起去给夫人请安途中,十来岁的安宁不停的询问他一些关于两个男人之间如何处对象之类的问题,好在他知道哪些该回答,哪些又该隐瞒,并未让年纪还小的安宁了解过多。 赵辰的母亲,也就是当今天下的王妃平日里极少进宫,所以见到安宁十分高兴,后者也难得乖巧的向其请安。因为这次回府是准备歇息一阵,赵辰也就任由母亲拉着安宁家长里短,转身走出了屋外。 屋外候着的老宋一见到赵辰独自一人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小主,明日就又是十五了,您感觉怎么样?是否要提前......" "明天啊!"赵辰沉默良久,见老宋一脸担忧的模样,方才笑骂他一句:"我看你除了担心我这身子,自己也发骚了吧?"说罢还摸了一把老宋的屁股。 "只要能帮到小主,我怎么骚都可以。"老宋竟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放心好了,我自己有数。况且这是在京城,可不是清平县那种地方可比,我能挨过去的。"赵辰安慰道,实则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看着老宋甚至有些不舍。 "走,我带你松快松快。"说罢,在看门丫鬟惊奇的注视下,赵辰牵着老宋的手掌离开了院子。 243(十四下午) "嘴巴悠着点,我可不想射你嘴里。"赵辰坐在椅子上,胯下是跪趴着的老宋,话虽如此,可他却有意按着胯下老宋的脑袋不让他离开。 将赵辰整根阳具含在嘴里的老宋只得放缓吮吸的力度,感受到小主隔着两层布料用脚玩弄自己的阳具,原本就充血膨胀的肉棒更是兴奋得硬到了极点。 赵辰并未带着老宋回自己的宅院,万一安宁找上门可不太好,所以他俩来到了属于老宋的卧房。因为时间关系,赵辰并未让老宋脱光,而是在一边揉着老宋裤裆里的阳具,一边将其上半身的衣衫一一解开,待其袒胸露肚,先是对着硬挺的乳头又捏又啃,挑逗起老宋的那股骚劲儿之后,方才肯让迫不及待的老宋将脑袋凑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因为赵辰的命令,老宋并未使用太多技巧,只是最基本的来回吞吐。两人彼此沉默了好一阵,看着老宋发间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赵辰捧起了前者脸颊,柔声说道:"行了,停下吧。" 他昨夜在皇伯身上发泄了不少次,这还不到一天时间,更何况今晚应该还会奋战不少时间,此时可万万发泄不得。 老宋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松开了嘴,"小主,真的不用吗?" "急什么,等明儿个叫你尝尝我的厉害。"赵辰将老宋那顶帽子给他戴了上去。 闻言,老宋跪坐起来,看着自己裸露的胸腹以及硬挺的裤裆,抹了抹嘴,苦笑道:"小主,你总是嘴上说得那般轻松。" 赵辰将脱了鞋靴的脚掌踩上了老宋那丰满而弹性的肚皮,后者也适时的捧起他的脚。待胯下阳具疲软下去之后,看着兢兢业业用自己肚子给他按摩的老宋,忽然道:"老宋,我想玩骑马。" 老宋一愣,嘴里道了声"好",跪在地上的他挪了几步,从木柜里拿出了用了几年的假阳具,以及一根恰好能穿过假阳具底端孔洞的细绳,跪在那儿微眯着眼穿戴起来。 看着老宋这番举动,赵辰才想起以往他俩玩骑马的时候,老宋都会将系了绳子的假阳具当做口塞一般整根吞进嘴里,再将绳子系在后脑勺,方才呜呜叫着示意他骑上去。 "好东西啊!今晚说不定会用到。"赵辰又在想着那些不可描述的场面,嘴上则说道:"今天就别戴了,将它给我吧。" "啊?"老宋老脸一红,显然联想到了什么不堪入目却又刺激异常的画面,然后有些扭捏的将东西交到了赵辰手里,撅起双臀趴了下去。 赵辰也十分自然的跨坐在了老宋背上,后者驮着他,有些吃力的开始在房间内爬了起来。 预料之中的情况并未发生,老宋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两人沉默良久,还是老宋打破了这份宁静,"小主,你今晚会回来吗?" "有可能不会,毕竟我也不想回来。" "这样啊。"老宋沉默了下去。 赵辰见老宋有些失落,笑了笑道:"我可不是嫌弃你,而是今晚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以往都是你替我排毒,而今有了皇伯,那还不得多陪他做几次?" "小主!你将皇上......"老宋一脸震惊,这种事情他连想都不敢想。 "嘘!小点声。"赵辰捂了捂老宋的嘴,说道:"这事我可只对你一人说了,连我爹我都没让他知道。" 老宋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半晌后才问道:"小主,你这也太大胆了,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之前都只是过过手瘾,直到昨夜才正式同他做了。你用不着担心,他没有对我肏了他这事有任何的不满,看起来还十分享受。" "这等'壮举'估计也就只有小主你能办得到了。"老宋逐渐平复下来,被骑的他额头已经见汗,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皇上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倒的确是对缓解小主你的病情有不小的帮助。" "嘿嘿,你想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吗?我可以给你说说。" 老宋汗颜,"不,不了吧..." "你害羞个什么劲,你俩既然都是和我睡过的男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没多大差距。要不哪天我们仨一起,让你也尝尝他的味道?" "小主,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行了,瞧把你臊的。"赵辰开怀大笑,果然还是同老宋交流时最是无拘无束。 赵辰用假阳具隔着裤子在老宋屁股中间磨蹭,兴奋得阳具才刚刚疲软下去的老宋又硬了起来,不过就在此时,冷不防紧闭的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话音,"世子,公主殿下已经在到处找您了。" 老宋被吓了一跳,赵辰却还算镇定,从老宋背上下了地,也不管老宋的狼狈模样,直接打开房门,冲着门外对他抱拳行礼的人说道:"我知道了,她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身后的老宋急急忙忙爬了起来,还好他并未脱下任何衣物,将敞开的衣裳往身子上一裹,就跟了出去。 王府大门处,赵辰见老宋有些不舍的看着他,心中忽然一动,向老宋说道:"老宋,你想和我俩一起吗?" 老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其憨厚模样被安宁看在眼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行,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人保障我们的安全,你去将那扎也一并叫上,我在这等你们。"话音落下,赵辰搂着老宋肩膀,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老宋便领着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那扎来到了大门前。 赵辰一拳头捶在了那扎鼓胀的肚皮上,碰到一截绳子后会心一笑,问道:"怎么样?习惯了没有?" 后者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安宁看着那扎双目,将赵辰拖到一边嘀嘀咕咕问了个明白。 原来,因为那扎在赵辰院子里赤裸的身体仅仅穿上了一套绳衣,所以方才赵辰刻意对老宋说了些悄悄话,便是让他直接在绳衣外面穿上衣裤,省得麻烦。 人已召齐,赵辰便让两人跟在后面,自己则随着安宁按计划的路线向前行去。 却说另外一边,赵邑因贵为天子,平日里除了各种盛典外,鲜有以皇帝身份出现在宫外的情况,所以虽说毗邻皇宫的京城不少百姓都曾有幸目睹过他的尊容,却也仍有许多人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的皇帝究竟什么模样,只能听凭他人讲述。 这就导致了一旦赵邑乔装打扮一番,除非被那些个达官贵人或居于要道旁的百姓人家给撞见,就连那些以前见上一面的或许都会认不出来,只当他是哪家的老爷带着下人出来逛街了。 只是这次赵廷跟在身边,为了避免被认出的风险,除了缩小了活动范围之外,他甚至还玩心大起般买了三张半边面具。好在佳节将至,买卖增多,戴着面具的他们在人群中并不算特别出众。 但赵邑没有想到,他到底还是被人认了出来,而且对方是个比他还胖的家伙。 赵邑只觉得为什么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相遇,对方偏偏在他一丝不挂的时候将他赤裸丰腴的肉体给看了个清楚。 经过了与赵辰的肉体缠绵之后,赵邑便有些惦记上了这男人胯下都有的物件儿。此次出宫主要目的虽不是这个,但当他在街上逛了一阵之后,便萌生了这样一个想法:借着身体燥热去浴池泡澡,然后看看皇弟德宣那一根雄伟的阳具,满足满足心中的那点小欲望。 巧的是,赵廷因为知道皇兄的肉体对辰儿病情的帮助最大,在猜到辰儿已经迫切对皇兄采取行动之后,并不知具体进展的他已不再像最初那般坚决否定辰儿打算欺君的行为,而是在想着怎样帮辰儿一把,所以在听到皇兄打算去浴池的提议时,心念也开始繁琐了起来。 于是他们俩在距离主街甚远的僻静小巷里找到了一处看起来生意惨淡的澡堂子时,毅然走了进去,然后便有了尴尬的相遇。 "朕认得你,你是这次武林大会上的选手,姓许是吗?" "皇上没认错,正是草民。"许君抬了抬手,总觉得手中不拿着折扇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自己白净的肉体连同私处被对方看了个清楚。 不过他也不吃亏,皇帝赤裸的模样,天下间有几人见过? "只是草民有些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遇见皇上,实在是草民的荣幸。" 赵邑可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对方身材而在赛场外问了一下他的名字。听见对方的话,挥了挥手,道:"不必如此,这次出来算是微服出巡,平日里那些规矩礼节就免了。" "那草民就不客气了。"说罢,许君向回走去,然后将他带进浴池里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放到了这边,竟直接挨着赵邑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打开扇子给他扇起风来。 许君这一刻还真就不把赵邑和赵廷当成皇帝王爷看待了,"赵兄,我这里有上好的陈年佳酿,既然遇上了,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不如一同小酌几杯如何?" 244(十四下午) 在沐浴泡澡时还拿着扇子扇风可不算一般人的做派,赵邑也对对方毫不生分的行为感到一丝意外,但他总不能主动起身避开吧?好在对方突然邀请他一起喝酒,倒也算投他所好。 坐在赵邑左边的赵廷端坐在水池里一句话也没说,除了替皇兄干了第一杯酒确认无碍之后便静静的观察着姿态慵懒的两人,特别是这个许君。当然,他还偷偷瞄了瞄皇兄的身体,看是否能在上面找出被辰儿玩弄过的痕迹。 "赵兄,今日我在外面看到到处贴着通缉令,不知道通缉令上的人抓到了没有?" 敞开肚皮的赵邑还在品味酒的醇香,敏锐的赵廷却眯了眯眼,"怎么?难不成你有线索?" 许君抿了抿嘴,内心争执已久的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缓缓收起了展开的扇面,笑容逐渐收敛,道:"关于他的线索,我还真有。" "什么!"赵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溅起一片水花。他紧紧的盯着许君的眼睛,后者同样眼神坚定的注视着他。 赵邑回过神来,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挂着水珠的硕大阳具,他的心跳不自觉快了半拍,因为眼前的这根阳具不知在何时已经充血膨胀,眼看就要硬挺起来。 看着肉棒顶端那已经完全裸露的暗红色龟头,赵邑偏偏想起那晚神志不清的自己就是被这根粗大给插了后庭,本能的咽了咽口水,终于想起自己的身份,同样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许君,"你快说说。" 许君收回与王爷对视的目光,一下子便见到了这天下间权势最大的两位大人物最为隐私的部位,王爷的那根粗大让他吃惊,皇上的那对巨卵更是他生平仅见。 直到听到一声不那么自在的咳嗽,他这才低下头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赵邑又觉得一起站着不太合适,于是碰了碰赵廷,示意其一同坐在岸边。 赵邑像上朝一般端坐在那里,赵廷陪坐在一旁,只不过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他们看着眼前同样赤裸的许君,虽然觉得场面有些怪异,但还是耐着性子坐在那里,假装自己并未看到对方胯下竟也同样勃起。 "通缉令上的那个人,其实是我师弟。"许君的第一句话,便惊到了两人。 "不瞒皇上与王爷,在下来自江湖上还算有些名气的暗器世家,门派上下皆为同族宗亲,从不收外姓弟子。唯独我这个师弟是个特例,他在几年前被我父亲从外面捡了回来,成了我这一辈弟子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位,也是天赋最高的一位。不过一年时间,功力便超过了大部分弟子,若非因门主之位必须姓许,父亲也许会将位置传位于他。" "父亲甚至想要给他改姓,让他成为许家的一员。但他却好像对门主之位毫无兴趣,甚至在不久之后还叛逃出了宗门。我这次来京也主要是为了搜寻他的下落。" 赵廷皱了皱眉,这个许君的师弟在之前袭击王府那次确实展现过高超的暗器手法,但他那身控人心神的本事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有说过自己是谁,从哪里来的吗?你父亲是否会更清楚一些?" "他从未说过他的家乡,或许是忘记了。"许君摇了摇头,"父亲也告诉过我,我这师弟是他在归程途上见到的,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顺眼,所以将他带了回去。" "至于名字,他倒是很直白的说过,他姓张名皓,皓月的皓。" "这些的确算是线索。"赵廷沉吟,"可是这些线索目前没有任何用处。" "我昨晚遇见他了。"许君突然说道。 赵廷浑身一颤,连胯下阳具都似乎跟着抖了一下,气道:"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还有,你这酒里是不是放了别的东西,别将你那东西对着皇上。" "在皇上与王爷到来之前,在下是打算洗完澡去寻乐一番的,所以这酒里加了一些壮阳助兴的东西。"许君边说边蹲了下去将身体浸入水中,原来就在刚才,他的阳具已经完完全全硬了起来,正笔直的对着赵廷。 赵邑一惊,敢情问题出在这里。同时心中一松,这壮阳酒可算是为他打了掩护,不自觉就对许君生出几分好感。 "行了行了,将你昨晚遇到他的前因后果好好说说。"赵邑赶紧转移注意力,同时也不怕被人瞧见自己阳具那兴奋的样子。 "是。昨夜我确实遇见了他,当时他还挟持着一位中年男子,当时我不知那是丞相大人,所以没有狠下心将其从他手中解救出来。不过后来我跟在他身后,发现他进了宁府,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才出现在了府外。不过他似乎发现了我,走得很快。我轻功不如他,将他跟丢了。" "他往哪个方向逃了?" "西南方向,若非是在深夜,我倒是能一直跟下去。" "从宁府往西南方向走,会到达哪些地方?"赵邑问道。 "皇兄,那边都是些普通民宅,而且乞丐居多,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等等!乞丐......"赵廷虎目一瞪,向着赵邑说道:"皇兄,你可还记得今日江统领汇报的审问情况?其中说到了那个安淳见到这个张皓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皮。可见他出府之时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为了行动方便,他应该会换一张新的面孔。" "嘶......"赵邑骇然,"难不成他会对那些乞丐下手?" "很有这个可能!只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还会留下多少线索。"赵廷说着就要起身,赵邑急忙喊住他,"你这是要去哪儿?去通知江元?已经过了这么久,找个人去就行了,你不是还得留下来保护朕的吗?" "呃......是臣弟心急了。" 赵邑扯了扯池子外面的一根绳子,也就一小会,听见铃铛响的澡堂小二与王公公一同跑了进来。支开了小二,赵邑让王公公替他去江元那里带个话,将这里了解到的情况传达给他。 安顿好之后,站在水中还未坐下的赵廷又不依不饶的询问许君:"你有这么多的线索,为何不及时向朝廷汇报?若非今日本王与皇兄在此与你相遇,你是否会一直隐瞒下去?" "不瞒皇上和王爷,昨夜在下在追寻无果之后便回了客栈歇息,直到午时过后才睡醒。当时我心中也很纠结,若非遇见两位,恐怕我没有放弃带他回去的勇气。" "你倒是实诚,就不怕本王定你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虽是这样说,但赵廷却已经坐回了水中,显然并没有真的打算处罚对方。 "好了。既然他说了出来,那便是有功。许君,你想要什么奖赏?" "能与皇上一同喝酒,甚至还彼此坦诚相见,对我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也许是蹲累了,许君挪动着肥胖的身子来到靠近赵邑的浴池边缘,继续道:"方才喝酒时没有告知皇上这酒中加了东西,也是想到这东西对身体有益无害,还请皇上见谅。" "你这酒可是好东西,多喝些也无妨。"说罢,赵邑端起酒杯,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看得一旁的赵廷眼神复杂,却并没有进行阻止。 而许君看着赵邑光明正大的展示着自己的阳具,想起之前喝酒时的情形,悻悻一笑道:"皇上如此开明,实在是让在下感到惭愧。不过皇上,您这状况,在下想来应该回避一下。" "慢着。"赵廷突然说道,:"既然你是在见到我们之后才提供的线索,虽说是真,但此事事关重大,你最好是在我们确认之后才能离开。" 赵邑本还想着终于可以过过"二人世界"了,没想到皇弟竟然让一个平民留下来,而且留下来的理由还很有道理,他不得不采纳。 "王爷,您刚刚又不是没看到,我这身体......" "你自己发泄出来不就行了?"赵廷看他脸色潮红的样子,"难不成你不好意思?" "我是怕碍了两位的眼。"看起来许君对自己得留下来感到有些苦闷,想了想,壮着胆子又说:"如果是我自己发泄出来,那我今儿喝这酒岂不可惜了吗?" 言外之意,无非就是今儿个喝这酒是去打算好好行乐一番的,绝不能在这里独自一人浪费掉,所以还是放我走吧。 但赵廷留意已决,他眯了眯眼,忽然说道:"那有何妨,本王给你助兴,绝不可惜。" "这,这怎么可行!"许君觉得不可思议,难不成王爷还有那种爱好?不可能吧,他可从未听过有关王爷的小道消息,即便因为对方儿子前些日子被传出玩弄男人的消息导致他有那么一丝可能是,也绝不会自降身份看上他这样一个相貌气质皆不佳的人选。 "自己不愿动手,本王帮你还嫌不够?"赵廷边说边游到许君面前,站起身来,当着对方眼前抓着自己的阳具,"方才可没见你这般拘束,站起来。" 许君看着王爷都已经毫不避讳自己的私处主动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来表达他的诚意,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两具赤裸的肉体近在咫尺,赵廷左手按住许君过于鼓胀的肚皮稍稍隔远了些,右手便直接伸手往下一抓,"原来都这么兴奋了,既然你让皇上也喝了这些酒,正巧也让他看看效果如何。" 245(十四下午) 赵邑有些意外,他慢慢将身子缩回了水中,眼睁睁看着赵廷在许君跟前蹲了下去。 赵廷打量起这个许君的阳具,不到四十岁的他胯下那一根此刻坚硬似铁,光滑透亮的龟头相比赵廷赵邑粉嫩了不少,也许是握惯了自己的,赵廷觉着手感并没有自己的好,不过外观倒还算好看,毛发只有浅浅的一茬,整具身体比赵邑还要白净光滑。 也不废话,赵廷直接上手,他从许君身前挪到了身后,右手握着肉棒不放,左手直接从身后穿过许君的两条大腿,大拇指与食指紧紧扣住那团没毛的肉囊,将那对卵蛋直往下拽,最后才正式套弄起来。 许君平时虽总爱说些玩笑话,但这样的特殊经历可从来没有过,一来别人看不上他,二来寻乐的时候也向来是女人迎合着他,而不是现在这般得迎合他人的玩弄。 不过,这种阳具被掌控在他人手中的感觉,似乎真的有些别样的快意,父亲就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吗? "啊嘶......"许君不自觉的弓起了身子,双手撑着大腿,根本不敢去看前方正看着他的赵邑,强装镇定的他已经有了射的念头。 许君越弯腰,赵廷就越将阳具往后扯,这招他还是从老宋那里学到的,一旦阳具被紧紧束缚住,便越兴奋得厉害,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手中的这根肉棒已变得滚烫了不少。 "不,不行了!"话音刚落,许君便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最远的第一股直接射到了赵邑面前,看着水面上的一层白浊,赵邑不自觉的偷偷摸上了自己那对巨卵,就像在盘两个鸡蛋一样捏了起来。 许君又接着射了一些,不过因为肉囊被紧紧拽住的缘故,所以数量并不多,他看着自己竟然真的在他人面前被人玩得射了出来,只觉得那种兴奋感比和女人寻欢还要痛快一些,他甚至想要再来一次。 因为说好了得等消息回来的缘故,许君在舒舒服服的发泄一次之后也安安心心呆了下来,这把赵邑憋的,胯下难受得紧,可一看到许君这个外人在场,他就不得不忍耐下来,心中有些责怪赵廷,为什么不让许君早早离去。 "德宣,这酒还剩了一些,你把他喝了吧。"赵邑边说边将酒壶酒杯递了过去,心里想着让你也体会体会胯下憋着一团火是怎样的感受。 不得不说赵廷的行为成功挑起了赵邑心中的欲望,他竟然也有点想要感受一下。这正是赵廷的目的,见皇兄直接将东西递给他,也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只得接了下来。 等赵廷将酒壶中最后一滴酒水咽下肚,赵邑露出一丝计划得逞般的笑容,转头便对许君说:"许君,今日我们欠你一壶好酒,日后再令行补偿。方才王爷对你做的那些事,如若满意也就罢了,如若不满意也还望不要计较。你肯道出线索将你师弟交给朝廷处置,已属大义灭亲之举,不该不信任你,所以之前所说等消息传回来再让你离开的那些话你也不必当真,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是!多谢皇上信任。那......"许君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疼的阳具,瞧了赵廷一眼,"在下这就离开。" 虽说刚刚王爷弄得他很爽,甚至爽得他还想要再来一次,但眼下气氛已经明显有些不对劲了,自己留在那儿估计也不会再占到便宜,还是早溜为妙。事后想一想,能与赤裸的皇帝王爷近在咫尺,光明正大的看着对方可耻勃起的模样,甚至还让王爷帮自己自渎,怎么着也完全不亏了。现在他只希望对方能尽快将他师弟找到,然后做个了结。 等到许君收拾好物品顶着还未疲软的阳具摇晃着他那雪白的大屁股离开之后,赵廷也没有质疑皇兄为何就这样放任他离去,两人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泡在池子里一句话也没说。 "德宣,来给朕搓搓背。"还是赵邑先按捺不住,他用澡帕搓洗了几下身子,便忍不住全身那股躁动开了口。 赵廷点点头,等对方扶着池壁边缘转过身后,方才接过对方手中澡帕在他身侧给他搓起了后背。 一时间,这间只有他们两人的空旷屋子只剩下了水流的冲刷声,赵邑双手趴在岸边,显得很是惬意。没一会儿,微眯着眼的他便又说道:"顺带给朕再按摩按摩吧,这里毕竟不在宫中,朕现在身边只有你,很多事也只能麻烦你亲力亲为了。" "不麻烦。不过这些事臣弟毕竟从未做过,手法或许会十分生疏。"赵廷用手给赵邑捏了捏肩,然后双手便从肩膀往下开始游走起来。 因为不清楚那些按摩技法,赵廷也只得尽量用手将每个部位都按上几下,移到臀部时,赵廷还试着拍了几下皇兄的屁股。 在赵廷使巧劲按压皇兄的大腿时,后者有些不太自然的开口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喝了那些酒之后。" "那许君说的没错,功效确实显著。不过对臣弟来说还能接受。" "哦?对你难道用处不大?"正说着,赵邑便歪过脑袋伸出了一只手,透过清澈明亮的池水如愿以偿地将赵廷的阳具抓在了手中,摆弄了几下后,故作镇定说道:"都已经这么硬了,你还说能接受。" 虚蹲在水中的赵廷依旧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他看了看水中皇兄的手臂,随意道"这不过刚硬起来不久,忍忍总会过去的,没多大关系。" "你这东西哪儿能随便就能忍过去,这可与平时心血来潮可不一样。"赵邑似乎不舍得松手,从顶端一直捏到根部,诧异道:"奇怪,是朕的错觉吗?这摸起来怎么觉着比以前更粗了,难不成你这玩意儿还在长?" 赵廷停了下来,他自己也握了握自己的阳具,并没有摸出差别,便继续手头的事务,"不应该吧,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时也不过几年前,哪有这么大年纪了这东西还带长的,别说我,辰儿都已经过了发育的年纪了。" 皇兄弟俩在独处时拿这彼此私处当作闲谈也并非是第一次了,即便上了年纪,偶尔开开玩笑也无伤大雅,这也是少有的没有君臣之分、只有兄弟之情的情况之一。 赵邑为了避免皇弟发现不对劲,及时的松开了手,就听后者突然说道:"皇兄,这正面不太方便按摩,要不您站起来?" "嗯。手法不错,按了之后果然很舒服!"两人约莫同时从水中站了起来,不出所料,两人胯下的阳具皆直挺在胯间。赵邑转过身,低头看了眼彼此赤裸的身体,收了收肚腹,叹道:"朕有些时候还真是妒忌你。瞧瞧,平时比不上,这硬了吧还是你这要更大一些。" "皇兄说笑了。"赵廷来到了赵邑身后,身体忽然就贴了上去,双手扶着对方腰身,在其耳边轻语:"那臣弟就开始了。" 赵邑只觉得浑身一紧,一根坚挺正紧贴在他股间,顶端戳着他的后腰,与此同时,一双大手从后面轻轻的将他抱住,抚摸了几下柔软的肚皮,然后在他眼皮子底下滑到了他的胸口,按摩起他的乳房。 "皇兄这腰,臣弟都快抱不住了。"赵廷上下其手,与其说是按摩,倒不如是在玩弄刺激着赵邑的胸腹。 "朕......又胖了。"赵邑僵着手,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以身后赵廷这身位,只需扶着阳具轻轻一挺,便能够轻易的将肉棒刺入他那肉穴之中。 突然,赵邑轻哼了一声,他看见皇弟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乳头。他张了张嘴,不过看到他的乳头很快便被放开,于是又将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赵邑被摸了个爽,他自己都忍不住捏了捏微挺的乳头,想看看为什么这么舒服。不过赵廷却没多大感觉,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同时也想看看自己这些亲密的举动是否能助辰儿一臂之力。 赵廷抚遍了全身,唯独遇到皇兄的阳具时便故意错开,始终没有触碰。这样做本没有错,奈何他现在越不碰,赵邑便越觉得别扭,可他拉不下老脸说出那句话,一时间焦躁难安,心想若是辰儿在此,肯定是会主动与他亲热的。 "德宣,知道朕之前为何让你把酒都喝光吗?" "臣弟明白。"赵廷张开的双手一顿,神色没有多大变化,继续说道:"所以皇兄也急着将那许君给支开。" "这酒的功效你也看到了,朕方才问你的感觉如何,你说还能接受。然而你明白朕的感受吗?" "唉!是臣弟疏忽了,皇兄您应该直接说出来才是。"赵廷直接将对方的阳具握在了手中,感受着上面的硬度与温度,有些老茧的大拇指顺势在肉棒顶端磨蹭了几下。 赵邑浑身一抖,身子忍不住向赵廷的怀里靠去,嗔道:"你这话说得倒轻巧,朕又不是你。" 赵廷悻悻一笑,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的手掌抓着肉棒飞快的抽动起来,另一只手则如先前对付许君一样单独拽住了那对巨卵。 "舒服,真舒服!"快意源源不绝传遍赵邑全身,他忍不住抓着赵廷的手腕,随其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阳具。 "皇兄,你这雄丸可是真的雄伟。"赵廷拿捏着这对巨卵,另一只手掌心在赵邑的龟头上打转,"不过咱们这样会不会太过亲密了,我这阳具可一直顶着皇兄。" "你我关系本就不一般。既然你是帮忙给朕发泄,自然要怎么舒服怎么来,再亲密些也无所谓,你这样抱着朕,朕......很享受!" "过分些也无所谓吗?" "你看着办吧。"赵邑已舒服得眯起了眼。 "那还请皇兄举起手来。" 赵邑听罢举起了双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道,双手忽然就动不了了。 赵邑内心没来由的一阵忐忑,不过随即便又舒服得叫了出来。 赵廷正在捏他的乳头,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边被玩弄双乳,一边肉棒被玩得流出了淫液。这种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刺激,以至于他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喘着粗气说道:"德宣,即便你能忍受,你也不要再憋着了。你若觉得自己弄没意思,朕帮你;你若觉得不好意思,朕也帮你!" 赵廷脸色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精彩,虽然效果十分显著,但若不是因为辰儿,他其实不愿看到皇兄这样子,不过还是答应了下来。 赵邑的高潮来得很快,除了胯下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之外,最后一根稻草是来源于赵廷拨弄了一下他自己的阳具。他将顶在皇兄后腰的肉棒位置换了一下,将其压低到顶着皇兄的会阴处,在肉棒划过股缝途中,在龟头顶着赵邑后庭肉穴那么一瞬间,赵邑全身一阵颤抖,稀里糊涂射了出来。 246(十四下午) "啊......"赵邑长吁了一声,其中滋味儿别提有多痛快。赵廷也给他解开了穴道,及时扶住因短暂的无力感而倾倒的身体。 "舒坦!真的舒坦!"赵邑慢悠悠地转过身,肉棒顶端还残留着粘稠精华,他扶着赵廷发了福的腰身,并没有忘记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来,你坐下。" 赵廷没办法,只好抵着池壁坐了下来,同时放松身体,顺着皇兄心意让身体漂浮起来,然后就看着对方蹲在了自己双腿之间,握住了他那露出水面的一根坚挺。 其中过程自不必提,只是最后当赵廷紧绷着双腿射出来时,赵邑的手掌依然紧紧抓着他的阳具没有松手。 赵廷将这一切都看得十分明白,他清楚自己因为辰儿所做出的改变,也看出皇兄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不清楚辰儿与皇兄共寝时发生的细节,但现在皇兄无疑已经朝着辰儿希望而自己不希望的方向上发展。 此次出行,无疑是又增进了他们兄弟间的某种关系。 而赵辰,则是在老宋的跟随下陪安宁玩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那些街边摆摊的小贩都开始收拾东西回家,安宁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宫城走去。 城门前,一宫女远远瞧见赵辰一行人,便急急忙忙走上前来,说道:"公主殿下,您可算是回来了!皇后娘娘都等急了。陛下早些时候便回了宫,皇后娘娘见您没和陛下一起回宫,特命奴婢在此等候,您还是快些去皇后娘娘那里吧!" 赵辰气定神闲站在原地,问道:"皇后娘娘现在何处?与皇上在一块儿吗?" "回世子殿下的话,娘娘并未在陛下那里,已回了自己的行宫。" 听得此话,赵辰面带歉意的看着安宁,说道:"既然他们不在一起,那我们俩便就此分开吧,你快些回去,别让皇后娘娘等得急了,再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为兄还要去你父皇那儿听候安排,便不与你同路了。" "老宋,你俩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是,小主。"充当人形挂件的老宋配合着旁人将身上挂着的那些稀奇古怪小玩意儿取了下来,这些都是公主殿下游玩时买来带进宫的。 等到赵辰与安宁两拨人在进了城门分道扬镳之后,老宋望着自家小主的背影盯了许久,回身便对一旁的那扎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殿下不是让我俩在这里等他么?" "那只是小主对公主殿下的说辞罢了,他今晚不会回来。"话音带着落寞,老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走在路上的赵辰似有所感,他回头望了一下,不过很显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当他赶着来到赵邑所在的宣和殿时,后者正在处理公务,见到赵辰,立刻放下了手中批阅的奏折。 行过礼之后,一旁的赵廷也放下了手中翻阅的古籍,道:"亏你还知道回宫,知道皇兄等了你多久吗?" "啊?"赵辰有些摸不着头脑,皇伯已经将对自己那份特殊的情感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吗? 经过了解才知晓,赵邑在回宫之后,因为有些空闲,便来到御书房给自己找了点事做,可到了饭点也不见赵辰和安宁回宫,赵廷自然是让皇兄饿了就让人将晚膳呈上来,然而赵邑却硬是耐着性子说要等辰儿回来。 "行了,朕也不算太饿,既然回来了,那便一同进膳吧。" 不知是否有意而为之,晚膳尽是些大补之物,赵辰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然后便见同样没怎么动筷子的父亲向他说起他还未进宫之前发生的情况。 江元在不久之前便进宫向赵邑汇报在京城西南角搜查到的情况。他们出动了不少人力进行搜查,终于在一处废弃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具毁容了的年轻尸体,好在当他们向其他乞丐问起此人的情况时,终于有人想起自己认识的某个人失踪了,说不定就是死者。 现在,新的通缉令已经开始在京城各处开始张贴,宫门处也加派了人手,严禁一切新面孔出入宫内。 "皇兄,辰儿已经回来,如果没有其他吩咐,臣弟便先回去了。" "嗯,有关明日的安排,你也不要忘了。" "那是自然。"赵廷微微颔首,"辰儿,你随我出来一下。" 