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90
自打知道了赵雁北要离开后,加上两人和解后正蜜里调油,接下来的几天知秋恨不能长在赵雁北身上,目光时时刻刻的追随者赵雁北,看的赵雁北心里高兴之余也带着难过和愧疚,尽量把时间放在两人独处上,一时到把儿子毛毛忘在了脑后,幸好毛毛也不是一个粘人的家伙。
临近离开赵雁北越来越心痒难耐,知秋怀孕后正赶上他去了北京,回来后有是一系列的闹别扭,他就是有点心思也被知秋冷冷的浇熄了,这几日情绪好心情佳他要是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男人了。
手摸摸索索的就伸进知秋里衣里去了,美其名曰跟孩子培养感情,要不等他一走八个月孩子生下快来后跟他不亲。
他说的理直气壮,知秋也想他了,知道他禁欲了几个月难受也就由着他去了,这人手渐渐的不老实了,慢慢上移,在她高耸挺拔处打磨,
"又大了,你也悠着点长,"他的眼神幽暗深沉,如一汪深潭看不到底,
知秋脸红了,"我这不是又怀孕了吗,你手往哪摸呀,"
赵雁北慢慢欺身上前,让她的后背贴近他的胸膛,把她完整的搂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上,一手摸着她的肚子,一手握住绵软,"我走了,你想不想我,"
"不想,"知秋嗔道,
"真的不想?"手上一用劲,知秋轻哼出声,
"可是我想你,"他嘴唇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烫的她战栗难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赵雁北感受到她的变化,轻笑开来,搂住她的手有往怀里带了几分,大腿牢牢地贴住她的腿,
"赵雁北,别......我不舒服,"知秋被他箍的难受,她的姿势有点不舒服,蜷得慌,
"放松,往后靠,对,屁股往前挪,"知秋听话的把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这才舒了一口气,平静一下起伏的心潮。
"雁北,毛毛,我想把他送到大院里的幼儿园去,让老师教教,你看他越来越霸道,小聪明一堆但是都不用在正事上,专用来跟大人作对。"
赵雁北:"呵呵,那个臭小子,"
想到毛毛在柜子里拉粑粑俩人不由的一脸黑线,
知秋叹口气,继续说"前几天碰到周阿姨,她问我妈妈最近身体什么样,很久都没有见她了,我才知道原来妈妈她们这些退休后的老**家还参加了市里组织的妇联 活动,怪不得以前经常外出,现在妈妈整天围着毛毛转,年纪大了而毛毛精力旺盛又皮,得时时刻刻跟在他屁股后面,我实在是担心妈妈身体吃不消,最近又瘦 了,"
说这些话知秋一方面是真的担心赵母的身体,赵雁北眼看就要走了,万一赵母在病倒了她还怀着孕,赵父正在由副转正的节骨眼上,在部队很少回家,就算家里人手充足可是没有个主心骨也让人心慌。
再加上毛毛在赵母的娇惯下已经初步显露霸道的性格了,在这样下去,她怕出现第二个赵雁南,赵母别看看起来好说话,可是和赵雁北一样,一贯强硬,多年上位者 带来的权势让她不自觉的认为知秋就得服从她,再加上在家里做主惯了,知秋很明白什么事应该顺着她,但是毛毛的教育问题是大事,不能再顺着赵母了。
但是她也没有傻到强硬越过婆婆的指责与她对着干管教毛毛,所以暂时分开他们两人的长时间接触,等赵雁北回来后由赵雁北管教,男孩子还是做父亲的教育合适。
赵雁北头继续搁在知秋肩上,思索了一会,淡淡的说,"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是送幼儿园妈是不会同意的,至于毛毛,"他有些尴尬,他能说他小时候比他还皮吗,把人家烟筒堵了,差点呛死那家人,当然他是不会干在柜子里拉粑粑这种事的,"我会跟妈谈谈,"
知秋认为赵雁北没有把她说的放在心上,俗话说三岁见老,毛毛现在一堆毛病,还有不爱说话这项让她头疼,他不是不会说,相反他告起状来话说的溜脱极了,可是 一旦吃饭或者让别人给他拿个东西就啊啊的光指不说话,这也是赵母惯出来的,什么都给他伺候好,还不等他说就给他拿过来了,倒是配合默契,长此以往惯得他浑 身惰性。
当然这话她没说,当着赵雁北这个儿子抱怨人家亲娘这是傻帽才会干的事,她只是开玩笑的说他俩都是军人,无论做饭洗衣还是整理内务样样来得,怎么生了个懒儿子,连话都懒得说,以后大点一定得让他自己洗衣服,对了还要干家务活才能发零用钱,向国外小朋友看起。
本来这事赵雁北深有感触,但是赵母护着,再说毛毛又不是不会说话,他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被知秋这么一说还真是那回事,哪有一个当兵的样。
"你不心疼?"赵雁北调侃道,"以后可不许拦着后悔,"