赵辰随着父亲来到了殿外一处假山旁,沉默良久之后,后者终于转身面向于他,"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孩儿知道。"赵辰抬头遥望夜空,"今晚的月亮已经有些圆了。" 闲暇时已将庞太医给他的那本古籍翻遍了的赵廷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他扶着赵辰的肩膀,"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天还有把握吗?" "爹放心好了,这段时间我也发泄了几次,感觉还不错。况且府上老宋也在,再不济,还有个那扎不是吗?" 赵廷紧紧盯着赵辰的双眼,直到看得后者不好意思别过头去,方才认真说道:"如果到时候他们制不住你,为父会想办法出手的。" "好。"赵辰也没往更深层次去想,毕竟除了父子关系之外,在他的心目中,赵廷更是"那个人"的缩影,两人能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十分满足了。 "行吧,既然你觉得身体无碍,我也就不操那个心了。快些回去,晚上悠着点儿。" 赵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赵辰看着父亲的背影,忽然一愣:"等等,爹刚才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当赵辰回到殿内,赵邑已经酒足饭饱,看见他进来,脸上露出一丝赵廷在时不曾有过的笑容。 没过多久,两人便起程向着寝宫出发,路上赵邑还顺带观赏了一遍夜色,还难得的吟了几句诗词。兴致高昂的他并未发觉赵辰的心不在焉,直到回了寝宫准备洗漱,沉默寡言的赵辰终于向赵邑提了第一个要求,"皇伯,今晚就让辰儿来服侍您洗脚吧。" 赵邑有些不解,这毕竟是宦官们干的活,不过他还是答应下来,脱下鞋袜将双脚放进了木盆之中。 赵辰在赵邑面前蹲了下来,他轻轻的捧起这双与手一般胖乎的脚掌,小心的搓洗起来。 "哎哟!痒。"赵邑咧了咧嘴,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服侍朕洗脚了?" 赵辰头也不抬的回道:"机会难得。辰儿是担心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呵呵,你又不是常年在外,怎会说这样的话。机会多得是,你......经常来也无妨。" 赵辰听出了皇伯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于是顺势接道:"那前提也得将皇伯伺候舒服才行,皇伯您日理万机,若是没伺候好,岂不是过几次就厌倦了。" "朕不会厌倦的。"赵邑喃喃道。 待服侍赵邑洗好之后,赵辰又因白天出了一身汗而去洗了个澡,等他再次回到寝殿时,赵邑已经换好衣裳坐在了床头。 看着一身金黄的皇伯坐在床头看着自己,赵辰快步走了上去,很不客气的站在了他的身前,嘴角便露出一丝坏笑道:"皇伯,等急了没,今晚还想要吗?" "昨晚你都那样做了,今日还想将自己撇干净不成?" 赵辰伸手拉起赵邑,绕其身后一把搂着他的腰身,"辰儿哪样做了,还请皇伯明示。" "你竟敢调侃朕!"虽是这样说,但被抱着的他一动也不动,声音突然就柔和了下来,"快开始吧......" 赵辰的手已经隔着衣裳在赵邑的肚子上抚摸起来,听到这样的话后,更是不再顾忌,手掌滑进了宽松的衣襟,一边感受这具温热而饱满的肉体,一边在后者脖颈处轻轻的吻了起来。 当他一口叼住赵邑的耳垂时,后者瞬间颤栗了一下。 赵辰十分利索的解开了皇伯的腰带,先是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握紧了皇伯的手掌,另一只手则顺势滑进了对方胯下,将那半硬半软的龙根给抓在手中。 紧接着赵辰一愣,下半身直接蹭了蹭赵邑的屁股,那只伸进胯下的手抓着裤腰往下一扯,露出半边白皙的肉臀,再扯,赵邑那肥硕的阳具直接从裤头里弹了出来。 赵邑老脸微红,被发现没穿亵裤总归是一件有些羞耻的事,不过相对于被抓住的阳具来说,倒也还算过得去。 听得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赵辰踮着脚尖转到了赵邑身前,抱着对方便向前扑倒在了床上。也不管那浓密的胡须是否扎人,冲着那对薄薄的嘴唇便亲了上去。 亲倒是亲上去了,赵辰也感受到了皇伯嘴唇的柔软,但后者在反应过来后立刻歪过脑袋抗拒他的亲吻。见皇伯不愿与自己嘴对嘴,赵辰也不强求,在对方肉嘟嘟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顺着敞开的衣领便舔舐起来。一边舔、一边继续胡乱扯着赵邑的裤子,约莫扯到了膝盖处,赵辰也将皇伯的乳头给含在了嘴里。 "辰儿,辰儿!"赵邑叫了起来。 赵辰立刻停了下来,"怎么了皇伯?难道这样不舒服吗?" "不,不是。屋子太亮了,朕怕......被人瞧见。" 赵辰心想谁还敢偷看你呀,不过还是答道:"那辰儿去将那些灯给灭了。" 不多时,赵辰便将寝殿内大部分烛台吹灭,仅留龙榻周围两三盏还亮着,看着赵邑主动将套在膝盖上的金色绸裤给脱掉,赵辰在心底发出一声怪叫再次扑了上去。 247(十四晚上) 月色下,寝殿中,龙床上,春光无限。 身为皇帝的赵邑刚想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褪下,不料赵辰一个饿狼扑食把他重新按倒在了床上,"皇伯,别那么急躁,我觉着您穿着衣裳更显气派。" 被压在床上的赵邑心跳快了不少,他看了看自己被辰儿压住的双臂,故意板着脸说道:"照你这么说,朕穿上龙袍岂不是更气派些。" "那是当然。可穿上龙袍被辰儿肏弄,想必皇伯您也不可能答应。"赵辰边说边微微起身将赵邑压在后背的内衬给顺了顺,然后一把抓住那饱满的乳房,脑袋顺势埋了上去。 "哼。"赵邑撇了撇嘴,胸口的酥麻让他感到惬意,然而他更想要的却是让辰儿进入他的身体里,感受着自己的龙根在辰儿的小腹下越来越硬,他舔了舔嘴唇,腾出的双手就准备去脱赵辰的裤子。 赵辰发现对方的举动便停了下来,他用牙齿磕了磕已经挺立的乳头,听得皇伯发出一阵哆嗦,方才问道:"皇伯这么快就想要了?" 赵邑捂着自己的胸口,他不好意思直视辰儿双目,闭着眼点了点头。 "皇伯,今夜还长着呢!您想要舒服,首先前戏得做足才行。"赵辰手指碰了碰赵邑的嘴唇,惊得后者立马睁开双眼瞪着他,发觉被骗之后便羞恼道:"朕倒要看看你怎么变着花样让朕舒服,若是不舒服可饶不了你!" 赵邑刚说完后悔了,他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饥渴程度,挣扎着身体撑坐起来,忽地瞥见床上有一包着的手帕,于是问道:"这是何物?" 同样已经脱得差不多的赵辰顺手将手帕抱着的东西取了出来,正是老宋用了几年的假阳具。 "竟是这东西。"赵邑直勾勾的看着这根光滑而又粗硬的假阳具,咽了咽喉咙,"你打算怎么用?" "简单!"赵辰用假阳具逗了逗皇伯那根真的,"这东西需要先润滑,皇伯将它含嘴里。" 赵邑巴不得立刻将其插进去,不过赵辰的话也有道理,所以在犹豫了片刻之后,便张开嘴试着将其含进了嘴。 他皱着眉头将假阳具整根吞吐了一下,刚要取出,却不想后庭处骤然一紧,赵辰已经用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庭,"继续含着!等会在吐出来。" 赵邑的肉穴贪婪的吮吸着这根手指,注意力也全放身下去了,以至于他鬼使神差的服从了辰儿的命令,叼着假阳具没有松口。 此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有多么的淫荡,撑坐起来的他努力的抬起双腿方便手指的进入,眯着眼享受着两根手指的搅弄,口水不自觉的溢出了嘴角,湿润了有些灰白的胡须。 "放松点!"赵辰拍了赵邑肥臀一巴掌,后者立刻老老实实放松下来,并睁眼看了一眼赵辰,见到赵辰对他微微一笑,便满意的挺了挺肚子继续享受起来。 待扩张得差不多了,赵辰便取下皇伯一直含在嘴里的假阳具,其上沾满了光滑透亮的唾液,其中一丝还紧紧与嘴相连,最终滴到了他的胸口。 赵邑随意的在胸口抹了抹,他颇为好奇的低下了头,看到假阳具一寸寸进入了他的身体,才过去一日就觉得"久违"的快意顿时从后庭处传遍了全身,肉棒竟在两人眼皮子底下一下子崩得笔直,两颗巨卵也紧紧绷在一起,蓄势待发准备迎战。 "啊、啊......"赵邑忍不住叫了出来,看着辰儿那结实赤裸的身体,脸颊泛起了红晕。 赵辰也将他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遂抵着假阳具末端让他用肉穴紧紧吸住已经完全插入的假阳具,另一只手则一把握住他坚硬的肉棒把玩了几下,欣喜道:"皇伯,看来辰儿真是伺候对了,您看看您这,比我的还要雄伟。" "嗯......真的不错。"赵邑回想起了在体会被玩弄后庭之前的自己,因为上了年纪至多也就几天一次房事,可如今在下午刚刚发泄过一次,到现在为止不过几个时辰便又硬成这样,其中的差别不言而喻,身体似乎也更喜欢这种感觉。 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那皇伯可得夹紧了。"赵辰说完便松开了手,并将赵邑缓缓推倒在了床上。 赵邑满怀期待,心想你这小子又准备怎么取悦朕时,就见原本跪坐在他双腿间的赵辰突然站了起来,一步跨出站在了他的腰身两侧,然后轻轻的坐上了他那丰满而光滑的肚皮。 赵辰的身体占据了他的几乎全部视野,赵邑有些不解,他收紧了双臀不让填满肉穴的假阳具掉出去,然后扶着前者的腰身问道:"你这是想做什么?朕这肚子坐着可还舒服?"不过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赵辰的阳具。 "皇伯,您也看见了。"赵辰顺手揪起身下的两粒乳头,边捏边说:"方才也尝了假阳具的滋味儿,如今想不想试试辰儿这根真家伙?" 听到此话,赵邑本能的吞了口唾沫,并皱了皱眉。这种事其实他在下午同德宣沐浴时便有过这种念头,可碍于脸面也就没有提出,主要还是因为自己对他人阳具的渴望更多的是想要用它填满自己的身体,而非想要品尝它的滋味儿。如今有人将东西喂到了嘴边,吃还是不吃? "看来皇伯有些不愿,那辰儿便不勉强了。只是这胯下没有性欲,辰儿今晚便只能用这假阳具给皇伯解乏了。"说罢便拿起散落一旁的亵裤准备穿上。 赵邑一看这还得了,自己最想要的不就是让辰儿肏弄自己么?虽说他也猜到了辰儿这是故意拿话激他,但这是阳谋,他不得不厚着脸皮给自己台阶下,"谁说朕不愿了?你把朕当什么人了?" 说罢赵邑主动将赵辰那半硬半软的肉棒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儿让他有些不适,含了两口便吐了出来用手拿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不服输道:"朕早就想试试你这阳具是何滋味儿了。" "那是怎样一种滋味儿?"赵辰也反手将皇伯的肉棒握在手中。 "嗯......"赵邑这次只含住了龟头,品尝片刻后认真说道:"和女人的胸一个滋味儿,不过口感不一样。" 皇伯这幅既认真又淫荡的模样让赵辰格外兴起,忍不住主动在对方嘴里抽插起来。刚开始赵邑还应付得过来,可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嘴便有些应接不暇起来,一股特殊的腥臊味儿在鼻尖挥散不去,再加上抽插所带来的窒息感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体内流淌的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让他的脸颊更为红润。 赵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和这后庭一样,竟有了一种满足了的感受。 "呜呜呜......"赵邑用舌头将嘴里的肉棒紧紧顶在上颌,并努力想要推开赵辰的"进攻"。 在赵邑的阻止下赵辰停了下来,看着皇伯气喘吁吁道:"辰儿,我们......换种姿势,朕胸口闷得慌。" 赵辰低头一看,自己确实是在不知不觉间坐在了皇伯的胸口,他可没老宋那种虚坐在身体上的经验,胸闷是肯定的。 "那换种什么样的姿势?"赵辰坏笑着问道。 "你先起来再说。"赵邑没去注意到对方的调侃,看到后者站起身,便有些笨拙的坐了起来,摸了摸塞入自己肉穴里的那根假阳具,看着辰儿那仍在自己头顶的阳具,"这样不行。哎!你自己拿主意吧,朕好生配合你。" 既然让赵辰自己拿主意,那肯定得让皇伯怎么诱惑怎么来。于是他自己躺在床上,让赵邑像狗一样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的阳具,这是最寻常但也是最轻松的一种姿势。 赵辰被舔得特别自在,赵邑本人也很喜欢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他能很轻松的迎接辰儿的肏弄。当然,他自己并不清楚也没去想的是,像狗一样趴着的他后庭里被塞进了一根假阳具,若是在假阳具的末端挂上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再晃晃屁股,可就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了。 还是一条正在做皇帝的人形犬。 当然,赵辰清楚这些,但他不可能说出来。 看着皇伯不自觉的扭动着那两瓣肥臀,只能看着的他顿时不能再淡定了,于是摸了摸赵邑的脑袋,"皇伯,咱俩再换个姿势,保证你会觉得更加刺激。" 已经有些喜欢用嘴舔弄肉棒的赵邑闻言抬起头来,"朕要怎么做?" 片刻后,两人已经又换了一种姿势。这次的赵辰完全平躺在了床上,而赵邑,则是换了个方向,依然像狗一样趴在了他的身上,屁股冲着赵辰的脸,脑袋依旧埋在了他的胯下,呈六九式。 看着就在自己上方的皇伯的屁股,假阳具依然很好的被肉穴紧紧夹住,不曾滑出一寸,有着一对巨卵的阳具也依旧硬挺着龙根在粗壮的双腿间轻微摆动。 赵辰伸出了"魔爪",双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像绳子一般紧紧的"捆"住了那对巨卵。而赵邑只觉得胯下一紧,一股难以描述的感受冲进脑海,也不知怎么想的,总觉得自己若是不还以颜色那肯定就吃亏了。 于是,他用嘴将赵辰的肉囊含进了嘴里。 248(十四晚上) 被箍着的巨卵如同儿时的沙袋一般沉甸甸的在眼前被自己弄得晃来晃去,赵辰估摸着比划了一下,竟有鸡蛋那么大,且还不是小号的鸡蛋。 "到底怎么长的,这么大谁的嘴叼得住?也就只能玩玩了吧。"赵辰已不是第一次感叹。 "不过这么大肯定射得也多,但从昨日来看皇伯射出来的量来看和一般人也差不多,想必是赢在次数上了。" 想到此处,赵辰有些后悔昨夜在床上他没有再次让皇伯兴奋到高潮,还以为经过了汤池里的交欢已经差不多了呢,看来今晚得好好压榨一下。 他这边刚刚松开肉囊,就觉得胯下突然传来一股强烈的快意,肉棒被赵邑猛烈的吮吸了一口,刺人的胡须蹭了蹭他的龟头,爽得赵辰也完完全全硬了起来。 赵邑脸上一喜,心想你这东西硬了该是朕享受的时候了吧。不料赵辰在他胯下突然一把将夹得紧紧的假阳具拔出一截,空虚感刚刚传来,那根假阳具便又再次深深没入肉穴深处。 "皇伯,昨夜刚肏过您,没想到这后庭还是这么的紧致。"赵辰一边说一边开始摆弄着这根假阳具在赵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不知是不是提前洗了的缘故,赵辰并未在上面看到脏东西,于是更加勤奋的鼓捣起来。 "啊!舒坦、舒坦。"赵邑脸上瞬间不再淡定,他低头从身下向后看去,只可惜被自己那丰满的肚皮给遮挡了视线,只看见自己那硬挺的肉棒垂在胯间,以及辰儿那副认真的模样,"这就开始了吗?朕还没准备好......" "预料之外的情况才显得刺激不是么?"赵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屁股放低些。" "好像有些道理。嗯啊......"赵邑边说边岔开双腿压低了自己的双臀,让显得有些柔嫩的菊穴更加的暴露。那和辰儿一样尺寸的假阳具在来回抽插之际已经让他露出了淫态。 赵邑红着脸抓着辰儿的肉棒,也不知是吃还是不吃。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在下半身传染开来,以至于坚挺的肉棒都开始流出了淫液。 赵辰是过了许久才发现这一情况,当他发现异常抓了抓皇伯的肉棒顶端,就觉得手掌一片湿润,在不知不觉间,皇伯的龙根已经被玩得流出了好大一滩,若非赵辰一直在鼓捣后者的肉穴而没有去关照这根坚硬的肉棒,恐怕早就兴奋得射出来了。 但光是被玩弄肉穴这胯下阳具便有如此大的反应,赵辰还是见头一遭。他甚至在想其中原因是否与昨夜被那人"洗礼"过有关。 假阳具的抽插未停,被赵辰抓了一把肉棒的赵邑顿时淫叫连连,直呼:"辰、辰儿,朕要出了!快、快......" 究竟是快停下还是快继续他没有说清楚,他的屁股已经忍不住扭动起来。正在此时,赵辰一把将这根沾满淫液的肉棒笔直朝下送进了自己嘴里,叼着顶端便不松口。 赵辰忍住舌头不去舔弄,同时将假阳具拔出大半截,仅留顶端在穴口缓缓磨蹭,约莫十下再完全没入,看着皇伯这对肥臀不住的扭动摇摆,没过两个来回,后者那威严而又温和的叫声突然高亢起来,伴随着一阵呻吟,一股股热流喷射进了赵辰的嘴里,然后被其强忍着那股不适的味道吞下了肚。 一阵暖流流向了他的四肢百骸,给有些冰凉的身体增添了一丝暖意。 赵辰挣扎着身子从赵邑庞大的身体下爬了出来,顾不上穿鞋来到桌旁拿起茶壶便往嘴里灌水。而赵邑则扶了扶就要掉出的假阳具将其深深的插入瘙痒的肉穴,方才转过脑袋有些不自在看着辰儿赤裸的背影,似乎带着一丝愧疚。 当赵辰洗漱过后回到床前,赵邑依旧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胯下是疲软却依然充血的阳具,"辰儿,朕方才实在是没忍住,一不小心才......" 特别是在看到对方一副吃了黄连的模样,更是不太自在的问他:"味道不太好吧?" "皇伯想试试什么滋味儿吗?辰儿可以满足您。"赵辰坐在床边,盯着这具发骚了的肉体,从后面伸进胯下把玩着皇伯的龙根。 "嗯?不想不想,朕不吃那玩意儿。"赵邑连忙摇头,直到赵辰拍了拍他屁股,方才有些笨拙的夹紧双臀挪动起来。在赵辰的引导下张开双腿缓缓坐在了床头。 "感觉怎么样?"赵辰问他。 赵邑还是头一回在后庭插着假阳具时端坐起来,因为他今晚已经有过让辰儿变着花样服侍他的打算,所以只要不是让他感到特别难以接受的行为,他都尽量去配合。此刻假阳具因为他的端坐而深深没入肉穴深处,听到辰儿的询问,也实实在在的回应道:"感觉胀胀的,不过还挺舒服。" "那觉得刺激吗?" 身披敞开的金色内衬,挺着圆肚的赵邑挠了挠胯下刺挠的毛发,迟疑片刻后,便一脸正经的告诉他:"你别说,还真有些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不过容辰儿先卖个关子。"赵辰起身站在了赵邑面前,挺着胯对其说道:"皇伯您看,少了您老的嘴,这东西怎么着也不是特别硬。" "胡闹,净瞎扯。"赵邑胡子一撇,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默默的俯低了身子,红着脸用嘴服侍起了辰儿的肉棒。 赵辰顺势抚摸着皇伯那梳理整齐还插着玉簪的头发,并稳稳的将脑袋按在自己的胯下。 "真骚。"赵辰暗叹了一句,事态的发展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容易,倘若照此进行下去,或许真的能成功赶上。 想到这,赵辰忍不住在赵邑的嘴里抽插了几下,后者略有阻挡,但似乎也有所顾忌,舔舐得特别小心。 因为有着前车之鉴,赵邑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把辰儿直接弄射在他嘴里,那他还享受什么?所以在一察觉到嘴里这根肉棒变得坚挺时,第一时间吐了出来,"硬了......" 看他态度如此坚决,赵辰也不强求,松开了正玩他乳头的那只手,笑眯眯道:"皇伯您含得可真舒服!" "得了便宜还卖乖,朕看你是想找打。"因为后庭里塞满了一根假阳具,且刚射过不久,赵邑这个皇帝对于被肏弄的渴求也就还没那么大,他抹了抹嘴,"给朕喝口茶。" "皇伯,可不是辰儿不听您的话,而是觉得您应该自己过来拿。" 赵邑眉头一挑,觉着事情没那么简单,刚准备起身,便觉得后庭处骤然一紧...... "可刺激了,皇伯难道不想试试?"赵辰站在了一旁怂恿道。 听得此话,赵邑瞪了一眼这个喜欢调侃却又能满足他的侄儿,到底还是夹紧屁股站了起来,并一步一步来到桌前。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止不住的兴奋得发抖,以至于倒茶都没倒利索。 他这边正站在桌旁平缓自己激动不已的肉体,站在他后方的赵辰却再也忍受不住他的诱惑,突然间从背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身子。 赵辰的右手紧紧抓着赵邑的左乳,左手则直接伸到对方双臀之间,握住那假阳具的末端。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只觉得耳畔传来一股热流,赵辰已经靠在了他的肩上,极尽诱惑之能,"皇伯,我想要了。" 赵邑早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不过他看了看自己的处境,用手盖在抓着自己乳房的手背上摸了摸,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那我们快到床上去。" "不,皇伯,我现在就想要您,我已经等不及了!"赵辰舔了舔赵邑的耳垂,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抽出那没入皇伯肉穴已久的假阳具,不作片刻等待,一挺身便将自己那沾满皇伯唾液的肉棒插了进去,经过假阳具扩张后的肉穴让他进入的十分容易,始一插入便开始在里面进进出出。 当赵邑经历了从瞬间的空虚再到瞬间的满足,还未平复下来的他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倒不是说他不想被辰儿插入,实在是现在这位置太过暴露,殿外的人只需轻轻一捅窗户纸,便能特别清楚的看到他这个皇帝被后辈肏弄的羞耻模样。 不过,这份顾虑很快便被后庭处连绵不断的抽插所镇压下去。在这止不住的快意之下,赵邑很快便沦陷了进去,也不再做无谓的拖延,兀自抓住了桌沿开始享受起来。而赵辰见皇伯扶住了桌子,也就松开了紧搂着的腰身,一巴掌抽在了后者的屁股上,毫不客气的说道:"把腿抬起来,张开些。" "好,好。"赵邑俯身扶着桌面,被打了屁股的他连忙抬起一条腿踩在了凳子上,就觉着与两腿站在地上相比,这样确实轻松也爽快了许多。当然,在他彻底摆好姿势之后,赵辰方才正式开始了肏弄。 胯下的阳具虽说尺寸不算特别,但在如何使被肏的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一事上,赵辰的本事可以说是少有人及。在他更为用力的抽插之下,赵邑的淫态越来越严重,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249(十四晚上) "别叫了,再叫的话外边的人可都知道皇伯您现在在做什么了。"又是一下深深的抽插,将赵邑半硬半软的阳具撞击得一阵甩动。 "朕,朕也不想......啊啊,可,可朕忍不住想,想喊出来......噢!"赵邑强忍着让自己呻吟得不是那么的大声,却避免不了舒服的叫出来。 虽说赵邑之前已将伺候他的宦官尽数遣散,但为了安全起见,殿外还是布置了不少守卫,如果殿内的淫叫声过大,势必会引起殿外的注意。于是赵辰一边狠狠的将皇伯肥厚的肉臀撞击到变形,一边拿着那根沾满湿滑液体的假阳具去戳皇伯的嘴,准备堵上他的嘴。 无奈戳了好几下,赵邑就是不肯含着这根在自己身体里呆了那么长时间的假阳具,明明已经骚得不行,却仍不愿做这种直观上觉得反胃的事情出来。 赵辰奈何不了他,只得拔出被肉穴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肉棒,回到床前拾起自己的亵裤,想了想,再包上皇伯的布袜揉成一团,方才回到赵邑身边,"如果皇伯想被人看到现在这幅样子,那就不用塞着嘴了。" 看着辰儿的亵裤,本还多准备迟疑一会儿再做决定的赵邑突然就被再次插入了后庭,硬逼着他看都不看便主动将其堵住了自己的嘴,呻吟声这才减弱了许多,让他可以随意呻吟。 "呜......呜呜......"赵邑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弥漫于鼻尖的那股特殊的味道再加上那源源不断的快意刺激着他的全身,只觉得此生能被人肏弄后庭当真是一件快事,而他的身份让很多人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举,所以想到有辰儿这样能够满足他的人在,又属人生一件幸事。 不知不觉,他的阳具被肏弄得抬起了头。 "皇伯,您可真骚。"赵辰最喜欢的便是在肏弄他人的时候把玩他人那比自己还大的阳具,赵邑自然不能例外,早就将皇伯阳具抓在手中把玩的他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手中的反应,所以他晃了晃这根又不老实的肉棒,"不过辰儿喜欢皇伯发骚的模样。" "呜呜呜......"赵邑回应,好像在说:"胡说!朕才没发骚。" 又或许在道:"对,朕就是发骚了。你既然喜欢,那还不将朕伺候得再舒服点儿?" 赵辰一手抓着他硕大的龙根,一手抓着他的屁股抚摸拍打,将他抵在桌前肏弄得喘不过气来...... 当画面一转,赵邑这个皇帝已经翻身仰躺在了清理出来的桌面上,竟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着身底下来自辰儿的进攻。他上半身躺在不大不小的圆桌上,两条腿高高抬起,左腿被自己用手固定着曲在胸前,右腿则被赵辰抓着脚踝高高举起。依然被亵裤堵住嘴的赵邑用手枕着脑袋,一脸淫欲的看着自己的阳具被辰儿肆意玩弄,肉棒已经再次变得坚硬挺拔。 并非赵辰的床上功夫太过凶猛,事实上时间并未过去多久。早在之前他的肉棒便被皇伯给用嘴服侍得兴奋到不行,本就已经不会再坚持太长时间的他这并不算很久的肏弄之下,才高潮后不久的赵邑竟还能完全坚挺起来,除了他那对巨卵能支撑他多射几次之外,更多的是他的肉穴太过敏感。被肏射的人赵辰不是没有见过,但光是玩弄两下后庭就能带动阳具跟着兴奋,起码他是没见过反应比皇伯还大的人在。 真是个天生就适合被肏的老家伙。 赵邑被肏得肚子和肥乳跟着节奏不断乱颤,已经不在意自己身处何地了。赵辰握着皇伯的阳具,刻意没有去玩弄这根暗红发热的肉棒,而是用手指束缚着阳具根部,一边抽送着胯下阳具,一边笑着问道:"皇伯,您这龙根被辰儿绑着的感觉怎么样啊?" "呜呜,呜......"赵邑满脸欲望,赵辰已看不出这张从他俩开始之后都带着淫荡的脸颊对他说的话是否认同,于是又道:"如果喜欢的话就您就用手玩一玩它。" 被肏得浑身酥软的赵邑本来只是又呜呜了几声,不料赵辰突然放缓抽插速度,一边一插到底,一边狠狠地问他:"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没两下,赵邑不喜欢也得喜欢了,他伸出枕在脑后的手连忙套弄了几下自己的肉棒,然后一把抓住赵辰的手腕,脸上带着迫切的渴求。 赵辰嘿嘿一笑,突然就扯开了皇伯嘴里的亵裤,后者没想到他这么突然,抑制不住的快感让他一下子叫了出来。只是他并没有责怪赵辰,而是央求道:"快,辰儿,快继续,快......" "继续做什么?请皇伯明示。"赵辰问道,插在对方身体里的肉棒还故意磨磨蹭蹭,让赵邑那个憋屈,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却终究抵不过肉体上的饥渴,羞着脸无奈道:"朕的好侄儿,继续肏弄朕,快继续肏弄朕的后庭行了吧?" "遵命。"赵辰再次运动起来,"不过皇伯这后庭这么骚,应该称骚穴才是。不如这次我还是射皇伯身体里?" "好,好,射里面挺好。"赵邑喘息不已,脸上潮红未褪,一说完话便总是想要呻吟出来。他这边哼哼唧唧忍得不易,不料身下的肏弄却猛地加快了不少,一时间,他慌不迭地将辰儿的亵裤塞进嘴里,嘴里发出了一连串他自己都觉得过分羞耻的淫叫。 赵辰如愿以偿的将自身精华射进了皇伯的肉穴深处,只觉得体内的寒气好似突然被抽离出去,一股暖意从阳具处向着身体四周蔓延开来。 赵邑的感觉又不一样,只觉得涌进体内的精华比起昨日好像要冰凉了许多。不过原本还滚烫的肉穴突然被冰凉席卷,冷热交替之下竟让他猛地夹紧了穴口。 "啵!"赵辰将肉棒拔出了身下这个威严又淫荡的中年男子的身体,没有一丝浊液从穴口流出。他松开握紧皇伯阳具的手,反手拿起被遗忘在一旁的假阳具,对准还夹着他射的精华的肉穴顺势捅了进去,将皇伯这饥渴又敏感的骚穴再次填满。 赵辰帮忙抬起了皇伯另一条腿,后者哼唧一声,拔出嘴里塞的亵裤,一松手彻底瘫在了桌面上。好半晌过后,赵辰压着他的双腿扑倒在胸前,居高临下看着对方,问道:"皇伯感觉怎么样?" "好小子,朕都快被你搞死了,你说怎么样?"赵邑正了正脸色,见后者还认真的看着他,终于露出了一丝女儿家特有的娇羞,老脸还潮红着的他小声说道:"朕也不知多少年没这么舒服过了。" "总之此事你万万不可透露出去,要是叫人知道朕还有如此不堪的一面,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守卫在皇上寝殿门口的两名侍卫正昏昏欲睡,不料身侧的殿门突然被一把拉开,惊得他们浑身一颤,刚要动作,却见他们的陛下从里边走了出来。 再一看,两名侍卫连忙垂下了头颅,他们的陛下此刻穿着十分松散,衣襟挂在肩上,让他那圆润丰满的肚腹与胸膛一览无遗。两名侍卫哪儿见过皇上袒胸露乳的模样,刚准备跪下,不料后者抬了抬手,"不必了。朕问你们,方才你们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回陛下,属下......没听到任何动静!" "属下也没有!" 两名侍卫正等候发落,就听陛下忽然爽朗道:"好!没动静就好。"说完便又回去了,留下两人在门外一脸茫然。 不过他们以后有得吹嘘了。陛下的身体,除了那些侍奉沐浴的小太监们,还能有谁见过? 不说他俩在殿外怎么想,赵邑一关上门,便迫切的来到刚整理好桌面的赵辰身边。 "你倒是悠闲,非得让朕去,知道朕的心方才跳得有多快吗?"话音带着责怪,双手却是迅速的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双臀中间还夹在肉穴里的假阳具末端。 等到赵邑站直了身体,又会发现他的肉棒还是那般坚挺粗长,并未疲软下去。至于在外面两名侍卫为何没有发现胯下异样,则是因为他的肉棒此刻正紧贴着肚皮,竟是被一根束腰将其绑在了腰上。 两名侍卫是绝对想不到,他们方才见到的陛下,竟淫荡到戴着假阳具出门。 "那皇伯是否觉得兴奋刺激?"赵辰笑嘻嘻的扶着对方坐在凳子上,也不管对方那夹着假阳具的肉穴里还灌满了他之前射出来的精华。 赵邑老脸一红,答案显而易见,无话可说的他话锋一转,"还好外边的那些人并未听见这里的动静,你之前不是说还有新花样吗?朕有些想试试。" "那些可就太过淫荡,辰儿可不敢用在皇伯身上,我看还是算了吧!"赵辰按摩着赵邑的双肩与前胸,还顺带揉捏起那对挺立的双乳。 话音刚落,身下之人的身体骤然一僵,然后赵辰便突然被拉住了手臂,就见皇伯转过头来看着他,有着胡须的嘴角忽地一撇,像极了委屈的小孩。 250(十四晚上) "您老可别那样看着我,辰儿也是为皇伯您的面子在考虑。虽说这些花样能让人爽到淫态毕露,可当初尝试的那位毕竟只是辰儿身边的一个下人啊!皇伯您可是九五之尊,不能这样。" 赤身端坐凳子上的赵邑换做之前或许会犹豫不决,但绝不是满是欲望的现在,听罢赵辰推辞,不过是迟疑了那么一瞬,便沉声道:"今晚朕被你弄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就因为你不愿继续下去,朕的面子就还在了?早在你小子面前丢尽了你可清楚!" 想到关键处,赵邑还是避免不了老脸微烫,"无论朕的哪一面可全都被你给看了,没什么大不了。朕今晚就把老脸搁这儿,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对于皇伯能有这种态度,赵辰可谓是相当满意,"皇伯,您可考虑清楚了。辰儿有些行为也许会冒失,会超出常理,如果您真想尝试的话,关键时刻可千万得忍住,不然就没意思了。您只需记得一切做不得真,仅仅是为了让您体会到非比寻常的感受。" "好了好了,朕清楚了,你别再磨蹭了。" "行。"赵辰也不指望对方真的一直能够清楚,届时还得费一番心思。他从背后搂着赵邑厚实的脖颈,手掌沿着肚皮滑至那还绑在小腹处的龙根,将其一把攥住,坏笑道:"辰儿今晚就好好伺候皇伯您这个骚货。" 被亲吻脖子的赵邑浑身一颤,那被假阳具堵在肉穴深处的粘稠精华都好似漏出来了一些,让假阳具在体内活动得越发顺畅。第一次被人称作骚货让他感到面红耳赤,却也让他更为兴奋。还未正式开始便已经这样,不由对接下来那些能让他淫态毕露的新花样更为期待。 没有移动身形,赵辰用手指戳弄了一会皇伯湿润的马眼后便沿着腰带移至打结处,准备解开束缚,赵邑一阵荡漾,轻声询问:"朕要不把这内衬脱下来吧?看你挺不方便的。" "不用。"赵辰解开了对皇伯阳具的捆绑,"就是要穿上它,它会时刻提醒您自己是一个皇帝,特别是皇伯您发骚的时候。" 赵邑微眯着眼,"今夜之后,朕可不会再让你这么胡说。" "辰儿平时也不敢啊!"赵辰开始卖乖,"难得今晚皇伯放得开,既然如此,皇伯何不在言语上也配合起来?这样辰儿会更有动力。" 赵邑哼了一声,却并未拒绝,态度已然明了。 被解开束缚之后,赵邑的肉棒便直挺挺耸立在胯间,不大的凳子被他那浑圆的屁股给完全占据,导致那对巨卵正不安分的垂在胯下微微甩动。而赵辰在取下这根金色的腰带之后,便直接在赵邑背后蹲了下来,拉过其双手,给绑在了后背,多余的部分则连在了桌腿上。 赵邑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还很配合,因为他意识到辰儿已经开始了。 绑完手腕之后,赵辰又寻来自己的腰带,将赵邑的脚踝也绑在了凳子腿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将朕给绑起来了?"赵邑终于忍不住询问。 赵辰微微一笑,没有作答,看着皇伯背着手赤裸的面对着自己,儒雅而威严的脸上透着微红,便端过另一张凳子坐在了后者正前方。 "辰儿,你......"还不待他说完,赵辰已抬起一只脚踩上了他的阳具,脚趾夹住他的肉棒根部,沿着茎身向上碾动,待碾至顶端,便用脚趾夹住龟头玩弄起来。 赵辰将整只脚踩了上去,看着皇伯一副想要呻吟却害怕被听见的模样,他干脆将另一只脚也搭在了对方大腿上。许是后庭塞着假阳具的缘故,在玩弄过程中这肉棒硬度不减反增,赵辰担心皇伯就这么被玩射了,也就暂时停了下来,脚掌开始在其胸腹游走。 "你,你怎么不继续?"赵邑显然被挑逗起了欲望,肉棒顶端已经湿润,无奈他手脚被束缚,只能看着赵辰干着急,扭了扭肥臀,那假阳具似乎插得更深了些。 "只求一时之快那多没劲,慢慢来。"说话间,赵辰脚趾夹住了对方的乳头,"这难道不够爽吗?你闻闻这味道,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赵邑忍着发泄不出的别样快意,抽了抽鼻子,"你这脚怎么与朕亵裤上的味道一样?" "因为您之前不仅用嘴含了自己的亵裤,还含了辰儿的布袜啊!" "你......可真行!"赵邑想起自己因为那股味道而更加兴奋过,也就说不出多余的话来。他用自己丰腴的身体被迫给辰儿的脚当了会儿肉垫,眼睁睁看着两只脚轮番在他身上游走,甚至还轻踢了他雄丸两脚,却始终不再碰他的肉棒,害他白期待了那么久。 赵辰收了脚掌,"皇伯,您这龙根可有些疲软了,想让它硬起来吗?" "想,当然想。可朕现在被你绑住了,你当朕想它软吗?"赵邑急切的看着对方。 "您别急,刺激的在后头。" 赵邑有些小小的不满,不过随后他便没那个心思了。因为赵辰竟向寝殿门口走去,并打开了大门。 依旧是那两名侍卫,见殿门半开不由同时望去,见是仅仅穿着一条亵裤的赵辰,虽心中疑惑,但还是毕恭毕敬问道:"世子殿下有何吩咐?" "皇上有些渴了,赶紧去找人备些茶水,另外再拿些现有的水果或糕点,你们俩一起去取,不用另外麻烦其他人送过来。" "那这儿......"侍卫也不敢随意擅离职守。 "你们快去快回,不会有人责怪你们的。" 待两人离去之后,赵辰回身看了一眼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的皇伯的赤裸身躯,彻底敞开大门后便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你干什么!快去把门关上。"赵邑有些惊慌,他能清楚看到门外,也就代表门外之人也能够清楚的看到他这副模样,然而他现在的样子是外人能见的吗? "觉得羞耻吗?那就对了。"赵辰倒是一脸淡然,皇伯惊慌的模样是那么的可爱,让他忍不住就吻了上去,而且还是先前一直拒绝亲吻的嘴。 "呜呜呜......"赵邑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虽说辰儿的嘴唇还算柔软,可他连皇后的嘴都没亲过几次,因为他感觉特别奇怪,好像是本能的在抗拒。 不过很可惜,他现在被绑了起来,偏偏还遇上了个用强的家伙。 在赵辰的强烈攻势以及双手不停的爱抚下,精神恍惚的赵邑牙关终于松动,然后那条柔软湿滑的舌头便强势滑进了他的嘴里,纠缠不休。 "唔......唔......"赵邑已经抵挡不住辰儿对他的"侵犯"了,手脚都用不了的他越挪动身子,后庭处的快感便越似要深入骨髓,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浪叫起来,脸色通红的他即便被外人看见他这幅淫荡的样子,恐怕也停不下来了。 当两人分开,皆喘息不已,半晌,赵辰开口:"刺激吗?" 靠在桌沿的赵邑还有些惊魂未定,他舔了舔湿润的嘴角,羞红了脸,"被你如此强吻,你说这事刺不刺激?"赵邑撇嘴一笑,既无奈,又羞涩,"朕现在只觉浑身发热,好想再被你肏弄一顿。" "皇伯,您可真是个极品骚货,瞧你这淫荡模样。"赵辰也笑了,"如果我待会儿让他们直接将茶水送进来,想来您会更加兴奋的。" "不可!绝对不可!"赵邑终于想起自己的窘境,"朕这副模样只能给你看,不能叫他人瞧见。" "那你说现在把门开着还有问题吗?"赵辰蹲在了对方胯下,用手指蘸了一些阳具的淫液,便送到了赵邑的嘴边,"尝尝。" 赵邑的情欲还未消退,肉体还隐隐在兴奋的颤抖,他不太情愿地含住了辰儿这根手指,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味道,妥协道:"只要不让人发现我俩的事,你想怎样都依你。" "那等下咱们玩骑马如何?让辰儿好好爱抚皇伯的大屁股。" "你骑朕?那不是要朕跪下。"赵邑抿了抿嘴,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已经在想象那时的场景了。 "皇伯先前在床上又不是没跪过,您忘记当时有多爽了吗?" "可是这......"赵邑有些犹豫,不过他看了看还敞开着的殿门,"罢了罢了,朕依你,不过你得悠着点儿,朕这腰不太好。" "皇伯呀,您明明骚得不行,却还是放得不开,今夜既然要玩得痛快,就得不要脸面,亏您之前还说要把面子搁这儿,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赵辰摊了摊手。 "你意思是朕还不够?" "皇伯,不是我嫌弃您,您除了被辰儿按在桌上肏弄时叫得挺欢之外,其他时间还真不够放开,相信您自己也能有所体会,就是顾虑太多!" "那你说朕该如何做?" "想要寻求更加刺激的快感,就得自己主动。简单来说,辰儿说您很骚与您主动说自己很骚,两者相比谁更刺激?" "自然是......朕很骚了。"赵邑仔细体会其中的意境,点点头,"你说得有些道理,朕明白了。" 两人说完之后,赵辰便回到门口,见那两名侍卫端着盘子与茶壶回来,方才缓缓把门关上,站在门口的赵辰回头一望,虽说桌前只点了一盏灯盏,但赵邑赤裸的身躯还是一览无余。 赵邑心惊胆战面朝门外坐在凳子上,顶着随时都能被看到自己淫荡一面的压力,胯下阳具却兴奋得不断淌出淫液。 251(十四晚上) "吱呀......"随着殿门缓缓关闭,赵邑整个人都瘫在了凳子上,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胯下肉棒阵阵紧绷不停的跳动着。见赵辰端着果盘回到身边,他不由得动了动口干舌燥的喉咙,颤声道:"辰儿,好辰儿,朕现在好兴奋!看朕这老根,你不最喜欢玩吗,快,快让朕发泄出来,怎么玩都行......" "皇伯您发骚了?别急,先喝口茶水。"赵辰耐心的给他倒了一杯。 赵邑迫不及待喝了下去,只觉好受了些,然后便道:"你说得对。朕现在发骚了,而且骚得不像话,朕现在就想让朕的好侄儿玩弄朕。所以你呀,快些满足朕吧!" "皇伯,瞧您急的,我都还没急呢!不过您说的也对,憋坏了对身体不好。"赵辰在赵邑面前蹲了下去,边解开束缚边说道:"皇伯,辰儿得跟您说好,您已经射过一次了,今晚至多也只能让您再射这一次,不然以您这把年纪身体可承受不住。所以,只有到了最后才能让您射出来。" "行,行,那赶快。" 待手脚上的束缚全部解开之后,赵邑活动了一下他那老胳膊老腿,双手摸了摸肚子,刚要下移,便被赵辰一把抓住手腕,认真道:"说好了您现在可得忍住。" "朕,只是想摸摸它。"赵邑连忙小声辩解,明显的底气不足。 赵辰并未松手,而是突然反问道:"骚货,后庭现在感觉如何?" 赵邑明白辰儿进入状态了,也是主动配合的扭了扭屁股,"之前还感到有些不适,不过现在虽仍有些发胀,却一点也不痛了。这假阳具只要在朕的身体里一动,朕就会兴奋,方才塞了这么久,朕一直都在扭屁股,都快爽死了。" "嗯,起身我看看。" 闻言,赵邑起身乖乖撅起双臀,叫赵辰把后庭看了个仔细。只见假阳具在脱离凳面后依然没有向外滑落,反而比起之前似乎塞得更加深入了一下,说明赵邑一直有将它给稳稳的夹着。不管是刻意而为还是身体本能反应,都证明了这个皇帝的爱吃阳具的骚穴是多么的优秀。 赵辰试着拔了拔,竟也感到有些费力。 "啊啊,哦......"赵邑呻吟了一下。 "别骚了,先吃点东西吧。"赵辰到底还是松开了手,说实话他真有些饿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皇伯攥紧了拳头按着大腿强忍着不去玩弄那兴奋已久的阳具,然后便突然间跪倒在了他的面前,双手撑地趴在了地上。 "你不是要玩骑马吗?朕趴好了,快上来。"充满淫欲的圆脸和蔼一笑,赵邑翘着屁股岔开了双腿,那对巨卵是那般惹人注目。这突然间的举动让赵辰有些吃惊,不过想明白其中缘由之后,他也是会意一笑,抬腿便坐上了皇伯的后背,并顺势塞给胯下之人一块糕点。 "那朕,开始爬了。"赵邑双目呆了呆,似在回忆早些年间在安宁尚幼时是怎样骑着父皇,而他又是怎样配合那时的安宁逗她开心的。而在背后的赵辰看不到皇伯脸上的表情,他自然不会真的完全骑上去,双脚踩地的他不过是虚坐罢了,稍稍给胯下这个皇帝施加一些重量。 坐在赵邑的背上,从下方传来的燥热昭示着身下之人有多么的兴奋,赵辰也满怀期待的想看看被自己"教育"过的皇伯在发骚方面有多么主动,终于在开始前便让后者将身上唯一的那件衣物脱了下来,彻底赤裸着身体。 "朕开始爬了,你要做什么尽快。"他缓慢而努力的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自身,又吃了一口递到嘴边的吃食,便听到赵辰问他:"想被玩吗?" "想,朕当然想被你玩,快,朕现在好兴奋......" "那先驮着我绕着桌子爬一圈。"赵辰一巴掌抽在赵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几下,并一把抽出了那塞在肉穴里的假阳具,赵辰低头一看,先前被堵在身体里边的精华也随之流了出来,沿着股缝流进了大腿根。 "唔......出来了。" 赵辰没有理会,他用手指毫无阻碍的插进已完全闭拢但却十分柔嫩的肉穴,说是清理实则鼓捣着脆弱而敏感无比的肉穴。赵邑被弄得浑身酥麻,但还是硬着头皮艰难的爬行着。 赵邑夹紧了屁股,一边被玩弄刺激的他还得驮着人向前爬,实在是有些为难他。好在一圈爬完,赵辰便从他身上下来,问他:"想我把它再塞进去吗?" "想,不过朕更想你拿着它肏弄朕的后庭。"看着赵辰笑眯眯看着他,赵邑也笑眯眯的看了回去,讨好道:"好辰儿,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啊?朕快憋死了。" 赵邑一边讨好还一边扭着他的大屁股,就像是在摇尾巴一样,赵辰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只得回答:"还有几样,您只要耐着性子把这几样玩完,到时候爽得您止都止不住。" "那,那还不快点。"赵邑紧绷着身体不让私处过于兴奋,当他看到辰儿手中的假阳具时,眼睛更是不能移开,"辰儿,你这样拿着是想要朕含着吗?朕可以答应你......" "皇伯,您真是越来越像个合格的骚货了。" "朕今晚不一直都很骚嘛......你说得对,朕既然认定自己在你面前是个骚货,就应该主动骚起来。快,假阳具给朕含着,你玩下一样。" "含就不必了,舔它吧。"赵辰将假阳具递给他,"用你那舌头一点一点给它舔干净,不要含着不动。" 接过假阳具的赵邑手肘撑在了地上,拿着假阳具一声不吭舔了起来,刚开始还微微皱着眉头,可舔了几下后似乎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便翘着屁股更加认真的舔舐起辰儿精华的味道。 而赵辰呢,他转到了皇伯身后,肥大的屁股中间那后庭仿佛随时恭候着他的插入。他看了看皇伯这颜色还算粉嫩的肉穴,没有动它的念头,而是视线下移望着那对摇晃的巨卵,用手将其一把攥住,没有捆绑阳具根部,而是用之前的腰带单独将肉囊给捆得死死的,腰带另一端则绑在了凳子上。 赵邑只觉得胯下一紧,正在舔弄假阳具的他愣了一下,便被辰儿给叫停。 "可以了,现在把假阳具叼在嘴边,然后绕着桌子再爬一圈。" 赵邑听话的将假阳具像狗叼骨头一样叼在了嘴边,刚一挪动身体便感到自己的阳具被人往后扯,原本已经有所消停的肉棒在这一扯之下便又止不住的兴奋起来。当他发觉自己竟用卵蛋去拉一张凳子,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赵辰,然而因为身体兴奋的缘故,他还是乖乖的动了起来。 才半圈,他的肉棒便再次硬得不像话。 等到一圈下来,除了捆绑处有些疼痛之外,挺立的肉棒又在不断的流水了。 当赵辰解开束缚,狗趴在地上的赵邑累得直喘气,他取下嘴里的假阳具,一脸兴奋的说道:"辰儿,说真的若非是你,朕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朕这对雄卵竟然还有这能耐。" 看样子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疲惫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这样做了。 "主要还是您这里没绳子,不然我可是会把皇伯绑成各种淫荡的样子,让您爽个够。"赵辰边说边用脚玩了玩两颗卵蛋。 "朕明晚多准备一些绳子,那时朕让你绑个痛快,不管你是将朕脱光了绑,亦或是穿着衣裳绑,朕都依你。绑床上,还是绑桌上,也依你。" 赵辰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嘴上却道:"得了吧,今晚还没爽过呢,就想着明晚,皇伯您可真有远见。" "您说怎么绑都依我。皇伯,您说您已经这么骚了,那以后岂不是谁绑你你都会兴奋啊?" "说哪儿的话。朕还不是只骚给你小子看,况且朕只让你一个人绑,其他人胆敢这样做那便是欺君!" "那我今晚可要一欺到底了!"赵辰忍不住上前跪在他身后,搂着他疯狂揉着他的乳头,"骚货,要不是我已经射过一次,真想现在就把你给按在地上肏。" 赵邑屁股向后顶了顶,娇喘到:"那你......用假阳具来吧。" "好啊,接下来来个刺激的。"赵辰松开了双手,啪啪两巴掌抽在赵邑屁股上,并未如后者所想用假阳具抽插敏感的肉穴,而是将几寸宽的腰带当做眼罩蒙住了赵邑的双眼。 "嘘,别出声。"赵辰将亵裤送到嘴边,见对方乖乖咬住之后,满意道:"骚货,接下来好好配合,清楚了吗?" 赵邑不知所措却又莫名兴奋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觉着胯下一紧,这次他的整根阳具都被长长的腰带给绑住了根部,似乎还留了挺长一截。 赵辰看着自己的"杰作"颇为满意,来到正前方的他将还剩余挺长的一截腰带从其身下顺了出来捏在手中,像遛狗一般牵住了皇伯淫荡的肉体。 "咱们不是玩骑马吗?所以我牵着你去哪,你就跟着爬。明白了吗?"他用腰带向前扯了扯皇伯兴奋不已的阳具,"骚货,跟主人走。" 252(十四晚上) 肥大的阳具受到了禁锢,却在绳索的牵引下变得兴奋异常,沉甸甸的肉囊就如熟透了的果实一般垂在胯间,紧挨着的肉棒傲然挺立,似乎在告诉世人它的主人有多么了不起。 了不起的主人有着了不起的想法,身为皇帝的赵邑蜷缩着脚趾,得不到释放的淫欲让他时刻保持着充足的兴奋感,"朕之前到底错过了多少好事?所幸现在体会到了!多亏有了辰儿在此,要如往常一般,朕可能早早便发泄完了入睡,即便知晓提高这兴奋之法,恐怕也会忍不住发泄出来,如今有他在此对朕稍加管束,真是恰到好处!" "周围好黑,辰儿他要带朕去哪儿?他要做什么?朕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奇啊!他要用假阳具抽插朕后庭吗?啊......不行不行,越想越兴奋了。" "朕这副模样,辰儿好像特别喜欢?别怕别怕,朕这模样只有他一人知晓就够了。这小子,上哪儿学的这些,如此合朕心意。怎么办?朕怎么有些喜欢他羞辱朕了,不会上瘾吧?辰儿之前说只是今晚才这样,那以后怎么办?" 他这边在胡思乱想,赵辰已经将他牵着绕桌走了一圈,然后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然而他在黑暗中已失去了方向感,并不知前方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但既然辰儿拉扯着他的阳具往前,那他就往前爬就是了。 不知爬了多远,正在赵邑纳闷之际,来自胯下的拉扯突然停了下来,他向前摸了摸,似乎到达了寝殿边缘。 谁知屁股又被辰儿推了一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他只得扶着这实木所制的墙壁缓缓直立起了身子,跪在了墙壁面前,心想辰儿要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那挺立的阳具都兴奋得快戳到了墙上。 再紧接着,口衔着的亵裤竟被取了下来,双手也被扭送到了背后,紧挨着门窗的赵邑有些不解,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无奈身体愈来愈兴奋,有些按捺不住的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辰儿你......" "陛下?"墙外突然传来了声响。 赵邑大惊,终于意识到自己竟被辰儿牵到殿门按在了门上,来不及责怪,他急忙挣脱双手向后退去,谁知胯下再次被绷紧,这根束缚着他阳具的束带竟被绑在了门上,一时竟解脱不开。 "陛下?"侍卫耐着性子再次询问,因为他发现紧闭的殿门动了动。 "唔......咳咳,朕没事。"赵邑慌不迭地说道。谁知双手再次被扭到背后,乳头还被捏在了辰儿手中,他强作镇定,问道:"今夜可有异常?" "回陛下,今夜一切如常,并未发现可疑之处。"话音顿了顿,"倒是陛下这么晚了还未入睡......" "行,行了。朕......一切安好,你不必多言。"话虽如此,可实际上的他淫态毕露,嘴角胡须已被口水湿润。 门外的两名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感觉皇上有些怪怪的,但既然这样说了,也不敢逾越宫规,道了声是,便回过身继续值勤。 应付过去的赵邑内心稍安,他有心责怪赵辰,可他现在根本不敢在原地再发出任何声响,只能任由辰儿摆布。当一团东西再次递到嘴边时,赵邑毫不犹豫的将其堵住了自己的嘴,就感觉还未跪坐下去的双臀被一股力道向前一推,使其额头不得不抵在了门上。 胸前的刺痒感还未停止,扭住他双手的手臂却是松了开来,与此同时,他那饥渴瘙痒已久的菊穴终于被那根久违的假阳具给插了进去。 这下他什么责怪的念头都没了。 赵邑双手紧紧抓在门框上,虽然是摸索到了自己的阳具正被绑在了门闩上,但他的注意力已全部集中在了身下,连眼罩都未曾取下,便忘我的享受着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若非口中重新塞上了亵裤,知道门外有人的他恐也会忍不住呻吟出来。 赵邑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半吊着门,一点儿声音都不敢主动发出来,赵辰在用假阳具让皇伯老实下来之后,也不愿打破这微妙的处境,一边抽插一边顶着皇伯丰满的臀肉,让对方整个上半身慢慢贴在了门上。 双手舒展成一字型的赵邑紧扣着门框,脑袋和乳房都已经贴在了门上,在被假阳具肏弄得眼神迷离之际,赵辰却停了下来。 赵辰不断的尝试着让皇伯在高潮之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后者不敢也不愿抗拒他的摆弄,默默配合着他。几番尝试之后,赵辰终于打算就此让皇伯发泄出来。 本来赵辰最想要看到皇伯躺在地上冲着门外将双腿放在门上,尽可能头下脚上然后让其直接从上至下射进皇伯的身上与口中,无奈这样动静太大的想法只能放弃。退而求其次让皇伯坐倒在地倚靠在了门上,双手努力抬起他自己的双腿,暴露着自己的后庭,在一阵痉挛中,始终未曾被触碰茎身龟头的赵邑的龙根被肏弄肉穴肏得直接射出了一股又一股,不出所望先是射到了赵邑他自己的脸上、门上,最后在他的胸部和肚皮上流淌了一片。 被蒙住眼睛所带来的未知的恐惧与兴奋直接让赵邑射得比第一次还要多,这还是在阳具被绑上了的缘故。蹲下身的赵辰掂了掂这对生平仅见的巨卵,心中自愧不如。 在淫靡气味弥漫间,赵邑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大口大口吸着气,红彤彤的老脸极其销魂,整个人都好似瘫倒在了门下。似乎是想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在与侍卫不过一门之隔的距离下做出了如此不堪而淫乱的举动,尚还蒙着眼的他不由得再次抽搐了几下,抓住脚踝的手掌也随之放下。 眼见肚皮起伏相对平缓,赵辰方才取下了皇伯嘴里的东西,后者顺势想要解下眼罩,却被赵辰制止,反手便用手指在沾满精华的肚腹处刮下那层粘稠的液体,在皇伯还看不见的时候送到了后者微张的口中。 赵邑不敢发出声响,只是含着手指不住的摇头,然而在赵辰半是强迫半是温柔的用指尖刮过敏感的龟头之后,到底还是抖动着肉肉的腮帮子将嘴里的液体吞了下去。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赵辰将皇伯身上发泄出来的精华用手指刮下送进了后者的嘴里,残留部分顺势在身上抹匀,虽然味道并不好,但赵邑还是在半推半就下吃干净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谁让他栽到赵辰这小子手里了呢! 不久,赵辰取来一块皇伯爱吃的糕点,让他换换口味,并解开了门上的束缚。待赵邑吃下觉得味觉好受了不少,他也在赵辰的搀扶下翻了个身,重新跪趴在地,配合着被赵辰用束带如同牵着马匹一般拉扯着疲软下来的阳具牵回到了桌前。 "皇伯,感觉如何?"赵辰松开了那层"眼罩"。 赵邑睁眼发现辰儿蹲在身旁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些之前想要责怪的话语其实随着在他爽到高潮之际便已经消失殆尽,脸上潮红未退,高潮之后恢复不少理智的他瞪了一眼赵辰,抖了抖胡子,嘟囔道:"亏你想得出来,朕可从未尝试过这些。咳咳咳,方才那味道可不怎么样,朕不吃你还偏要喂......"一边说着,一边直起身子去取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漱了漱口。 "您老射出来的东西,总不能浪费不是吗?"赵辰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似在自言自语:"下次直接射在茶杯里混着茶水喝下去应该会更好些吧。" "哼,朕可以起来了吗?" "当然当然,皇伯您的话可是圣旨,辰儿可不敢不听。"赵辰慢慢将赵邑搀扶起来,"皇伯累了吧?辰儿这就服侍您就寝。" "那可不是,你这小子下手也没个轻重缓急。"话虽如此,赵邑看起来却十分高兴,他握紧了赵辰的手臂,在后者没看他时,嘴角含笑的赵邑流露出了明显的依赖。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吆喝声渐行渐远,就在赵辰美滋滋的抱着当今皇上赤裸的肉体入睡之后,某人却心心念念想着他的小主想得难以入睡。 站在铜镜前的老宋撩开自己的白色内衬,露出他那身白净的胸腹,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纳闷自己是不是太胖所以被小主嫌弃了。 自从赵辰在府上公开自己与老宋的关系之后,老宋便被安排住进了赵辰的小院里边,此刻他就在赵辰的床前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发着呆。不得不说爱情使人愚笨,现在的老宋比起以往辅佐王爷时,早已没有当初那般精明。 以往一个人睡不着时还可以用和小主一样尺寸的假阳具聊以自慰,可谁料却在今日被小主拿了过去,这下更不知要做些什么了。 "哎!"老宋狠狠地揉了揉有些发胀的乳头,提起灯盏准备去外面走走,没曾想一道魁梧的身影却先一步破门而入。 "王爷!"老宋一惊,这么晚了王爷来找他做什么? "嗯。"一袭宽松睡袍的赵廷迈步而入,他看了一眼敞着胸腹衣衫松散的老宋,"本王来与你商讨明日有关辰儿的那些事情。" 253(十五清晨) 八月十五,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那么几个节日之一,名曰中秋。 卯时初,孟枫便身披戎甲踏上了京城正南门处的城墙石阶。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以第二名的成绩却意外夺得此次武林大会的榜首,被加官进爵成为了禁卫军统领江元的左膀右臂,随后便遭遇了皇上遇刺、丞相被劫一案,等到丞相大人好不容易被救了下来,他便被安排在了这城门处,一来维持民众秩序,更主要还是负责镇守于此,以免贼人硬闯城门。 想起昨夜与霍叔难得的温存,孟枫便不禁笑了起来,只是现在不能再在宫门处做一个小小的士兵方便陪着霍叔,这让他有着些许的不快。 巡逻一圈之后,他这边正与几个通宵值勤的守卫吃着热腾腾的包子,便有一名守卫小跑着来到了他的面前,"孟大人,不好了,城门那儿出了点事儿。" 被人叫大人让他感到不太习惯,不过他还是立刻起身来到了城门口,放眼望去,一群人挤在大门口熙熙攘攘,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这怎么回事?"孟枫问道。 "大人,平日里这城门进出并无太大限制,可昨儿不是能出不能进么,那些手持出去时发放的手牌的人倒是进得来,可那些没有的却是想进不能进,所以聚那儿闹呢。" 孟枫点点头,便向前走去,在城门口负责记录往来人员的文官见到孟枫如获大赦,一声喝令吸引了注意力,然后恭恭敬敬给孟枫让出了一个位置。 "诸位乡亲父老,我理解大家现在的处境。大家有所不知,近日皇城里出了许多事,有一名要犯在城里犯事之后逃出了城外,这名要犯武功高强很是危险,为了不让他再次进城作乱,避免伤及无辜,朝廷不得不封锁城门,严格审查进出人员。何况就在昨日傍晚,他的一名同伙混入了城中,此人更加阴险毒辣,所以大家也都看到了,别说是你们进不了城,连这城里的人也不能出去。"话语到最后变得斩钉截铁,隐隐透出的凌厉气息让人不敢触怒。 有人当场下跪求他说是家里人病重此次专门前来寻医,孟枫亲自检查一番后倒是破例放了行,不过随后他便问道:"还有谁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吗?" 众人面面相觑,有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双手抱拳,道:"大人,您说的在理,可我们也实属无奈。如果换做往日出现这种事情我们二话不说即刻离开,然而今日可是中秋,举国欢庆,不止周边百姓,就连更远地方的人都会来京城一睹中秋盛典的热闹与非凡,之前许多年可都一直如此,不可能在今年全让来自各地的大家在城外苦等吧?" 众人附和,孟枫也知道他说的并不道理,可命令就是命令,在要犯落网之前绝不会放松对城门的把控,他面不改色继续说道:"行了,这是上头的命令,在新的命令下达之前,没有手牌以及特殊情况的谁都不能进。" 那名书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众人见事儿闹不起来了也只得散开。好在晚上才是最热闹的时候,现在才清晨时分,在外等等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孟枫虽严格执行了命令,但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待成群的民众散开之后,对守城的手下嘱咐了几句,便翻身上了马,准备向上头汇报情况。 "记住。即便持有手牌,也得仔细检查,如有情况立即示警。" "是,大人。" 然而,所有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的是,一位相貌衣着皆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正在城外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特别是在看到孟枫离去之后,嘴角更是泛起了一丝冷笑。 他来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座横跨护城河旁支水渠的桥面上,跺了跺脚,似在自言自语:"唯一的麻烦已经离开,准备一下,咱们马上进城。" "是!主人。"话音从桥底下传来,同时还伴有阵阵淫荡的浪叫声。只见一名体格健壮、一身伙夫打扮的络腮胡大汉平躺在桥底下,上半身衣襟敞开,下半身却被脱了个精光,双手高举头顶被绑在一根铁棍上,黝黑硬挺的阳具流着淫液,嘴里不停的呻吟:"啊啊啊!大人,大人好厉害,快肏死贱民,骚货快被大人肏死了啊啊啊......" 大汉粗壮的大腿被一双更加粗壮的手臂给抓住了脚踝,结实的双臀被来自后庭的冲击一次次撞到变形,一位身形异常高大的身形正赤裸着身体站在河道之中,不断的抽插着躺在岸边已经被肏射一次的胡子大汉初经人事的肉穴。 "真爽!比那姓宋的会叫多了!"站在河道之中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此次逃出城外的邢努,而在头顶桥面上给他传话的年轻人,也正是赵辰的宿敌,那个多次向皇帝下手的小月子。 在听到主人的传话之后,邢努也不管自己还能坚持更久,深深没入的肉棒被他一下子拔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一大片白花花的液体。 而这名双目失神的汉子也被邢努像小鸡一般被拎了起来...... 满嘴胡须的大汉乃是一名酒贩,在昨日出城之时便拿到了可以进城的手牌,当他推着一辆铺满稻草的棚车来到城门口时,最外侧的士兵便放他进入接受检查。 而先酒贩一步进入城门的年轻人只是看了一眼负责检查的守卫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进入了城中。 顺利的进入了城内之后,小月子便在被他精神催眠过的酒贩带领下来到了酒贩家中,一进院,浑身是汗的邢努便从车棚上的稻草堆里蹿了出来,被跪下地爬过来的酒贩兴奋的含住了这根让自己接连高潮的阳具。 全身赤裸的邢努捅了捅酒贩的嘴,向一旁陷入沉思的小月子问道:"主人,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小月子回神,看了一眼插在邢努后庭的尾巴,邪魅一笑:"那些家伙绝对想不到我早就出了城,还把你给带了进来。虽说我那弟弟发动朝廷在城里贴满了我的通缉令,可他也不会猜到我现在已不是昨日那副面孔。" "走。毕竟是个重要的筹码,看来还得我再去帮他一次。" 不久,两人便离开了这处落脚点,只留下这家民宅的主人被剥光了衣物五花大绑在了门前。被原本在邢努体内的狰狞假阳具堵住了他的嘴,一根撑在地面的浑圆木棍也深深捅入了他的肉穴。他微微踮起脚尖,每当稳稳踩下,那木棍便会捅到肉穴的尽头,使他体会到难以言表的快感与痛楚。淫态毕露的他却是一脸惊恐,因为他已经恢复了清醒。 却说孟枫,他快马加鞭地向宫中行去,正打算向统领大人禀告的他却意外的撞见同样进了宫的德宣王赵廷。 "何事如此慌张,你不是应该镇守城门吗?"赵廷好像有着急事,于是边走边问。 孟枫将马留在了宫门处,他紧跟王爷身后,一五一十将城门口发生的情况与自己的想法汇报了上去,"此事卑职不敢擅作定夺,特来宫中请示。" 两人有过几面之缘,赵廷十分看好这个与辰儿年纪相仿武功却不俗的小子,听到这话后,他思索片刻停了下来,回道:"据本王所知,在宫内行刺皇上那位刺客利用他人面皮来易容,但也仅仅换的是面部,如果你将盘查重点放在这上面想必会不那么繁琐。现在还是清晨,到后面人只会越来越多,更容易出事。你这样,外面的人可以进来,那邢努身形想不惹人注意都难,不难辨别。且每个进城之人都给他们做上标记,如若出城时身上没标记的,则必须核查他在这城中的住处和身份,特别是年轻人。" "是,王爷。"孟枫顿了顿,突然眼前一亮:"在城内没有住处的肯定早就出城回家了,晚上虽然热闹但几乎不会有人出城,如果有,那就相当可疑了!" "不错。"赵廷点了点头,"刺客十分狡黠,盘查时你不用亲自现身,在暗处观察即可。" 虽然得到了准允,不过他还是需要将此事向统领大人告知。孟枫因顺路同王爷走了一阵,独自一人的赵廷便顺带问了问他的身世来历,得知孟枫从小由母亲养大,未曾见过父亲一面,连姓甚名谁都未可知,所以随了母亲的姓,在母亲病逝之际方才得知父亲很有可能就在京城,于是带着父亲留给他们母子俩唯一的一件信物来到了京城。 孟枫将挂在脖子上的信物拿出来给赵廷瞧了瞧,那是半块不知全貌的玉佩吊坠。至于一身的武功,孟枫说这还得归功于身为女侠的母亲和她在江湖上那些好友对他从小的指点。 "孽债啊孽债!"赵廷心中叹道,如果有机会,他倒想知道这位不称职的父亲到底是谁。 两人分开之后,赵廷脚下生风般来到了皇兄的寝殿外面。此时,皇兄身边的王公公正候在门前,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见到他,立刻恭恭敬敬来到面前。 "你在等陛下起床吗?" "王爷说得对。只是今日陛下不必上朝,老奴也不敢进去催促陛下,所以一直在门外候着。王爷既然来了,还请王爷进去看看陛下到底醒了没有。" 王公公态度极其诚恳,赵廷也知道对方知道辰儿在里边担心进去撞见什么,所以让他探探路。不过他本身来的目的就是见皇兄,自然也没有拒绝。 赵廷轻轻地推开殿门,当他看清了里边的情况之后,他立刻回身阻止了有些探头探脑的王公公,并直接从里边关上了房门,"王公公先请回吧,有事再吩咐你。" 254(十五早上) 赵廷抚平心绪,他摸了摸怀里那件反复观看过的东西,鼓足勇气转身走向了龙榻。 要说方才他那般紧急的将门关上,实则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景。他的皇兄,这个当了数十年皇帝的半百老人竟赤裸着背对着他跪趴在床,撅着白花花的肉臀,一只手费力的伸到股间,将一根棍状物摸索着塞进了后庭。 而他冲着王公公那句话也自然被赵邑所发觉。所以当他走进殿内之际,赵邑已坐在床头羞红了脸,却不得不以全裸之姿直面他挥手示意不要靠近。 赵邑左看右看,愣是没发现能遮羞的东西。当他看到德宣缓缓从身旁拿起他那条皱巴巴的亵裤时,再也顾不上颜面光着屁股走了过去,一把夺过亵裤扔在一旁,并拉着皇弟的手臂来到了寝殿远离床榻的另一头,压低声音语无伦次道:"德、德宣,你、你先别生气,先听朕解释好不好?" "皇兄是想说辰儿为何躺在皇兄床上而且还是这幅样子吗?"赵廷自然看到了床上还未醒来的赵辰,毕竟昨夜太过劳累,现在时间也还算早。 赵邑老脸一僵,颤声道:"朕知晓辰儿是朕的亲侄儿,朕不是有意......唉!瞧皇兄这张嘴。"赵邑打了自己一巴掌,"德宣,是朕糊涂,是朕强迫辰儿做了那些......不过你放心,他的身体好好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 看得出来在见到赵廷后赵邑十分自责。毕竟自己与对方的儿子,自己的亲侄子上了床还做了那么多苟且之事,饶是他是个皇帝,也不敢这般肆意妄为。 赵廷早已有所预料,更是在不知不觉间说服了自己接受这样的局面。在见到了方才那一幕,他也知道皇兄所言非虚,见不得皇兄这般不堪,于是及时安抚道:"皇兄不必太过自责,硬要说起来,倒是那小子占了皇兄的便宜才是。" "你......你不生气?"赵邑没想到皇弟这么看得开,他忽然想起这两天他们三人之间的种种,从辰儿的断袖之癖人尽皆知,到德宣看到辰儿和他自己腻在一起却没有多大反应来看,想必是早有预料,"是朕强迫的他,算不得占便宜。" "皇兄多虑了,这小子以前喜欢女人,后来又搞上了男人,臣弟早就看开了。现在他搞到了皇兄您头上,只要您不嫌弃就好。" "难以相信你对此事还能看开,不过若真是如此朕倒也能够安心下来。不瞒你说,朕不仅一点也不嫌弃,相反还特别喜欢他。"赵邑轻松了不少,身体也不那般紧绷,他面带羞涩道:"你是不知道,辰儿昨夜伺候得朕有多舒服,朕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嗯,臣弟方才进门看到了,皇兄看起来的确很享受。" 赵邑似乎才想起自己一开始的不安是因为被人发现他在玩弄自己的后庭,他低头一看,自己已不知不觉光着身子站了许久,且阳具也有了明显的反应,这下他也用不着再忌讳些什么了,干脆维持这副模样。他来到桌前,明明遮羞布就在身边,也不遮羞了,就这么大大方方夹紧屁股坐了下去。伴随着一阵浸入骨髓的舒适感,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对跟过来的赵廷小声说道:"朕方才可说的都是实话,辰儿那是真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被折腾够了的人明明是朕才对。" 在他的示意下,原本站姿有些拘谨的赵廷坐了下来,就听他问道:"对了,今日来这么早,莫非有什么要紧事?" 赵廷只是扫了一眼皇兄勃起的肉棒便将目光转移到了对方脸上,"皇兄,其实辰儿受了很重的伤。" "噗!"赵邑被这句话惊得茶水都直接呛了出来,并沿着长满胡须的下颌浇湿了他这具赤裸白净的肉体,模样甚是狼狈。 ...... 赵廷将赵辰遭遇的状况和盘托出,也将那本自己都快翻烂了的古籍拿出来证明他所言非虚,听得赵邑不住的往床上看去,似乎在确认床上这个将自己折腾得厉害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皇弟口中的那个中毒之人。当赵邑听到他说已经让辰儿吃了好几次他的雄精之时,更是一脸不可思议,半晌,赵邑悻悻道:"昨夜他已吃过,朕倒是不介意让他再吃几次......不过,若是让你在一旁盯着,总归是有些奇怪。" "你既然来了,要不......咱们一起让他吃如何?"或许是阳具长时间的挺立让他兴奋了起来,赵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朕觉得可行。" 赵邑兴起,但赵廷可没这个想法,当他发现辰儿与皇兄之间的进展出乎了他的预期时,便萌生了一个有些虚妄的念头,"是否能借此机会实施那根治之法?" 