"穷养儿子富养女,不后悔,"于是赵大毛惨了,舒适的生活一去不复返,让知秋觉得她是一个后妈,但是她还是狠下心来,她可不想她儿子以后成为只知花钱泡女人整天给家里惹是生非的纨绔,也来一出我爸是李刚,那她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呵呵,为了我媳妇的深明大义,亲一个,"说完拜过知秋的头深深的吻了过去,
"跟你说正事呢,"知秋好不容易等他吻完连忙说,
"我这也是正事,"吻过后的赵雁北声音暗哑,手指摩挲着她鲜亮欲滴的嘴唇,"你说你多久没让我要过了,放出的鸟总得收回来吧,"话他一说完他顿时哑然,他怎么也这么口无遮拦了,这不是在北京,面对的也不是那群什么荤话都说的战友,也不是喝醉了酒吹牛的时候。
他脸上装的正经,知秋单纯一定听不懂,谁知知秋脸色潮红,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种不敢置信,很快的又低下了头,紧紧贴在一起的身子热度高涨,就差零星火苗就能点燃转而成为漫天大火。
"你听得懂?"赵雁北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愿意知秋听懂,可是发觉她听得懂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仿佛是一种禁忌打破,"你想吗?"他趁势追击,毫不在意知秋几欲滴血的脸孔,
"赵雁北,你耍流氓,调戏妇女,"
"对你耍流氓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调戏你是情趣,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赵雁北在她耳边呢喃,边说边微微抬起身子用□的部位在知秋臀沿不轻不重的撞击。
对赵雁北在床上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以前闷骚便明骚都是轻的,现在就跟开了外挂一样□了,知秋在心里狠狠的比了个中指,她也是耳听苍井空眼见**未删节版并且亲身演过岛国动作片的人,开黄腔毛毛雨!
"我想收就收吗,"
"是你的你想收就收,"
赵雁北眼角流波,神采飞扬,春潮荡漾,当然这是知秋脑部滴,实则,这厮用很平淡的语气在陈述,就像是把外面晾干的衣服收回来一样简单。
"那......还是让它在外面飞着吧,"
赵雁北:"......"
"你不收回来给它喂点食,它可就飞到别人家去了,"
"你敢!"知秋怒了,转过身子一把攥住高昂着头想要远走高飞的小鸟,这货的行径简直其心可恶,罪不容诛!
在她没轻没重的一攥下,赵雁北险些泄出来,他咬牙道,"攥坏了以后吃亏的可是你,"说罢不在跟她客气,俯身深深的吻过去,咽下她所有的牢骚和怒骂,手不甘示弱的解开彼此的衣服,撑伏在她的上面,小心的隔开她并不明显的肚子.
"已经三个月了,可以了,"他像是在说服自己,贪婪的看着身下那具洁白如玉散发着莹莹光泽的躯体,多长时间了只在梦中出现,他都忘了真实的感受了。
"知秋,看着我,"他拨弄开她溪谷的花瓣,感觉到春潮漫漫,才扶着挺身而入,瞬间的肿胀填满空虚,知秋腿不自觉的弯起,
"宝贝,我来了,"
赵雁北克制住想要肆意奔腾的欲念,浅浅的几个进出之后是一个大的极深的挺进,知秋恩啊出声,难以抑制的抬高屁股与相连处紧密相贴,缓慢的九浅一深实在是折磨着彼此,在知秋不自觉喊出快点后,赵雁北的理智被压抑到了极点,
"受的住吗,"
在得到知秋点头后,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跟开了马达似的,啪啪啪股沟间润滑一片,潺潺水声淫靡泛滥,知秋腿盘上了他的腰,死死的绞着她体内那个颤动的小 鸟,赵雁北双眼红瞪,满头大汗,咬着牙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面,看着在他重重撞击下上下弹跳的双乳,他大手一罩,捏出各种形状。
知秋敏感的一哆嗦,大叫出声,赵雁北得了趣味,干脆俯□子又舔又啃,百般揉捏,身下也没有忘记进出,把知秋操弄的死去活来,大叫饶了她,
赵雁北顾忌到孩子,这还没敢使出七分作为,加上在北京公子兵里混了一遭,还有很多花样没使出来呢,"媳妇,在坚持一会,就一会,"
赵雁北拼命往里挤,有种挤进她身体里不出来的架势,几十下后知秋眼前一黑体内如同上劲的螺帽一般让赵雁北拔不出来,他闷哼一声缴械了,而知秋在滚烫的液体 下也泄洪了,**春潮流水倾泻的赵雁北的鸟头上,引发他第二次的颤动,等他恢复过来后发现知秋疲惫的睡着了,他缓缓的抽出来,看见汩汩乳白的浊液沁了出 来,暗道浪费了。
"妈,有时间吗,"赵雁北叫住了赵母,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书房出来,知秋正在教毛毛认字,拿着一个写着各种亲属关系称谓的卡片,很认真的纠正毛毛的发音,
"妈妈的妈妈叫外婆,"
"外外,"毛毛在地上玩他的小汽车张口说,
"是外婆,外......婆,"知秋拿过他的汽车,"要是学不会这个没收,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毛毛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手里的小汽车,"外......奶......"见到赵母过来了立马迈着小短腿朝赵母走去,半路上被赵雁北截胡了,手伸到他的咯吱窝把他提起来,"别想找你奶奶,说,妈妈的妈妈叫什么,"见到毛毛似乎要哭得样子,赵雁北立马严肃的说"不许哭,"
赵母想要替孙子说话,张着嘴半响没有发出声来,她还记得刚才赵雁北拿雁西家的浩浩跟她大孙子比,说浩浩一岁多的时候说话就很顺畅了,反之毛毛因为不用说话就有人替他说所以造成了两周岁都三岁多了还发叠音,所以赵母有些没脸。
毛毛见给他撑腰的人都不说话了,权衡之下很痛快干脆的说,"外婆,"
赵雁北脸有些黑,眉毛一扬,"妈,你孙子聪明着呢,这么小就懂得识时务,"
赵母没好气的说,"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有了赵母的保证,接下来毛毛只要不说话在依依呀呀的指让别人给他拿东西,谁都不理他除非他说话,得不到后毛毛便开始施展他独有的武器,打雷睁眼哭,知秋最 烦这个,哭就哭,睁眼哭不是要挟人吗,有赵雁北镇场子任他哭哑了嗓子也没人理他,几次之后毛毛才学乖,开始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赵父回来的时候,
"爷爷,他们欺负我。"
赵父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孙子沙哑着喉咙告状,得知大孙子受了委屈很是严肃的批评了赵雁北和知秋这对"无良"父母,表示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哪能因为不说话就让孩子哭哑了喉咙呢,
"毛毛感冒了,扁桃体发炎,"赵母的一句话让赵父有些下不了台,他暗暗的瞪了一眼赵母,咳嗽了一声,"雁北,跟我进书房,"
"爸训你了,挨揍了吗?乐,看热闹一般问他,
"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赵雁北道,
知秋摸摸鼻子,小说中不是都这么写吗,军人出身教育儿子动不动就是挥鞭子,当然赵雁北要是敢对儿子挥鞭子那可不行,把屁股可以。
"我明天就走了......不能送你去学校报道了,你在学校多注意,我已经跟你们班主任打好招呼了,每天让老刘接送你,别逞强,身子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大不了多 上一年,还有"跟那个什么韩山的保持距离,他对你没安好心,后一句话他没说,别看他走了但是该安排的都安排妥了,对于这两人他放心得很。
"行,你放心,"知秋坚强的说道,离开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她也不想在做小女儿姿态让他在国外放心不下,"有爸妈呢,你放心好了,再说等我快生了,我爹娘也会过来,我不会逞强的,倒是你,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胡说八道,身为军人还能......"见知秋的眼眶发红,后半句憋在了嘴里,"放心,别担心我,我会好好地,等回来后抱咱们的二毛,"
"雁北,我会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她扑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想告诉他她舍不得他,她想他,还没走就开始想,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给他添加心理负担, 他虽没明说,但是这几日忙忙碌碌还有公公婆婆严肃的面孔,她敏感的觉得事情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他知道赵雁北不会告诉她就算不是军事秘密他也不会告诉 她,她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他走得放心。
临行前晚,小夫妻俩用身体诉说着对彼此的情谊,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满足,第二天送赵雁北出门知秋没有流一滴眼泪,就跟每天赵雁北去团里一样自然,唯一不同的就是赵父赵母赵家姐妹都在身侧。
赵雁北跟赵父赵母话别后,抱着毛毛使劲的亲了亲他,惹得毛毛大叫,放下他后对知秋笑了笑说了句保重身体就头也不回的上了来接他的车,当车远去再也看不到的时候,知秋掩埋在眼底的泪水滑落。
赵母安慰般拍拍她的手,然后拉着她进屋了。