赵廷从老宋那儿得知赵辰的毒性发作会愈演愈烈,虽说上次见识到了发作时的厉害,但这段时日赵廷也依书上所言尽可能削弱其毒性,且效果还算不错,料想今日能平安度过。不过若是有机会能彻底根治,那可再好不过了。 身为人父,赵廷实施了这个虚妄的念头,"皇兄,臣弟这有个不情之请。" 当赵邑再三确认古籍上所记载的根治之法后,犹豫半晌后,不可思议道:"要按这上面所说,那这不是让朕......" 因为赵廷将老宋一直以来给赵辰解毒的经历稍稍提及了一下,两人对这古籍的真实性也并未表示怀疑。只是赵廷看皇兄一脸忐忑模样,便知皇兄内心有所抗拒,于是赶紧回道:"皇兄,毕竟辰儿无恙,此法或许永远不会用上,况且这上面记载如此荒唐,胡编乱造也说不准。" 听到这话,赵邑稍安,不过,这诡异莫名想试试的念头又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念头转瞬即逝,他也没过多细想,"朕方才说的可行不可行?若行那你就快点,等你硬了朕就把辰儿叫醒。" "这东西哪是说硬就硬......"除了称呼上,两人私底下倒没有明显的君臣之别,就如同寻常的兄弟一般。而赵廷虽说一副被迫上缴公粮的模样,却还是主动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 赵辰在此时却忽然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入眼处,父亲在宽衣解带,皇伯则扶着大腿正惬意的摸着肚皮,不过两人皆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他醒得这么突然。 赵辰其实早在赵邑被茶水呛到时便惊醒过来,故作假寐看这两位加起来差不多上百岁的家伙到底要搞什么名堂,他没想到父亲会先他一步让皇伯委身做出那种事,既然结局并未出乎他的意料,他也不能再让两位瞎折腾了。 "辰,辰儿!你怎么醒了?" "嗯,睡够了。"赵辰回应,边穿衣裳边问:"爹怎么来了?现在什么时辰?" 看着赵廷因为赵辰的突然醒来而赶紧将松散的衣物归位,唯一赤裸的赵邑瞪了他一眼,到底还是厚着脸端正了身子,微微翘起嘴角:"现在还是早上,你大可多睡一会。你爹这次来还不是担心你,他已经将你的情况告诉朕了。你放心,这种忙,朕还是帮得上的。" "帮忙?帮什么忙?" 赵邑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委婉一些回答他,不料一旁的赵廷却先开了口,"皇兄,别理会他,这小子早就醒了,在拿你寻开心。"然后转头看向赵辰:"你真是越来越没礼数了,还不下来?" 赵辰吐了吐舌头,穿好衣裳下了龙床,就听父亲又对皇伯说道:"皇兄,看这家伙精神好得不得了,您也不用费力帮忙了,龙体要紧。" 赵邑脸色一滞,发懵的模样看起来甚是可爱。 "皇伯,父亲说的对,我早就醒了。那本破书上记载的所谓根治之法辰儿也听得一清二楚。"赵辰来到赵邑面前,微微躬身,"辰儿的身体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今日便是阴历十五,我也不知自己会在何时发病,为了避免被皇伯看到那副不堪的模样,辰儿想随父亲早些回家。" "你这么早就要离开朕?"赵邑有些傻眼,毕竟昨晚被玩爽了,还舍不得那种感觉。 "那根治之法是否为真辰儿自己心里清楚,但皇伯不够清楚,有所顾虑实属正常,所以辰儿得暂时离开以便另寻他法,避免发生什么意外。" 赵辰上前扶起坐在凳子上的赵邑,"走之前辰儿先服侍您更衣吧。" 被扶起的赵邑一动不动,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露难色的德宣一眼,到底没有像昨夜那般不顾颜面的求他不要走,看着赵辰拾来自己里外衣裳,赵邑也只得转身去取凳子上的裤头。 还不待他转过身来,突觉后庭一紧,紧接着后方传来一声惊疑,"皇伯,原来你将它戴身上了。不过这东西非我所有,所以辰儿得拿回去。" "啊......别。"赵邑忍不住一声娇喘,那偷偷被他插入肉穴深处的假阳具竟被拔了出去。 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赵邑也没脸再去将其要回来,当他发现赵廷不忍直视的别过头去,哼道:"德宣,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 画面一转,穿戴妥当的赵邑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气派,看着赵廷父子俩逐渐消失的背影,赵邑一声叹息,没了东西刺激他的身体,这强烈的空虚感可真不太好受。 255(十五早上) "给我快点走!一夜了还没将你喂饱吗?" "你看这老家伙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些,该不会给那东西填满了吧?" "哈哈哈我也觉得,这家伙两张嘴都挺能吃的。等下我可得歇会儿,都操劳了一整夜。" 两名狱卒架着一名中年男子打牢房外通道经过,那中年男子生得富态,被架着的他垂着脑袋显得很是疲累。上身着白色囚服,却是袒胸露肚敞开了衣襟,令人惊奇的是,他的下半身,却是连裤头都没有。三人在经过小六子的牢房门后,后者甚至能看到那中年男子的两瓣肥臀。 那中年男子正是吴全贵,小六子在见过几次之后便猜到了对方经历了些什么,在见到这吴大人彻底放弃反抗之后也停止了对他的惋惜,目睹三人走远之后,小六子啃了一口嘴里的馒头。 "主人您慢点吃,小心噎着。"一旁的慕员外赶紧递上一壶水,"若是不够,老奴......老夫这里还有。" 自上次赵辰见过他们之后,他们俩便被安排关进了同一间牢房,除了吃的住的比常人寒酸些,却能保证温饱,平日里也没人给他们苦头吃,若非衣着囚服,倒真不像犯人。 "你吃吧,饿瘦了我可不喜欢。"说着小六子隔着衣服抚摸起慕员外的肚腹,"你看它圆滚滚、肉乎乎的多好看。" "主人不是说老夫这下颌和胡髯最好看吗?"慕员外主动敞开了衣襟,白皙肚皮上依然存有小六子写上去的毛笔字,那是他作为小六子专属性奴的象征,也是他的骄傲。 "你哪儿都好看!"小六子揪起对方早已硬挺的乳头,便要对准那张性感的嘴唇亲上去,冷不防一名狱卒来到了牢房门前,没有如往常一般直接经过,反而是在门口停了下来。 "要犯小六子,出来,有人要见你。" ...... 再说赵辰,在出宫的路上赵廷便忍不住问他身体状况。而赵辰则是一笑而过,直言情况确如父亲所料今日没有大碍,方才那般作为是有些夸大。但这样一来能让皇伯正视此事,做好心理准备;二来今日他也不适合留在宫中,索性早些离开。 "倒是父亲您竟然随孩儿一起出了宫,不需要有人保护皇伯吗?" "来之前我便派遣了密卫随我一起,既然你要回家,那么他便留在了陛下身边。你且放宽心,陛下他也有自己的直属军队,如今宫门紧闭,出入可不像往常那般容易,他若是安心待在宫中,连我都无法神不知鬼不觉混入进去。" 赵廷虽说已从边境解甲回宫,将统帅大权移交他人,但他在京城却依然担有城防守军掌权者的身份。只是今日除了出现紧急状况以外,他更加担心赵辰的身体状况,竟是对其寸步不离,当后者对他表露出那种明显的爱意之时,他除了没有欣然回应,并未有任何表态,权当做没注意。 "爹,您上辈子或许就是辰儿的情人也说不准。" "情人?你那么喜欢你的皇伯,我看是他才对。"赵廷没去看他,"我上辈子绝对是欠你不少债,这辈子才让你来这么折腾我。" 看着赵廷那一脸惆怅,赵辰也没再说些什么。因时辰尚早,赵辰也没急着回府,倒是在街边饭铺里解决了早饭,看着周围四处张贴着通缉犯的肖像画,赵辰忽地想起薛伯父的遭遇,于是就着马车去了一趟关押犯人的天牢,准备亲自见见这个将薛伯父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家伙。 安淳和宁老这两位主犯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不知是否有意为之,两人皆还未被定罪论处。然而两人的表现却大不相同,安淳看起来极为惊惧,面色透着一丝苍白;反观宁老却十分镇静,似乎无论接下来是生是死他都能够坦然接受。 临走之前,盘膝坐在牢房地上的宁老喊住赵廷,"王爷,如果您见到向阳,烦请替老夫转告于他,如果可行的话,老夫想在死前最后服侍他一次。" ...... 因为还未发现贼人踪迹,赵辰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自己现在还能够帮上什么忙,该做的他都已做了,如今只有尽量调整好自己状态,好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对抗"。 赵辰在离开监牢之后并未再在外面逗留,终究还是和父亲一同早早回到了府邸,只是刚刚抵达王府大门处,便见一名腿脚利索的家仆急急忙忙迎上前来,"老爷,您可算回来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 "约莫一刻前,皇上不知为何突然驾临府上,现正在大厅等着呢,夫人见您还没回来,特意让小的在此侯着,老爷还是快些进去吧!" 赵廷动容,二话不说急忙朝着大厅走去。赵辰也紧紧跟在身后,对于皇伯的突然造访,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也有些没想到,不过目的究竟是否如心中所期盼那样,还得去看一看。 赵辰随着父亲来到大厅时,只见偌大的大厅之中仅有四人,皇伯端坐于主位之上,旁边站着的是随同前来的王公公,母亲则于侧位入座,旁边站着的却不是母亲的贴身侍女,反而是腆着肚子的老宋一脸拘谨的杵在那里。 "臣弟拜见皇兄。"赵廷与赵辰相继躬身,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赵氏见到夫君回来,也不由得站了起来。 赵邑的目光落在了赵辰身上,竟有些激动,不过到底还是忍了下来,他微微颔首,笑道:"自家人不必这么多礼数,朕今日来得突然,倒是让你们受惊了。" "皇兄,既然辰儿他们回来了,那么静泠这便进宫去了。"赵氏行了礼,这才转身来到赵廷面前,"老爷,您多陪皇兄四处走走,我就先走了。" 赵廷不解,眼睁睁看着自家夫人径直离开,忽然回神命道:"六密卫,你们所有人护送夫人入宫,护夫人周全。" "是!"声音戛然而止。 "王公公,你也顺道跟着他们回去吧,朕晚些时候让德宣送朕回宫。" "皇兄,这是您的意思?"待王公公走后,赵廷转身看向了赵邑。 "嗯。皇后她们今日会亲手做些月饼孝敬母后,朕想着也应该让弟妹参与进去,便同她说等你们回来了便即刻进宫,省得耽搁工夫,也可多陪陪母后。"赵邑按捺不住内心站了起来,"至于朕的突然造访,也说了是朕借着今日清闲出宫走走,单纯想来府上看看。" 为了避人耳目,赵邑换上了一身较为朴素的便服,宽松的衣裳看起来极为轻便,就如同寻常商贾一般。 "那皇伯将母亲支走,真的只是单纯来府上看看吗?"放在以往,赵辰可不敢这么直言不讳,但以现如今两人之间的关系,他甚至想直接用言语挑逗对方。 果不其然,赵邑没有一丝不悦,身心放松的他着重看了一眼不敢看他的宋管事,心想对方既然是辰儿的心上人,那在辰儿的病情上想必也不是局外人。不过此行他毕竟是主动前来,有些话终究还是难以启齿,在思索片刻之后,赵邑略带羞色轻声答道:"朕还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所以特来帮忙。你之前说朕有顾虑,让朕觉得自己被人看轻很没颜面,可那毕竟是在宫中,所以在你们走后朕思来想去,若是不在宫中的话,朕或许就能够办到。" 除了赵辰有所预料,剩余两人皆是一惊,特别是老实得一句话未讲的老宋,在听到皇上说他今日是来帮忙的时候,望着小主那温和的侧颜,他不敢想象皇上与小主之间究竟是怎样达到了这种程度。 高兴之余,老宋却莫名觉得有些失落,如此一来,他对于小主来说,或许已成了一个可有可无之人。 "皇兄,您真的愿意试试那根治之法?" "古籍上也未明确提出具体如何执行,左右不过那档子事,姑且试试又有何妨。" "皇伯,您对辰儿可真好。"赵辰走上前去,借机给了赵邑一个紧紧的拥抱,一边俯身在其耳畔悄声说道:"辰儿知道皇伯肯定又发骚了,不过您放心,辰儿保您欲仙欲死。" "嗯......"赵邑微不可察应了一声。 赵辰又顺带抱了抱赵廷和老宋,就听这个年过半百的皇帝陛下有些猴急似的问道:"是现在开始吗?具体怎么个安排?" "怎样安排都可以吗?不如辰儿多叫上一些人一同欣赏皇伯的肉体是怎样行房,怎样到达高潮的如何?亦或是让他们听听皇上的呻吟声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辰儿!"赵廷呵斥,这家伙可真敢想。 赵邑也被吓了一跳,说实话他只在赵辰一个人面前展现他淫荡骚贱的一面过,任凭安排也不过是针对赵辰一人,可完全没有任其他人羞辱的意思。 好在赵辰坏笑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辰儿开玩笑的,皇伯您身份尊贵,哪能随便叫人,何况就算您同意,辰儿也不答应。" "老宋,你先听我安排,去......" 256(十五早上) "那扎,这黄老爷乃父亲多年的好友,可是位贵客,今日你可要好好伺候,顺带让我见识见识你来王府这段时日的成果如何。"为了不暴露身份,赵辰便让皇伯假装微服出巡,以老爷自居。 "是,小主。"那扎蒙着丝带,双手撑在井沿,赤裸着肉体的他正接受着一旁的老宋用备好的井水洗尽那一身的汗液,并任由老宋将手指伸进菊穴清理着他的后庭。 "伯父,这位壮奴还需等上片刻,咱们先进屋准备。"赵辰所居之处有两处院子,中间被一条廊道隔开,水井正处在别院,此刻,赵辰三人正沿着廊道走向那扎休息的房间。 "这不是那......"赵邑在武林大会上见过那扎,所以仍有印象,他万万没想到这位能与邢努那贼人拼个旗鼓相当的家伙竟然会被辰儿收入囊中。不过他话还未出口,便被赵辰捂住了嘴,"黄伯父,此人名叫那扎,别看他看不见,可却是实打实的高手,连这次武林大会他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而且您看他这身形,不知是否满意?" 虽说赵邑是来享受的,但他也清楚自己应该是被玩的那一个,何来对一个奴是否满意一说,不过为了配合自己现在的身份,便故作正经沉声道:"嗯,不错。" 来到房间,三人便被房间内的各种器具所吸引,房间布置如那扎本人一般粗狂。仅一张木床、一套桌椅茶具、几坛酒,其余便尽是些不知作用的木桩、铁架、绳索之类,连一片柔软的布料都未曾见到,更别说衣裳之类。 赵辰朝着两人拜了一拜,"爹,皇伯,请脱光吧。" 这次赵廷倒不再如宫中那般扭捏,默不作声直接松开了束腰,反而是赵邑看着两人都开始脱下外衣之后,迟疑了几息,方才慢吞吞掀开了衣袍。 三人之间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故下定决心后便没有任何拖沓,只是当赵辰将那根假阳具从怀中取出时,赵邑的眼睛都变直了。 赵辰最先脱完,将衣裳挂在一旁的木桩上,不过却还穿着一条亵裤遮羞。而赵廷紧随其后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反而是赵邑这个最饥渴的老家伙落在了最后,还让赵辰上前帮了一把,方才变得一丝不挂。 两人难得赤裸着身体站在了他面前,赵辰也大致观赏对比了一番。皇伯看起来显然更为丰腴,肤色也相对白皙一些,而父亲即便因为退居二线发了福,但以前带兵所锻炼出来的底子依然存在,臂膀、肩背、双腿依然粗壮。若光看这体型,孰攻孰受清晰可辨。 两人的阳具皆安安静静垂在胯下,如沉睡的巨龙一般,赵辰两只手同时抓了上去,虽说身子一颤,但两人谁都没有挣开。直到赵辰拉过父亲的手去抓皇伯的阳具,又将皇伯的手臂扯过来抓住了父亲的肉囊,赵廷终于开口道:"辰儿,正事要紧。" 待赵辰松手,两人也立刻撒了手,赵辰也没在意,挽着赵邑的手臂说道:"皇伯,要不您也去让老宋给您洗一洗?"同时拍了一下他的肥臀。 "不,不用了。"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因为确实不用,总之赵邑连连摆手,并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不消片刻,半掩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几乎跟着洗了一遍的老宋踩着木屐"吧嗒"一声踏进了屋内,随着白胖的肚子抖了抖,他连忙错开身形扯了扯手中的绳索,将脖子上套了项圈的那扎也牵进了屋子。 "王爷,黄老爷。"老宋分别拜了拜,最后来到赵辰面前,"小主,您安排的事老宋都已经办妥了,必要的东西也都已经备好。" "辛苦你了,"赵辰看着一早便裸着身子的老宋,"你趴下。" 老宋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跪趴在了床边,含了含递到嘴边的手指,然后就见小主用手指捅进了自己肉穴,一边鼓捣一边询问:"还疼吗?" "不疼,老宋能伺候好小主。"其实还是有一点疼的。 见状,赵辰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那根假阳具,然后当着赵邑等人的面缓缓将其插进了老宋的后庭,"好了,起来吧。" 待老宋起身,看着对方眼中藏不住的欣喜,赵辰当即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你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所以今日在一旁协助即可。东西你可要戴牢,若是弄掉了,我可将它送人了。" "是,小主。"老宋下意识绷紧了屁股,疲软的阳具却充血膨胀了起来。 在老宋身上耽搁了几分的时间,赵辰拉过那根牵着那扎的绳头,将其牵到了赵邑面前,"老奴那扎,今日可有出精?" "回主人的话,宋管事昨日便说过今日较为特殊,所以从昨日开始老奴便没有射过,只是被训练了后庭。" "难怪已经硬了。"那扎的阳具已经勃起,那狰狞的茎身、深红饱满的龟头看得面前的赵邑心中一凛。 赵辰似乎看出了赵邑内心的波动,他伸手抓住这根肉棒把玩起来,"伯父不妨检验检验这奴才的本钱。" "不用了吧。"赵邑看那扎背着手任人玩弄阳具,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龟头,德宣的肉棒不比这那扎的小,但这龟头看起来是真的不一般。 "转身,让黄老爷也看看你的后庭。" 看过之后,赵辰踢了踢那扎的膝盖示意他跪下,然后在一旁介绍说道:"人在射精之前被人肏弄是极为痛快的,而这个那扎挨肏的能力一流,若是他不想射,只要没人刺激他的阳具,任凭被人肏弄多久也没用,所以在肏他的过程当中他会一直拥有快感,肏他的人也会相当带劲。" "不仅如此,他肏弄他人也是相当持久,光从这尺寸来看,被他进入身体的人只会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所以黄伯父,不管你想要什么,这老奴都能满足你。" 赵辰瞥了一眼皇伯的龙根,和之前并无太大的变化,想着皇伯这把年纪还需外物刺激才会硬起来,心底直乐,于是扶着皇伯的肩膀站在了他的身后,居高临下一把抓住了赵邑的双乳,毫不客气揉捏起来,并道:"老奴,王爷和黄伯父就在你的面前,你用嘴好好服侍他们,限你半柱香的时间。" 闻言,那扎二话不说一把摸到了赵邑的大腿,布满老茧的手掌便撑在后者膝盖上,脑袋直接顺着大腿处凑了上去,舌头舔弄挑逗着阳具将疲软的肉棒吞进了口中。 "嘶......朕,真舒服。"赵邑差点说漏嘴,不过乳头被辰儿把玩着,阳具也被含进了嘴里,他就已经舒服得不知把手放哪儿了。 那扎嘴里吮吸着赵邑的肉棒,空出的手则直接摸索着来到了赵廷的胯下,套弄起这根不输自己的粗大,同时服侍起了两人。 赵邑正襟危坐,感受着上下半身的刺激,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兴奋了起来,一动也不敢动,反观赵廷则自在了许多,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在那扎用手套弄他的阳具时,他便弯下腰去捏对方的乳头,他是不打算阻止辰儿如何玩弄皇兄了。 "老宋,你别闲着,去换壶茶水,放点好东西进去。" "啊?是,这就去。"正在围观的老宋回过神来,夹紧了肉穴中的假阳具,光着身子屁颠屁跑了出去。 "他就这么跑出去不怕被人看到吗?"赵邑疑惑。 "伯父放心,辰儿这处院落除了我和老宋两人之外也就两个下人而已,不过那两个下人今日被事先支开了,没人会看到的。"赵辰一笑,"况且老宋听话,只要他觉得不影响我,就算让他光着身子上大街他也会去的。" 当老宋端着一壶水回来之时,那扎已经挪动身子将脑袋埋在了王爷胯下舔舐着他的阳具,手掌则握住了皇上的龙根,并用手指上的老茧刺激着被口水湿润的龟头,爽得他直哼哼。 赵辰捏着赵邑的乳头将其上半身给定在原地,"伯父,你想不想用脚玩一玩这老奴的阳具。这老奴身体结实,踢他,踩他都没关系。" 闻言,赵邑试着伸出脚拨弄起那根粗硬的肉棒,还别说挺有触感,只觉得脚底一片温热,又听话似的踩了踩,让肉棒在脚掌与肚皮反复摩擦,越发火热起来。 那扎一会含着这根,一会含着那根,反复了数次,一旦察觉硬挺了起来,便即刻松开了嘴。 赵辰看皇伯用脚玩得不亦乐乎,便直接让那扎仰面躺倒在地,在皇伯用脚踩着那根阳具之时,整个人赤脚踩到了那扎的肚子上去。 那扎的肚子和赵邑差不多大,但却硬实许多,赵辰在他肚子上踩着转了一圈方才下地,"看吧,这老奴身子肥硕壮实,怎样玩都无所谓,伯父完全不用担心他满足不了您,他只会把你给榨干。" 赵邑似乎在想象那种场景,他悻悻的放下了脚,嗯了一声。 赵辰让那扎重新爬起来跪在地上,看着三位阳具尽皆挺立且尺寸不凡的大人物,想起即将到来的淫乱景象,他翘起了嘴角,"那我们就开始办正事了。" 257(十五上午) 要说为何会选上那扎,就赵辰自己来说,是挺庆幸的一件事。 他的喜好一直都是偏向老宋这种面相憨厚、身体白胖的类型,温和儒雅的气质让他乐意与之相处。但对于那些身形魁梧粗壮的家伙,赵辰却也单纯的喜欢玩弄他们的肉体,那是一种莫名的对"强者"的征服感。 所以当初在见过那扎之后,赵辰便对他有了一些兴趣,而自那晚赵辰无意撞见那扎赤裸肉体以及见识到后者的那份态度之后,这份兴趣也变得愈加浓烈。或许是得上天眷顾,赵辰得到他并没有太过艰难,这才有了之后对其的一系列经历。 粗壮魁梧的人那么多,看中那扎也与其自身独特的内在有关,除了能为赵辰带来肉体上的快感之外,其高深的功力也能在缓解病情上助他一臂之力。而此次让他参与对皇上的特殊服务,他身上的本钱是一方面,身份是一方面,看不见周围事物的双眼也是一方面。 今日天气算不得很好,太阳躲进了厚实的云层之中,娇羞的模样像极了赵邑此刻的姿态。眼看着老宋钻进了桌子底下,身后的赵邑紧盯着对方后庭那露出一截的假阳具,抚了抚肚子,向赵辰问道:"辰儿,这......老夫该如何做?" "自然是肏弄这壮奴了。"赵辰当着几人的面将手指插进了那扎的后庭,搅弄片刻再拔出手指,"伯父不用担心,这肉穴十分干净,而且松弛有度,包您舒坦。" 那扎此刻胸口以上都趴在了桌面上,双手垂下被钻进桌底的老宋给绑在了下面,正叉开双腿展示着自己的后庭以及雄卵,等待任何人的进入。 绑好绳子的老宋这时也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赵辰见皇伯那肉棒竟和只是勃起的老宋差不多坚挺时,便问道:"伯父难道从未上过男人吗?还是说没上过这般肥壮的家伙。" "哎!"赵邑左看右看,将赵辰拉到离那扎稍远的门口,在其耳边悄声说道:"辰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朕......老夫喜欢被你,那样。" "爹,您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伯父喜欢被男人上?"此话一出,赵邑的脸更加红了,这那扎虽然看不见,但老宋可不知道此事。他有心埋怨辰儿损他颜面,可当后者将手滑进了他的股缝,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辰儿休得无礼,这上与被上本就是兴趣使然,难道这还有什么不对吗?"赵廷倒是属于那种硬了便软不下来的类型,他坚挺着阳具向赵邑抱拳:"黄兄莫怪,这小子口无遮拦,其实也没什么歪心思。" "爹,您可是最厉害的,这那扎您也玩过,要不您给伯父做个示范吧。" "伯父,您走近点,看看我父亲是怎么玩弄男人的。" 赵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是今日情况特殊,只好由着他什么也没说,还鬼使神差的照做了。 被握着肉棒便如同握着命门一般的赵邑被牵引着来到了那扎近前,眼睁睁看着德宣那紫红色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他人的后庭,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心跳都快了半拍。 也就是赵廷,若是换做常人,在面对被多人刻意围观之时多半硬不起来。好在他与皇兄对彼此身体皆有了解,心理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始一进入,赵廷便开始了缓慢抽插,不过因为其阳物尺寸过大,趴在桌上的那扎还是不可避免的呻吟出声,这声音低沉而雄厚,伴随着臀部的摇摆,便渐渐变得淫贱起来。 赵邑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他被肏弄的时候根本看不到这交合处的景象,看着皇弟那粗长的一根抽插得这个壮奴连连叫喊,他便不由想起自己意识模糊时也被这根肉棒给进入身体里过,再想到昨夜与辰儿的欢快,被赵辰握着的龙根明显有了反应。 察觉到这一反应的赵辰索性直接从身后搂住了他,左手拿捏着皇伯发硬的乳头,右手握着肉棒开始替他撸动起来,靠在赵邑肩头,赵辰朝着皇伯脸颊吹了口气,俯在耳边道:"怎样?伯父觉得刺激了吗?" "辰儿,别,别弄了。"赵邑只觉得双手无处安放,抓着赵辰的手臂却显然没有挣脱的意思。 "辰儿先挑逗下伯父的兴致吧。"赵辰刚一说完,便顺手将皇伯双手反剪在背后,"这壮奴还不知轻重,老宋,你口活不错,给黄老爷舔舔。" 老宋早就做好了准备,即便对方是当今皇上,然而在此刻大家都有着同一个身份,那便是小主的玩物。 "伯父,就让辰儿这家奴好好服侍您一下吧。"赵辰攥紧了赵邑的两只手腕,让老宋来到了两人前方,先是同皇上注视了一下,便卑微的低下了脑袋,扶着肚子舔起了乳头。 老宋的口活早已锻炼得炉火纯青,赵邑乳头被舔得瘙痒不止,浑身酥麻不已,差点就叫了起来。在将乳头舔得通红之后,老宋开始下移,舌尖轻触着皇上光滑的肚皮,在深陷的肚脐处着重挑逗,抚摸起这"伟岸"的身躯。 经过上半身的挑逗,赵邑阳具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等到老宋突然一口将这不小的一根吞进了嘴里,并一下子深喉吞进了大半紧紧含住,再猛烈的吮吸一口,久违的快意径直冲进了脑海,这让他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下确实起效,却也废了老宋不少气力,他的舌头一边搅弄一边顶着皇上的龟头,紧紧包裹着龙根的嘴缓缓拔了出来,拉出一片透明液体,在肉棒顶端与老宋嘴唇相连成丝,那是混杂着老宋唾液的淫液。 老宋也明白自己若是再含下去说不定皇上就直接射他一脸,这可不是小主的目的,他只得转移目标,盯着皇上龙根下的这对巨卵,老宋一声赞叹:"黄老爷,您这雄卵可真了不得。" 他直接抓着皇上的肉囊把玩了几下,并用嘴舔弄起来。 老宋张口将其一个卵蛋咬进嘴里,赵邑胯下顿时一紧,兴奋起来的肉棒更挺三分,却也更加不敢动弹,任凭阳具在其手中,嘴里肆意享受。 "伯父,这老宋口活还不错吧?毕竟跟了我许久。" "啊!轻点,别,别咬了。"赵邑浑身一颤,龟头处直接涌出了一滴淫液,他喘了喘气,方才回道:"岂止是不错,都快射了。" "老宋,都说了让你悠着点,伯父射了你负责吗?" "小主,老宋知错,请小主责罚。"老宋很会配合赵辰。 "时间紧迫,那就罚你用假阳具插自己两百下好了。"赵辰故作漫不经心,却偷偷观察着皇伯的反应。 果然,赵邑在见到老宋就地撅起屁股开始用假阳具自插时,眼中莫名有着羡慕之色,他舔了舔嘴唇,就听赵辰在后面问他:"伯父,来试试吧,家父也示范了许久了。" 赵廷额头见汗,不过虽说肏弄了许久,可他和那扎却谁都没有要射的意思,只是紫红色的肉棒上沾了不少液体,看起来也更加狰狞。 在老宋和赵辰的挑逗下,赵邑硬挺着阳具来到了那扎身后,后者穴口处隐见粉红色的嫩肉,他试探着一插入,原本看起来有些松弛的肉穴立刻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就这么顺势吞了进去。 "嗯,嗯......"赵邑试着肏弄起来,他紧紧扶着那扎的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用胯部撞了上去,初次体验肏弄男人的他似乎也接受了这种感觉,但至于会不会爱上...... 不,不会,他更爱的是别人玩弄他的肉穴。 赵辰来到皇伯身后,没有任何征兆的将手指捅进了正在猛烈摆动摇晃的臀部肉穴。 "唔,辰儿......"赵邑浑身都有些软了,他完全没有想到。 "继续动,不要停。"赵辰直接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赵廷想要提醒赵辰不要太过无礼,可他没想到皇兄竟然毫无抗拒的听了进去。 肥大的肉臀缓缓的前后摆动,赵邑很是听话的继续肏弄着那扎,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会让他浑身酥软,只因在肏弄他人之时,有手指同样在肏弄他。 "伯父,您既然喜欢被他人肏弄,辰儿这就满足您。怎样,一边抽插着他人后庭自己的后庭也在被抽插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爽啊?" "朕......真是太爽了!想......老夫想射了。辰儿,你要不要......"好歹他还没忘不能让那扎知道他的身份。 "不用,为了证明您玩过这个壮奴,直接射出来吧。"赵辰手指依然在皇伯股间鼓捣。 话音一落下,赵邑便同任何人高潮前的反应一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伴随着几声叫喊,已经惩罚完毕的老宋便看见当今皇上瘫在了一名膘肥壮汉的背上,他竟没有拔出来,直接射在了对方体内。 "你这奴才,竟然还没射。"赵邑喃喃道,他抓着那扎胯间的肉棒,不甘心地撸动了好几下。 那扎在此时也开了口:"黄老爷,老奴很早便想射了,只是担心射了之后脏了睡觉的屋子,便一直忍了下来。" "行了,伯父,今日保准让您满意,先让这壮奴的嘴给您清理清理吧。" 258(十五上午) "宋管事,你开窗户作甚?"正接受那扎嘴巴清理的赵邑摸着肚子向老宋质问道,似乎是觉着谁都比自己持久,且恰巧处于性欲的疲乏期,赵邑心情略有不快。 正在开窗户的老宋身子一僵,连忙躬身赔笑道:"黄老爷,这房间待久了恐有异味,所以将窗户打开透透气。" 赵邑瞥了一眼老宋胯部,忽然发问:"你平时行房一般能坚持多久?" "啊?这个......"老宋思前想后,毕恭毕敬道:"回黄老爷,老宋无用,这命根子不中用,平时都任由小主把玩,但硬说坚持多久......估摸算来,恐不及黄老爷方才一半之久。" "你多大年纪?怎么完事如此之快。"赵邑又问。 "还不到五十。" "这么年轻就不行了?也对,若非如此,辰儿又怎会中意于你。" 听罢此言,赵邑心中舒坦了不少,在其身后的赵辰看了一眼老宋,悄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可不能这么说。"赵辰从背后搂着赵邑的腰身,"伯父的身体辰儿也很中意,难道这代表伯父不行了么?" "咳咳,老夫年纪大了,精力自然是不如当年。"赵邑似乎很喜欢被赵辰从背后这样抱着他,不管是把玩他的双乳亦或是阳具,甚至连抚摸肚皮都让他觉得爱意十足,同时还伴有一股莫名的羞耻感。一旦被搂住,那么他便乖巧得不像一个皇帝,而是一个可以任人侵犯的娼妓。 事实上,以他这个皇帝现在这模样已到了可以任人侵犯的地步,只看大家敢不敢罢了。 赵辰在其耳边低语:"伯父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是否因为其他人更持久更厉害呢?" "确实有一些,毕竟......老夫也要些脸面......" "知道为何吗?"每每抱住皇伯,赵辰便忍不住要挑逗他:"因为您与老宋一样,更喜欢被肏啊!" 赵邑的身子骤然一僵。 虽然是说悄悄话,但周围并不嘈杂,房间也显得十分安静,赵辰的悄悄话另外几人都能听到。赵廷见辰儿又在开始"蛊惑"乐享其中的皇兄,自己就这么赤条条的站着不动难免尴尬,只得重新来到那扎身后,挺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对方体内。还别说,真挺舒服。 "方才您肏弄那扎时我不过用手指玩了玩您的后庭,您就兴奋得直接射了。如此瘙痒难耐,与其眼巴巴瞧着那根假阳具,恐怕您心底也盼着我肏弄你恨久了吧?" "当我看见您竟然来到王府时,辰儿就知道伯父发骚了,没东西填满您那饥渴的后庭恐怕很难受吧?辰儿与您那样相处不过两日,您便到了这种程度,可见这才是伯父的本性。" "是不是?"赵辰单手褪下了自己的底裤,将半硬的肉棒掏了出来,故意在赵邑股间磨蹭,紧紧贴着他的肉臀,让赵邑不能自已,"不过有件事伯父应该清楚,辰儿也是正常人,满足不了您太多次,如果伯父想要舒服的话,您务必需要这房间里的其他人来满足您。" "看看伯父能接受谁呢?想一想,是我父亲,还是这那扎,亦或是老宋,或者......都可以?" "老宋是我私奴,伯父若觉得他那方面不行,倒是可以破例让他用后面服侍您。这那扎您也看到了,阳具粗大坚挺且十分持久,也能满足于您。" "然后就是我爹了。"赵辰故意将声响提高了几分,"以我爹的身份地位伯父肯定不会吃亏,他那阳具尺寸不输那扎,可谓是最好的选择。" 羞耻不已却又不愿挣脱的赵邑看了一眼对面的赵廷,发现正在对视,连忙错开眼神交流,"别,辰儿,你父亲与我可是......" "黄伯父是父亲的好友,辰儿知晓。"赵辰抢先一步说道:"所以......" "所以你要听我的!"这次是赵廷打断了赵辰的挑逗,"辰儿,别忘了你黄伯父是客,既然不愿与我,你便不能勉强。"赵廷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皇兄恐怕对他有那种想法,只不过碍于关系不能明说罢了。 "也对。"赵辰抿了抿嘴,手上动作不停,"伯父短时间硬不起来了吧?咱们换种方式如何?" "和谁?"赵邑心跳加速,因为他发现辰儿正在用肉棒蹭他股缝。 "你说和谁?"赵辰敲鼓一般拍打了一下皇伯浑圆的肚皮,"骚货。" 松开怀抱,赵辰接过老宋递过来的细绳,牵起皇伯放在自己胯间的手掌,半推半就间绑住了双手手腕,在对方嘟囔声中一口叼住颤巍巍的肥乳,舌头的舔舐与牙齿的嗑咬让赵邑再无任何怨言。 赵辰顺势领着皇伯来到了床边,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房间其他人,却还是要来一个枕头躺了上去,并主动抬起了双腿。 "瞧瞧,这是谁在发骚了啊!"赵辰抓住皇伯两只脚,却愣是不进去。 赵邑躺着想起又起不来,只能看着干瞪眼,他那细密的胡须抖了抖,看着赵辰半天未动,只得妥协求饶:"老夫,是老夫发骚了。哎,差不多了吧?快点,快点进去。" "老宋,你给润滑一下。"赵辰刚一说完,候在一旁的老宋便俯身将他肉棒含进嘴里,然后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 "啊......舒坦!"得到满足的赵邑眯了眯眼,"臭小子,你可真是大胆,在你爹面前都敢调戏你伯父,你爹都没这么对过我。" "还不是伯父喜欢,辰儿才敢如此。"赵辰看着皇伯那被自己撞得乱晃的阳具,"爹没这么对过你,那等会就让他这么对你吧。" 虽然在肏弄那扎但一直注意着赵辰的赵廷一声冷哼,再一次深深撞进那扎体内那处敏感点。 "啊!"那扎一声怒吼,伴随着激烈的喘息,他的四肢肌肉紧紧绷着,他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老奴,老奴真的快忍不住了!" "嗯?"被转移了注意力,赵廷停了下来,他拔出肉棒俯身看了看那扎的阳具,只见阳具下方的地面已经被兴奋得溢出的淫液湿了一片,深红色的龟头与肉棒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狰狞肿胀,甚至已经有些许精华流了出来。 赵廷这才想起那扎肉穴有一浅一深两个敏感点,浅的那一个被先前的皇兄和自己抽插了不知多少次,得亏那扎是个练家子,这才苦苦撑到现在。 "想射为何不射,难道还真的怕脏了这地么?" "王爷,宋管事之前说过,今日特殊,万万不可随意发泄出来。" 赵廷沉吟,他看了一眼老宋,"老宋,那你说让他往何处发泄?" 老宋一怔,他用眼神询问赵辰,后者不紧不慢肏弄着皇上饥渴的肉穴,回道:"本来还不到时候的,不过眼下真要让它有点用处......让他射出来之后吃下去吧。老宋你去将他解开,然后你躺这儿,让他射你身上,再吃回去。" "你怎么鬼点子这么多?怎么你不吃下去?"赵廷不止一次有这个想法。 "我要吃也得吃爹和伯父的,效果好些。" 当那扎被解开绳索从桌上站起来之后,他便叉开双腿艰难的挪动着,毕竟他不能边走边射,当老宋有些别扭的并排躺在赵邑身边时,那扎也慢吞吞的摸索着爬上了自己的床,跪在了老宋两侧,俯低身体撑在老宋身后的墙壁上,恰巧让老宋与赵邑俩清楚地看到。 "爹,该您了。"赵辰指了指那扎撅起的屁股。 赵廷也不废话,将自己心中的那些别扭尽数转移到肏弄他人的快感之上,他猛烈地将肉棒没入那扎体内,让那扎这个十足的糙汉发出了荡妇般的浪叫声,肉棒一边被撞得乱甩,一边激烈的喷洒出大片大片的精华。 老宋连忙刮下射到脸颊上的液体,让这那扎舔他的肚子和胸口就够了。 那扎一边射,赵廷一边肏,等到前者射完之后,后者便让他趴在老宋身上吃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继续无休无止的肏弄。 一旁的赵邑看得清清楚楚,他算是正式见识到了自己这个弟弟的凶猛,正随着肚皮乱晃的阳具蠢蠢欲动,他的龙根在辰儿的肏弄与视觉的冲击下又硬了。 当看到那扎老老实实吃着老宋肚子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时,赵邑又不自觉想起昨夜自己也是被辰儿喂了一些自己高潮而出的精华,口干舌燥的他抿了抿嘴,竟想着要再试一试个中滋味。 赵辰盯着皇伯迷人的面庞,微微笑了笑,相信这些视觉冲击能让他接受得了更多的东西。 "伯父,您知道您自己现在有多么淫荡吗?辰儿有多喜欢吗?" "辰儿的喜欢,老夫感受到了。这颜面呐,真是在你这被你给丢尽了。啊!嘶......"赵邑舒服得眯起了双眼。 "德宣,你可千万别怪他,这是为兄自愿的,也算是助他,也助己吧。" 259(十五上午) 不算宽敞却明亮通风的房间内,一张再简单不过的木床上,却躺着天底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天子、皇帝、陛下,他赤裸着身体,嘴里呻吟着、浪叫着,隐私无比的龙根任人把玩,威严而亲和的面庞一片淫荡。 他是谁?他是赵辰的皇伯。正被其侄儿压在身下肆意的发泄欲望,满足他那越来越骚、越来越贱、越来越饥渴的尊贵龙体。 中场休息,赵辰压在赵邑身上,阳具堵在对方后庭深处没有拔出,看着停止轻吟微微喘息的皇伯,赵辰双手揪起对方胸前的乳头把玩,问道:"舒服吗?" 双手绑着双腿盘着的赵邑在床上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赵辰"侵犯","舒服,可舒服了!哎!你轻点儿。" "辰儿可不知道轻字怎么写。"赵辰继续揉捏扯动着赵邑的乳头,"您看看老宋胸前那对,正是被我给玩大的,伯父阳具如此肥大,乳头可也要大于常人呐。" 赵邑歪着脑袋看了一眼老宋,后者虽然不自在,但还是乖乖地侧身好让人将白嫩的胸脯看个清楚。看着那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颤巍巍挺在那儿,赵邑有些不服气的抖了抖嘴角胡须:"你想玩便让你玩,还道那么多理由作甚。" 简陋的木床被三个身份不一却又体型庞大的人物所占据,隐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正一鼓作气埋头苦干的赵廷忽然间停了下来,说道:"要出了,这次你服下去。" "爹,您可真持久。" "别废话,快点。"赵廷将肉棒拔了出来,顶端一片光滑湿润。赵辰伸手一握,只觉一阵滚烫,似有热流涌动,也意识到父亲定然在肏弄过程中暗自调动内力蓄于下体,所作所为无非是让自己好受一些。 感动之余,赵辰便让那扎下了床,让老宋先将肉棒舔弄干净。待赵廷毫不避讳挺着胯部让老宋乖乖舔舐一遍茎身之后,赵辰又让他站在了自己面前,方才松开了赵邑的双乳,转而握住硬了的"龙根",将脑袋埋进了父亲胯下,几番吞吐吮吸,将汹涌喷射进嘴里的精华假意全部吞下。 赵辰含了许久,赵廷也任由他含了许久,直到阳具变得有些疲软,方才慢悠悠的吐了出来,后者也顺势错开身形,他已经在皇兄身上站了许久。 "感觉如何?"赵廷问道,见老宋主动凑近他胯下,将肉棒上的残余舔舐干净,皱了皱眉,并没有抗拒。 赵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忽然整个身子向前倾倒,明明肉棒还插在皇伯身体里,上半身却压着赵邑双腿扑了上去。赵邑正被挑逗得欲火难耐,高举被绑的双手看着辰儿身子压了下来,直到吻住了他的嘴,赵邑方才微微露出错愕的表情,随即坦然一笑,迎合起对方的亲吻。 当他牙关被赵辰舌头轻松撬开之后,一股粘稠忽然涌进了他的嘴里。 "骚货,咽下去。"赵辰低语,随即又堵住了他的嘴,并开始了停下已久的肏弄。 瘙痒的后庭被温热的坚挺填满摩擦,硬挺的阳具和敏感的乳头都被赵辰掌控在手里,无处不在的快意让赵邑兴不起半分抗拒的念头,想都不想便将辰儿喂过来的液体咽了下去。 "唔唔唔......"被堵住嘴发出的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放荡,他紧绷着身体,双腿紧紧盘着赵辰的身后,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待赵辰确认皇伯尽数吞下之后,这才松开嘴,看着性感的胡须上还沾有一丝白浊,赵辰询问:"伯父,好吃吗?" "有些咸腥。"赵邑很是羞臊,但却是实话实说。 他今日已不是第一次这般羞涩模样,但似乎在同一件事上,他不会再有第二次,在十分亲近的"外人"面前,赵邑越来越肆无忌惮,丝毫不在意自己淫态百出。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方才咽下的是自己弟弟射出来的东西一样,下一次,或许他会变得更加主动。 "但你还是吃下去了。"赵辰直视皇伯双目,"是不是觉得看着大家都在看你发骚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是有一些。"赵邑躲开目光,瞄了一眼房间其他人赤裸的模样,"这太刺激了。" "我这儿还有更刺激的。"赵辰说道,也不问对方想不想试试,直接安排躺在一边的老宋拿来了一条布带,将赵邑给蒙上了眼,"你不知道大家是怎样看着你,便用不着难为情了,这样可还行?" "尽是些歪理。"赵廷在后边嘀咕,却并未阻止。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赵邑哪能想明白这些,他只知道辰儿的每一次举动都会让他有不一样的身心体验,无一例外都能让他感到兴奋不已。现如今眼前一片漆黑,昨夜的种种于脑海中浮现,那种兴奋他到现在也没有忘记,面对未知,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敏感起来,"不会......还有其他人吧?" "放心,就我们几个。"赵辰知道皇伯想起昨晚与守卫隔着一扇门被玩弄的事情,也是笑了笑,"老宋,将黄老爷的手绑后面窗台上。" 那扎的房间在打开窗户之后异常明亮,窗外不时吹进来一阵阵凉风,不时还有悦耳的鸟鸣传来。床的背后便是两扇打开的窗户,老宋蹲在窗边,先是解开了赵邑手腕上的绳子,然后心惊胆战的将皇上的两只手分别拉到两扇窗户外边,在窗外将两只手绑在了两扇窗户之间的木梁上。 这样,蒙着眼睛的赵邑便高举着双手,一副任人侵犯的模样。 "好了,小主。"老宋乖乖跪坐在赵邑侧面,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很是显眼。 房间内其他人都有释放性欲,唯独他一人全程看着如此香艳的场面,却一直没有得到发泄的机会。 站起身的赵辰缓缓抽动胯部,招手示意老宋过去。 待老宋在床上跪着走到他的面前,赵辰两只手分别抓着赵邑和老宋的坚挺的阳具,问道:"想射了吗?" 兴奋得不行的赵邑急忙开口:"想!" 正欲开口的老宋半张着嘴,然后愣愣点了点头。 "老宋,颠倒式。"赵辰忽然开口。 老宋一愣,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一时间慌了神,"小主,这,老宋不敢。" "都这副模样了有什么不敢的。你听不听我的,做还是不做?" "那......好吧。"老宋无奈看了一眼自己的阳具,这东西不仅没有吓得疲软下去,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 "伯父,想要的话就张嘴。"赵辰把玩着他的肉棒,后者激动的抖了抖身子,微微张开了嘴。 "张大些。" 赵邑只得照做,因为他感觉辰儿的东西似乎离开了他的身体。 就在他张大嘴不过几息之后,忽然一根温热的棍状物从上至下插进了他的嘴里,而从其肉感已经略腥的味道来看,这东西竟是一根真的阳物。不过一瞬,这根肉棒便反向塞满了他的嘴,与此同时,他的身上似乎多了一个人。 老宋正与赵邑头脚相反的方向趴在了后者身上,如果没蒙眼,那么赵邑视野便会被一对肥厚的肉臀所占据。 "唔唔唔......"被肉棒塞住嘴的赵邑根本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便感觉到辰儿脱离的自己身体,一条湿滑的舌头在他的肉棒顶端舔了舔,一下子卷进了嘴里。 在赵辰的安排下,老宋和赵邑头上脚下含住了对方的阳具。 赵辰在赵邑耳边躺了下来,对其说道:"伯父,这些是您今日必须要做的,不仅仅是老宋,还有我父亲,甚至是那扎,您都要有所准备。" "您说特意来这儿帮我,如果您连这个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么今日就没有玩下去的必要了。" 端坐于跪趴地面的那扎背上的赵廷忽然开口:"这样真的合适吗?" "爹,您说过您不会阻我。" "我不阻你,我只是想知道这样真的合适吗?"赵廷的阳具呈现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他暗自调理身体,方便再一次提枪上阵。 "伯父既然很享受,那么这件事便非常合适。今日你们都是为了帮我,我自然要在满足条件的同时,让双方都能受益。" "爹,您没发现您自己也慢慢享受这种过程了吗?"赵辰指了指趴在地上的那扎。 双方沉默了下去,吮吸肉棒的声响变得格外响亮。 赵辰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从后面抓着不敢太大动作的老宋的阳具根部往嘴里塞,一上一下牵引着老宋在皇伯嘴里抽插起来。 跪趴着的老宋身子微微颤抖,更加卖力的吞吐着皇上的"龙根"。 "伯父,您可要快点,等您把老宋给弄射了,我便如你肏弄这个壮奴一般,射在你的身体里去。不对,您想我射哪儿,我便射哪儿,听您的。"赵邑一旦被玩弄后庭,阳具便更容易勃起,但光说最敏感的部位,却是被赵辰捏在指尖的乳头。 "唔......"不知是老宋服侍得太好,还是赵辰刺激到了他,总之赵邑忽然发出一声浪叫。 "辰儿,你随我出来一下。"不知何时,浑身赤裸的赵廷站在了房间门口。 260(十五上午) 不知何时,赵廷似乎习惯了这种不着片缕的难堪姿态,而究其源头,竟是面前这个未曾让他放心过的亲生儿子。自从经历了之前那场巨大变故之后,赵廷好不容易对这个曾经跋扈纨绔的孩子满意起来,然而现实却再次给了他当头一棒,他不敢想象那最坏的结果,那将比当初对方直接离他而去还要令人崩溃。 所以他一次次让自己妥协,为了不让最坏的结果出现他甚至没有尽到一个臣子应尽的本分,眼睁睁看着皇兄沉沦于对辰儿的性欲之中,自己也随之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爹。"赵辰从房间里跟了出来,"有什么事不方便让皇伯听到吗?" 赵廷环顾四周,他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赤裸着身子来到屋外,听到赵辰的询问,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反问道:"辰儿,你喜欢爹平日里的模样还是现在这幅不知廉耻的样子?" 赵辰怔了怔,"爹,您知道吗?孩儿在梦中总是梦到同一个人,那个人关心我,疼爱我,虽说在梦中总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可孩儿一直把他当做是您。在把他当做您之前,您是我最敬爱的父亲,可自从将他当做您之后,我似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那份爱意。所以只要是您,不管是什么样子,我都是极其喜欢的。" "你说这些话,就不怕被你娘知晓?她若是知道你竟然存有这种念头,你对得起她吗?"虽说赵廷早有预料,可他总归是一个正常男人,心中久久无法平静,若是外人也便罢了,偏偏这个人竟是自己的孩子。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一个人,就是娘亲。"赵辰陷入了短暂的回忆,"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我......我会努力偿还她。" "行了!"赵廷打断了赵辰的思绪,"为父是自愿陷进来的,要还也是咱们俩这辈子一起还。更何况眼下不是让你感慨这些的时候。" "爹莫不是想问有关皇伯的事?" "没错,从皇兄来到府上之后我便一直想问你,你好像一早就料到他会跟随我们脚步来到这里?" "与其说料到,不如说是孩儿运气好。"赵辰倚靠在廊道一侧的栏杆上,"在离宫之前孩儿说得那些话,其实是故意说给皇伯听的,但从其之后的反应来看,我也不清楚皇伯到底会不会跟出来。不过虽说不确定,但孩儿心中也开始有着盘算,不管他何时过来,都好应对。" "所以在回府路上,你才与我共同探讨古籍上从未验证过的根治之法?"赵廷端坐在了结实的栏杆之上,勃起的阳具在光天化日之下显得如此的清晰。 "是。皇伯既被尊称天子,自然是有大气运傍身。而集天下气运于一身者,必受真龙之气滋润,这龙气无形无相,却至刚至阳,获取途径唯有通过精元间接取得。与内力不同的是,内力可主动灌输他人,龙气却是被动释放,需他人主动获取。" "因为龙气仅天子独有,所以获取方式也与常人有所不同。常人或许只是取其精华便可汲取阳气,正如之前老宋等人。但天子也是人,普通阳气自然也有,所以孩儿断定想要汲取至阳的龙气,需先将普通阳气汲取殆尽,趁其恢复的空当继续汲取,方能成功获取。" "爹,现在的皇伯还处于被汲取普通阳气的阶段,今日皇伯既然来了,那么我们便要先将他身体掏空,方可真正获取孩儿需要的东西。" "爹或许还不解为何我要玩这么多花样,一来我是为了让皇伯愈发享受被汲取的过程,在关键时刻也能更加地发自内心;二来是想让届时我所获取的质量更上一层,皇伯阳气在不断缺失,此时的外人也能将阳气灌输给他,我不敢保证,但谁又能保证以皇伯的体质,汲取他人阳气不会壮大自身呢?" "哼。"赵廷站起身来,让正端详他肉棒色泽和纹路的赵辰眼前一空,"你是不是想让爹和你伯父也做上一回?" "爹原来早就想到了。"赵辰跟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笑了笑,"看来爹也做好心理准备了。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事,我得赶紧进去,没有我在场皇伯恐怕会有些煎熬。" "哎!"赵廷抬了抬手,他想说他并没有做好准备,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辰儿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和皇兄有过荒唐的性爱经历,这像是没有心理准备的样子吗? "行了,先进去吧。"赵廷只能假意敷衍,并先一步走向房间,现在的他内心同样煎熬。 房间之中,赵邑和趴着的老宋依旧在互相卖力的吮吸着口中的这根肉棒,似要分出个输赢一般。当赵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甚至能听见两人彼此贪婪的吞咽声。 在赵邑毫无章法的舔舐与嗑咬之下,一直未曾得到发泄的老宋忽然挣扎起来,他扭动着自己屁股强行将塞进皇上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却不曾想高潮来得如此之快,还未从口中拔出便已经射了出来,直接涌进了后者的喉咙。 当他拔出自己肉棒,那才刚开始发泄的阳具继续喷洒着浓稠的雄精,赵邑的脸颊、胡髯、脖子,乃至饱满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痕迹。 "老宋,你怎么搞得,射得到处都是,伯父的脸都被你弄脏了。"赵辰回到床上,从身后抓着老宋尚还硬挺的阳具,"都让你插嘴里了,怎么就不知道直接射嘴里?你这不是让伯父白费唇舌吗?" "......"老宋含着赵邑的肉棒默不作声,待赵辰责怪完他之后,便继续吞吐起嘴里的这根硬挺,直到高潮来临,老宋一丝不漏的吞下了所有的精华,方才被赵辰拍拍屁股让他爬了起来。 虽说从最开始射进嘴里的雄精让赵邑知道这个老宋的味道似乎比辰儿的要好一些,但他其实不太喜欢吃下赵辰以外之人射出来的东西。所以即便老宋射在了他的脸上沾满了他的嘴角,赵邑心中也没有那么在意,甚至被辰儿用手喂食老宋射在他身上的精华时也配合着咽了下去,主动舔舐着老宋疲软阳具上残留的液体。 反而是随之来自胯下的强烈快意让他浪叫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二次,其中滋味是那么让人享受。 "伯父,老宋服侍得怎么样?可还满意?"赵辰捋了捋赵邑的胡须,柔顺的胡须此刻正被粘稠液体给沾在了一起。 "舒服!老夫满意。"赵邑肚腹一起一伏,"辰儿的安排总能让人提心吊胆,却又总是想要试一试,试过之后却又再也忘不了,真......真让老夫欢喜。" "还不是因为伯父体质特殊,骚得不得了,您这肉体是如此淫荡,辰儿也很欢喜。" "淫又如何,骚又如何,还不是只在你小子面前才会这样,其他人老夫可不会这样。"也只有在高潮之后的那一段时间,赵邑的思绪才会变得正常一些,更像是一个贤者。 不过一丝不挂任人玩弄的贤者可不会出现,赵邑注定做不了真正的贤者。 "既然如此,淫荡的伯父,方才尝到了老宋的味道,那么接下来就试试下一个人的滋味儿吧。" "嗯?辰儿,老夫现在有点累,能不能先歇会儿。"赵邑苦笑道,他腮帮子现在可没什么力气。 "行,我换种方式。" "你又有什么安排......嗯?别!别这样,别舔那里,哦......你小子!"被绑在窗台上的赵邑扭动着肥臀,奈何两只脚踝被那扎双手给死死钳住,根本无法动弹,任由老宋蹲在他那张开了的两腿间,吮吸着只被肏弄过几次的菊穴。 "啊痒,痒死了,别舔了,快插,快插进去。" 然而老宋仍旧听从赵辰的指令没有停下,赵邑也从最开始的叫嚷逐渐化作呻吟,那一声声淫荡的浪叫似乎能挑逗起任何一个正常男子心中的兽欲,狠狠地在他身上发泄出来。 直到赵辰示意停下,赵邑的呻吟声方才逐渐平息。 "伯父,老宋,瞧你俩一身臭汗,咱们去洗一洗吧。" 赵邑无力躺在床上,任由赵辰解开了绑在窗台上的绳子,待重新将双手绑在一起时,赵邑终于缓过神来,蒙着眼的他拳头对着赵辰便是一阵乱打,"小王八蛋,小混蛋,你可真行,说都不说一声!提个醒也好啊!" 赵辰硬着头皮挨了一顿捶,最后还是陪着笑将赵邑从床上扶了起来,"好了好了,伯父您大人大量,肚里能撑船,咱们先去洗洗啊。" "还撑船,那是薛卿的事,他肚子也不小,与老夫何干?" "您老说得对。哎!疼疼疼,您别打了,打坏了可修不了了。" 赵邑到底还是如先前那般腻歪着赵辰被其搀扶了起来,看得一旁的赵廷直皱眉头,心想你这样还有没有个皇帝的样子。 当蒙着眼的赵邑在赵辰牵引下缓缓跨过门槛,这位意识到自己竟然赤裸着来到外界的皇帝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动起来。 261(十五上午) 因未知而带来的恐惧与兴奋让浑身有些哆嗦的赵邑走得相当缓慢,赵辰也是不急,牵着皇伯手上的绳子在前方一步步指引。 当赵辰将赵邑牵引着来到先前给那扎清洗身体的那口水井边时,老宋早已提前来到此处清洗着自身。借着其中的空当,赵辰将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的赵邑按着肩膀让他蹲下,后者似乎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一声不吭蹲了下去,并主动微微张开了嘴,果不其然,赵辰将有些疲软的肉棒放进了皇伯的嘴里。 "皇伯,您这口活真是愈发熟练了,舒服得辰儿都想直接发泄在嘴里。" 正在吞吐的赵邑微微一愣,他吐出肉棒仰头问道:"那个瞎眼的壮奴没跟出来吧?" "没有,您出来清洗身体,他跟出来做什么。"赵辰看着就在几米外形似一睹坚实肉墙的那扎,"他还不知道您是当今皇上。" "你说朕来到这王府,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朕的身份,可偏偏就因为他一个奴仆,就要装作什么黄老爷,真让人不顺心,好几次都差点说漏了嘴。" "皇伯,这那扎刚来到府上没几天,您之前也看到他的表现了,不止阳具硕大雄伟,且十分持久,被肏了后庭还浪得不行,如此供人发泄欲望的上等奴才,也正是此次辰儿专门叫上他的原因。说来之前还是皇伯因为听说了这么个人,主动要求掩饰的身份,毕竟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吃了皇上的龙根,还被其玩弄了身体,不知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赵辰抬脚玩了玩身下之人几乎就要垂在地面的那对巨卵,"皇伯要是觉得麻烦,干脆告诉他得了?" 赵邑左右权衡了一番,忽然道:"可以。" "皇伯答应得可真痛快,辰儿觉得您已经不像一个骚货了,您就是个骚货。"松弛下来的肉囊让赵邑这对雄卵真正接触到了地面,赵辰用脚趾头轻轻的踩着它在脚底滑动,想着若是给它单独绑起来想射射不了那得多刺激,不过父亲肯定不会同意,只得作罢,看着皇伯被他称骚货还一脸享受的舔舐着他的茎身,赵辰继续说道:"辰儿还是觉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毕竟皇伯你这次还得试试他那根阳具的滋味儿。" "这种事你别老是提醒朕,每次都弄得朕内心惶惶。"赵邑吐出了口中已被自己舔硬的肉棒,他心中明白得很,今日有些事他不想做,但却避免不了不得不做。 任凭他是一个皇帝,但他也是一个有着正常性欲的正常人。 "辰儿知错,还是先让辰儿将皇伯给弄舒服吧,转过去,趴好!" 赵邑缓缓转身,看不见东西的他摸索到了井口边缘,便起身俯低身子扶在了上面。 "骚货,求我。"赵辰将肉棒抵在穴口。 "好辰儿,求求你快来肏了朕吧!" "为何?" "因为......因为朕发骚了,在辰儿面前朕就是个骚货。"他羞着脸说道,虽然知道那个宋管事此刻就在旁边,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不被外人知晓,已经顺口的话再说几次也大碍。 数寸长的胡髯随着吹过院落的微风微微飘动,赵邑在淫欲的泥沼中继续深陷了下去,那时,可就不管赵辰在不在场了。 沾满唾液的肉棒轻松没入饥渴难耐的骚穴,赵辰也首次在露天环境下肏弄起这位受万人敬仰的中年男子。 就在赵辰开始运动起来时,一旁的老宋也是将井水缓缓浇在了赵邑身上,冲刷着沾满污秽的肉体,借着后者无暇抗拒他的想法,他抚摸着陛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揉搓着饱满挺立的乳房,一边清洗一边替小主助兴,他看着皇上胯下异常饱满正不住晃动的肉囊,似乎理解了小主心中所想。 "老宋,等会你抽空去吃点东西,今日皇伯既然来帮我,那他这后庭也少不了你的滋润。"赵辰故意放缓抽插节奏并提高音量,见皇伯仍在轻声呻吟无任何异样,便不再多言,从后方搂住他的熊腰,一边捏着乳头一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当赵邑的浪叫声愈发急促,正被撞击的变形的肥臀也终于静止下来,好半晌,赵辰方才松开被自己方才死死攥紧的双乳,在后者痛且爽的闷哼声中,缓缓退了出来。 一直在不远处观看儿子与兄长之间的活春宫的赵廷这时也来到了近前,话音中透着一丝关切,"感觉怎么样?" "当然是很舒服了。"赵辰满意的拍拍皇伯屁股,见父亲一脸认真盯着他,于是又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没到发作的时候,除了舒服还真没感觉到太大的变化。爹要不问问皇伯的感受?" 赵廷有些尴尬的发现过来按常理来说自己似乎应该先关心陛下,不免有些窘迫的将赵邑稳稳当当扶起来,"皇兄,你还好吧?这小子可不知轻重。" 当他准备去揭掉皇兄蒙住双眼的眼罩,赵辰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没什么大碍,朕感觉舒服得很。"赵邑抓着赵廷扶着他的手,一个激灵,"就是之前明明一直十分火热,偏偏在刚刚结束时变得凉爽起来。" 刚被肏弄完的肉穴还未合拢,赵辰射进去的精华也顺着穴口缓缓溢流而出,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没什么感觉的赵辰一听皇伯这样说,便直接用手指在其股缝间一阵鼓捣,还真是如此。 对赵辰再了解不过的老宋脸上一喜,"王爷,小主这应该是排出了部分体内的阴毒之气。" "是吗?那挺好。"赵廷微微颔首,心中稍安。 赵辰也跟着笑了笑,不过这场对他的看起来显得淫乱的"救赎"可远没有终结,赵邑作为此间最重要的一环,对他的"关心"可不能暂停。 通俗点说,便是要将产精能力不错的赵邑给榨取殆尽,方能引出那股属他独有的精纯龙气,供赵辰祛毒。而榨取也要讲究方法,对于已经短时间内射过两次的赵邑来讲,玩弄其阳具除了增加情调外已无济于事,被人操干给予他肉体上的极致快感,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事不宜迟,咱们继续。爹,麻烦您和老宋将皇伯给抬那边石桌上去。" "你想在这外面玩?"赵廷问道。 "嗯,想必皇伯也应该喜欢这种追求刺激的感觉。" 赵廷做足了心理准备,心想也就今日特殊才会配合你折腾,任你调遣,今日之后再找你算账。 在父亲同老宋转移因看不见而行动不便的皇伯之时,赵辰来到不远处安静站立的那扎身边,一把握住其半硬勃起的阳具,"等会还得靠你这根东西让皇上欲仙欲死,没问题吧?" "主人尽管放心。"那扎点了点头,肉棒在赵辰手中迅速变得炽热。 赵辰满意的松开了手,"以后有人操干你或让你操干时,先问问对方需不需要你压抑自己的兽性,不需要你就随性而为,需要时你再像之前我爹操干你那样。" "那等会皇上......" "你若能多来几次,那便不用强忍,反之亦然。" 躁动不安的赵邑站在石桌旁,他明明可以被人牵着手慢慢走过这段不过几十步的距离,可他却在短短几个呼吸间被人给抬了过来,正在他回想方才被德宣抱着上半身、后背紧贴着对方厚实胸膛的那种触感之时,屁股突然被拍了一巴掌,辰儿的话音重新响起:"趴桌上。" "诶,好。"赵邑很听话,赶紧摸索着趴了上去,明明只是与石板亲密接触,乳头却止不住的瘙痒又是怎么回事? 赵辰挥退了老宋让他提前准备,询问剩下两人:"你们俩谁先来?"见两人皆有所犹豫,于是让近前的那扎来到皇伯身前,命令道:"先给他品尝品尝你的滋味儿," 那扎坚挺的肉棒戳着赵邑的脸,后者也有着心理准备,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主动迎合,想要将其含进嘴里。 鼻尖淫液的气味让赵邑春心荡漾,下体虽还没反应,可刚被辰儿肏弄舒服的肉体又骚动了起来,他开始不满于用舌头舔舐,而是开始吞下这根异常饱满的肉棒。然而他没想到面前这根肉棒是如此的粗大,即便是塞满了嘴,似乎也只含住了一小半。 察觉对方没有进一步动作,那扎开始主动抽插起来,怎想赵邑的嘴根本装不下他那根粗大,刚动了没两下便被后者给吐了出来,咳嗽几下,开始妥协般的主动吞吐起来,就像之前服侍其他人那样。 而在赵邑的身后,赵廷看着兄长正对着自己的后庭,那刚被辰儿给肏弄过的肉穴看起来有些粉嫩,胯下已然有些蠢蠢欲动。而硬挺起来的阳具被赵辰看在眼里,于是问他要不要现在试试。 趴在桌上的赵邑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含着的肉棒是谁的了。 赵廷见身体这么诚实,当下心中一横,他询问赵辰:"我这东西可不算小,你伯父他会不会受不了?" "伯父后庭此刻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再适应爹的应该能行。"这时,老宋也刚刚做好准备来到了院子,赵辰便笑道:"那就先让老宋帮伯父再适应适应如何?" 一旁的老宋老脸一红,他方才去吃了助兴的药物,阳具此刻已经硬成了一根烧火棍,因为忍不住身体的骚动,他还顺便给自己乳头上夹了两个夹子。 "老宋,我之前便说过,一定会满足你。去吧!" 262(十五上午) "唔唔唔......"石桌上,有着丰满身躯的当今皇帝赤裸着身体被绑着双手趴在上面,正被一前一后两人夹攻,侵犯着他的肉体。有着一对巨卵的阳具悬在桌外,被吃了药而控制不住自己兽欲的老宋抽插得来回乱甩,疲软的阳具顶端溢出了丝丝淫液;肥大的双臀在老宋猛烈的撞击下与老宋光滑饱满的肚皮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蒙着双眼的他则止不住的呻吟,嘴里却依然吮吸吞吐着占满口腔的半截肉棒,若非那扎纹丝不动让这个皇帝主动发骚吃他的阳具,恐怕那硕大的龟头会让这个满脸通红的皇帝喘不过气来。 不,赵邑现在已经快有些喘不过气了,然而他现在浑身充满了欲望,那毫不吝啬的呻吟声足以证明他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强烈的快感充斥着他的身体,让他深深陷入欲望的漩涡。 "你看,皇伯一旦骚起来,谁掌控得住。"赵辰美滋滋看着这场三人行,又瞧了瞧父亲已经被刺激的完全硬起来的阳具,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假装不经意间握住。 "现在应该还没到为父上场的时候吧?"赵廷问道。 "瞧这架势,还真是如此。爹您劳苦功高,总得最后镇场才行。"老宋性趣正浓,那扎也还未开始发力,被前后夹攻的皇伯不知还会爽上多久。 "那我就在这干瞪着眼?"赵廷扯开赵辰不老实的手掌,俯身捡起了老宋出来时带出来的一大串细绳,"这些绳子作何用处?" "当然是用来绑着助兴了。将人用绳索束缚,反抗不得的同时玩弄他的身体,让人在羞耻的同时大大提升他的性欲。"赵辰说完眼中精光一闪,"爹想试试吗?反正你也无事可做。" "怎么个试法?"听到能进一步提升性欲,也就是说能让"解药"多一分功效,赵廷便有些意动了。 "简单,我将爹绑起来,任他人刺激您的欲望。爹武功高强,真要想挣脱也是轻而易举,也用不着担心什么。" 看着赵辰忍不住翘起嘴角,赵廷也是倍感无奈,"你小子恐怕早就想这样做了吧?看你那一脸得逞的表情。" "不过说好今日完全配合你,那就听你一言试上一试。" 由于那扎入驻,在调教那扎这段时间中院子里倒是多了几处好玩的地方。赵辰将愿意配合的赵廷带到了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下,拿着绳子开始着手捆绑赤裸父亲这件激动人心之事。 赵辰先是用绳子绑住赵廷的身子,将厚实的胸膛与结实而富态的肚子勾勒出来,然后再将他四肢呈大字型绑在了树干上,如果换做一般人,那是绝对挣脱不开的。 做完这些,赵辰回到了赵廷正前方,握住壁纸对准前方的粗长肉棒,埋头上去舔了舔父亲黝黑的乳头,然后说道:"爹,接下来您就好好看着吧,希望能刺激到您。" 赵廷试着不用内力挣开束缚,发现手脚纹丝不动,一边惊讶于赵辰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捆绑技巧,一边看着对方径直朝着淫乱的源头走去。 赵辰让父亲看着好戏,他则来到了三人身旁,在身后一把搂住奋力冲撞抽插的老宋,捏着其乳头上的木夹,又抚摸起光滑而白皙的肚皮,最后将手伸到了皇伯与老宋身体的交合处,握住了那根被淫液湿润正在进出皇伯肉穴的阳具,竖起一根手指随着肉棒捅进了这处温热的空间。 "厉害呀老宋,黄老爷这后庭被你肏弄得松紧正合适。" 老宋的肉棒再一次从赵邑身体里拔了出来,赵辰突然一把扣住顶端,导致正在兴头上的老宋被迫停了下来,任凭小主对他这根通红而水润的阳具进行品鉴,抓着它在皇上穴口上下磨蹭。 "老宋这根东西再厉害,那也是小主手中的玩物。" "嘿,谁让你这么优秀。"赵辰拍了拍赵邑的屁股,"伯父,趴累了吧,转过来躺会儿。" 直到这句话落下,赵邑方才吐出嘴里那扎的那颗被自己舔了又舔的硕大龟头,嘴角带起的一溜透明液体滴落在地,他的胡须早已湿润一片。 没有耽搁太久,赵辰只是让原本趴在石桌上的皇伯转身躺在了桌上,奋力抬起的双腿被老宋双手架起,肉穴再一次被老宋深深插入。 "噢、慢,慢点,噢......"嘴里没再被肉棒堵住,赵邑的呻吟声一时间变得响亮急促起来,胯间的阳具随着肚子一阵抖动,疲软的龙根再次充了血,丝丝淫液仍在不断流出。 此刻赵邑完全放松身体躺在桌上,即便被蒙住了双眼,眼罩下的他也舒服得眯起了眼,席卷全身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放肆呻吟。也就是在这时,他的脸颊忽觉一阵温热,那扎那根粗硬的阳具稳稳当当甩在了他的脸上,磨蹭着他的脸颊,让得才品尝过这根肉棒滋味的皇帝在张嘴浪叫同时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又舔,觉得味道似乎越来越合他的口味。 看着愈发淫荡的皇伯,近距离观察的赵辰一把扯下老宋乳头上的一个夹子,给他夹了上去。 "啊!"第一次被夹很是敏感的乳头让赵邑有些别扭,痛哼了好几声才在老宋胯下进攻下恢复之前的呻吟。看着皇伯乳头上的简易木夹随着丰满乳房晃动,赵辰抓向胯下阳具,"伯父,您这阳具好威猛啊,又硬起来了,瞧,都流了这么多水?" "爽,太爽了!忍不住......噢......" "瞧您这骚样。来,摸摸自己被插硬的阳具。"赵辰拉过皇伯双手按在了他的胯下,"感觉到了吧?是不是很兴奋?自己玩玩儿吧。" 见赵邑抓着自己的阳具开始上手把玩,"对,就是这样。一边自渎,一边让人奸淫,这样高潮才会来得快,射得多。" 与此同时,赵辰也慢慢解开了绑住手腕的绳子,让其双手解放出来。 双手一分开,赵邑便腾出一只手扶着桌沿,不料耳边传来辰儿一声呵斥:"扶什么扶,前后两个大男人围着,掉不下去。玩自己的乳头。" 赵邑已经本能觉得辰儿让他干什么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相当听话。两只手分别把玩自己阳具与乳头,张开双腿任凭老宋肏弄,舌头不时伸出嘴舔舐着放在他脸上的肉棒,脑子里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念头:"不要停......" 不知过了多久,被玩弄得有些恍惚的赵邑突然间空虚起来,因为肉穴那根让他分外满足的肉棒抽出了他的后庭,再也没有进入。耳畔响起赵辰赞叹的声音,"不错,坚持得挺久,都射里边了吧?" "是,都在里边了,不过应该没多少......"老宋只觉得腰腹有些发酸,他看了一眼身下皇上硬邦邦的阳具,为自己没能将皇上肏射一次而感到有些自责。 赵辰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对准老宋屁股就是一巴掌,"那你还在这傻站着!