"知秋,别那么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你嫁给雁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是聚少离多,军人家属不是那么好当的,不久八个月吗,比起那些两地分居的家属你就知足吧,"赵雁南见知秋情绪很低,开解道,
这话虽不中听,但是也不能说它没有道理,不过也就是赵雁南这个傻大姐才会这么说,
知秋听后脸色发白,有些惭愧,她不是故意给人脸子看,只是实在提不起精神,赵母拍了赵雁南一下,赵雁南这才闭嘴了,
赵雁西心里却是特别理解知秋,拍拍她的手,"知秋,没事,大姐不知道,以前你二姐夫出任务,就给我留张纸条,写着出任务三个字,去哪,干什么,多长时间, 跟什么人一概没有,一走就俩仨月,你姐夫干的有是**这种危险的工作,我能不担心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天天盼着他赶紧回来,后来啊就慢慢习惯了,你 这是第一次,比当年我可要好多了,当年我可是哭了,"
"可不是嘛,都哭到家里来了,一个劲的让咱爸给你打听于文明去哪了,"赵雁南嘲笑道,
赵雁西有些不自在,被赵雁南这缺心眼的货一打岔,知秋没了刚才郁闷伤心的情绪,想笑又不好笑,只好清清嗓子,说"谢谢大姐二姐,我没事,不就是八个月吗,很快就过来了,再说还有爸妈呢,"
赵母道,"你这么想就对了,家里还有毛毛,你还怀着孕,等你生下肚里这个,做好月子雁北就回来了,"
赵雁南一听肚子里这个眼神发暗,手不由自主的朝知秋肚子上伸,赵雁西推了推她,"大姐......"
"啊,我就是看看,怎么这么平,"赵雁南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
"三个月,才这么大点,"比划了比划拳头,知秋笑着说,说起孩子脸上带着温暖的光芒,
"他动吗,"赵雁南十分好奇,贴着知秋厚重的衣服游移,没有感触到孩子的跳动,她满脸都是失望,
这种失望深深的刺痛了赵母和赵雁西的心,赵母和赵雁南去医院检查过了,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她的血清中存在有抗精子抗体,这简直荒唐,老天造人怎么会如此刻 薄,让雁西带着她又去了上海,也是如此,赵母才死了心,更加对不起女儿,是她把女儿生成这样,悔恨之余也觉得有点对不起邱志强,好在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算 是给女儿积德了。
花厅里只剩下母女二人,知秋被雁西带去看她和赵雁南庆祝她上大学给买的礼物"雁南,妈领你再去北京看看,"赵母怜惜的对女儿说,
赵雁南不在意的笑笑,"不用了,我都多大了,再说没男人跟谁生啊,就算是有男人我还怕给他生孩子有危险呢,我可是"高龄","
她越是表现的不在意,赵母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她离婚后给她介绍了多少人她不是不看就是嫌这个嫌那个。
"你是不是还是惦记着邱志强,"
赵雁南愣住了,有多长时间她没有想起他了,她摇摇头,
"那到底是为什么,上次给你提的那个医生,我瞧着就很好,再说他自己也有儿子,"
"妈,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怎么会变得那么快呢,"武建国明明对她有意思,为什么听到她不能生孩子后就变了脸色,等她再次提出要他见见她父母后,竟然支支 吾吾说不敢高攀,她明白了,还是孩子的原因作祟,可是她都跟他说了以后会抱养弟弟雁北一个孩子,难道是不是亲生的有那么重要吗?他不是有个女儿吗?
赵母抱抱神情茫然的赵雁南,才明白过来女儿心里有人了,对于这个伤了她女儿心的人厌恶起来,"人变得快是因为他们的心不坚定,如同建在沙子上的楼房,没有根基经不起风雨一吹就倒,而这种人是配不上我们雁南的,"
赵雁北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点头,"妈,你放心,我不会惹事,"
赵母佯怒,"谁担心你惹事了,你就是惹再多的事只要有你妈在一天就能给你挡住一天,"赵母现在是无条件宠着她,
"妈,您别说这种大话,我要您大孙子,你答不答应,"
赵母顿时老脸发红,恨不得咬掉舌头,把话吃回去,赵雁南心里微酸,还是比不过她的孙子,笑道,"我开玩笑呢,"
赵母觉得对不住女儿,有心说些什么一时竟找不到话题,打量她半响见她真的没有在意才放下心来。
"妈,如今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毛毛那么皮,比浩浩难管多了,我才不自找罪受呢,"
赵母这下脸彻底黑了,要不是刚才出尔反尔对不住女儿,这回真像骂她,眼瞎了吗她大孙子有那点比不上老于家的孩子,她愤怒的忘了这老于家的孩子也是她外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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