这玩意软都软了,赶紧换人,别让你射的流出来。" 赵邑只觉得在没东西填满肉穴之后,身上快意瞬间少了许多,双手抓着的肉棒与乳头虽然舒服可却也没那么兴奋了。不过一听到说要换人,内心瞬间又变得紧致起来。 一根坚硬的棍状物插进后庭堵住了他的肉穴穴口,不让浇灌进肉体深处的精华流出。与此同时,赵辰与老宋两人将他从桌上拉了起来。 "伯父,咱们换个地方,换种玩法。" 不多时,赵邑便被牵着手来到了大树下的那块草地上,也正是赵廷正前方,"现在咱们就在这地上玩,跪下去趴着。" "辰儿,你爹呢?"赵邑边问边跪了下去,呈狗爬式撑在地上,翘着屁股,似乎忘了自己是个皇帝一样。 "在这儿呢,您老往前爬两步,然后抬头。" 有过跪在地上狗爬的经验,赵邑笨拙却熟练的向前挪了两步,只觉得脑袋撞到了树干,然后缓缓抬头,脑袋上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伸手一抓,吓得他一个激灵缩回了手。 "怎么了伯父?您不喜欢吗?" "不,不,老夫喜欢。"半晌,赵邑扶着树干,准确说是扶着赵廷双腿,缓缓爬了起来,就听德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黄兄,您想要就要吧,今日咱们都是为了辰儿,我早已做好了准备。" 赵邑神色骤然一僵,似乎是挣脱了内心的某道枷锁,竟是未等赵辰开口诱导,抓着面前这根雄伟便毫不犹豫含进了嘴里,吮吸好一阵之后方才松口,"德宣,原来你是这种味道。" "伯父喜欢吗?"赵辰问道。 赵邑没有回答,而是舔了舔这根粗长的茎身,再次吞了进去。 "那你也开始吧!好好伺候黄老爷。"赵辰拍了拍那扎肩膀。 那扎在赵邑跪下之后便跟着跪在了他的身后,此时此刻,在听到赵辰下达命令之后,也是不再等待,一把扶住赵邑双臀,用口水在胯下抹了抹,也不知会一声,一把抽出假阳具,对准那湿润的穴口便捅了进去。 "啊......慢、慢着,轻一点。不、不行,噢......"赵邑一声浪叫,身体一瞬间到达高潮,不再那么粘稠的精华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263(十五上午) 那扎与赵廷的阳具比之常人实在是粗大不少,所以赵辰才会让他俩排在最后,为的便是自己和老宋的肏弄能让皇伯适应被肏的感觉,到时候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不过眼下这么突然,赵邑也是第一次清醒地承受如此粗大肉棒的插入,之前老宋肏弄他时所积累至顶峰的性欲也在此时轻易的冲破了束缚。 老宋略显苦闷的看着皇上瞬间被肏射的淫态,原来,原来自己就差那么一丁点...... "瞧你那委屈样,不就是用了一会儿你的东西嘛,还你。"赵辰将假阳具还给了老宋。 "小主,我没那个意思,诶!"看着递入手中的这根使用许久的物件儿,老宋老老实实塞进了自己后庭,果真舒服多了。 不过下一刻,自己乳头上夹着的另一个木夹便被小主给夺了去,用在了皇上身上。 "皇伯,我们几个可都看着您呢,可要好好表现。"赵辰蹲在了三人身边,近距离欣赏着父亲与皇伯之间的亲密互动。 得亏那扎知道赵邑的身份,一开始抽插虽然深入,却并不迅猛,这才给后者喘息的机会。他吐出嘴里的小半截肉棒,羞恼道:"疼、疼着呢,朕没法......" 虽然巨卵随着抽插胡乱甩动,可赵邑本身却一阵僵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怎么喊出来了!" "哎呀!说漏嘴了。"赵辰顿了顿,随即弱弱说道:"您刚刚不也跟着说漏了嘴......" "你是皇上?!"那扎一个挺身,将肉棒完全没入,直接顶得赵邑四肢乱颤,本人更是羞愧得无以复加,"噢......那、那又如何?别忘了你是谁。" "没想到有一天皇上竟然在我胯下呻吟。"那扎又一次深入,肏得赵邑忍不住浪叫起来,"那奴才今日可要好好伺候皇上。" 那扎说完便默不作声,不管赵邑又说了些什么,而是默默加快了阳具的抽插,埋头苦干起来。 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赵邑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他再也顾不上口头教训这个玩弄他许久的壮奴,嘴里叼着的肉棒也舔得不是那么勤快了。 "皇上,奴才肏得您可还舒坦?"那扎冷不防来了一句,并将手伸到赵邑胯下握住正流着淫液不断晃动的阳具,"皇上的龙根真粗,连卵蛋都这么大。" 快意持续不断的传遍全身,导致赵邑根本无心理会这个奴才的赞誉,他不知道自己肉棒又爽得流出了淫液,只知道那扎抓住他整根阳具时,他竟高潮到了一种就要失禁的感觉。 "噢......慢点,别,要尿了,啊......" "老宋你赶紧去将尿壶拿来。"赵辰在一旁吩咐。 只是被肏到失禁这种事哪儿是刻意就能忍住的。那扎虽然变缓了抽插速度,但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没过几下,老宋甚至才刚刚进了屋子,那扎便成功的将皇上给肏尿了,哗啦啦一股又一股尽数淋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这下赵邑叫得更起劲了。 当老宋拿着东西来到近前时,除了赵邑本人以外的其他人才知道已经晚了。 赵辰立马呵斥道:"皇上都让你慢点了你没听到吗?怎么做奴才的?" "奴才也没想到皇上会来得这么快。"那扎赶紧认错,但对赵邑的肏弄却从始至终没有停下来,以至于后者的呻吟也未曾停歇。 "你还有理了。老宋,拿绳子将他阳具捆起来。" 那扎也只得将肉棒从皇上肉穴中拔了出来,方便老宋进行捆绑,不过他却未完全拔出,龟头还塞在肉穴之中。 赵邑后庭穴口一张一合,既离不开也吞不进去,瘙痒得他一阵难受,"别怪他了,快继续。" "那不行,不给他点惩罚他不会长记性。"赵辰站在一旁,"老宋你麻溜点。" "是,小主。"老宋熟练的捆绑着那扎的阳具,让其变得更加狰狞粗壮,暗红色的茎身青筋虬节,肉囊也紧紧的缩成一大团。 瘙痒难耐的赵邑只得主动将屁股往后凑了凑,将那扎肉棒吞进了一小截。 赵辰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屋子,看来中途让皇伯喝了含有春药成分的茶水现在作用已经渐渐显现出来了。 待捆绑完毕那扎再次插入,赵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淫贱的模样看得被绑树上的赵廷内心五味陈杂,担心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办。 "皇伯,被他知道了身份后是不是觉得比之前还要刺激?"看着跪趴得十分自然的皇伯,赵辰蹲了下来。 "朕太丢脸了,噢......" "可是也很舒服,对吗?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嗯......啊!朕,朕又想出了。"赵邑忽然兴奋的喊道。 听罢,赵辰顺势往胯下一抓,就感觉皇伯肉棒已不再那么坚硬,虽然勃起,却并未硬挺,这种时候就有射的感觉,看来榨取效果显著。 "这么快?"其实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了。 听到对话的那扎也不再故意放缓,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且每一次都尽量深深插入,坚定而迅猛。如此肏弄赵邑完全受不了,淫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丰满圆润的肚腹剧烈地抖动,在持续了几十个呼吸后,再也坚持不住冲上了高潮,射了赵辰一手之后,整个人软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赵邑瘫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那扎继续抽插着,后者在肏弄时被老宋用假阳具不断抽插他的肉穴刺激着那个位置极浅的兴奋点,导致在肏射了皇上之后不久,那扎也兴奋得射进了皇上身体里。 一切都停了下来,只剩下赵廷被舔了许久的肉棒傲然挺立,开始兴奋的跳动着茎身。 "不,不行了,射不出了。"刚射过之后的肉棒安安静静插在赵邑体内,后者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把蒙住朕的眼罩取下来吧。" 那扎射过之后的肉棒半硬半软,他刚想拔出来,不料皇上突然说道:"痒,先别拔出来,就这样让朕歇会儿。" 那扎只得跪在地上不敢动作。 赵邑重见光明,肉体经过多人洗礼也已经重获新生。 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待缓和了许久,赵邑方才张大了双眼,发现自己正匍匐在所有人的脚下,赵辰蹲在身边,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皇伯,真是辛苦你了。"赵辰说道:"不过眼下还差最后一环,就由爹来助你一臂之力。" "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生猛,朕可被你们给榨干了。"赵邑有气无力,绑住赵廷手脚的绳子已被解开,他的前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趴着倒也无妨,"怎么做?" "事不宜迟,咱们就在这片干净的草地上进行。"赵辰开始安排,"爹你躺地上。" 赵廷的欲望早就起来了,阳具那是又粗又硬,似要喷出火来,他毫不犹豫的平躺在了大树另一侧的干净草地上,就听赵辰接着安排,"皇伯,您过来,坐上去,主动一点,保准让您爽死。" 赵邑被那扎肏得腿肚子直打颤,在那扎从他体内拔出阳具之后,耐不住饥渴,配合着被老宋搀扶着来到了赵廷身边,看着身下自己的皇弟,赵邑迟疑了一瞬,到底没有面向赵廷,而是转过身子,摸索着肉棒将其塞进自己的菊穴,慢慢坐了上去。 两人看不见彼此的脸,这对他们来说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看着两人心照不宣的模样,赵辰也没强制要求彼此面对面看着,只是叮嘱皇伯主动一些,专心享受父亲的粗大带来的快感。 经过数人的肏弄,赵邑后庭似已被锻炼得能承受任何人的进入,屁股完完全全坐在了赵廷的小腹上,一脸满足的同时也只是微微皱眉。 不过他现在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不间断的被奸淫与射精早已让赵邑身体酥软乏力,虽有心主动,可他不过撑着大腿试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不行了,朕被你们折腾得没气力。" "皇伯既然有心无力,那还是由爹主动吧,爹您看要不要坐起来?" 不消片刻,躺在地上的赵廷岔开双腿坐了起来,赵邑也不得不换了一种姿势,转身面对面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由那扎在身后虚抬着皇上的上半身,一切都被赵辰安排得明明白白。 "德宣,你可要轻点。"赵邑面色潮红的看着身下的皇弟,连笑容都带上了几丝淫态。 后者看着皇兄满是欲望的和蔼面容,又低头看了看刚被木夹夹得肿胀的双乳,以及躺在他肚子上疲软却不断淌着淫液的龙根,悍然绷紧胯部将肉棒深深撞进了这具淫荡肉体的肉穴深处。 "爹,用内力引导皇伯体内阳气与精气的转化,就靠您了。"赵辰体会不到其中的玄妙,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父亲身上。 赵邑淫荡骚贱的肉体、自愿沉沦的心神、几人射进体内的精华,加之自己不断被减弱了的阴冷,总之赵辰已经尽自己所能,为这所谓的"解药"创造了最好的条件。 264(十五上午) 微风吹拂,阳光撕破了云层一角洒向了大地,地面上的一切都仿佛变得鲜明了起来。市集上出行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知道今日中秋,将不会实行宵禁,届时到了夜晚,一边赏月,一边在集市上遛弯,岂不快哉。 不仅大街小巷如此,各处府邸宅院也是热闹非凡,置办月饼点心、硕果美酒,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未必所有地方皆是如此。 王府之中,赵辰迎来了他此生最为关键的时刻。在赵廷那强健体魄以及深厚功力的努力帮助下,赵邑宛如一头淫兽呜呜的叫着,唾液顺着被堵住的嘴角不断溢出,阳具以及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一处泛着白沫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另一处也宛如一根烧火棍,硕大肉囊皱巴巴紧缩在一起,茎身布满了可见的青筋。 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 赵廷已经在肏弄中射在了皇兄体内,不过肉棒硬度不减,他也并未停下来,继续抓着皇兄被他扣在背后的双手,站在原地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已经弯下腰的皇兄肉穴深处。 早在父亲与皇伯两人站起来做爱时,赵辰便来到了他俩前方盘坐下来,他脑袋顶着皇伯的大肚子,双手扶着大腿,口中含着皇伯肉棒顶端的龟头,静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此刻,就在他含得嘴都酸了的时候,忽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压抑的惨叫,皇伯全身止不住痉挛起来,一团饱含热量的热流射进了嘴里。同之前品尝过粘稠的精华不同的是,这次的热流更像是一道带着别样气味的汁液,十分轻易的便被咽了下去。 然后赵邑便如同一头死猪般彻底瘫了下来,带动着赵廷倒在了最下面的赵辰身上,仅剩下一声声无力的低吼,其中夹杂着的是兴奋、与满足。 "快,扶皇上进屋。"赵廷顺势将肉棒抽了出来,赵邑那被灌满了的肉穴立刻便有白色粘稠顺着股缝流了出来。来不及现场清理,待老宋与那扎两人扶着赵邑离开之后,赵廷立刻蹲伏在了地上的赵辰面前,"感觉怎么样?" 后者没有说话,他紧闭双眼,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看得一旁的赵廷担心不已,可又觉得此刻不是打扰的时候,也只得蹲伏在一旁静静守候。 此时此刻,蜷缩在地的赵辰感觉很不好受,体内似有一冷一热两股气流相互交替冲撞,冷时止不住发颤,热时又冒汗不断,最终也不知是谁占据了上风,皆缓缓平复了下去。 若不是见到呼吸稳定,赵廷恐怕早已出手,见辰儿睁开双眼,遂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赵辰晃了晃脑袋,"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说完又将方才感受说予父亲。 "不会没效果吧?"赵廷立刻挥却这个糟糕的想法,道:"也许是潜移默化改善了你的身体,毕竟你现在也没到发作的时候。" "到底有没有效,今夜就能明了。" "嗯,到时候看吧。"说实话,赵辰也不清楚自己这毒有没有被解开,不过从刚才的反应来看,效果应该达到了。只是即便治好了病,但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还是不能够真正放松下来。 "爹,您刚刚的样子,可真是生猛。"赵辰忽然看向赵廷胯间沾满淫秽液体的勃起,挑了挑眉。 意识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赵廷也只是瞥了一眼自己的私处,然后起身说道:"好了,我这就去清理,你也去整理整理,这荒唐事也该结束了。" 衣物都在那扎房间内,当赵辰进屋时,老宋已将皇上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后者此时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宽大的衣袍盖住了他那赤裸的身躯。 鼾声响起,还光着屁股的老宋见赵辰找衣服穿,急忙凑上来服侍更衣,"小主,皇上已经整理干净,您怎么样了?" "挺好的,没多大感觉。"赵辰看了一眼熟睡的皇伯,忽然小声对老宋说道:"怎么样,说了会让你尝尝皇上的滋味儿,就绝不会食言,是不是特别舒服?" 老宋清楚赵辰的性格,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是挺舒服的。不过老宋可不敢有下回。" "有没有下回以后再说吧。"看着老宋那肉乎乎的胸膛,又道:"等皇上醒来之后,你俩就当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明白吗?" 服侍小主穿戴好了衣物,老宋才得了空闲清理自己的身体,在太阳底下大摇大摆洗了个澡,又光着身子屁颠屁颠跑回了屋内,收拾妥当后前往厨房安排了厨子准备午饭。 赵辰院子里的荒唐事告一段落,另一隐蔽之处的计划却才刚刚开始。 皇宫西侧,相较于正南方的宫门正门,西门并非太过热闹,加上是距离天牢最近的一处宫门,所以周围居民闲暇时都喜欢往南边走动,人烟相对稀少。此刻,就在西门附近一处紧邻宫墙的民宅里,因窗户紧闭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小六子面色惊惧的看着前方座位上一名满头灰色短发的年轻人,后者的脸看起来有些妖艳,正似笑非笑打量着他。 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初第一次相遇。 让他惊惧的是,明明是个挥退牢内所有狱卒,将自己带出来的华服老者,此刻竟然跪倒在年轻人的面前一动不动,是这个年轻人的本事吗? "你恐惧的样子,真是够让我浑身舒爽呢。"小月子喝了口桌上的红茶水,继续看着瘫倒在地的小六子,"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你,你是谁?我记不清以前发生的事了,这是,是你干的吗?能催眠别人的人。"小六子颤声问道。 "哦?看来那小子跟你说了挺多,连这都知道了。"小月子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他,"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主人,这,就够了。" 不等小六子想在说些什么,刚要张口的他再一次对上了那双泛着淡淡绿光的眼睛。 "按计划,我进宫后,你去皇城正门外安静蛰伏,等我信号接应我。"小月子头也不回说道,并捡起一旁堆叠着的一套盔甲,"给他穿上。" "是,主人。"是邢努的声音。 约莫一刻钟之后,小月子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轻松落地,再一次成功进入了皇宫。 他轻功卓越,饶是宫城城墙够高,也拦不住他,只需算好守卫巡逻的时间空隙,根本无需冒着风险走那宫门。 小六子也被安排到了该去的地方,接下来...... 小月子辨明方向,朝着太后所居的景寿宫缓缓潜行过去。 不过这次的行进有些出乎意料的缓慢,那些宫中的太监宫女们似乎不再像上次那般被他轻易所控制,他甚至找不到一个不暴露自己便能成功发动催眠术的机会。 这让他不由得想到是他那个弟弟想出来的应对措施。 "很可惜,你终究是斗不过我,如今的世子殿下。"小月子一声哂笑,扭身进入一座假山死角,避开了三个一同经过的宫女。 本来他没怎么在意,刚准备离开,那几个路过宫女的谈话却让他停了下来。 "快,这片儿的桂花开得好,咱们赶紧多摘点给娘娘们送过去。" "鸢儿姐,今年的桂花开得是比往年更密,可这次怎么突然需要现摘这么多过去?你经常见到皇后娘娘,可知道些什么原因?" "赶紧摘,手别闲着。"被叫鸢儿的年轻女子闻了闻枝头桂花的香气,道:"今日王妃难得进宫一回,且上午便过来了,为了让太后娘娘高兴,打算与众位娘娘们亲手做月饼出来献给太后她老人家尝尝呢。" 之后的欢声笑语小月子无心去听,在知道王妃进宫之后,就像是得到了一道重要讯息,离太后的宫殿越近,便愈发小心起来。 当景寿宫出现在了不远处,小月子便不再前进一步,甚至小心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因为曾经交过手的王府的六密卫,竟是悉数出现在了宫殿之外。虽说他不惧六人联手,可也会带给他很大的麻烦,现在,还不是他暴露的时候。 小月子缓缓后退,绕了一圈来到了景寿宫后方,遛进了一间放置杂物的角房之中。 他要想办法更加接近才行。 265(十五中午) 吐息,睁眼。 赵辰刚刚结束了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身心别提有多么的舒爽,他松了松因盘膝而有些麻木的双腿,就听父亲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不得了,你这内力的提升比起常人快了数倍,你要是早些练功,年轻一辈中实力怎么着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爹教训的是,我已经在开始努力了!"赵辰挠挠头,"上次在练武场上和薛兄切磋时爹看到了吧?感觉孩儿表现的如何?" "身手和技巧都还不错,就是力道差了许多。你若将你的内力修为提升上去,那才值得让我刮目相看,现在来说还早了点。" "果然如此么?"赵辰喃喃自语,转头问一边候着的老宋,"老宋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会武功,自是不能像王爷那样看出小主此刻有多么厉害。不过小主练功这么有天分,假以时日王爷定能以小主为傲的。"虽说老宋以前跟着赵廷在边关呆了许久,可没有内力的他到头来也就假模假样学会了几招花拳绣腿,况且现在身体比起以往更甚丰满,花拳绣腿都没了。 "不给添麻烦就够我安心的了。"赵廷背负双手,"你现在将我教你那套拳法打一遍我看看。" 赵辰点点头,二话不说凭借记忆中的动作开始打起拳来。 因为皇上还没醒,所以他们几人在吃了午饭之后依然留在了赵辰住处。由那扎守在门口打坐养神,老宋与赵廷则在院子里看着赵辰练功。 一套拳法下来,看得老宋连连称赞,并递上手帕擦拭汗水。赵廷的反应倒没老宋那么大,等赵辰擦完汗递回手帕之后,方才一脸平静的说道:"不错,看起来比上次好了许多,不过还得多加练习。此乃祖传功法,当初由你皇祖父传给为父,你务必要继承下去。" "那这功法应该有本秘籍什么的吧?总不会只能言传身教,您还不一定抱得上孙子呢......" 赵廷听罢一瞪眼,吓得赵辰缩了缩脑袋,不由自主就要躲进挨着的老宋背后。赵廷看见这一幕,也回想起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只得说道:"生不了......那就去领养一个,秘籍没有,这功法也必须得传给我未来的孙儿。" "额......好好好,一定给爹传下去,到时候您也要帮衬着带带孙子。"身后的赵辰抓着老宋的领口,后者一脸尴尬的站着,摸了摸自己圆滚得像有身孕一般的肚子,双手就不知该放哪儿了。 "净被你小子给带偏,老宋你让开。"赵廷清了清嗓,一脸严肃,"这套功法其实分上下两部分,教给你的其实只是前半部分,主要目的是为了强身健体,算是基础。后半部分才是它最重要的部分,需有一定功底才行,我看你现在也差不了太多,趁这机会便在今日将这后半部分传授给你。" "你看好了。"赵廷跨步行至院落中央,虎目微瞪,之前还算放松的身形在刹那间变得龙精虎猛,一拳挥出,树叶都仿佛因此窸窣作响起来,"这是你时常练习的上半部分。" 赵廷打起拳来,因为只是向赵辰展示动作,往复之间并无对敌时爆发出来的那股气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比之赵辰习练时更显勇猛,也更加流畅。 "这上半部分为拳法,主要是下盘稳,上半身发力;但这下半部则需要整个身体协调发力,追求力量之余还得有敏捷的速度。"这次赵廷则慢了许多,一招又一招展示出来,将整套打完,方才收身屏息,"这下半部与上半部相比看似简单,但若同时用上内力,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之前没让你练也是避免让你练成个花架子。" "刚刚展示给你看了一遍,想必心中有了印象,接下来咱们俩一起再来一遍。" ...... 时间过得极快,在赵廷不厌其烦的亲身指导之下,赵辰硬是在短短一两个时辰内将这祖传的下半部功法一招一式记得清清楚楚,虽未理解透彻,但那也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行。 习得之后,赵辰还将那扎叫来,让他表演了一遍自己习练的武功。不过赤身裸体的那扎虽然听了吩咐拿着随身木杖耍了一回,但对赵辰来说更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其胯下随动作而不断乱甩的硕大阳具,一遍下来,疲软的阳具硬生生被刺激得昂首挺立,其本人也是气喘吁吁,显得有些煎熬。 赵廷看不下去,让老宋去找了块布料围住了那扎胯部。 "那扎,你这双眼睛当真是全瞎了么?是不是一片漆黑?"那扎双目皆全,且外表看起来也只是有些浑浊,这事儿平时赵辰懒得管,今日等待皇伯醒来实在闲得无聊,想起这事儿便问了问。 "几乎算是全瞎了。"那扎一声叹息:"在以前还如主人这般年纪时其实也是看得见的,只可惜一次意外被那火星溅进了眼中,这眼疾便彻底落下了。" "但也不算一片漆黑,白日与黑夜这双眼睛还是能感觉得出。有感觉,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几十年依然如此,差不多就是瞎了。" "这应该算重度眼疾吧?"赵辰刚这么想,就听老宋忽然一声惊呼,"皇上醒了!" 赵辰赶到房间时,早先他进屋的父亲正在搀扶皇伯坐起来,薄毯滑落,露出赵邑那身白净的肚腹。他上前询问:"皇伯,您感觉怎么样了?" 赵邑正在配合整理有些凌乱的发髻,听见询问,便回道:"朕被你们折腾得可不轻,特别是你,好在身体没什么大碍,这次就放过你了。" 赵辰笑了,自己等人把皇伯肏弄到不省人事都能被放过,那恐怕没有什么淫乱行为不会被原谅了。 "朕这是睡了多久?"赵邑揉了揉太阳穴,他可不会将自己做梦梦到赤身裸体去大街上被人戏弄这件事儿分享给大家。 "皇兄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现在......应该是申末,快到酉时了。" "什么?都这个时辰了?"赵邑一惊,急忙掀开薄毯坐在了床边,"朕的鞋袜呢?朕要更衣。" 说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不过只是一愣神的工夫,他便不再去在意这些,抬起脚让老宋给他穿上了袜子,不慌不忙站了起来。 赵辰没有言语,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况且父亲也在一旁看着,也就没有过多放肆。他只是紧紧盯着皇伯胯部,发现巨卵比起先前被榨干时干瘪的模样要饱满了不少,想来里面又已经储存了不少。 "对了,辰儿。"正在穿内衬的赵邑看向赵辰,"你那伤势怎么样?朕有没有帮到你。" "皇伯,我感觉好多了,也不枉费您付出了那么多,现在还没缓过来。" "都是自家人,只要你没事就好。"赵邑乐呵呵笑道,他捋了捋胡须,那份笑意赵辰看得明白,这是肉体得到极大满足后对赵辰所产生的那种赞许。 不过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自然的问道:"你既然没事了,那痊愈之后是不是就无需再找人给你帮忙了?" "那是自然,不过皇伯要是遇到什么需要辰儿帮忙的,辰儿一定让皇伯满意,这样可好?" "好,好!"赵邑又开心得笑了起来,挠了挠私处的毛发。 在场几人心知肚明皇上心里想的什么,不过既然没有明示,那他们也就没去捅破。 皇上更衣之后,赵辰才知道皇伯完全可以在醒来之后光着身子让赵辰甚至其他几人玩弄,然而他却急着要更衣。问其原因,这才知道傍晚时分身为皇帝的皇伯会在群臣簇拥下登临天坛举办祭天仪式,身为一国之君每年这个时刻都没有缺席也不能缺席。 在仪式结束之后,皓月当空,皇上便会去景寿宫同太后等人一起赏月,诸位大臣也各回各家陪伴在亲人身边。赵辰前两年这个时辰都没在王府,他自己是完全不知的,好在赵邑也没怎么在意,而是让他和赵廷两人快些跟自己一同进宫。 赵辰要求带上老宋,赵廷与赵邑两位长辈知道老宋是辰儿的老相好,也并无异议。简单收拾之后几人出发,临走之际,赵辰却灵机一动,忽然叫上一声不吭的那扎,让他穿上裤子裸着上半身也随自己一并出门。 "辰儿,这奴才就不用带进宫了吧,就算有其他用意,也起码给他一套完整的衣裳。"赵邑问道,他想起了那扎肏弄他时曾让他爽到差点晕厥过去,以为辰儿要让那扎进宫找机会再次供他满足性欲,老脸不由微烫。 "皇伯误会了,那扎并不进宫,辰儿只是想带他出门凑凑热闹,中秋佳节,一个人在家呆着可不是什么滋味儿。" 那扎抬头,他虽然看不见,可这是他流浪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温暖。 原来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奴才,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 五人一同出了王府大门,赵辰带着那扎虽然什么也没说,可他却让老宋给他介绍路上看到的各种热闹氛围,那扎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 京城真的好热闹。 到了宫门处不远,赵辰这才停了下来,他对那扎说道:"这周围有几个馆子,你随意去坐坐,凑凑热闹,该吃吃该喝喝,顺便就在这宫门口等我们回来。" 那扎收了给他消费的银两,在等到几人脚步声远了之后方才转身,朝着最近的一处摊位走去。 赵辰几人进了宫门,可能进宫门的人屈指可数,不免被有心人给发现了踪影。 266(十五下午) 日渐西沉。 "快,给老夫更衣。" "老爷,少爷走前吩咐小的,说您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让您就在家里休息。"管家诚惶诚恐,老爷和少爷的话两边他都得听,这让他很为难。 "你懂什么!今日会在宫里举行祭天仪式,文武百官一个都不能少,本相身为文官之首,既已行动无碍,又岂能缺席?"说话之人正是薛又村,他在清晨便已经醒了过来。之前虽受了些皮肉之苦,但由于没有伤筋动骨,除了被重点关照那几处部位还隐隐作痛外,身体其实已经无碍。 "老爷,少爷要是中途回来,小的可不好交代啊!" "这府上是我做主还是他做主了?"薛又村接过递过来的官服,"你如实告诉他便是,他不会为难你的。" 薛又村带着一身并未痊愈的皮肉伤进了宫,赵辰等人也是随赵邑来到了寝宫,等后者戴上冕冠换上一身极为庄重的皇袍之后,又随着他来到了仪式所在的场所。 老宋没有入场,而是候在了最外围。而赵辰因为之前担任过武林大会统使一职,倒也跟着父亲进入了百官队列,刚刚走近,赫然发现薛伯父已经站在了队列另一侧的最前方。 "启......"伴随着悠长而庄重的尾音,钟声响起,鼓声也短暂且急促有力的充斥在这片广袤的天穹之下,赵邑扶正了自己的衣冠,向前一步迈出。 赵辰站在父亲的身边,这是他第一次融入这种极为庄重的环境之中,知道儿戏不得,便老老实实跟随着大家的动作。他抬起头,落日的余晖映照在脸上,望着那万里无云的天空,点点星光和那初升的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后方的天幕之上。他们,这座皇宫,乃至整个京城,显得是多么的渺小。 只觉得眼中红光一闪,他的意识忽然陷入了沉沦。 在外人眼中,赵辰的身体忽然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惊动了周围一小撮人,这其中就包括了近在咫尺的赵廷。 "老宋,快,看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当赵廷背着昏迷的赵辰来到老宋身边时,后者早已提前赶了过来,他熟练的摸了摸赵辰的额头,又翻开眼皮看了看,心中一惊:"不好!" "王爷,小主......要开始发作了。" "怎么会这样?今日皇上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不是应该没事了吗?" "这,我也不知道啊!这症状,和之前月圆之夜是一样的前兆。"老宋也急了,"王爷,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 "......"赵廷略微思索,又回身看了一眼正在继续的仪式,"我们先走!" 不管是身居高台的赵邑,还是广场上的众多大臣,都看到了这一幕,不过他们并未阻止,赵邑甚至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虽仍维持着仪式的进行,可心中也开始担心起来。 赵廷背着仍在昏迷的赵辰,老宋紧紧跟在身后,他清楚小主昏迷不了多久,便会以另一种状态醒来,务必要尽快赶到一处能容身休息的地方。他们本想去往赵邑所居的寝宫,可时间有限,不得不就近进入了赵邑平日里休憩纳凉的养居殿,不管不顾找了个能休息的房间,紧紧关上了大门,不允许皇上以外的任何人靠近。 刚被放下没一会,赵辰便睁开眼醒了过来,不过双目变红,下面也一柱擎天,见到有人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径直朝着最近的老宋扑去。 神志不清的赵辰想要用蛮力将老宋衣服给撕碎剥光,不过后者也是经验老道,早就脱下了外面的衣裳和腰带,他搂着扑进他怀中的小主,互相给对方脱光了剩余的衣裳。 两人赤裸相拥,老宋抱紧赵辰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王爷一眼,随后仰面躺倒在了床上。 赵辰趴在老宋身上啃咬着他的乳头,后者趁机抬腿用唾液在后庭处抹了抹,果不其然,赵辰用手玩了几下老宋的阳具发现没多大反应之后,便迫不及待提枪上阵压向了老宋的双臀之间。 伴随着老宋的一声闷哼,一根硬挺进入了他的身体。 房间内充斥着急促的喘息与老宋的呻吟,看着赵辰那不断耸动的胯部与老宋紧紧盘住的双腿,站在后方的赵廷走上前,问道:"他这情况,是不是只要持续发泄就行?" "对......啊,和之前......差不太多,唔......"老宋边叫边回答,"王爷,还得请您,帮帮忙......" "我知道了。"说时迟那时快,被肏得使不上力的老宋正努力配合着小主的进攻,不料身后的王爷突然一记手刀砍在了小主脖子上。 赵辰又晕了过去。 "王爷,您这是......"事情发生得太快,直到赵辰倒在了赵廷怀里,老宋还是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 "他这样的状态,晕了总比醒着省事儿,你赶紧起来,不要停下。"赵辰被平放在了床上,老宋挣扎着笨拙的身躯爬了起来,依照吩咐坐了上去,自己在上面动了起来。 赵廷又问:"怎样才算度过这一关?" 坐在赵辰双腿间的老宋扶着前者的肩膀,答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小主的眼睛以及体温是否恢复正常,不过王爷是习武之人,或许能从内力方面直接入手。" 果不其然,赵廷一出手,便察觉辰儿体内气息十分紊乱,有些稀薄的内力变得狂暴不安,在体内四处乱窜。然而到了一处区域后又变得柔和起来,可一旦离开这片区域,便会再次变得不安分。 赵廷察觉这片正常的区域应该就是上午的成果,难怪没起作用,那些"龙气"竟还聚在一起没有散向四肢百骸。他尝试催动,可努力了半天,这股精纯的阳气并不听他的使唤,除了这片区域以外,其他地方虽然气息狂暴,却带着令人感到骨寒的阴冷。 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赵廷也只得松开了手,开始主动脱掉身上的衣物。 老宋挪了挪身子,突然发现王爷已经光着身子站在了床边,面容一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低下脑袋,自己动手摆弄起已经半硬的阳具,让自己在被肏弄途中尽快发泄出来。 "老宋,这后面被进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赵廷一句话,让老宋直接愣在了原处。 "王爷,难道你要......" "时间紧迫,不得不如此,你将那些需要注意的一一告知于我。" 即便是在昏迷中,神志不清的赵辰依旧能感觉到自己胯下似乎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地方,只可惜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或许是因为一上午成果,这次的解毒过程也出乎老宋想象的容易,甚至是到了一年前老宋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应付的程度。 "还好,上午的努力没有白费呀!"老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接下来只要等辰儿醒过来就没事了吧?"赵廷正在穿戴自己的衣物。 "对,这个月啊,可算安然度过去了。" ...... 话说祭天仪式结束后,下面的众位大臣便见到一向稳重的皇上像火烧屁股了一样很快就没了踪影,心中猜测是不是因为与之前世子晕倒有关,不过想想也终究是想想,他们呀,还是早点回家陪家里人过中秋吧。 出宫路上,他们更想去问问丞相大人家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对此薛又村自然是缄口不语,虽然一同出了宫,但若是有心人注意,便会发现他并未朝着自己府上行去。 那么他去了哪里呢? 他偷偷来到了天牢。 其实也不算偷偷过来,毕竟衣着官服的他任谁一看就知道是丞相大驾光临,不过天牢门口的守卫有些奇怪为何大人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 "今日祭天仪式,堂堂的刑部尚书竟然缺席,本相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薛又村走在前方,昂首挺胸,大腹便便。 "相爷,大人可不在这儿,上午倒是来了一趟,不过很快就回去了,至于您说的没去祭天仪式,这属下就不清楚了。"一脸横肉的牢头谄媚的跟在一旁,祭天仪式所有在京的官员都去了宫里,倒是给了他一个可以巴结丞相的好机会。 "不在?"薛又村感到疑惑,无故迟到可不像蔡大人的行事风格,不过这也不是他来此的主要目的,他清了清嗓,"听说昨天早上你们这新关押了一个犯人。" "不是一个,是俩。"牢头会意,赶忙在前面带路,"其中一个还是国子监的大学士,殿下们的老师啊!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属下也不敢问。" "带本相去瞧瞧。" "诶!这不就在前面。"牢头为自己机灵感到得意,指着其中一间,"这是那另一个犯人,也不知是何身份,和大学士一起被关进来,上面还不让随便动。" "嗯。"薛又村表面不动声色,"本相去看看大学士。" 薛又村在宁老的牢房门前停了下来,并挥退牢头,顺嘴说了一句牢头机灵,可把后者给美的。 看得出来,宁老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经过了解,薛又村也知道了被催眠过的人一旦被解除,那么那段时间里所有的记忆便会模糊不清,只是这些对他来说并无用处,他看了看这个和他都有过惨痛经历的可怜人,在答应会让向阳来见他之后,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来到了另一个犯人的牢房外。 "安淳是吧,你可还记得老夫。" 267(十五傍晚) 薛又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忍不住来看这个家伙,明明就是这个家伙将自己折磨的够惨,可当他站在牢房外看着因惊惧不安而变得苍白虚弱的模样时,他的心中竟冒出一丝怜悯。他知道,安淳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全因对方被捕前自己的一句不要他死。 而现在,这种不要他死的念头在薛又村心中愈发深刻,就好像、就好像他已经迷恋上了他。 他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快速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地方。 当经过一间牢房时,从中忽然探出一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头看去,发现是一个比他稍显年轻的中年男子。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主人,救救他,求求你。" "谁是你的主人?你先起来。"薛又村动了动手臂,不过对方唯恐他就此离去,竟死死抓住不肯松手。他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敞开双襟的肚子上竟被写上了字。 此人正是和小六子关在一起的慕员外,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愁容,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主人,我主人,他叫什么来着?他、他就是被关在这里的那个人,自从上午被带出去之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大人,我找不到别人了,求求您救救他吧!" 薛又村现在对"主人"一词分外敏感,遂停下来问他:"你为何叫他主人?" "为何?"慕员外呆了一下,"我也不知,可我知道他就是我的主人,我要伺候他一辈子。" "不会吧?又是那人的手段?"薛又村心中一惊,将牢头叫了过来,"蔡大人上午过来是不是还带走了一个人?就是这座牢房里的。" 牢头望着空空如也的牢房,里面的人同样被上头下了命令不许乱动,答道:"对,这人是王爷将他抓捕回来的,蔡大人说是要将他带去王府问话,属下也没敢多问。" "蠢货!不久前本相见到王爷,他什么都没说!" "啊?难道、难道那蔡大人是贼人易容的?"这下牢头也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到时候上头怪罪下来...... 薛又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从蔡大人也失踪了这一点来看,更大的可能是遭受到了贼人的控制。想到贼人竟然控制蔡大人来把这个人带走,那么这人肯定极为重要。 "放心,本相一定将你主人给带回来。"撂下这句让慕员外松开的话之后,薛又村向外赶去,他得尽快将这一情况告诉王爷,甚至是告诉皇上。 只是当他踏出天牢之时,他见到了他这一生最为震撼的景象。 无比巨大的......灯笼? ...... 时间回到祭天仪式结束后不久。 赵邑风风火火回了寝宫,却并未发现赵辰他们的踪影,心中猜测莫不是直接去了太后那边?毕竟之前便说好仪式结束后直接过去,于是又急急忙忙往景寿宫那边赶,可到了这边,也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不知道去哪儿了。 景寿宫这边已经差不多布置妥当,太后早早落了座,赵邑那几个比较亲近的嫔妃同皇后陪在一边,此外王妃也早早进了宫,同其他几位娘娘亲手做了些桂花糕,馋得安宁偷偷吃了不少。 等到赵邑给太后请了安,安宁便先所有人冲到了他的身边,问道:"父皇,皇叔他们呢?" "他们......"赵邑心想可不能让她们知道辰儿中毒一事,于是摸了摸安宁的脑袋,"他们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父皇知道你心急,早已经派人去催促他们了。" "可得快些,要不然今日做的点心可就没有他们的份儿了,会被安宁给吃光的。"皇后在一旁笑道。 "哟,这些都是你们亲手做的?"赵邑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真不错。" "娘娘手巧,知道皇上喜好,所以做了这些。"赵氏说道。 "妹妹别太自谦了,要说手巧,你可是我们当中最巧的一个了。"皇后抬头望天:"今日的月亮可真皎洁呢。"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处类似凉亭的宫殿顶层,观赏夜空极为方便,六密卫守在外边,不让任何可疑之人靠近,保障她们的安全。 不过这可苦了潜伏已久的小月子,由于自己来得晚,即便是尽可能的靠近到了现在也还未越过这六人,不过好在自己没被察觉,再过不久等这个王府夫人走后便再无任何阻碍。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不过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的脑海中很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讯息。 "那颗星星好亮啊!"安宁趴在围栏上,"母后,那颗便是北斗星吗?" "傻孩子,北斗星不是那个方向,在这边。"皇后抬头指着正确的方位,"咦?最亮的不是北斗星吗?怎么这颗星星......" "皇上,您知道这颗星星吗?怎么好像......越来越亮了。" "天象!这是天生异象!"赵邑盯着那颗好像愈来愈亮的星星,"来人,快去请天师过来看看这是何征兆。" "是,陛下。"此人急急忙忙下楼,不过就在下一刻,很多人听到楼梯处传来一声尖叫。 六密卫第一时间动身,当他们刚刚抵达楼道处,一道黑影却径直飞上了顶层,直接落到了最为年迈的太后身后。 "啊!" 赵辰本来还在昏睡,赵廷与老宋两人正在考虑要不要将他背过去,就在他们打算这么做时,床上的赵辰便如同诈尸般突然从床上醒了过来。 "怎么可能?怎么是现在......"赵辰已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那道突然出现的讯息,他恐怕还得多睡一段时间。 "辰儿,你醒了?感觉如何?"赵廷不吝难得的温柔,露出了慈父的笑容。 不过他在下一刻脸色一变,他发现辰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赵辰不敢相信,他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连鞋都没穿便准备冲出去,不料他的身体现在十分虚弱,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老宋想去扶他,却被后者一把抓住手臂,"老宋,你快去外面看看,天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异样?快点去!" "啊?哦,好,好。"老宋虽不解,可他听惯了小主的吩咐,急急忙忙跑到门外,不一会,就听门外的老宋喊道:"小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不对,好像有颗星星,不是北斗星,怎么会这么亮?" 赵辰呆在了原处。 直到赵廷准备将他扶起,赵辰方才如同条件反射般抓住了父亲的手,"爹,皇伯现在可能有危险,孩儿现在必须去到皇伯那里,你快带我去。" 如果是平时,赵廷可能还会多问两句,可现在赵辰的脸色实在凝重,就算有疑问也可以路上再问。于是他赶紧给赵辰穿上了鞋子,二话不说将他背了起来,让刚刚进来的老宋又不得不跟在王爷身后走了出去,往景寿宫赶了过去。 赵廷背着赵辰一路小跑,后者那身板对他这种人来说并不吃力,他们这里距离景寿宫虽有一定距离,可速度却未曾慢下来,这还是在照顾了跑不快的老宋的情况下。 赵辰还是第一次清楚的感受着父亲宽阔厚实的背脊,他紧紧搂着父亲的脖子,"爹,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想说的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赵辰沉默,他看了看天空,那颗所谓的星星越来越亮,也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月亮的三分之一。 "我的脑袋里好像凭空多了许多东西,有道声音在告诉我皇伯会有危险,那个贼人很可能再次潜入了宫内。爹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可它确确实实在我脑海中出现了。" "爹,你知道吗?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同样的稳重,同样的威风,可惜后来他死了。" "臭小子,你是在咒你爹吗?"赵廷步伐依然稳健,"竟然拿我和那个人比,看来他不简单。" "爹不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不想,等晚上回家后你再慢慢讲个明白。" "......好,晚上回家......"赵辰不说话了,隔了一会,他又朝着一直紧跟在身后的老宋说道:"老宋,你也该减肥了。" "是,小主。"老宋喘着粗气,好在王爷终于不跑了,走快点就能跟上。 "我看你就该学学我爹,该严肃时得严肃,该威风时得威风,别跟个老好人似的,你又不是不明白人性。" "小主,我怎么听你说话感觉怪怪的。"老宋圆润的双下巴跟着身体直抖。 "嘿你还不准我说你了。"赵辰伸手想要去摸老宋的脸,可惜距离不够。 "别贫了,马上到了。"赵廷推开景寿宫的大门,还在奇怪怎么没人守在这里,然而下一幕,便看到原本用作赏月的宫殿顶层之下,竟聚集了一大批人。 "老东西,你还真是重视你的亲人们啊,最后再看一眼他们吧。"小月子抓着赵邑自己让人绑起来的双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了看她们。 赵邑瞪大双眼满是愤恨,之前,这家伙竟以杀死太后作要挟,让他心甘情愿被他带走,他不得不接受。 "大坏蛋!你放开我父皇!"安宁想要冲上去,被皇后死死拉住,身边虽有王爷的六密卫在场,可没有皇上本人下令,他们也不敢轻易上前。 小月子看了安宁一眼,其身上附带着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忌惮。他"嘁"了一声,刚巧碰到赵廷三人出现在了视线之中,二话不说扯着赵邑便从楼上跳了下去。 268(十五晚上) "不要!"本能的恐惧让赵邑大叫一声,他感觉自己就要摔死了。可就在下一刻,他的身体却突兀的轻盈起来,这贼人竟然轻功了得,带上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也不在话下。 "追!"六密卫之首的冷锋带头追了下去,他们虽说无法将皇上救下,却不能让这家伙给跑了。 远看宫墙之上人影掠过,刚刚到达景寿宫的赵廷将赵辰放了下来,一切如后者所料,皇上遭遇了危险,他对直喘气的老宋说道:"辰儿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你扶他进去休息,皇上有危险,我必须去救他。" "爹,让我也去!"赵辰喊道,可惜赵廷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身形一飞冲天,几个呼吸便消失在视野当中。 "小主,你现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就不要逞强了......"老宋在一旁劝说。 "你什么都不懂!"赵辰一声大喝,让老宋为之一怔,就见小主拦下一名出宫追赶的士兵,一把抽出佩剑,想都未想便往手臂上猛的一划。 鲜血如流。 不止老宋,那名被拦下的士兵也吓傻了,他怔怔地接过递回来的长剑,就见世子面色痛苦的捂紧了自己受伤的手臂,跑出了宫外。 老宋第一次见小主这样发疯,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顾不得之后王爷是否怪罪了,他紧跟步伐追了上去。 鲜血染红了衣裳,赵辰通过痛楚让自己的身体"清醒"过来,他运转体内内力,让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虽说还不熟练到能飞起来,跑起来却比平时省力多了,速度也有所提升。 这可苦了后边的老宋,好在追出去的士兵很多,他只要跟着大部队跑就对了。 而在另一边,小月子带着精神恍惚的赵邑飞跃在宫墙屋檐之上,地面上满是接收到消息而参与追捕的士兵守卫,这让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接近宫门处,一道身影却好似早就等在那里似的正屹立于城楼顶端,此时天上那颗星星已经大到如月亮一般,本该漆黑的夜晚此刻却亮如黎明。 小月子本想假装无视并绕过此人,不料他刚有所举动,一道无形的被扭曲的墙便凭空挡住了他的去路。 一声冷哼,小月子离人影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城楼上,与这道身影遥遥相对。 "这么快就要一决胜负了?"小月子将肩上扛着的赵邑放了下来。 "再拖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不是么?"月亮与那颗"星星"的光芒映照在他的脸上,张天师的面孔浮现在赶到此地的所有人面前。 "啧,也好。"小月子捏着浑浑噩噩站立在原处的赵邑的脸颊,自言自语道:"行啊!都被取过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再取一次。" "住手!放开他!"赵廷等人赶了上来,可碍于皇上就在他的手里,不敢太过靠近。 到了现在,小月子反倒没那么忌惮了,他环顾四周,能站在屋顶上将他包围起来的皆算是高手,众人合力的话之前的他没有任何胜算,逃都逃不掉,不过现在...... "你们也老实点。我并不想要这老家伙的命,不过要是你们不老实,我倒不介意让你们迎新皇登基。"小月子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开赵邑身上的衣服,再将其一片片撕碎扯下,不消片刻,在众人的亲眼目睹之下,赵邑赤裸着身躯站在众人面前,他本人则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赵廷拳头越捏越紧,可他到底没有冲上去。 "天师大人!"赵廷看向一旁看戏的张天师,"您要袖手旁观吗?" 然而,平时一副老顽童模样的张天师此刻却闭上眼如泥塑般纹丝不动,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小月子在赵邑眉心处一点,像是让他看到了无比淫秽的画面,赵邑的龙根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勃起,同时巨卵紧缩在了根部,不过几个呼吸,便达到了平日里最为坚挺的状态。 紧接着,小月子便用手握住了赵邑的阳具,一阵揉捏,后者的嘴里立刻呜啊呜啊的淫叫起来,且叫声越来越洪亮,双腿不自觉地张开,胯部努力的想要往前顶,当他松开手时,肉体上的欲求不满反而让赵邑叫得更加淫荡。 "看看吧,这老东西发骚的模样是多么赏心悦目!"小月子狞笑道,一手抓着赵邑背后的绳子,一手继续按住其眉心,将其身体推向了最为广阔的一面。 "都不准看!"赵廷大吼。 "哈哈哈......"伴随着小月子对赵邑身体的持续刺激,后者的阳具在不住的淫叫声中都仿佛粗大了些许,肉棒顶端不断流出淫液,一滴又一滴滴落在了脚下的石瓦上。 然后就在下一刻,赵邑很突兀地射了出来,站在房顶上的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毫无形象的喷射出了腥臭粘稠的液体,一股、两股、三股...... 小月子伸出手去接住了这些,直到沾满了掌心,便将手掌移至赵邑嘴边,后者便如同碰到了人间美味一般开始疯狂舔舐着他的掌心,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头卷进了自己的嘴里,并迅速咽了下去。 然而让人惊奇的是,即便每次射得越来越少,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不住的向外喷洒着自身的精华。 "射吧,射吧!射个痛快,射个干净!"小月子笑着,抓着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四处摇晃,让精液如天女散花一般洒落。 在持续了长达数十个呼吸之后,阳具终于不再射精,不过茎身依旧坚挺,且依旧在不断抽动,那是兴奋的颤抖...... 一道带着红光的液体从马眼处流了出来,就像是血一样。小月子急忙用手接住,在那颗"星星"的映照下,这道液体闪烁着晶莹的光泽,被他一口咽下。 赵邑的阳具终于开始疲软,但他本人即便是在被控制了的状态下,也直接劳累得昏迷过去,身形随之倒下,因为小月子已经松手放开了他。 从小月子被张天师拦下,到赵邑高潮得射出了珍贵的龙精,之间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当赵辰赶到此地的那一刻,一直纹丝不动的张天师也终于睁开了双眼。 赵辰一到来就看到屋顶上的皇伯身形倒下的那一幕,精神顿时一阵恍惚,他呆呆的望着屹然不动的小月子,直到老宋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喊声响起,这才回过神来。 对于老宋跟来他并不感到意外,准确的说是没有那么的在意,他回头看了一眼老宋,继续向前跑去。 "唉!等等我啊!"老宋实在是跑不动了。 在赵邑昏迷过去从房顶上掉下来的那一瞬,离得不远的赵廷便如箭矢般冲了上去,堪堪接住了皇兄的身躯,这才有空去注意贼人的变化。 此时此刻,小月子整个人如同沐浴在了一片柔和的金光之中,且周身不时有龙形虚影游走,眼看就要吸收完毕,不远处的赵辰一把夺过弩箭手手中的手弩,对准屋顶就是一箭。 可惜的是这支强劲的弩箭仅仅是擦肩而过,底下的众多弩手得到了信号,纷纷瞄准小月子的身影射出了更多的箭矢。 眼看小月子就要被穿成刺猬,不料此时金光大盛,现场发生了一场无声的爆炸,那些金光以肉眼可见的球形冲击波从屋顶那道身影为中心迸发而出,沿途的弩箭虽未炸裂,可也全都偏离了轨迹,最终无力的落在了地面。 他成功了。 更为诡异的是,这道冲击波在掠过身体那一瞬间,在场的大部分人只感觉灵魂都仿佛被扯出了体外,一时间,大部分人身体都本能的跌倒在地,唯有小月子的笑声愈发猖狂。 "哈哈哈!久违的感觉,哈哈哈......"笑完之后,小月子的眼睛忽然紧紧盯着一个方向,"别躲了,弟弟,我知道你来了。" 一道细长的波纹飞射而出,赵廷吃惊的看向那个方向,那是一枚针形暗器,遇到墙体时竟将墙上的瓦片震得粉碎。 灰尘洒落头顶,躲在墙后的赵辰知道自己暴露了踪迹,看了一眼不远处同样躲在墙根,正忧心忡忡望着自己的老宋,走到了开阔处。 "你跟过来干什么?快回去!"赵廷喝道,这里太危险,皇兄已经遭受了折磨,辰儿可不能再出了事。 趁着方才沐浴金光那段时间,赵廷将皇兄送出了一段距离,并找人护送了回去,此刻皇兄脱离了危险境地,可没曾想赵辰又忽然蹦了出来。 赵辰摇了摇头,他看向自己的父亲,"爹,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终结。" "你什么意思?"赵廷觉得奇怪,"什么叫因你而起?别胡闹,快回去。" "爹,您还记得两年前我被雷劈的那件事么,那其实......" "真当我不存在吗?"小月子消失在了屋顶,其他人只看到一道残影朝着地面上的赵辰冲去。 "闪开!"赵廷反应同样不慢,迅速挡在了赵辰面前,然后与小月子拳拳相撞。 两人皆退了好几步,就在赵廷准备大打出手之时,天色忽然黯淡了些许。 原本那颗"星星"和月亮一般皎洁明亮,此刻所有人却发现它开始散发着七彩的芒光。 269(十五晚上) "快看!那颗星星变色了!"此等异象早就引起了京城几乎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全部或推开窗户,或来到街上,眼睛齐刷刷望着天上那颗开始比月亮还要大的"怪物"。 宫门处,由于贼人现身,宫内宫外的士兵将城门口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原本宫门外的那些店家也都被喝令打烊,行人也都纷纷驱散。不过那扎却依旧等在外边没有退远,门内的动静他也听到了,当有人前来驱散他们时,那扎便亮出了王府特有的令牌,来人一看是王府的人,便不再管他。 此刻,那些围在宫门外看不到里边场景的士兵们望着头顶星空同样发出了惊叹,那扎抬头望天,略有光感的他忽然发现眼中的漆黑越来越淡,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痒,对光的感知好像越来越强烈。 如果那扎身边有人盯着他眼睛的话,那么此人便会发现那浑浊的眼球此刻正在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褪下污浊,开始变得清澈起来。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扎喃喃自语,他不敢相信这种情况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这太诡异了。 他紧闭双眼,不太相信这是真的,可直到他再次睁开眼,看着自己布满老茧的颤抖着的手掌,一丝泪水沿着脸颊无声滑落。 不仅仅是他,在被天空那七彩的"星星"所散发出的光芒照射下,许多老者都惊奇的发现自己年迈的腿都不那么痛了,被毁容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上面留存已久的疤痕也都在结痂脱落...... 那是什么神奇的光芒? 那扎环顾四周,时隔几十年他终于再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不免显得十分陌生。他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的那颗"星星",忽然发现那并不是什么星星,他能清晰的看到那是散发着光芒的其他东西,就如同一块缓缓转动的轮盘。 因为不清楚里边的具体情况,加之他得到的吩咐是守在外边等主人他们回来,所以他本来是打算再等等的。之前发生的情况他虽然没看到,但他也通过其他方式了解了个大概,里面有着包括王爷在内的许多强大的气息。 然而就在此时,里边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内力波动,刚要准备进去的他忽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感觉,是他的对手没错。 原本潜伏在另一个位置的邢努因为房屋遮挡一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那扎,底下的那些小喽啰他也没有太瞧得上眼,直到刚刚他忽然接收到了主人命他接应的信号,果断现身准备冲入敞开的城门时,一道肥硕而壮实的身影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二话不说冲了上来。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宫门里侧。 "终结之日已到,时空轮盘降临,通往其他世界的门扉正在打开,赵辰、白告,决一死战吧。"当七彩光芒洒向大地之时,张天师忽然开口如是说道。 小月子是他进宫时瞎编的一个名字,本名也就是白告的他拉开了和赵廷的距离,"真的吗?我们可是兄弟,你想看我们手足相残吗?" "老夫很喜欢你们俩,可是规则就是如此。"张天师微微一笑,此刻的他冷漠得让人害怕。 "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白告扶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似在自言自语,但却又让推到后方的赵辰能够听见,"弟弟,不是哥哥不想放过你,可是规则就是这样,我们俩又打不过这老家伙,所以,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规则?什么规则?辰儿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 "爹,今晚一切都会明了的。"赵辰也只能苦笑,不知今晚合众人之力能不能干掉对方,规则上可没说不准借用外力。 当他听到白告的话时,就见后者忽然拔高身形落在了屋檐上,心中忽然一颤,"爹,快让所有人闭上眼睛!" 就在下一瞬,白告闭上眼睛又忽然睁开,眼中有着绿光流转,他冲着下方高声说道:"你,你,还有你们所有人都听着,从此刻开始,我就是你们的主人!"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性,刚听到辰儿提醒的赵廷还在纳闷为什么不是捂住耳朵时,就见几乎所有听到声音的人都本能的看向了他。 赵廷也看了过去,就觉得灵魂忽然一阵颤动...... "奴隶们,干掉那些不肯加入我们的人!"白告又是一声令下,下方那些原本安静的人群忽然乱了起来。 一队士兵忽然一同刺死了他们的老大,另一队弩手忽然将箭瞄准了站在后方的薛向阳。 "嗯?"薛向阳一个侧身躲开这道暗箭,又挥剑砍掉了几支随后而来的弩箭,眼中透着惊奇,"该死,这什么情况?" "他们心志不坚,全都被贼人给操控了心神。"江元的声音出现在耳边,"先制服弓箭手,然后拉开距离。" 事实确如江元所讲,白告之前虽然也能催眠操控他们心神,可因为自身原因,控制人数有限,然而现在在消化了皇帝的龙精之后彻底恢复了最初的实力,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所有还清醒的人,听我号令,将他们镇压下来!"早前赵辰便有过提醒,所以赵廷早就有了应对的心理准备。他抓住一支捅过来的长枪枪杆,瞬间掰断并将来人击昏过去,然后对着后边的赵辰说道:"等后面再慢慢让你解释清楚,当务之急是先保护好自己。" 话音落下,赵廷朝着正在屋檐上看戏的白告冲了过去。 "哼,之前我还有所忌惮,不过现在可不怕你。"白告抖手甩出几支飞针,身形后退不断保持着距离进行消耗。 虽然之前许多人包围了白告,可如今因迷失心智而暴乱的士兵数量太多,他们不得不先将这些人制服,一时间仅赵廷一人冲了上去,与白告进行缠斗。 白告不断用自己的能力影响赵廷的心神,所以他能够很轻松的面对,虽然对后者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后者也奈何不了他。 不过赵廷虽然被牵制得很憋屈,但这并非坏事,多拖延一段时间,等其他人空出手来,他就能多一分胜算。 至少他认为,真若如张天师所说两人需要决一死战的话,辰儿是绝对打不过对方的。 事实确实如此,赵辰见到父亲替他冲了上去,心中一片温暖,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是这么弱?为什么决战到来得如此之快? 赵辰掀翻一个举剑向他砍来的侍卫,环顾四周,能不被控制的角色都比他厉害,即便被控制的人数更多,但以他们的身手足以应付,只是将这些人制服需要一些时间,暂时还帮不上忙。 因为被控制的人们得到的命令是攻击其他清醒的人,并未明说要重点关照赵辰,这本该是白告的事,所以到现在为止赵辰也只是制服了几个看他清醒而冲上来的家伙,并未遭遇多大危险。 即便如此,赵辰可不想当出头鸟,那些事还是由其他高手去解决吧!他望着越来越大,准确说是离地面越来越近的时空轮盘,深知这东西恐怖之处的赵辰慢慢退到墙角,忽然听到了墙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响。 赵辰一听就知道这声响是老宋发出的,这道墙差不多属于这次暴乱的边缘,没曾想过了这么久这家伙还没远离。他来到墙后,一眼便看到老宋和另一道身影扭打在一起。 老宋显然是被神志混乱的士兵给发现了踪影,由于一直躲在墙后,倒是没有对上白告那如同深渊一般的目光,倒是成了此地唯一一个既清醒又弱小的家伙。不过现在他被人发现,完全不会武功的老宋正被一名少了兵器的士兵按倒在地,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脸色涨得通红。 "你怎么还在这儿?走远点不好吗!"待解决那名士兵之后,赵辰将老宋从地上扶了起来,见他缓过神来,对准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上去。 "你说说你留在这儿有什么用?只会给我添乱,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你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老宋现在灰头土脸,好在没有了性命之忧。等赵辰说完之后,他捂着被踹的屁股忽然跪了下去,拉着赵辰手臂,央求道:"小主,之前张天师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真的要和那贼人决一死战吗?" "决一死战?我又打不过他为什么要决一死战。傻子才会傻乎乎冲上去蛮干,你主子我可不是傻子。"赵辰想要拉他起来,不过老宋不愿意,他也拉不动。 "你自己都不让人省心,还来担心我。放心吧,我爹正在牵制他,等其他人腾出手来灭掉他是迟早的事,都用不着我出手。" 好说歹说老宋站了起来,他盯着天空已经变得如水车一般大小的七彩轮盘,"小主,那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好像......越来越近了。" 望着头顶已经占据一片区域的时空轮盘,赵辰眼神分外凝重,他知道,这东西真若完全下降,那可是比这京城还要大。 就在他思考怎样回答老宋之时,一道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就是这儿,这儿还有两个漏网之鱼。" 七八个人忽然从另一处转角出现,他们或持枪或持剑,见到他俩便冲了上来。 "老宋,快到我身后。"赵辰面色有些凝重,这几人好像没有之前那些人那样无脑,反而保持一定距离准备将他俩包围起来。 "小主,你打得过他们吗?"老宋在身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嘿,你可别小看了我。"赵辰将老宋护在身后,"反倒是你别吓得尿裤子了,怎么样?腿有哆嗦吗?没哆嗦就听我号令。" "什么号令?" "那当然是......跑!"赵辰一把抓着老宋手臂,朝着外面的"战场"跑去。 突然的举动让那些人反应慢了半拍,赵辰拉着老宋已经成功跨越那堵墙壁来到了外面宽阔处,并朝着不远处的薛向阳跑了过去。 可是...... "嗡......"令人窒息的音效几乎刺穿了老宋耳膜,一道水桶粗细的红色雷光就那么突兀的毫无征兆的劈到了面前的赵辰身上,直接将老宋震出了数米之外。 狰狞电光在呼吸间变成一道笔直冲天的光柱,一道声音也随之响彻于光柱内部。 "系统正在加载,选手数据开始载入。" 270 平地一声惊雷,整个京城顿时炸开了锅。 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两道仿若连接天地的纤细光柱。如果说之前还只是头顶出现异象,大家顿足看个热闹,可这两道光柱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向了宫城的方向。 一时间,大批中秋出门游玩的老百姓纷纷朝着事发地涌去,似乎忘记了未知往往伴随着危险。 "小主!"老宋本就灰头土脸,这下更为狼狈,那股强大的冲击力差点让他直接昏厥过去,他晃了晃脑袋艰难爬了起来,"小主,小主!" 光柱内部,赵辰全身虚浮在离地几寸的半空,虽然动弹不得,可外面的一切他也尽收眼底,他想说些什么,可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嘴,眼睁睁看着老宋朝他走来,越走越近。 下一瞬,他看到一名士兵举剑冲向自己,他想告诉老宋自己根本不会有事,可再下一瞬,不敢面对的一幕却还是发生得那么突然。 老宋完全不知笼罩小主身体的这道红光到底为何物,不过他却看到了小主那双饱含生机的目光,微微松了口气,可就在下一刻,他便看到一名士兵举剑便要刺向小主的身体。 如此近的距离,搬救兵已来不及,老宋作为离赵辰最近的一个人,在经历了只是短短一瞬的思考,就在剑尖即将触及光柱表面之时,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将那名相貌有些熟悉的士兵压倒在地。 这道身影看起来有些瘦弱,老宋利用体型优势成功将他压在身下。 "小主,老宋还是有些用......" "处......"老宋庆幸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他摸到了,那好像是一把剑柄,可那几尺长的剑身去哪儿了? 刚想思考,可他的视野却陷入了一片黑暗。 老宋歪倒在地不省人事,那把原本刺向赵辰的长剑径直捅穿了他的身体。 这时,赵廷赶到,一掌震飞了准备掏出匕首再次刺向赵辰的士兵,后者重重的摔在地面,却因为盔甲的关系只是晕了过去。当然,赵廷没空上前查看他的生死,方才雷光劈中赵辰时,正在和赵廷牵扯身形的白告同样收到了雷光的关照,顺势震退了准备靠近的其他人,赵廷看着一红一绿两道直冲天际的光芒笼罩住两人,急忙让大家不要靠近,自己则赶到了赵辰这边,却没来得及救下挺身而出的老宋。 "辰儿,你要振作!" 赵辰一脸呆滞的望着前方,眼角尽是控制不住而流出的眼泪,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提示音却仍不断在光柱内部响起。 "清除人为记忆封锁,开始传输选手丢失记忆。" ...... "这是什么?" "这是淋浴头,洗澡用的,这里是开关,你看。"年轻人很无奈,但还是十分耐心,谁叫这个脑子瓦特了的大叔长得贼帅呢。 "洗好了叫我。" 年轻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没多久,这个中年男人却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我洗好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直接出来了!"年轻人赶忙起身,余光却不住的打量中年人丰满的肉体,以及胯下那软趴趴的一坨,慌慌张张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就拿了一套睡衣出来,"这是我爸穿过的睡衣,我看你......挺胖,先将就着穿吧。" ...... "哎!你就别来厨房捣乱了,别瞧了,我也就会那几个菜,我给你的书你看了多少了?" "看累了,歇会。要不我给你泡杯茶吧,红茶怎么样?"中年男人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茶?" 饭桌上,年轻人见中年人给自己夹菜,放下了筷子,"你别笑,我爸过几天就出完差回家了,到时候我可不能再把你留这儿,你得另外找地方住。" "那,那怎么办?"中年人顿时拘谨了起来。 "我想想办法吧。" ...... "老弟,没想到你对史料研究颇深呐!与我专研的考古学有许多相通之处。" "过奖了,不过是兴趣爱好,当不了饭碗。"中年人客气笑了笑,眼角余光却不住的向年轻人求助。 "说哪儿的话,听这小子说你现在还没工作是吧?要不要考虑去我那研究所?" 年轻人在一边抢话,"大伯,你那研究所门槛得多高啊,有本事没文凭还不是进不去。还不如找个门槛低点的工作实际点。" "嗯......有道理。老弟,你放心,你工作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咱们俩以后还得多多交流。" ...... 吵闹的教室因为一阵急促的上课铃声而逐渐安静下来。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残酷而又青春的高中生活又要开始了。 一道身影迈步走进了教室,是一个西装革履,胸口别着一支钢笔的中年男人,身体虽然有着明显的富态,甚至连双下巴都那么明显,可当那颇具威严的目光对着教室一扫而过时,却已经令有些人在下面犯花痴了。 "各位同学,大家好,从今天开始,由我担任你们班级的历史老师,我姓宋,你们可以叫我宋老师。" "这老师好帅啊!"正式上课后,年轻人的同桌兼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肩膀,他们俩有着同样的性趣爱好,"你看那身材,那肚子,那屁股,看那脸,是我的菜!" "老六,难不成你还想泡他?" "没错,我就是馋他的身子,你不会是要跟我抢吧?先说好,咱们公平竞争。" "说得好像你敢光明正大去追一样。行了,你别卖萌了,老六都萌成小六了。" 这时,讲台上的中年人突然停止了讲解,"下面我抽一名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指尖在学生名册上缓缓滑过,"张旭。" 年轻人站了起来。 ...... 记忆如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涌入脑海,所有人乃至所有事,赵辰都仿佛再次经历了一遍。 外界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被丢失记忆重新覆盖的他却仿佛经历了几个月。当赵辰恢复了此前的所有记忆,时空轮盘所降下的光柱又开始向他灌输更多的信息。 脑海之中,他毫不犹豫将时空轮盘赠送给他的唯一奖励给攥在手里。 光柱之外,所有被白告催眠控制的人皆已被制服,由于光柱的突然出现,从外围忽然涌入了许多看热闹的民众,江元等人又不得不加派人手封锁现场,将那些好事的百姓向外逼退出去很远。 太医已经有人前去通知,赵廷封住老宋身上几处关键穴位避免失血过多,堪堪吊住一条命。正当他刚刚临时安置好老宋的位置,围观的群众仍在不舍的缓缓后退时,那一红一绿两道冲天光柱却忽然化作漫天晶莹炸消失,使得早就化作一道人形光芒的"张天师"终于被大家所注意。 "C区04号选手张皓,攻略世界数量1,潜力等级A,欢迎回归。" "C区06号选手张旭,攻略世界数量0,潜力等级A,欢迎回归。" "竞技模式开启,角色'天师'停用,C区裁判员在这里祝两位选手好运。"人形光芒空灵且无法分辨性别的声音响起,正是由之前见证两位决一死战的张天师演变而来。 外围的那些百姓只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语,身处人影正下方的赵廷却呆呆的看着眼前,那原本被光柱所笼罩而无法动弹的辰儿的身影,此刻终于稳稳的向前迈了一步。 赵辰,不,应该说是张旭,浑身上下和之前并没有多大差别,却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除了在左手手背上出现两个怪异的符号,甚至在头顶上方几寸处也漂浮着一个发光的符号。 "爹。"张旭一声轻唤,让有些呆滞的赵廷回过神来。 "你,你是辰儿吗?还是祂口中的......张旭,还有,你头顶上飘着的是何物?"赵廷不敢置信,那身衣裳,那份笑容,甚至连那语气,都和平时的赵辰一模一样。 赵廷回想起自己曾经见过"张旭"这个名字,原来就是他。 "我是,我是您的儿子。"张旭挠了挠头,将手背和头顶上的阿拉伯数字转换成了汉字,然后问赵廷:"爹,老宋他人呢?" "他,他被我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赵廷缓步向赵辰靠近,虽然知道了张旭这个名字,可在他心中,面前这个年轻人一直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名字就叫赵辰。 "家庭互动时间结束了没,弟弟。"另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正是同样从光芒中出现的白告,不过白告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登入世界的真名可是叫张皓。 一旭一皓,代表着旭日与皓月,代表着白天与黑夜,这是他们共同的父亲取的名字,从小跟到大的名字。 "我们难道不也是一个家庭吗?难道不应该和我互动互动。"张皓的头顶漂浮着数字1,代表他在这个世界前便成功攻略过一个世界,他的身边忽然出现一道金色光圈,其中仿若深邃的星空一般看不彻底。 张旭脸色一变,"爹,快告诉我老宋在哪,那家伙能锁定老宋的位置。" 话音刚落,那道光圈中忽然窜出一大群不明物体,宛如倾巢而出的蜂群,瞬间四散到空中各个角落,待悬浮不动,它们集体睁开了"眼睛",瞬间便发现了重伤昏迷的老宋的位置。 "老宋在那里!"赵廷急忙指向某处。 张旭宛如炮弹般飞射出去,同时身上开始出现奇异变化。 271 "轰......"那些不明物体表面泛着金属光泽,宛如一颗颗精致的小铁球,明明没有翅膀,却漂浮在空中,其中几颗率先锁定老宋的位置,齐刷刷在藏身处爆炸开来,掀起一片耀眼火光。紧接着,更多的"铁球"得到了指引,开始持续不断的轰炸着那片区域。 在这等威力冲击下,绕是厚实的墙壁,也被炸塌了大半。不过当烟尘散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那里时,却发现原地出现一张散发着微光的薄膜,看似如气泡般脆弱的光膜,实际上却成了最为坚固的盾牌,将所有攻击尽数挡了下来。 张旭全身覆盖了一层赵廷等人从未见过的盔甲,这套盔甲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正是时空轮盘赠与他的唯一一种道具,一套专为战斗而设计的机械外骨骼。 头盔自动移除,是张旭在这个世界才会拥有的一头长发。他开启隐形模式,连同老宋暂时消失在了其他人的视野之中,看着老宋腹部鲜红的一大片,以及防止失血过多而暂未拔出的长剑,张旭心中有着一种无法言明的痛楚,他从未想过,自己辛辛苦苦努力寻找的人,竟早就陪在了自己身边。 拔出长剑,张旭为这个依旧憨厚得可爱的家伙止了血。当隐形模式关闭,他已经带着老宋出现在了赵廷身边。 "爹,快带着老宋和其他人汇合,然后让周围的人离此地越远越好,对方能使用的武器千变万化,威力不比之前的爆炸弱,不是靠刀剑就能招架得住的。" 张旭抬头看去,除了之前的光圈以外,张皓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三个,左右手,以及身后,不知下一刻就会从中冒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 每个选手在攻略世界之前,时空轮盘都会根据选手意愿赋予其一项帮助,可以是道具、能力等。之后每成功攻略一个世界,便会依据那个世界属性新增一项,可切换使用,但不会同时出现。 此刻张皓竟然用上了破坏力最为巨大,同时也是最初赠与他的武器库,这种机会十分难得,一般仅在攻略世界之外的时间段才可使用。 "不过......"张旭想了想,既然对方使用了这个道具,那么他的另一项能力便会被自动移除,也就是说...... 正在和赤膊的那扎打得热火朝天的邢努一个愣神被前者撞飞到了墙壁上,待他慢慢爬起来时,他的眼中却是一片迷茫,他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待那扎又是一拳向他袭来,邢努抬臂挡下,怒道:"鄙人乃当今武林盟主,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那扎正觉奇怪,宫城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屹立了数十年的宫门轰然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从窟窿中先是飞出一道身影,在空中不断向后退去,其后跟着出现一个庞然大物,叫不出名字,但却里里外外透露着危险。 随着飞射而出的张旭缓缓落在地面,庞然大物也逐渐向内收缩,最终变成了一块泛着绿色光芒的四方平台,上面站着两道身影,其中那道陷入昏迷的身影正被张皓揪住衣领,另一只手上逐渐出现一道光团,里面隐隐有物质流动,神秘莫测,那感觉就像......灵魂一般。 "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上这个平平无奇的家伙吗?因为他契合这个东西。"张皓看起来比先前吸收了皇帝龙精之气后所展现出的状态更加自信,他将手中那道光团逐渐靠近自己的"人质"头部,"知道这是什么吗?没错,是他的灵魂。" 虽然所有人摆脱了被操控心神的影响,但由于小六子先前因为赵廷的一掌陷入了昏迷,此刻被张皓抓在手中任其摆布。张旭看着对方,一时不敢动作,眼中却有着仿佛能够杀死人的目光。 那是一道因他而死之人的灵魂。 光芒渐渐融入进了小六子的额头,使其整个人颤栗起来,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看着昏迷之中的小六子,恢复了往昔所有记忆的张旭来不及缅怀过去,就见对方手臂一个前挥,四方平台瞬间向上展开化作一架炮台,黑黝黝的洞口瞄准了他,下一瞬,炮弹齐飞。 同一时刻,张旭消失在原地,机械外骨骼所带来的加持令他各方面性能都有了质变的飞跃,他的速度快到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子,那些炮弹在他眼中慢得就像孩童丢出的沙包一般。 只是炮台的攻击好似无穷无尽,且每一枚炮弹都锁定追踪着他的身形,张旭不得不在闪避间隙中靠近对方。因为他清楚,没有什么能力是没有任何弊端的,对方最大的弱点,便是自己本身。 就好像未来战争中的作战尖兵,这套外骨骼很适合单体作战。随着爆炸不断在地面、墙壁、屋顶,甚至于肉眼可见的任何角落肆虐,张旭从背后抽出一把刀刃泛着电弧的利剑,切瓜般劈开一枚险些击中他的炮弹,以一个潇洒的姿态错开身形,冲向张皓。 后者冷冷一笑,也不见他变换武器,直接将昏迷的小六子拎到了身前。 张旭见状,连忙收身避开,最终一剑斩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形成一道一人长的豁口。 "混蛋!"张旭暗骂,却不得不继续躲开下一次攻击。 有了这个肉盾挡在身前一刻,张旭便一刻也不敢真真正正伤害到对方,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让他感到特别憋屈,一时想不出什么可行的办法,只得尽力拖延消耗对方的多种手段。 他不能逃避,也逃避不了,一旦选择,那么遭殃的可就不止这一片区域。 这等战斗是其他所有人闻所未闻、生平仅见的,不仅看到了各种威力巨大的未知武器、数丈高的巨大机关,还让他们见识到了这种不同于内力的力量能让人强大到什么地步。那些被疏散至很远很远的人们只是看到各种光色以及爆炸的轰鸣传来,少数几人凑得近的便会看到往日里的轻功在这两人面前究竟显得多么的缓慢。 "老弟,之前你打我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方才这段时间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堂堂新上任的盟主,那个十分嚣张的家伙竟然利用我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此事绝不能原谅。"清醒后的邢努同那扎一同靠在一处被炸毁断裂的墙壁背面,看着正在燃烧的房梁,也是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们俩方才由于和一枚炮弹擦肩而过,以至于两人都不得不亲自褪去烧起来的衣物,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且狼狈不堪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同样遭遇的那扎,邢努心里平衡了许多,问道:"怎么样?想到这家伙的弱点了吗?" 那扎不知多久没见过自己的那根雄伟了,不由愣了愣神,"我这双眼睛才刚刚好,哪儿看得明白?" 邢努偷偷瞧了瞧外面异常激烈的场面,轰鸣声根本就没断过,"那家伙好像特意拿一个年轻人做挡箭牌,看起来身体素质并不怎样,如果能接近他,应该能一举拿下。" "或许吧。"那扎也偷偷向外望了望,他并不知道在那副气息完全不一样的外骨骼里面,会是他的主人赵辰。也正是因为他不知晓,反而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起到了重大作用。 "这场战斗看起来谁都奈何不了谁,等他们消耗得差不多了,咱们俩再想办法一起上。"邢努将烧毁的碎布缠绕到了手腕,忽然发现了那扎的窘迫,"老弟,说来你这命根子可不小,可现在都这状况了,你还硬成这样,可别是因为我,我不搞龙阳。" "我那是......之前吃坏了东西。"虽是这样说,可他的阳具更硬了。 "难道之前准备去青楼作乐?不过我瞧你这根家伙一点也不黑,不会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个童子鸡吧?"邢努来了兴致,伸手一抓,没想到入手又硬又烫,倒真有几分雄风。 那扎微微张嘴,竟差些就要呻吟出来。自己一直没碰,就怕阳具受到刺激,当对方那布满老茧的手指一握住他的肉棒,那种强烈的快感差点要了他老命,肉体本能的没有抗拒,反而在盼着这只手能撸动几下。 那扎由他拿着私处是邢努开始前没想到的,本以为对方会打开他的手,到现在反而是他自己主动松开手,然后听那扎喘息道:"怎,怎么可能,我那是因为容易被别的刺激。" "别的?乳首?脚心?"邢努想想觉得有些离谱,不过看到对方结实而饱满的胸口上如花生粒般大小的乳头就那么硬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鬼使神差用手指捏住了那扎的乳头,扯了扯。 那扎本就已经处在性欲的深渊边缘徘徊,调教好的肉体已经发骚,阳具也兴奋到了一定程度。当乳头忽然被捏,那扎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握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喷射出了雄精。 邢努也愣了,他小心翼翼捏了捏自己乳头,立刻传来了强烈的兴奋,阳具随之勃起,更多记忆逐渐从脑海浮现而出。 张旭不知道周围的废墟中还有两个赤裸的壮汉,其中一个还仅仅被摸了摸阳具、捏了捏乳头就兴奋到了高潮。持续的高强度作战......不,是周旋,让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他一次次想要找机会寻到破绽靠近,可却一次次的失败,虽说也耗费了对方许多手段,可他清楚,自己很可能会先倒下去。 同样焦躁不安的还有张皓,不知什么原因,弟弟张旭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强了一些,到了现在他也没能够将对方拿下,尤其是为了不让对方近身,他的远程武器已经接近告罄。 不过看着远处单膝跪地明显喘息不已的张旭,张皓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没关系,快结束了。" 他的武器开始充能。 不过就在下一刻,忽听得一声大吼,一道身影从废墟中蹿了出来,"王八蛋!纳命来!" 272 声音落下,那道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张皓后方,无形压力从后方袭来,这让他根本闪避不及。 邢努不管不顾朝张皓冲了过去,看那架势竟是一副死斗模样,狂暴的内力连同挡在张皓身前的小六子一并笼罩了进去。 "糟了。"残垣后的那扎看向邢努,他俩方才分明商量好了计策,并无杀死那个陌生年轻人的想法。可随后邢努却忽然痛苦的捂住了脑袋,再次睁眼已双目赤红,不知经历了什么变得这副模样。 "唉。"那扎正惋惜即将丢失一条无辜的人命时,事态却出乎了他的变化。那个家伙竟用他正在蓄力的武器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刹那间,武器崩毁,产生的余波瞬间震飞了三人。 看着脱离自己控制的小六子摔在不远处,张皓心中暗道不妙,然而当他稳住身形,邢努却再一次冲了上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大意了!控制解除后这家伙果然要反。" 另一边,邢努的暴起绝对是张旭之前没想到的,不仅摧毁了锁定他的武器,产生的余波更是冲散了几人,当昏迷中的小六子落在地面的那一瞬间,张旭顾不上身体所承担的痛楚,动用最大功率冲到后者身边,捞起人转身就撤。 因为被近身缠斗,导致张皓的许多武器无法使用,一时间倒进入了缠斗的局面,张旭得以喘息片刻。就在这时,赵廷从另一边赶到了他的面前。 "辰儿,你怎么样?"方才的战斗赵廷一直在远处观察,他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之前陷入混乱的士兵经过这段时间已经调整过来,弓箭手也在远处待命,随时准备支援这边,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勉强还行。"面罩分开,张旭冲着赵廷勉强笑了笑,"爹,我刚才威风吗?" 不过话音刚落,张旭忽然吐出一大口鲜血,神色一下子黯淡下去,吓得赵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他,"现在还逞什么能!咱们先撤。" 萎靡不振的张旭苦笑一声,他深知自己这毒到底没有得到根治,眼下情况变得如此糟糕,生命恐怕也进入了倒计时。 张旭靠墙瘫坐下来,处于暴怒中的邢努正与张皓打得不可开交。他默默计算着敌我双方战力的差距,忽然见到刚被自己救下的小六子揉着脑袋爬了起来。 "脑袋好痛啊!这是在哪儿?"小六子环顾四周,被周围废墟吸引了目光,一时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当他回身看到张旭时,脸上表情微微放松,"旭子,我这是哪儿?我怎么感觉我睡了好久。" 见张旭呆呆的看着他,小六子又问:"你怎么不说话?" "真的,是你吗?"张旭缓缓开口。 "你发什么神经?"小六子越看周围越觉得逼真,有些不安的蹲在张旭面前,"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张旭脸上带着些许欣慰,不过随即又变得焦灼起来,"情况紧急,晚点再告诉你。爹,带着他先撤。" 赵廷愈发看不懂面前的两个人,今夜发生的事已经颠覆了他这几十年来的认知,"不可,你对付不了那家伙,不能让你孤身犯险。"说完,赵廷便不管不顾架起虚弱的张旭,准备抄小道离开。 "爹!"张旭无奈。 可是他们想走哪儿会那么容易。周围建筑摧毁严重,他们一动,正被邢努缠着的张皓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 "滚!"一击暂且击退邢努,转身便朝着三人射出一串密密麻麻的暗器,被赵廷运转起体内雄厚内力,似一道无形墙壁纷纷定在了半空中。 "御物?"赵廷又是一惊,这些暗器并未如寻常那般被挡住后便跌落在地,双方反而僵持不下。直到邢努再次出手,方才作罢。 "那不是你哥吗?他怎么也在这。"小六子大喊,他左顾右盼,一抬头,便看到了如月亮般皎洁明亮的光轮悬在高空。 一时间,他好像记起了什么。 "旭子,我好想记起了很多东西。"移开视线,小六子目视着张旭,"空中这玩意儿,我们以前也见过的吧?" 张旭身躯一阵,那让他悔恨而痛苦的记忆随之涌现,可幸好,幸好他活过来了。 "是啊!我们以前见过。" 突然,一阵剧烈的轰鸣在众人耳畔炸响,绚丽的光芒仿若突然盛开的昙花出现,张皓捂着手臂,那时时刻刻悬在身体两侧的光圈竟被他爆掉了一个。付出了如此代价,终将发狂的刑努轰进了残破的废墟之中不知死活。 "去死吧!"一根形似长矛的武器出现在他手中,可显然这不是普通的冷兵器,那代表着能量指数的光芒不断飙升,这是压箱底的招数。 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这把武器从出现到充能完毕不过短短的几个呼吸,伴随着一阵刺眼的亮光,这根长矛挂着呼啸冲向了地面的张旭。 "爹!他这招锁定了我,躲不开的,你快放开我!"当看见武器出现的一刹那,张旭便知晓了将要发生的事。 "胡说什么!爹可没老!"既然躲不掉,那就只能硬抗。赵廷不再保留,运起全数功力形成了一道内力之墙,将他们三人覆盖了进去。当长矛以极快的速度冲到近前,三人的身前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张旭也制造了一枚能量盾牌一同挡在身前,只要待到长矛能量耗尽,他们也算逃过一劫。 可是他想的太简单了,他们的前方,哪里还有张皓的身影。 在长矛投射出的那一瞬间,张皓便借着那道让人睁不开眼的光芒来到了三人的后方。这个世界,他可是一位刺客。 张旭父子俩专注抵挡那把长矛,以至于小六子最先发现了端倪。他知道,自己发现的不晚,只不过...... "旭子躲开!" "噗呲。"是利刃刺透身体的低沉,张旭转头,鲜红的血液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呃,呃......"小六子低头,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膛,他颤抖着身体,努力抬起头看着张旭,笑着说:"旭,旭子,我,我没忍住,又给你挡枪了。" 张旭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这恐怖的场景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咳,咳。我还有,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怎么办,我,我好怕死,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找个,找个喜欢我的大叔,你不能抢,一定,一定要比你的好看。我,我还想......" 小六子停下了一切动作,他紧紧抓着张旭的肩膀,脸上笑容依旧,只有血止不住的流淌。 他替张旭挡住了致命的一击,代价则是他自己。 "呜,呃呜......"张旭什么都说不出来,除了恐惧,他只知道哽咽。 "儿子,振作一点!"赵廷在身边大喊。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心疼自己的弟弟,也许是欣赏这份难得的绝望,张皓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再次出手,而是送上了一句:"弟弟,你欠了人家两条命,下辈子都还不清了。" 张旭扶着死去的小六子靠在了墙边,蒙上了他的眼睑。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双目一片血红,却冷静的可怕。 "爹,我对不起您和娘亲,今天,他必须死。" "孩子,别做傻事!"赵廷喊道,只是张旭已经冲了出去,目标却不是张皓。 不过见张皓要去追赶自己的儿子,赵廷及时上前拖住了对方。 借助着装甲的力量,张旭几个呼吸便来到了战场边缘的江元等人面前,他停在了薛向阳的身边,"薛兄,把你的剑借我一用。" "好!"薛向阳也不废话,此刻无需多言。 "老家伙,即便你武功盖世,也奈何不了我。"张皓不想被消耗战斗力,只能越飞越高,但还是被成功拖延了时间。刚刚摆脱赵廷的出手范围,没曾想一道火光直接向他袭来。 不,那不是火光,而是功率过载的张旭的装甲。 "警告,警告,监测到沿途核能式自毁袭击,请尽快撤离。" "请尽快撤离。" 张皓这才知道,这家伙疯了,竟然在燃烧灵魂。这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疯了吗?你这样会彻彻底底的死去。你的灵魂,永永远远处在这轮回之中!" "你快停下,我们输赢死的是肉身,可灵魂还在,我们的路还很长!" "不,我不能跟你一起消失,我认输,这个世界我认输了,系统你快判定我输了!" 然而,时空轮盘没有同意他的请求,他不得不一件又一件掏出自己压箱底的东西来阻止张旭的这种自毁式袭击。可现在这种状态下的张旭,装甲的各项性能有了质的飞跃,尽管被张皓压箱底手段消耗了不少,但还是成功追了上来。 张皓想自杀让系统直接判定自己出局,然而他似乎连自杀都来不及了。 熊熊烈火包裹着两人,那把来自天外材料所铸的剑成功末入张皓的胸膛。 这把剑杀死了他的肉身,火焰灼烧着他们的灵魂。 两人双双从高空坠落。273 被刺穿胸膛,再加上从高空笔直坠落,张皓的肉身彻底死去。 隐约间,似有灵魂在哭喊,诉说着不甘。 "儿啊!"赵廷大步冲了过去。 因为有装甲的缓冲,张旭并没有立刻死去,但好景不长,他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 "爹......"张旭虚弱的回应,咳出一口鲜血。 "别,你别吓爹,你会没事的。"赵廷慌了,但凡一个正常人都能看出张旭受了多重的伤,可他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张旭挤出一丝笑容,"爹要高兴,我已经报仇了。" 赵廷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一道乳白色的光柱从天而降,从里面走出了一道看不清面容的人形光芒,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响起:"恭喜6号选手赢得本次胜利,您可以选择回去了。" 时空轮盘的系统可以在选手攻略成功一个世界后完成任意一个不违反系统准则的要求。 张旭看了一眼那道光柱,他清楚的知道,任何肉体上的创伤在被光芒接引回去后都能得到彻底根治,甚至会变得更好。 可它治愈不了残缺的灵魂。 张旭微微一怔,回想起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当时的他没有明白,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我,我就不回去了。你可以,帮我完成其它要求吗?" "当然,这是您的奖励。" "那就......把老宋送去那里吧。" "您想好了吗?"那声音人性化的问道。 张旭点了点头。 人形光芒突然消失,下一瞬便来到了处于重伤昏迷的老宋面前,一道无形的大手将其提了起来,在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情况下,被缓缓带进了光柱。 "系统会满足您的要求,那么,再见了。" 光柱缓缓消散,老宋已经不见了踪影,紧接着,高空那道巨大的光轮开始缓缓旋转、上升,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广袤的夜空之中。 天色重新暗了下来,如果不是遍地的狼藉,这将是一个正常的黑夜。 张旭欣慰的笑了,他想起了那段美妙的时光,昏昏欲睡,直到赵廷的呼唤拉回了他的思绪。 "孩子,别睡,坚持住!"赵廷颤声道,并急切让人去寻找太医过来。 "不用麻烦了,爹。"张旭抬眼看着赵廷,"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别说傻话!" "谢谢你,爹。"张旭的声音是那般绵软无力,"还有,我对不起你。" "我其实不是您的孩子,您的孩子,早在被雷劈之前,就已经死了。我,我不过是占据了他身体的一道孤魂罢了。"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赵廷将张旭抱得更紧了,"孩子,别说了,不管你是不是他,你都是爹的孩子。" "是,是吗?那......太好了。" "爹,你跟我讲讲,他以前的故事吧。" 赵廷将张旭深深搂在怀里,像给幼小的孩童讲睡前故事一般轻声细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的身影逐渐没了动静。 赵廷老泪纵横,依旧不停地说着。 ...... 浑浑噩噩,老宋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他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处在一个纯白的空间,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不过眼下,他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这是哪儿?小主呢?王爷呢?"老宋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般富态,不过貌似力气大了一些,皮肤也变好了一些,精神饱满的不得了。 老宋左顾右盼,终于发现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赶紧上前虚心请教:"打扰一下,请问这里是哪儿?" 那个人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这里是影视拍摄基地啊,你是拍哪部戏的。" "拍戏?拍什么戏?" "古装戏啊大叔,你自己不还穿着戏服的嘛。"这人感觉自己眼前这人特别奇怪,不想过多交流,急急忙忙走开了。 "哎!"老宋还想说些什么,可那人已经走远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儿。"老宋漫无目的的走着,见到人就问,总算了解到了现在是21世纪,在一个叫C市的一个影视拍摄基地里面。 当他找到了基地的出口,外面的城市景象让他看花了眼,原来房子可以建得那么高,人被关在铁罐子里跑得飞快。 基地旁边有一座公园,老宋漫无目的地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该做些什么。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发着呆,不知何时发现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在侧前方不停地偷看他,手里还拿着一块长方形的铁壳子对准了他。一看到他看过去,那道身影就立马转过身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老宋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鬼鬼祟祟,你想做什么?" "没干什么啊!"被突然拍肩膀问话显然把他吓了一跳,他慌慌张张转身,含糊其辞。 没曾想转身之后,这个他老早就在观察觉得好看得不得了的大叔突然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小主,是你吗小主!" 年轻人完全懵了,自己这是彩票中大奖了? "你松开!我不认识你。"虽然被好看的大叔熊抱着让他很舒服,不过大庭广众的让他也特别不好意思。 "不认识?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老宋察觉自己有些失礼了,赶忙松开。 "我真不认识你啊!"年轻人说完又小声嘀咕:"我只是看你长得好看......" 他不会说刚刚他用手机偷拍了好几张照片。 "你叫什么名字?"老宋问他。 "我名字?啊......我叫张旭,弓长张,旭日东升的旭。" "我姓宋名世林。"老宋回应。 奇妙的缘分开始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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